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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面娇妻霸气夫-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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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主是谁我根本不知道,你再怎么问,我依旧也只能是这个回答。”忍着背上和下颚上传来的双重痛感,三三勉强完整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你!”气极了的男子终于不再装下去了,一把将手中三三已经被他捏得青紫的下颚甩开之后,男子愤然起身。
“敬酒不喝喝罚酒,那你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指着地上的三三,怒极反笑的男子对着那个拿着鞭子缓缓地吩咐道“给我打,一直打;等到哪个时候她想通了要对我说了,在这之前就给我一直打。我就不信,一个小小的弱女子可以抵受得住如此的严刑拷打。”
“可、可是,长老,这不太好吧”,望着男子那瞬间再次冷下来的脸,暗暗地咽了一口口水拿着鞭子的男子才敢将自己的理由说出来“那、那个,明天就要将她处于极刑了,如果在这之前将她打死了的话,那我们要怎么向李长老、熊长老和村民们交代?”
牵扯甚广的事情,后果可不是他一个小小的侍卫能承受得了的。
“不要再我面前熊长老那个老不死!”,被提及痛处,男子立刻发难了“废话少说!我又没有叫你打死她!只要还剩一口气都不算死不是吗?!只要我们从这个女子身上套出来话 来的话,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在熊长老的那个老匹夫面前挣回一口气了!”,这才是他们这一行的真正目的。
“好好按照我说的去做,其余的我自有打算。”稍稍平复情绪上前拍了拍那个侍卫的肩膀之后,男子就示意可以动手了。
之后,一声比一声凌厉无情的鞭声,响彻了整个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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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了,稍稍往回看了一下之前的章节,发现排版有些混乱,实在抱歉。
以后我会多加注意的。
三十
三十、三个人的明争暗斗
望着眼前这个跌趴在地上伤痕累累貌似已经失去了知觉的女子,李长老这几天来一直非常舒畅的心情,不由得就平地升起一腔无法排解的怒火。
“莫长老,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平静得异常诡异的问话,但不放过此时李长老脸上一丝变化的莫长老注意到,刚才李长老问话的时候,却连一个代表着他此时情绪的眼神,也不屑给予此刻正恭谨站在前方不远处的自己。
显而易见,如果接下来针对这件事他给不出李长老一个合理的解释的话,那么李长老肯定不会罢休的。
原本只是想抓住最后的机会从那个女子口中套出点有用的话好挫一下那个熊长老的锐气的同时也可以在李长老的面前挽回自己危危可及的地位,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那个看起来弱小的女子却有可媲美任何一个男子的倔强,以至于恼羞成怒的他才会酿出差点将她鞭打致死的大祸。
但就算此时再惊慌,莫长老也不会笨到看不清这一切背后的巧合。
其一,虽然禁锢这个女子所在的地方相对隐蔽且一直以来都只有他们三个长老知道具体位置,但就算如此,与熊长老共事多年熟悉熊长老禀性的他就算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个好不容易才碰到的好事情熊长老在守卫的方面上肯定是不会有丝毫含糊的;
但昨天他只是试探性地带着人大摇大摆地前来审问这个女子的时候,却没有遭到任何人哪怕是礼节性的阻拦。
其二,他进入到牢房之后足足呆了一个晚上却没有任何人过问,而且当时意识到女子的惨叫声肯定也传到了外面所以那时候的他就只想着在熊长老赶来之前尽快将话套出来;但好笑的是,直到李长老亲自来准备押人去刑场,他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在这里呆了如此长的时间,而且更恰巧的是,就在那个女子刚好终于晕过去了的时候,李长老就踩准了时间进来了。
能够将如此多的巧合这么巧妙地连在一起,说穿了,就只不过是某人的小把戏而已。
当莫长老的眼角余光刚好扫视到站在李长老后方不远处的熊长老的身影的时候,熊长老的脸上,也巧合地绽放了一抹若有若无的嘲笑。
不,他绝对不会轻易认输的。
“李长老请息怒,这一切其实都只不过是个失误而已。”试探性地上前两步故意地用诚恳的语气将事情说简单一点,恭敬地弯下了腰的莫长老做足了全部低姿态。
他在试探,李长老的底线究竟在哪里。
“失误?你竟然将这个就只说成了个简单的失误?!”,果然听到莫长老那无关痛痒的语气之后,李长老脸上的淡然再也保持不住了“她是犯了村里面最严重的族规没有错,我们拥有对她用刑的资格也没有错,但不管你是抱着什么目的对她下手的,可你下手的时候怎么就没有认真想过如何区分轻重?!
