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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将女-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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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拜见瑞亲王,瑞亲王千岁千岁千千岁!”整个行宫周围众人纷纷叩拜。

龙无极低头扯起一抹笑容,他就是这样,让天下所有人知道,这龙腾国除了他龙无极,瑞亲王龙无双就是最大。

弥恭袁飞皱着眉,很不喜欢这么多人叩拜。

“无双,还不让他们起身?”龙无极淡淡的话在他面前说起。

“哦!”弥恭袁飞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轻咳几声伸出手说:“免礼。”

好听的声音让众臣们心里开始打起小算盘,心想着怎么样将自己的爱女推荐给这位瑞亲王。

龙无极何尝不知道他们的小算盘,对于婚姻的事情,不到万不得已,他龙无极是绝对不会让人干涉他弟弟的生活,也不希望让他没有幸福。

他母后,就是一个。

“走吧,去看望母后。”龙无极拍拍他的肩膀说。

“母后不是在宫中吗?”听着他沉重的口气,弥恭袁飞不解地问。

“宫中呀!”龙无极抬头望着天空,恰好这时玄义撑着伞挡住烈日的照射。

望着龙无极带着忧伤的身影,心里也生起不明的思绪,难道是说……

“母后在你出生后就离开了,现在她在皇陵里沉睡者,这么多年,终于可以将你带到她面前让你看看。”龙无极转身对着他微笑。

“嗯,那走吧!”听着自己的母亲在自己出生的时候就离开人世,让弥恭袁飞心里感觉到疼痛不已。

“嗯!”龙无极点头。

于是两人一同走进马车,乘着这辆豪华的马车前往皇陵。

身后的兵队跟随着,在这大街引得众人围观。

弥恭袁飞睁开褐色的眼眸,从怀里掏出在姻缘节为凌休买的手镯。

本来开心地想亲自为她戴上,没想到一连串突如其来,让他防不胜防。

休儿,你现在在凤鸣国还好吗?有没有在想我?

龙无极手撑着头侧躺在软垫之上,抬起那双黑瞳若有所思地看着坐在一旁发呆的弥恭袁飞。

没想到无双居然喜欢凌休,那怎么办?是要和他抢吗?还是放手让他们在一起?

无论这两条自己怎么做,心里依旧不开心。

也罢,顺其自然吧!

想着龙无极闭上眼眸,继续休息。

皇陵一处墓碑里。

一黄一篮的身影纷纷站在面前,侍女们纷纷在此布置摆放着贡品。

龙无极伸出手遣散其他人,就留他们两人站在这里。

弥恭袁飞目光一直盯着墓碑上的字;爱妻萧美,夫君龙延智之墓想得出神。

龙无极伸出手折起手中的袖口,拿起放在金盘里面的帕子拧了一下,走上前亲自擦拭墓碑。

“这里,是母后沉睡的地方。十九年前,母后怀胎十月的你在离居山庄安胎,父皇也为了能够让母后平安产下你派了许多人手看护。在一次宫廷大宴中,母后突然难产,在平安生下你的时候,一群刺客突然闯入山庄。”龙无极说到这里,口气变得异常之冷,擦脏的手帕丢到金盆里搓洗几下又拧着继续擦拭墓碑。

闻言,弥恭袁飞皱紧眉毛,继续听着龙无极讲。

“刺客的突然入侵,将山庄内的高手一一杀绝,而我,被母后命人带走。留下的就只有你和母后两人,最后当父皇带兵抵达的时候,山庄已化为灰烬。而母后,就被那场大火烧死,死之前肚子还插着一把剑。”握紧手帕,龙无极闭上眼睛努力平稳内心的愤怒继续说:“当时我们都不相信你就轻易死去,果然在母后周围找不到你。当然父皇为了能够保证你的生命安全,所以宣布了你死去的消息。本来这皇陵妃子是没有资格进入的,父皇很爱母后,不顾其他人的反对将她安葬在这里。”

“半年前,父皇去世,命人重修了这陵墓,将他和母后一同入葬。”

弥恭袁飞听着,迈开脚步弯腰拿起帕子沾了些水跟着龙无极在一旁擦墓碑。

“是谁杀了母后?”冷如千年寒冰又如同地狱走出来的罗刹般响起,让龙无极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杀气,一种不属于杀手的杀气。

轻挑眉毛,龙无极将手帕丢在金盘里说:“上官一族!”

