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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压六宫之鬼医邪王妃-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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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真的是她呢……
不过楚绯夜到底还是有几分不信的,楚翘脸上那颗胎记,显然和传言中的有点出入。
直到今晚,刚才和翘在溪水中彼此结合云雨的过程中,他发现她眉尾的这朵胎记,竟然在渐渐绽放,从类似花骨朵的形状,绽放成一朵惊艳的九瓣莲,并且透着淡淡的红光,将她衬得美不可方物。
不止如此,刚才这一番热火的情事过后,他发现,自己的掌心里也长出了一朵九重莲的印记。
至此,他才算相信,她就是摇后转世。
而他掌心里浮现的印记,大概与他要了她雏子身,得了处血有关。
“丫头,过来。”楚绯夜朝她招招手,眸光在夜色中的树荫下,有种格外深腻的幽魅之美,并且与寻常不同,此刻他看她的目光,很柔和。
楚翘被他这般望着,便倾过身来,他将她扯回怀中,轻柔的从上至下摸着她的黑发,像是在抚着一只独属于他的爱宠,慢慢地说:“天下流传着这样一种传言,但极少人晓得,传言说千年轮回,摇后转世,墨莲为印,得此女者可御千秋万代……”
他发出一声满不在乎的嗤笑,“因为世人认为,转世的摇后,拥有开启帝陵的钥匙,若能得她处血,便是最有资格进到帝陵的人,而能寻找到帝陵的人,可拥有征御天下的机会。”
楚绯夜怀中,楚翘身子猛烈地一僵,她的脸色瞬间白下去,沁骨的寒意一下子攫取了她!
她的变脸既是为他这番离奇的传言,更是为这番话背后的代表的意思。
“九叔叔不顾你我身世的血脉的牵连,不顾人伦纲常,趁此机会要了翘……不会恰好是因为这个理由吧?”楚翘的心一下子觉得心寒无比,“所以,爷只是为了得到我的雏子血么!”
楚翘愤而怒瞪他:“难道一开始,九叔叔就把翘当成摇后转世,为的就是得到这玩意儿!”
“丫头!”楚绯夜就知道这小东西肯定要误会,什么叫这玩意儿?她竟然在愤恨之下如此侮辱自己,这让楚绯夜没来由的火大。
没有人可以侮辱她,包括她自己。
楚绯夜恼火归恼火,但还是强忍着,温和地抚着她的头发:“丫头,先别着火,你且听本王说。这幅画本王也是昨儿才从云家偷来,本王亦是才得知这件事情。见到此画的当时,何尝不是同你一样的吃惊呢。”
他不安慰尚好,这么一说,楚翘眸子里的怒火更炽,一股强烈的难堪和窘迫席卷了她,导致她失去了应有的冷静和思维。
她用幽寒的目子死死盯着他!
整个人霍地从他身前退后,握紧的十指成拳簇簇发抖:“是么,九叔叔之前一直没要了翘,怎么偏巧昨儿晚上才得了这幅画,今儿就趁此时机占有了翘!难道不是因为那该死的传言?”
见她脸色发白委屈羞愤到双眼发红的模样,楚绯夜没来由地觉得心疼,可想到她如此看低他,胸中也不由燃烧起更强大的怒火,他就不该夸赞这丫头聪明,瞧瞧,这会子她笨得像只鸟。
楚绯夜将她扯回来,微微用力霸道扣住她的下颌,狭长的魅眸阴鸷地一眯:“爷要你,与那传言何干!要不是因为爷身上的魂灯蛊,本王早把你这狠心可恶该死脾气又硬又臭的死丫头吃得连骨头也不剩!”
楚翘使劲忍着心里那股强烈的酸涩,真真是觉得委屈又心寒无比,一双妙目憋得通红,冷箭般射向他的目光,却又因他这番话而迟疑了,她惊疑的冷声道:“魂灯蛊?九叔叔要与不要翘,关魂灯蛊什么事情!”
