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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入皇宫:皇后,朕要宠宠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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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皇上,您一定要相信臣妾,臣妾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跟这种人来往!这一定是有人想要害臣妾,因为臣妾太受皇上宠爱,所以就想把臣妾害死呀!皇上,臣妾真的是冤枉的!
肖珍儿一迭声的表明自己的清白,脸上滚落一颗颗晶莹的泪珠,在清晨的阳光中更显我见犹怜!
现今她已经被禁足,如何去夺得皇上的宠爱?如果再被因此打入冷宫,那她一辈子就跟一个活死人没什么两样了!
“皇后已经被朕贬去做苦役,可是有人就是不肯放过她,居然用春海露这种至烈媚药来对付她!朕已经让御医鉴定过,这种媚药来自昭庆国,而且仅仅只有皇室中人才可能拥有!”
宫子昱不去看她,目光阴寒地扫过肖珍儿身后一堆发抖的奴才身上。
梨儿,他自是认识的,在一堆奴才中,只有她神色是最为慌张,但却被她强行克制着!
“梨儿,你过来,你为本宫澄清,本宫并不认识戴二毛!”肖珍儿忽然转过身子,大声喝向身后的贴身婢女。
被直接点名,梨儿本就瑟瑟发抖的小身子更是颤的厉害,但是贵妃的话她也不敢不听。
“参见皇上!”梨儿走过来,跪在了肖珍儿的旁边。
“你说,你和戴二毛是什么关系?”宫子昱冷声发问。
“回皇上,奴婢确实找过戴二毛,不过那是因为有一次他帮了奴婢的忙,奴婢是只是谢谢他而已!”
“他帮了你什么忙?”宫子昱继续追问。
“这个……奴婢给贵妃娘娘提热水时不小心摔了一跤,刚好他从旁边经过,就顺便帮了奴婢一把。”
肖珍儿看着梨儿对答如流,心里不禁暗自放松了下来,还好,这个梨儿有点小聪明。
“那好,既然如此,朕再问一次,关于春海露,到底是何人指使戴二毛,竟敢去侮辱朕的皇后?”
宫子昱一双冷眼紧盯着肖珍儿,她是假的肖珍儿,而这春海露一宸也说了,出自土鲁国皇室,真相已经无庸再多说。
“皇上,臣妾真的不知道,也从来没有听过这种药!一定是梨儿,她想勾引戴二毛,所以不惜用这种药拿去讨好他。
因为臣妾有一次无意中从梨儿口中得知,那个戴二毛喜欢上了御膳房新来的那个丫头,臣妾自然知道那丫头便是皇后娘娘了。”
本来早些时候肖珍儿也想好了要找一个替死鬼的,首要目标自然是她的贴身婢女了!只不过,这个梨儿还有些小聪明,失去她实在有点可惜。
“娘娘,你?”
梨儿不可置信地看着肖珍儿,这个曾说一定要好好善待她的主子!清秀的小脸上惨白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她真的太相信她了!
“梨儿,我什么我?本宫以前就看你和那个戴二毛眉来眼去的,也曾警告过你!没想到你仍一意孤行,事到如今,本宫是保不了你了。”
肖珍儿又跪着往前挪了几步,“皇上,梨儿虽然是臣妾的贴身婢女,但是她犯下宫规罪不可恕,理应处死!”
这个女人还有用处(3)
“娘娘,既然您如此无情,那也别怪我梨儿狠心了。”梨儿愤怒的小脸上一片决然,看得肖珍儿心底一个惊颤。从来也没有见过她这种表情,她从来都是逆来顺受的,自己说一她绝不敢顶回个二!可是这样的梨儿让她惊慌,她忽然发狂般地回身,一把掐住了梨儿的脖子。
“咳,咳,”瞬间被制住的梨儿呼吸不稳,小脸上通红一片,被憋得咳个不停。
“住手!”宫子昱冷喝一声,这个肖珍儿,她还敢在自己面前‘杀人灭口’吗?
