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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入皇宫:皇后,朕要宠宠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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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从正在帮他收拾行礼,其实也很简单,就那几件衣服和贴身物品而已。

苏一宸这才想着去跟拜登再交接一下的,那人却已经登堂入室了。

也好,省得他再跑一趟了,苏一宸笑着对他点了下头,示意他坐下说话。

“拜将军真是勤勉之人,这么一大早就起来巡视军情了。”

这拜登也真的是很拉风,还没正式交换好信物,这将军服就已经上身了。

他本身就是高大魁梧之人,再一套上这将军服,更是让他整个人都有了另一种不可侵犯的气质。

“哈哈,难得苏将军看起来文文弱弱的,这带出来的军队倒是真的不赖。

人人步伐沉稳有力,整齐一致,拜某是佩服得无体投地啊!”

这话听起来仿佛没什么,就是被称赞几句,可是要实在的细敲之下,不难听出拜登这是在蔑视他,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

不过苏一宸显然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仍旧是微微一笑。

“拜将军谦虚了,苏某也只是尽了自己的绵薄之力,保家卫国,这就是为人臣子的责任!”

“那是自然,我拜登自是跟苏将军一样的志向!

他日,我拜登的大名将要传遍整个昭和国,甚至还要向整个大陆蔓延,一定要超过你苏一宸!”

他这个人就是这样,仗着自己会两下子,在什么人面前都敢大放撅词!

殊不知,但凡成大事者,那都是人心所向!他只怕会适得其反。

苏一宸还真是够镇定,居然还能继续面带笑容地跟他谈话。

看了看侍卫整理好的包袱,他扭头对拜登告辞。

“拜将军能有这样的大志,那是昭和国之福,百姓之福!

但是拜将军也不要忘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凡事谦恭一点总是好的,好了,苏某言尽于此!

愿将军心想事成!告辞!”

微向他恭了恭手,带着两三个侍卫便这么出门了。

身后的拜登望向他离去的背影,眸子微眯了眯,倏然折射出冷厉的狠芒。

苏一宸,苏其伦,咱们走着瞧!

“来人,随本将军去校场!”

随即身后有四五个校尉打扮的紧跟着他一起往校兵场方向走去。

这五人均是苏一宸以前提拔上来的,平常苏一宸上校场也没有说身边带着这么多人的。

可是这新将军第一天上任,就这么恃才傲物,刚刚他们听得清楚。

他对苏将军是如何出言不逊,可是苏将军并没有跟他起冲突,可见同样是将军,风度却多么迥然!

在校场上,拜登登上了高高的主将台,俯瞰着下面一众皆仰视着他的部属们,心里面是无限的满足,膨胀。

而这仅仅是一小部分人,将来,他要的是全天下的人都对他俯首称臣!

“众将士听令:从今日起,本将将代替苏一宸重领三军!

也是从今日开始,每天的训练强度将增加一个时辰,若是有胆敢抗命者,杀无赦!”

他此话一出,底下的队形虽没有很乱,但是人群已经炸开了锅。

再增加一个时辰,那他们岂不是连一点娱乐的时间都没有了?

可是没有人胆敢跳出来反驳,因为苏将军走之前曾严令过一切都要听从新将军指挥!

众人只好大声山呼,拜将军威武!拜将军威武!

太后驾到(1)

拜登听着这经久不息的喊声,心里面那份澎湃更加的高涨!

单是被众军士拥护就已经让人热血沸腾了,他日若登上皇帝的宝座,享受天下人的跪拜时,那该是何等的风光!

想到此,在众人如潮般的呼喊声中,放肆地大笑起来,俨然就是一幅山高皇帝远的狂妄!

他这幅模样均被之前跟着他来的校尉看在了眼里,几人都不动声色地继续跟着其他军士高呼。

昭和皇宫

宫子昱一把扔掉了手里的奏折,坐在宽大的龙椅上揉着眉心。

早上被苏其伦又一次堵得哑口无言,他直恨不得上前撕了那老狐狸。

可是想到母后的叮嘱,硬是忍下了心里的不甘,让那老狐狸继续得逞。

还好他还是没有提苏可姗的事,听胡有福说,他对这个女儿是相当的疏离。

但是像他这般对苏可姗,他不可能还能这么若无其事吧?

