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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面娇妻霸气夫-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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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人内心里原先没有过或者只是一闪而过的疑惑,慢慢地也好像越来越多了。

“一切都是熊长老亲眼看到的。宫主还有什么要问的吗?!”停顿了许久之后,后背袖中双手已经慢慢握紧了的李长老绷紧了声线回答了周思宁的问题。

“有,当然有”,慢悠悠的话语从口中溢出之后,周思宁开始反问最重要的问题了:“那么熊长老是在哪里见到那个女子的呢?”

似是已经隐约察觉到这个问题的重要性的,全都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等待着答案。

而李长老,也终于意识到周思宁的意图了。

既然你要知道真相的话,那么等一下就不要怪我太直白了。

明显的狠辣之色自眼底溢出,不过众人接下来听到的却依旧是周思宁的声音。

“熊长老应该是在神宫的禁地中发现那个女子的是吧;而熊长老之所以会去神宫是因为跟踪我前去的是吧!”话音刚落,周思宁蓦然睁开的狠厉双眸中的凌厉视线就直直了射向了不远处的李长老。

来不及将狠辣的目光收回,李长老愣在了原地;熊长老不可置信地望着周思宁。

而并不清楚了解实情的莫长老则惊讶地睁大了双眼视线在李长老熊长老和宫主之间游移不停。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同样背负着私闯神宫禁地和跟踪神宫宫主的熊长老,是不是也应该被问罪呢?那么事先并没有知会我就私自举行了今天这场刑罚的你们,是不是也应该担当应有的罪名呢。”

咄咄逼人的语气,瞬间被转移并逆转的剧情,让村民们都不由自主地大胆地抬起了低着的头。

让纵使聪明一世的老奸巨猾的李长老三人,一时间也找不到合适的言语。

------题外话------

上一章节末尾处稍作了修改,将原本周思宁一开始就睁着的眼睛改为了闭上啦,因为这样比较符合接下来的剧情发展^_^

三十三、一败涂地

三十三、一败涂地

任他们怎样也不会料到,原本他们想要用来作为威胁宫主的筹码,却从宫主口中以质问他们的方式向所有人摊了开来。

令他们措手不及的强势的正面出击,让他们也差点就像那帮愚蠢的村民一样被傻傻地被宫主愚弄过去了。

“是,我的确是跟踪着宫主去到了禁地并是在那里将这个女子抓了回来的”,脑海中思绪已经千思百转过千万回的熊长老,面对指责的初始错愕过后,就反而变得更加光明正大起来了;毫不畏惧地一一迎上此时在空地上的所有人向他投来的各种窥探的目光,无形中熊长老就再次一点一点地扭转了大家的思考方向:“那么大家又是否知道我究竟是为了什么要冒着背负上冒犯神明这么大的罪名也要做出跟踪宫主的这个选择呢?”

话音稍顿,留给了在场的所有人遐想不断。

目光不着痕迹地将在场所有人脸上的表情都扫视了一遍之后,胸有成竹的熊长老接着放回到周思宁脸上的目光就更加得意和肆无忌惮了,“一切都是因为,我发现了原来破坏族规将这个女子带到村子里来并将她带到禁地的,竟然是我们最敬爱的宫主。”

意料当中的,在他话音刚落后一大片抽气声就此起彼伏地在空地上响起。

“其实,一开始我只是偶然发现了宫主行踪上的异常,但却并没有有所怀疑”,已经打定了主意的熊长老开始一点一点将添油加醋的事情真相托盘而出“直到后来在神宫内整天见不到宫主的身影并得知他频繁地进出山上的禁地之后,内心几番天人交战之后最后我才抱着丝丝怀疑的心态做出了跟踪宫主的这个大逆不道的选择。”

