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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妻,休夫莫商量-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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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一起。为了心中的执着,六王兄转世寻找落,但,阴差阳错,他每世与你和落错过。”
“就在这世,遇见了落,六王兄不可抑制的爱上了落。”
本不想相信纳兰轩说的话,然,他自个和落落,都可以穿越时空,来到这异世,续他们前世错失的姻缘,那么纳兰瑾与他们二人的前世之说,他又凭什么不予相信?
原来有个人,一直是他段郎卿隐藏的情敌。
还好那人,仅在此世,与他和落落遇上,否则,有他的插足,他段郎卿其他几世,能不能和落相守,还真的两说。
了解了前因后果,段郎卿心里对纳兰瑾欺负爱人的怒气,消减了一点。
说他不吃味,那是完全不肯能的事,但,若是因这件事,让落落心里有了疙瘩,不愿再面对他,那他岂不是把爱人,直接推到了其他人的怀抱。
爱着落落的,可不止纳兰瑾一个,眼前这位的威胁系数,不亚于他的皇兄纳兰瑾,纳兰宇二人。
想到此处,段郎卿道:“我爱她,胜过自己的生命。前世,今生,甚至生生世世,我都不会对她放手!你回去告诉纳兰瑾,让他有种做,就有种起来承受,别像个缩头乌龟似得,沉睡不醒!孩子是落落的,我会视如己出。”
“你好自为之,我就不去向落告别了,有空,我会回仙乐镇,看望落的。”
“她的眼睛……?”
“待其体内毒素散尽,双目自会重见光明。”
望着纳兰轩白色身影消失在竹林外,段郎卿不由得回想到了他先前在城外那晚看到的信件。
当他后来再看时,才发现那信纸上的英文,写的虽然飘逸潇洒,但行间的距离,却是极不均匀,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落落眼睛看不见之故。
他真是个猪脑子,没有早一点发现这个异常。
否则,他也不会等到现在,才出来找她。
落落刚才在门内说出的决绝话语,怕是担心自个失明,拖累了他段郎卿,还有就是她怕自己接受不了她腹中的孩儿,所以,才会赶他段郎卿离开她,回华夏国。
清楚所以事由的段郎卿,提气跃出竹林,从月悠然租住的民居院墙上,飘进小院。
“纳兰,是你回来了吗?”从屋里慢慢摸索着走出的月悠然,听到院里的声响,抬头望了过去,“他走了吗?瞧我,真傻,他不走,难道等着我再赶他吗?”
怕吓到不远处的爱人,段郎卿忍住扑上去拥住爱人的激动,双眸散发出的炙热,全然投在了一袭白色衣裙,不施粉黛的月悠然脸上。
他的落落,没变,一点都没变。她还是先前的她,即便她现在看不见,她依旧是他心中最美,最恬淡的女人。
“纳兰,我很矛盾呢!心里想要留住他,不让他走。可又怕他介意我腹中的孩子,怕他因为怜悯,违心留下来。呵呵!其实仔细想想,辰不是那样薄情的男人,他不会因为我有了别人的孩子,不理我,不爱我的。可,可我就是无法面对他,你知道吗?前世,他对我很好,要不是因为他一时糊涂,犯下那件错事,我们这会子,应该有不止一个孩子了。”
“纳兰,你怎么不说话呢?是想听我说吗?”月悠然自语着问了句,倚着门,神色柔和,接着道:“那我接着说好了,他走了也好,现在的他有着太多的事要料理,怎么可能陪着我,一辈子呆在这小镇上?没有他在身边,我一个人,会照顾好我们俩的孩子的。哦,不,还有那个妖孽的孩子!两个孩子,我会一视同仁,不偏不倚,对待他们的。你最近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你不说,我也知道。”
“陪我在这镇上,呆了这么长时间,京城有你的家,你是不是想回京去看看?”
人儿抚着小腹,一脸的母姓光辉,看的段郎卿炽热的眸中,升腾起一股子雾气,原来,落落的腹中,还有他段郎卿的孩子。
有他和她俩人的孩子。
“京中蔺太后大限将至,九王爷已经回京了,他让我告诉你一声。”慢步走到人儿面前,段郎卿启唇,声音里满是柔情,“落落,辰没走!”
