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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将女-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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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君侯蹲下身,伸出手挑起她的下巴说:“那是说,是本王误会你了?”
“王爷……”原本以为他就这样原谅她,可是最后没想到地是他在下一秒手指紧紧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疼痛地不敢乱动。
“凌家怎么会生出你这么没用的女儿,你看看休儿,那么完美,你呢?一个充满嫉妒心极强的毒妇,我还真后悔当时娶了你!”上官君侯冷冷的话再次在她心里如同刀割一般非常地生疼。
凌燕目光暗了下来,冷笑一声地说:“王爷,要是你当时想娶休儿的时候那你就去娶她呀!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当年若不是你有心接近我,我也不会深陷在你的情感之中不可自拔。上官君侯,不要以为我凌燕是可以欺负的,你娶我不就是看上我家的势力吗?”
望着上官君侯越来越黑的脸,凌燕继续嘲笑地说:“休儿根本就不爱你,可以说就是不屑与你,你的痴情在她眼底连同垃圾都不如,而我呢?那么地爱你,你现在是怎么对待我?”
目光真挚闪耀着泪水,上官君侯松开夹在她下巴上的手,站起来冷冷带着笑意地说:“凌燕,没想到你一直都知道,心计还真的是不一般地深呀!”
凌燕趴着不语,眼泪吧嗒吧嗒地掉落在地面上。
上官君侯走到一旁,拿起茶杯打开盖子的时候,里面的茶已经不热了。于是带着笑意,将盖子拿开,举起手将手中的茶杯对着身下的凌燕,左手一歪,里面的茶水带着茶叶淋到凌燕全身。
凌燕不语,而是狠狠地咬住嘴唇闭着眼睛,任凭茶叶从头发声流到脸上,带着温热的水将脸上的妆容全部弄花。
上官君侯看到杯子里的茶一滴不漏地全部淋在她身上,迈开脚步离去。
等他走了之后,凌燕站起身子,如同身体内的灵魂被抽离般,行尸走肉地向直接居住的地方走去。
每经过一个地方,侍女们只是在她面前微微施礼,没有任何的慰问,生怕一个闪失,那就是自己生命的尽头。
当脚步走进屋内,跟随她很久的丫鬟巧若立马走上前扶住凌燕担心地问:“王妃,这是怎么了?”
“出去!”凌燕冷冷地说。
“是!”巧若知道她现在的心情很不好,于是走出去将门光上,然后去给她准备洗澡水。
凌燕站在客厅上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坐在地面上放声嚎哭,自己在干什么,是在跟上官君侯发泄自己一直来的不满吗?可是事情越是这样做,反而更加地糟糕。而且这一路来不知道有多少的在笑话她,从今日起,她王妃的位置开始动摇了吧!
七天后,凌休就站在门口,望着母亲和父亲一同站在门后,门后后面还停着一辆大马车。
“休儿呀!母亲和父亲一同去游玩,不知道要多久才回来,小佩尔还小,就让你替我照顾下。”荷兰溪伸出手握住凌休的手说。
“嗯!我会的。”凌休不知道要说什么,就只能点头答应。
“这花公子呀,你可是要好好对待人家,若是跟你父亲商量好的话,等我们回来就给你们举办婚事。”荷兰村凑近凌休的耳边轻声地说。
“嗯!”凌休还是继续点头,她不敢跟母亲说,她未来的夫君不止只有花若明一个,还有其他人。
一切叮嘱吩咐后,荷兰溪和凌夜染就上马车离开了这个凤鸣国。
但是他们也不知道,这一路来,不止只有凌夜染的暗卫,还有那楼阁与花满邪的高手们在暗中保护。
那么父亲母亲不在家中,自己也就不必被束缚,就可以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了。至于上官一族,那就从今天开始,从外部慢慢收割他们的命。到时候等他们回来的时候,就一起隐居。
想着,凌休低头抱住站在她面前只有到腰间的凌佩尔笑笑道:她就要平安长大,其他的就让自己来就可以了。
在家中,现在就只有凌玉然和凌休两人在书房。
“休儿你找哥哥有什么事情就说吧!”凌玉然坐在她对面手执起一枚白棋下载棋盘上淡淡地说。
“我想要离开家一段时间。”凌休执起另一枚黑棋说。
凌玉然的手停下来,在半空中几秒钟后抬头望着她说:“想去哪?”
