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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妻,休夫莫商量-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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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了?为什么现在的她如同失去了灵气的木偶娃娃?他的爱,真的让她痛苦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纳兰瑾眸光悲戚,声音里充满了心痛,“悠悠,你睁开眼,好不好?你打谨,骂谨,即便立下取了谨的性命,谨都不会吭一声!”

闭着眼的月悠然,任由纳兰瑾呼唤摇晃,被解开束缚的身子,一丁点的反应都没有。

兴许她这样离去,还可以回到爸爸妈妈,哥哥的身边。

宝宝有辰照顾就好,娘有哥哥,小梦和睿,都已经懂事,未来不用她这个‘大哥’太过于担心,走吧!离开这吃人的皇权时代,走吧!在心里默念着离去的月悠然,放任着自己思绪飘远。

“悠悠,你别吓谨,好吗?谨错了,真的错了!谨不该不顾你的意愿,强要了你!”搂住月悠然的身子,妖孽似的六王爷,桃花眸中,升腾起了无穷尽的悔恨。

沙哑的声音,从其性感的薄唇中,一遍遍的溢出。

但,怀里的人儿,就是听不到。

“悠悠,悠悠……,你醒过来,好吗?谨知道,你是不想看见谨,才会闭上眼,对吗?”

第二百四十一章 爱的负累

纳兰瑾的声音,闭着眼的月悠然,可以感知得到。睍莼璩晓

但,她不想再去搭理,那似恶魔一般的妖孽男人,她要回现代,回自己爸爸妈妈的身边,回哥哥的身边去。

骑马去皇宫的段郎卿,不知道他心爱的落落,被好友侵犯的,失去了活下去的欲望。

待他知道这一切的时候,恨不得用剑刺,往自己的心口刺,要不是他的大意,怎会有心爱之人,所遭受的种种磨难。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

皇宫御书房

“皇上!”段郎卿,月清尘二人,经梁久河通禀,相继步入御书房,拱手朝坐在御案后的纳兰宇一礼。

“两位爱卿到了,坐!”

“皇上有事,尽管下旨就是。”

“皇上,英武候说的对,有什么吩咐,您尽管说与微臣二人便可。”月清尘看出了纳兰宇龙颜上的严肃,因此,出声附和了段郎卿一句。

见段郎卿,月清尘二人,执意要侍立着,纳兰宇便再没多加言语。

“梁久河,你把这份加急密件,给英武候,和月统领看看。”把密件递给梁久河的纳兰宇,眉宇紧蹙在一起。

他着实没有想到,西昌的动作,如此迅猛。

南启目前,已经有三座城池,囊入了西昌的版图,势头之猛,让人真是始料不及,南启皇帝,快马加鞭,送了一封加急信件,到了他手里,说他心爱的小公主,已经在来往东吴的路上,求东吴方面,出兵帮他们南启,度过这次危难。

现在,东吴内乱,可以说已经完全剔除,各个周边的军队,固守在边防,养精蓄锐,与西昌拼杀一场,自是没有问题,然,领兵之人,非英武候段郎卿莫属,因为素有战神之称的他,手里还从未吃过败仗。

天下一统,每个君王都想,他纳兰宇自也是。

其他几个友盟国家,他纳兰宇一时找不到由头,去发难攻打,西昌就不同了。

谁先破坏彼此间的友好邦邻,谁便要有勇气,接受他国的惩处,甚至于承担亡国的危险。

这么好的机会,他纳兰宇怎会错过?

周边国家,他可以逐步蚕食,多行不义必自毙的西昌,若经英武候的手,势必同北疆蛮子一样,归入他东吴的版图。

“皇上的意思是,命微臣领兵援助南启,攻打西昌?”

把手中密件递给月清尘,段郎卿抬头望向纳兰宇,语气深沉,问道。

“经过朕再三思量,此此次领兵之人,非卿莫属!”食指在御案上敲了两下的纳兰宇,深邃的凤眸,一眼望不到底,启开薄唇,郑重的对段郎卿说了句。

“帮助南启,对咱们东吴,可有益出?”

段郎卿如此问,不过是想试探试探纳兰宇的野心罢了!