“怎么是你?不,你走!你走!”
段郎卿的声音,令月悠然俏颜上的笑容,瞬间隐没,人变得又一次惶恐起来。
怕人儿摔倒,段郎卿长臂一揽,人儿随之入到了他宽敞温热的怀抱里,“落落不要赶辰走,好不好?落落说的话,辰都听到了呢!辰爱落落,爱落落肚里的孩子,无论是哪个,辰都爱!”
“你知道吗?辰现在不是华夏帝,辰在称帝当天,就把皇位传给了宝宝,有大哥,颜睿他们看顾着宝宝,不会有事的。落落不喜欢回华夏,辰便陪落落和咱们的孩儿,一辈子呆在这仙乐镇,落落,你说好吗?”
“你让宝宝做了皇弟?他还那么小,你怎么可以放心得下?”段郎卿的话,感动的月悠然热泪盈眶,“你不介意吗?真的不介意吗?”
抬起怀里人儿的小脑袋,段郎卿伸手拂去其眼角溢出的泪水,笑着道:“宝宝的事,你尽管放心就是,倘若你想他了,咱们随时可以回去看看他。至于你说的介意,你自个不是都说了吗?以辰对落落的爱,怎会介意?傻瓜!不要胡思乱想了好吗?”
“嗯!”埋头在爱人的怀里,月悠然哽咽着点了点头,“可是落落现在看不见,看不见辰,落落怕自己成为辰的负累……”
不想让怀里的人儿再自怨自艾下去,段郎卿俯下头,张嘴噙住了月悠然的樱唇,勾缠,吞咽,爱恋,在彼此的吻中,极尽的体现了出来。
小腹下的火热,胀痛的段郎卿实在难忍,“落落,可以吗?辰可以吗?”
“嗯,轻点就是。”
得到爱人的应允,段郎卿一个横抱,月悠然整个人,便进入了段郎卿的怀里。
步到屋内,段郎卿如同放下手中的珍宝一般,把怀里的人儿,轻放到了大床上,一个掌风,房门“刷”的一声,闭合了上。
对爱人的失而复得,使得满心悸动的段郎卿,吻的如同暖风细雨办的温柔,怕他一个过激的动作,会吓坏身侧躺着的人儿,“真的可以吗?落落!”褪尽各自的衣物,段郎卿释放出自己的火热,再次问了声,俏颜嫣红,妩媚妖娆的爱人一句。
“嗯!”
一个翻身,月悠然的纤腰,被自个前世今生的爱人,翻转到了上面。
充实感,使得月悠然娇俏的身子,颤栗了下。
感受到人儿的颤栗,段郎卿扶住其纤腰的动作,轻柔了下来,不能伤到她和孩子,忍住心底的欲望,和火热的胀痛,段郎卿手上的动作,变得更为缓慢了起来。
他是怕伤到孩子和她吗?望着身下爱人俊颜上的隐忍,月悠然感动的同时,自己动了起来。
“没事的,我是医生,辰难道不知道吗?”
娇艳如花,轻摆着腰肢的月悠然,嘟起唇角,嗔了段郎卿一句。
“辰怕伤到孩子。”感受到身上的人儿,香汗浸出,动作缓慢了下来,段郎卿随之把人儿从身上,轻放到了身下,抬起人儿白玉般的美腿,温柔的抽送起来。
心与心的交流,灵与肉的痴缠,一时间,屋内盈满了无数的粉色泡泡,以及女子娇喘嘤咛声。
看到爱人睡去,躺在其身侧的段郎卿,伸手拂去爱人脸上被香汗浸湿的碎发,亲了亲爱人的额头。
“能再次拥有你,真好!知道吗?当你失足摔下楼梯的瞬间,辰连杀了自己的心,都有了!可是,晚了,一切都晚了!你还是带着对辰的怨,失去了生命。没有你的那段日子,辰如同失去了魂魄一般。”
“那个女人,那个辰用来生子的女人,在生下孩子后,大出血不治身亡。为了追随你,辰才没有遗弃那孩子,把他留给了长辈,免得他们因为辰的离去,经受不住打击。爸爸妈妈,还有哥哥,他们身体都很好,哥哥说辰好傻,说你不会怨辰!”
