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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面娇妻霸气夫-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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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一起用完早膳后就不见了踪影且并没有去大门处为落叶他们送行的灵儿,此时正静静地坐在放满了东西的马车里。

不过她那放在膝盖处时不时交换着握姿的双手和偶尔定住凝神听取马车外动静的紧张神情,却透露了此时她心中的不安和紧张。

自那天无意中听到爹爹与落大哥的对话之后,灵儿就已经下了这个跟随着落大哥一起离开的决定。

几天来的不眠不休摘抄的那些医书,也是为了当她被落大哥发现的时候,她也可以用可以帮助到他们的这个蹩脚的理由期望免于受到驱赶。

但前提是,她首先能够瞒过爹爹顺利出发。

装病不去送行其实是利用爹爹为落大哥送行的这段时间为自己争取点离开的时间而已,但被她遣去临走前察看一下情况是否真的万无一失的小红,却迟迟没有归来。所以灵儿的心中才渐渐涌起不安。

好在当坐立不安的她准备自己亲自去探个究竟的时候,远处就响起了向这里走来的属于小红的轻快脚步声。

然而当马车的帘子被轻轻掀起的时候,出现在帘子后面的,却是落大哥的脸。

一时间反应不过来究竟是怎么回事的灵儿,只能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呆呆地望着眼前这张连梦中都会出现的俊美面容。

“如果你真的已经决定了的话,那就跟我一起坐同一辆马车吧,果果会喜欢这样的。”温暖的笑容轻展,明白过来从那唇形优美的口中说出来的话之后,灵儿忍不住就把头低了下来掩饰起那眼角处欲喷涌而出的泪珠。看着那在自己的视线中越走越远的马车,叶青松本已经苍老的眉眼,似是终于爬上了一抹释然的安慰。

二十七、禁忌

二十七、禁忌

“爷爷爷爷!我来了!”随着一声欢快又略显有点焦急的稚气叫喊声过后,平坦的斜坡下面现出了一个快速奔跑着的身影,直直地向着前方不远处的斜坡上面的小木屋跑去。

而原本在屋内忙活着的一个头发花白脸容绷紧认真的老者,听到熟悉的叫喊声和脚步声之后,脸上的神色就立刻换成了眉开眼笑;快速放下手中的东西,老者从屋内迎了出来。

不过在老者刚走出门外的那一瞬间,他脸上的面容再次假装板起来之后就开腔对着迎面跑来的那个娇小身影喊了起来,“瓜娃子!不是叫你好好走路不要乱跑的吗?!这里的山路特别陡峭你一跑起来的话就特别容易摔!到时候膝盖又摔破皮了我可不给你搽药!……”

可是还没有等老者把话喊完,那个虽腿短但速度却奇快的小娃就奔到了老者脚下再一跃而起将老者抱了个满怀;难度颇高的一个动作小女娃却做得毫不含糊,而且强大的冲击力还使得身体还算健壮的老者也不由得踉跄地后退了几步。

跟“敌人”来个措手不及,之后的战术就容易开启了。

“爷爷爷爷!溜儿想死你了!”软软糯糯还带着点撒娇意味的声音,不仅硬是将老者刚想再次脱口而出的“教训”的话语压了下去,还轻易地一并打碎了老者刚才假装挂在脸上的严肃神情。

“你啊你,真是个淘气的小丫头!”一手抱紧怀中两岁的两岁左右的小女娃,双眸中充满了宠溺之色的老者腾出一只手来又好气又好笑戳了戳小女娃的脑门。

然后,突然间一个稚气的想法就这样毫无预兆地涌上了老者的心头。

“来来来!我们来玩小鸟飞咯!”手脚灵活地小女娃的位置从自己的怀中转移到脖子上面让小女娃抱紧他的头之后,老者就开始在院子外慢慢跑了起来。

自小女娃能够行走之后老者的女儿就已经将小女娃托付给他,所以朝夕相对许长一段时间的两人,老者当然知道小女娃最喜欢的就是这个。

“哈哈哈 ̄哈哈哈哈 ̄爷爷快点!爷爷我要再快点!”开怀的大笑,不断地从脸上已经笑成了一朵花的小女娃口中传出。

“好咧!我们的小鸟要加速咯!”老者愉快地大声应和一声之后,就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而跟在女娃身后送女娃前来的站在不远处的老者的女儿,看着那两人之间每天都会准时上演的亲昵互动,脸上不禁也露出了丝丝微笑。