一想到苏可姗,脑子里首先闪现的就是那对灵动的大眼,以及颊边的那颗小酒窝。

她虽然总是对他夹枪带棒的说话,到底并没有作过对他不利的事。

还有那天对不列颠使者的那番话,明明全都是为他着想的,自己那般对她,她不仅不计前嫌,反而还来帮自己?

如果她不是苏其伦的女儿,说不定他已经陷入她的独特里了。

可是,为何她偏偏就是要他的女儿呢?这样一想,似乎更加的烦躁了!

直觉得看什么都不顺眼了,那股烦躁扯得他几欲抓狂,却又不知该怎样发泄出来?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一声太监的高喊,不是胡有福的声音:“太后娘娘驾到!”

顿时,外面一地跪地的声音及宫女太监请安的声音清晰地传到了他耳朵里。

还不待他平复自己的情绪,太后娘娘已经端庄地走进来了。

御书房重地,除了他特批之外,只有母后能这么明目张胆地走进来而不受阻拦。

此次只怕又是为了那个死女人的事。

不容多想,他的身体已经习惯性地屈了屈给母后请安。

“儿臣参见母后!”

“皇儿,快起来,瞧瞧这地上,乱七八糟的,哀家的昱儿这又是怎么了?

胡有福,狗奴才,还不快过来收拾收拾!”

太后娘娘威严地发话,胡有福赶紧小跑着过来收拾这一地的狼籍。

哎,每次皇上发脾气,受苦的总是自己,不过皇上总算是对自己不薄的,挨点骂就骂吧!

“母后,是儿臣一时心烦,不怪小福子。”

“收拾好了都下去吧,哀家要和皇上单独谈谈。”

瞬间一屋子的太监宫女走了个干干净净。

“昱儿啊,哀家知道你的苦处,身处高位却受制于人,这是哪个皇帝都不愿意的。

可是,你想想,筹备了这么多年,难道要毁于一旦吗?

你别说话,哀家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但是姗儿是哀家的好儿媳!

对别人,哀家不管你怎么做,哀家绝不干涉,但是关系到姗儿,哀家可就非管不可了!”

“母后,您不知道,苏可姗那女人屡次顶撞朕,那天的话您也听见了,她那样辱骂朕,朕的颜面要置于何地?

现在就是到了御膳房还照样死性不改,居然还把朕的海狸给骗到手了!

母后,您说说,我若不拿她开刀,苏其伦该要嚣张到何地步了?”

一说到苏其伦,宫子昱额上的青筋又暴露了出来。

那鼓鼓的血管似乎就要涨得冲破开来,主人有多恼怒,它的身子就多鼓。

太后驾到(2)

“昱儿,你要哀家说几次你才肯相信,姗儿跟苏相完全是两码事!

你现在看姗儿不顺眼,那是因为你还不了解她。

母后是真心的疼受姗儿,这孩子自小就没有娘亲,苏相又是那样对待她……”

说着说着,这前一国之母竟然眼泪哗哗的。

不知是为了苏可姗的命运亦或是为了自己而哭,先帝当年爱极了一个女子,那女子不是她。

可是那女人为了先帝的江山社稷,硬是忍着一心的悲伤嫁给了自己不爱的男人,只为了先帝的江山能够稳当。

先帝直到死都没能忘了那女子,那是他心里唯一的遗憾。

她当然知道,那女子便是苏可姗的娘亲,那是一个清灵飘逸的女子,仿若上天把所有的美好都集中到她一人身上了。

“母后,这些事您就不要再操心了,您放心吧,我有分寸的。”

“昱儿,哀家自然是希望你一生都是平平安安的,如若你有个好歹,哀家哪有脸去见先帝?”