帮人不利己的事,作为一国之君的纳兰宇,肯定不会去干,他要是不傻,心下定是有着自己的筹谋,说是野心,应该才更为准确些吧!

“嗯,卿对朕了解的很呐!”纳兰宇从御案后起身,勾唇笑出了声,“帮助南启,一则是他们年年对咱们纳贡;二则是南启皇帝,已经让她的小公主,前往咱们东吴,与六王爷和亲联姻;三嘛,就是一旦帮他们攻退西昌,被西昌囊入版图的南启几座城池,都归咱们东吴所有。”

说到这里,纳兰宇口中的话,顿了住。

“皇上是否,还想要微臣趁势,夺下西昌?”虽是问句,但段郎卿说出的话,却极为肯定。

入了纳兰宇的耳,使其龙颜有些发烫起来。

“卿,难道觉得朕的野心有些大了?”纳兰宇略显尴尬,问出了自己心中的话语。

在段郎卿面前,他从来不掩饰自己的真性情,二人从小到大的过命交情,在那放着,因此,他不怕即是臣子,又是挚友的段郎卿,说出他想吞并西昌,甚至于吞并整个天下的野心。

“不,微臣不这么认为!”段郎卿言词果决,拱手回道:“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个理,微臣知道。西昌微臣可以帮助皇上夺取,但是,其他诸国,请皇上还是三思的好。”

战争,作为现代和平年代穿越而来的段郎卿,有着打心眼里的反感。

诸国友好相处,百姓安居乐业,比什么都好。

这又不是五胡之乱,三国争霸的乱世,需要天下一统,解救黎民百姓出水火。

“卿,你多虑了!”纳兰宇温雅一笑,摆手道:“朕又不是好大喜功的暴君,除过西昌,眼下各国之间,友好交往相处,朕不会轻易打破这个格局,你放心就是。”

“听皇上之言,是微臣多虑了!”段郎卿拱手,语气清浅,与纳兰宇说了句。

“现下,朕话不多说,卿,你立刻点兵,动身前往咱们东吴与南启交界,援助南启,攻打西昌!”

“微臣领命!”

“月统领,率领一对御林军,与英武候一起出发,最好在南启小公主,进入咱们东吴边关前,赶止边关,一路护送南启公主,抵达京城,路上注意公主的安全,不得有误。”

“是,皇上!”把急件递还给梁久河的月清尘,俊颜冷肃,拱手领命。

“有劳两位爱卿了!”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是臣子本分!”段郎卿,月清尘二人,异口同声,回了纳兰宇句,然后拱手一礼,告退纳兰宇,出了御书房。

有这样的臣子,是他纳兰宇之幸,是东吴百姓之幸啊!望着段郎卿,月清尘二人离去的背影,纳兰宇在心中满意的叹了句。

“皇上,您该休息了!”见主子纳兰宇站在御案前,拧着眉,思索着什么的梁久河,看了看御书房里的沙漏,躬身朝纳兰宇劝道。

一晚上的折腾,眼看再有一个多时辰,又该是早朝的时间,主子再不休息,龙体怎么能扛得住?燕王世子这个大患,终于除去,主子应该可以安枕无忧了吧!

“哦,朕知道了!”纳兰宇看向梁久河,应了声,突然间,似是想到了什么,对空道:“苍狼。”

“属下在!”

苍狼应声,从暗处跃出,在纳兰宇不远处抱拳站好。

“今晚在锦绣楼暗部,可有看到六王爷的身影?”说来也奇怪,在宫里的他,收到小六派人传入宫的消息,待他率领御林军赶到锦绣楼血影门总部后,一直没有见到小六的身影出现。

卿这个英武候都在,作为一国王爷,而且是发现纳兰明暗部所在的小六,怎会无端端的消失了身影,想不通,着实有些想不通。

纳兰宇皱着眉,在心里摇了摇头。

“回主子,属下未曾见到六王爷身影。”苍狼拱手,如实回了纳兰宇句。

“消息确认是六王爷的人,送进宫来的吗?”

“回主子,是六王爷的人,没错!”

