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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本色-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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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在洛夜与风筝之间,她的心还是更倾向于洛夜,但却实在有点儿看不惯洛夜一张嘴就搬出父亲来压制风筝的样子。话说,这跟她说服不了路大黑就搬出路大娘来没什么区别啊!洛夜,你能不能有点儿出息?
而且她并没有忘了,不久前风筝还警告过她村里的马又是赶车的人怎么样怎么样的,如果洛夜执意要跟风筝抢着送她去镇上——晕,这种被“抢”的感觉还真不错啊,杨桃承认自己邪恶加虚荣了——那风筝如果争不过洛夜,会不会恼羞成怒,拿村里人开刀啊!
“我接近她,也是因为生意。”风筝千娇百媚的声音,再次打断杨桃的胡思乱想。
什么生意?杨桃觉得浑身的血液瞬间冰冷。风筝是什么意思?遥想刚才她还在那里自作多情地感受被人“抢”的虚荣和美妙感觉,怎么一瞬间,她就变成了“生意”?
ps:谢谢雪花~飘~飘~和燕青灵的香囊,谢谢夏舞杨花的平安符,么么
123。兄弟情深
且说杨桃听了风筝的话,虽早就知道洛夜之前对她有目的,也曾经猜测过风筝接近她的原因,却依然没料到,这背后还有“生意”之说,一时之间也说不上心里是失望还是难过,更分不清自己的失望或难过,是因为洛夜还是风筝。
她决定不再等路大黑,洛夜和风筝愿意谈论他们的“生意”就让他们谈论好了,至于到送绣活和布贴画的时候会是谁来接她们去镇上,她此刻倒忽然不想关心。
反正如果没人来,刘大娘一着急,也会派车来接她们的。
“丫头,你去哪儿?”杨桃刚走了两步,就被风筝给拦住了。
好吧,她知道她走出多少步都没用,就是用跑的,人家兄弟两个想拦住她的去路,也是不费吹灰之力。
“那个,我回家,到时候你让大黑哥哥一个人回去好了。”杨桃深吸了一口气,发现自己竟然能忍住心里的那一丝疼痛。
看来她终究还是那种理性多于感性的人,在洛夜和风筝面前,她还是知道跟耍小脾气或痛哭,发泄自己心里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难过和悲伤相比,保住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风筝看着杨桃,这丫头的神色平和,眼睛里也似乎看不出什么,好似对他和洛夜所说的跟她有关“生意”丝毫不感兴趣,既不好奇也不震惊。
当然一个岁的小女孩儿,也许没那么的想法,只是他太知道她了,她应该有很多的想法,才更符合她平日里的个性。
“那个,风筝哥哥。”杨桃虽然很想像平日一样假笑着让风筝相信她说的是真心话。却发现自己假笑也装不出来,语气不知不觉的,变得冷淡而疏远。“你和洛夜哥哥谁派人接我们都好,我都非常感激,就是不去也没关系。已经麻烦你这么久了!我肚子饿了,想回家吃东西。”
杨桃非常清楚自己虽然努力压抑着心里的难过,但还是忍不住带出了情绪。而对风筝说出这些话之后,她才惊觉,原来自己心底的怨气,是对着风筝的。
这么长时间以来,她已经习惯了为达到自己的目的,对风筝做各种无理的要求,而风筝也像一个宠溺的大哥哥一样。尽量满足着她想要的。这一切给她了一个错觉。总以为自己可以一直这么对风筝撒娇耍赖下去。
可是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她那不过都是假象,风筝帮她,或用村里人的性命来威胁她不要妄图离他太远,都有他自己的目的,她虽然想到过,但一旦真相呈现在她面前。她还是无法接受。
可是她不接受也得接受,她是个十分喜欢让自己面对真实的人,她并不想知道那所谓的“生意”究竟跟她有什么关系,她只是很庆幸,自己知道的还不算晚。
她忽然非常感谢洛夜,若不是他忽然假装温柔来演这么一场戏,也许她会在自己编织的假象中越走越远,习惯成自然,等到最后再知道什么,心里一定会比现在更难过。
只是可惜了,她是一个非常现实的人,她知道她在感激洛夜的同时也瞬间失去了对他的兴趣,看来她得重新寻觅一个品质优良的目标,作为她等这小身体长大之后要勾搭的人选。
风筝没有再拦着杨桃,只是看着那丫头小小的,却忽然显得倔强又孤单的背影,他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搅动着他的五脏六腑,那东西并不尖锐,还很钝很笨拙,是那种一下一下地,每一下都要让你感觉到真实的痛感。
风筝转身,用手慢条斯理地拨弄着自己的头发,却没有看洛夜,而是轻轻垂着,望向地面一个自己也不知道的地方,过了好久,他才抬起眼睛,安静地看着洛夜,那眼神儿中没有一丝媚态,纯净的如清澈的溪水。
洛夜轻轻勾起嘴角,依然是那略带冰冷的微笑。这才是他最熟悉的洛蝶,他生命中仅剩的唯一的亲人,他的弟弟。
“你赢了!”洛蝶说。“我离开弥镇,你带你的人过来,我那单生意也交给你!只是为了你和她都安全,你最好离她远一点儿。我保证,她不会对任何人说出你的名字!”
