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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入皇宫:皇后,朕要宠宠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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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看他刚刚那幅模样,他那光辉灿烂的形象又下降了一个评级,你的江山都如此堪危,还有心思沉迷女色?

“好吧好吧,你是大侠,就不要和我计较那么多了,你不知道,我在嫁给他的路上,就在轿子里被撞了下头。



    之后,莫名其妙的记忆全没了,连我的贴身侍女丹儿都不记得了。



    后来还是通过丹儿才知道了一些事,不过皇上的名字是避讳,丹儿也不敢跟我提。



    这些事连我爹都不知道,说白了除了你和丹儿之外,再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肖飞扬再次石化,不过这次不是因为她的惊人言论,是那句除了他和她的侍女再也没有人知道她没有记忆这件事了。



    心里是莫名的雀跃,她连这么重要的事都告诉他而不告诉子昱是不是代表他对她来说很重要?



    为这个重大的发现他几乎就要忍不住把她搂在怀里好好抱一会,可是,为免显得自己太唐突了,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苏可姗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几晃,他才终于从那傻愣愣的状态中恢复过来,不禁有点赫然,自己这是怎么了,一而再的失神?



    看着她那双闪闪发光的水眸,心情也跟着她一起飞跃,这个小女人思维虽然不能和常人同论,不过却特别可爱,总是能意外吸引人的目光。

看他不说话,苏可姗干脆在屋顶上找个好地坐了下来,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他也坐过来。

肖飞扬犹豫了一下,乖乖地走过来挨着她坐下。



    以往这种事打死他也不干,不过今天有她陪在身边,就算坐一夜他也甘愿。

苏相发难(1)

今晚的夜空很美,无数的星星都在那里眨眼睛,陪着那清冷的满月,一起看那人间的悲欢离合,万物的千姿百态。

有时候可姗并不是很喜欢太圆的月亮,总是会让人无端地伤感,还不如那上玄月,虽不是很圆满,倒也自在,潇洒。

一时之间,两人似是心有灵犀般,都没有再说话,就那么静静地望着那洒出清冷光辉的明月。

周围很安静,虽然远远地仍可以看到巡逻侍卫,但是此刻这种感觉真是太美好了,两人根本就心无旁骛,肖飞扬更是特别珍惜现在。

虽然眼睛看着那圆月,心却一直在她身上,正因为这种太过于美好让人不敢相信,以至于他以后再也没有机会像今天这样和她一起赏月了。

而他们两人都不知道的是,暗处一双没有温度的眸子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眼睛的主人强力克住心底那股躁动,闭上眼睛不去看这一温馨的时刻。

半晌,那两人似是还没有走的意思,俊男美女,画面是很养眼,只不过却让他徒生悲哀,又有那么一点不是滋味。

第二日早朝

百官向皇帝行了跪拜礼后,分列两边,但是明显的今天丞相这边的人数相对昨日又多了那么几位,宫子昱在上面看个透彻,却并不道破。

例行公事般听完了几位大臣的上奏,宫子昱一一给了回复,又问了一句,无事就退朝,话刚完,苏相已经作势有事要奏,宫子昱手一挥,示意他讲。

“皇上,老臣近来老是做梦,可能是年岁大了,经常在梦里梦到一宸浑身血淋淋的看着老臣,开口让老臣搭救,老臣问他话,他就不出声,再问,人就消失了。

老臣这几天是被弄得寝食难安,苦不堪言。因此老臣斗胆,可否调一宸回京驻守,一来慰藉老臣思儿之苦,二来小儿在京也可直接保吾皇平安,实属两全其美。”

宫子昱淡淡的听着他说完,老狐狸终于要有所行动了吗?不过他并没有一开口就问关于皇后的事,看来后面一定有后招,如果猜得不错,一宸回来的那天恐怕就是苏可姗离开御膳房之日了。

不过他真的以为只要调一宸回来,自己就被他掌握于股掌之间了吗?是他太自负了还是太不把他当回事了?