“可是,哥哥怎么知道,不是落落怨不怨辰,而是辰离不开落落,辰在结婚当日,从爸爸手中接过落落小手那刻,就许诺过,会照顾好落落,许落落生生世世的爱!带着对你的爱,辰到了这异世,却发现自己是个刚出娘胎的婴儿,怀着失落与迷茫,卿下定决心,定要找到落落的重生,但,天意弄人,使得辰五岁那年,不知何故,从假山上摔落,失了前世的记忆。”
“还好,在辰的脑中,一直有落落前世眸子的印记。”
“此刻,不管你听见还是听不见,辰都要说,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甚至以后的生生世世,辰注定与落痴缠在一起,因为咱们姻缘天定,谁都介入不了!”
第二百五十三章 蔺太后薨
听着爱人熟睡的轻浅呼吸声,段郎卿翘起唇角,把爱人往自己怀里紧了下,为其拉上锦被,宠溺的眸光,一刻也不曾离去。睍莼璩晓
离开仙乐镇的纳兰轩,经过十多天的赶路,终于到了京城。
然,他还是晚了一步,因为从皇宫中,传出的丧钟,没有因为他的晚回,而顿住声响。
按捺住胸口的微涩,纳兰轩打马到了宫门口,下了马的他,运气轻功,跃向了慈宁宫方向。
母妃离去这几年,太后对他总体来说,还是相当的不错,人要有感恩的心,错过见太后最后一面,已实属他纳兰轩不孝,眼下,他不想让失去母后的皇兄,在悲痛中,对他这个皇弟,再次失望。
跪在蔺太后灵柩前,纳兰轩接连磕了三个响头,与自个皇兄纳兰宇颔首打了个招呼,逐帮助其料理起蔺太后的后事来……
人死如灯灭,何况那个去了的人,还是自己的母后,纳兰婉几度在蔺太后灵柩前哭晕过去。
纳兰婉恨她自个的任性,因为蔺太后在月悠然一事上,伤了她三位皇兄的心,加上她自以为是的觉得自个母后,是个心狠的女人。所以,在蔺太后弥留之际,她紧抿嘴巴,没有出声,唤一声母后,好让她老人家安心离去。
从小到大,母后是最疼爱她这个女儿的,她都做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啊!
想到悲痛处的纳兰婉,再度哭晕过去,心思伤痛的纳兰宇,皱了皱眉,朝伺候纳兰婉的宫人,摆了下手,“用软轿送婉公主回她自个的寝殿去吧!”
“是,皇上!”
……
蔺太后的丧事,在内务府的督办下,有条不紊的过了去。
令纳兰宇没有想到的是,他的皇妹纳兰婉,竟然在蔺太后下葬半个多月后,带着贴身伺候的小宫女,留下书信一封,偷溜出了皇宫,其信中,仅是提及,心情不好,出外散散心,倘若遇到一生的良人,便会领着其回京,请纳兰宇这个皇兄,为他们主持婚礼。
恼怒之极的纳兰宇,立刻下命影卫,找到皇妹纳兰婉的行踪,并且沿路暗中保护其安危。
他知道,自个皇妹对段郎卿的用情之深,让其出去散散心也好。
免得其想到母后的离世,以及与段郎卿之间的不可能,心生伤悲。
可是,一想到他自个心底深爱的女子,离开他,离开皇城,已经有两个多月,他的胸口,就会暗暗钝痛起来,身子上的不适,他没多加注意,每天除了料理朝政,还是料理朝政。
“善待百姓,做勤勉明君这句话!”时常在他的耳边回响。
“咳咳咳……”接连咳了数声的纳兰宇,放下手中的朱笔,端起茶盏,轻抿了一口,“梁久河,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梁久河看了看御书房中的沙漏,躬身回道:“回皇上,现下是辰时初。”
“哦,九王爷可有到?”
“回皇上,九王爷已经在门外候着了。”
“嗯,宣他进来,你在门外守着就好!”
“是!”
