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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入皇宫:皇后,朕要宠宠你-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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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里不知是谁还留了几样菜肴,有可姗最喜欢的油爆大虾、蒸鸡腿、还有两盘清菜及一小碗米饭。

如果她猜得没错,八九不离十是罗小顺给留的。

哎,她并不是不承罗小顺的情,实在是小丫对他的情意,看来以后得找时间跟罗小顺谈谈了。

她吃东西时的样子实在是太不雅了,连棉花糖都看不过去了,摇晃着大尾巴走到她身边,静静地看着她吃。

可姗这才想起来,她只顾着自己吃了,棉花糖不知道饿不饿呢?

伸手拿了一只鸡腿,递到它嘴边,棉花糖也不客气,嘴一张就衔住了。

看来这家伙真是个自来熟啊!

一盘鸡腿大约有七八个,可姗才只吃一个,剩下的全都到棉花糖肚里了。

看它咂吧咂吧嘴巴,似乎意犹未尽的样子,可姗忍痛把那半盘虾全给了它。

宫子昱找过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那只海狸,除了他还有胡有福之外再也没有人能接近的海狸,此刻就这么安静地坐在苏可姗脚边,兴奋地吃着一盘子虾。

下午被苏可姗气到了,他心里郁闷坏了。

回到御书房就乱发一通火,桌子上所有的书籍、奏折、狼毫加砚台全被他扫到地上。

这样还犹不解气,最后他最喜欢的一块和田玉佩也未能幸免。

那是一块如向日葵花颜色一样的黄玉佩,在他十岁时,父皇亲手交给他的。

上面原本雕的是一幅龙凤呈祥图案,某一天他在把玩时却瞧见在龙和凤的中间竟隐隐现出一女子的模样。

他有点惊奇,再去细细端祥时,却再也找不见那女子了。

从那以后,那块玉佩便是他的最珍爱的宝贝了,大约在他娶苏可姗的那几天,那佩中的女子再一次出现。

遗憾的是,那女子始终是一个侧脸,他瞧不见她到底长什么模样。

只是觉佩中的她清灵纯美,又略带一丝顽皮,白衣飘飘,裙裾迎风飞舞,好似一只迷路的精灵。

就像那自入宫后便一直跟他作对的苏可姗。

脑子里猛然想起了苏可姗,他竟吓了一跳,随即又冷哼了一声!

就凭她那粗俗的模样,哪能跟这佩中仙子相比?甩了甩头,强自压下这股躁动。

谁是谁的克星(1)

那只玉佩上还系着几颗西海珍珠,玉佩没有摔坏,几颗珠子却脱线而落,不知滑到哪个角落去了。

正在胡有福带着几个太监搜寻那几颗珠子的时候,肖珍儿派了人来诉委屈。

想想之前在宴会上好像确是推了那女人一下,怎的如此娇贵,腿被撞破了一大块?

脑子里再想起那女人的发嗲功夫,只觉得一阵恶寒,还不如那个处处给他别扭的苏可姗有趣。

怎么一下子又想到那女人了,宫子昱使劲握紧拳头。

虽然他心里这么剧烈波动,脸上却始终是面无表情的,最终还是去了珍仪宫。

勉强呆到吃过晚饭,在肖珍儿的再三挽留无效后,他挥退了所有跟随着的奴才,只留下了胡有福。

主仆俩一前一后,漫无目的向前走着。

令两人都没想到的是,这一走竟然走到了离御膳房不远的一个小亭子里。

胡有福连忙走上前,提醒宫子昱:“皇上,前边不远处就是御膳房了。”

这一提醒,宫子昱才醒悟过来,一时之间有些呆愣,怎么就走到这里来了?