肖珍儿闻声赶快放开了掐着梨儿的手,哭哭啼啼地向宫子昱申冤。“皇上,您看到了吧?这就是臣妾的贴身侍女,关键时刻不是保护主子,而是出卖主子!皇上,臣妾纵使有一千一万个胆子,也是万万不敢动皇后娘娘的呀!”
“贵妃既然是来自昭庆国的,为何这种皇室用药贵妃会一点儿消息也不知道?莫非贵妃不是昭庆人?”
宫子昱冷冷地盯着她,目光森寒。
不论现在这个肖珍儿是哪国人,他都不能动她,目前只能拖着她,直到挖出幕后的黑手!
“皇上,臣妾是昭庆的公主啊,皇上难道忘了吗?臣妾可是您牵着拜过堂的呀!至于那春海露,臣妾倒也是听过一点的,只不过因为它是那种……,所以臣妾羞于提到它。”
肖珍儿羞涩地看了一眼宫子昱,魅惑人的桃花眼里一片水汪汪,煞是动人。
不过宫子昱丝毫不为所动,这种蛇蝎女人,纵使天下第一美貌,他也不屑!
何况在他眼里,只有那个可恶的苏可姗才是最美的!一想到苏可姗,他的怒火噌的一下子又蹿上来了。
“皇后哪里碍着你了?你如此下毒手?”
“皇上,臣妾是真的没有害皇后妹妹呀,臣妾可以发誓,一定是梨儿!她看不惯戴二毛喜欢皇后娘娘,所以才想着要害她的……”
“给朕闭嘴!”
肖珍儿不知道,当宫子昱听到她说那种猥琐的男人喜欢苏可姗时,只感觉喉咙里一阵恶心!那么美好的姗儿,居然被那种混蛋意淫,他心里简直堵得透不过气来!
“梨儿,你有何话说!”
“既是娘娘的旨意,梨儿遵旨就是!”梨儿平静地朝着宫子昱磕了一个头,转头看着肖珍儿。
“娘娘,你一定要把所有的罪过都推到梨儿身上,梨儿死不足惜!只希望梨儿死后,娘娘不要再干一些伤天害理的事了,宫女也是有尊严的!”
肖珍儿心里涌上不好的预感,果然!只见梨儿仰天长笑了几声,笑声里透着无尽的悲凄。
她附在肖珍儿的耳朵边,轻轻说着,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娘娘,皇上不是没有破你的处子这身吗?呵呵,以后你就等着享受吧。”
肖珍儿惊恐地看着梨儿,她的面孔从来都是清秀的,这一刻她却看到了比魔鬼还要可怕的东西!
“你对我做了什么?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声音尖彻,比最厉害的泼妇声音还要难听。
“娘娘一向不是很自信的吗?何必还再来问梨儿?”
谁都有弱点(1)
肖珍儿还想要抓着她问个究竟,那边宫子昱暴喝一声:“把这个该死的贱婢压下去,肢解!扔去野狼谷,永世不得超生!”
所有珍仪宫里的主子奴才都忍不住心惊,这个梨儿好大的胆子,连皇后娘娘也敢害!
不过她最后的下场,却是让每个人都有点惋惜。可是她最后还能为她们求情,会是毒害皇后娘娘的凶手吗?
梨儿被押走后,最后一眼望向了肖珍儿,似笑非笑,还似有了一种解脱的神情。
而肖珍儿恍惚间,却听到了宫子昱那似从地狱传来的话语。
“肖珍儿剥夺贵妃的称号,幽禁在珍仪宫,没有朕的旨意,一步也不许踏出!”
宫子昱带着胡有福走了,肖珍儿却还没有回过神来。
她不明白梨儿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是有关她的处子之身,难道?肖珍儿一想到这个可能,脸上惨白一片,瞬而指甲深陷进肉里。
梨儿,你这个贱婢,本宫恨不得撕吃了你!脸上那扭曲的表情,比那最可憎的死神还要恐怖!
※※※※※※
宫子昱回到御书房之后,肖飞扬已经等候多时了。
“我说昱,你怎么总是这样,你当等人是很好玩的吗?”
面对他的牢骚宫子昱不予理睬,轻轻坐在那张龙椅上,一手扶着扶手,一手拿着那块玉佩玩。“调查结果如何?”
