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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天下唯凰独尊-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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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一番近乎。
芒棘微微一笑,便走了进去。反正宫里面是个女的,她又吃不了亏。
“神暝宫主殿下,您一直向前走,主人在正殿等您。”那宫女只是指路,却没有带她走的意思。
芒棘挑眉眼光微闪,觉得很奇怪,但也没多问,人家的地方人家做主,便大步的向内走去。
那宫女一直微笑着目送芒棘,直到芒棘消失在视野,她对着殿外说道:“主人吩咐只见神暝宫主一人,其他人就不必叨扰了。自然,圣殿也不是旁人说进就能进,说闯就能闯的。”
殿外依旧寂静一片,那宫女还是没有离开之意,似是在等待。果然片刻之后,一人影出现在宫女的面前,看宫女的眼神冷漠而又淡定。
宫女没有丝毫惊讶,和眼前的人一样的淡定,微微一笑,“姑娘放心,主人并没有伤害神暝宫主殿下之意,只是今晚宫主殿下会出现在此处是命中注定的缘分,稍后主人一定会派人把宫主殿下安好的送回她的寝殿。”
人影正是偷偷跟在芒棘身后的画汝。方才她就细细打量了这个宫女,此宫女的武功绝不如她,如她要硬闯,这宫女拦不住她,现在还是宫主的安全比较重要。
心思只在心中一转,那宫女又是一笑,说话却比方才小声了许多,只有画汝能听到,“幽净谷内生并蒂,并蒂却无同命生——”画汝一愣,宫女又是一笑,“——唯有王者主沉浮。”
画汝不明白这宫女到底在说什么,可是她的心中的弦却如同被重重的拨弄了一般,愣在当场忘了所有要做的动作。
殿门被缓缓关上,方才暗卫们已经尝试从周围宫墙翻入,却被无形的力量阻挡,正因如此,画汝才会正面出现在大殿门口。现在此门一旦关上,他们就再也没有方法进入。
殿门完全闭合,殿前的宫街恢复了一片阴暗,画汝这才从晃神中回来,暗叹不好,这宫殿实在透着诡异,那宫女武功不高,竟会*之类的旁门左道吗?
画汝不假思索,“出宫寻副宫主,我守在这里。”
……
芒棘走入正殿,殿内却空无一人,她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明白这圣贵妃到底什么意思,想回头找个人问问,发现周围也没有任何宫女太监。
诡异,实在诡异。正疑惑,一个温婉的女子声传了过来,“宫主,请到内殿来。”
芒棘耸耸肩,觉得圣贵妃人如其封号,很爱搞神秘。走进内殿,她终于见到了一个衣着华丽的女子,是一位看起来最多三十岁左右的美少妇模样,这内殿和外面的大门果然是同一种风格,装饰的十分耀眼。
不过美少妇却穿着素雅,在这华丽中显出一份清雅的美,像极群花争艳中一朵最圣洁的白玉莲,因为本身的纯净而吸引了最纯真的目光。芒棘微微躬身,“想必您就是圣贵妃?”
美少妇袅袅一笑,用套着华丽甲套的手指向身边的座椅,“此处并无他人,神暝宫主不用多礼,请坐。”
芒棘觉得圣贵妃的根本目的就是和她套近乎,所以也没有多客套就一屁股坐下,随后看着圣贵妃。
圣贵妃继续笑得高贵圣洁,“再说正事之前,本宫想想说些别的。”
正事?别的?芒棘心中纳闷,这美少妇能有什么正事和她说?或者只是这种宫中待久的人爱摆官腔罢了。了然一笑,“圣贵妃请说。”
圣贵妃道:“接下去的谈话,我希望你别把我当贵妃看待,我也只把你看作常人,而非神暝宫主。我们的谈话我也希望无第三人所知,自然我不会逼你起什么誓言,需要誓言约束的人,总会背叛誓言。会不会,要不要告诉别人,由你自己抉择。”
她对芒棘的称呼已从宫主变作‘你’,对自己的称呼也从本宫变作‘我’,芒棘不由得在心中叹息,神神叨叨,故作高深,面上不动声色的点点头,“如你所愿。”
“很好。”圣贵妃再一笑,却在圣洁之外显出了几分妩媚,随后神情一霎那变得凝重,“你并不属于这里。”
芒棘一怔,圣贵妃的凝视让她有了莫名的惊悸,“我当然不属于这里。”她的眼神没有丝毫闪烁。
你说的模凌两可,我便回答的模凌两可。她当然不属于这里——这里说皇宫,她平民老百姓的只属于墨江那块地灵之地。
圣贵妃眼神锐利,“我说的并不是盛京,不是皇宫甚至不是齐盛国。我说的这里是这个世界。”
如此肯定没有任何犹疑,那不是她的揣测,也不是恐吓,更不是威胁,她只是在告诉芒棘,她知道这件事而已,仅此而已。
芒棘藏在袖中的手已经握成一个拳头。她沉默着,来到这里,很多事她都能巧舌如簧的应对,可是这个时候,她却不知道怎么该为自己辩护,尖叫着说她在胡说吗?不,她明白这种耍无赖的方式是无用的。
“你放心,此事天不知地不知,唯有你知我知,我让你不要将我们的谈话告诉第三人,自然我也不会告诉别人。”
芒棘依旧沉默无语,她实在不明白圣贵妃的用意在何处。
圣贵妃好似早就知道芒棘不会再轻易开口,自顾自的微笑继续道:“我是楚儿——离王的母妃。而圣贵妃是齐盛王朝的秘密,旁人只是我贵妃身份,而‘圣’字封号,只有皇上及三公知道。我得封‘圣贵妃’,是因为我能预言旦夕祸福。”
芒棘倒吸一口冷气,美少妇是颜晋楚的娘已经够让她吃惊和大叹不好了,随后解释的那个‘圣’字封号,更是让她惊恐。她来自科学发达的现代,她可以说自己不信鬼神之说,可是如今她穿越了,这该如何解释?