娘亲因病早逝,但作为女儿的她不仅不能一直陪在父母的身边而且出嫁之后还鲜少可以抽出时间来探望父亲,这一直都是她心中的一块心病。

可幸的是,她诞生下了这么一个可人又贴心的娃儿,能够代替她来陪在父亲身边为她尽孝。

看着不远处的老者眼中满满地宠溺和自己女儿眼中的满满的欣喜,她心中的遗憾,貌似应该可以慢慢放下了。

微笑着跟不远处的老者轻轻地点了一下头之后,女子就转身离开了。

“哈哈哈哈 ̄爷爷你好棒!”

“当然啦!我可是你爷爷哦!”……

欢快愉悦的笑声,伴着女子的脚步走出很远很远。

“咦?这是什么?”

在小木屋前方的空地上正玩得兴起的爷孙俩,女娃身下的老者却被从天而来的一张白色的纸张吸引了注意力停住了脚步。

而稍后也暂时稍稍停住了笑意的小女娃听到老者的疑惑声之后,就也顺着老者偏转过去的目光望去,果然看到一张白色的纸张就在他们前方的半空中飘扬着。

白色的纸张?怎么这么眼熟?

似是想到什么似的骑在老者脖子上的小女娃往自己的衣襟内一抹,刚才还放着东西的地方此时已经空空如也。

是它了!

肯定是刚才自己摇晃得太厉害了所以它才会从自己的衣衫中滑出来的!

“爷爷爷爷!快点帮我抓住那张白纸!那是我从集市上拿来的!”反应过来之后小女娃立刻就用她短小的右手指着那张还在漂浮的纸张焦急地瞪着她那悬挂在半空中的小脚丫朝身下的老者大喊。

“你从集市上拿来的?那是什么?”虽疑惑,但老者还是快速地向前跨出两步腾出右手将那张纸张抓在了手里。

虽一辈子都身处在偏远的山区地方,但年少的时候老者还是通过各种各样的途径稍稍认过一些字的,所以当他看见纸张上面写着有字的时候,他就好奇地浏览了起来。

但只一眼,纸张上的内容就让老者怔愣在了原地。

白底黑字其实已经让纸张上的内容显得清晰易见的了,但那特意用调和的红色的颜料写在纸张上的那几个鲜红的大字,此时在老者看来,却是更加的触目惊心。

“苗家组训”这几个一直存在于村里的最神秘的地方的几个字,他只记得的爹爹说过只在一百多年前在书面上出现过一次;而他还清楚的记得,只要有这几个字出现在书面上的时候,就一定会伴随着活生生的生命的消失。

“溜儿,你这张纸是从哪里得来的?!”望着刚刚从自己的脖子上挣扎着爬了下来的小女娃,老者第一次用了质问的口吻。

可是急着问出自己心中疑惑的小女娃却没有注意到老者脸色和语气的变化,“这是我从集市上顺手撕下来的,怎么啦?莫非这张白纸上面写着的东西真的很有趣?!我就说嘛!肯定是很有趣才会贴得满集市都是而且大家都对着它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的!爷爷爷爷你快给我说说,上面究竟写得是什么有趣的事情!”兴奋地抓着老者的手猛摇之余,小女娃的眼中写满了期待。

“什么?!你说这种纸张贴得满大街都是?!”老者大惊。

“对啊,爷爷你这么激动干什么?”终于察觉到老者的不平常小女娃疑惑了。

但被老者一把抱起就冲了出去的小女娃却没有等到任何回答。

难道真的又像一百多年前那样,外族的女子出现在了村子里吗?!