“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凌休开口说。
不止要灭了上官一族,还要将弥恭袁飞找回来,至于莫思宇,不可能落入那个叫丹纳的女子手里。
“需要我帮助的话,一定跟我说。”凌玉然目光真挚地说。
“那是当然,至于小佩尔,请替我好好照顾。”凌休非常认真地说。
“这个你放心。”凌玉然将手中的棋子放在棋盘上说。
凌休听到他的话,非常放心地勾起一抹笑容。
“什么时候走?”
“明日。”凌休思考了一下回答。
“这么快!”凌玉然带着吃惊地口吻说。
“不快点做的话,怕到时候没机会了。”凌休淡淡地说。
但是凌玉然在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非常地疼痛,他知道了她体内有血咒的事情,她说这个话的时候是不是意味着自己活不到那时候呢?
凌玉然心里是这样想的,要是她真的消失在这个世上的话,那么自己一定会跟着她走的,可是,想了一下,家里的人呢?
难道要凌家绝后吗?
于情于理,都是让自己非常地为难。
看着凌玉然忧郁的模样,凌休心里忍不住微微疼痛起来,以为他是因为自己要离开才会这样不开心。
“哥,你放心,我会平安回来的。”凌休伸出手搭在他的手掌上,凌玉然笑了笑,自己的手反握住她的手。
“休儿,哥哥可以抱你一下吗?”带着恳求地语气说,这样的凌玉然,还真的是第一次遇到呢!
凌休没有想到哪里去,很乐意地点点头。
于是两人纷纷站起,伸出双手互相拥抱着。
凌玉然则是拥抱得非常地紧,下巴紧紧贴住她的肩膀,手指穿过她的青丝,紧闭双眸,贪婪地呼吸着属于她的味道。
也许,这样的拥抱,是今生的最后一次。
休儿,若是有来生,让哥哥做你的夫君吧,就专属你的!
白牙都是每天这个时候端着夜宵来看望凌玉然一眼,可是刚走进去的时候,望着他们俩兄妹互相拥抱的画面,呼吸立马停止住,紧紧地握紧盘子。
“你们兄妹俩还真的是情深意重呀!”不知道这话说得,可是里面含着酸涩的味道从她口中吐出,白牙没有刻意躲开,就这样站在门外说。
凌休从他怀里退出,对着白牙笑笑地说:“是呀,哥哥一直向来非常地疼爱我。”
白牙笑了笑,走进去将盘子里的夜宵放在桌面上。
“哥,那休儿告辞了。”凌休回过头对凌玉然说完后就离开。
“少爷,可以吃了。”白牙扯起一抹笑容说。
凌玉然依旧沉浸在凌休的怀抱中,醒来的时候,她已经离去。于是带着怒气的目光看着白牙说:“从今以后不必送来夜宵了。”
“少爷……”白牙心里非常地紧张,带着笑容说:“少爷是在生气了吗?刚才打扰你们……”
“白牙,有时候太过聪明不好。我不知道你有心还是无意,不过,今后就不必将夜宵带来了。”凌玉然闭着眼眸冷冷地说。
“少爷……”
“走吧,将夜宵带走,在我没有发脾气之前。”凌玉然还是心平气和地说。
于是,白牙咬着嘴唇将夜宵端走。
凌玉然睁开眼眸,直接坐在软榻之上哀哀叹出一口气。
这白牙,年纪也不小了,是改给她找户人家嫁了,虽然知道她心里有我。
将夜宵放进厨房,白牙蹲下来不停地抹泪。
自己,不就是吃了一点醋。惹得他那么生气……
第二日,凌休独自一人早早地起床,站在门外看着花若明和花满邪对她微笑。
“走吧!”凌休开口说着,伸出手牵着他们离开凌府。
在马车内。
“休儿,你的血咒,昨晚发作了吗?”花满邪关心地问。
凌休摇摇头,却看到花若明臭着一张脸蹲在一旁不说话。于是伸出双手爬向他说:“阿明,吃醋了吗?”