以她现在这幅已经快要死的样子,如果在去刑场的途中她就先死了那对我们还有什么意义?!而且之后我们又要怎样跟那帮难缠的愚民们交代?!
难道就像你说的那样,一个简单的失误就可以掩盖掉所有的一切吗?!既然如此的话我就将一切的责任和后果都交到你身上好不好?!”
李长老喷发的怒气就如开闸的洪水一样一发不可收拾,以致于即使提前已经想好了对策的莫长老,在听完李长老的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也吓得脚一软差点就跪倒在地。
虽然作为村中除了神宫宫主之外地位就最尊贵的长老,但如果一旦被村民们扣上了滥用职权的罪名的话,其后果也不是他一个人能够完全承受的。
原本就一直弯着的腰此刻再弯下了几分,遮掩住自身满脸的惊恐之后,莫长老就一点一点惶恐却有条不紊地说出了自己所做出的结论:“对不起李长老!都是我一时糊涂才会放任手下的侍卫对那个女子的恐惧和憎恨而任由他不知节制地用刑的。
原本我是想着那个侍卫的失手情有可原所以就生起了包庇之心,但经过熊长老你的一番指责之后现在我已经清楚意识到刚才自己的那种想法究竟错得多么离谱了;
我已经想清楚了,我觉得应该将那个侍卫交给李长老你发落,只有这样才能对得起一直信任我们的乡村父老。
经过这件事之后我一定痛定思痛,希望李长老能够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改过自新。”
 ̄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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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长老嘴边的笑容僵住了,不过随即笑意又加深了。
替死鬼吗?他早应该想到以他的性格他肯定还有后招的。看来这次自己又白白浪费一次机会了。
而相对于熊长老已经转了千百遍的心思,李长老的反应就显得简单多了。
“既然如此的话,那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了”,立刻就平静下来了的声线,与刚才那个欲把愤怒得欲他莫长老吃掉的态度简直判若两人“你自己的人还是叫还你自己处置,只要一路上不出什么差错那个女子活着进到了刑场的话,那在之后那个侍卫就不要再出现了;而你的话,下次记得把脑袋放清明了才做事情,下不为例!”
最后“哼”的一声,李长老就给这一场本以为会更跌宕起伏的闹剧给落下了帷幕。
而在李长老的那番话之后,不仅熊长老脸上的笑容再次僵在了那里,就连莫长老刚想呼出来的那口气,也被生生地屏住了。
原来他们之间一切的小动作,李长老早已看穿;而之所以选择了配合,李长老只是想借这次机会间接给他们一个忠告而已。
下不为例,是同时给他们两个的告诫;无论什么事情都不能逃过他的法眼,所以叫他们以后要好自为之。
“时间不早了,是时候该动身将那个女子护送到刑场了。”抛下最后一句话之后,双手背在身后的李长老的身影就率先消失在了牢房的出口处。
互相对视一眼,熊长老和莫长老随后跟上。
自盘古开天辟地以来,之后天地万物能够生生息息地一直持续存在,讲究的,无非就是“相辅相成,相互抑制”这八个字组成的简单易懂的道理。
君王治国,崇尚恩威并施,好的就给予馈赠,不好的给予打击,此消彼长,相得益彰,朝代才能远流长;
而天地神明这些类仅仅依赖于人们对其的未知由此产生震慑力而存在着的所谓的信仰,如果要一直保持着神秘的高高在上的姿态的话,那么制定好恰到其份的奖赏惩戒的制度,也同样非常重要。
所以虽然只是一个背负着一个小小的种族的村民的全部信仰,平时只要好好地接受村民们的供养的神宫,可一旦村子里出现什么严重违法神宫制定的宫规和村子里面族规的话,神宫对其的惩罚力度,也是丝毫不容小觑的。
而作为一个背负着私自闯进村子里面且亵渎村中禁地双重罪名的罪人,三三将要面临的,就是与一百多年前那个与神宫宫主相恋的女子一样的村中最残忍的极刑--火刑。
一烧万物枯,三魂七魄尽。