“原来是上官一族呀!看来新仇旧账要一并算了。”弥恭袁飞轻笑了一下,恶魔的因子在体内不断萌发出来。凤鸣国京都凌府。

“哇呜呜~凌玉然你怎么可以老是避开我呀!”耶律月研停下脚步双手叉腰气喘呼呼地说。

凌玉然站在离她几十米的地方,双手抱臂依靠在红漆的柱子上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看着像一只急性子的老虎,我不跑难道还等着你咬我呀!”

“讨厌!你总是这么说人家,研研又不是什么坏人,况且我看上你肯定要追着你不放,在我们契丹就是这样,形容女子是老虎的话还是赞美的话呢!”耶律月研露出灿烂的笑容说。

“好!我说不过你,想接近我可以,不过我有一个要求。”凌玉然说着打开扇子说。

“成,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耶律月研睁着两只圆溜溜的眼睛一脸期待地说。

心里却是这样想;就算让我做你妻子我也是心甘情愿。

看着耶律月研一脸激动的样子,凌玉然苦恼地拍拍脑袋瓜子说:“我想见你皇兄。”

听到不是要求她之类暧昧的事情,耶律月研有些失望地瘪瘪嘴说:“可以,不过他身边一直缠着那个虫女,想见他有点难。”

“虫女?”凌玉然挑眉地问。

“她就是我们契丹蛊女世家的独生女儿丹纳,也是被整个契丹国称为圣女的女子。而且总喜欢养那些剧毒无比的虫子……”

“所以你就叫她虫女?不怕她放虫子咬你吗?”凌玉然发觉耶律月研有几分可爱之处,笑笑地说。

耶律月研慢慢走近凌玉然开口神气地说:“我才不怕她呢!她可是我皇兄的未婚妻,以后还要叫我一声姑姑呢!”

“什么?他居然有未婚妻,怎么可能?”凌玉然不解地问。

“这个我不能告诉你。”耶律月研虽然心里喜欢凌玉然,但是不可能将莫思宇失忆的消息告诉他,况且他的身份不仅是皇子那么简单。

“好研研,跟玉然说说,你哥哥是亲生的吗?”凌玉然走上前逼近她,想从她口中探听到消息。

望着凌玉然突然间变得邪魅妖娆,让耶律月研的小心肝差点跳出来,于是捂着鼻子往后退嘴巴不停地说:“不可以说的!”

“那么不是亲生的咯?”

凌玉然桃花眼轻挑,看的让耶律月研差点喷鼻血摇头地说:“我可是什么都没有说,什么都没说……”

这相当是默认。

耶律月研被逼退靠在墙上,手捂住鼻子红着脸睁着大眼睛。

凌玉然一手撑着她身后的墙壁,带着坏坏的笑容拿起手中的扇子轻挑耶律月研的下巴说:“你皇兄是不是叫莫思宇?”

“你怎么知道!”耶律月研吃惊地说。

凌玉然低笑,继续蛊惑她说:“那他是不是失忆了?”

“不知道不知道!”耶律月研还真的不是一个会说谎的小孩子。

凌玉然又笑了一下,将头靠近她,在她耳畔轻轻地说:“他为什么会失忆呢?”

偶买噶!

热乎乎的气体喷洒在她耳边,耶律月研一手按住胸膛,另一只手捂住鼻子,感觉有什么热热的东西从鼻尖喷出,让她全身紧绷。

“少爷……”端着茶的白牙看着凌玉然和耶律月研如此暧昧地靠近,心里的一根弦突然间断开,手送一松,茶杯从地上摔破。

“白牙?”他知道白牙喜欢他,可是没有想到她的反应如此的大。

白牙伸出手捂住嘴巴,眼底流出泪水拔腿就跑。

“白牙!”凌玉然上前走几步追上去,耶律月研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一样软趴坐在地面上。