天下所有当娘的都是一样的心态,唯愿自己的孩子好好的!

若是亲眼看着自己的孩子受苦,自己却无能为力,这恐怕才是最大的悲哀吧。

“母后,您不要太难过了,儿臣会处理好的,还在一宸也快要回来了,时间就在这几天。”

听到这话,太后娘娘心里才稍微宽松了一些,擦了擦眼角的泪,得体的笑容再次出现。

“他回来就好,昱儿,你抽时间去看看姗儿,在那个地方呆着,她只怕吃了不少苦。”

“儿臣谨遵母后旨意!”

这一次他就听母后的,一宸对这个妹妹是极为疼爱的。

如果看到她吃苦,只怕心里还是会有介蒂的,只不过那个死女人能吃得了什么苦?

据他所知,不管做什么活总会有一个厨子会帮她。

而御膳房的管事好像也没给她安排过什么重活,除了第一天杀点鱼,劈点柴之外。

而这些活全是那个厨子帮她干完的!

死女人,倒真是死性不改,到哪里都能招惹到男人!

这才去几天哪,就勾搭上了厨子?她也不嫌掉了身价?

这样一想,闷气就又来了,她是他的皇后,如果再继续由着她,指不定哪一天他就要成为全天下人的笑柄!

可是这死女人好像完全不把这个皇后身份看在眼里哎!

烦!烦!真是的,这种心烦比被那老狐狸欺压还要严重!

下一刻,只见他大步流星地冲出御书房,径往那以前从不会踏足一步的膳御房走去。

身后胡有福呆了一呆,赶紧小跑着也跟了上去。

在宫里,除了皇上知道他会武功之外,连太后娘娘都不知道,因此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暴露自己的。

皇上大驾御膳房,这还是建国以来头一糟,众人自是手忙脚乱。

不是你打翻了盘子,就是他踢倒了水桶,然后再是慌慌张张地给皇上请安。

宫子昱皱了皱眉头,那天晚上来的时候也没有闻到种味道,这白天的各种腥膻味直让他作呕!

强忍着那股不适,他摆了摆手示意众人起来。

眼睛瞄了一圈,并没有看到苏可姗那死女人,不禁微微的一愣,难道那死女人大白天的不干活,又去偷懒了?

皇上的天颜不是说见就能见到,虽然他们同处一个皇宫!

而皇上从不踏足这里的,今天来想必是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

你只能是我的女人(1)

方麻子赶紧起身上前回话,如果再等到皇上开口点名,那他方麻子也混不到今天这一步了。

“皇上,是否午膳不合胃口?

皇上想吃什么只需吩咐一声下来,奴才们万死不辞,何需龙驾亲自前来?”

“朕问你,新来的那个宫女呢?”

一般主动上前来回话的都是管事,宫子昱自是知道这点,虽然并不认识他。

方麻子也是微微的一怔,敢情皇上是来要人的?

最近新来的宫女只有一个程姗儿,不过这程姗儿却是极为美貌的!

连后宫的娘娘们都未必极得上一分,难怪皇上会?

“皇上可是问的程姗儿?”

“程姗儿?”

宫子昱不禁一愣,放眼昭和国,姓程的也不过那么一位,却是一名文职官员。

苏可姗姓苏,她就算不想让众人知晓她的身份,也该叫苏姗儿或苏可儿。

为何她会叫程姗儿?而不叫别的姓呢?

此时也容不得他多想,脑子里不知为何只想快点见到那死女人。

当下,不耐烦地道:“就是她,她现在何处?”

“回皇上,程姗儿此时在后院午休呢,奴才这就去把她唤来。”

“不用了,你忙你的,朕自己去找她!

记着,没有朕的吩咐,任何人都不准到后院来!”

扔下这极为威严的命令,宫子昱大步离开了前院厨房重地。

留下身后一堆人面面相觑,尤其是罗小顺。

上次就是皇上的贴身太监胡有福把姗儿给叫走了,这次却是皇上亲自来找人了?莫非?