极尽的低姿态,让说出来的话就更加具有可信度。

“但我却永远也想不到,就是这一次偶然的跟踪,就发现了原来神宫的禁地中竟然闯入了一个外村的女子,而且貌似知情的宫主还向所有人隐瞒了这个真相”,假装痛心地低下头的熊长老,其实只是为了掩饰那一抹快要爬上脸庞的得意“而等我将这件事情告诉了李长老之后,原本仁慈的李长老还想着将大事化小就这样按照祖训将这个外村女子处置算了,可是现在,事情恐怕再也隐瞒不下去了。”

听完熊长老这一番声色具备的陈诉之后,李长老的眼底不禁露出了满意之色。

一时间,疑惑、惊讶甚至是痛心的目光,全都都已经毫不怀疑地转移到了此时神色不明的宫主身上。

可是即使听懂了事情的整个过程的苗长老,却依旧还是不愿意相信熊长老刚才说的所谓的事情的真相;不知因愤怒还是惊讶而涨红了脸他,看见所有人的反应之后,立刻就不甘地再次表达了自己的疑惑:“就假设你说的都是事实,但如果没有实质的证据的话,难道你想就这样就让我们轻易地相信你的片面之词吗?!这可是关系到是否亵渎神宫的大罪!”

“苗长老你说的对,这的确是一件大事”,熊长老难得好脾气地应答“所以我相信宫主本人,接下来一定会给大家一个完美的交代的。”

如果宫主否认了他说的话,没关系,就当中间的这一场闹剧根本就没有存在过,刚才没有完成的事情继续完成就是了;而如果宫主承认了这个事实的话,那么接下来就更没有他们的事了。

因为接下来,他们只要跟所有人一样,站在那里好好看戏就好了。

一扫刚才的颓然之色,自以为又重新掌握了整个局面的主动权的李长老他们三人又不着痕迹地笑了。

“熊长老说得没错”,空地上的寂静只是维持了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听起来好像噤声了许久的宫主的话就再次从抬轿中传出“那个女子,的确是我亲自将她带回村中并将她带到禁地里去的。”

苗长老不可思议地把头偏转了过来。李长老则轻轻地上挑了一下眉。

“的确是我疏忽了,其实我应该早点将她的身份告诉大家的。”

身份?什么身份?

犹如深陷地雷阵般,一波又一波不知从何处就冒出来且接连不断响起的爆炸声,让此时空地上的所有人,都已经完全被一连串的对话绕得晕头转向了。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过貌似,解释这一切的答案,就快要呼之欲出了。

似是早有准备般,一个宫主侍从模样般的侍卫在所有人都没有任何动作之际却突兀地慢慢走上前去恭敬地接过从抬轿中递出的古卷,之后就十分庄重又带着万分气势般地在所有人的注目下大步走向高处三三所在的刑台。

犹如带着魔力般,所有人的目光都被紧紧地吸住在了侍卫手中拿着看起来年代已久的古旧卷册上。

而看见熟悉之物的李长老,却蓦地心中一惊。

这早已被他藏好了的卷册,此时怎么会由宫主的手展现在公众面前?!

直到侍卫将古旧的卷册恭敬地交到自一开始就站在了三三旁边的慕容觉手上,慕容觉遥遥向周思宁点了一下头就将卷着的卷册慢慢展开的时候,那一点一点慢慢出现在卷册背后的几个字,则再次让所有人都恭敬又惊恐地低下了头。

见苗家组训则如见初代神宫宫主和苗家初代先祖,无论现任宫主还是村民,都要一律低头表示敬意。

虽然李长老依旧倔强或者说是勉强靠着一股傲气撑下去不愿低头,但那渐渐隐现在古旧卷册背后的“苗家祖训”几个字,却也如一座座大山一样,重重地压在他的心头让他快要窒息。

此时此刻宫主所要做的事情不就是他不久之后也会做的事情吗?按照这个架势来看待额话,莫非邢台上的那个竟然也是他们一直暗中寻找的那一类人?!