花若明点点头,闭着眼眸不说话。
花满邪也没有说什么,气氛还是这么地尴尬。
“克制这血咒,必须每天都要吸收精血。要是天天都让阿邪来陪我,于情于理还真的是对阿明不公平。”凌休靠在他身边手放在膝盖上。
花若明睁开眼睛,却看到花满邪已经不在马车里面,而是在外面骑马,给他们两人留单独的空间。
“今晚,你来陪我好吗?”凌休靠在他身边说。
“嗯!”此刻发现,他的耳根真的是太红了,于是凌休忍不住凑过去,用牙齿轻轻咬住他的耳朵。
“你这个小妖精!”花若明的脸更加地红了,但是身体却是僵住不动。
“我是妖精,你也喜欢对不对?”凌休带着蛊魅的语气说,说句实话,就是因为血咒的激活,让她体内的嗜血暴躁,对待房事之事,就算自己再怎么害羞,为了能够克制住血咒的漫延,只好这么做,况且若是只单独一个人的话,那么被吸的人就会短命。
花若明还是点点头,伸出手抚摸凌休的脸庞说:“到了那里,我告诉你的身份,到时候,我与邪祖一同给你一个名正的身份,也发誓,除了你凌休之外,其他女子将是蝼蚁。”
凌休扯出一抹笑容,将头躺在他的大腿上。
“睡吧!醒来的时候就到那里了。”花若明伸出手抚摸她的脸颊说。
就这样,凌休安心地睡着。
在梦里,凌休又到那个地方,依旧是那道血路,周围开满了木芙蓉花,花瓣带着红色的血一样飘起,里面没有清晰的空气,有的就是无穷无尽的血腥味,令人忍不住作呕。
凌休就这样,一身白衣黑发赤裸着脚丫走着,红着一双眼睛,没有任何胆颤,总觉得一切依旧从害怕到习以为常。
本以为走到尽头的时候,一个模糊的影子就出现在凌休面前,他抬起头,模糊不清看不出五官,唯一可以看见的他的眼瞳也是红色的。
沧桑如同悠悠江水般漫长的声音响起:“你来了。”
“你是谁?”凌休冷冷地问。
“看来你现在还没有记得起来,不过,很快,你就可以完成你想要完成的事情了。”
“告诉我,是不是你给我施咒的?”凌休向前踏出一步,模糊的影子就消失殆尽,连同血路,也一同消失。
凌休慢慢地睁开眼眸,波澜不惊,没有任何起伏。
“醒了?”花若明的声音在她头上传起。
凌休坐起来,看着他保持的姿势问:“我睡了多久了?”
“一天。”花若明淡淡地说。
“一天?”凌休挑眉不可相信地呢喃,然后对着他呵斥地说:“你是傻子吗?你都不会叫醒我一下?!”
花若明等她发完脾气之后,露出笑容说:“看着你睡得那么香的样子,就不忍心打扰,况且连夜赶车,现在已经到了我们想到的地方了。”
凌休只好留给他一个不爽的眼神,与此同时,她的心开始为他疼惜起来。
“到了,你们下车吧!”花满邪在马车外面说。
“嗯!走吧。”花若明起身,牵着凌休的手走出外面。
望着外面一看,居然连绵起伏的山峰,在她对面,是一座巨大的宫殿,宫殿两旁站立着军队,威严而不失气质。红火的旗子如同烈火般熊熊地燃烧着,里面的花纹,居然是木芙蓉,在每张旗子里面就只有一个字跟随飘扬着。那便是‘花’字,花都之国的象征。也许凌休不知道,着木芙蓉,就是花都之国的象征。
纷纷跪在地面上的臣子们纷纷高声呐喊:“恭迎主上回归花都之国。”
“恭迎主上回归花都之国!”