越想越觉得可怖的老者,不由得就加快了奔向集市的脚步。就像每一个平常的村子一样,这个坐落在偏远的大山深处的只住着苗家人的村子内,当然也存在着许多只有村子里的人信仰的东西、不能打破的禁忌。

譬如神宫,又譬如自有了神宫宫主之后村子里面就禁止了外族人的进入。

但人类的劣根性就在此,年代越远,越是神秘的东西,其实也就越会引起人们的好奇心和不信任。

村子里面一代接一代流传下来的那些种种对族人的告诫固然具有一点的震慑力,但也往往会有些告诫流传着流传着就不知道为何消失了,或者说为什么有了这个告诫的原因,随着岁月的流逝,慢慢地除了一些人之外就再也没有人能够说得清楚了。

所以慢慢的,那些质疑的声音就会出来了。

就像一百多年前第五十任神宫宫主执掌神宫的时候,就已经没有多少人知道为什么一定不能让外族人进村一样。

然后就在这个一时间谁也说不明道不清的时刻,神宫宫主从外面救回了一个受伤的外村女子。

因为女子受了重伤不卧床休息一段时间根本就不能活下去,所以当时的神宫宫主就做了直到女子的伤好之前就让女子暂时留在村子里的决定。

而这个违背组训的决定,理所当然地就遭到了神宫长老们的强烈反对,但却据说当时村里的所有村民,都选择了沉默。

最后,那个女子被留了下来;除了当时的长老们勃然大怒离开了神宫之外,村里面却没有发生恐怖的事情。

之后,禁止外村人进村的这个说不清原因的野蛮条文,就隐约有了要被废除的倾向。

不过也就是在村民中都沉浸在了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氛围中的时候,村子里就起了一场差点灭族的灾难。

日久生情,神宫宫主恋上被他所救的那位女子的故事本应该就如戏本上写的那些故事一般理应得到人们的祝福的。

但谁会想到,千百年前流传下来的那个禁忌,竟也会印验在这一队堪比天赐良缘的佳人身上。

据说,就在神宫宫主欲与那个外族女子成婚的那一天,新娘莫名暴毙;之后还没有等所有人从这个噩耗中反应过来的时候,村里头村民们家里养的那些蛊虫,一夜之间就都好像全都失控了一样,见人就咬,一咬必死。

只有至阳体质免受其难的神宫宫主,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又一个的村民在自己的面前倒下之后,再也不会起来。

而当自那天愤然离去的长老们从族内的禁地找到那个族规的真正原因赶出来的时候,劫难已发生,整个村子里的人死的死伤的伤,最后就只剩下可怜的十几人。

事后,史上第一次神宫宫主还没有到任期完毕就换了主;而被换了主的神宫宫主和那个已经死去了的外族女子,则被处已了村子里从没有用过的极刑。

以此为戒,自此以后,就再也没有外族的人出现过在村子里。

二十八、无以为对

二十八、何以为对

带着滔天之怒和雷霆之势的焦急身影,在来到长老们平常所的地方的不远处就收敛了所有的气势。

即使最后一丝理智也都快被心中奔涌而上的担忧之火填满,但周思宁还是清楚如果为了不让事情变得更糟糕的话应该怎样做。

那些老不死们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无非就是想窥探他内心里的真实想法和在他这里占到便宜而已;既然如此,他就主动前来了。

不过作为神宫宫主的他前进的脚步,却被侍卫挡在了门外。

“实在对不起,长老们有吩咐,现在是非常时期所以任何人都不接见。”门口伸手拦住周思宁的守卫,见周思宁不解地停下脚步之后就认真地拱手相告。

虽然平时周思宁都是平常的服装在身,但长老身边的人,是不可能认不出他的。

故意刁难之色,显而易见。

“我是神宫宫主,找长老们是有特别重要的事情,你敢拦我?!”双眼微眯,周思宁的声线陡然变得危险起来。

服侍长老们的手下个个都知道,神宫宫主,其实只是他们长老们牵线的一个无权木偶而已;纸老虎,那就是说人人都可以欺负。

“长老们吩咐过,即使是神宫宫主,也不能……”

可是还没有等那个门口的守卫用不屑的语气将话说完,他整个人就已经被暴怒的周思宁狠狠地掐住了颈脖从地上提到了半空中。

“挡我者,全部都得死!”