楚绯夜扣着她下颌的力道,没松开,反而还又加重了些:“呵……你说有没有关系,本王种下这魂灯蛊那日开始,便不可与女子行颠鸾倒凤,巫山云雨之事,身体里的蛊虫一旦吸食到女子的阴气,会急速地滋长,到那时本王不仅不能见月光,连白日也无法出门,等同废人一个!不仅仅如此,本王身上的蛊虫在行房事之时,还会繁殖渡到女子的身上,若真有女子和本王发生关系,那她必然会死。”
楚翘愕然又震惊地看着楚绯夜,她并不是十分了解魂灯蛊,原来这蛊——
“本王是个正常人,你以为本王每回侵犯你这丫头的时候,本王就不会烈火烧身么?”楚绯夜两只手伸过来,将她粗鲁地扣进怀里,“因为本王根本不能做那档子事……”
楚翘的脸上一阵阵的青红交替,发红的眼睛里噙着的泪珠还悬在睫毛上:“那为何现在,现在可以了?”
他的唇角,忽地染上一丝诡笑的弧线:“本王不是说了么,因为师傅他老人家,给你种下了‘同心蛊’,这同心蛊一旦种在你体内,便雌雄同体成长,寄宿半月,食你血气,方才成熟。只要本王与你结合,雄蛊会进到本王的身上,将你我命脉合二为一,本王身上的魂灯蛊便不会伤害到你,你亦不会伤害到本王。事实上,那日师傅说的话,应该反过来说更贴切,本王的魂灯蛊一日不解,这辈子都只能与你一人行房中之乐。”
是了,刚才他要她之前,她似乎朦朦胧胧听见他说了‘同心蛊’三个字。
这种蛊太稀罕,甚至连她也没怎么听说过。
“你自个掐算一下日子,是不是刚刚好满半个月了?至于为何偏偏是今天……”
他的拇指摩挲着被她轻轻咬住的红唇,“本王也没想到会在你册封的这晚要了你,实在是机缘巧合,本王是因这幅画才进宫,但绝不是因这幅画背后的传言才占有你!尽管本王能得你雏子血,也很欢喜呢……丫头。”
因为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他的花骨朵,是在他掌心盛开,完完全全只属于他。
这和她是不是摇后转世,和她的处血有个屁的干系。
楚翘此刻心情极其复杂,沸腾的情绪压迫在心口,她有些茫然错愕地看着他,“那为什么过去十几年里……你,你没有……”
“没有给别的女子种下同心蛊是么?因为这蛊乃是三年前,师傅远赴了趟西域之国,找到了这种同心连命蛊,师傅将蛊带回云溪精心培育,此蛊仅此一对,关系到本王今后福祉,师傅他老人家自是不会胡乱拿来用掉,况且师傅时常疯癫,这一拖延便就耽搁下来。直到……”
楚绯夜阴鸷的眸光,忽然间浮上浓浓的让人悸颤的一缕光芒,仿佛从遥远的黄泉路上照耀而来,心惊动魄,瑰丽且温柔:“直到师傅遇见了你。”
楚翘心头剧颤!
居然……
居然会是这样么?
她愤恨发红的眸光渐渐地暗沉下去,纤纤手指勾起他的一缕黑发,在手指间纠纠缠缠,最后缠到他的心口,重重摁在他左边心窝子上,幽幽目光地盯住了他:“九叔叔,为何师尊他老人家不种给别的女子,却偏种在了翘的体内?既然师尊如此重视此物,那一定会万分谨慎,思了又思,只会把蛊种在九叔叔在意的女子身上吧?”
楚绯夜在这小东西的眼底里,瞥见了一缕诡异的冷笑,她摁着他的心窝子,那样的眼神好似要吞噬了他,“连师尊他老人家都看得出来,九叔叔对翘不一般,所以才会把同心蛊给了翘,九叔叔逼问翘喜不喜欢您,翘倒是要反过来问爷一句……九叔叔才是真的喜欢上翘了,是么?”
楚绯夜哑然苦笑地睨着楚翘,呵呵,这丫头果然还是个精明的。
喜欢么?他只知道在一次次对她了解与相处中,他已经被这丫头弄得性情更扭曲,扭曲到只想将她揉进骨血里,扭曲到想挖掉每一个看见她妩媚的男人。
甚至亦觉得,纵然死在她手中也是可以。
如果这是喜欢,那就算是喜欢吧。
又有何妨?