洛夜觉得心脏处像被什么东西重重击中,虽然他早就知道,洛蝶一定会这么做。
当年,他们的母亲,江湖上人称“蝶仙子”的第一美人儿花颜,对他们父亲“夜神”洛清明一见钟情。
母亲本是名门正派之女,却爱上邪道魔头,为多少所谓的江湖正派人物所不齿,也让多少曾经的倾慕者黯然神伤,更被逐出家门,从此后只能跟父亲过浪迹天涯的日子。
后来母亲怀孕了,父亲为了让自己的妻儿过上相对安定的生活,用他和母亲江湖上的名号,建立了后来让江湖人士闻风丧胆的组织“夜蝶”,收罗了许多亦正亦邪武艺高强的人物。
父亲本就是按自己喜好行事之人,“夜蝶”更是不管黑道白道,仅凭父亲和那几位伯伯叔叔的心情,接任何想接的生意,无论是抢劫绑架也好,杀人放火也好,救人性命也好,反正谁给的银子多,再加上心情高兴,就可以接下此单。
因此,“夜蝶”不禁成了让人害怕的两个字,也在江湖上仇家越来越多,母亲虽美貌异常,又出身武林世家,但因从小娇弱,功夫并不高,因此很多人,就打起了母亲的主意。
母亲的第一个孩子,他们的姐姐,就因母亲不幸中毒,生下后不久就夭折而亡。
后来母亲又怀孕了,但因体内余毒未清,却偏偏都被一个孩子吸收,双生子出生后,洛夜体弱多病,父母给他的关爱,也理所当然地多过健康的弟弟洛蝶。
从小到大,洛蝶就在父母观念的灌输之下,事事让着洛夜,还承担起了保护哥哥不让人欺负的责任,虽然小时候还有些许委屈,随着两个人的慢慢长大,洛夜的身子已经比原来好了许多,并也练就了一身也算高超的功夫,但洛蝶对他的保护和谦让,却已经习惯成自然。
五年前,他和洛蝶刚满十三岁,父母和“夜蝶”的伯伯叔叔们就被仇家算计,被数百人围攻三天三夜,母亲惨死,所有人中只有父亲和李牧的父亲李伯伯杀出重围,辗转回到家中,但因受伤过重,二人也相继离世。
临终前,父亲拉着他们兄弟二人的手,让他们将“夜蝶”发扬光大,却叮嘱他们不要报仇,冤冤相报无了时,何况,他们本来就是许多冤孽的始作俑者。
那一年,李牧已经娶妻生子,其他伯伯叔叔的孩子,有的被赶尽杀绝,有的因跟他们一样,被父母保护的很好,江湖上很少有人知道,而侥幸生存下来。
三年前,年仅十五岁的洛蝶在武林大会上一战成名,宣告本已经淡出江湖的“夜蝶”重新出世。
因漂亮邪气,美貌妩媚,又谈笑之间杀人于无形,洛蝶迅速被人冠以“江湖第一高手”和“天下第一美男子”的称号,一时之间,不知道倾倒几多少女的芳心,“洛蝶笑,众生倒”,已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当年那些伯伯叔叔们的遗孤,活着的有十几个,但有几个因不想再涉足江湖纷争,已经悄然隐退,最后只剩下李牧等几个人,依然跟在他和洛蝶身边,也只有这几个人,才知道“夜蝶”的大当家,并不是声名在外的洛蝶,而是无人知晓的洛夜。
这五年来,为了完成父亲遗愿,为了将“夜蝶”发扬光大,为了保护哥哥洛夜不像父亲那样成为众矢之的,洛蝶不知道吃了多少苦,更是用心良苦。