“呜呜呜~”白牙边跑边擦着泪向自己的房间跑去,打开房门关上之后就所在床角落里。

“白牙!”凌玉然生怕她做出什么蠢事,毕竟是家里的一份子,不能让她伤心才对,于是伸出手敲动房门。

白牙这时恍然大悟,自己刚才怎么了,少爷不就是和其他女子接近吗?为什么要在少爷面前失去理智,以后,少爷娶亲,三妻四妾那是很正常的。

自己……为什么一定要在他面前失态呢?丢脸丢大了。

想着白牙将头埋怀里哭泣着。

“白牙!开开门。”门外凌玉然不停地敲门。

少爷是在关心我吗?

白牙抬头擦擦泪水,红着眼睛看着。

“白牙!”凌玉然看着房门没有打开,最后喊了一身转身走。

白牙很想下床给他看门,却看到他的身影从她房间门口离开。

于是泪水不争气地再次流出。

怎么办,少爷走了,是不是在怪我太不贤惠,太不懂事呢?完了,心里越来越喜欢上他了。

在另一边,凌休抱着小毛团在走廊走着,看到一抹红色熟悉的身影坐在地上捂着鼻子没有动。

凌休挑眉,向她仔细看去。

那个人,不就是耶律月研吗?话说她怎么会在这里?

凌休走上前,看着耶律月研一直捂着鼻子发呆。

“研研,你怎么了?”凌休挑眉担心地问。

耶律月研这时才感觉到有人在叫唤她,于是转过头面对她笑了笑,鼻子间的血还未干,让人看了触目惊心。

“你到底怎么了?鼻子怎么流血了?”凌休蹲下来掏出手帕为她擦擦脸上的血说。

耶律月研依然笑了笑,脑海里回荡着凌玉然邪魅的笑容。

“阿休,我以后做你家嫂子好了。”耶律月研双手抱拳,一脸期待地说。

“你怎么会说这个呢?”凌休的手停顿在半空中问。

耶律月研转过头眨巴眨巴眼睛,非常自然地说:“我喜欢你哥哥,所以我要他做我耶律月研的驸马。”

“研研确定你真的喜欢我哥吗?我哥性格可是非常地不好,纨绔又无赖,没有什么安全感……”咦?奇怪了,怎么把自己的哥哥说得一无四处。

“没事,我喜欢我好,以后管管下,要是他真心喜欢这样的话,那我也就陪着他这样纨绔下去。”听了凌休怎么样评论凌玉然,相反的她觉得这就是他最吸引她的地方。

“我哥可是有人喜欢了……”想起白牙,她是对哥哥有感觉的,要是耶律月研掺和下来的话,就很难办了。

耶律月研看着凌休一点警惕的样子,不由得爆笑出声,手捂着嘴巴说:“阿休真可爱,喜欢你哥哥的人可以说是多不胜数,也能说明玉然的优秀,刚才那个长得非常温柔的女孩子,应该也是喜欢玉然的吧!反正不管,我耶律月研就是喜欢他,除非有一个比我更加配站在他身边的女子。”

耶律月研的坚定,让凌休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伸出手将她拉起来说:“去我房间里把脸洗洗吧,不然会吓到很多人的。”

“嗯嗯!”耶律月研点点头,拿起她给她的手帕捂住鼻子跟过去。芙蓉阁里。

哗啦啦——

耶律月研拧干手中的帕子,将脸上的血擦干净后丢在水盆里面毫不客气地坐在凳子上双手放在桌子上看着凌休。

“你这样看着我干嘛?我又不是我哥哥。”凌休手中拿着茶杯把玩地说,看着她一脸认真的样子真的很好笑。

“我是在想,要是阿休能够成为我皇兄的皇妃,多好,这样就亲上加亲了。”耶律月研自言自语地说,每次看到丹纳在她皇兄面前,老是干涉皇兄的事情,真的让人非常讨厌。要是凌休做她皇嫂的话,说不定凌玉然也会接受她。

当耶律月研说起她皇兄的时候,凌休整个人安静了下来。

面对凌休的突然转变,整个房间的氛围变得沉重起来。

“研研,我们是朋友对不对?”凌休将茶杯放下来,双眼盯着她非常认真地说。

“嗯嗯!”耶律月研虽然点头,可是心里非常的疑惑。

凌休也知道自己这样问她肯定会有很多的疑问,便将眼睛移开,开口说:“我想知道,你哥哥是不是叫莫思宇?”