“恭迎主上回归花都之国!”
“恭迎主上回归花都之国!”
“……”
周围的人纷纷气质高昂地呐喊着,举起手中的兵器插在地面上连连打起节拍来,整个山谷不停地回荡着这令人亢奋的熊熊烈声。
“阿明,你……”凌休带着吃惊地口吻看着他。
花若明满意地勾起笑容说:“这花都之国的主上就是邪祖,而我,还未继承。”
“你,也罢!回去再说。”凌休摇头说着,刚迈出一步的时候,胸前剧烈地疼痛不断地袭来,只好让她疼痛地捂住胸口。
“休儿,又犯了?”花满邪站在她身边担心地说。
“嗯!”两天都没有吸取精血了,着血咒说也奇怪,就像是吸毒上瘾一样,一旦找到可以克制住的东西就会疯狂地用,但是停顿下来的时候,就会以两倍的速度漫延生长,让你疼痛不已。
“摆驾邵怡宫!”花满邪冷冷地说。
“诺!”众人应道,给他们让开一道路,身后的侍从纷纷跟随。
花若明直接将凌休抱起施展轻功向邵怡宫飞跃而去。
“慢着!”花满邪立马止住其他人,开口淡淡地说:“不许其他人去打扰,违者杀无赦。”
“诺!”众人纷纷应道。
他们知道,邵怡宫是个禁地,无人能进去,但是今日带过来的女子能够受到花都之国的两位领袖的关注,定是不凡之人。
在宫殿内,花若明直接将门关上,然后把领袖放到在床上。
但是当他站稳的时候,衣领却被凌休的一只手紧紧地抓住,在他还没有回神过来就被拉到下来。
于是两人狠狠地撞在一起,疼痛的闷哼声不断发出来。
“你没事吧!”花若明起身来检查她有没有受伤。
“难受!”凌休说着,深黑的眼瞳红了下来,直接可以滴出血,带着致命的蛊惑。
花若明不知道怎么做,毕竟是第一次,但是在凌休胸前的血咒发作下不断发出痛苦的声音,索性就直接向她嘴巴吻去。
花若明不知道,就因为他吻去的那一刻,凌休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跟之前的性格不同。
于是双手抱住花若明,翻过身之后勾起嗜血的笑容看着他。
花若明心惊,因为他知道,这样的凌休意志迷失了一大半,虽然这样做很痛苦,但是,为了能够克制生长,就算是痛苦以前倍又如何。
于是伸出双手互相解掉对方的腰带,不到一刻之后,邵怡宫里面传出闷哼和野兽般的嘶吼声。
在花殿内,也就是皇帝的书房,花满邪换了一身花国的臣服,并没有穿龙服,因为他说过,真正的花都之国皇帝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
当然很多人都看在眼底,将花若明和花满邪都纷纷视为花都之国的领袖。
“主上,现在皇上已经回国,是不是要举办登基,然后号召全天下,让他们知道我们花都之国已经撅起。”宰相花连荣毕恭毕敬地说。
“嗯!确实是需要,不过皇上连夜赶回,定当是非常地幸苦,至于登基时间,就设三天后,到六天后,就号召全功花都之国的撅起。”花满邪淡淡地说。
“诺!”臣子们闻言,心里激动不已,等这一刻,已经很久的时候了。
花满邪抬头望着邵怡宫的方向,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
“无事就离去吧!”
“诺!微臣告退。”臣子们说完纷纷退出花殿。
花满邪就这样倚靠在椅子上,心里莫名地害怕起来,希望,自己的不老丹解除的时候,可以将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完成,虽然对不起休儿,可是……为了能够让她和其他人幸福,自己不得不这样做。
清晨,邵怡宫的大床内,凌乱的衣服被撕扯得破烂不敢,丢得满地都是。在床内,两人互相拥抱着,金黄的被子纹着木芙蓉的图案,上好的布料盖子身上非常地舒服。
凌休睁开眼眸,就看到花若明的目光一直看着她。
“醒来了?”花若明好看的眼睛如同天上的星辰般璀璨耀眼。
“嗯!”凌休点点头,看着他俊美的容颜上有一道被指甲划过的痕迹,于是伸出手指抚摸他的脸颊心疼带着愧疚地口吻说:“昨晚,真的是对不起。”
花若明将放在他脸上的手捂住,嘴巴亲吻着她的手背说:“没事,我也不是得到了自己想要得到的吗?”