他把所有知根知底的人都留给了洛夜,自己只带着些不明就里却依然忠心耿耿的手下,迅速让“夜蝶”,再次成了让江湖人士闻风丧胆的字眼儿。
而洛蝶的手下,除了张尧,再没有第二个人知道,洛蝶还有个哥哥叫洛夜。而今,张尧也不在了,这洛夜两个字,就更加成了“夜蝶”的秘密,当然,现在又多了一个叫杨桃的小姑娘。
洛夜知道,洛蝶这是担心有一天“夜蝶”再次成为江湖人士追杀的目标,若是他被人围攻了,至少还有哥哥活着。
这么多年来,洛夜虽从小就习惯了被弟弟谦让和保护,但在心里,却依然是苦涩异常,如果可以,他并不想做那个隐藏在弟弟身后的神秘的“大当家”,他也想跟洛蝶一样,将父亲的心愿发扬光大。
只是,跟听话的洛蝶相比,他还有另外一件事深藏在心底,那就是,他一定要为父母报仇。
因此,虽不想做那个被保护的人,他也默默地接受了如今的情形,将“夜蝶”发扬光大的事,就交给洛蝶,尽管他在背后也做了不少的事不少的努力,但这一切都会归之于洛蝶。而他,就等待时机,去完成他要完成的事情。
若不是见洛蝶为一个原本可以不相干的小丫头,竟然让自己身处当年父母之险,他是无论如何不会假意对人好,更不会亲自出马,来对付一个小丫头。
现在,洛蝶将那小丫头交给了他,虽然有洛蝶的保证,他也只能希望那小丫头命大!如果她是他想要找的人,她活命的机会,可能会多一些。
ps:谢谢毒你万遍、干年恋、沐沐格子、媚眼空空、兜兜不回家的平安符,么么。
124。疏离感
到了去镇上交绣活这一日,杨桃和路大娘柳婶走到村口处,见来接她们的人不是任何人假扮的张尧,杨桃一点儿都不惊讶。
她知道他亦不是张同。
在杨桃从山里回来的第二天下午,路大黑带回一盒点心,说是风筝哥给她的,路大黑还告诉她,风筝要去很远的地方,可能两三年不会回来,临走之前给了他们每人一盒点心,还给路大黑留下了本小册子,让他按那上面画的练功。
杨桃猜测路大黑那本小册子,应该就是类似武林秘籍之类的东西,只是,未必是很高的功夫罢了。
杨桃将点心拿到盘子里摆好,对着那食盒研究了很长时间,原以为风筝会给她留下点儿什么做纪念,哪怕是只言片语,但她翻了半天都什么都没有,不觉怅然一笑。
既然风筝说要离开,那意思就是说,在兄弟二人的“生意”之争中,洛夜获得了最终的胜利。她虽不能明确知道他们所说的生意指的是什么,但想来无非是跟她的身世有关,或者,跟裴逸凡的身世有关!
她自己倒是无所谓了,反正风筝已经告诉过她一个版本,而且还是不太好的版本,她已经再想不到比从青楼里跑出来的小丫头更悲催的身世,其他什么,都能让她接受。
但若是跟裴逸凡有关的,就麻烦了!这风筝兄弟既然是做“生意”的,当然不会是赫连家的人,那么,他们若真是为裴逸凡而接近她的,还真的很难说是敌是友。
关键的问题在于,无论是敌是友。对裴逸凡都绝对是没有好处只有坏处。
想风筝那么一个看起来比较好说话的人,一个表现的对她那么关心那么迁就的人,都是带着目的而来的,还会时不时地用这个的那个的性命来要挟她,如今冷冷冰冰的洛夜该会如何?