据说如果是在神宫的见证下将一个活生生的人置放在位于神宫正门前的那块空地上立着的大火堆上活活烧死的话,那么直到最后其肉身完全被火化了之后,连魂魄,也会一并被神宫的神灵永远禁锢起来,永世不得轮回。
自一大早就已经提前聚集到离神宫前的那块空地不远处的村民们,望着那个定定地竖立在空地中央不知道经过了多少日晒雨淋的木桩,心中无不都涌起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敬畏之心。
就是在那里,再等一下,也许就会又要有一条活生生的生命逝去了吧。
年老的一辈早已跟随着岁月逝去,现在生活在村子里面的人都没有谁亲身经历过传说中一百多年前的那场灾难和极刑的执行;
不曾体会到灾难带来的痛苦,所以无法真正憎恨;不曾见证过极刑的残忍,所以也无法同情;
所以面对着即将到来的事情,人们心中唯一的感觉,除了一些情理之中的好奇之外,剩下的就只是迷茫了。
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就只是安静地、骚动地,等待着事情的来临。
但就如肯定会有人抱着幸灾乐祸或者看好戏的心态一样,混迹在人群中,当然还有脸上的担忧之色一直都没有减退过的苗大娘。
不敢第一个到场,不敢发出任何言语惊动任何人,甚至不敢一直明目张胆地抬起头;自始至终,苗大娘都只是静静站在人群最后时不时抬起头往刑场的方向张望过去。
而她那颗随着时间的推移就跳动得越剧烈的心,自始至终,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日光渐斜,在人们各种各样的等待情绪当中,太阳终是爬到了半空。
“咚咚咚”的几声沉闷的鼓音骤然响起,虽没有任何说明,但人们都知道,犯人是要被带上来了。
稍后,鼓音止,一抹如风中柳絮般破碎的身影,慢慢出现在人们的视线当中。
------题外话------
真的非常抱歉,昨天因为不舒服所以请假了却没有提前告诉大家一声让大家空等了。
为表歉意今天早点更新^_^
三十一、行刑
三十一、行刑
当等待已久的那个身影终于出现在人们的视线当中的时候,第一眼望过去,全部人就都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满身的伤痕血迹斑斑,披散的长发被微风吹乱,像是早就经受不住严刑拷打已经晕死过了一样,自出现在人们的视线中伊始到被架上执行火刑的十字架上中间那一段异常短暂的路程,女子都是被拖着前行的。
就像是一个已经没有了任何生命气息的稻草人一样,只能任由别人为所欲为。
“爷爷,我怕!”一直骑在老者头上的溜儿一声不大的惊呼,才让恍若梦中的所有人都瞬间回过神来。
泪水不自觉就夺眶而出的苗大娘立刻就举起了双手死死地捂住的自己的嘴巴不让哽咽声脱口而出,但已经朦胧了的双眼,却怎么也舍不得从刑台上的那抹身影上离开。
而惊觉的众人稍稍掩饰了自己的失态再次将视线放到那个已经被紧紧地捆绑在邢台上的女子身上的时候,所有人的脸上都不由得爬满了不忍之色。
不是说今天要在这里惩罚的是会为他们的村子带来毁灭性的灾难的女子吗?如果真的是那样的女子,那么其不是应该双眼充满怨恨长得凶神恶煞且全身都萦绕着一股令人难以忽视的杀气的吗?
虽然所有人都知道会有敌人或许只是假装可怜来赢取他们同情的这个可能性,但眼前这个明明身穿着与他们一样村里人特有的服装看上去就只是像他们的邻居一样亲切的女子,那副在其浑身鲜红血迹和阳光的照耀下更显得异常惨白的脸庞,那鼻间已经微弱如丝的呼吸,任谁看了,除了深深的同情之外,却再也生不出任何的怨恨和谴责之情。
人之初,性本善,是人都会对处在相对弱的位置的上的物体产生恻隐之心,更别说眼前的这个还是与他们一样活生生的人。
这样的女子,难道就真的是长老们口中声声谴责的那个如恶鬼一般的存在吗?难道他们等一下要袖手旁观的,就是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已经奄奄一息的女子被活生生地葬身于火海之中吗?
第一次,所有的村民都同时脑海中对一件事情的对错与否进行着质疑和思考。
但这又待如何?