帮助纳兰宇料理完蔺太后的丧葬事宜,纳兰轩一刻都没闲着,先是回府打了个转身,紧接着全身心,投入到纳兰宇吩咐下来的差事当中。
说起来,哥俩自从纳兰轩回京,还没好好的聊过。
想要了解月悠然近况的纳兰宇,今个终于得了点闲,于是,着太监宣了纳兰轩到御书房觐见。
“皇兄可是有事吩咐轩?”进到御书房的纳兰轩,朝御案后坐着的纳兰轩拱手一礼,见其气色不太好,接着道:“皇兄身子不舒服,好好歇着便是,有什么大事,能比皇兄的健康,更重要!”
“咳咳咳!”连咳三声之后,纳兰宇才算缓过神,“轩弟来了,坐!”
“皇兄……”见自个皇兄,不正面应他的话,纳兰轩神色有些激动,出声再次唤了声纳兰宇,眸中的关心,一览无遗,“沐儿还小,皇兄这么不在乎自个的身体,可如何向东吴百姓,向纳兰家的列祖列宗交代?”
“我这是老毛病了,不说这些,给朕讲讲她的情况。”用帕子擦拭了下唇角,纳兰宇从御案后,走了出来,“她还好吗?眼睛可有复明?”
望向纳兰宇的纳兰轩,感觉自己的眼眶有些酸楚,比自己大了不过六岁的皇兄,自从这接二连三的事情发生后,看着一下子年长了他不止十岁,清朗俊逸的龙颜上,多了几条明显的皱纹,难道就为了落的一句话,他连自个的性命,都不顾惜了吗?
“皇兄,落让你善待百姓,做勤勉明君,并没有让你不顾惜自个的身子啊?你这样苦了自己,难不成是想要落内疚吗?”知道自己劝不住脾气执拗的皇兄,纳兰轩把月悠然给搬了出来。
皇兄不是想知道落的事情吗?他若是不顾惜自个的身子,岂不是真的要怨了落不成。心里有着落的皇兄,听了他纳兰轩这话,必会在以后的日子里,处理政事的同时,善待自个的身子。
“我,咳咳咳……”,张嘴说话的纳兰宇,刚吐出一字,便咳了起来,稳了稳心力,方才接着启口,“我没有!轩弟不要多想,给皇兄我说说,慕儿她过得好吗?”
纳兰宇眼里的期盼,促使纳兰轩毫无保留的把月悠然在仙乐镇的情况,给说了遍。
“哦,她眼睛可以复明就好!”抑住因咳嗽带起的心口阵痛,纳兰宇唇角溢出一抹笑意来,“慕儿有了你谨皇兄的孩子,真好!等会子,你去母后宫里,看望你谨皇兄,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兴许他听了慕儿有了他的孩子,会醒过来也说不定。”
她怀了谨的孩子,他心里的喜意远大于心底的吃味。
谨的昏迷不醒,发丝尽白,完全说明了谨比他更爱她,他们二人的孩子,生下来,必会是个聪明漂亮的宝贝。
不知道他这个皇伯父,未来某一天,有无可能见到他。
“卿找到她,很是欣喜吧?”
“嗯!”
“卿,谨弟,包括轩弟你,你们都比朕爱慕儿。卿为了慕儿,放弃了到手的帝王之位,远去千里寻找妻子;谨弟为了慕儿,吐血昏迷,发丝尽白;而轩弟你,为了慕儿,一个人承受着心底的失落,把爱深埋心底,默默的守护着她。唯有皇兄我,好像从来没有为慕儿,做过一件事。”
感受到纳兰宇话语中的落寞与伤痛,纳兰轩出声劝道:“皇兄不能这么说,你有着江山社稷,黎民百姓要看顾,自是心思放在落的身上,少了些。但,这并不说明皇兄比我们少爱落一分。”
“好了,你不必宽皇兄的心了。去吧!去母后宫里,好好的陪你谨皇兄说说话。”
“轩这会就过去,不过,皇兄切勿太晚休息!”
“嗯,皇兄知道了!”
见纳兰轩的身影,出了御书房,纳兰宇手捂胸口,跌坐在了椅上。
这个时候,他感受到了生命的脆弱,本来想着此生不能再与她相见,趁有生之年,好好料理朝政,把朝局上的诸事理顺,好到时放心的离去。可现在,他不想再这么折腾自个的身体了。他还想看她和谨的孩子,长大是个什么模样,还想好好的疼爱那个孩子。
“梁久河,扶朕回乾清宫,着御医给朕诊治身体。”
纳兰宇的话,入了梁久河耳里,如同久旱逢甘霖一般欣喜。
皇上终于肯让御医,帮他诊治龙体了,一度他都以为,皇上因为女医离他而去,刻意糟践他自个的龙体,原来不是。不是就好,不是就好!