老狐狸说的话虽表面听起来没有一点压迫之感,可是无形中却让人透不过气来,这么堂而皇之的要自己调回边关最为重中之重的大将,野心真是诏然若揭。

虽心里早已翻滚起滔天巨浪,面上却是无一丝变化,经过了这么多事,他早已学会让自己不动声色。

“朕知道丞相为国操劳,事事亲力亲为,有丞相在朕确实可以宽心不少,不过丞相如若实在过于忙碌,不若把政权分散给其他大臣一起分担,这样至少丞相可以有更多的休息时间。

关于调离边关守将一事,朕认为现在还不妥,先不说那蛮夷土鲁近期不知何故突然大幅调兵前往边塞,单说苏将军,朕和皇后大婚之日他都未能赶回来,现在你让他回来,恐怕有失礼数吧?”

“皇上,老臣确无他意,小儿自远走边关,曾三次过家门而不入,老臣自知他公务繁忙,可是血浓于水老臣实在是思念尤甚!

再则,小儿赴边关也有数年,我朝先皇英明,曾有过先例,若边关将士有大功者可准许其率部返京,论人品武德俱佳者,则可统领宫中禁卫军及御林军。

如此看来,我儿自当是最合适不过的人选了。”

苏相发难(2)

苏其伦说完,眼睛斜瞄着高位上的那人,毛头小子,跟老夫斗,你还得再历练历练,纵使你手里有奇兵,那有如何?

老夫和泰王联手,人马最少是你的十倍,而一宸再掌握了你的性命,哈哈,小子,你就直接追随着你那不争气的父王去吧。

宫子昱幽深的眼眸里看不出丝毫情绪,就仿佛丞相现在跟他拉着家常话似的,甚至还见他妖娆地笑了一下,复又向丞相抛出了一个更高深的问题。

“那依丞相看来,朕如若准了你的奏,边关守将何人可扛?”

他一手扶着龙椅的把手,把玩着上面雕刻着的一只小龙,似是漫不经心的问答,在这鸦雀无声的大殿中,却又展现了帝王那至高无上的龙威!

老狐狸居然拿先皇压他,真是岂有此理?

“皇上,这个老臣早有安排,昔日老臣门下曾有一名武将,有勇有谋,因为性格过于冲动,一直未被皇上看好过,所以老臣一直安排他屈居小儿之下,担任副将。

如今经过近几年大大小小的战役,他的性子早有所收敛,不仅如此,还几次设计打得敌军溃不成军,依老臣看来,现在他的确有了大将之风,可以担此大任。”

“不知丞相指的是哪位将军?”

“此人正是老臣门生拜登。”

话一出口,丞相一党自是面露得色,说起这拜登,他的祖父拜崇年可是一个人物,在昭和国那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不晓。

十五岁时曾追随太祖皇御驾大败当时国力强盛的土鲁国,后又平定昭和西北几座小国,这才是不到一年的时间。

当时国人对他的崇拜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通俗说法就是昭和国可以没有皇上,但是却不可以没有拜崇年!

但凡昭和当时将要举行成人礼或已经行过成人礼的男子,无一不被家人送上门去要学他的武功和谋略。

太祖皇刚开始还特制了一个牌匾赐于他,亲笔题名“昭和国父”!