她真的不知道。是该假装不知道他们的目的,还是该做点儿什么。
虽然奶奶已经毁掉了能证明裴逸凡身世的唯一证据,只要他们不是来杀人的。不做那种“宁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的恐怖事件,估计就没什么大事儿,可是,万一是来杀人的呢?
想到会两三年见不到风筝,或者是再也见不到了,杨桃的确非常惆怅和伤感,却不想让自己沉浸其中。现在的关键是弄清楚洛夜和风筝“生意”的内容。究竟是不是跟裴逸凡有关。如果不是最好。若是,她应该怎么办?
看来她还得继续将卖萌耍赖无节操进行到底,只是不知道,洛夜是比风筝更难对付呢还是更难对付呢!
“这位小哥眼生的很,麻烦你了。”路大娘虽然见这人不熟,但想来大户人家经常换人也是有可能的,连忙表示谢意。
“谢谢这位大哥。”杨桃也对那车夫客气地说。
“几位不用客气。请上车。”那人说话倒是十分温和,却并没有说他是谁。
杨桃也无所谓,只是忽然又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没有了风筝,总觉得事情不是原来的模样了。她摇了摇头,看来,她还是理性的不够彻底。
这人的马车赶的不缓不急,到镇上的时候,已经比平日晚了许多,刘大娘早就在缀锦阁等的焦急,见她们终于到了,脸上立刻露出笑容。
“再不来,我就等不及找车去接人了。”刘大娘说着,将茶水放到路大娘和柳婶面前的桌子上,杨桃则自己去倒了一杯,依然在小凳子上坐着。
“今日那小哥的马车赶得稳当,所以晚了些。”路大娘也笑。“见嫂子这么高兴,就知道最近生意不错。”
“生意是不错,不过,我可不单是为生意高兴。你们问的那马车的事情,也有些眉目了。”刘大娘说。“原是我们家经常用车的那家子,那老爷子年岁大了,他的儿子们又不想做这个,因此想连车带马都卖掉。我听我们当家的说,他那马都是四五岁的马,有两匹,就是这价格也算是便宜的,两匹一共八十两银子,那车就送你们了,你们要是觉得行,改天就叫你们男人来瞧瞧,或是觉得贵,再讲讲价钱,都成。”
“这感情好,正好也让他们去看一下,人家的马圈是怎么建的。这时候地里没什么事儿,也别让他们闲着。”柳婶笑道。
杨桃听说马车的事情有了消息,心里也是非常高兴。风筝走了,新换的马车虽然比过去看着漂亮,那人车也赶得平稳,却总是让杨桃心里觉得不是滋味儿。
想想这心理也真是奇怪,原本她是想甩开风筝逃避危险的,可是却忽然被风筝扔下不管了,却总是没来由的怅然和失落。
而且怎么总感觉用起洛夜的手下来,不像用风筝的手下那么随意呢!幸亏路大娘她们想着还会有成衣的绣活儿,并没有把绣架一并给刘大娘送来,否则可能会连个帮她们拿东西的人都没有!
杨桃虽然已经打算将卖萌撒痴进行到底,做起来还真不容易。还真是奇了一个怪了,有风筝在的时候,她对洛夜并没有疏离感啊,怎么会忽然之间,觉得洛夜是陌生人了呢!