“哦,你退下吧!”纳兰宇挥了下手,苍狼轻跃,身形瞬间,在御书房消失。

谨王府,六王爷纳兰瑾寝院。

任凭纳兰瑾如何悲痛的呼唤月悠然,自始至终,月悠然都是紧闭着双眸,如同失去了灵魂的木偶,一声不吭。

悔也好,痛也好,此时的纳兰瑾,整个人变得颓败了起来。

“春兰,秋菊,你们进来。”抱起床上的人儿,在自己怀里躺好,纳兰瑾看向门外,唤了声。

“回王爷,婢子在!”

婢女春兰,秋菊,轻推开屋门,朝坐在床上,搂着个绝色女子的自家王爷,恭谨一礼。

“准备热水,为你们的王妃沐浴!”看着怀里人儿的娇美容颜,纳兰瑾轻启唇角,命令着自家的贴身婢女。

“是,王爷!”

见婢女领命退下,纳兰瑾的声音,在屋里响了起来。

“你睁开眼,看看谨,好吗?谨喜欢你,爱你,难道也错了吗?从小到大,没有谨得不到的东西,只有你,只有你,谨得不到!你不惧皇权,不惧谨的王爷之尊,敢于顶撞谨,可就是这样的你,谨喜欢上了,并且爱入骨髓,无法自拔!”

“看到你身上有卿,爱你时,留下的痕迹,谨吃醋了,嫉妒了,所以才会有谨的情不自禁!谨对你的爱,到了如此卑微的地步,你都不屑看谨一眼,你这是折磨你自己,还是在折磨谨,你说啊?悠悠!”

“回家……回家……”

注视着月悠然的纳兰瑾,见月悠然唇角微动,忙凑近耳朵,听到其说要回家。

轻声回道:“这里就是悠悠的家,是悠悠和谨的家,这一生悠悠和谨都呆在一起,好不好?”

“回家……”

纳兰瑾哪里知道,月悠然说的回家,是要回她前世的家,他更不知道,他对月悠然的爱,是一种负累,正因为这种负累,伤害的月悠然,没有了在这异世再活下去的欲望。

爱她,就该给她幸福,不是占有了她,就是爱她的体现。

有时候放手,更能展现出,对深爱之人的爱恋。

不是不爱,不是不恋,只因为爱的太深,见不得爱人受伤心,悲痛,才会选择放手,这样的爱,是伟大的,是值得颂扬的。

身为古人,身为皇室子弟的纳兰瑾,怎会懂得这个道理。

所以,他的爱,成为了一种负累,伤害了彼此,而不自知。

“悠悠,谨爱你,生生世世,只爱你一人,家,这里就是咱们的家。你若是不喜欢,咱们可以离开京城,离开这繁华之地,过闲云野鹤般的生活,你说,好吗?”

第二百四十二章 你强了她?

不愿理会恶魔似得纳兰瑾,因此,木偶似得月悠然在其婢女的服侍下,沐完浴,换好衣裙,被纳兰瑾再次抱上床躺好。睍莼璩晓

而出了皇宫的段郎卿,月清尘二人,回到各自府中,稍作交代,便去了城外固守的军营中,点兵前往了南启和东吴边关而去。

战,雷,二人,自是被段郎卿命令,留在京中,保护月悠然母子,及太夫人等亲人的安全。

皇宫御书房

接连几日,纳兰宇在早朝上,都没有见到六王爷纳兰瑾,女医月悠然二人。

觉得奇怪的同时,他的心有着不可抑制的提起。

谨弟这未免也太反常了?即便他不上早朝,但,他总该每隔两天,去慈宁宫给母后请安啊!可,问题是,每次早朝后,他去慈宁宫,从来没有见过谨弟。

此事,太过于不寻常了。

慕儿,不来早朝,是她的性子使然,因她本就不喜朝堂,这段时间,他纳兰宇忙于平稳朝局,以及把纳兰明留在朝堂,宫里的钉子,给剔除掉,倒也没顾上,是该让她上早朝了,一连几日没有见到她,他着实想的紧。

坐在御案后的纳兰宇,放下手中朱笔,唤出了声,“梁久河,传朕口谕,着六王爷进宫,朕有话吩咐于他。”

“是,皇上!”梁久河应声,手握拂尘,躬身退出了御书房。

揉捏了下眉心的纳兰宇,接着对空道:“苍狼,你去颜府,统领府,侯府三地,去看看,瞧女医这几天,都在做什么。”

“是,主子!”