见李长老的神色后也立刻反应过来的熊长老和莫长老,脸上也瞬间如变得如死灰一般白了。

“‘苗家祖训’虽一直以来鲜少现于大家面前,但却是一直真实存在的;而只为少数人所知的是,‘祖训’的掌管和流传一直都只是每任宫主个人的职责,并不是说神宫里的所有人的都可以窥探其真容;更重要的是,‘祖训’除了用于记录先代神宫宫主和先祖所要我们谨遵的训条起对每一代人的鞭策作用之外,其实还用于记录每一代神宫宫主的心得和教诲,还有对一些训条的补充和适当更改”,无论是已知的还是未知的,所有村民都一直低着头恭敬认真听着周思宁庄严肃穆的声线中说出的每一句话。

“而关于这个女子身份的说明,则要追溯到第一百三十任神宫宫主即我前十任宫主的对先祖训条的补充,名为‘关于羌虫灾难的补充’。”

被视为禁忌的“羌虫”二字的出现,立刻就勾起了所有人的无数对长辈们的话的回忆;一时间所有人都满眼疑惑且静静地屏息以待接下要会继续出现的话。

李长老他们三人心中的不安,已经被推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峰。

再次遥遥地对着帐中周思宁的点了一下头之后,绷紧了全身神经的慕容觉慢慢地开始将卷册中的内容一点一点念出。

“……众所周知,关于初代神宫宫主和先祖经历的那场差点就灭族的灾难,其元凶就是被那个对本族男子因爱生恨的女子的冤魂所入侵的羌虫,而最后因机缘巧合而得知并执行的压制住这场灾难的方法,就是用至阳男子的身躯为载体将带有女子怨念的羌虫永远封锁在其至阳的体内。

但其实所有人都知晓,这终究是一个权宜之计,毕竟不能永久。所以探寻出彻底消除羌虫的方法,一直是每一任宫主的都必须要做的最基本的事情。

所幸的是,经过本人对那个女子生前的了解和探索并结合暂时缓解灾难的方法的对比,终于得出了少许或许会有用的方法,具体如下:

根据阴阳相依又相克的原理,鄙人大胆推测既然至阳的身体能够克制住羌虫,那么一定程度上也可以表明羌虫在一定的理论上是属于阴阳体中的至阴之体;

那么如果再根据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个理论来解说的话,那么鄙人就再次大胆推测,既然是至阴之体的羌虫,那么又是否可以用同样是至阴之体的人身上的某一样物质来将羌虫彻底打败……”

反复提到繁杂又冗长的书面理论,但一旦理顺之后,其实上面所想表达的东西,其实非常易懂。

所以当高处的慕容觉终于将那一大段冗长的字句念完之后,空地上的所有人都已经明白过来了所谓的解决方法究竟是怎么回事。

根据阴阳相合的原理,既然神宫宫主是至阳体质的男子,那么解决方法也许就在至阴体质的女子身上。而且那个被附体羌虫的女子,本身就是一个至阴体质的女子。

当念完了卷册上的主要内容的慕容觉向他示意之后,周思宁就将话头接了过来继续补充。

“自此以后,每一代神宫宫主就不停地致力于四处寻找卷册中所提到的至阴体质的女子,当然也找到过做过各种实验;虽然至今为止都还没有试验出解决羌虫的方法,但寻找至阴体质的任务,直到我这任也一直没有停止过。”经过了漫长的刻意忽视之后,周思宁的目光,终于转到了刑台上的三三身上。

“而我之所以将这个女子带到村中来,是因为她就是我们一直寻找的至阴体质的女子。”

“怎么可能?!”大声惊呼一声之后,李长老终于站不稳踉跄地退后了两步。

三十四

三十四、解救

他们辛辛苦苦暗中谋划找了差不多十年的人,他竟然就只是随便跑出去了一趟就找到了?

如果那个女子的身份是真的话,那他们这么多年来的努力究竟算什么?!那他这些天来的得意忘形岂不是成了个天大的笑话吗?那好不容易才在李长老面前提升了一点的位置的他,岂不是要被打下万丈深渊了?!