因为他,想宠着她。看她恣意盛放。
“九叔叔答不上话了吗,九叔叔能不能告诉翘,当初军营事件之后九叔叔为何要冒险助翘练功,是九叔叔怕那些司礼监莲卫再伤害翘吧?南街那晚九叔叔和李苏碰过面,那九叔叔就一定目睹了李苏对我的所作所为,难道九叔叔把李苏整得那么惨,不会是因为翘么?还有,诸葛青莲为何那晚生翘的气却不杀了我,是不是九叔叔拿什么来威胁过诸葛青莲?对了,还有,九叔叔劳心劳力,急着赶着亲自绣出个荷包来送给翘,真的只是区区一个封妃的礼物而已么。”楚翘的眸光咄咄逼人,幽如琉璃珠光般的眼睛里,闪烁着属于她的骄傲和不屈!
凭什么非得是他来逼她投降!
凭什么不可以是他先一步当她的裙下之臣!
之前是她不了解这些事情背后的惊人真相,此时此刻她难道还要让他站在至高点,让他用他千岁爷高高在上的姿态来指点于她么!
“呵……呵呵……丫头,你真的确定你的感觉是对的么?”
她的骄傲来得其实一点都不比他少,瞧瞧,她和他果真是同一类人,彼此是如此的相像,可其实像他们这种人的内心里,看似无所畏惧,却仍是有他们害怕的东西,害怕被抛弃,被放弃,只肯去相信自己,只求对方能先自己一步俯首称臣,仿佛只有如此才能安心。
“如果不是,九叔叔的心,为何跳得如此急促?身体为何如此滚烫,难道这里的感觉也是假的?”她的手猛然伸下去,掌心包裹住一样热得让人面红耳赤的东西。
楚绯夜露出一丝愕然的神情,微微低抽了口凉气,在她小巧的掌心里迅速地胀大,他将她一把扣于躯体下,妖长的青丝一缕缕散落下来,形成一方狭窄的天地,仿佛像是一间华丽的牢笼将她困住。
他的眸光一下子燃烧起簇簇火焰,邪魅的呼吸急促喷在她的脸上:“你这个坏心的丫头,有些东西点破了就不好玩了,你只要知道,爷舍不得你就是了……”
“可翘觉得就是不够,翘没有九叔叔强大,若是有一日心受了伤,恐怕就会留下不可磨灭的痛,那样痛苦的我,爷也舍得么?翘只想知道,在这里,在这个地方,在它最深处,是不是曾经有人先翘一步占据了它,她是谁,是九叔叔爱的人么!”她的手死死地摁在他心窝窝上,他甚至还能感觉得到她的微微颤抖。
望着怀中红着眼咬着唇,盈满骄傲泪水委屈难受的娇娃儿,楚绯夜的心莫名地就是一刺,在在都是心疼和不舍得,他叹道:“分明就是在意,明明就是吃醋了,为何那晚死不承认呢?”
他捉住她的柔荑,覆在自己心尖上:“没有!在本王遇上你之前,没有过爱人,若是不信你大可以把它挖出来看个究竟。那副黄金冰棺里躺着的,的的确确是本王最最在乎的人,但她——是本王的姨。”
“什么……姨?!”这回换楚翘有些茫然错愕地看着他。
“是,梦的名字叫第五梦,是母亲的妹妹……”
“梦?”他如此亲密的称呼对方,真的只是姨?
潺潺溪水旁,森森树荫下,他幽幽诡谲的眸光像是吸收了黑暗一样,让人心魂俱颤,颇有几分凝重地道:“梦虽是本王的姨,但她比本王亦大不了几岁,本王八岁那年,梦也才十六岁,梦是本王仅有的亲人……这些都是过往的事了,是本王欠着梦姨的。”
居然会是他的姨!这是让楚翘万万没想到的事情。
可是,楚翘仍旧免不了心里不是个滋味:“翘也是九叔叔侄女,算是血缘亲人,那九叔叔对梦姨心动也不是没可能的事。”
楚绯夜忽然间发出一道不啻的嗤笑:“丫头,你确定自己真是本王的侄女么?”