伴随着周思宁如同来自地狱般的诡异的阴深催命声,他的手臂不断收缩;渐渐的,那名侍卫的挣扎弱了下去,而且只再需数秒,那个侍卫就可以死不瞑目。

当慕容觉察觉到周思宁的意图火急赶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已经完全失控了的局面。

可是令慕容觉心惊的是,缠绕在双眼通红的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的周思宁颈脖上的那些鲜红艳丽盘根错节的红痕。

好久不见,久到他们都曾经天真的以为,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苦,不会再落到他的身上。

所以当慕容觉再次看见那出现在周思宁身上红得刺眼的那些印记的时候,内心的痛苦,远远多于震惊。

自那次之后就再也没有在慕容觉脸上出现过的神情,此刻,再一次爬满了他的脸颊。

趁周思宁不注意之际慕容觉快准狠地找准了位置将周思宁击昏之后,万分惊恐的慕容觉抬起周思宁就火速离开了原地。

你千万不能有事!千万不能!快要窒息之际颈上的力量陡然消失,瞬间蜂拥而至的空气使得守门的侍卫只能无力地抓紧地下的沙土抑制不住地狂咳,所以他也理所当然和仓皇而去的慕容觉一样,并没有注意到一直在屋内的窗后见证了刚刚发生的一切的三双眼色各异的眼眸。

“李长老此番果真神机妙算啊!”,捕捉到站在自己旁边的李长老脸上的那一抹显而易见的喜色之后,一脸谄媚的熊长老就率先打破屋内的寂静对着他恭维起来“宫主不仅如计划所料愤然前来,虽然中间出了一点小差错宫主并没有如我们料算的那样将我们的诱饵弄死,但刚才他的那个反应,对我们来说可是比任何消息都来得更重要啊!”

想当初他们辅助周思宁上位的时候给他服下的那一种毒性猛烈的蛊虫就是为了日后制约他的行为,但没想到周思宁第一次主动挑战他们的权威他们才后知后觉的得知,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周思宁竟然就已经察觉到了自己身上的蛊毒并解开了!

这一直都是他们一道咽不下去的耻辱!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很久,但他们依旧清楚的记得,当初他们偷偷给周思宁下的那种蛊发作的表现就是,只要被下了那种蛊的人一催动自身的内力,脖子上就会出现红痕;

所以自刚才他们看到的在周思宁脖子上缠绕着的那如血一般艳丽的盘根错节的红痕之后,他们就知道了,原来周思宁身上的那种蛊毒,只是暂时被压制住了而已。

强硬催动内衣引发红痕出现的话,之后被下了蛊的人就会遭受一段时间非人的痛苦。

虽然发现自己再次被摆了一道的感觉并不好受,但此时得知真相的喜悦,还是勉强可以胜过那股抑郁的。

“熊长老你过于谦虚了,如果不是你将宫主的把柄握在了手上,我们又怎么会能欣赏到刚才那一场精彩的戏呢?”经过刚才的事情,终于明白了自己的手上筹码究竟是多么重要的李长老,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这一切都要归功与熊长老你的教导有方”,再次低眉顺眼地向着李长老拱了拱手的熊长老,其实内心里早已经乐开了花;再次抬眼望向慕容觉消失的方向,一股巨大的成就感就这样盈满了他的心头。