巨大的冲击感重重袭来,让熊长老脑海中那一根已经蹦到了极限的弦,断了。

“就算祖训上说的真有此事,可是那个女子究竟是否至阴体质你又要如何证明?!你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她的身份吗!难道就凭你的一句话就想将我们所有的人糊弄过去吗?!”

不顾礼节失控般地对着高高在上的宫主大吼,此时的熊长老,就犹如那垂死的人一般只是跟死神在作着最后且无谓的挣扎而已。

“祖训上提到过,凡是至阴体质的女子,因为其特殊的体质,所以右脚的脚底板上都会有一颗血红的痣。”早有准备的慕容觉,在周思宁向众人解释完之后,就弯下腰来恭敬地将身旁三三右脚上的鞋袜慢慢褪去。

脚底板中央,果真有一颗鲜红如血的痣。

众人只一眼,慕容觉就再次快速帮三三将鞋袜穿上。

而就是那一眼,熊长老和莫长老双双因惊恐而跪倒了在地;勉强站稳的李长老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见状,接收到帐中周思宁的眼神指示之后,慕容觉就悄无声息地将刑台上不知何时已然晕过去的三三先带走了。连同着一直被安定在草丛中的苗大娘。

“既然事情都已经弄清楚了的话,那么接下来,是不是就应该轮到李长老向我解释一下三三姑娘身上的伤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周思宁原本慵懒的眼眸,渐渐地就染上了一层狠戾之色。

而李长老只是眉毛一挑,一旁的莫长老心就已经凉了半截。

“李长老我知道错了!都是我一时糊涂才会做出这样的事的!但我保证以后一定不会再让这样的事情的发生的!李长老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以后我一定会对你鞠躬尽瘁的!……”莫长老万分惊恐地跪爬到李长老脚边如丧家之犬般的求饶,却甚至没有换来主人的一记不屑的眼神。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将闭上的眼睛睁开的时候,李长老的眼眸里已经没有了任何温度。

无情地将脚边求饶的莫长老甩开,低着头的李长老恭敬地向着周思宁的抬轿上前走了两步之后,就准备拱手向帐中的周思宁说明一切。

“你这个老不死!我活不了你也都别想独活!”只是在地上怔愣片刻之后,莫长老就立刻从地上一跃而起扑向了李长老。

不过,熊长老的速度却更快。

看似不经意的一个抬脚将莫长老绊倒之后,熊长老就接着快速骑到了莫长老的身上,将他的脖子拧断了。

与熊长老一样同样没有丝毫犹豫的李长老在熊长老扭断莫长老的脖子那一刻也同时回答了周思宁的问题:“禀告宫主,其实这一切都是莫长老个人专横独断的做法,我们都是被他劝唆了才会犯下错误的,请宫主责罚!”

将所有的罪都推到一个再也不能做出任何反驳的死人身上,就算宫主要再怎么追究,李长老和熊长老都不至于会被处死。

眼睁睁得看着眼前毫无预兆上演的血腥的一幕的村民们,许久之后反应过来大多数人都忍不住背过身呕吐起来。

周思宁的眸色更深了。

“熊长老已经没有资格再担当长老这个名称,李长老半年之内不能再从村民手中得半点供奉;关于今天的这件事情,李长老协助苗长老以书面的形式一点不漏地在明天之前呈上来给我。”沉默许久给出了最终的处罚之后,明黄色笼罩着的八人抬轿,就再次慢悠悠地移回神宫。

直到抬轿完全消失在神宫内之后,毫无遮掩的空地上的众人身上早已如雨般的汗滴,才敢放肆滴湿身下的土地。

可是欲离开的众村民们,却因为那不远处几位久久定在原地纹丝不动的长老而被生生留住了脚步。

直到黄昏。当抬轿的最后一丝身影也完全隐没在神宫的大门之后,一直用意志力强撑着自己坐得笔直的周思宁,终是力竭重重仰倒在虽表面柔软内里却依旧生硬的椅背上。

按指示安顿好三三并早已来到大门后等候周思宁的慕容觉见状立刻就焦急地走上前去将掌中的药丸送进周思宁口中,良久药效起作用之后一直大口喘气的周思宁身体才恢复些许力气。

顾不上身后传来的一阵阵钝痛和依旧有点眩晕的意识,周思宁紧紧抓住慕容觉的衣袖就焦急询问:“她怎么样了?身体还好吗?叫了王先生去帮她诊断了吗?”