等有自己的马车了,她应该就可以不必再对着洛夜的人怀念其他人,只是这来看马还需要再用一次马车,再就是赶马车未必是件说会就能会的事儿,学会需要用多长时间,还真的不好说。
不过慢慢都会好的,杨桃对前面的路充满信心。这信心虽然不足以冲刷风筝的忽然离开带给她内心的不适应,也不会让她放松对洛夜的警惕,但她绝不是那种会沉迷离别之悲不能自拔的人。
只是伯伯叔叔们来看马,一辆车恐怕不够!不知道为什么,她非常不愿去麻烦洛夜再派一辆车给她,虽然她知道,若洛夜对她有目的,一定会答应的。
可是,她却不想去看那张曾经让她心跳加快的,跟风筝一模一样,却让她一度觉得比风筝更完美的脸,她非常怕自己会分不清他是洛夜还是风筝。
“大娘,婶婶,你们可有什么要买的东西?若是没有,就且在这里等等,我去卿苍哥哥家里一趟,看看能不能请他明天给咱们多派辆车,让伯伯叔叔们多来几个人,除了看马,也让他们来逛逛。”
“俺们去买俺们的,你若不买什么,自管去,到时候咱们到那张……那马车那里汇合。”路大娘对杨桃倒是一百个放心,只是提到那车夫的时候,也差一点儿说成“张小哥”。
杨桃倒释然了,看来谁都会习惯成自然,她一时之间不适应风筝的离开,也不是什么大事。
只是现在她心里的坎儿还过不了,倒是宁肯去找卿苍,也不愿意去麻烦洛夜。
杨桃凭着自己的记忆,很快就来到了卿宅,只是不知道这卿苍会不会还在弥镇,若是真不在了,那她就只能去寻洛夜,再没有别的办法。
总不能让人家卖家将马车给他们送到村里,同时再雇辆车一起跟着,好回镇上用。杨桃在一瞬间不是没这么想过,但总没那个道理,何况究竟能不能谈成还两说。
“桃子,你怎么来了?”杨桃正准备叩门,却见大门忽然被打开,卿苍从里面走了出来。
话说这是心有灵犀的节奏吗?杨桃看着卿苍脸上那温暖的笑意,这几天被风筝忽然离开而深受打击的小心灵立刻觉得热乎起来,同时对自己的卖萌本领再次生出了自信。
“那个,卿苍哥哥,是这样的……”杨桃口齿清晰,条理分明地将要用车的理由说了一下,并非常适时地阻止了卿苍拒绝的路。“我知道卿苍哥哥是个好人,一定不会拒绝我的。”
“拒绝倒不会!”卿苍眼睛里带着笑意,这丫头这张嘴,还真跟抹了蜜似的。“只是,你怎么忽然想到卿苍哥哥,不用你风筝哥哥了?”
这个问题要怎么回答?杨桃的脑子飞快地转着。当然不能完全的实话实说。那风筝虽然走了,但警告还在,她无论对任何人,都不能说出“洛夜”两个字的。
“是这样的卿苍哥哥,风筝哥哥有事情,要离开一段时间,本来他是给我安排好了来回接送的人和车的,却只有一辆。我想着他人已经不在这儿了,恐怕他手底下的人若要再弄一辆马车,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儿,就想到来求卿苍哥哥啦!”杨桃脸上露出非常恳切让人不忍心拒绝的笑容。“但若要风筝哥哥的人赶一辆车,卿苍哥哥再出一辆,未免太麻烦,就只好请卿苍哥哥帮忙,一下子出两辆车好了。”
杨桃说得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好似她曾经真的救过卿苍的命,确实到了需要人家”涌泉相报”的时候,让卿苍十分的怀疑,那在山路上救过他的情节,是不是已经演变成这丫头心底真实的故事。”好吧!”卿苍无可奈何地说。”只能这样了,你和那什么黑的‘救命之恩’;我怎么也得真报答一下才行!〃
125。顺心的日子
别看杨桃在去寻卿苍时表现的信心满满,卿苍也答应的她非常痛快,但卿苍究竟会不会真的派人来,杨桃心里并不确定。
当第二天她来到村口,见卿苍居然派来了三辆马车,不仅如此,卿苍和陌秋来了,正每人牵着一匹马,等在村口。
“这话是怎么说的!”路大娘也跟着一起到了村口,见卿苍弄这么大的阵势,感觉有点儿紧张。“卿公子,真是太麻烦你了,只是你多派辆车来就好了,又亲自跑一趟。”
“不麻烦。”卿苍温和地笑着。杨桃在瞬间想起,她从前总觉得无语的笑容跟谁神似,原来是卿苍。“不过是听桃子说咱们村里要买两匹马,一块跟着去看看,能不能有什么帮上忙。”
“那就多谢你了。”路大娘说着,又给村里的几个男人介绍卿苍,并告诉大家这么长时间以来,多亏了这位卿公子每次派人派车的,送她们到镇上。
几个男人也说着客气话,倒把卿苍给不好意思的。从前的事儿那可都不是他干的啊!如今被人感谢着,倒好像他真的被人救过,却并没有来报答人家那种感觉。
卿苍心里越发奇怪,这“被救”的情节,该不是就这么被弄假成真了吧?