罗小顺不敢再往下想了,他一把拉住欲要转身的方麻子,语气急切地问道。

“方管事,皇上找程姗儿到底是为了何事?”

由于他这次是有事求人家,语气自然比以往尊重多了。

“小顺,皇上刚刚的话你也听见了,他如果想让我们知道就会让我去把程姗儿找来,现在看来,明明就是不愿让我们知道。

算了,皇上的事情岂是我们这些奴才们瞎猜测的,好好去做事吧,记住了,不要再乱想了,到时候触怒了皇上谁也救不了你!”

罗小顺对程姗儿的格外关心方麻子完全是看在眼里的,只是依他一个外人的眼光看来,程姗儿也是看不上他的。

如果换了是皇上,那可就未可知了。

方麻子自是怕罗小顺闯出什么祸来,因此也是用极严厉的话语来警告他。

罗小顺的双手攸然耷拉下来,一脸的黯然,那幅颓迷的样子看得方麻子一阵不忍。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孩子是一个善良的孩子,只怕是第一次付出的感情就要这么打水漂了吧。

“小顺,想开点,也许皇上找程姗儿是有别的事呢。

如果皇上喜欢她,上次就会纳她为妃了,何必再会等到今天?”

“我知道,一定是姗儿不愿意,不然,皇上也不会来这里的!

可是,皇上的权力那么大,姗儿不可能斗得过他的?”

“行了,小顺,先做好自己的事情最重要了,走吧,还要为太后娘娘作午后点心呢!”

方麻子走了几步,罗小顺还没有跟上来,微摇了摇头,折回去硬是把他拉走了。

他是一个粗人,除了会做点厨房里的事以外,对感情上的事情他也是一问三不知。

不过他唯一知道的一点就是,你喜欢她,而她刚好也喜欢你!

就像他自己和夫人一样,这样的两人在一起,以后的日子才能幸福!

你只能是我的女人(2)

宫子昱找了几处小院落,最后才在一片花海里找到了苏可姗。

彼时那死女人睡得正香,从嘴角淌了几滴口水下来,她却无意识地舔了几下,然后再度睡去。

让他有点意外的是,旁边那黑乎乎的一团可不正是那海狸。

它蜷缩着不小的身子,卷成一个圆,毛茸茸的长尾巴耷拉在可姗的小腿上。

更为滑稽的是,这家伙居然也流了一地的口水。

老天,谁能告诉他,这海狸是哪不对了?

前跟着他的时候从没见过它这么没形象的,哪怕身上有一点脏它都受不了,嗷嗷叫着要洗澡,现在它居然还流口水?

宫子昱悄悄地走上前去,定定地打量着苏可姗。

这个从娶来就一直没怎么好好看过,却总是跟他叫嚣的女人。

睡着了的她收敛起了那幅张牙舞爪,安静的就像一个刚出生的婴儿。

长长的睫毛呈扇形阴影垂下来,微风拂过微微颤了颤,那双清澈的眸子此时被罩在了里面。

小小挺翘的琼鼻,鼻翼微张。

粉嫩如樱的蜜唇紧抿着,不时的伸出调皮的小舌头舔几下,在睡梦里难道也有好吃的吗?

皮肤细白,几近透明,上面的小绒毛透过午后阳光的斜影清晰可见。

那美妙的身体曲线,一起一伏的胸脯,直看得宫子昱全身的血液仿若要破体而出,身体瞬间僵硬下来。

鬼使神差地,他伸出大手往那细腻的脸蛋上摸去。

在触到那光滑皮肤的瞬间他的手不禁颤了又颤,心里说不出是一种什么心情,总之激动得他不知今夕何夕!

苏家女儿美名满京城,他知道,苏家女儿容貌压天下,他亦知道,新婚之夜的惊艳,他也深深地印在了心底。

可是即使如此,在此刻触到了那真实的容颜时,他却就像是触到了天下!