还不容他多想些什么,御膳房那里忽然传来了一阵杀猪似的尖叫。

在这静谥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

宫子昱听了几声,眉头就皱了起来,这声音明明就是苏可姗那死女人的声音。

想都不想,站起身子大步就往御膳房走去,身后胡有福也不敢多问,紧跟着他一起往那里走。

宫子昱边走心里边急得要死,自古以来皇宫里便是刺客经常来的地方,唯一目的便是刺杀皇上。

若是不小心被人发现了踪迹,哪管你三七二十一,杀人灭口为先。

想到这里,宫子昱腾身而起,几个飞跃,人便不见了踪影。

胡有福也不多想,照样身子一飞冲天,瞬间竟也没了影。

待到宫子昱到了御膳房,那会苏可姗已经在吃东西了,自然没了声音。

宫子昱找了好几处才发现厨房里有灯光,身子急掠,一脚踢开房门。

“苏可姗,你有没有事?”

声音急迫,字字透着莫明的担忧,发颤的声音泄露了他的心理。

而这时,一直低着头吃东西的棉花糖支欢喜地叫了一声,尾巴摇来晃去,一个闪身已经向宫子昱扑过去。

眼看着就要扑到他身上了,苏可姗顾不得回他的话,而是焦急地唤起了棉花糖。

“棉花糖,快点回来,不准你咬他!”

可是棉花糖见到自己的主人你说能不高兴吗?

那冲着主人撒欢的小模样别提多可爱了,转瞬间一人一狸就玩在了一起。

不过宫子昱没有跟它多纠缠,而是给了棉花糖一个爆炒栗子。

只见棉花糖便安静下来,委屈地看了宫子昱一眼,转身朝着苏可姗走去。

“你来干嘛?”

闻言宫子昱疑惑地看了那暴脾气的海狸一眼,这家伙居然,对苏可姗这么服贴,真是让他意外。

不过这女人能不能有点良心,开口便是质问,知不知道刚刚他有多担心多害怕!

如果她真遇害了,接下来他真不敢想像自己会怎样。

“刚刚听到有只野猫在尖叫,朕实在是心烦,所以就赶过来看看能不能让那该死的猫闭嘴!”

这该死的女人,刚刚海狸扑过来的时候她干嘛那么紧张,还害怕他被咬?怎么现在一转眼就又张牙舞爪了?

他也不想想,下午刚跟他不欢而散,现在再见着他能有好脸吗?

谁是谁的克星(2)

这话实在是讨厌,苏可姗瞪了他一眼,不说话。

反而温柔地对海狸说话:“棉花糖,你记住了,对面这人是我的敌人,以后再见到尽管咬他!

千万别手下留情,能咬死最好,就当你的野餐了。”

而胡有福这回聪明了一次,两位主子互掐,那就让他们针锋相对好了。

自己就别跟过去了,免得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棉花糖?宫子昱不禁黑线,这海狸是公的好不好?

还有它怎么能接受这么娘的名字,真是奇了怪了?

还有,刚刚这女人说什么?拿他当海狸的野餐?

这该死的女人莫不是真当他宫子昱是纸皇帝了?

刚刚的担心此时全化为了一腔怒火,直烧得他头发都要焦了。

“棉花糖给我过来,不然别怪我扒你的皮,拆你的骨头,再拿去喂你的儿子们!”

哎呀,这真是怒得失去理智了,连我字都用上了!

啧啧,真是的,至于吗?

嘻嘻,棉花糖,看我给你取的这个名字多有意义,连皇上都承认了。

苏可姗紧紧抱着棉花糖,就是不让它过去,生怕宫子昱真的一怒之下把这可爱的小东西给送西天了。

而棉花糖则睁着无辜的蓝眼睛,里面盛满了不解,你们两人吵架,干嘛要扯上我嘛?

还有,主人,不是我不想过去,实在是这美女身上的香味实在太好闻了!

还有她好漂亮,我舍不得离开她。

再者,她抱得我好紧哪,我怎么到你身边去?

宫子昱看着苏可姗仰着倔强的小脸,一脸挑衅的看着他,顿时拳头又握了起来。

真是搞不明白之前的担心焦灼是从何而来?脑子真是装了糨糊了!

“棉花糖以后就跟我了,之前我跟它商量过,它也同意了,好了,你走吧,我要休息了。”

看着他那一脸的熊熊怒火,苏可姗悄悄吐了吐舌头。

嘿嘿,气人的感觉真是好极了,以后为了让自己心情好一点,没事也可以气气这个臭皇帝。

“朕同意了吗?棉花糖是朕从小养到大的,你说跟你就跟你了,把朕至于何地?”