杨桃的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这卿苍未免太给面子了!
又想起她过些日子还要去尚宝楼交图纸拿银子,这批银子,在村里可是除了路大黑之外,连奶奶也不知道的,她要留起来,等着将来开茶楼用。
因此杨桃又跑过去,跟卿苍悄声说了几句什么。如此这般的嘱咐一通,无非是让卿苍打着他母亲想见她和路大黑的旗号,来接他们。
卿苍竟然也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看来这卿苍。也算是她的贵人!
不过她心里的防备是不会丢的!虽然看在银子的面子上,不得不和卿苍周旋。但她知道这天上掉馅饼的事儿是不可能发生的,就是偶尔会发生也未必砸到她的头上,卿苍这么痛快地答应她这个那个,难道会一点儿目的都没有?
何况他和凌鸿飞究竟是什么关系,她还不知道!
她可不希望有第二个“风筝事件”,让她不知不觉成了习惯,以至于得知真相之后。心里分不清是失望还是难过。
路大娘和柳婶她们并没有跟着去镇上,这件事就交给了那几个跃跃欲试的男人,她们则安心回来,该绣花的绣花。该做布贴画的做布贴画。
杨桃则依然专心地去画她的底图,抽出空来,又想了些别针、步摇和簪子的样式,画了几幅。一张图纸五百两银子啊!她都有买彩票中大奖的感觉了!
村里的那些男人下午回来的并不晚,竟然有一辆马车。是村里人赶回来的,赶车的正是路伯伯。
这在村里也算是件大事,很多人都聚集到村口去看,参与没参与这买马车的,都觉得非常兴奋。卿苍在一旁笑眯眯地瞧了会儿热闹。就跟路伯伯柳叔他们告辞。
“这位卿公子还真是热心,他那手下还会识马的牙口,回来的路上,那手下还一直说,这两匹马买的确实便宜。”路伯伯忍不住跟路大娘说,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杨桃并没有去村口看马,但到了晚上,还是让奶奶跟她到路大娘一趟,问问这买马用的银子,应该怎么摊。
“裴奶奶,这事儿你们就别管了。”路大娘听奶奶说了来意,连忙说。“俺们这十几户人家已经说好了平摊,喂马的事儿也由大家轮流来,桃子给咱们村带来这么多好处,让大家赚的钱,那可是多少马都能买来的。”
“不是这样的,她大娘,这马本来俺们家就没人能帮着喂,若是再不出两个银子,俺们用起来会觉得不好意思的,这毕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奶奶执意不肯。
“是啊大娘,我跟奶奶的想法是一样的。”杨桃也说。“大娘就别再客气了,这钱上的事儿分的清楚,以后才好相处。”
三个人又谦让了几句,路大娘终究是说不过杨桃,只好叫过路伯伯来,跟路伯伯说,将每家该摊钱少算些,收了杨桃这份儿。
因还没有盖马圈,路伯伯他们就先将马栓到那准备盖学堂的小院子里,第二天,男人们就风风火火地制作土坯,上山找成器的木头,一天天将马圈盖起来。
日子过得越发的顺心,而且有条理起来。
只是那绣活中的帕子和枕面因没几个钱,除了那不喜欢弄浆糊打袼褙,把手弄的黏黏的,大多数人都忙着做布贴画,或是绣成衣,竟然只剩下几个人绣帕子枕面了。
虽刘大娘对这个并不着急,说店里有许多存货,但杨桃想着也总不能拖拉太久,画底图之余,就自己也绣上几个。这个倒不为钱了,就当修心养性,自娱自乐,省得她一闲下来,就会对着那空空的食盒发呆。