看着花若明苍白的脸庞,眼角的泪水忍不住流下来,将头埋进他的怀里说:“我真的不想这样伤害你。”
“傻瓜,要是不这样的话,我觉得我都没有用武之地了。”花若明笑笑地说。
“都在跟你说正经的话,你怎么就不认真听呢?”凌休手捶了一下他的胸口说。
“你谋杀亲夫呀!”花若明笑着嘴巴亲吻她的额头,如同蜻蜓点水般痒痒带着暖心。
“我们起来吧!”凌休对着他说。
花若明也点点头,身体的无力还是强忍着坐起来,然后就在凌休面前光着身子穿起衣服,话说,这男的,身材真好。
发达的肌肉,小腹下的八块腹肌显得他特别的强壮,他的皮肤很白,真的,比凌休还要白。可是长着一张比女子还要好看的脸,身上的贵气也不输给任何人。
正当花若明将衣服穿好的时候,就看到凌休窝在床上看着他。
于是走上前伸出手挑起她的下巴说:“美人在看什么呢?”
“看你?”凌休勾起玩味的笑容说。
“哦?那怎么样?”花若明也奉陪到底地说。
“非常满意。”露出洁白的牙齿非常认真地说。
“那跟邪祖比较呢?”花若明带着醋味地问。
“哎呀,你这个醋坛子,怎么老喜欢吃醋。”凌休伸出手推开他嘟着嘴巴说。
花若明咯咯地笑起,伸出手指将胸前的发丝撩动到身后说:“我不是醋坛子的话,那是什么呢?蜂蜜吗?”
“好啦!不跟你鬼扯了,把我的衣服拿来。”凌休伸出手抓住被子说。
“你确定你想要?”花若明坐在床边挑眉地问。
“嗯!”捣蒜地点头。
“就算你真的想要,我也不会让你就这样穿出去的。”花若明手指着地上破碎的衣服说:“美人儿,那你就在这里等大爷回来把你的衣服重新给你。”
“好吧,我肚子饿了。”凌休得寸进尺地说。
“好,那为夫伺候到底。”花若明站起身子,在关上门的时候还特地看了一眼她就关上。
现在,整个邵怡宫非常地安静。
凌休将手中的被子放下来,低下头将胸前的长发撩动到身后,伸出手触摸木芙蓉图案,里面的纹路,正一点点长出来,就是因为这两天没有吸收精血,长出了足足有两厘米长,还好昨日制止住,不然的话,真的不知道会做出什么。
也是为了不让花若明担心,才会这样早叫他走的,她真的不想让他看到这个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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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题 第八十五章 一妻二夫
响午,在锦食殿内。
长桌足足有七米之长,材质及做工都没法说,简直是巧夺天工之作,用的是沉香木。长桌之上摆放了各种各样的美味佳肴,原本坐在最上位的应该是皇室最高统治者,但是相反的是上面坐了一个无名无份无实的绝美女子。她一身烈火木芙蓉花纹锦长衣,曳地飞燕描花长裙,依旧束着单螺簪,插着镂空雕花水晶钗。脸上施上淡淡的妆容,眉宇间透露出的妩媚和淡雅的气质,让她无害的模样多了几分点缀。
坐在凌休两旁的就是左边的花若明和右边的花满邪,他们举止文雅,夹着手中的饭菜向她碗里放进去。
就在这时,凌休右手执起筷子挡住花满邪夹过来的饭菜,扯出一抹粉红的嘴唇开口:“师父,这个,还是您先吃吧!”
花满邪听凌休这么一说,勾起笑容说:“怎么?休儿还是记住当年在天山一同吃饭的规矩吗?”