宫子昱简直要气歪了鼻子,他这个皇后不仅无耻,还欠揍!

若不是顾及她是个女人,真想冲上去胖揍她一顿,看她还怎么呈能?

“从小养到大的?你有什么证据?你如果能让棉花糖亲口承认,我保证不再跟你争,如何?”

宫子昱几欲要晕撅,他真是吃饱了撑的,送上门来给人家侮辱!

平常不是很能忍丞相的吗?怎么在这个女人面前却屡屡控制不了呢?

眸子里杀意一闪而过,拳头握起,作势就要上前去毁了那可恶的棉花糖。

可不就是可恶嘛?

喂养你几年了,现在不仅上眨眼就认了新主人,连老主人的话也不听了?

这样的宠物他养了何用,倒不如毁了你?我看你再怎么找新主人?

对这个海狸,他之前翻阅了很多书籍,知道海狸若是认定了一个主人,以后基本上是不会再接受第二个主人了。

而且他善于攻击,只要它看着像坏人,毫不犹豫冲上去就是又撕又咬的,直到坏人被咬死。

这皇宫里所有的妃子宫女都不敢接近它,但凡它出现的地方,方圆几公里是不敢有人随意走动的。

而且它脾气很不好,一旦招惹它,后果就是很惨重的。

看他那样子就是想打棉花糖,苏可姗上身一倾斜,满满地护着了它。

宫子昱抡起的拳头迟迟也不能落下,真是气得真想先掐死这个女人,再解决了那狗腿棉花糖。

好半天,他终于放下拳头,甩袖转身走出了这里。

只是那刚刚被他一脚踢开的大门在他的满身煞气下终于支撑不住,当啷一声摔在了地上。

自取其辱(1)

苏可姗看了看那可怜的门,暗自哀叹一声。

刚刚那臭皇帝是担心她才找过来的,其实那会儿她心里挺温暖的。

这个臭皇帝也挺有人情味儿的嘛!

但是不知为什么,两人一碰到一起就像是碰到了冤家似的,不是你看我不顺眼就是我看你不顺眼!

棉花糖哀怨地看了看门外已经不见了踪影的人儿,伸出舌头舔了舔了可姗儿的小手。

痒痒的,就像以前金毛舔她手时的感觉一样。

肖珍儿也不知给了戴二毛什么东西,总之他的手臂竟然奇迹般地愈合了。

5断骨处也感觉不到丝毫疼痛了,戴二毛欣喜地甩了又甩胳膊。

1好好的,就像以前没断时一样。

7同时他心里对珍贵妃的忌惮又加深了一层,他其实哪里是什么劳什子的珍贵妃的娘家人啊。

z只不过某一次他在调戏一个宫女时恰好被她发现,为了保命,他只好配合肖珍儿答应以后帮她办事。

小而肖珍儿只不过随口说了一句,以后若是谁欺负你,你只管说是本宫的娘家人,这句话无疑被他当做救命符。

说仗着这张救命符,他不知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

网还好肖珍儿这一次让他去坑害苏可姗,不然像他这种祸害啥时候才能被老天收走?

可姗第二日是睡到自然醒的,其中自是少不了方麻子的照拂。

因她那天被胡有福借走了一整天,此后方麻子可以说对她是好到不能再好。

若是不忙方麻子几乎就当没她这个人,不仅如此,还要让她好好歇着,养养身子。

由于棉花糖的缘故,众人都是又惊又怕,自是知道那是皇上的宠物。

而程姗儿到底是什么来路,竟然皇上的宠物都整日跟着她东奔西跑的?

这宫中到目前为止,除了皇上好像还只有程姗儿一个人能接近这黑乎乎的凶猛家伙呢。

不过猜测归猜测,众人自是不敢多问些什么。

要知道在宫里那就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知道的越多死的就越快。

小丫也不知被方麻子派去干嘛了,总之可姗一阵子没看到她了。

这会儿刚好厨房忙完了一大部分,看看时间,可姗去把罗小顺叫了过来。

知道他们都惧怕棉花糖,可姗特地让它自己出去玩了,罗小顺这才敢走过来。

“姗儿,你是用什么办法让这凶猛的家伙听话的?”