刚开始的时候,杨桃还珍视着那食盒,每天抹的干干净净,没事儿打开来看看,对着空空的盒子不明所以地伤感一会儿,但时间长了,杨桃就不那么在意了,偶尔将些零碎东西扔在里面,竟当收纳盒来用。
当她见到路大黑上午来寻裴逸凡出去玩儿,不再去想风筝究竟还会不会回来的时候,已经接近年关,其间,卿苍派那位曾经注意过雁儿姐妹的“张大哥”来接她去了尚宝楼一次,将以前的银票都拿了出来,又交给那掌柜的几幅图纸,结结实实地大赚了一笔。
杨桃将银票全部放在那食盒里,上面依然是些零碎的纸屑啊布头啊什么的,奶奶和裴逸凡也都不在意,只道那东西就是她装小物件用的。
偶尔,杨桃也会拿出卿苍派画北送她的小盒子,猜测里面是什么东西,本来她一直想着有机会再见到卿苍问问他,可是她去送底图的时候,卿苍虽安排好了一切,人却不再弥镇,听说又到别处去看了。
过年这几天总是特别忙,村里跟着马车到镇上买年货的人不少,那会赶车又出了银子买马车的,就借来自己带家人去,那不会的,一般都是路伯伯和柳叔赶车。
那在买马的时候没有参与的,大多也都给几个车马费,路伯伯柳叔等本待不要,人家却非要给,也就收下,交由莫老爷子等几个老爷子给保管着,留着养马修车的用,二丫头柳橙则管着记账,倒也不出任何差错。
杨桃和路大娘柳婶几个,大多在送布贴画和绣花的时候顺便就将年货买回来了,不过是给家里人做新衣裳的时候,又分别单独去了一趟。
杨桃家里也是每个人又做了两套衣裳,奶奶说一身就好,原本就有两套还算新的,也没大狠穿,但杨桃执意要最少做两件,就也听了她的。
因要过年了,那该做衣裳的也都做了,绣活倒是慢慢少了下来,只是那布贴画却有点儿供不应求的架势,因这段时间,杨桃画的底图,大多是跟春节有关的喜庆的样式。
正如杨桃所想的,镇上依然暂时没有第二家做布贴画的人,那些文人墨客不屑做这个,乡村里又缺少会画的人,闺阁里的小姐们,偶尔有做一个半个消遣的,也不过是自己留着用或是送给闺中姐妹。
别人倒还罢了,只是这路大娘和柳婶有些奇怪,那夏冬云几乎天天都去杨桃家里,也没事儿跟着杨桃到处走,这布贴画的做法,也算是熟悉了,而这布贴画的价格一直居高不下,若是那王氏没有动过这个念头,似乎不太可能。
其实她们倒是真的不是多心,也并没有冤枉王氏,那王氏确实有过这心思,只可惜夏冬云完全不配合她的想法,平日里倒跟她相处极好,也算是个贴心的,只是王氏一问她关于布贴画的事儿,她就假装没听见,或直接告诉王氏,最好别赚这个念头。
王氏心里这个气啊,自己家里好好个闺女,不知道怎么竟跟鬼迷了心窍一样,帮起外人来。但王氏素来是惯孩子的,尤其是女儿夏冬云,生气归生气,却舍不得多说两句,只能自己暗暗琢磨。
要说这王氏虽然厉害,且也是个不吃亏的,却不似柳二家的,凡事只知道咋咋呼呼,荤的素的什么都说,这王氏还是很注重她在人前的形象的。
村里人本来跟她关系就不好,以前有几个巴结她的,也不过是看她有钱,而今大家手里都有几个钱了,也越发不把她看在眼里,她若再凭一己之力跟村里人作对,恐怕就会完全被孤立。所以这布贴画,即便她有主意,也不会亲自出马,落人口实。
转眼就过年了,这春节前虽然忙碌了些,但过年这段日子,村里人可真是悠闲自在,其乐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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