谨弟最好别像他想的一样,做出什么伤害慕儿的事来,要不然,要不然,他不介意以君主身份,惩戒惩戒他。

被纳兰瑾禁锢在寝院的月悠然,自我封闭意识好几天,待她意识回笼,感受周围的环境与声音,发现自己并没有如愿回到现代爸爸妈妈,哥哥他们身边。

每天被人强行喂着稀粥,维系生命,着实难受的紧,为此,她睁开了眸子,不再任由婢女们的摆布。

她要离开这,离开恶魔的府邸,至于以后的路,该怎么走,她没有想过。

辰,他会介意她失身吗?呵呵!她真傻,哪个男人会不介意,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侵犯过?

即便他因为深爱着她,嘴上不介意,但,在他的心里,怕也会留下疙瘩吧!

她醒了,也愿意自主用饭了,然,她的容颜上,失去了往日的笑颜,她不再与他言语相对,似是看着陌生人一般,看着他纳兰瑾。这样的她,让他感觉比先前还冷漠,她现在的一举一动,完全失去了灵性。

就像是个行尸走肉的空壳子。

与知道她有可能丧命于那场大火中的他,何其相像。

望着坐在椅上发呆的月悠然,纳兰瑾心有悲痛的想着。

现在的纳兰瑾,同样失去了往日的风采,其妖孽的俊颜上,黯然一片,整个人,随着月悠然的自闭,有几天没有好好打理了,向来风流倜傥的他,只想着爱在心尖的女子,恢复起往日的笑颜如花,灵动聪敏,其余心思,他一概没有。

吃,睡,他都陪着坐在椅上的月悠然。

月悠然吃什么,他便吃什么,月悠然睡床,他便睡在外间的榻上,以方便近距离照顾月悠然。

如此用心的他,倘若是对两情相悦的爱人间来说,自会感动的热泪盈眶。

可,事实并非如此。

他的爱,不合时宜,他的爱,是对方身上的负累,他的爱,伤害的对方无以复加。

那么,他这几日,尽心尽力的的照顾,无疑是个天大的讽刺。

要不是他的强行侵犯,能有今天的一切发生吗?

不知道,他不知道自己的爱,是错误的,自幼锦衣玉食,身份高贵的他,怎会想到自己做错了?他的心里,只会想到,能被他东吴六王爷纳兰瑾爱上,是那个女子,天大的福分。然,这福分,偏偏眼前坐在椅上,垂着头,如木偶似得女子,不在乎,她甚至于鄙夷他纳兰瑾的爱慕。

“王爷,皇上着宫人来府上传话,让您进宫一趟。”

“嗯,本王知道了!”应了王府管家的话,纳兰瑾从月悠然隔壁椅上起身,“悠悠,你累了,就回床上躺会,谨进宫,过会子就回来陪你。”

回答纳兰瑾的是静寂。

对此,纳兰瑾已经司空见惯,唇边溢出一抹苦笑,出了卧房。

前往颜府,统领府,英武候府走了一遭的苍狼,把自己查探到的消息,一一禀了坐在御案后的纳兰宇。

“你是说,女医在这三座府邸,近几天都没有出现?”纳兰宇眉宇紧蹙,看向苍狼,沉声问道。

“回主子,是!”

“你可查探了仔细?”

“回主子,属下查探的消息,绝对不会有误。”

“哦,你退下吧!”

“是!”苍狼拱手,闪身隐去身形。

听了苍狼禀报有关月悠然的消息,纳兰宇心绪烦躁,从御案后起身,出了御书房。

“梁久河,朕去御花园散散心,若是六王爷到了,领他去御花园见朕。”

“是,皇上!”