“没什么,只是它一看见我就非要跟着我,就这样。”

罗小顺是既欢喜跟可姗呆在一块又害怕跟可姗呆在一块,前者是他的自然心理反应。

后者则是一跟她单独在一起,自己就会不由自主的紧张,连话都不知怎么说了。

每每这时,这个少年就手足无措,只得猛低着头瞧着地面上的蚂蚁搬家,似乎这才是他不紧张的理由。

可姗好笑地看着他,她是能吃了他还是怎的,连看都不敢看她了,亏得他给她留好吃的东西的时候那么会说。

看可姗笑得那么开怀,罗小顺的脸不由得更红了,这下连手都不知放哪了。

“罗不顺,我就这么可怕吗?”

断断续续地说完这句话,可姗还是继续哈哈笑着。

“姗儿,我想我还是先过去吧,一会就该忙了,方麻子找不到我就糟了。”

罗小顺说完转身就想走,苏可姗赶紧在后面喊住他。

“罗小顺,急什么呀,我来是找你有事的,这一下子耽搁不了你多长时间的。”

自取其辱(2)

罗小顺的心咚咚地跳着,面上更显通红,姗儿是想要跟他说什么话吗?

心里是既期待又兴奋,姗儿是他第一眼就感觉脸红心跳的女孩子,他第一次觉得他的人生总算迎来了春天。

“罗小顺,你觉得小丫怎么样?”

等了半天,期待了半天,却原来就是问这件事啊!

罗小顺止不住心里的失望,小丫他又不了解,不过在一起处事而已,他也就是知道她是个不错的人而已!

正在他暗自懊恼之时,戴二毛这个阴魂不散的家伙一步三摇地走了过来。

边走嘴里边塞着什么东西,装作才看见两人似的,只不过眼睛一瞄到苏可姗身上。

唰的一下就绿了,那模样就好像狗熊看见了蜂蜜似的,眼珠只差贴在可姗脸上了。

“原来你们俩躲在这里来了!

罗小顺还真有你的,你也不看看自己长那样,还想勾搭程姗儿?

我告诉你,程姗儿只能是我的!”

戴二毛淫邪一笑,嘴里的牙齿参差不齐的,加上他刚刚正在吃红酥糕。

有些还粘在他牙齿上来不及吞到肚子里去,真是令人反胃到家了。

“哟,我说这忽然的怎么就听到狗叫了,原来这狗是偷了东西出来吃,害怕被人告发所以才赶紧现身了。”

“程姗儿你?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偷吃了?这是贵妃娘娘赏给我的,酥糖糕。

怎么样程姗儿,只要你从了我,我那还有好多,全给你。”

戴二毛光是一听到苏可姗那软软的声音就已经全身发麻,身体里那股躁动更加让他难耐,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扑倒。

“呸!我又没说你,你自己倒承认自己是狗了!

也真是的,除了你这只不要脸的下流胚子,还有谁能胜任这个角色?”

苏可姗轻蔑地斜了他一眼,也许眼睛根本就没往他身上扫过,本来跟他说话就已经够难受的了。

戴二毛哗的一下扔掉了手里的小纸包,那酥糖糕瞬间散落一地。

苏可姗远远瞧着,白白软软的,甚是引人食欲,到了这戴二毛手里,可真是糟蹋了!

不过珍贵妃倒还真是舍得,这酥糖糕不是昭和的特产,而是别的小番国进贡来的。

每年也只有一担左右,除了皇帝之外,其它的全分给了受宠的妃子们。

“程姗儿,你这是自己找死!

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我就让你领教领教我戴二毛的厉害!”

他说完话,一个箭步就欺近了苏可姗,作势就要扑上去。

不料,还没等他靠近苏可姗,一直在旁边不发一语的罗小顺忽的闪身到了两人中间,拦住了意欲行凶的戴二毛。

“戴二毛,这里可是皇宫,休容你胡来!”