欣喜若狂的梁久河,压住心中的激动,应声道:“老奴遵旨!”
由于纳兰瑾昏迷不醒,所以,为了当初的应诺,纳兰宇自个纳了南启公主,做了贵妃,并把风印交给其保管。
随后,他在朝堂上宣旨,他的皇后,只有一人。
不知道详细情由的朝臣,后宫诸妃,皆是以为他们的皇上,痴恋已逝的皇后,让后位空悬,殊不知,纳兰宇的用意,只不过是把他的后位,留给了他心底的爱人女医月悠然。
坐在钟粹宫做着皇后梦的齐妃,看了荣贵人的好戏,丽妃的好戏,到最终,她依旧是她不得宠的齐妃。
除过偶尔去贵妃宫里坐坐,纳兰宇基本上都在自个的乾清宫,或者是御书房之中就寝。
慈宁宫中的苏嬷嬷,看到纳兰轩进来,向其施礼道:“老奴见过九王爷!”
“嬷嬷无需多礼,本王过来看看谨皇兄,嬷嬷和宫人们先退下吧!”
“是,九王爷!”
受了蔺太后托付,苏嬷嬷忍住没有随蔺太后这个主子一起离去,应下蔺太后,照顾长睡不醒的六王爷纳兰瑾,一想到自己主子离去时,望着六王爷躺着的偏殿方向,那抹哀伤的眼神,苏嬷嬷就会不由自主的落下泪来。
要是六王爷醒来,知道主子已经离他远去,他可还会恨主子?苏嬷嬷不知道,想知道这些,唯有等沉睡不醒的六王爷醒转,才能知晓。
“谨皇兄,忙完这些天,轩终于来看你了!她醒了,而且还有了你的孩儿,你听得到轩说与你的话吗?”
沉睡中的纳兰瑾,如同个活死人一样,闭着眼,静静的在床榻上躺着。
对于纳兰轩说的话,他到底听没听到,纳兰轩本人无从知道。
“想要得到她的原谅,并且看到你们的孩儿,谨皇兄就不要再睡下去了!现在的她,过得很幸福,谨皇兄难道不想看到吗?母后已经去了,皇兄一个人为国事操劳,辛苦不已,谨皇兄难道都不感到心痛吗?”
“看来,谨皇兄真如同华夏帝说的一样,是个没有担当的懦夫!”说了一通话的纳兰轩,见闭着眼的纳兰瑾没有反应,出声激将起来,“是男人,就睁开眼,去面对她,你可知道,她现在双目失明,行动起来有多么的不便,就这,她还是决定要了腹中的宝宝。”
“她没有因为你伤害了她,而狠心拿掉你的孩子,连她一个弱女子,都敢直面面对自己未来的人生,何况大男人的你?”
说也奇怪,意识一直处于迷蒙状态的纳兰瑾,在听到耳边纳兰轩说的有关月悠然和孩子的话时,脑中的迷蒙,竟如同云雾一般散了开来。
不过,他的眼皮子如千斤重,他睁不开双眼,动不了身子,心里干着急罢了!
“再有六个月不到,你们的宝宝可就要出生了,你真的不想看看他吗?”