“赤焰修罗的总部在靠近土鲁的一座深山里,门徒众多,守卫堪比皇宫的等级!我守了几个晚上,并没有等到那个堂主出现,看来此人并不经常在堂里。
有关苏相大买粮草一事,我也查过了,但是这个老狐狸警惕性太高了,我始终找不到那一大批粮草具体藏在哪里!”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既然有秘密军队,总不能今天送一点过去,明天送一点过去吧?”
宫子昱依旧把玩着手上的玉佩,眼睛紧盯着上面的图案变化。
“你还别说,我还真没见过大型的护送队伍!咦,昱,你说老狐狸会不会来个反其道行之?果真就像你说的那样,以避人耳目?”
“不无可能!”
“照这么说,看来是我太大意了!对了,我之前听到修罗堂的人在议论,说是近期又有一个新任务,目标好像是你的两位军机大臣。”
“这个朕早就想到了,你不用多管!朕有一事还要让你去办!”
“喂,你能不能别这么没人性,我这才刚刚跑完腿回来,又要去办事?”
“关系到你们昭庆皇室的事,你也没有兴趣?”宫子昱瞥了他一眼,并没有继续深说。
“这个嘛,肯定有了,但是你总得告诉我什么事吧?”肖飞扬挫败地看着宫子昱,真是个腹黑!
“去问你的好妹妹!”
“她不是我妹妹!还有,你总得给我一个头绪吧?”
宫子昱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太多情绪,但是却让肖飞扬心里涌起一股不安。
“姗儿之前中了春海露的毒,而这春海露却是土鲁国的!”
肖飞扬心里咯噔一下,“那这毒……”
“是朕替她解的,如你所想!”
难怪了,这次回来见姗儿,总感觉她有了很大的变化,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奇特的女人味,却原来!
谁都有弱点(2)
不过,他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这么做天经地义,他又哪来的酸溜溜?
“你的意思是肖珍儿下的毒?”
“朕并没有问到什么,你自己去搞定这件事!”
肖飞扬按捺下那股几欲要撕裂他的情绪,强笑道:“那我就去会会她!”
“飞扬!”宫子昱却又喊住了他,“姗儿是我的皇后,该避嫌的话我就不多说了!”
“哟,终于看到人家的美好了!瞧你说的,我跟她只是朋友而已!”
闻言,宫子昱脸上总算有了点笑容,他轻轻地拍了拍肖飞扬的肩膀,只要他说了便一定会做到!
肖飞扬大步跨出了御书房,心里没来由的失落起来,难道昱是指自己深夜还呆在她的寝宫中吗?
他就知道,昱早晚有一天会发觉她的不一样,但是为何要发现的这么早呢?
转而又想到了肖珍儿,几个月了,她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甚至连一丝蛛丝蚂迹也没有发现!
而在皇宫中的那个假货,却生活得有滋有味,风生水起!
胆敢跟他们昭庆作对的,下场一定会很惨!他紧紧的握起了拳头,狠狠地砸在旁边一棵大树上!
※※※※
珍仪宫大门前守着的侍卫远远地看见他走过来,自是识得他,顿时双手抱拳,齐齐向他行礼:参见太子殿下!
“免礼!”他有点疑惑,以前来的时候怎么没见门口有人守着的?
“你们守在这里是干什么?”
“回太子殿下,”其中一个看起来是几人头头的男子上前一步说话,“末将等是奉皇上之命特地看守珍仪宫的。”
“好了,本殿下进去看看,你们好好守着这里!”肖飞扬也不再多问,径往大门里走去。
此时的肖珍儿正像一个皇太后一样躺在贵妃榻上,五六个宫女正在给她按摩的按摩,捶腿的捶腿,真是好不惬意。
已有眼尖的奴才看到他,赶紧跪倒在地:参见太子殿下!身后一众奴才听见也立即跪倒。
这是贵妃的亲哥哥,上次贵妃庆生时他也来过的,众人无一不识。
“太子哥哥,你可来了,知不知道珍儿有多想你!”肖珍儿娇羞地走到他面前,轻轻挽着他一只胳膊。
肖飞扬不动声色地看看她,继而点了点她的额头:“这不是办完事就来看你了,小心眼!”