并且另赐府邸一座,良田万顷,黄金珠宝更是多不胜数。

此匾一出,举国上下欢腾,国父,那是昭和对于对国家人民有丰功伟绩之人的最高赏赐了,可见当时的拜家有多么辉煌,多么令普通人趋之若鹜。

但是慢慢地,拜家开始出现一些肖小之辈,专干一些强抢民女,欺压百姓这种目无王法之举,百姓慑于他家门高户大,不敢有微言,如此更滋长了他们的恶霸行为。

一时之间,拜家人由原来的前呼后拥变为了唯恐避之不及,若不是他们家门人都会一些拳脚,只要这些人一出现在街道上包准是如过街老鼠一般的。

而拜崇年更是肆无忌惮,仗着自己国父的称号,公然的当街调戏良家女子,甚至只要他看上的,不管有没有嫁人,统统抢回家作老婆。

据民间的说法是他到死一共有三百多个小妾,还不算那些正儿八经的大老婆们。

拜家的种种恶劣行为终于引起了民众的强烈愤怒,每天涌到皇宫喊冤的人都像是一个演唱会的现场一样,皇宫的侍卫则是拼死抵挡着。

这事最还是传到了太祖皇的耳朵里,为了说服这些民众,更是亲自上阵督查拜家的案子,拜崇年因有当年太祖皇亲赐的免死金牌免于一死,不过却被太祖皇忍痛流放边疆荒野之地。

这一流放就是30年,直至拜崇年客死他乡,听说他临死时还朝着皇宫的方向磕了三个头,以示当年太祖皇对他的知遇之恩。

苏相发难(3)

不过拜家却因此而一撅不振,因着拜崇年最后给祖孙留言,万不可找皇家报仇,这才使拜家就算心有不甘,却也始终不敢有所动作。

现在苏相明知这些陈年往事,还是要大力推举拜家子孙堪当大任,这就是给宫子昱一个提示。

不管你按不按我说的做,我都要启用拜登。

这拜家人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大部分男丁都是学武的料子,一学一个成,而其中最为个中翘楚的自然就数这拜登了。

现在他投了丞相门下,是说明他要为自家的先祖□□了还是单纯地报效丞相对他的栽培,除了他自己之外恐怕无人可知。

宫子昱还在沉思,丞相已经率他的党羽往堂下一跪,个个口中都高呼着“请皇上恩准”,而不是丞相一派的因了这威严的气氛,也不得不跪下。

不过他们并没有和那一派人一样高呼,只是在心里为皇上担忧,是真正的担忧。

丞相的野心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已经是想要浮出水面了,他这第一步出水动作还真是相当的高明哪。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宫子昱还能说什么,只能是点头应允了,堂下百官则是振臂高呼“吾皇英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响彻天地的呼声,让人振奋,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个皇上有多么风光,多么威武!

退了朝后,苏相洋洋得意地迈着悠闲的步子往宫外的方向走去,身边自然围了一大群阿臾奉承之人。

大都是夸赞相爷的儿子如何如何厉害,如何如何勇猛云云。

这些话苏其伦虽然经常听着,此时被众人围捧还是有点趾高气昂,那幅模样豁然有赶上宫子昱的架势,甚至还隐隐有超越的趋势。

宫子昱却毫无烦恼之色,虽然今天又是丞相占了上风,可是孰得孰失,丞相未必就看得准了。

胡有福静静地跟着他往御书房走去,以往的时候每次被丞相发难,皇上都难免会乱发一通脾气。

可是今天,乖乖,居然还笑得出来,到时候这苏一宸一回来,这皇宫上下还不都被他父子俩控制了?

看着皇上心情好,他不禁壮壮胆问了出来。

“皇上,奴才不明白您为何会这般悠闲,丞相今天真是太过分了,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竟敢提出这般要求?”

“小福子啊,昭庆的太子可在御书房等着朕?”

宫子昱不答反问,显然是把胡有福弄了个措手不及,不过他还是恭敬地回了是,不等他再反应过来,宫子昱已经当先朝前走了过去。

身影挺拔,步履稳健,哪像是心有焦虑之形?

还是那句话,皇上的心思若他都猜透了,那还不反了他了!

待宫子昱进去了御书房,里面已经有一身着暗黄色绣盘龙锦袍的年轻男子等在那里了,如果你细看,那龙的爪子只有八趾,看见他进来,朝他瞥了一眼。

似是带着点薄怒的道:“我说宫子昱,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把我晾在这里一个早上,就给我送了几盘小点心?”

说话男子转过身来,豁然正是那有些小无赖形象的肖飞扬。

此时微瞪圆了眼睛,一拿着一把画着山水扇子的手略一动作,扇子合拢,端的叫一个风流潇洒。

眉毛轻皱,似是有极大的委屈似的,这幅模样真真是叫女子都自叹弗如!