“哟,想不到你小子还真是会怜香惜玉,这才几天的功夫,你俩就勾搭上了?

老子今天不想跟你废话,快给我闪开,不然老子连你一块揍!”

戴二毛恶狠狠地盯着罗小顺,他妈的!

这小子平时还以为他只会掂个大勺,炒几个小菜,关键时刻竟也想学英雄救美?

罗小顺的脸涨得通红,就因为他平时只想着怎么做菜了,忽略了这身子其实是很柔弱的,连起码的自保能力都没有。

现在眼看着姗儿就要被戴二毛欺负,他心里实在是恨透了自己。

连自己喜欢的女人保护不了,还能指望她喜欢你吗?

不过,今天若戴二毛真敢动一下姗儿,他就是拼了性命也要护她周全!

自取其辱(3)

可姗也没想到,罗小顺居然这么维护她。

虽然她自己倒是不惧戴二毛的,不过他的行为让她感觉很窝心。

小丫以后跟他在一起,一定会很幸福的。

“戴二毛,你不过就是仗着珍贵妃撑腰么!

她现在虽然很受皇上宠爱,但是你若是闯了祸,你想她会不会受牵连?”

看戴二毛张嘴就想反驳,可姗不给他开口的机会,继续往下说道。

“但凡受皇上宠爱的妃子,一是靠着自身的美貌,二是她得很会做人!

那就是最好不要给皇上惹麻烦,不过呢,既然你想惹麻烦,也行。

反正贵妃娘娘到时候有个替死鬼,她是怎么也不会吃亏的。”

“哈哈,程姗儿,想不到你这一张嘴可真是够伶俐的!

不过呢,你还真说对了一点,我正是奉了贵妃娘娘的旨意办事,我可是有人证的。

好了,程姗儿,乖乖过来让哥哥亲亲。”

戴二毛真是越说越得意,简直忘了祸从口出这个最基本的道理了。

苏可姗把罗小顺拉到一边,自己站在前面。

这个赖皮狗真是阴魂不散了,到哪都能碰到他,真是别提有多倒霉了。

杏眼一瞪,双手迅速握成拳。

“赖皮狗,就凭你也敢肖想本姑娘?今天若不把你打得满地找牙,姑奶奶就不叫程姗儿!”

刚打开架势欲整治一下那戴二毛,忽的前院传来一声叫喊。

“戴二毛,戴二毛,快点出来,方麻子正满院子找你呢。”

“妈的!早不找晚不找,这臭麻子专找老子的晦气,坏老子的好事。

程姗儿,你别高兴得太早了,哥哥今天就饶过你一次,咱们走着瞧!”

放下狠话,戴二毛阴笑着哼着小曲,双手背在身后,大摇大摆地出了院子,好像他是个什么人物似的。

“姗儿,你没事吧?”罗小顺关心地上前问道。

“没事,你也赶紧走吧,待会方管事也该需要你了。”

被戴二毛这么一搅和,她哪还有心思说那些事,只想着以后若有机会再向他说也不迟。

看着可姗皱着眉头走了出去,罗小顺止不住心里的怅然若失,却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溜走。

*********************************

从丞相府里出来的一行人紧赶慢赶终于在第七日的晚间到达了昭和的最西边。

建城。

苏一宸将军的驻地。

这次的领头人物是丞相手下的一员大将,名叫代元。

身材魁梧,方脸有须,面相还算白净。

这个人给人的第一印象是蛮像个正义之士的,却不知怎么的就做了丞相的门生,真是让人想不通。

摸出腰间的腰牌,那守城官兵一看就放了行,代元急挥着马鞭,往苏一宸的办公之地赶去。

一刻钟后,代元总算是见到了苏一宸,彼时拜登刚刚从他的书房走出去。

“末将参见大将军!”

代元单膝跪地,对于丞相唯一的儿子,他是相当敬佩的!

别看他年纪小了自己不知多少,不过他的领兵打仗才能那可真是一等一的。

“起来吧,代副将辛苦了!”