“你们都下去吧!”肖珍儿看着一院子的奴才,冷声吩咐。
“是”顷刻间一院子人消失得无影无踪。
“哥哥,你和皇上的关系最好了,你帮我去说说情,幽禁珍儿一生在这个宫里,这让珍儿怎么活呀?”肖珍儿看人都走没了,整个身体都要腻在肖飞扬身上了。
原来如此!
肖飞扬不着痕迹地挪了挪身子,自从知道她是假的后,便对这个狠毒女人厌烦透了。
“珍儿,你可是犯了什么错?以昱和我的关系他也不可能作出这种惩罚!你快点老实告诉哥哥!”
“太子哥哥!”肖珍儿拉长了腔调又喊了一声,声音里透着无限的娇媚,桃花眼透着惑人的眼波。
“珍儿知道太子哥哥最好了,你就不要问了好不好?珍儿知道这次真的做错了。”
谁都有弱点(3)
“珍儿,身为一国公主,最起码的礼仪是不可或缺的!如果是因为妃子间的争风吃醋惹怒了皇上,哥哥就算是有天大的面子,这事也不好说的。”
“太子哥哥难道也不管我了吗?”肖珍儿玄然欲泣,泪水盈盈,像极了一只受伤的小鹿。
“这个?”肖飞扬摸了摸鼻子,还真把自己当成公主了?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资格!
“我听皇上说,好像是跟昭庆的御用之物春海露有关?珍儿,你可知这春海露可是一种至烈的媚药啊!”
肖珍儿的身子僵了一下,随即又不自然的嗯了一声,声音小得就像蚊子叫一样。
“到底是怎么回事?珍儿你不跟哥哥说,哥哥如何帮你?”
可是这春海露明明是土鲁的皇室御用哪,这下可要她怎么收场?眼珠子一转,肖珍儿再次露出了一个笑容。
“太子哥哥,这是珍儿的婢女跟外面一家青楼串通好了,然后引诱戴二毛,说是只要闻了这春海露的气味,再烈的女子也会中招。”
“那你的婢女为何要这么做?她想要陷害的是谁?”
“哎呀,太子哥哥,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皇后娘娘之前不是被罚去御膳房了嘛,被那里面的戴二毛看上了,而我的婢女又喜欢戴二毛,为了讨好他,这才献计让戴二毛去侮辱皇后娘娘。”
肖珍儿之前假扮真的肖珍儿之前,泰王也告诉过她很多小细节,而她自己又混在真肖珍儿的婢女中学了几个月,现在的她与真的肖珍儿八九不离十了。
只不过她不知道的是,纵使她学的再像,可是有些小动作她是怎么也学不来的。
比如真的肖珍儿在跟肖飞扬撒娇的时候,手指经常会不自禁地在他的皮肤上捏几下。
尽管肖飞扬之前就已经知道可姗会和子昱发生些什么,但是此刻再一次听到心里仍是极度的痉挛,扯得他都要无法呼吸了。
“太子哥哥,太子哥哥!”肖珍儿喊了他好几声,他才回过神来,心里那种苦涩无边无际蔓延开来。
“珍儿,这皇家的东西怎么会流落到民间去?莫非是你私自带出宫的?”
肖飞扬说这些的时候声音没有了刚刚的温和,带了几分严厉,就连肖珍儿也不禁颤了一下。
现在王爷还没有派人过来支援她,她目前唯一可以抓的稻草只有这个肖飞扬了。
“太子哥哥,珍儿知道错了,珍儿不该让那下贱的婢女把这种东西带出宫!太子哥哥,你一定要救救珍儿,珍儿很爱皇上,珍儿不能没有皇上啊!”