“明天就要将那个女子施行极刑了,到时候宫主肯定会跪着求我们了吧。”一直在旁边没能插上话的莫长老终于找到了开声的机会。

而莫长老的最后一句话显然说对了李长老的心坎上,因为他话音刚落,空旷的室内就立刻响起了他愉悦的大笑声。

“哈哈哈……”

只不过在一旁赔笑着的莫长老,偷偷望着熊长老脸上的得意之色的双眸眼底却不带任何笑意。“宫主的情况已经稳定很多了,只要稍事休息,不久之后应该就会醒来。”将带来的最后一个黑色药丸灌下周思宁的嘴里再观察了下他的情况之后,周思宁的专属大夫终于敢抹了抹头上的冷汗将情况告诉一直站在旁边的慕容觉听。

不过想起刚才出现在周思宁身上的痛处和慕容觉脸上的神色,此时的他依旧觉得刚才的一切都恍如做梦一样。

因为上一次他们身上出现这种状况的时候,都已经久远到他这个老头都快要不记得了那种情形了。

“有劳王先生了”,拱手对面前人表示了感谢之后,依旧绷着一张脸的慕容觉才继续说道“不过刚才的事情,希望先生能够能够替我们保密。”

其实让那些跟他们出生入死的手下们知道周思宁的这种状况也并没有什么不妥,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所以不必要的麻烦,还是尽量避免好。

“你放心,我知道怎么做的了。你自己也要好好保重。”拍了拍慕容觉的肩头之后,王先生就起身离开了房间。

转过身来再次望向床榻上脸色苍白的周思宁的慕容觉,紧皱的双眉自始至终都没有松开过。

其实他们比谁都清楚,王先生刚才给周思宁服下的那些药丸,其实就只是暂时压制住周思宁身上的那些蛊毒治标不治本的方法而已;而且如果日后周思宁再像今天这样强硬催动起自己全身的内力的话,蛊毒还是会发作的。

更严重的是,每一次蛊毒发作过后,都会对身体造成很大的损伤;所以周思宁的这副样子,且不说能做什么事情,因为就连他什么时候才会醒来,慕容觉也确定不了。

但是,明天却是有一件事情周思宁必须去做的。

从怀中拿出那一份已经贴满了大街小巷的告示,慕容觉再次认真端详起来。

“……擅闯进村的不明身份女子在试图靠近神宫的时候被侍卫抓获,按照苗家组训和祖先流传下来的告诫,明日午时,将在神宫正门对这名女子施与极刑,以儆效尤……”

白纸黑字,看起来简简单单的一段文字,却就随随便便地决定了一个人的命运。

将三三姑娘捉去且事先将一切都隐藏起来,显而易见,宫主和她的关系,那些长老们即使没有完全了解但也已经了解到了*分;而他们虽在告示上丝毫没有提到神宫宫主周司宁,但事实上那些老不死们是在暗中逼迫着他们行动。

他们在赌那个女子在周思宁心中的份量究竟有多重。

如果周思宁不为三三姑娘出面,那处置一个擅自闯进村子里不明身份的女子,对于那些老不死而言也没有任何损失;但如果周思宁选择为三三姑娘出面的话那也就是正中了那些老不死的下怀。

因为周思宁可能救下三三姑娘的做法只有两个,一个就是私底下用属于自己的东西与那些老不死们交易求他们放过三三姑娘;一个就是明天直接在刑台上维护三三姑娘,成为众之夭夭。

以上两种方法,对于那些老不死来说,都是百利而无一害。

不过,这一切都是置于没有顾忌到三三姑娘的另一个身份上所做出的一切结论。〖TXT小说下载:。。〗

当初冒着被那些老不死们抓到把柄的风险将三三姑娘带回来,是因为三三姑娘也许就是他们族内秘籍上所提到的那个能够解救族人危机和救回周思宁性命的女子;但这个事实,那些老不死们,明显没有怀疑到这一点上来。

也就是说,明天一定要将三三姑娘在众人的见证下救下来;而救出她的唯一一个最万无一失的方法,就是将三三姑娘的身份,公诸于世。

但如果这么做的话,同时也就意味着三三姑娘就会知道周思宁之前对她隐瞒起来的一切;而且将三三姑娘的身份说出来的话,同时也就是将她推向了另一个未知的危险当中。

因为没有人知道,当三三姑娘的身份出来之后,那些长老们,那么村民,究竟会是一个怎样的反应。

但如果明天周思宁依旧没有醒过来的话,那又该怎么办?由他出面吗?那他所说的一切村民们会相信吗?周思宁同意他这样做吗?