“咦?你们好奇怪,怎么每个人都这样问,玉然也是。”刚才还色诱她来着。

凌休抖抖睫毛,嘴角有些苦涩地说:“你们不是亲生的对吧,莫思宇和你是怎么认识的?”

耶律月研抬眸望着凌休,没有直接回答她反而问道:“你们是什么关系?”

面对自己的皇兄,明知道不是亲生,还是还是保护他到底,至于原因,现在不能说出。

望着耶律月研一脸犹豫的样子,凌休陷入回忆中开口说:“他,是我儿时的一个认识的好朋友。半年前我下山回来,听到他失踪的消息,而且失踪整整一年半了。”

凌休说起他失踪的时候,眼底泛起红色的血丝来。

看着她第一次露出这样的表情,如此的无助。耶律月研能肯定,皇兄肯定是她非常重要的人,不然的话这么会如此伤感呢?

想着伸出手握住凌休的手背,安慰地说:“皇兄,也就是莫思宇。一年多前,在契丹国边界大河里,被蛊女世家丹纳在历练的时候所救。而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年后的事情。”

“契丹国边界?”当时听哥哥说他是在山崖失踪的,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出现在契丹国边界呢?除非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有人陷害他,将他打入悬崖至他于死地。

“当时救起他的时候,他全身无不一处都是伤痕,可以说起血人一个。丹纳,也就是救起皇兄的女子叫了很多的名医来救治他,当时的结果就是手脚筋被挑断,导致经脉寸断,终身不能习武脑子曾经受过严重的撞击导致里面堆积很多血块失去记忆。”耶律月研说抬眸着看了一下凌休,却发现她深黑的眼眸开始流转起漩涡,如同逗号一样不停地盘旋。

砰——最后承受不住这股力量的诱惑,耶律月研的潜意识被吸引进去,接着脑海浮现起一幕幕的杀人场景。她看到了,屹立在广场上的女子被绑在十字架上,站在身后的刽子手举起大刀,咻的一下向女子的脖子砍去,在没有看清一切的时候,整个世界变黑暗之气。

待耶律月研从桌上倒下来后,凌休早已不见踪影。

“二妹!哥哥跟你说下关于思宇的事情……”凌玉然急匆匆地走进芙蓉阁里的时候,就看到耶律月研趴在桌面上不动。于是走上前伸出手轻微摇动她的肩膀说:“醒醒!”

“不要!好恐怖,好惨……”耶律月研闭着眼睛趴在桌子上留着泪水。

“诶!你怎么了?”凌玉然担心地问。刚才还活泼可爱的,现在却是如此地失去理智,肯定是发生了他不知道的事情。

耶律月研就在这时睁开眼睛,一双比兔子还要红的眼睛泛着嗜血的光芒,对着凌玉然冷冷地说:“我看到了,看到凌休被绑在十字架上斩首!”

面对耶律月研突然间转变的态度和气质,凌玉然不解地问:“你确定你自己没有事?”

“哼!本宫怎么可能会有事情,只不过在沉睡中被打扰而已。”现在,由刚才的担心受怕,到现在的淡容镇定。一切的变化和气息都是在几分钟的时间〖TXT小说下载:。。〗,当耶律月研站起身想要走的时候,身子一软,眼睛一闭直接摔到在地面上。