“你……”也是,璟幽能肯定她不是楚红鸾,像楚绯夜这等精明狡诈之人,也许根本就从没有相信过她是他侄女。
“还有,本王没你想的那么禽兽不如。”楚绯夜好气又笑地盯着她,真想撬开她这小脑袋,塞满一堆棉絮,这样说不准她就乖巧了。
这些心结都解开之后,楚翘心里的愤怒和难受也就消散了大半,想到刚才溪水中,她被摄魂而狂性大发,他竟然把命交到她手里,心下也就更软和了许多。
他如此信任她,她还有什么可计较的。
哪怕她觉得,他和梦姨之间绝对不止如此简单。
“谁知道呢,有些人就是人面兽心,专爱干那些千夫所指的龌龊事。”她卸去眉心间的愤怒,换上一点娇羞,手指在他心窝窝上打着圈儿。
楚绯夜捉住使坏的小手,见她不再生气,心底的阴霾也淡去了许多,在在的都是柔软:“爷这么龌龊你还喜欢?你不是更龌龊?”
她使劲儿瞪他一眼,想了想,忽然间迟疑问道:“翘有一事不明白,当年九叔叔为何要种下魂灯蛊,和,和诸葛青莲有什么关系?”白霜说他是为了避开诸葛青莲染指,才种下魂灯蛊,可诸葛青莲是个男人,要碰他照样可以碰。
楚绯夜妖冶的媚眸眯了眯,早猜到白霜必然对她说过这些事情,他掬着她的发在指间把玩,幽幽地说:“因为他知道,只要他碰本王,本王便会让月光催发魂灯蛊发作,当初本王年纪尚小,若一旦发病次数多了,本王必死无疑,根本撑不下去……”
楚翘在他眼底,看见了一丝稍纵即逝的凄厉卑怯之色!
她心头刺地一疼,甚至有些懊悔问出这句话来。
其实她多少也猜到了,诸葛青莲也许是真的很喜欢楚绯夜,所以才会在意楚绯夜的生死。
尽管知道一个男人爱着她爱的男人,这种感觉很不舒服。
可是诸葛青莲又是将楚绯夜从污渠中救出来的人,她甚至看得出来,楚绯夜虽丝毫不爱,甚至厌恶诸葛青莲,但对诸葛青莲还是有一种感怀的情分在,尽管这情分藏得很深很深。
对于诸葛青莲,或许他自己也是痛楚和矛盾的。
那些不堪的往事,都是他身上狰狞的伤疤,她不忍再去揭开他的伤疤让他再痛一次,双手绕至他腋下,落下去,温柔抱住了他:“阿夜……对你,我亦舍不得。”
楚绯夜的身体剧颤,丫头,丫头……他只觉得心中柔软一片,视线逐渐变得朦胧,瞬间的激动,如风暴般席卷了他!
他的手抬起来,亦落下去,温柔抚摸着她的头:“丫头,就这么对我,莫要收回。”
楚翘的心又颤了颤,她想起自己身体里的毒来,她,只有短暂的两年性命可以活。想到自己的生命是有限的,她更贪恋地呼吸着他身上的媚骨香气。
“对了……”楚翘从他怀中稍稍退开,娇涩迷离的眸子抬起来看着他,狐疑地问道:“刚刚你说,那幅画是从云家得到的?还有,九叔叔怎么知道翘册封这晚,宫里会有危险?”
楚绯夜仍又掬着她的一缕发,在指间宠溺把玩,似笑非笑道:“你可知这幅画,是由谁保管么。”
她狐疑地拧着眉头,他诡谲妖娆地一笑:“云家少公子,云枕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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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她是摇后转世?
“云公子……?”楚翘低眉思忖了会,想到了什么,说道:“若果真如此,上回翘去云家讨药的那日,云公子见过我的容貌,那他应该发现,翘和这画像上的女子长得一模一样才是。 ”
她抬头用询问的目光看着楚绯夜,“这幅画是由云公子保管,和九叔叔你得知宫中有危险,有什么必然的联系么?”