所以纷杂的思绪一拥而上,站在周思宁榻边的慕容觉,就这样静静地一直站到了晚上。

二十九、鞭打

二十九、鞭打

伸手不见五指的昏暗地方,发霉潮湿的气味不断扑鼻而来;双手被死死地捆在了身后,双脚也被紧紧的固定在了一起,不论如何挣扎,束缚着她的粗硬麻绳只会越缠越紧,枉费心神;

但其实除了耳边偶尔响起的那些好像离自己所在的地方不远的那些小动物爬行时的“窸窸窣窣”的响声有点骇人之外,其余的一切包括自己此时身在何处这个问题,三三此时其实都没有多大在意。

因为此刻她的所有思绪,全都放在了思考她不久前从那两个老者那里听到的那一番奇怪的对话上面。

不是属于村子里的女子?但苗大娘不是说过,虽然她们所处的地方离村民们聚集的地方比较远,但其实她们也是村子里的一份子啊!

那么那两个老头为什么说自己不是村子里的人?

转念一想,三三忆起了自己刚开始对自己的身份迷茫的那段时间,然后所有的猜测,大概都可以串联起来了。

一开始苗大娘就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对她说了谎,但其实,她根本就不是属于这里的人;所以她也就是那两个老头口中所说的不是村子里的人。

只有这样,才能够勉强解释得通事情的始末。

那他们把她抓起来的理由和目的又究竟是什么?

旋即三三又想起了他们曾经提到过的“禁地”两字。

“禁地”,在三三的认知里这个词所指的一般应该是那些外人不能进去而且外边都有个提示牌的地方;但她明明清楚地记得那天早就从山崖上离开之后回苗大娘家的途中走的路都是之前她已经走了千万遍的那条路,而且她莫名被抓的时候也是在途中,怎么看那个抓她的人都是早就埋伏在一旁早有准备的了。

那么“禁地”之说又从何而来?神宫宫主又要怎么解释?

正在三三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一个可怕的念头就这样在她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莫非周思宁就是他们口中所说的那个神宫宫主?!而禁地所指的就是他和她每天都会去的那山上的断崖?!

这个荒诞的念头莫名地就让三三生出了一身冷汗。

的确,除了周思宁和她自己之外,在那个地方三三从来没有见过其他的什么人;偌大一个大山头立在那里却从来不见其他像她那样资源利用上山捡拾柴火或者是打猎的人,怎么想,都异常诡异;

而且周思宁除了他自己的名字之外就从来没有再向她透露过任何关于他自己的其他的信息,也就是说,即使在她看来多么难以置信的身份,周思宁也是有可能恰好就是那个的。

犹记得当初她在山崖上指着村中的那座在阳光的晕染下特别闪耀特别亮眼的建筑物好奇地问周思宁的时候,周思宁曾告诉过她,那座彩楼有一个尊贵不容亵渎的名字,叫“神宫”;而住在“神宫”里的人,就是集村中所有村民信奉和爱戴的神宫宫主。

“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贵人啊!嘿嘿,快说其实你是不是非常羡慕他?”一时兴起,那时候的她才会和他开起那样的玩笑。

“不,我一点也不羡慕他;因为表面上越风光的人,也许内心埋藏着的那些不为人知的痛苦和无奈就越多。”