双手负于身后的纳兰宇,身边没有带一名宫人,拧着眉,步往了御花园方向。

刚不久,从天牢中关押的纳兰明谋士口中,他得到一份,隐藏在朝堂,后宫中的钉子名单。

想不到,后宫里,毫不起眼的她,竟然是纳兰明的人。

她的父亲,仅仅是个不起眼的文官,在朝堂上,一直不见其上奏过什么折子,当他每次问到其意见时,那人仅会用臣附议某某大人所说言语,来应付他这一国之君。

哼!就是这样的应声虫,在他纳兰宇的朝堂上,潜藏了数年之久。

还有丽妃,也是时候收拾她了,但凡她犯一件事,他纳兰宇势必将其打入冷宫,让其了却残生。

从她手中,消失的人命,多不胜数,整个朝堂,现在皆被他纳兰宇掌握手中,靖安侯是个知趣的臣下。然,一旦他,因丽妃之事,多有蹦跶,他纳兰宇不介意,下旨勒令其‘告老还乡,颐养天年’!哼!皇权,不是谁都能出言顶撞,不放在眼里的。

除过她 ,除过他纳兰宇放在心底她,谁也不成!

“皇兄,你找谨?”一身颓败的纳兰瑾,步到站在凉亭中,望着御花园景色出神的纳兰宇身后,拱手问道。

“哦,谨弟来了!”转过身,与纳兰瑾打着招呼的纳兰宇,当目光触到纳兰瑾时,眸中出现了惊诧,“谨,你出什么事了?”

这是他那似妖孽一般的皇弟吗?整个人,从头到脚,不修篇幅,面色黯然,身子看着,也消瘦了不少。

“谨没事,让皇兄担心,实属谨不该!”在母后答应他的指婚前,他不能在皇兄面前,说出悠悠在他王府的消息。

“没事?你这就叫没事吗?”行到纳兰瑾身边的纳兰宇,再次从上到下,打量了遍纳兰瑾,“瞧瞧,你有几天没有好好打理自个了,向来注重仪容的你,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才会整个人提不起精神。”

本想从纳兰瑾嘴里,知道其这几天,究竟都干了些什么,以及其与女医月悠然的失踪,有无关系的纳兰宇,看到纳兰瑾这个模样,一时间,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这不是好着吗?”听到纳兰宇的话,纳兰瑾牵起唇角,勉强的笑了笑,并且抬起衣袖,状似潇洒的抖了抖,“谨觉得自个的仪容,没有什么问题。”

和自己一样爱着她的皇兄,要是知道,他强迫了她,不定要发起多大的怒来,无论从哪里方面来说,他都不能让皇兄知道,他是因为她,才会变成今天这般。

纳兰瑾在心里,告诫着自个。

“自料理血影门暗部那晚,女医便失去了踪影,朕想问问,你可有见到过她?”

“我,我怎么能见到女医?皇兄这话,怕是问错人了吧。”纳兰瑾有些心虚的把头扭向了一边,刚刚才告诫过自己,想不到,皇兄还是问出了口。

“谨,你真的不知道吗?”

以谨的性子,若是真不知道慕儿的消息,他势必会目光坦诚,看着他回话。但,现在他的样子,明显是不想与自己多谈论起她,而且有着此地无银三百两之嫌。

该不会真如他所想,谨囚禁了慕儿?

“朕已经着月统领,去边关,迎接前来东吴联姻的南启公主,你那些不该有的心思,立刻给朕收起来。倘若女医真在你的府上,不用朕多说,谨弟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我不要!我不要与南启公主联姻!”被自己皇兄说到痛处的纳兰瑾,大声反驳道:“我要娶悠悠为妃,要联姻,皇兄自己来,就好了!”

悠悠已经是他纳兰瑾的人了,他不能做对不起悠悠的事,让他联姻娶了南启公主,那悠悠怎么办?难不成让悠悠做自己的侧妃?他纳兰瑾做不到,他已经许诺了她,一生一世,伴在她的左右。

其他女人,他纳兰瑾看都不会再看一眼。

“由不得你!”纳兰宇的声音,在六王爷纳兰瑾话落后,厉声响起,“若是朕没猜错,女医必定被你禁锢在了谨王府,对吗?说,你究竟对她做了什么?”拳头紧握,双目爆红的纳兰宇,逼问着纳兰瑾。

“做了什么?”纳兰瑾重复了句纳兰宇问的话,似是自语,似是说给纳兰宇听,“悠悠已经是谨的人了,谨不能对不起悠悠,不能……”

“啪”的一声,纳兰瑾的巴掌,狠甩到了纳兰瑾的脸上,“混账东西!你强了她?”纳兰宇压低声音,语气森冷,望向纳兰瑾,“朕今天要打醒你个混账东西!”