刚才连气也喘不顺的人此时却能够不间断地就问出一连串的话。

“虽然身上的上的确有点重,但有王先生在,她不会有性命之忧的。”虽状况不甚理想,但了解周思宁的性格的慕容觉还是如实说了出来。

不过,他发现他好像越来越摸不透周思宁的情绪波动了。

“我要见她!快带我去见她!”并不理会周围人的目光的周思宁再次焦急说出自己此时最想做的事情,并还不等慕容觉回答就欲自己先行起来。

心中无奈叹气脸上却面无表情的慕容觉,什么话也没有说就只是将周思宁的手搭在了自己肩上就朝着三三所在的地方快步走去。

他永远也拒绝不了他的要求,即使他的要求在他看来是多么的无理。

脚下不停,几个回转,貌似只一瞬间,慕容觉就带着周思宁站在了安顿三三的房间门前。

轻轻地将门推开,满头大汗的王先生正紧张而又忙碌地帮着榻上的三三小心翼翼地处理着她身上每一道看起来都那么触目惊心的伤口,连他们进来而顾不上抬起头打个招呼。

慢慢地从慕容觉身上放下自己的手,定定的站在门边,周思宁就这样静静地望着榻上的三三,一直到半个时辰之后王先生将三三身上的最后一道伤口也清理干净并包扎完毕为止。

“她身上所有的伤口我都已经认真清理了一遍并都小心包扎好了,接下来如果她不持续高烧的话,那么也就没什么大碍了。”抹了抹头上的汗向着周思宁说明了情况之后,王先生就收拾好桌上的用具静静地退出了房间。

慕容觉也随后跟上王先生的脚步并为他们轻轻掩上了房门。

留给他们一室寂静。虽然在村民们的心目中甚至是所有人的心目中,苗长老都一直是个务实又憨厚的人,但这却并不代表,位于高位的他,真的从来没有一丝欲爬得更高的*。

尤其是当有一方与自己同等甚至有超越自己之势的势力时常在自己身边威胁着自己的地位的时候,那欲一举将对方打败的念头,就在苗长老的脑海中出现得更加频繁了。

所以当李长老的地位就这样毫无预料地被宫主一举压下的时候,狂喜,当然就瞬间占据了他的整个内心;以致于平时看上去挺老实的一个人,此时的面容也都因为那眉梢上的得意之色而立刻变得狡诈丑陋起来。

“麻烦你了李长老,那我就告辞了。”尤其是拿着全程由李长老誊写的那份东西炫耀般的走出李长老的房间的时候,苗长老脸上的那种神色更是让一直躲在暗中的熊长老差点抑制不住想要将他杀了的冲动。

不过直到苗长老走远才愤愤地从阴影中走出来的熊长老看到那在李长老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化成了粉末的瓷杯的时候,他才再次清楚地认清了自己此时的地位并识趣地低头闭上了自己的嘴。

虽然他当时识时务地及时依旧站到了李长老的阵营当中并为李长老将莫长老这个麻烦解决掉了,但他却知道即使这样也并不能改变自己就是造成他们今天这样的局面的罪魁祸首。

如果不是他自作聪明地只是看到了一点蜘丝马迹就将那个女子私自抓了回来的话,或许现在的一切就不会变成这样。所以如果此时李长老要他死的话,他也没有别的选择的了。

“这就是你当初所说的我们要的那种结果吗?”寂静的室内,突然响起的李长老的声音,让一直想要减少自己存在感的熊长老不由得就冒出了一身冷汗。

意味不明的问话,绷紧了身体的熊长老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不过你该庆幸的是,你那在紧要关头比莫长老灵光的脑袋,让你自己就这样捡回了一条贱命。”再次出声的李长老语气中已经带上了若有若无的笑意。