“要想救你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得说出你把这东西带给了哪个妓院,这样太子哥哥才能帮你去说情。”
“这个。。。。。。”
肖珍儿也不是傻瓜,那个京城最大的妓院乃是王爷的信息集散地,若是被他们查到了什么把柄,自己弄不好也会受牵连。
可是自己真的真的很爱皇上,无法忍受一生都不能和他见一面的残忍!一边是自己的恩人,一边是最爱的人,肖珍儿一下子有点犯难。
“珍儿,太子哥哥可是有很多事要忙的,你不想说我也不逼你,以后有空我再来看你吧。”肖飞扬说着转身就要向外面走去。
神秘的堂主(1)
身后的肖珍儿却是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她上前一步,拉住了肖飞扬的衣袖,“太子哥哥,我听婢女说,那个青楼好像叫玉人阁。”
“玉人阁?”肖飞扬迅速在脑袋里思考着,貌似好像有一点印象,“你确定?”
“太子哥哥,你一定要帮珍儿啊,珍儿那么爱皇上,怎么敢动皇后娘娘!皇上一定是误会珍儿了!”
“珍儿,你先在宫里好好呆着,太子哥哥去查个究竟。”人说完,也不顾身后的肖珍儿会怎样,直接走出了大门。
肖珍儿看着他远去的身影,狠狠地纂着手中的帕子,苏可姗,你的人品未免太好了,皇上要向着你,现在连肖飞扬的心也飞向了你那里!
别以为他明着是来关心我,其实就是想套我的话!你们之间的那点暧昧,哼哼,咱们走着瞧!
原来本她只不过是泰王派来迷惑宫子昱的,可谁知她却爱上了宫子昱!这对于泰王这种有大抱负的人来说真是一记闷棍!
※※※※
赤焰修罗堂总部
这是位于昭和和土鲁的分界线—赤焰山上,山高林茂,星湖遍布,在这个时节,正是山间各色花儿的盛放时期。
从远处看,山峰绵延不绝,山顶均被浓雾笼罩,朦朦胧胧地透着些许仙气。
为什么会叫它赤焰山,据说是因为几十年前,附近的百姓在一天起床后,忽然发现周围的山峰全变成了红通通的颜色。
而且这种红色不断向外喷涌,人们就算离它很远也能感觉到炙热的感觉,皮肤就像被火烤似的。
而当时有艺高人胆大的人好奇近前去查年究竟,不料刚靠近一点便迅速被它熔化,大惊失色的人们根据它的颜色便给它改名叫赤焰山。
其实这不过是一种火山喷发而已,而当时的人们哪里去知道!再后来这座山即使没有出现过那种红色火焰般的颜色,人们是打死也不敢靠近了!
而赤焰修罗堂作为一个新生代崛起的杀手组织,才不去管那所谓的死亡传说!
而这个组织也确实需要一个极为隐秘的场所,而这千山鸟飞绝的赤焰山无疑是一个绝佳的所在。
此时,在修罗堂的正殿上,一个脸戴金色面具的高大紫袍男子正冰冷地端坐在那张虎皮椅上。
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但是从那双唯一看得见边的眼睛里,射出来的狠戾毒光却让人战战兢兢,毛骨悚然!
“饭桶!一群饭桶!让你们去杀个老匹夫都杀不了!本座要你们何用!”
那让人听而生畏的声音不似是嘴巴说出来,而是更像用了腹语,让人对他的本尊身份更加好奇!
“堂主息怒!”底下跪了三个黑衣人,身形看起来中等,其中一个像是小头头的人硬着头皮上前答话。
“属下本来就快要接近那老东西的卧室了,此时却从前方硬是冲过来几个蒙面人,他们武功路数属下等均没见过。
属下正想要分头攻击,冲出包围,却不料他们早已准备好了后路,所有想要冲出去的兄弟全被他们用一张大网给困住了。”
“还剩下多少弟兄?”
“回堂主,还,还,还……”那回话之人明显是极度的恐惧,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神秘的堂主(2)
“说!”那紫袍男子冷冷的大喝道。
“回堂主,还剩下我们3人。”说到最后,声音低得微不可闻。
“啪”的一声巨响,一只上好的白釉瓷杯划过那说话的黑衣人耳朵,边角硬是削下了他耳朵的一半边。
登时那回话之人的左边耳朵血流如注,而他虽然疼得要昏死过去,但是却仍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他们的堂主从来都没有露过真面目,说话也一直用的是腹语,根本就没有人知道他真正是谁?