早在纳兰宇兄弟俩发生争执的时候,领着纳兰瑾来御花园的太监梁久河,挥手让守在御花园附近的御林军侍卫,退出去老远,严令任何人,不得进入御花园。

“皇兄,你为什么会生如此大的气?悠悠她已然与卿没有了关系,谨喜欢她,爱慕她,谨有什么错?所谓先下手为强,难道要谨看着悠悠,投入到皇兄你的怀里吗?”纳兰瑾的接连反问,使得处于暴怒中的纳兰宇,龙颜涨红。

“混账!”纳兰宇没有多说,直接出拳,朝纳兰瑾的面门上打了过去。

在月悠然面前,几天的压抑,让纳兰瑾心中的憋屈,一瞬间爆发了出来。

兄弟二人,你一拳,我一拳,打了起来。

打到中途,二人双双提气,把身体里的内力,也给使了出来,御花园里的花草树木,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被兄弟俩摧毁的,失了其往日华丽鲜艳的外表。

“住手!”这时,一声厉喝,传到了兄弟二人耳里。

第二百四十三章 红颜祸水?

虽有梁久河竭力阻止,御花园里的动静,传入后宫各殿,但纳兰宇,纳兰瑾兄弟俩,闹出的动静,着实有点大,这不,慈宁宫中的蔺太后,听到宫人的禀报,在苏嬷嬷和宫婢的搀扶下,到了御花园。睍莼璩晓

“你们一个是一国君主,一个是一国王爷,并且是同胞兄弟,究竟所为何事,在这大打出手?”

蔺太后的质问,使得纳兰宇兄弟俩,收回内力,各自瞥了对方一眼,同时把头扭向了一边。

“真是胡闹!随哀家回慈宁宫。”听到宫人的禀报,她还有所不信,但,眼前发生的一切,由不得她不信。

哥俩到底为了何事,动起了手?作为他们的母后,她无从知晓。然,哥俩在御花园中大打出手,势必会让刚刚平稳下来的朝局,发生些微的动荡。

她怎么就有了这么两个不省心的主?

见蔺太后与宫人相继出了御花园,纳兰宇眉宇冷清,唤了梁久河一声,“梁久河,传朕口谕,荣贵人与其父荣大学士,暗中勾结燕王世子,欲图谋不轨,赐白绫,在其寝殿,自行了结。”吩咐到这,纳兰宇声音微顿片刻,接着下旨道:“着御林军,即可查抄荣大学士府,其家人,全部押入大牢候审!”

“是,皇上!”

与梁久河吩咐完政事,纳兰宇甩袖,阴冷着脸,跟在纳兰瑾身后,朝蔺太后的慈宁宫方向,走了过去。

“说说,你们哥俩,到底是怎么回事?”坐在内殿软榻上的蔺太后,看到纳兰宇,纳兰瑾二人进来,沉着脸,冷声问道。

纳兰瑾二话没说,直接在蔺太后榻前,跪了下来,“求母后答应把女医,许给谨做正妃!”

“胡闹!哀家先前对你说过什么?你又答应过你皇兄什么?你统统都忘到脑后了吗?”蔺太后一掌拍在矮几上,厉声斥责着纳兰瑾。

蹙着眉宇,冰寒着脸的纳兰宇,紧了紧背在身后的拳头,望向蔺太后,薄唇轻启,“母后不是一直督促朕立后吗?今个,朕便把此事定了。女医是儿臣认定的国母人选,请母后答应!”

蔺太后这下,被打击的不轻。

两个儿子,竟然对妹妹孩儿的爱慕,一样的执着。

这可如何是好?他们哥俩与那孩子,不仅是表兄妹关系,而且还是堂兄妹关系,于哪方面来说,那孩子,都不能和他们哥俩中的任何一个,在一起。

“你们哥俩,给哀家绝了心思的好。说什么,哀家也不会同意女医嫁入皇家!”

“母后,这究竟是为什么?慕儿她究竟是哪里不好,让你这么不待见她?”