一个包含着太多个人意见的理由,却让当时只抱着开玩笑的态度的她欲反驳他的话怎么也再也说不出口。

因为他那突然就低了下去的声线,让当时的她觉得,他就好像经历过那些事情一样感同身受。

所以当现在的她顺藤摸瓜猜测出周思宁可能是的那个身份的时候,惊讶、发现被隐瞒和欺骗之后的那种失落感虽有,但却不及她对周思宁当时那番话的更深一层的感受来得深刻。

而且隐隐的,她还从中咀嚼出了酸楚的味道。

然而就在暗处的三三正欲进一步琢磨其中的意思的时候,不合时宜的“刷拉”一声响,却生生地将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的她从沉思中拉了出来。

不知道此时外面究竟是白天还是黑夜,所以地上的三三也就无从分辨处那自自己面前的铁门被打开之后随后就立刻涌了进来的究竟是烛光还是外面的阳光;而此时因为久不见光亮所以一接触到光源之后就立马闭上了双眼的三三,唯一能够感觉到的是,她眼前的光亮很快就被一团黑影覆盖了。

之后就在三三稍稍适应了亮光试图将双眼眯成一条缝欲慢慢睁开的时候,她窥视到那门口的几个人影的同时她的耳边也一并响起了一道略显威严的声音。

“这就是那个乐得把鼻孔都快要朝向天开的熊长老抓回来的那个人?哼,那就把她给我拖出来,让我好好审审她究竟有多少能耐!”

愤恨中带点鄙夷,三三从来人的说话声中立马就察觉到了来者不善;而话音刚落后,貌似跟着刚才那个说话的人前来的几个手下应了声之后就立刻将不能动弹的她拉着在地上拖了起来。

眼睛依旧不能清楚视物的三三,因此那从她被拖动中皮肤与地面接触的部位传来的火辣辣的痛感,就显得尤为蚀骨。

好在不久之后,这磨难一般的痛苦,就暂时结束了;被狠狠甩到地上之后三三喘了许久,才慢慢地将眼睛抬起来望向那不远处的人影的主人。

“原以为耳朵肯定免不了一番撒泼似的大喊大叫,但想不到你姑娘家家还是挺硬气的嘛,难怪会被宫主看上。”耳边再度响起刚才那道声音之后,三三也终于看清楚了那人的面容。

就如他那刻薄中又带点嘲笑的语气一样,他本人尖嘴猴腮的样子,实在令三三喜欢不起来;不自觉地,望着他的三三就拧紧了自己好看的眉。

“你们将我抓到这里究竟有何用意。”一看眼前头发斑白的中年人就知道他肯定与自己之前见到过的那两个人脱不了关系,所以好不容易见到人的三三,迫不及待的就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不过三三的问题,换来的就只是面前人一道瞬间眯了起来看上去万分危险不屑目光,“哦?你以为问出这样的问题,就可以将自己与宫主大人的关系撇得一干二净吗?”,随手拍了拍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貌似非常失望的男子惋惜开口:“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会以为我好欺负了。”

说罢,三三还没有明白究竟什么意思的时候,只见男子对着她身后使了一个眼色,一声快速的劲风响起,来不及躲避的三三差点就被那力度十足的鞭子抽得跌倒在地。

冷汗如雨般从额头上快速落下,差点把下唇咬破,三三才勉强压下欲脱口而出的痛感。

当意识到那种似曾相识的火辣辣的痛感比隐约记忆中的那种感觉强烈上数倍的时候,三三才反应过来,那条长鞭,应该还沾上了辣椒粉或者盐水的。

挑了挑眉,原本站着的男子在三三面前慢慢蹲了下来,伸出的右手也慢慢地将三三的下颚一点一点捏进手中,“好了,现在我们可以来谈谈,你和宫主究竟是什么关系了吗?”

循循善诱的声音伴上挂在脸上的微笑,如果只看眼前这一幕的话,绝对没有人会将他跟刚才那一个发号施令的人联想到一起。

“宫主是谁我根本不知道,你再怎么问,我依旧也只能是这个回答。”忍着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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