“哦,本王不知道,原来你进云家讨药那日,他就已经得见丫头你的真容了么?本王倒想知道,那日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让你这张小嘴‘云公子,云公子’叫得这么欢。”楚绯夜捏着她的嘴和下巴,拇指指腹在上面蹭了蹭,一丝冰凉的触感像吐着芯的蛇,悄无声息腻滑地缠住了她的身子。
楚翘的身子还很热,被这丝冰凉的触感,激起一阵颤粟,身体里的火苗隐隐地似又窜了上来,从腹中一直汇聚到下面,竟顿时觉得有股温热淌了出来。
她险些没控制住自己,发出一声软甜的呼声。
楚翘微微红了脸,她索性往他怀中倚了倚,软语花侬般慢慢道:“也没什么,就是不当心中了他的药,云公子好心好意将翘抱进了他的睡卧,翘在云公子的睡榻上躺了那么一会子,碰上云潇潇,识破了我那微不足道的乔装。”
楚绯夜蹭在她唇上的指腹,陡然狠狠往下一摁,狭长的魅眸危险地眯起来,冷笑:“本王不知道,原来那日还有这么一段故事。你都上了他的榻,总不该就这么简单,无妨,你且说给本王听,他是亲了你的嘴,还是碰了你的身子,感觉如何,你可欢喜?”
楚翘也就愣了那么一秒钟,便是纤长的睫毛挑起来,盈盈妙眸含娇带笑。
她的手指在他腹上打着暗昧的圈儿:“亲了又如何,碰了又如何,难道就只许九叔叔轻薄翘,不许人家偷个香?”
“是么,和本王带给你的感觉比较起来,哪个更能让丫头你欢喜?”楚绯夜妖娆的目子一下子眯得更深,涌起骇人的森寒之色,嫣红的薄唇上一丝妖邪的笑意渗出来!
他环绕在她腰上的手重重将她往自己身前一扣,接下去的一番动作力道粗鲁。
楚翘猝不及防,疼得直叫,又气又恼地瞪了他一眼。
偏她此刻娇若春水,这一瞪反而勾魂摄魄,竟是说不出地媚人。
楚绯夜眸光沉下去,便又是在她身上一番极尽邪肆之能事:“小狐狸,他可是像本王这样对你,碰得你欢喜么,是喜欢他这么碰你,还是欢喜本王带给你的感觉?”
楚翘已被他搅得气喘咻咻,不住地呼叫,最后只能连连告饶:“没——没有……他没有碰我!呜呜……。”她真是自作孽,原想气气这大妖孽以弥补她的委屈,唔,她真的错了,她不该低估这只千年老狐狸的骄傲,如此骄傲又霸道邪恶的他独占欲必然也是非比寻常的强大。
楚绯夜眸子里惊狂的怒火缓缓平复下来,薄唇勾起一丝妩媚的邪笑:“丫头,下回若再欺骗本王,可就不止是这一丁点的……惩罚了。”
楚翘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晕染上酡红,只恨从没遇上这千年老狐狸才好!
谁知道千岁爷‘欺负人’的技巧竟然如此炉火纯青。
“变态……!”她气息咻咻,恼地骂了句,谁知话一出口娇软得不像话,不由更红了脸。
“日后,你会懂得这其中妙趣,会爱死本王这般对你呢。”楚绯夜风情邪魅的笑意里,流溢出满满溺宠之情,这朵娇花始终还是青涩不已,不过是这点子技巧便已让她羞得不能自持,他已等不及要将她教导成一个媚人骨子的心肝尤物。
楚翘耳垂得烧火红,难堪得就要将他推开起身,他扣着她的腰肢,哪里肯让怀中的温香软玉离开:“呵呵……脸皮子这么薄,方才可是丫头你自个挑起的火,怪不得爷。”
“九叔叔几时能有个正经!”楚翘娇软瞪他。
“那要看对谁了,对你,本千岁只想当只不正经的禽兽……。”
她错了,她跟他谈正经根本就是逼母猪上树!
见她气鼓鼓的样子,楚绯夜哧地一笑,努力让变太的自己拿出两三分的正经来,“嗯,正经的事么,就是爷刚才还没来得及回答你的问题,那幅画从云枕浓手里盗来不假,为何本王得到这幅画之后,便猜测到你册封时宫里头会有事情发生,因为……背地里支持拜幽皇族的那股神秘力量,正是云家。”
楚翘听闻他的话之后拧起眉头,云家按理说和拜幽人毫无瓜葛,云家可是云溪数百年的大族,怎会一朝倒戈,帮助沦亡的拜幽人?
怪不得,那日情花坞擂台上总觉得那人有几分熟悉,原来是云公子。
“所以九叔叔猜想云公子那晚在情花坞见过翘的容貌,他必然断定翘是摇后转世。九叔叔又猜想云公子在听闻李泫封我为妃后,恐会派人进宫将我劫持走。难道,云家也想得到转世的摇后,对帝陵敢兴趣?”
