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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入皇宫:皇后,朕要宠宠你-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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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身体里的热浪一阵阵地□□,她感觉再不被男人滋润她立马就要死掉,脑子里经过天人交战,狠狠咬紧了贝齿。

“去,快去门口帮我叫个侍卫过来。”

婢女闻言一怔,如果娘娘病了的话不是该叫太医的吗?

“娘娘,您不舒服吗?是不是发烧了,奴婢这就去叫太医来。”

该死的,这个小贱婢,太医院里净是老头子,她是想叫一个老头子来侮辱自己吗?

眼睛想要瞪向那个婢女,无奈她怎么做就是做不到,那眼眸里一直是荡漾着春情。

“不,直接去叫个侍卫来,快点。”

婢女迟疑地看了她一会儿,发现她此时竟是把衣服扯得只剩下一个肚兜了,她不禁脸上一红,娘娘的身子岂是她能看的?

肖珍儿又是细碎地呻/吟了几声,身体里泛滥的热潮几乎要把她淹没了。

“快点。”

她再次瞪向那个婢女,她不怀疑,等她身体好了她非把她跺碎了不可!

那婢女被她接连的催促,再不敢有所呆愣,脚下急急地往房外走去,没一会儿,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竟真的领进来一个侍卫。

“属下参见娘娘。”那人并不敢走进来,只是在大床的纱帐外面跪地请安。

“你进来吧,其他人没有本宫的吩咐谁也不许进来。”

肖珍儿听见一个男人的说话声音,身体里是止不住的兴奋感觉,努力压抑着那份躁动,把自己的意思表达出来。

那婢女虽有疑惑,但是主子的事岂是她能问的,只好先退了下去,并关上了门。

半天不见那男人走过来,肖珍儿不禁再次柔媚出声:“过来呀。”

那声音柔得让外面的侍卫颤了一下身子,这大晚上的,皇上的妃子召自己进她的寝宫,要是被皇上知道?

他再度得颤了一下身子。

“娘娘有什么事只管吩咐属下,属下不敢接近娘娘的睡床。”

“本宫是有事,但是你得自己走过来,本宫这事三言两语说不完的。”

肖珍儿的声音一次比一次让人酥软,是个男人都会马上走过去,掀开那碍眼的帘子。

虽然隔着一层纱帐,但是对于练过功夫的人来说,这一点视力还是不在话下的。

透过那淡黄的帐子,他清晰地看到□□有一具雪白的身体,虽然那大红色的肚兜还没有脱掉,但是只看一眼那无暇的肌肤,就让他血脉贲张。

他是一个正常的血气男儿,如果真的有这么一具诱人的女子身体横陈眼前而他却岿然不动,那他真不配作一个男子了。

“娘娘,属下就在外面听着。”

“本宫叫你过来你就过来,再罗嗦本宫告到皇上那里去。”

那可恶的肚兜,肖珍儿纵是使劲地撕扯,却总也扯不掉,身体里的躁热却越来越要了她的命,而这个死男人却一点反应都没有,真是快要气死她了。

不正常的肖珍儿(2)

肖珍儿这么一说,那个侍卫没辙了,只好硬着头皮颤巍巍地掀开了那原本就不被他当回事的纱帐,顿时入眼的一幕让他的男性荷尔蒙急剧上升,下身也一下子支起了一个小帐蓬。

肖珍儿扯不掉那碍事的肚兜,自动地把它掀开,一直到乳白的雪峰上面。

她身材本就极好,玲珑有致,而下身那神秘地带此时微微有点湿润,一下子刺瞎了那侍卫的眼。

“娘……娘……娘娘”

连说话都不利索了,老天,谁来告诉他,他今天是要走桃花运了吗?对象还是皇上的妃子?

“过来,快点帮我把它脱掉。”

肖珍儿朝他飘了一个媚眼,一根手指还伸进嘴里,反复吸吮作着诱惑人的动作。

如果他还不有所动作,他真的就不是男人了!

“可是?娘娘您是皇上的女人,属下……”

“你放心,我不会跟皇上说的。”边说着白嫩的身子故意扭了几扭,天知道,她现在有多需要男人!