而他又以心狠手辣、手段残忍的方式,惩罚折磨那些犯了错或完不成任务的属下,因此在堂里,只要堂主发了怒,他们便只有待宰的份!
“本座怎么会有你们这样的废物!出去60人,回来只有3人,你们还敢回来!”面具男子大发雷霆,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邪妄之气让人不寒而栗!
“请堂主息怒!属下等愿再次拼死一博!”堂下三人齐齐抱拳,脸上现出义无反顾的气势。
闻言,面具男子的眼神稍缓和了些,不再那么犀利,但就算如此,底下三人照旧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堂主的脾气说来就来,哪是他们能消受得了的?
“本座今次再给你们调拔100人,此次若再完不成任务,你们自行了断吧!”
“属下等绝不负堂主之命!”三人齐齐承诺。
“下去准备!”
“是”三人从地上站起来,依次离开。
看他们离开,紫袍男子眼里散发出慑人的光芒,敢跟我作对,两个老东西是活得不耐烦了!
过了一会儿,他的手不知在哪里轻轻按了一下,只见那虎皮座椅连续旋转起来,越转越快,当椅子最终停下来时,上面已经空无一人了。
修罗堂的总部建在一处开阔的空地上,屋檐斗拱,小桥流水,形式是外三进内三进的格局,从高空看可以跟皇宫媲美。
而在四周均设有比正殿还要高的瞭望塔,上面日夜不停地有人巡逻着,若是你技术还不够过关,你是休想从这些人的眼皮底下混进去的。
在这些房子的周围还布下了天罗地网,除非你是大罗神仙,不然妄想进入到内部去!
在这静寂的暗夜里,只有几颗稀疏的星星顽皮地眨着小眼睛,本来就有些浓的夜色更显得扑朔迷离了。
此时,后方的羊肠小道上忽然飞快地闪过一个人影,衣袂飘飘,让人看不清他的样子。
不多久,他在一个大石洞前停住,轻轻拍了三下,大石门应声而开,一个急闪进去,石门再度关上,但是即便这石门关合的速度再快,也还是泄露了里面亮出的微弱灯光。
黑衣人越往前走,灯光越亮,而他面上那张狰狞的金色面具暴露了他的身份。
原来他从椅子上消失,居然一下子来到了这个石洞里;此时,屋子里正有一人焦急地走来走去,显然是在等待着某个人。
听到轻微的脚步声,他猛的一抬头,面上现出喜色,当下屈膝行礼:“末将参见主子!”
“起来吧,代将军,这里没有他人,还是按宫里的称呼吧。”
面具男子微一躬手,落座在上首,声音赫然正是与那苏丞相一模一样,此时,他早已敛去了在修罗堂时的满身煞气。
另外的身份
“是,相爷!末将遵命!”那地上所跪之人果真是原来在丞相府担任副将的代元代副将。
“代元,到底是何事让你这么着急?本相现在正是军务缠身,稍有个什么动静都会被人抓住把柄!”
苏其伦揭下了面具,顺手拿起桌子上的杯盏,用盖子遮了遮,这才喝了一口。
杯子里的茶叶是皇室的御用茶叶大红袍,代元知道相爷就好这口,在来之前就已经带足了茶叶。
是的,苏相的家里,只要是昭和皇室里拥有的,在他相爷府那也是随处可见。
微微有点炭木和苦涩的味道,却正是苏其伦的最爱,可以提神醒脑。
“相爷,属下这几天得知昭庆的太子肖飞扬好像在查探我们的军营所在,本来前些天就要运抵的粮草已经耽搁些时日了,再这样下去只怕兵士们会撑不住了。”
“肖飞扬?他跟皇上的关系可是很不错的,依老夫看来,八成这是皇上让他查的!代元,近期可有将士请假出营之类?”
“回相爷,属下已经严令三军将士,就算家中要办丧事也不可请假回家!”
“办得好!此令一直实施下去!如果有人敢胆抗命,杀无赦!”苏其伦对这个还有点头脑的副将可是很看重的,而他秘密的军队正是由他牵头的。
对外还是他的副将,但是除了他,恐怕没有一个人知道他竟会是自己的秘密武器!