楚翘狐疑道:“若他真想得到我,没道理那天在云家,他不对我下手。”
楚绯夜的手懒洋洋的掬起她的一缕黑发,妖异面容上似笑非笑:“本王原也是这么认为,为防万一,才进宫来。可你刚才说他早见过你的容貌,再加上今晚那些假戏子均是拜幽南疆的高手,这么看来,云枕浓此人或许对帝陵没兴致,但他一定把真相告诉了拜幽人,可见这云家和拜幽皇族的关系……的确是不简单的。”
楚翘唏嘘:“帝陵……摇后转世……就这么让天下人觊觎么。”
帝陵,帝陵……难道她的穿越,真的和帝陵有关?
楚翘直觉的觉得,回到现代的关键很可能就在这千古传说的帝陵中。
“能打开帝陵之谜,就可拥有统御天下的力量,你说,天下有几人不想得到它?”楚绯夜一边掬着她的头发把玩,一边慢慢说,“今晚拜幽人连南疆族的几大长老都出动了,可见他们有多在意你这个转世的摇后,呵呵……”
他忽然发出一道阴魅的冷笑,“说不准,他们将你劫了去,便要安排你与他们的太子殿下云雨一番,好从你身上取得雏子之血呢。这么说来,倒是本王坏了你的好事,横刀夺爱了。”
原来是拜幽南疆族的长老们,怪不得身手如此厉害,恐怕也只有拜幽的南疆人才会懂幻形摄魂术。
如此看来,璟幽应该是没什么事了。
若真是有云家在背后效力,璟幽离开帝京回到拜幽的机会就更大。
毕竟私心里,她是希望璟幽可以安然的回到他的故国。
“唔——!”头皮被扯得骤然一疼,楚翘没好气地瞪了楚绯夜一眼,他明显是有意加重了指间的力道。吃都被他吃了,他还想干嘛,连想都不许她想么。
“怎么,还真是后悔了不成?”眼看着楚绯夜的眸子里又腾起了妖邪的怒火,楚翘到底还是怕他又像刚才那样邪肆对她,忍了忍,乖觉娇柔地依偎在他身上:“翘都是九叔叔的人了,您老要是再这么酸不溜秋的,翘会忍不住要骄傲了。”
虚伪又狡猾的小狐狸精!
楚绯夜被她这般软腻的身子倚着,又垂首看着她樱粉般酡红的身子以惑人的姿态裹在他厚厚的衣袍下,火红的衣袍将她衬得愈发娇艳动人,直教他移不开目光。
感觉到他的眸光又暗下去,这种暗示再明显不过,楚翘脸色一僵,耳根火辣,急忙就想抓拢衣袍从他怀里挣开:“夜深了,这里怪凉的,再不回宫九叔叔就不怕今晚的事被人发现么。”
楚绯夜捉住她的脚踝,便是将某只想逃脱的小狐狸扯了回来,眸光里一刹那间腾起妖邪惊心的烈火炽芒:“这么滚烫的身子,哪里就冷了,乖丫头,方才挑起的火还没熄,不打算对爷负责么。”
负个屁的责,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邪兽!