此君一举手一投足,当真是把那壮观绝伦的河山都比了下去,就连宫子昱都微闪了下神。

“好了飞扬,收起你那一派表情,我叫你查的事你查的如何?”

若论王者之风,显然还是宫子昱略胜一筹,尤其是身着明黄色龙袍的时候,那眉目之间的不怒自威,单是平常地看你一眼就能让你心生畏意!

更别说当那双眼睛税利地射向你之时的那种压迫,真正的压迫之感。

苏相发难(4)

“真是的,再没有比你更无趣的人了!”

肖飞扬调侃完他后正了正脸色,

“我确定苏可姗是苏相亲生女儿,并且不可能是她人易容的,据我手下的人回报,她自从十岁过后再没出过闺房一步,除了,除了你那次去丞相府送寿礼之后。

还有当初确实有位高人不请自来,说苏可姗必定是中宫之首,这点已经求证过当时在场的大部分证人,并且有的人当时还不知道丞相的阴谋。

只是一提起那位高人就语无伦次,可见当时场面多么轰动。

还有一点,丞相府有一个下人不小心说漏了嘴,苏其伦另有一处较为隐秘的密室,除了他自己以外,就连他儿子都不知晓。

不过我还想说最后一点,苏可姗和他父亲真的是两种人,她性子耿直,为人善良,虽然有点小恶作剧倾向,但是本质肯定是好的。”

“行了,苏可姗可信不可信的问题就不要讨论了,肖珍儿你找到了没有?”

宫子昱不快地转移了话题,母后偏袒她,现在连飞扬也偏袒她,难道他们都是好人,自己就是恶人了?

虽然她现在是没有暴露出什么问题,时间一长难保不会露出狐狸尾巴。

“昱,我没有感情用事,是以客观公正的态度看待她这个人的,如果就因为她爹的品行否认了她,我想这对她不公平。

你不知道从小到大苏相都没有真心地喜欢过她,这个女儿基本上是可有可无,直到他确认她可以被他利用,才算对她好点。

为什么你就不能多想想她的处境,考虑考虑她的感受?”

第一次肖飞扬没有嘻笑玩闹的语气跟宫子昱谈论一个女子,而这个女子却是他兄弟的正妻。

他其实是真没有一点资格的吧,但是就算是以一个外人的立场他也要为她打抱不平。

“飞扬,她是我的妻子,我怎么对待她你不应该太关心吧?你应该关心的是你妹妹!

到现在还是下落不明,就算我不曾见过真正的她,但是好歹也是她名义上的丈夫,我真的怀疑你到底有没有把这个妹妹放在心上过?”

虽然内心有些急剧的波动,宫子昱硬是把它压制下了。

苏可姗那张清丽的小脸又一次浮现在他眼前,倔强,灵秀,无一不刺激着他那颗冰冷的心,但是一般的奸细不都是隐藏的很好吗?

可是为什么他也觉得她并没有刻意隐藏什么,而全是内心真实的写照呢?

还有飞扬对她过度的关心,相处也有三年多了,他什么样的为人他还是清楚的,但是何时他也产生了患得患失的心情了?

“珍儿我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查出来到底是被关压了还是被害了,不过以我的经验来看,八成已经被害的可能性要大。

虽然我和她不是一母所生,却是跟我感情最好的妹妹,我还会继续查下去的,你不用担心。”

是呀,姗姗是昱的妻子,他有什么立场来关心她?朋友?抑或是兄长?

后者是他真不愿想的,就算是朋友,可是昱会允许吗?

别看他现在一幅急于撇清的样子,可是从他的眼睛中还是能看出一丝异样的,那是在说到其她女人时从没出现过的神情,那是他的人,谁也别想夺走她!