第二百五十四章 赖上他了
她不仅醒了,并且有了他纳兰瑾的孩子,脑中有了意识的纳兰瑾,不知是为自己当初所作所为悔恨,还是为今天月悠然没有因为恼恨他,而拿掉他的孩子,湿热的泪水,顺着他的眼角,慢慢滑了下来。睍莼璩晓
“谨皇兄,你听到轩说的话了,是不是?听到了就好。记住,纳兰家的男人,要有担当,事已至此,你再昏睡逃避,也于事无补,御医说了,只有靠你自己的意志力,你才能苏醒过来。想想她,想想你的孩子,这样以来,想必你苏醒过来,是极有可能的。”
用床头放着的白色锦帕,纳兰轩轻拭去纳兰家眼角的湿润。
“皇兄的身子,看起来大不如前,轩先离开一步,帮皇兄料理些朝事,希望轩再来看你的时候,你能苏醒过来。”
说完话的纳兰轩,为纳兰瑾掖好身手盖着的锦被,起身出了偏殿,朝苏嬷嬷叮咛了几句,转身步出慈宁宫。
离开皇宫有十多天的纳兰婉,一袭蓝色锦袍着身,靠坐在马车内,秀眉拧了拧,留书信给皇兄,想着出来散散心,找寻自己的良人,却不知,这散心的地方,随她心底的念想,一路到了华夏国都城。
明知道卿哥哥与自己没有了可能,她为什么还不死心,跑到他的国家来呢?
“公……”小厮打扮的宫婢,名叫瑞珠,本想张嘴问纳兰婉,她们主仆二人,为什么要来华夏国,被纳兰婉一个眼神,把话咽了回去。
“说过多少次了,唤公子我少爷,怎么就是记不住?”
“哦!”
纳兰婉的数落,使得瑞珠蔫蔫的应了声,见自家主子后面没话,也没像自个发脾气,逐抬起头,问道:“少爷,咱们真的要在华夏国的都城住下吗?”
整个东吴,乃至天下人都知道,华夏国是东吴英武候,率军一手攻下来,且因神医在东吴皇宫,惨遭毒手一事,被他手下众将士拥立为王,若从根本上说,华夏帝现在与他们东吴皇室间,无形中有着隔阂。即便现在神医已经没事,但隔阂已然存在,想彻底消除,难度不可谓不大。
但,她家公主,不知道怎么想的,非得往人家眼皮子底下晃悠,这能不叫她瑞珠担心吗?
“住,怎么不住?你没瞧见华夏国的百姓,很热情吗?”路上所见所闻,纳兰婉心中,为自个倾慕的卿哥哥,更是佩服不已。
她没想到,她的卿哥哥,在华夏国百姓中的声望,如此高。
仅做了不到一天的皇帝,就让民心所向,好能耐,不是吗?
现下他的孩子做了新帝,在华夏众朝臣的辅佐下,华夏各城处处洋溢着欣欣向荣之象,想来这也是卿哥哥为新帝留下的治国策略,起的作用吧。
马车已经进了华夏都城,纳兰婉挑起车帘,眸光看向了街边吆喝卖吃食,卖杂货的市井小贩,及摩肩擦踵而过的路人,殷红的樱唇,露出了蔺太后离去后的第一个笑容。
“少爷,这华夏的都城,不必咱们京城差呢!”凑到纳兰婉身边,瑞珠望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说了句。
“嗯,指不定那一日,华夏取代咱们东吴,成为他国之首,也是有可能的。”
不是纳兰婉要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着实是华夏国军用上的新型武器,使得他国,皆闻之丧胆。
她皇兄虽没说什么,但她纳兰婉知道,皇兄心里,其实对华夏是有忌惮的。
“赶车的,送咱们到最大的酒楼停下就好。”放下车帘,纳兰婉沉着嗓子,出声对赶车的马夫,吩咐了句。
“是,小公子!”
车夫应声,扬起马鞭,驶向了城中最大的‘客运来酒楼’。
马车行驶了大概半刻钟,停了下来,“小公子,到了!”
“哦!”纳兰婉应声,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她这一动作,把瑞珠吓得够呛。
从来不知道,她家公主,还有这么爽利的一面。
付过车钱,纳兰婉转头看向呆愣着望向自己的瑞珠,“小瑞,收起你诧异的眼神,你家少爷我,不举止大气点,难道要扭捏的似姑娘一般?”