“休儿不敢,就是挺怀念的。”凌休将手中的筷子放回碗里说。
花若明不语,还是夹着菜放进她的碗里说:“你都一整天没有吃饭了,吃点吧!”
“好,休儿遵命!”说着双手端起碗吃起来。
“休儿,你还不知道我们的身份吧!”花满邪将筷子放下望着她认真地说。
“就算不知道,我也相信你们是不会对我不利的。”凌休咽下饭非常自信地说。
“其实,自小我从天山长大,一直不知道自己的身世,都是邪祖一手将我带大的,直到我十二岁的时候,他才告诉我我的真实身份。”花若明自顾自地说。
“我是花都之国皇室仅存的后裔,也是被誉为花都之国的帝王之星,只要我答应并且继承花都之国的皇位,那么花都之国就会繁盛撅起。”听到花若明说起自己的身世的时候,凌休还是有些惊讶。
“没想到,我花都之国的国花居然就是你最喜爱的木芙蓉,当然,一切的一切,包括你身上的血咒,花纹也是木芙蓉。”花若明睁开琥珀般的眼眸凝望着凌休说:“休儿,其实从你来到天山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的一切终将与我花都之国息息相关。也许你不知道,你的命运,早早地被安排了。”
听到自己的命运被安排,不知道怎么地,心里一点激动都没有,而是非常地平静。当然这个跟她重生的关系是有一定的关系,既然上天给了她重生的机会,那么也一定会有代价。毕竟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更加不可能时时都如你的愿。
“阿明不会告诉我,其实我就是你们花都之国最重要的统治者吧!”凌休带着朴侃地笑容地说。
“没错,休儿你的命运就和好几个人相连在一起。明日的登基之位,我们便将举行一个非常隆重的仪式,当然,我们的婚礼也是在同一天举行。”花满邪靠在椅子上扯出一抹舒服地笑容说。
“难道你们就不担心他们反对一妻多夫吗?”这个问题也是她一直想要说的。
“这个你不需要担心,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们是不会让你冒险的,休儿。”花若明非常自信地说。
“那就期待明日吧!”说着双眼望着桌面开始陷入沉思,这次,自己真的有权有势,可以与上官一族开始对抗。
清晨,让人期待的一天终于来临,在三天之前,登基仪式周围纷纷开始装饰起来,也用了整整三天的时候,将这片空虚辽阔的广场顿时点缀得非常地豪华隆重。
望着长长阶梯,一条红色的地毯从上面铺下来,周围还摆放着各种各样的花盘,不时有蝴蝶儿翩翩飞舞。在两旁,挺直高大的树木,上面停落的鸟儿叽叽喳喳地跳来跳去,跟树下的臣子们一样,怀着激动的心情等待这一刻的到来。
在阶梯两边,纷纷坐着几十位清纯美丽的白衣女子拿着手中的乐器弹奏着一曲《高山流水》,给那些紧张的人们平复激动的心情。
在台阶的最高处,也就是顶端,站着一名威高权重,其实在花满邪等级以下的白衣白发老人,他目光慈祥又带着道骨仙风的感觉,手中拿着一支法杖,站在一旁。身后就是一个祭台,其中最耀眼的便是皇冠,雕刻着尊贵的木芙蓉,白色璀璨耀眼的宝石不断从花纹中散发出来。花都之国的皇帝的头冠跟其他的不一样,带着西方风格,也就是一个银色的皇冠。
它就这样端放在红布之上,就等皇帝前来将它戴上。
响午,一顶大钟在台阶高处悬挂着,白衣白发老人举起手中的法杖走到青铜钟面前,然后轻轻敲动一下。