代元谢了座后,这才抬头打量一下苏一宸。

他早听闻过他的大名,但是也是在三年前匆匆见过一面,之后他便又回了驻地。

三年多没见了,他现在是更有大将之风了。

年约二十一二,身姿挺拔,气势如虹,尤其是那如玉般的脸庞。

鼻梁俊挺,斜飞入鬓的眉毛下一双如若寒星身的眸子,在灯光的照射下多了些湿润,少了些犀利。

他不似一般将军那样穿着戎装,而是简单着了一件黑色绣麒麟的锦袍。

宽大的袖口绣了一圈水纹模样的图案,腰间悬挂了一通体碧绿的玉佩,就那么双手负立,没有很大的压迫人的气息。

苏家往事(1)

刚刚属下已经来禀报说丞相府的代副将在门外求见,他心中微微一动。

再加上之前那来的拜登,傲慢无礼,目中无人,他也隐隐猜到了些什么。

“末将受相爷之命,特地送一封家信给将军,相爷再三嘱咐,此信只可将军一人过目!”

打量完毕,代元恭敬地说道。

虽然这苏将军看起来不显山不露水的,但是明眼人都知道,越是有实力的才越是气质内敛。

“哦,将军可是在半路撕杀过?”

接过信,苏一宸一双眼睛在代元身上扫了几下,忽然开口问道。

听闻此言,代元心中一凛,半路上确是糟劫了,不过就是一群山贼罢了。

不过也是他太轻敌了,以至于自己方竟然损失了两位兄弟。

后来代元几人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才好容易冲出了包围,不过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地受了伤。

虽然物品并没有丢失,他心里却极为自责。

找了一间客栈,几人均清理过身上的伤口,并重新换了衣衫这才上路。

代元确定自己这身打扮完全看不出来什么,这苏将军一下子居然就说了出来。

语气还是大半的肯定,他心里不可谓是不震惊了。

“是的,末将在半途遇到一伙山贼,死了两个弟兄。

是末将失职,末将太轻敌了,以至于才被贼窝重创。”

代元说着双手抱拳,似是请苏一宸处罚。

“将军不必太自责了,有了这次教训,将军下次该小心谨慎才是!夜已深,将军早些歇息去吧。”

苏一宸的声音依旧是温润如玉的,真不像他那个霸气凛然的爹,一举一动都透着一股邪妄之气,让人一看便心生畏意。

其实刚刚他不过是闻到了他身上的上好金创药味而已!

信上并没有跟他说的太多,只是让他调些亲信兵将回京城驻守,另外还说了小妹可姗被皇上贬到御膳房去了,让他务必求皇上把她放出来。

另外就是拜登一事,拜登现在已投靠到他门下,他回京的日子便是拜登取代他将军之位的日子。

看完信,苏一宸面上没有多大变化,心里却早已巨浪滔天了。

爹爹,为何你就一定要取而代之皇上?

我们苏家权大势大,这已经是无限皇恩了,难道一定逼着孩儿跟你断绝父子之情吗?

思绪又飘回到了很久很久之前。

那年他六岁,妹妹可姗就在那一年的大雪天降生,他和爹爹一起很高兴地去看望那个刚刚出生的小肉球。

爹爹去里间了,他就自己在外面陪着小妹妹。

那时的她,身上皱巴巴的,皮肤粉嫩粉嫩的,他好想她能睁开眼睛跟他说说话。

可是小妹就是很贪睡,一直不愿睁开眼睛。

就在这时,他听到了从里间传来的争吵声,先是娘亲的声音。

她的声音有点虚弱,但却透着坚强。

“苏其伦,你能不能放过我?你明知道我不爱你,为什么一定要把我绑在你身边?”

“梓婵,难道到了今天这种地步,你还是想要离我而去吗?难道你都不希望看着一宸快快乐乐地长大吗?”

苏其伦这时还没有发火,只是那声音里透露着多少的心酸和无奈。

“阿伦,我很感谢你对我的照顾,可是我不快乐,我不快乐你知道吗?”

“好了,你刚生产完,身子还很虚,我去厨房看看给你熬点粥喝。”

说完他就转身走出这间屋子,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尤其还是古代三妻四妾的男人来说,苏其伦这是倾注了多大的爱意来对她啊!