“代元,这段时日辛苦你了,为了避免来回奔波的辛苦,你就不必再回相府了!
另外,运送粮草,数量太庞大会引人注目,不如,一次送个一两天的,多跑几趟。”
“相爷,这个方法代元也曾想过,但是若是让军中将士来运送的话,会不会影响训练的进度?”
“这次老夫不用军中的将士,你只管安心在这里练兵,其它的就交给老夫来办!但是记住了,任何一批送粮草过来的人,检查完毕,直接…”
‘嗯哼’苏其伦做了一个杀头的动作。
“末将遵命!”
“代元,你记着了,老夫要的是一批能瞬间制敌人于死地的兵士,而不是只会耍几下花枪的废物!”
苏其伦放下了茶盏,眼睛里迸射出冷咧的寒光。
“末将谨遵相爷的旨意!别的末将不敢保证,但是若论起上战场打仗的话,末将保证绝对有实力向相爷证明,一个人可以抵五个人用!”
“很好,代元,老夫当初果真没看错你!以后老夫若得了这大好的江山,再借机消灭那野心勃勃的泰王,假以时日,天下必定在我姓苏的囊中!”
苏其伦张狂的大笑起来,光是想想那无上的权威,颠峰的尽头及众人膜拜跪地的表情,他就忍不住一阵热血沸腾!
“代元叩谢相爷恩典!没有相爷就没有代元的今天,代元誓死追随相爷!”
代元单膝跪在地上,态度虔诚地向苏其伦表忠心。
“哈哈,起来吧代副将,他日,你这个副字一定会去掉,老夫的开国大将军必定是你,以后跟着老夫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代元恭祝相爷早日成就大业!”
皇上又来了(1)
太后娘娘自从听了可姗的第一支钢琴曲之后,天天午休之后必定来可姗这里报到,可姗除了给她弹一些放松心情的曲子之外,使劲在脑海里回想那些佛教方面的音乐。
“姗儿啊,哀家怎么听这曲子有点乱乱的感觉呢?”
正在可姗脑袋开小差的时候,太后冷不丁地出声问她,可不是,这太后娘娘当年那可是昭和的古琴第一人!
据说当年先帝也就是被她清新脱俗的仙姿给吸引,并经历了美人重重的考验才终得以娶回皇宫。
“母后,对不起哦,姗儿第一次创作曲子就被母后听出不对了,姗儿这就重新改改。”
其实她哪是自创的哟,她只不过是记不清曲谱了,班得瑞的音乐以为是那么容易想谈就谈出来的,那得倾注感情,以及自身的阅历。
“姗儿,你只管随兴吧,年龄还小,哀家听到你能谈成这样就很满意了。”
太后躺坐在苏可姗特制的贵妃榻上,上面裹着一层厚厚的棉絮,外面则围了一圈像雨伞的那种布料,独特的沙发。
几天下来,听听可姗弹的音乐,太后感觉通体舒畅,心情是前所未有的愉悦。
这个孩子果真是她派过来陪自己的!
弹了两三首,太后招呼可姗坐到自己身边来,婆媳俩围着一个小圆桌,吃着番国进贡的小酥糕,开心地谈论着。
“皇上驾到!”
正在婆媳俩笑闹的时候,一声尖锐的喊叫打破了这欢乐的气氛,顿时,凤宁宫里一大堆的奴才均跪在地上给皇上请安。
苏可姗本来不想搭理他的,可是太后一个劲的给自己使眼色,无奈只好上前对宫子昱躬了躬身子。
不料人家正主根本就没看她一眼直接就上前给太后请安了,苏可姗翻了朝天翻了一个白眼,靠,拽什么拽!
“昱儿啊,快起来,姗儿陪哀家陪了一下午了,刚好哀家了也乏了,你就在这儿好好陪陪姗儿吧。”
太后拉着宫子昱的手,轻轻拍了拍,意味深长的说道。
“母后,姗儿不累的,您再坐一会儿吧,姗儿还想跟您呆一会儿。”
让她跟这个臭皇帝呆一块儿,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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