明白李长老应该是不再追究他的责任了的时候,熊长老才敢大胆地松了一口气。

“看来我们之前是低估了我们的宫主了,所以今天我们才会输得一败涂地;不过已经过去了的事情就也再没有了任何价值,现在我们就要开始着手的是,将目光放在我们与宫主之间就快到来的第二次交锋上。”任由手中的粉末自指间流尽,李长老重新拿过桌上的一个瓷杯为自己倒上茶。

今天这场戏的确非常精彩呢,虽然他们是败寇,但他却依旧忍不住想为他们的宫主喝彩。

不过已经暴露了弱点的宫主,在下一次他们的交锋中,又将如何再次反败为胜呢?

真的很令人期待呢。

在熊长老的注视先,微笑着的李长老,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

三十五、躲避

三十五、躲避

原以为当初连这么重的伤也能挺过去的人儿,这次肯定也应该没有问题;但王先生万万没有想到,他只是常例般吩咐的一句话,却诡异地应验了。

明明中午大体上都没有什么问题的人儿,一到傍晚,却就发起了骇人的高烧。

因为慕容觉的火急传唤而披着夜色再次匆匆赶来的王先生,进入房间后还没有来得及整理那满身的凉意,手上从榻上的三三额头上传来的灼热温度,就也让王先生的心也跟着凉了半截。

唯一可以解释她此时为什么发高烧的原因就是伤口肯定发炎了。

可中午他诊断的时候明明伤口的状况没有什么大问题啊!

“怎么样了?!她究竟怎么样了?!为什么她的额头会突然间就这么烫?!”这种时候本应该让在一旁静静地让王先生诊断的周思宁,却因为王先生的长久沉默和不自觉就紧皱的眉头而急躁起来。

以致于一时间连肯定是伤口发炎了这样的的常识也没能想起来。

“按理来说应该是伤口发炎了,不过还要先将纱布拆开查看伤口情况才能下最后定论。”被周思宁的紧张感染的王先生也语气稍急地说明了情况之后,就立刻从药箱中拿出相关的工具忙活起来。

伤口发炎了?

心中一惊愣了片刻之后,一旁的周思宁和慕容觉也立刻加入了王先生的行列当中。

可是当紧张的三人将所有的纱布都拆开了之后,除了那依旧触目惊心的伤痕之外,却不见伤口有任何发炎或者是溃疡腐烂的情况。

如果不是伤者突兀发起的高烧不是因为伤口的话,那么,就只剩下最后一种可能性了。

“如果伤者昏迷过去前精神上曾经受过巨大的打击的话,那么现在这种情况就很有可能是因为伤者的精神已经崩溃了或者是正遭受着可怕的梦魇从而产生巨大的情绪波动而导致的”,再次动手帮榻上的三三重新包扎伤口的王先生,凝重地向周思宁说出了心中的担忧:“如果真的是这种状况的话那我也无能为力了,一切都只能靠她自己走出来。”

周思宁不稳地后退了一步,用不可置信的目光望向榻上因为高烧而满脸通红的三三。

陌生又熟悉的他以为自己早已经忘记了的场面,此时又再真真切切地出现在自己面前。

上一次她因为心中倔强的执念差点连性命也丢弃了,难道这次她要因为他的缘故而要再一次接受死神的挑战吗?

欺骗、隐瞒、利用,他对她究竟都干了些什么?!