根深蒂固的奴役心里让生活中村中的所有人都早已习惯了只服从而从不反抗,内心的挣扎不是没有,但却总是因为从不知晓反抗之后究竟要付出多大的代价,所以他们畏惧,所以他们止步不前;渐渐地,他们就已经忘记了该如何反抗,甚至丢弃了反抗。所以往往脑海中天人交战的最后,选择服从的思想,就依旧一成不变。
所以当渐渐出现在人们的视线当中的李长老看见村民们脸上的疑惑之色的时候,他很聪明地选择了缄口不言;因为当他从走出人群到最后站定在那个火堆面前这一个短得可怜的过程当中,所有人脸上的神色,都又已经恢复了像往常一样的麻木不仁。
在空地上的所有人都稍稍低头对他表达尊敬的时候,一向以严肃示人的李长老也不禁扯了扯他那满带嘲笑的嘴角;而当众人抬起头来的时候,那一抹嘲笑已经荡然无存。
清清嗓子,双手背在身后让村民们等候已久的李长老终于道:“不错,大家不用怀疑,这个被绑在十字架上的女子,的确就是我们不久前抓获的那个私自闯入山上神宫禁地的胆大包天的妖女!”,空旷的场地加上其本身在村民中无上的威信,声如洪钟的李长老只一句话,就轻易地让所有的村民们开始了议论纷纷。
“竟敢闯入我们村中的神宫禁地?!难道那个女子真的对我们村中的神宫别有意图?!”一名妇人尖声惊道。
“就是啊!神宫禁地那可是只有我们村里人知道其的具体位置,一个外族人会找到那里的话,排除了我们村中的人会泄密的这个可能性,那么就只剩下她肯定是早已对我们村窥视已久这个解释了!看不出一个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女子竟然有如此重的心机?!”另外一个应和的妇人一锤定音般的结论,让所有人的讨论风向都瞬间完全偏向了认定女子有罪的那一方。
而自李长老的身影出现伊始就立刻隐藏到了稍远处的树丛中的苗大娘,听到人们陡然变化的态度,一瞬间的怔愣过后眼泪就流得更凶了。
难道二十几年前的那种切肤之痛,今天{‘文}她又要{‘人}托李长{‘书}老的福{‘屋}再尝试一遍了吗?
见众人的反应已经达到了他想要的那种预期,李长老眼底的得意之色也随之加深了;可他在貌似随意地看了周围和与不远处的其他两个长老对视了一眼之后,却依旧还没有发现宫主或者是他的手下的丝毫身影。
此时此刻仍不现身,如果不是根本来不了的话,那么唯一的结论就是他们的宫主应该是做出取舍了。
呵呵,这也对,牺牲别人保全自己,从来都是目光远大者的不二选择,而他们的宫主,也只是做出了对自己最有利的选择而已。
那么,是不是也就间接地告诉了他们,接下来的事情他们就可以肆无忌惮了呢?
可惜了呢。
思及此,不远处的熊长老和莫长老都用促狭的眼神锁定了刑台上的那一抹娇弱身影。
低头望着自身在日光的投射下已经快要缩成一个点的影子,李长老知道,时辰已到。
“大家安静”,声如洪钟的声音再一次响起,所以人的议论声就都纷纷低了下去“午时已到,行刑!。”
像只是吩咐手下干一件再也平常不过的事情一样,只一个简单的眼神,旁边手中早已拿着熊熊火把的十个侍卫就快步上前将手中的火把向早就预先铺设在捆绑着女子的十字架周围的草堆和柴堆扔了过去。
“轰”的一声,比逼人的正午日光还凌厉上几分的刺眼大火瞬间就向着十字架中间的女子吞吐起了其灼人的火舌。
而也就只是有那么一瞬间的错愕,接着所有人却都像被那恶魔一般的焰火蛊惑了一般,此起彼伏的欢呼声和起哄声理所当然就都源源不断脱口而出。
“烧死她!烧死她!”、
“对!烧死她!把妖女烧死!”……
冲天的喧嚣扑面而来,呛人的浓烟不断寻找着机会试图一点一点地攻陷她的理智,才刚刚从被鞭打至休克的状态中幽幽醒来的三三,接着面临的就是这样一副令人难以置信的景象。
明明是一件残忍至极的事情,大人们却像在庆祝喜庆的节日一样齐齐振臂高呼;明明是小孩子应该回避的惨无人道的场面,完全搞不懂状况的小孩们却在跟着大人们凑热闹在那里“咯咯咯”地笑个不停。
她被呛鼻的浓烟引发的似在垂死挣扎的咳嗽声,没有人在意;正在与死神作着激烈的斗争内心充满了恐惧和惊慌的她,没有人在乎。
周围的温度不断升高,灼人的火舌离她越来越近,可是只隔着一道火墙就完全不同光景的诡异的对比,却让逐渐被火焰包围的三三,失去了一切的思考能力。
人命对那些人来说,究竟算什么?
三三内心被无限放大的迷茫,甚至已经压过了恐惧和惊慌。
而自始至终都注视着刑台上的三三的一举一动的苗大娘,在看见三三那迷茫的身影之后。终是再也忍受不住从树丛里现出身形来朝火堆冲过去。
“宫主到!闲杂人等避让!”