他并不是没有碰过美人,还像一个毛头小子那样青涩,此刻,他只想驳掉这句话。

谁说的只要有过身体接触后,再不会显得青涩了?他现在可不就是如此!

满心底的慌慌在被苏可姗一巴掌打掉后,终于清醒了过来。

手上的微疼并没有让他发怒,反而一脸好笑地看着那个似醒非醒的女人。

旁边的海狸,不现在叫棉花糖了,初时他十分的不情愿让这个可笑的名字冠在勇猛的海狸身上。

可是经过近几天的观察,好像海狸已经习惯了。

他这个前主人已经不那么受欢迎了,顺着它还能讨点好!

棉花糖其实早就醒了过来,虽然他的脚步很轻,但是对于听觉异常灵敏的它来说,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不过新主人还没有睡醒,它也不敢吵醒她,因为它实在是太爱这个新主人了。

不管吃什么都会和它一起吃,亲手帮它洗澡,带它玩,还跟它讲一些听不懂的话。

虽然它不会说话,但是它会用行动表示它将是这个新主人永远的卫士!

棉花糖伸出舌头舔了舔宫子昱的大手,并且把它噙了离可姗的脸远一点的距离,然后再用黑乎乎的脑袋蹭了蹭宫子昱的身子。

宫子昱不禁有点好笑,这个棉花糖是不是太维护它这个新主人了?

这死女人到底有什么本事居然可以做到如此地步,以往他都没有这种待遇呢?

“棉花糖,你喜欢这个名字?”

宫子昱轻轻用手抚了抚它的黑脑袋,它蓝汪汪的眼珠子里倒映着他俊美如斯的容颜。

以往这张脸总是冰冷难融的,现在居然可以如此温和,明朗?

你只能是我的女人(3)

棉花糖是不会说话的,不过却伸舌头舔了舔宫子昱的脸颊,眸子里一片欢喜。宫子昱是极了解它的,它若是极为欢喜的话,便会舔舔他的脸,舔的次数越多表明它的欢喜程度越高。

这时,它却掉转头欢快地朝着正要睁开眼睛的苏可姗叫了几声,声音宏亮,愉悦,显示它此时极愉悦的心情。

“棉花糖,快点过来。”

苏可姗冲着它招了招手,有点睡眼惺忪,一时也没有注意到旁边的宫子昱。

被人如此赤裸裸的忽视,宫子昱心里实在是好不到哪去,重重地咳了几声,以示意那死女人他的存在。

苏可姗这才注意到他,一骨碌就翻起身,上下左右打量一下。

有没有被这个臭皇帝吃豆腐,确定他没有侵犯过自己,这才装作刚看见他,嬉皮笑脸地给他请安。

宫子昱的脸黑了又黑,这个死女人,就她那干巴巴的身材,送给他他都不要!

还会趁她睡着偷袭她?

但是她是自己皇后,就是碰一下又如何?那可是名正言顺的!

“死女人,朕是罚你来做事的,不是让你来睡觉的?”

“死男人,你哪只眼睛没看到我做事了?

我做事的时候你去哪了?刚得空休息一下你就偏偏来了?”

苏可姗,真有你的,加油!

一句话又堵得宫子昱无言以对,跟这个女人在一起,他真的会减寿的!

头疼地转目四处瞧了瞧,还好,那个小福子没在这里,不然有他好看的!

胡有福当然是够聪明啦,还在他偷摸苏可姗的时候,早就闪身了。

皇上喜欢这种小情趣,他还不愿意看呢!有本事正大光明地喜欢,何必这么偷偷摸摸!

“死女人,你敢这样辱骂朕?你知不知道就凭这朕就可以把你打入冷宫,永世不见天日?”

“你个死男人!整天除了会这样威胁我还有什么招数,啊?尽管使出来,本姑娘奉陪到底!”

苏可姗现在知道这宫子昱不敢真对她怎样,有太后娘娘作她的靠山,她怕什么?

温柔拍了拍棉花糖的脑袋,轻轻吐出几个字。

“棉花糖,现在就是你表现忠诚的机会了,你看对面那个死男人,张口闭口都想欺负我!