当她快要直接摔到在地面上的时候,凌玉然眼疾手快地接住耶律月研,在她身上令人窒息的感觉突然间消失不见。

看到她的变化,凌玉然皱紧了眉毛,这耶律月研,说不定身上隐藏的秘密是很多人不知道的,也许,今日的他得知这个事情后,未必对今后的他有什么好处。

在契丹国的某一处祠堂里,阴森暗淡,到处充满神秘诡异的气息。当看到一个被供奉放在大桌之上的木匾直直立着,两边的蜡烛泛着血色的火光。

就是没有任何的贡品,直接插上红色的香烟,里面冒出的烟味是带着血腥味。

守在一旁的白衣白发老女人跪在软垫之上,不停地膜拜,嘴巴里念着晦涩的咒文。

“嘶——”在看公文的花满邪突然间眼睛一痛,手捂住眼睛沉默了一下。当手掌移开,睁开眼睛后,紫眸里面流转起红色的气流,妖艳似曼珠沙华般夺人魂魄,尽管这样,但是头脑依旧保持着清醒。

“平时没事的,难道是……休儿!”突然间猛地站起来,身后的椅子被震得摔落下来,惹得外面巡逻的侍卫纷纷走进来。

当他们看到花满邪的紫瞳泛出红色的气流的时候,想要惊呼却再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摔倒在地上。望着他们死在门口,紫眸也开始正常起来。

心里隐隐觉得不安,花满邪再也按耐不住向门外走去。

“嗷~”狼嚎响起,站在山崖之巅的白衣红发男子就骑在两米高的白狼上,琥珀眼瞳看着皎洁的月亮。

当皎洁的月亮如同圣洁的仙子开始弥漫起红色的纹路,由纯白变成深红,最后,像是被血渲染过一样,红得可怕,快要能滴出血的感觉。围观的百姓们纷纷跪下来膜拜,不敢指染,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受到天谴。

------题外话------

好不容易写了这么久的存稿,真的一下子就这样发完了。

不过,还是希望亲们能够继续看下去,瓶子也货多多写,争取每天万更。

外题 第八十一章 灭国之兆,血咒浮起

这时,一个老和尚敲着手中的木鱼镇定地走进人群中,抬头望着血月,如同警钟般的声音传遍每个人的脑海。

“血光之月,君王归位,女帝雄起,凤灭花起。”

“住口!此和尚敢胆在此妖言惑众,快快拿下!”其他官员经过,听他这么一说心里害怕起来。

老和尚勾起笑容淡淡地说:“老衲所言乃是天机,信也罢不信也罢,一切将是扭转的天命。”

“快,快杀了他!”

百姓们纷纷听到他的话,心里深信不疑,开始站起来维护。

“不能杀了大师,他是佛祖派来拯救我们的!”

“不能杀佛门子弟,会有天灾的……”

“……”

就在这时,一支箭直射向老和尚,他睁大起眼睛,直接倒在地面上。

“哇啊啊~”

“死人了!”

“天灾……”

百姓们纷纷逃散,这时一个原本看起来温柔典雅的上官君侯变得非常的冷酷,就是地狱里面来的恶魔一样。

“拜见侯陵王!”众将士纷纷跪下参拜。

“免礼,将此等谣言惑众之人挂于城门示威,不可让人再生造谣。”上官君侯目光阴沉地看着老和尚。

“是!属下遵命!”说着走过去将老和尚的尸体拖走。

上官君侯走过的时候,脚直接踩烂木鱼。

轰隆隆——

深夜,电闪雷鸣,天空突然间乌云密布,下起磅礴大雨。将血月给遮蔽,纷纷站在窗门望着这场大雨,嘴里念着;天灾……

在凤鸣国皇宫里,发生了一件令人非常恐怖的事情。

滴答滴答——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口,轻纱飘动,全身湿透的人迈着轻盈的脚步直往躺在床上休息的人走去,手拨开轻纱,红瞳乍现,举起一把玄冰剑拔起剑鞘,冷冷泛着杀气的剑在夜明珠的照耀下越发的寒冷。

躺在床上休息的人还是无动于衷,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人头已落地,鲜血溅开。

于是将剑插好,伸出手抓起人头领着直接向门外走去。当她走出去的时候,门外的侍卫躺在地面上,人头不见踪迹。

这时就有人出来小便的时候,跑到一处角落里面解手。磅礴的大雨洗礼了整个宫殿,雨水和血一同流入在地面上。当他睁开朦胧的眼睛,望着脚下的一片血,抖抖身子,裤子穿都没穿,发出杀猪般的声音在大半夜的皇宫内响起。

在皇帝上官浩野的寝室里面,咕噜咕噜几个包裹着布的小球滚进里面,惊得他立马起床逼出内力震开几个小球。

一震爆破声音响起,看到的就是血淋淋的肉泥铺满在这地板上。

“皇上,怎么了?”杨贵妃娇滴滴的声音身上官浩野身后响起,等到她双手攀上他的后背的时候,看到血淋淋的地面吓得惊呼出来。

“啊!”