跟在宫子昱身边都快一年了,可他就是碰都不碰一下自己,而她自己却深陷进他的温柔陷阱里,不可自拔!

她本想背叛了王爷,以后就跟着他的,可是不知怎么回事,身体却给她来了这一出,真是连老天都不愿帮她啊!

肖珍儿这一说,那侍卫飞快地扔了手中的佩刀,三两下除了自己身上的衣物,反过来一把扯掉了她的肚兜,眼睛都有点发直了。

这女人的胸真不是一般的有料,白嫩圆滑,尤其是上面那两点淡淡的粉,像是致命的诱惑,他的喉结忍不住上下滑动了几次。

肖珍儿媚眼翻飞,伸出长长的玉臂一把攀住他的脖子,樱唇就送了上去……(此处省略一千字)

(河蟹哇,亲们各自YY吧)

天快亮时,那侍卫恋恋不舍地离开了还在沉睡的肖珍儿,两人都是人生的第一次,可谓是天雷勾地火,上演了一次次限制级的画面。

※※※

而东南方那一场激烈的厮杀还在继续,肖飞扬以往总是风流倜傥的形象早就不复存在,发冠有点散乱,有些头发已经斜斜地垂在肩膀上,脸上溅满了斑斑驳驳的血滴。

地上已经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的黑衣人尸体,从面积上来看,远不止只看拦他们路的那些数量,很可能又是后来赶来的。

胡有福和宫子昱两人一直绕着面具男子厮杀,他主要得益于他深厚的内力了,不然早被宫子昱给挑了。

主仆俩经过一阵的拼杀,已经摸出了面具男的武功套路,只差一个有利的契机,非让他露出真面目不可!

此时,胡有福手里一柄类似流星锤的武器豁然攻向荣先生的下盘,而宫子昱也在同一刻发力,主仆俩攻向目标一致。

荣先生赶忙用细铁链迎上去,同时身形一个跳跃,鬼魅般地避开了这一击。

他想不到的却是宫子昱这一招是虚招,在他身形跳跃起的瞬间他也一跃而起,剑尖不偏不倚往他的耳朵边划去。

如果他朝后闪,后面胡有福的武器会伤到他,但是宫子昱的来势实在过于诡异,加上打斗了这么长时间,他消耗的体力怕是他的两倍。

意外的事实

身形一个急冲,他挥链想要退开宫子昱的攻击,而胡有福却不给他机会,流星锤一下子绕住了他的链子,这下,宫子昱的这一招就实打实地刺了过去。

只听嗤的一声响,好在宫子昱此次凝聚了近八成的内力在剑尖,那根维系面具的特殊丝线一下子崩断,面具当啷一下掉在了地面上,翻了几翻,居然是内面朝上。

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人跪在地上向他俯首称臣叩拜一样!

几个人同时愣住了!尤其是宫子昱,他的眼里闪过不可置信,痛恨,及某些无法言明的情绪。

眼前这处心积虑要杀他的人居然就是苏其伦,他的岳父大人,姗儿的亲爹!

而胡有福则是担忧地望了宫子昱一眼,此时如果杀了苏其伦,只怕皇后娘娘永远也不可能原谅皇上了吧。

哎,为什么这么美好的一对,中间却要夹杂着这么多横梁呢?

岳父要杀死自己的女婿,而女婿只怕会下不了手吧,如果宫子昱没有爱上苏可姗,只怕他也不会这么痛心了吧?

面对众人的愕然表情,苏其伦毫不为意,冷声用真音说道:“宫子昱,老夫今日落到你手里,是杀是剐,随便你!”

这一刻,早已没有了朝堂上的那般还有点恭敬的神态,神色间俱是自傲,仿佛相信宫子昱不可能把他怎么样一般!

的确,宫子昱现在是不会对他怎么样的,只因为他爱上了他的女儿,他必须要面临这一痛苦的决择。

而这其中的各种关系,荣先生一时之间想不到很多,只是光是凭国丈的这一身份宫子昱都不能不有所忌惮!