某只小狐狸的抗议声伴着千岁爷密密集集的吻被他吞了回去,软柔的,细腻的,绢狂的,迷醉的……从他身体里透出来的骨香还掺了一丝魂灯蛊带来的靡丽血腥的气息,铺天盖地笼罩了她。
她发出美妙的呼声,随着夜风飞入葱郁的树荫,随着潺潺的水流盘旋而去。
鸳鸯般的缱倦厮磨……
香草为帐,溪水为幔,参天的树荫下,是一副连月色亦为之羞涩的旖情画面。
一番酣畅淋漓之后,天色已近四更,楚翘当真是连瞪他一眼的力气也没有了,楚绯夜抱起满身绯痕的娇儿,将衣袍卷在她身上,楚翘娇软无力,昏睡中呢喃地道:“嗯,等等,我的……荷包。”
楚绯夜睨着怀中的人儿,不自觉勾起一缕宠溺的笑意。
而他指间勾着的不是那只荷包又是什么。
原来落进溪潭的那刻,他没忘记将她腰上挂着的这只荷包扔到岸上。
……
翌日,楚翘幽幽醒来已是日上三竿。醒来后,宋嬷嬷和司敏守在榻前。
从宋嬷嬷这得知,原来昨晚楚绯夜带她去的就是位于璇玑殿后方,未央宫外深林里的一处清流溪潭。
当时她被摄魂之后,他将她带离涟漪殿时,便以他自身功力将她各大经穴逆转,抵抗摄魂术入侵她的心脉,又利用冰凉的溪水驱散她身上被摄魂后狂性,否则,只有那些南疆长老才有法子替她解开摄魂之术。
宋嬷嬷还说,昨晚那些拜幽人死伤三人,其余到底还是逃脱了。
而白霜白风带人迅速将涟漪殿清理了一番,又将死掉的护卫皆数弄走,连夜重新安排。
甚至是那些宫廷舞姬、乐师和宫奴们也都重新安排了一批人。
至于李泫,自然是浑然不知,昨晚的宸妃册封之夜究竟发生了一番怎样的故事。
一切都神不知鬼不觉,仿佛什么也没发生。
“再过半个时辰,皇上就该醒过来了,千岁爷说了,若是小姐不愿当这个娘娘,爷可让小姐出宫去。”宋嬷嬷道。
楚翘只觉得身子酸痛不已,全身的骨头都似要散架了般,腿儿间微微的疼痛感在在都昭示着昨儿晚上她和他究竟发生过怎样激烈的关系。
“不必了……。”即便她现在是他的人,她也不是个躲在他臂弯里安享舒适的女子,她相信他亦不是这样的性子,否则也不会做下这番安排,而是昨晚就已经直接带了她出宫。
她说过,他想要的,她愿意为他双手奉上,哪怕是被他拿来利用又有何妨。
说是利用,不如说是她和他携手并进。
既然她留在宫中,留在李泫的身边,会给他带来利益,她愿意做他有用的臂膀。
她也相信,他教她武功,就是为了让她能有自保的能力,而不是时时刻刻等着受他来保护。
他是如此的看懂了她,了解了她,给她一片宽阔的天空翱翔盛放,又在她背后始终垒砌着一道安全的堡垒,时时刻刻带给她安心感。
楚绯夜,他就是这么一个睥睨狂妄的人,哪怕是对女人也是如此。
他看似霸道邪狂,这份宠溺,却又不会让她觉得窒息。
“既然小姐心意已决,那就让司敏伺候娘娘洗漱更衣,一会子回正殿,得赶在皇上醒来之前回到睡卧。”宋嬷嬷温声道。
“嗯,我那丫鬟彩安如何了?”昨晚她那一针的的确确射在了彩安身上,但只会让彩安窒息一炷香的时辰,而银针上不仅仅沾了解药,还沾惹了毒,对方必定会确定彩安是否真的被她射死,只要那老者近身,便会被毒迷住眼睛。
哪怕对方是用毒高手,一时间也会尝到瞎眼的滋味。
“娘娘安心,昨晚冰儿已将事情细细说给彩安知道,彩安虽无恙,但那针还是伤了身子,再加上又受了惊吓,这会子躺在那歇息着,怕是仍未醒过来。”司敏答话道。
楚翘点点头。
一时在司敏等人的服侍下,伺候着楚翘沐浴更衣。
楚翘拿了镜子先是对着自己一照,她先愣了愣。
只见镜面中,她眉尾的那株花骨朵果真多长了几片花瓣,类似一朵九重莲。
但奇怪的是,它又恢复了墨黑的色泽。
她缓缓触摸着这颗胎记……忽然间想起穿越那天,仿佛混混沌沌的听见有道声音在喊着她“风儿”,莫非这传言是真实的,她当真是那摇风娘娘的转世?
对了,她忘记问楚绯夜,究竟得到她的处血有什么用处。
罢了,这些复杂的事情先搁在一旁。
倒是她又在镜面里照了照,只觉得今天的自己格外的明媚娇艳,看着那些满身被楚绯夜疼爱出来的红痕,不禁让她又热了耳根。这只千年老狐狸,当真是十几年没碰过女人?如此高明的技巧,难道他十五岁之前就和女人做过不少次这种男女秦晋之事?毕竟……毕竟他曾经沦落到奴隶赌场那种地方。
想到这,楚翘心里有些不是个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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