“皇上,这就是你对哀家说话的口气吗?”为了个女子,从自己肚里爬出来的孩儿,言词冷肃,质问着她这个母后,他怎么不想想,要不是她这个母后,竭力在朝臣中斡旋,才使得先皇,不得不立他做了太子,有了今天的帝位,蔺太后越想,心里越是哀戚,人常说,儿大不由娘,这话着实不假。

看来是时候,让他们哥俩知道那孩子的真实身份了。

“哀家现在就把原因告诉你们哥俩。”

苏嬷嬷收到蔺太后的眼神暗示,打发伺候在内殿的宫人,齐躬身,退出了慈宁宫。

“那孩子是燕王之后,并且她的亲生母亲,是哀家的亲妹妹,你们说,以她的身份,哀家能答应你们哥俩的请求吗?”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跪在蔺太后面前的纳兰瑾,颤着声,连问了两声蔺太后,接着话锋一转,决绝道:“谨不管她是谁,她的真正身份,又是怎样,谨要定她了,何况谨已经与她有了夫妻之实,所以,母后您就下旨吧!”

“你说什么?孽子,你再说一遍,你和然儿,有了什么?”

纳兰瑾嘴里说出的话,惊得蔺太后站直了身子,伸出手,指着其,不可置信的问道。

“母后,这件事,朕不会罢手!一句话,不管慕儿,先前发生过何事,朕立她为后的心思,永不会改变!”撂下话,纳兰宇铁青着脸,转身,毅然出了慈宁宫,当务之急,他必须着苍狼,前往谨王府,把他的慕儿,给带进宫里来。

免得谨,再伤害到她。

自以为是的皇家两兄弟,他们怎么就不想想,作为臣子的段郎卿,正在外,为他们纳兰家拓展江山,而他们哥俩,却是想着法子,把人家的妻子,往自己的身边侵占。

如此令人心寒的举动,怎能让征战在外的臣子,一心为他们打拼江山?怎能让东吴百姓,继续折服在他纳兰家的皇权之下?

“瑾儿,你太让母后失望了!”纳兰宇的甩袖离去,令蔺太后脚下打了个踉跄,跌坐在了软榻上,紧接着,她声音略显疲惫,指责了纳兰瑾一句。

“求母后答应谨,谨爱悠悠,没有悠悠,谨会生不如死!”

纳兰家的话,蔺太后没有质疑。

因为,刚才在御花园中,蔺太后一眼看见,不修篇幅,容颜憔悴的纳兰谨。

心里便知,纳兰谨身上,必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但,让她没想到的是,纳兰家身上发生的大事,竟与月悠然有关。

“然儿现在怎么样了?”

以蔺太后对月悠然的品性了解,她知道,月悠然定不是自愿委身在自个儿子身下。

而纳兰瑾现下所呈现出的状态,使得她更是深信不疑。不愿又能怎样,发生的已然发生,当初妹妹碧玉,就因为容貌,惹了不少的麻烦,先皇为什么不喜她蔺琼玉,她自个知道。先皇至始至终,爱的人只有妹妹碧玉,可妹妹,偏偏喜欢的是燕王。

是先皇同父异母的皇弟。

整个东吴,及先皇的后宫,皆以为先皇专宠风贵妃,是因为风贵妃容貌绝世,加上其来自民间,没有任何身家背景牵绊,为朝局不会带来什么不利的因素。

其实,大家全料错了。

先皇只不过是,偶然一次外出皇宫,在民间遇到了与妹妹碧玉言行举止神似的风贵妃,看着她,能慰藉先皇心中的失落罢了。

起初,她以为还是皇子的先皇,娶她蔺琼玉为正妃,是因为爱慕于她,殊不知,先皇娶她,只是为了在她蔺琼玉身上,看到妹妹碧玉的影子罢了。

按理说,皇子娶谁为妃,由不得她们这些闺中小姐和家人反对。

可她的妹妹碧玉,是个外柔内刚的女子,不知何时,她与已有正妃的燕王,互许下终身,暗下里,让燕王在其父皇面前,求了指婚旨意。

妹妹碧玉,为爱执着,宁愿降低自己嫡女身份,也要委身于燕王做侧室,这件事,把她们的父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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