“飞扬,停下!”宫子昱冷声朝着还在交战中的肖飞扬大喝一声,他方九个人现在还剩下六个,而他们六个身上或多或少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

但是苏其伦那方损失更大,快有两百来号人了吧,现在仅剩下了跟他们差不多的人数。

到底谁更有实力无庸多说!

“你走吧!”

宫子昱看也没看苏其伦,直接就放他走了,也不问问他就算不顾他的性命,难道姗儿的性命不算什么吗?好歹还曾当过他的棋子呢。

那边走过来的肖飞扬更是疑惑,这,面具人怎么忽然变成了苏其伦?

而宫子昱对他的态度更让他愤怒,人家都不管不顾地一路追杀来了,他竟然还放人走?

“苏老贼,你还是不是人了?昱是你的女婿,相当于你半个儿子,你怎么能忍说杀就杀?

若不是我们还能有点自保能力,现在早他妈见阎王去了!

你不管昱的死活虽然?A

意外的事实

身形一个急冲,他挥链想要退开宫子昱的攻击,而胡有福却不给他机会,流星锤一下子绕住了他的链子,这下,宫子昱的这一招就实打实地刺了过去。

只听嗤的一声响,好在宫子昱此次凝聚了近八成的内力在剑尖,那根维系面具的特殊丝线一下子崩断,面具当啷一下掉在了地面上,翻了几翻,居然是内面朝上。

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人跪在地上向他俯首称臣叩拜一样!

几个人同时愣住了!尤其是宫子昱,他的眼里闪过不可置信,痛恨,及某些无法言明的情绪。

眼前这处心积虑要杀他的人居然就是苏其伦,他的岳父大人,姗儿的亲爹!

而胡有福则是担忧地望了宫子昱一眼,此时如果杀了苏其伦,只怕皇后娘娘永远也不可能原谅皇上了吧。

哎,为什么这么美好的一对,中间却要夹杂着这么多横梁呢?

岳父要杀死自己的女婿,而女婿只怕会下不了手吧,如果宫子昱没有爱上苏可姗,只怕他也不会这么痛心了吧?

面对众人的愕然表情,苏其伦毫不为意,冷声用真音说道:“宫子昱,老夫今日落到你手里,是杀是剐,随便你!”

这一刻,早已没有了朝堂上的那般还有点恭敬的神态,神色间俱是自傲,仿佛相信宫子昱不可能把他怎么样一般!

的确,宫子昱现在是不会对他怎么样的,只因为他爱上了他的女儿,他必须要面临这一痛苦的决择。

而这其中的各种关系,荣先生一时之间想不到很多,只是光是凭国丈的这一身份宫子昱都不能不有所忌惮!

“飞扬,停下!”宫子昱冷声朝着还在交战中的肖飞扬大喝一声,他方九个人现在还剩下六个,而他们六个身上或多或少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

但是苏其伦那方损失更大,快有两百来号人了吧,现在仅剩下了跟他们差不多的人数。

到底谁更有实力无庸多说!

“你走吧!”

宫子昱看也没看苏其伦,直接就放他走了,也不问问他就算不顾他的性命,难道姗儿的性命不算什么吗?好歹还曾当过他的棋子呢。

那边走过来的肖飞扬更是疑惑,这,面具人怎么忽然变成了苏其伦?

而宫子昱对他的态度更让他愤怒,人家都不管不顾地一路追杀来了,他竟然还放人走?

“苏老贼,你还是不是人了?昱是你的女婿,相当于你半个儿子,你怎么能忍说杀就杀?

若不是我们还能有点自保能力,现在早他妈见阎王去了!

你不管昱的死活虽然太不人道了点,但是昱现在是去救你的女儿啊,你他妈的连自己女儿都忍心!

怎么不去死?昱能放你走,可我肖飞扬不能!”

肖飞扬这一番话说下来连个停歇都没有,直把苏其伦一张老脸说的青白交错,瞬间转换了无数种颜色。

这个肖飞扬荣先生是听过他的名号的,他是昭庆的下一任国君,只是没想到他跟宫子昱的关系这么好,竟然到了生死患难的地步,还不离不弃!