“飞扬,你记着,我不管你是什么立场,都不要打苏可姗的主意,这个女人我自己会处理。

还有,下一步你给我盯着苏相那边,那个老东西现在肯定要有所动作了,另外贵妃到底是哪国的人,她和苏相之间有没有牵连,也尽快查出来。

时间不等人,如果你父王催着你回国,我可就少了一只胳膊了,走吧,去看看我的奇兵营有何进展了。”

宫子昱的奇兵营(1)

再见到两人时,俱是已换上了普通人差不多的衣服,只不过这料子自然依旧是上乘的。

宫子昱身着一件浅米色上绣团五色祥云图案的锦袍,乌发用一根通体碧绿的玉簪子束起,面若潘安,丰神俊朗,真是好一个翩翩佳公子!

只不过他不苟言笑的样子让人看了心里发虚,不敢和他对视。

反观肖飞扬仍然一身暗紫色的团花锦袍,衣领处绣了一些宽边的抽象图案,加上他邪魅的笑容,让人感觉眼前一亮,直呼此人仿若天上来!

此时已有管事太监恭敬的牵了宝马来,自有其他的太监捧来了精良的马鞍放了上去。

一匹通体雪白,浑身没有一丝杂毛,四蹄强壮,高大威猛的漂亮马儿向它的主人—宫子昱遥遥地踢了踢腿。

长长的鬃毛在走动中微微飘扬,仰天长嘶了几声,高兴得不知东南西北了。

另一匹是枣红色的,那毛发被梳理得雪亮雪亮,只在是两个后腿屈膝处有些白毛,不过论体形是比那匹白马差不到哪去的。

“今天你可是捡到宝了,追星这还是第一次亮相这么多人前呢!

它的血统和我这匹飞雪一样的,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腿上会出现两种毛色。

平常我都是偶尔用一下它们,飞雪的奔跑力度可是相当猛的,今天不如比试一下,看看追星究竟如何?”

宫子昱牵着枣红色马上的僵绳递到肖飞扬手上,手轻轻地抚摸过它发亮的毛发,状似悠闲地问道。

“比就比,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说吧。”

“如果我赢了,这匹马儿得送给我,而且以后我和苏可姗就是朋友了,我们之间的交往你不得干涉。”

肖飞扬小心地拿捏着词语,没有放过宫子昱一个微小的表情。

“飞扬,怎么好端端地又扯到那个女人身上?

前面的条件我准了,后面的我就当你没说过,走吧,别误了时辰。”

话完不再理会他,自顾自地飞身上马,那动作一气呵成,端的叫一个潇洒。

肖飞扬心中苦笑,你这哪里是不在乎她了,你在乎的始终是她的出身,只不过你自己还没有意识到罢了。

任谁和她相处以后,若是还不喜欢她,那可真的是被猪油蒙了心。

看着宫子昱骑在马背上的娇健身姿,肖飞扬也扬了扬鞭,不甘示弱地追了上去。

这匹枣红马的性子有点暴躁,时不时地给肖飞扬来一个危险动作,害得他有得不稍稍放慢点速度,这样一来自然就和宫子昱拉开了距离。

肖飞扬看着那跑得越来越慢的马儿,用了一招隔点穴的手法,在马的右腿肚子上点了一下,马儿吃痛,暴发起来,甩开四蹄发疯般往前跑。

这时肖飞扬一手使劲拽着缰绳,另一手紧紧抓着马儿的鬃毛,使劲一扭,疯狂中的马儿仰天长嘶一声。

两前蹄瞬间腾空,后腿不断的在原地打转,鼻孔间也呼呼的往外喷着热气。

看它没有再嚣张了,他慢慢地松开了抓着它鬃毛的那只手,纵身一跃,跳了下来。

马儿此刻有点晕,这样的急刹车它如何吃得消?

肖飞扬走到它面前,轻轻摸了摸它的头,认真地看着它有点委屈的两只马眼。

可不,那黑漆漆的马眼里似是有水雾,带着无限的控诉,我不就是脾气不好了点,你至于这么对我吗?