“来人!”上官浩野大声召唤。

于是外面跑进来很多奴才,看到地面上的人头残渣的时候,险些吓晕过去。

天亮后,在一处丛林里。

身穿芙蓉色衣裙沾着血的女子披散着头发躺在大树上,双手间沾着已经干掉的血渍沉睡着。在一旁,小毛团雪白的毛发已经沾上血迹,但是它还是强忍着疼痛,用牙齿咬着她的手掌深吸着她体内的血。

在吸收的同时,蓝宝石般的眼眸顿时红了起来,但是它努力眨眨眼睛,红色立马烟消云散。见状,吸收得差不多的小毛团全身无力地躺在她身边守护着。

与此同时,花满邪恍如神般从空中落下来,脚尖轻点树枝,站稳后立马蹲下身,望着心爱的女子一身狼狈地躺在上面,于是蹲下身将她抱起。

“谢谢你让她平稳下来。”花满邪对虚荣的小毛团说。

小毛团睁开蓝宝石般的眼眸,无力地垂下来。

于是花满邪伸出手将它放在肩膀上,抱起凌休往自己居住的地方施展轻功飞跃而去。

“她怎么了?”花若明接到他的消息骑着白狼不辞千里直接到达他们基地。

“休儿身上的血咒已经激活了。”花满邪悠悠地叹气望着躺在床上的人儿。

“怎么会呢?你当初不是将控制血咒激活的方法教给她了吗?为什么会激活?”花若明不解地问。

“她的恨意一直很强,如同心魔一样压在心里挥之不去。昨日,肯定是受了很大的刺激才会被冲破打开的。”花满邪淡淡地说。

“你难道不知道血咒一旦被激活凌休就会变成只会杀人的工具吗?当年要不是你不让她和我换血,她也不会成为今天这样。”花若明愤怒地说。

“阿明,你要记住你的身份不同,一旦你出意外,整个花都之国的希望就会破灭。”花满邪从床边站起来,看了一眼沉睡中的凌休,眼底依旧流露着担心说:“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自己跟她换血。”

血咒,是在黑暗中被诅咒的符咒,为了能够达成自己的心愿,愿意以灵魂为祀,在完成心愿的一天血咒就会显灵,带走那个人的灵魂。至于灵魂回归于何处,无人知晓。

这个也是一个很久的传说,至今出现在身上的就只有凌休一人。无破解方法,有的就只是能延长血咒的扩散,那便是吸收阳性精血。

血咒的纹路,便是一朵芙蓉花,从心脏萌发,就如同一颗种子一样在内心深处种下,在一个适合的时机悄然萌发。当芙蓉花根部长遍全身的时候,那么就是生命的尽头。

血咒赖以生存的就是被诅咒人的血和恨意,当恨意萌发的越快,血咒也就越疯狂。但是对于换血,那便是徒增被诅咒的人数。

当年花满邪得知的时候,欺骗花若明说只要换血就能救她,但是他绝对不会说血咒无药可解。

这时,昏迷中的凌休仿佛被拉入另一个神秘的梦境。

梦境全部一片漆黑,有的就是以血为红色的道路。独自漫步在这以血为道路的凌休,心里突然间胆颤起来,每走一步都是那么的触目惊心。她睁着眼睛,看到了重生前的一幕幕,而血铺成的引路便是她最熟悉亲人们的血。

蹲下身,伸出手撩动血,冰冷没有温度,粘稠带着浓郁的血腥味。

就在她慌神的那一刻,一个黑绳的身影慢慢走过来。

当她想要抬头的时候,一切化为乌有,看到的就是天花板。

自己睁着眼睛努力平复,呼吸由急促到稍微平缓下来。

花若明就在这时端着粥走进来,就看到凌休弓着身子抱着腿缩成一团发呆。

“休儿。”花若明放下手中的粥,拔腿上前坐在她身边亲昵地叫唤着。

凌休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又陷入沉思下来。

看着这样不语的她,花若明心里非常害怕,直接凑近她伸出双手将她揽在怀里。

感受到胸膛传出来的温暖,让她一直悬挂起来的心终于平复下来。闭了闭眼,轻声地说:“我来这里多久了?”