只怕王爷的大计又要有几个绊脚石了,而这个绊脚石将是最大的!

只是他这满口的脏话让他嘴角抽了几抽,这,还是个储君的样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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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山

幸好他不是真正的苏其伦,他骂几句又关他什么事,他也不会损失什么。

“飞扬,不用多说,让他走吧。”

宫子昱虽然也是痛恨苏其伦到了极点,但是此刻他说这些话心里竟然很平静。

“昱,他竟然亲自来诛杀你,有这样的岳父吗?”

肖飞扬大叫大嚷,好像那苏其伦是他的岳父一样。

“飞扬!”宫子昱只是喊了他的名字一声,重重地,除此再无别的。

肖飞扬只好红着眼睛看着苏其伦大摇大摆地离去,他身后那些黑衣人像是众星捧月般紧紧地把他护在中央,当真像个土皇帝!

宫子昱看着自己身边的贴身侍卫,询问了下伤势,除了赶车的那位稍微伤重点,其他人都只是被划破了点皮儿。

肖飞扬赠了一瓶金创药给他,众人默默地上车继续赶路,可姗的身子实在是耽搁不得了!

宫子昱伸手按了一下机关,可姗从隔板底下再度出现在两人的视线里,她就像个沉睡着的睡美人,安静却撩拨着众人的心弦。

宫子昱伸手到她鼻端,还好,她的呼吸还是保持之前那样,虽然微弱,好歹还有一口气,宫子昱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的路很顺畅,一路没再出过什么危险,只是在过一座山时遇到了一群小山贼,肖飞扬带着众人三两下打发掉了。

这日,众人终于赶到了玉里雪山脚下,抬头看去,山顶一眼看不到顶,上面不知到底是雪还是雾,朦朦胧胧的。

此时马车已经用不到了,暗卫找了一个很偏僻的地方把马车藏起来,众人才一齐朝着唯一的小山路上走去。

走到半山腰的时候,小路已经到了尽头,这时肖飞扬变魔术似的从身上扯出来一条白绫,递给宫子昱。

之前上山的时候宫子昱一直抱着可姗,肖飞扬想减轻一下他的负担帮他一把,他都不肯把可姗让给他抱一会儿,这会儿自然是更别提了。

白绫地把可姗系在宫子昱的背上,因为这时上山全靠轻功,背在背上会比抱着轻松多了,也更容易施展轻功。

霎时间,只见在窄窄的山间缝隙中,不时飞身冲起一两个挺拔的身姿,就像是林间飞跃的鸟儿,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

众人大概用了半个时辰的时间才飞到山顶,严格来说只是一个较小的山顶,他们的头上还有更高的山峰。

“师傅,师傅,你快点出来看看我的媳妇儿,师傅……”

宫子昱这会儿已没有一个君王该有的沉稳,就像一个小孩一样扯着嗓子喊着方里真人。

半天无人应,宫子昱气恼地示意胡有福上前去开门,师傅也真是的,他不是号称天下事没有他不知的么?现在姗儿伤成这样他怎么不知道了?

胡有福小跑着走上前去开门,他的手刚触到门板上,忽的从里面急射出来一根剖开的竹子。

幸好胡有福还有点机灵,闪得也快,那竹子才没的从他身体间穿过。

宫子昱黑了脸,这老头子真是的,什么时候都不忘给他个小‘惊喜’,难道非等他哪天失了手被他的惊喜弄死才行?

“小胡子,看看那上面写着什么?”胡有福这会儿刚刚心惊完毕,听见宫子昱的召唤,急忙奔过去拿起了竹子。

好好?

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也没看出个什么东西,胡有福回头看向宫子昱,摇了摇头。

宫子昱不耐,这个死老头,到底死哪去了,总不会连个言都不留吧?