一人一马就这么对视着,好一会儿,马儿的四蹄动了动位置,鼻息间的呼吸稳了些。

宫子昱的奇兵营(2)

只见它居然在肖飞扬的注视中用头蹭了蹭他的肚子,只差用舌头来舔他的脸了。

这样就算是它认同了这个主人了,肖飞扬重新翻身跃到他身上,甩了甩马鞭,并没有往它身上招呼。

“好追星,现在就看你的了。”

说完,两腿猛的一夹马腹,流线般地冲了出去,那速度堪比流星,名幅其实。

稍后果真赶上了宫子昱,两人一路较着劲,直到校场居然还来个同时到达。

翻身下马,自有侍卫过来接了马儿拉到一边,看着枣红马这么听话的跟在肖飞扬身后,不禁笑笑说。

“上次看它脾气不好,也只稍稍训了一下,想不到在你手里倒是老实多了。”

“这么说来,你是同意它是我的了。”

“自然是你的了,朕什么时候口说无凭了?

走吧,看看我的士兵们,朕甚是想念他们。”

这个秘密的校场是在离皇宫稍远的后山上,整个训练场地大约有千顷土地的面积,当初看中这里也是因为它的开阔。

后来人数渐渐增加了,宫子昱只好下令将士们挑土上去,或者搬些平滑的大石块扩大面积。

这个工程整整耗时一年半,而那时国库正空虚,丞相又不肯吐出来一丝半点,因此那时候可以说是最困难的时期。

可是却没有一个将军或士兵有过一丝怨言,到了今天,宫子昱对他们还是心存感恩的。

现在这个校兵场可以容纳人数3万多,里面也有许多有才的将军或士兵想了些千奇百怪的练武用具。

也设了擂台,每月有四次打擂赛,胜出的即为当次的武状元。

依次类推,到最后选出一个总冠军,以人品德才兼备者,方能担当军队的副将或统领。

当然了,他们任职后,还得率领自己所属的队伍一起操练,刺杀、侦察、突袭、冲锋、肉博等等。

到今天为止,可以说这支队伍一出,谁与争锋!

肖飞扬既然能到这里来参观,你认为他和宫子昱之间的感情到了哪种地步?

众训练中的将领们并没因他们的到来而有所停缓自己手里的动作,相反,嘴里的呼声喊得更响亮了,动作更加一致了,而杀敌系数也更强了。

而此军的总将领都准接到消息小跑着赶过来,他是一身的戎装,就连手里还拿着一个小令旗。

见了宫子昱,自是屈膝行礼,刚被免礼起来,眼睛疑惑地看着另一边一脸慵懒的肖飞扬。

宫子昱自是知道他的心思,也没过多解释,只说了一句。

“这是朕的好朋友,昭庆太子殿下。”

都准又赶忙向他行礼,肖飞扬邪笑着说让他免礼。

“久闻都大将军的威名,今日一见,果然是铁骨铮铮,顶天立地的血性男儿!

本殿下想不到的是都大将军竟如此年轻,恐怕年龄大不过我几岁,如此年纪已经统领三军,将来的前途更是不可估量啊!”

肖飞扬一向是如此说话的,有时候很严肃的话到了他嘴里就像是说笑一样的。

如果不是了解他性情的人,恐怕一时都有点难以接受。

还好这位都将军一贯在军中严肃惯了的,此时也不觉此话暗含他义,当即谦虚着还了礼。

宫子昱的奇兵营(3)

宫子昱没有听他二人在说些什么,他的心全被操场上那一群群威武的士们吸引了去。

只见那些年轻的儿郎们正身背着一个重重的背囊,却依旧身姿轻盈地穿过一排排的障碍物。

再攀登上一座人工堆成的假山,越过一根圆木独木桥,最后到了一面类似鱼网的攀绳那里,手脚并用攀过去。

其间不乏有一些士兵累到没有一丝力气掉下来的,不过很快被后面追上的队友扶了起来到一边休息。

“像这种高强度的训练隔两天演练一次,每次都是天刚亮开始一直练到晚上月亮升起。

这些可以考验士兵在战争中的斗志,还有战友间的协作能力。

目前由于场地的问题参练的士兵只有2万多人次,不过其余的相信在3个月内可以全部训练完。”