你赶紧冲上去给我使劲地咬,咬死他!

哼!跟我斗,你死定了!”

宫子昱的嘴然抽搐了再抽搐,这死女人竟敢让他的宠物来咬他?

这可真是天大的奇闻!

不过现在棉花糖貌似很听她的话,这小东西若真敢冲上来,他保证它会死得很难看!

棉花糖很是为难,两边都是主子,尤其前一个还是对自己有恩的,而后一个对自己也不错。

这可怎么办?

看看老主人那眼睛瞪得好似铜铃,乖乖,那眼里全是威胁!红通通的威胁!

棉花糖前蹄在地上踢踏了几下,最终作了一个伟大的决定,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身子呼得一个飞跃,在两人都来不及张口的情况下,眨眼没了踪影。

两人都在心里暗赞了一下这个可爱的家伙,真是好聪明,连这招都想得出来,是他们太小看它了还是太高估了自己?

没了第三者在场,两人大眼瞪小眼几秒后,再次气呼呼地同时转头,不禁再次让人感叹,这两人真是好有默契哦!

“喂,你来这里干嘛?我好不容易才得来个午休,这还没睡上一会儿,就被你搅了,你说怎么办吧?”

先发制人,总是一个好的招,苏可姗和他交了几次手,最终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你只能是我的女人(4)

“朕的棉花糖好几天都没见到了,朕很想它,所以就找来了。

哼,想不到它现在和你这么亲,真是个忘恩负义的家伙。”

言不由衷啊言不由衷,但是总不能让他说他其实也有点想见她吧?

其实刚刚就算母后不来找自己,自己也是会找个借口去看看她的。

“你哪来的棉花糖?这还是我给它取的名字好不好?

你堂堂一国之君居然也这么会耍无赖?

要知道棉花糖可是最会念旧的,不然也不会你一来它就蹭到你身边!

你居然还这么说它?你真的不想要它了?”

一连串的问号直把宫子昱的头都要问大了,这个女人永远有这个能力。

让他一次次的心烦气躁,却还是止不住的受她吸引。

看宫子昱有点呆愣,苏可姗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没反应,再晃,照样没反应。

苏可姗只好大叫一声,这才让他回过神来,看他的脸色不善,赶紧转移话题。

“宫子昱,我问你,小肥羊这几天去哪了?我怎么一直没见到他了?”

这个女人,真是,他忍不住想要揍人了!

他一个活色生香的美男子站在她面前,她居然还能这么若无其事地问其他男人,这么不当自己一回事?

“不知道!”

语气有多冷硬,只怕比那世界上最硬的金钢钻有得一比。

“不知道就不知道嘛,这么凶!”

可是不知为何心里却也有丝隐隐的期待,虽然两人每次见面都是不欢而散,看起来是她占了上风。

就好像以前和程洋的关系,程洋是那种内敛的人,但是若论起辩论,每次都是可姗屈居下风。

被他的话堵得一点退路都没有,最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大笑而去,自己却气急败坏。

但是两人下次若再遇到,上一次的战争仿佛就像从来没有过似的,自然而然的开始新一轮的话题。

然后再争吵,周而复始,两人都乐此不疲。

程洋,那个温润的男子,不知你现在过得可好?有没不思念过我?

乍然想到这些,可姗除了满满的惆怅,就是满心的心痛。

这种心痛在此时却连带到了宫子昱身上。

是的,那么俊美挺拔的男子,一心为了自己的国家励精图治,却要处处受制于人。

他心里只怕怨气更深吧。

“我们能不能不要再这么针锋相对了?你看,你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何不和平一点?

不然,我们作朋友吧!如何?”

朋友?我也不喜欢你?宫子昱啊宫子昱,你可本来不就是不喜欢她的吗?

为何此时这话再一次的从她嘴里说出来,心却像针扎般的疼,那种痉挛让他一下子觉得全身的血液都被抽离了!