在这时间,肖飞扬邪邪地走到那小木屋前,直接用内力震开了房间门。

等待了一会儿,没看见有什么让他‘惊喜’的东西,这才放心地大步走进去。

他后脚才刚刚沾到屋子的地面,头顶上唰的掉下一只软软滑滑的东西,迅速缠住了他。

那肥大的身子几乎快要把他勒死过去,而他却该死的扯不开这突如其来的热情东西。

宫子昱在身后看得几乎要晕了,这老东西居然拿这东□□欢迎他,若不是肖飞扬先他一步进屋,现在是不是换成就是他来享受这礼遇了?

肖飞扬快气晕了,也快气疯了,他的内力对上这大东西居然一点用也没有,反而被它缠得越来越紧,同时还往他身上吐着一堆粘粘的恶心的东西。

眼看肖飞扬快要窒息了,宫子昱适时的赶来,一见肖飞扬现在的形象,止不住嘴角抽了抽。

他全身被大蛇一圈一圈缠过去,像个粽子似的,头上脸上全被大蛇的粘液包裹着,就像被一个透明的容器给裹在里面。

看着宫子昱不仅不帮他,反而还一脸的兴灾乐祸,肖飞扬不禁怒瞪他几眼,该死的,他不是不能开口,他是不敢开口,那恶心的东西会滑进他嘴里。

宫子昱接收到他的冷眼,总算正经点了,朝着那大蛇喝道:“好好,还不下来,小心他发怒削了你。”

好好?还好好?这么恶心的东西还取这么变态的名字?

肖飞扬止不住的在心里骂着,只想着等会那东西放开它,他要不拧断它的脑袋他就跟它姓!

想不到这大东西似是听探知人的心理活动似的,肖飞扬这才刚一想完,它就又甩着尖尖的小脑袋冲他脸上喷着让人作呕的液体,并且大尾巴还狠狠地往外拽着,这样子肖飞扬的脖子那里一瞬间就像是马上窒息了。

他的脸尽管外面被一圈浓浓的液体包围着,却还是憋得通红,使劲闭着嘴干咳着,那模样真是可怜至极。

“好好,适可而止!”

宫子昱忍不住又朝那大蛇喝了一声,再不阻止,以后飞扬怕是要恨死他了吧。

那正玩得高兴的大蛇猛听见宫子昱的大喝,心里好不委屈,刚刚这人还想要扭断我的脖子,你为什么不阻止他?(你是真傻嘛,明明知道宫子昱哪有你这样的读心术)

但是它再委屈,也不敢惹恼了宫子昱,曾经有一次它惹恼过他,后果是被他倒提着在火堆上烤,那一次它差点成为烤蛇肉,还是师傅赶过来救下了它。

慢慢地从肖飞扬身上退下来,身子一扭就想要逃走,宫子昱也不拦它,它在这里等会飞扬还不把它剥了皮煮了吃!

它是师傅最喜爱的宝贝,可不想眼看着它在自己眼皮底下没了,尽管他曾经也有过这样的想法。

大蛇刚一离开,肖飞扬脸上那让他作呕的液体也随之消失,省了他洗脸的功夫了。

肖飞扬大喝一声,愤愤地就要去追那可恶的东西,一个畜牲而已,居然会被它袭击到,而且还万般的羞辱自己。

你是怎么当奴才的

“飞扬,赶紧去铺一下床铺,看看上面有没有别的东西?”

肖飞扬往外抬的脚就这样停了下来,事关姗姗,他就算是有天大的事也得先放到一边去。

哼,只能从鼻腔里冷冷地哼出了一声,以表达此时他的不满,那个讨厌的软体动物,有本事别再碰到他!

床铺是宫子昱以前睡过的床铺,老头子并没有在上面搞什么手脚,只是那上面却留了一张提示的小字条。

昱儿,把你媳妇泡在你以前泡过的小药桶里,里面多撒些罗骨草。

师傅真是神了,他怎么会知道自己有一天会抱着媳妇来求他?

不过这种事师傅会知道也不会让他太奇怪,天下事当真是少有师傅不知道的呢!

这罗骨草他也是有听过的,只不过是一种小小的驱毒草药,它能治得了姗儿体内那莫名其妙的毒吗?