“是小子大惊小怪了,少爷您说的对!”纳兰婉的话,令瑞珠狂点头。
公主说的对,出门在外,她们不掩饰好自己的身份,免不得会被歹人盯上,到时连个还手的力气都没有,岂不成了叫天天不应,唤地地不灵了。
“走,先填饱肚子,再要间上好的客房,到时咱们好好歇息下,随后慢慢游览这华夏都城。”
“小瑞听少爷的。”
身量娇小,长相清秀的纳兰婉,与她的贴身宫婢小瑞一迈进酒楼,便引来无数道目光,朝她们主仆二人看了过来。
“公子有请,不知要点些什么吃食?”服务周到,言语中散发着热情的小二,带着纳兰婉主仆,上了二楼雅间。
“把你们酒楼里的招牌菜,给本公子上几道就是。”
进入雅间的纳兰婉,看了看雅间环境,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朝小二吩咐了句。
“公子稍等,小子这就去给你传菜。”
不想呆在宫里的宝宝,缠着被段郎卿已封丞相的月清尘,带他出宫,到街上去转转。
知道臭小子是因为想自个爹娘,闹起了情绪的月清尘,没法子,只好应下,待早朝散后,处理完政事,带小人儿出来遛一圈。
自从月丞相一家被处斩,月清尘毅然改了母姓。
现在的他,在华夏,被朝臣和认识他的百姓,皆唤乔丞相。
他不想与那个背信弃义,宠妾灭妻,无视嫡子嫡女的男人,再有任何一丁点关系,对于他的做法,乔氏没有没说什么。
有时候月清尘会想,那个被他曾经视为父亲的男人,可有想到,他宠爱之极的女儿,入了红帐,不到半月,因承受不住兵士的蹂躏,咬舌自尽而死,还有他视若嫡子的两个庶子,一个在充军途中,忍受不了饥饿,活活饿死在路上,而另一个,也没活多久。
至于另外一位妾室,为他生的庶女,现在已是东吴达官贵人间的新宠。
多行不义必自毙,倘若阎罗殿里的月丞相,知道他的子女,因他欲图谋反一事,所遭受的悲惨结局,可会落下心痛之泪?
想想,怕是没有可能,对那种心理只有自己,只有权欲的男人,夫妻情分,子女亲情,都是身外物罢了!
“大舅舅,宝宝很想娘亲和爹爹呢!”被月清尘牵着小手,着便装,走在街道上的段君昊,眨着桃花眸,望着比自己高出很多的月清尘说道。
被段君昊嘴里的话,打断思绪的月清尘,俯下头,挑起唇角,温润一笑,“舅舅也想他们呢!你爹爹前段时间,不是送信给你了吗?说你娘亲有着身孕,不宜远行,待你娘亲生下小宝宝,宝宝们再大些,他们自会回华夏看咱们的。”
“可是,那得多久啊?宝宝真的很想娘亲呢!”
段君昊湿漉漉的桃花眸中泛起的水雾,看的月清尘一阵心疼,他蹲下身,抬起手,帮其轻拭了下眼角,“宝宝不是有大舅舅,外婆,太奶奶,还有小舅舅,小姨陪着吗?有这么多人疼爱宝宝,宝宝难道还不开心?要不然,就是宝宝忘了答应你爹爹的事情了!”月清尘言语温和的说着,突然间,他语气变得低沉,略带些疑惑的眸光,望向了身前站着的小人儿,“舅舅看,宝宝真的是忘了自个承诺了。”
“没有,宝宝没有!”段君昊连连摇手,“宝宝会听爹爹的话,好好练武,学习课业,并且在朝臣的辅佐下,治理好华夏,好让娘亲到时看到开心。”
“宝宝记得就好,男子汉大丈夫,说到就要做到,千万不可言行不一,知道吗?”
“嗯,宝宝知道了!”
见小人儿委屈的点头,月清尘站起身,抚了抚小人儿的小脑袋,“走,大舅舅带宝宝上酒楼吃饭去,顺便听听百姓们的心声!”
跟在月清尘,段君昊身后的电,风二人,有时也为自家小主子心疼不已。
小主子在朝堂上,那完全就是个小大人,身上散发出的王者气场,与他们的主子很是想象,对朝臣说话的语气,相当严肃,可一旦出了朝堂,小主子一个人呆着时,便会时常流露出小孩子,这个年岁该有的稚气。
“电,你说主子与夫人,多久会回来?不会真如主子信中所说,三五年之后吧!”
“谁知道呢?在主子心里,夫人比什么都重要,但,只要夫人一句话,主子不敢不从,要我说,顶多三年,夫人会和主子,带上另外两个小主子回都城的。”
“但愿吧!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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