苏家往事(2)

“苏其伦,我不要你的疼爱,我只想你放我走!”

里间传来娘亲痛哭的声音,那么撕哑,那么决绝。

那时的他哪里会明白娘亲的绝望,孤苦,只是听到娘亲这句话时,他知道他的心凉了。

娘亲宁愿不要他,也要离开爹爹。

他的眼里瞬间涌起泪水,扭起小身子就想去问问娘亲,娘亲到底爱不爱他?

可是这时爹爹却发话了,声音无限的冰冷、狠戾。

“放你走?除非你死!”

扔下这几个字,那个平常在他眼里是那么风采斐然的男子大踏步地走出了这间屋子,头也不回。

小小的他吓坏了,冲进去里间抱着娘亲哭哭啼啼地求着。

“娘亲不要走,宸儿不要娘亲走,平日里那些姨娘就看宸儿不顺眼,娘亲若走了,就没人保护宸儿了。”

可是他美丽得让人窒息的娘亲只是抱着他小小的身子一个劲地哭,并不说话。

纵然这样,他还是从娘亲那颤抖的怀抱里感受到了娘亲心底里对他的爱意。

整整三日,娘亲没有喝过一滴水,咽下一粒米,就算爹爹跪下来求她,她也照样无动于衷。

终于,第五日那天她撑到了生命的尽头。

临终前让人把小妹妹抱到她身边,搂着她的小身子几欲哭得晕撅过去。

再后来便是求爹爹把他们兄妹俩照顾好,把她葬到她家乡去。

爹爹从那之后便像变了个人似的,脾气不再像以前那么好。

但是对他可谓是尽心尽力,在府里除了爹爹这外,他就是最大的,谁也别想欺负他。

令他奇怪的是,爹爹自从那之后竟再也没有过子嗣。

全府的姨娘们都拼了命地向爹爹邀宠,可是均无一人能顺利怀上爹爹的骨肉。

那时的他当然也不希望那些坏女人给他生一个弟弟或妹妹,因为他好几次都偷听到她们议论娘亲,辱骂娘亲是狐狸精,不得好死等等。

在妹妹会走路的那天春天,他被父亲送到了一位高人那里学艺去了。

当时他还紧抱着妹妹,生怕他这么一去,美好的妹妹会没了。

爹爹当时答应他,他学成归来时,一定会看到一个完美无暇的人儿时,他才放心离去。

也是师父在那里,他认识了宫子昱,当今的皇上。

当时他并不知道宫子昱的身份,只知道他也是一个贵族人家的孩子。

他是师兄,子昱是小师弟,师兄弟是在下山的那一天,才同时知道了对方的身份。

彼时,苏其伦的事迹也由师父的口中说与他俩听了,当时两人都沉默了数秒。

子昱的父皇被他爹生生逼死了,这是两人谁也没有想到的。

在山上与子昱相处了几年了,他的人品性格他是一清二楚的。

也就是那一刻起,他决定与子昱作一对永远的好兄弟,并暗地里反对爹爹的所作所为。

这几年,爹爹作了多少有违天理的坏事,他都知道。

可是子昱让他不要冲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而且,子昱还怀疑他爹爹与外人勾结。

爹爹对妹妹是什么态度,他从山上归来时也知道了,可现在爹爹却这么着急妹妹的安危,怎样看来都是不正常的。

还有拜登,此人性格冲动,过于骄纵,爹爹到底在想什么?

难道他当真就这么稀罕这个皇位吗?还是说娘亲的死他现在也不能释怀?

嚣张的拜登

想了想也有几年没见过妹妹了,不过子昱当真这么讨厌妹妹吗?看来这趟京城之行是很有必要了!

第二日早晨,苏一宸早早就起床了。

他一向是个性子温吞的人,不过今日一事牵扯到妹妹了,那自是自当别论了。

侍从正在帮他收拾行礼,其实也很简单,就那几件衣服和贴身物品而已。

苏一宸这才想着去跟拜登再交接一下的,那人却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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