既是师傅留下的话,他自是没有疑问,况且这个雪山上一般人是上不来的,除非你有很高的轻功造诣,当然更重要的是识路。

可姗泡在那个小药桶里有一天了,除了宫子昱,谁也不可以进来,暗卫充当了煮饭人的角色,好在这雪山上吃的倒是什么也不缺。

肖飞扬真是好无聊,一整天除了被宫子昱使唤外,便只有和胡有福两人大眼瞪小眼了。

“昱的师傅长什么样?”肖飞扬实在忍受不了这该死的寂寞了,只好问一些更无聊的问题

“太子殿下,这您可就问错人了,奴才也没见过。”

胡有福因着上次说了肖飞扬一些‘坏话’,因此现在对着他还是蛮恭敬的。

“之前那个恶心的东西呢?它跑哪去了?”

忽然间想起了刚到山上时被那个滑滑的东西缠在身上那股难受的感觉,肖飞扬莫名地抖了一下身子。

“这个……”胡有福扯扯嘴角再也扯不出一个字来,这太子殿下怎么净问一些他不知道的事呢?

好歹他是正常人,看见那种软体动物也会心有余悸的吧。

“好吧,本太子再问你一个问题,昱的师傅什么时候回来?”

“……”

“你说你是怎么当奴才的,这个不知道那个不知道,你干脆叫三不知算了。”

“……”

老天,谁能告诉他这些问题的答案,连皇上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一个奴才上哪知道去?

像这种对话一天里不知要进行多少次,胡有福是一见肖飞扬就恨不得躲得远远的。

苏可姗泡在小药桶里已经有五天了,宫子昱在第一次抱着她泡药的时候,照例在木桶上边贴着一张小字条,他每一步都按着师傅的留言来。

泡了这几天了,算了算时间今天也差不多该醒过来了。

宫子昱按师傅的方法把可姗抱在木□□,要运功逼毒,可姗身上寸缕未着。

室内渐渐笼起了一片雾白的烟雾,两人身上都泌出了不少的汗珠,尤其是宫子昱。

因为这种毒不比一般,他的脸在运功时涨得通红一片。

怪老头(1)

屋子外面肖飞扬和胡有福静静地守候着,胡有福怕肖飞扬再问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话题,就算是守卫也离得他远远的。

前边的空气中忽然传来一丝异样的波动,他们两人同时感觉到了,同一时刻三大暗卫也同时现身。

一团白茫茫的东西向着几人的方向迅疾飞来,力道之大,超过了几人的想像,而屋子内宫子昱还没有完成驱毒的一半。

肖飞扬神色凛了凛,昱不是说过这里除了他们师徒几人知道,没有别人知道了吗?

但是也有句俗话天外有天,不排除误打误撞找上来的。

几人同时发力,所有的力量均朝着那白色的透明球击去,只听嘭的一声巨响后,肖飞扬和胡有福脚步不稳,后退了几大步才勉强站稳。

而三大暗卫却是飞到了屋顶上,然后再摔下来,扬起一片不小的尘土。

肖飞扬感觉胸口处一片血气翻涌,差点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吐出血来,妈的,这人的力量怎么这么强大,才一招而已,而且连人家的影子都没看着。

“何方鼠辈躲躲藏藏的,有本事出来单打独斗!”

周围静寂了一会儿,没有人再说话,忽然空中传来一阵狂妄的笑声:“哈哈,真是无知小辈,你几人合力都接不过老头子一招,就这还想跟老头子单打独斗?”

光听这醇厚的笑声,就可知此人的功力有多高了,他们几大高手合力竟然接不过人家一招,说出去不知是丢谁的面子。

但是士可杀不可辱,尤其是姗姗还在里面逼毒,此时若是出了一点漏子,后果他接受不起。

“那有何妨?本太子既然说了,那便是九匹马也拉不回来!有本事你就赶快现身,若不然就别怪我骂你老不知羞。”

“哈哈”那空中的笑声再度响起来,声音宏亮大气,让人着实不能分辨他到底多大年龄。

“好小子,老头子早知那昭庆的太子殿下邪魅随性,今日一见果真如此!仗着你如此大的口气,老头子也不好不现身了。”

他的话说完,便从半空中直直飞下来一个布袋之类的东西,兜头就朝肖飞扬撞了过来。

胡有福和三大暗卫见此,齐齐联手,方才几人都抵不过人家一招,此时太子殿下一人哪会是人家的对手?