而也就是同一时间,几道凭空出现行动快得看不清踪迹的人影伴随着的一道从神宫内传来的高亢的声音,将一场原本可以完美落幕的盛宴,生生打断了。
只见几个突兀出现的不明人士身形几晃之后前一刻还烧得熊熊火火的柴草堆就被踢得四散而开,本能反应过来的村民们立刻就惊恐地尖叫着东奔西躲。
原本秩序井然的一场盛宴,瞬间就变成了一幕混乱的闹剧。
混乱当中,当然没有人注意到刚冲出来就被拉回去了的苗大娘。
临危不乱使了个眼色叫手下拦住那几个抱起刑台上的女子就欲离开的宫主的人,一直站在原地的李长老眯起了双眼直视着那个此时正从神宫内向着这里缓缓而来的那顶明黄的八人大轿。
能拥有如当朝天子一般做派的殊荣的人,现时在他们村子里,就只有此时正悠闲地坐在那四面都用明黄帷帐遮掩了起来的身穿明黄宫主服的现任神宫宫主周思宁了。
原来不是不敢出现,而是要出现,就要抢尽一切风头;而且竟然能这么快就摆脱了蛊毒的影响并恢复如常,看来,之前他自以为就断定了他的选择,真的是太浅见了呢。
不过在这已经板上订钉的事情上,他们敬爱的宫主,究竟准备要如何来扭转局面呢?
第一次的正面交锋,他们的宫主应该不会让他们失望的吧。
思及此,自周思宁出现就与他对上了视线的李长老,脸上不由自主地就现出了一抹慈祥的微笑。
三十二、对峙
三十二、对峙
突如其来的生变让堪堪反应过来的众人只顾得上四处逃窜,所以当他们眼角的余光才注意到那一抹明皇色的时候,帷帐轻笼下的八人抬轿已然在空地上停下。
如神祗一般的存在岂容他们放肆窥探,当即,所有人都本能反应地一瞬间全都低头尊敬地跪在了地上。
敏锐地察觉到空地上片刻就恢复了平静且比他出现时更恭敬的气氛,按礼也应低头的李长老却纹丝不动。
除了尾随着宫主的抬轿一同前来的以苗长老带头的几位长老能够看见李长老的倨傲之态之外,低头的众人当然没有这个胆量敢抬头亲眼领略长老团中两大长老对峙的风采。
不过分别以李长老为首的激进派和以苗长老为首的保守派一见面就相互呛声的场面,在神宫内任职的无论什么职位的人都早已经对此见惯不怪。
“李长老,你这是在干什么?!”这不,一见面,只是礼节性的向宫主请示了一下之后,一脸怒色的苗长老就已经快步走到最前面来问责其李长老来。
惩罚罪人这等村中头等大事,虽然在他们任职期间都还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事情,但这分明在长老守则和宫主守则都明确提到过一旦遇到这样的事情,按照一般的秩序来做都是应该现在先在长老团中间讨论出个所以然来,最后才呈上宫主以作结论。
可是一直到李长老们对所谓的罪人行刑前才收到消息的以苗长老为首的其他长老,此时当然会相当愤然。
不过这理所当然的愤然在李长老他们看来,却更像是在看一场笑话。
“我们在干什么?不是如你所见,我们是在对村中的罪人行刑吗?
反倒是你们,暂且不说如此重大的事情执行之前你们竟然不在场究竟是为何,就说你们在一切都顺利进行的中途却突然出现阻拦行刑,你们到底意欲何为?
如果今天你们不在此处对你们的行为给村民们做出一个合理的解释的话,恐怕罪人的罪名,你们应该担当不了吧!”不知何时已经走到李长老身后跟苗长老等人成对峙之势的熊长老冷笑着接过了话头。
老顽固就是麻烦,总喜欢在紧要的关头出来捣乱;看来在他们让宫主就范之后,第一个应该拿来开刀的,就是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苗长老。
一抹狠戾之色水过无痕般在熊长老眼底滑过。
“混账!惩罚罪人这么重大的事情你们竟然不事先禀告宫主一声,你们究竟将宫主的地位置于何处?!”另一位苗长老阵中的年轻长老眼看熊长老态度如此嚣张,也不由得站出来出声质问了。
“哦?”,轻笑一声,不甘落后与熊长老的莫长老开腔了“此事之前我们早已向宫主禀告过,难道这位长老竟然不知情?”,话语稍顿,冷笑就变成嘲笑了“哦,我想起来了,在我们正在为抓捕犯人忙前忙后的时候,我们敬爱的苗长老可是带着你们不知道去哪里悠闲度日了呢。如此说来,你不知道也很正常了。是我错怪你了。”
此时站在同一阵型的熊长老很给面子对莫长老的话给予了促狭的笑容。
什么?宫主早已知晓?那刚才他们一同前来的时候宫主为什么告诉他们?