于是,众人纷纷安静下来。在他们让开的一条路上,一个绝美的男子身穿白如雪,里面纹着龙腾云的衣袍迈起脚步向台阶走去。红发妖娆入血,以前总是披散着,今日却是将它高高束起,只用一个简单的黑色是龙形状的玉簪插上。脸颊两边留着发丝,因为他的走动,发丝也随之飘动。他琥珀眼眸高高向台阶高处走去,身上散发出的冷傲及举止中带着帝王风范。花都之国的男子很美,就像西方的精灵一样,美不盛收。
花若明就这样走着,感受周围对他深深的目光,心里还是有些紧张,毕竟这一次真的在万人之上登基,从此不将是平凡之人。身后跟随着奴才,额前还是留着汗水,激动,喜悦,自豪纷纷在他们脸上表现出来。
当花若明一脚抬起,踩在台阶上的时候,身后跟随的人们纷纷单膝跪下。他就这样一步一步如此沉重地向祭台上走去。
白发白衣老人目光带着柔和,举起手中的法杖右手放在胸前微微弯腰施礼。
“参见尊贵的吾王!”沧桑带着喜悦的声音在花若明面前响起。
“免礼。”花若明对他淡淡地说,就这样站在祭台之上,对着面前的一张软垫之上双膝跪下,双手抬起平放,手掌贴住额头低下头。
现在,站在下面的众臣子们纷纷忍不住激动起来,就连花都之国的子民纷纷禁止呼吸,目光紧盯着看。
“花若明,拥有花国纯种皇室血脉,以花都之国第三十二代继承人身份登基为我朝第一撅起帝国之王。”说着白发白衣老人双手将皇冠高高举起,对着花若明的头方向放下庄严地说:“特此,花若明正式成为花都之国帝皇。”
将皇冠放到他头上,再取出一只银色的带着宝石的水晶衩插进里面。
于是,整个花都之国纷纷绽放起烟花,欢呼声如同翻江倒海而来。
花若明就这样起来,伸出双手平息喧哗心平气和地说:“今日,寡人还有一事要宣布。”
众人站立,束起耳朵听他讲述。
“今日不仅寡人登基的日子,还是寡人成亲之日。”
“哗——”众人纷纷被惊讶道,不可相信地说。
白发老人持着拐杖向花若明走来毕恭毕敬地说:“吾皇,您今日成亲,为何与我们相谈呢?我们好有准备。”
“白者,寡人的性格如何想必你也知道,决定好的事情寡人是不会改变的。”花若明坚定地说。
“也罢!只要能够配得上我们花都之国的女子,我们绝对服从吾皇的安排。”白者说身往后退。
就在这时,身穿红衣的侍卫们纷纷将拥挤的百姓们安排到另一个地方站好。
一顶红色的大轿落下,身后的迎亲队们非常的隆重豪华,敲锣打鼓,爆竹声连绵不绝。花瓣则是芙蓉花,各种各样的颜色从侍女们的篮子里散出来。
花满邪今日身穿新郎服,从马儿上下来,然后向轿子那边走去,伸出手撩开垂帘。
面对这样的场面,很多人都不理解。从古到今,迎亲的都是新郎,但是今日的主角是花若明,为何身为花都之国的主上牵着新娘的手走出来呢?而且花若明也不生气,就站在祭台之上负手仰望着花满邪牵着凌休的手慢慢往祭台上走去。
这一路,众多疑惑的目光纷纷投向他们。
凌休心里紧张,握紧了花满邪的手。
“不要紧张,还有我们。”花满邪附耳在她身边说。
刚才因为花若明宣布自己今日要娶亲,所以众人纷纷将这个等级的场面换成喜气的红色。就只有花若明一人身穿白色的龙袍。
当他们站在祭台面前,花满邪将左手上托着的盘子递到他面前。就这样花若明含着笑容将红布拿开,里面居然跟花满邪一模一样的新郎服。
当然,花若明没有时间下去换衣服,于是当众将龙袍脱掉,再将新郎衣袍披上去。
见到他不顾形象地将龙袍脱去,还是当着全天下人的面。许多人不敢相信地伸出手捂住嘴巴看着这场心惊肉跳的婚礼。
“吾皇,这是……”白者再次站出来不解地问,目光还看了花满邪一眼。希望他能够给全天下的人一个合理的解释。
花若明,花满邪站在凌休左右,执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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