那布袋眼看就要落地了,却忽然在众人头顶上一阵盘旋,就是不肯落下来,肖飞扬见此,一个纵身跃起,手里同时击出一掌。

那一掌凝聚了他全身的内力,威力到底有多大可想而知,但是他那一掌打过去就好像打在了棉花上。

还没近到跟前,人便被弹了回来,重重地摔在地上,口里吐出一大口鲜血。

那布袋见此,又黑嘿嘿地笑了几声:“小子,怎么样,服不服?”

肖飞扬用手抹了一把嘴角的鲜血,翻身一滚又跃了起来,“今天本太子一定要灭灭你的威风。”

话完,他两掌掌心向下,缓缓滑动,一团蓝色的小火花在手上渐渐现形。

怪老头(2)

那布袋见此,咦了一声,“好小子,还真有两下子,看来风清子老东西收了一个好徒弟。”

他话刚落,肖飞扬手上那小蓝火花逐渐变大,直径约有海碗那么大,那蓝色也愈加纯正。

布袋又赞了他一声,并不见他有何动作,仍旧快速旋转着。

“既然你认识本太子的师傅,那便知本太子的师傅有多厉害了,老东西,今天一定要你尝尝厉害!”

肖飞扬说完便把那蓝色火焰当头朝他盖了过去,胡有福等人赶紧退到了一边,那火焰的温度就连他们都有些吃不消了。

却见那布袋并没有多大动作,不多时在蓝色火焰笼住了他全时,慢慢地从内里升腾起一股纯净的白冰样的小冰晶,遇火并没有融化,反而正在丝丝的吞噬那舞得正劲的火焰。

肖飞扬手上一直都没有停过施加压力,但是他全身的力量几乎都要使用贻尽了,那蓝色火焰却是越来越微弱,渐渐变得透明,被那冰晶吞得一干二净。

肖飞扬使用这种纯蓝真火是很费内力的,因为他还没达到师傅的一半内力,但是练到这种程度也很不一般了。

本来他之前也能感觉到,一旦内力消耗过多,他全身的经脉便会虚弱得如同刚出生的娃娃,因此不到万不得已他是绝不会随便用这招的。

现在他用了这招却连对手的一根毫毛也没伤到,心里大为吃惊,昱要为姗姗逼毒,此时是一点攻击力都没有的,如果这老家伙要去伤害他们,那简直易如反掌!

想到这里他钢牙一咬,勉强站直了身体,他的身子有多虚他很清楚,但是他不能让昱和姗姗出一点事。

“小子,是不是怕我伤害里面的人?”那布袋仿佛未卜先知,当先说出了他心里的想法。

肖飞扬冷哼了一声,面上的表情更显肃杀:“那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老头子若有这个本事呢?”

“那就从本殿下的尸体上跨过去。”

“好好,真是有骨气,老头子很欣赏你。”

“……”

欣赏有个毛用?你都要杀了我了去哪里欣赏?

也不顾此时自己身体有多虚,肖飞扬试图抬起自己的双手,这老东西的武功已经强大到了变态的地步,就算再加上昱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但是若能多拖一会儿他就多拖一会儿,只要给昱他们争取一点时间那也是好的。

他的手刚抬起来,那布袋里却冲出了几条气流,唰唰地往他身上各大穴射去,与此同时,胡有福他们也都各自发力,使出全身的力气和布袋对抗。

但是肖飞扬却感觉身体里的四肢百骸是前所未有的舒坦,刚刚那还虚弱的经脉就像是新生了一般,重新散发出勃勃的生命力。

几大穴全被疏通,各种不稳的内流重新被归纳,之前翻涌的气血被压下去,他整个人就像是被重新逆造了一般。

而胡有福他们几人在几大力量击出的那一刻就被布袋里的老头给定住了,几人就保持着那出手的姿势,一动也不动,滑稽的很。

怪老头(3)

“好了师傅,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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