一瞬间汹涌而至排山倒海的立刻就传遍全身每一寸地方的浓浓的罪恶感和悔恨,让周思宁忍不住死死地抓住了那此刻疼痛万分的心脏所在的位置。再次醒来的三三,发现自己竟然处在一个混沌的空间。

扭曲的空间,模糊的景物,放眼望去,就好像未被盘古开凿的天地一样,周围的一切除了混沌,就还只是混沌。

纵使心中万分不解和不安,可三三惊恐地却发现此时自己的脑海中竟没有一丝关于为什么自己会到这里来的任何记忆。

不安逐渐加深的同时,不知道怎么眼前的景色一转,漫天的火光迅速就包围了在天地间如沧海一粟的三三。

这熟悉的场面,灵光一闪三三就记起了这貌似不久之前自己才亲身经历过的可怖场面。

熊熊的大火、密不透风的浓烟、骇人的鲜红火舌,措手不及的三三一时间除了不停的咳嗽试图将那逐渐充盈肺部的浓烟咳出去之外,再也顾不上任何东西。

可是眼角的余光,却不知怎的就透过了那火光构成的屏障窥视到了火光外围那不知何时出现的人们。

正想大声呼救的她,却被他们那一瞬间就变得兴奋无比的表情被吓得愣在了原地。

“哈哈哈哈!烧死她!烧死她!……”

为什么?

“对!烧死这个妖女!烧死这个妖女!哈哈哈哈……”

不要!

不解的思绪占据了整个脑袋,恐惧的尖叫却因为那已经占领了整个肺部的浓烟的禁锢而不能脱口而出;没有人在乎她惊恐的眼神,没有人同情她可怕的处境,而且逐渐向她逼近的那些烈火和浓烟,还因为外面的那些人的欢呼和呐喊而越演越烈。

…“文…“不要!”

…“人…在烈火将她吞噬的一瞬间,三三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书…不过那似乎带着毁天灭地之势的熊熊大火,却并没有如她所想般将她焚毁。

…“屋…良久,三三才再次不解地睁开了双眼。

然后她就发现了她所处的场景竟然又诡异地不知何时被变换了。

将熊熊烈火取而代之的,是此时将她的视线都满满当当塞满了的惹人怜爱的青翠。

接而清爽宜人的阵阵山风迎面吹来,三三才后知后觉得意识到自己所处的地方竟是一处山上的断崖,和看到了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身旁的那一抹修长蓝衣。

似是没有察觉到她的注视,蓝衣男子一开始就只是专注地低着头仿佛在衣内掏着什么,片刻之后,一个让三三看着眼熟的木盒子就出现了蓝衣男子的手上。

“里面满满当当的都是我今天带来的美食,想要看看吗?”炫耀般地举着饭盒笑着转过头来注视着她的男子,原来是周思宁。

此情此景,三三也觉得甚熟悉。

而当她正欲惯性伸手去接他手中的那个饭盒的时候,一双自她背后身后的手却让她的动作愣住了。

慢慢地转过头去,她才发现原来就在自己的旁边,也坐着另一个三三。

跟她一样的面容,却不是她。

然后在她的注视之下光明正大地将周思宁本应该是给她的那个饭盒整个拿走。

“怎么?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却被别人拿走了觉得很失望吗?”再次开声的周思宁,却说着三三听不懂的话。

“你说什么?”将视线放回到周思宁身上的三三问。

“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你吧?其实从一开始这个饭盒我就不是拿来给你的;而之前之所以给你了,都只是因为让你上钩而已。”说完之后周思宁邪气地勾了勾嘴角。

“对啊,想不到原来你就这么廉价,只是每天一饭盒的美食,原来你就会乖乖上钩。”满嘴塞满了美食的“三三”,发音不清地接着嘲笑道。

“你们究竟在说什么?”隐隐察觉到有点不对劲的三三再次望着两人不解地问道。

“呵,到现在还不懂吗?其实一开始我们对说的、做的一切都是虚假的而已,一切都是为了让这么愚蠢的你乖乖的堕入我们的圈套而已”,再次听到熟悉的声音之后转过头的三三,看到了同样和他们一样笑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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