“你想得美!原本就是我的皇后,这辈子都只能作夫妻!”

看着他那极度扭曲的脸,像一个凶神恶煞似的,可姗忍不住笑了起来。

每当他心里波动特别大的时候,总是会气得忘了自称。

“可是,你不是不喜欢我吗?这样强行把我拴在身边,你会快乐吗?”

“谁说我不喜欢你了?我现在不论干什么,做什么,脑子里总是会想起你。

就连你爹在朝堂上用话堵我的时候,我也是想着你,根本就不知道他说了些什么。

母后埋怨我的时候,我的心里也是痛得不能自已。

那时她只说我还不了解你,天知道,我早就被你吸引了,只是不想承认而已!

你说,这叫我不喜欢你?”

话是脱口而出的,就仿佛在心里积压了不知多久。

今天一下子有了出口,索性就全部倒出来了,哪还顾得了别的。

你只能是我的女人(5)

此话一出,两人都愣住了。

宫子昱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这么煽情地对一个女人说出如此肉麻的话。

因此,微微的惊愣之后,他的脸不自觉地发红。

苏可姗则是被他如此理直气壮的话弄得吓了一跳,闷骚啊闷骚,这程度决不亚于程洋。

此时他的俊颜微微泛红,那双黝黑的眸子躲躲闪闪,根本都不敢看她了。

这模样极度的别扭,却也无形中透露出另一种别样的风情。

到底是美男,她真的只差那么一点点就要沦陷了。

“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我听听?”

此时不逗他,更待何时?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叫程姗儿?

莫不是你还有别的秘密我不知道的?”

呀,这个家伙,变脸的速度真不是盖的,恐怕飞机的速度都赶不上!

只是这个问题总不能让她说是以前恋人的姓加上她的名字吧?

眼珠子转了转,灵机一动,“呃,这个,程是我娘亲的姓。嘿嘿。”

“少来这一套,别以为朕真是能让人捏圆踩扁!

你娘姓赵,根本就不姓程。”

宫子昱嗤之以鼻,这个死女人,真是不能给她好脸!

这假话说得一溜一溜的,脸都不待红一下的。

“哎,宫子昱,好吧,我只是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嘛,随便填了个姓的。

真的没什么,就是顺手拿来一用,绝没有其它的含义。

我可以发誓!”

顺带的,手赶紧作上举状,心里却在诚心祈祷。

土地公公,菩萨,如来佛,王母娘娘,玉皇大帝总之各路神仙,求求你们!

请你们保佑我,千万别让我的誓应验了。

可是还不等她祈祷完,宫子昱一个凌厉的眼风就扫过来了。

那可真有如秋风扫落叶,瞪得人心底生寒!

苏可姗在他强大的淫威下低了头,她并不是善于说谎的人。

“好吧,我告诉你好了,但是你得保证不能怀疑我!

而且不能让我爹知道,目前知道最详细的就是你了。”

“我保证,但是另一个知道的是谁,你得告诉我。”

真是的,这么小心眼,怎么治理国家的?

“小肥羊,你不要瞪我嘛,我只是告诉他一点点皮毛,具体的他一点都不知道的。

这次,我可以发誓,发重誓!”

看他明显还有怀疑的表情,苏可姗狠了狠心,再次作举手状。

“行了,少在那里演戏了,说吧。”

臭男人,真是一点都不可爱,凶巴巴的,对那个贵妃倒是温柔体贴的很呢!

你丫的,有种你最后别爱上本小姐,看本小姐不把你整得惨兮兮的。

靠,一下子说的她自己都有点起鸡皮疙瘩了!

他可千万别爱上自己,自己是受不了跟她人共侍一夫的。

“那个,其实我并不是真正的苏家小姐,真正的她去哪了,我也不知道。

我只不过是寄居在她身体里的一缕幽魂。

你不用害怕,我对你没有一点恶意,本来我都要结婚了,呃,就是你们这里说的成亲。

可是在成亲的前一天晚上,我的灵魂莫名其妙地跑到这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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