面对着突如其来的自己未知的事实,包括苗长老本人,其阵中的所有人都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随即,还涌上了丝丝不为人知的貌似被背叛的失落。
不过能够作为两大长老之一,苗长老的洞察事情的能力还是不容小觑的;察觉到有点不对劲的苗长老立刻就找到了刚才莫长老话中的重点。
“混账!你们竟然血口喷人!”,苗长老中气十足的一声怒吼,立刻就换回了其身后所有同僚的注意力“你们明明知道我们这几天都一直埋首在村中古册的整理之中,根本就是你们没有按照规矩前来通知我们此事,现在竟然还对我们进行如此恶劣的诬陷?!天理何在!”
勃然大怒的苗长老吼出来的话,立刻就打消了其他长老之前的疑惑并认清了李长老他们的诡计。
而见苗长老他果然入套了,李长老他们接下来就很聪明地选择了闭口不言。
事情的真相究竟如何对他们来说根本就不重要,他们一开始想要的,就只是想让村民们对一直以正直憨实示人的苗长老的形象产生哪怕只是一秒的怀疑而已;剩下的,就留给那些愚笨的村民们慢慢猜吧。
以苗长老为首气急的众人,以李长老为首老奸巨猾的三人,一时间,空地上的气氛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压抑低压。
“怎么?如果我一直不出声的话,你们是不是就打算一直这样下去了?”轻轻柔柔却只只属于男性的独特声线,自停下来后就没有过任何动静的抬轿中突兀传出;而然后还没有等众人意识到这是来自宫主的声音的时候,稍停顿的话语就被接上了:“口口声声说的尊敬,难道你们就是这样自对待神圣不可侵犯的神明的吗!”
陡然凌厉的一句话,让李长老三人瞬间不自觉地皱了一下眉,让苗长老等人瞬间收回了放肆的目光恭敬的低下了眉眼,让本来就已经恭敬低下了头首的村民,更是将头低到了地上。
也让一直处于茫然中的高台上的三三,终于将视线转移到了抬轿这个方向。
“吵完了吗?吵完了那我可以做接下来的事情了吗?”片刻之后声线中的凌厉已荡然无存。
“宫主请说。”苗长老低声道。
帐中一直合着双眼的周思宁,终于慵懒地睁开了迷蒙的双眼。
只是毫无焦点地扫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之后,周思宁就貌似已经疲惫地再次闭上了双眼。
视线没有在三三的身上产生任何的停顿。
“说说吧,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毫无感情起伏的话,却让李长老他们都不悦地将皱起了眉头。
难道他们刚刚说的那些话他根本就没有在听吗?还是说,这就是他的第一次公然挑衅?
而没有觉得任何不妥的苗长老在听到宫主的问话之后,就尽职地开始了对自己所知道的事情的大概进行着陈诉:“据属下所知,事情应该是……”,可是还没有等他将一句完整的话说完,就被再次开口的周思宁打断了。
“李长老,你来说。”带着明显威严的命令话语。
原来果真是开始挑衅了。
“爱”“书”“楼”“论”“坛” “整”“理”
李长老心中的火把被悄然点燃了。
“就如宫主所见,我们是在对村中的罪人进行着她应有刑罚。”没有应有的拱手,没有应有的恭敬语气;只是眉毛一挑,双手始终背在身后的李长老开声作答。
“哦?罪人?那么这个女子究竟犯了何罪?”依旧没有感情起伏的问话,熊长老和莫长老脸上的隐约笑容彻底消失了。
“私自进入村子且闯进神宫圣地,按祖训来说,理应处以村中极刑。”李长老耐心应答。
“哦?私自进入村子?闯进神宫圣地?这些都是谁说的?或者是谁看见了?”
问到这里,不仅苗长老们,连村民们,也都已然在宫主无意中的引导之下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了李长老接下来要说出的回答上。
各人内心里原先没有过或者只是一闪而过的疑惑,慢慢地也好像越来越多了。
“一切都是熊长老亲眼看到的。宫主还有什么要问的吗?!”停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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