“三天。”花若明沙哑的身影从头顶上响起。

“三天呀~”相似平淡地说起来,凌休再次闭眼,如同小兔子一般缩在他怀里蹭几下说:“阿飞,你有看到他吗?”

“没有,自从那次姻缘节后,就不见踪影。”花若明淡淡地说。

“能找到他吗?”手揪紧他的衣服,凌休不急不躁地问。

“我一定会找到他,让他来见你的。”花若明发誓,望着怀里的人儿,想起她身上的血咒激活,喉咙像是堵上什么一样难受不已。

“我要回去处理阿飞为我打造的势力。”想起随休阁,凌休忍不住勾起笑容。

阿飞,我不知道你为何消失,但是我现在开始要打理随休阁,不能因为你的消失放任不管。

凌休不知道,此时她身上的气质因为血咒的激活,发生了很大的改变,就如同一个纯洁无暇的仙女,被感染瞬间成为恶魔一样。她就是这样,从无害慵懒,带着浓郁的杀气以及嗜血。每笑一次就是蛊惑人心的毒药。

感觉怀里的人儿不惊不怒,反而很镇定,多了一抹致命危险之感。就算是那样,又如何呢?凌休,是他今生今世最爱的女子,不管以后变成怎么样,自己都会一直守护在身边。

花若明松开怀里的凌休,走到桌子旁边端起一碗热乎乎的粥到她身边。

“这几天你一直在昏迷,相信一定非常的饿了,吃点东西,我们就走。”说着拿起勺子轻轻刮起外表稍微有些凉的燕窝粥,吹了一下凑到她嘴边。

望着他温柔的样子,凌休淡淡地笑了,深黑的眼眸里面带着红色,不仔细看的话是无法辨认出来的。她张开嘴巴,吃起粥来。

站在门外的花满邪看到凌休已无大碍,心里的担心也落了下来。不过关于血咒,花满邪心里依旧微微一痛。

离开花满邪居住的地方后,凌休什么也没有问,就这样安静地躺在花若明怀里,骑着白狼回京。

但是脑海还是会回想自己做了什么,不然的话这么会感觉到全身非常的舒服,放松呢!

抵达城门口时,那里围了很多的士兵。

“听说了没,几天前,皇宫内的所有皇子被残忍地杀害,头颅被丢到皇上就寝的地方。”

“而且还是皇上的寝室,真的是太大胆了!”

“这明明是赤裸裸的挑衅,居然敢对我们凤鸣国的皇子这么做!”

“唯一遗憾的就是还不知道那名凶手是谁,所有现在的京都非常的严格,每处都有官兵把守,进去城门之前还要检查。”

“不过还好侯陵王和景陵王都没事。”

“没事才恐怖呢!这样将矛头指向两位王爷。”

“……”

于是,排队的百姓们不停地八卦起来。

凌休低眸,转过头想要跟他说的时候,却发现花若明伸出手捂住她的嘴巴,附耳说:“此地不宜说!”

说着,花若明骑着白狼带着凌休从别的地方进入,最后从芙蓉阁后墙进去。

“阿明……”凌休坐在摇椅上心慌地说。

“休儿,不要想太多,不是你干的。”花若明坐在她身边说。

“可是,我怎么觉得自己像是亲手做过一样。”望着一双小手,凌休忍不住胆颤起来。

她不是担心自己杀了上官一族的人,而是害怕自己杀了人之后,想不起自己是怎么杀人的,连意识都没有。很担心自己有一天会对家人这么做。

一双大手将小手包裹起来,花若明低头在她的手背上轻轻一吻,如同蜻蜓点水般惹得心痒痒的。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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