都准看宫子昱一直在看着训练这些内容的士兵,满怀骄傲地说道。

皇上一般三个月来一次,除却第一次以后再来都免了他君臣之礼。

说起这个都准,是宫子昱的父皇在攻打其他小国时候遇到的,当时才有十二岁。

那时都准的爹爹是小国里的一个兵部侍郎,小国最后兵败,国君自杀,国内的大部分百姓也都在战乱中丧生了。

都准的爹爹因为极有才华,特被赦免死罪,并被先皇请来了昭和,许给了他更高的职位:昭和兵部尚书。

而那侍郎因为国破家亡,无颜再活在世上,在第三年的春天以三尺白绫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当时曾留下一书,恳请圣上饶过他唯一的儿子。

后来先皇虽扼腕叹息,却也遵从他的遗书放了他儿子一马,一个极巧的机会,年幼的宫子昱和这时候已经快要成人的都准遇到了。

并且机缘巧合下两人不在乎那些年龄差,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直到现在。

都准的用兵才能和训练才能都一一呈现了出来,在他的建议下,宫子昱才瞒过了所有人的眼睛秘密兴办了这个兵营。

其中一些人是不满丞相一党的妄图分裂国家之举,一些则是满怀报国热血的青年,甚至有些本身还会些拳脚功夫。

“都准,朕相信你的才能,也许不久的将来朕可以不用再这么偷偷摸摸的练兵了,你也可以作一名真正扬名天下的大将军了。”

话说的轻松,听起来怪有一股子悲壮的气势的。

“皇上不必太过忧虑,自古以来谋权篡位的乱臣都没有善终的,臣自是拼死也要护皇上周全!

我都准死不足惜,这5万多将士继续可以保家卫国,早已在这些人决定加入这个兵营的时候就签下了生死状,誓死不做敌人的奴!”

都准一席话说得热血沸腾,自是让宫子昱和肖飞扬两位君王都感到震撼,一个国家最需要的就是这种将领大才,时刻以国家的存亡为己任。

“都将军万不可再说这种话,有朕在的一天,朕就不许都将军轻易的说死!”

宫子昱看着年轻的都准,这个人年龄比他大了有5岁多,因为那一次的谈话在各自不知对方身份的情况下就约定做了好兄弟。

而这个朋友真真的一次也没有让他失望,这个兵营从他提出来建制的那一天,到如今已整整6年了。

6年了,总算让他为自己找到了最后一道倚仗。

“苏一宸将军也许不久就要回到京师了,朕想引荐你二人认识认识,都将军以为如何?”

宫子昱的奇兵营(4)

“皇上,此事当真,臣早听闻苏将军以8万兵马退耶齐国(昭和周边一个小国)19万大军。

老天,这比例真是不敢想像!臣叩谢皇上恩典。”

都准单膝跪地,为宫子昱这种行为叫好,虽然他们二人年龄相差几岁,可他居然知晓自己心思!

真是难得,他很相信他的皇上在不久的将来一定是一位威震四方的天下霸主。

看着宫子昱含笑点了点头,他实在是难言心里的激动,又开口道。

“皇上,臣和几位将士闭来种了几片小菜地,养了几只猪,鸡,鸭什么的。

臣恳请皇上及太子殿下今晚一定留下来尝尝众将的劳动果实。”

肖飞扬到是先应下了,这规模的操练场他回国以后也要加紧布置一个。

昱这小子真是老到的很,什么都给他一个意外,跟姗姗一个样。

不知不觉又想起她了,也不知她此时在御膳房过得好不好?

上次帮她应付了一个瘦毛猴(他自己给那个戴二毛起的名),不知下一次会遇到什么人?她自己能应付得过来吗?

宫子昱和肖飞扬一直到辰时才在都准等一众将领的前呼后拥下出了军营,二人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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