不信也只能信。
如是说——眼前的圣贵妃是一位有预言能力的预言家?
圣贵妃笑着摸了摸自己的甲套,神色有些凄婉,“外界传言,离王深得他父王的宠爱,很多事齐盛帝顺着他,很多人齐盛帝为他杀。其实一切只因我的预言,我告诉齐盛帝,离王是他福星。但事实并非如此,我虽身为预言者可我也是一个平凡的母亲,我要我的孩子安好一生。其实那些离王或无意或有意或巧合参与进去的事,桩桩件件都是阴谋。”
芒棘低下头,这些她都知道,那日颜晋楚以为点了她的睡穴,结果她却没睡过去,所以才知道那么多王宫秘事。
圣贵妃叹了口气,“预言者本就是逆天的存在,你知道如若预言者说了谎会如何吗?”她停顿了一下,却不是等芒棘回答,深吸一口气道:“若预言者说了谎会不容于这天地间。”
芒棘不置可否的看着圣贵妃——不容于天地间,难道现在在她眼前的是鬼?或他们是在虚空之中?
圣贵妃苦笑,“没错,如今我不能离开这个宫殿,此生我若想活着便不能再看见朝日明月,我只能躲在这里等待死亡或走出宫殿迎接死亡。我的能力本就特别,齐盛帝需要我的预言又不想让别人知道我的特殊,我愿意这样关着自己,他很满意。所以我的圣殿如此华丽……呵呵,再华丽,再奢艳又有何用。”
说着,她拔下自己华丽的甲套,随手扔了出去。
芒棘先前的恐慌已经烟消云散,她的身份被圣贵妃说穿,她的确害怕,可是后来这位圣贵妃又说了关于这么多自己的秘密,似乎又是在安抚她,表达的意思——我都把自己的超级大秘密告诉你了,我也知道你的超级大秘密,我们是平等的。
芒棘直视圣贵妃,开口淡淡道:“你告诉我这些,为了什么?”
圣贵妃回以淡淡的,泛有母爱光辉的一笑,“你是上苍赐予楚儿的,我希望你助楚儿登上齐盛帝位。”
芒棘顿觉好笑,“你是不是太看得起我了,我虽是神暝宫主,可神暝宫只是武林门派,我拿什么助离王当皇帝?”
圣贵妃肯定的回答:“只要你愿意,就一定可以。”想了想,她又道:“若你助楚儿登上帝位,我能帮你回到真正属于你的世界。”
“真的?”芒棘听到这话再也无法保持以往的冷静,迫切还是放到了脸上。回去?回去!回去!她早就想过要找方法回去,但却无从下手,如今有一个人就在她的面前,告诉她,能帮她回去。
芒棘突然一个激灵,“我凭什么信你?若离王真当上了皇帝,你却不帮我回去,到时木已成舟,你也贵为太后,且我这事说出去都没人信,到时候你过河拆桥,我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圣贵妃微微一笑,脸色显得有点苍白,却开始慢慢褪身上的饰品,戒指,发簪,步摇,耳环……直到身上没有任何珠光宝气,她拉起芒棘的手,来到了内殿更深处——她的寝殿床榻之侧。
那里竟有一面巨大的铜镜,圣贵妃站在铜镜前片刻,突然铜镜上就如老电影一样出现画面,“看到这个,你该信了?”
芒棘瞪大眼睛,她看的很清楚,铜镜上出现的是林峰。
眼泪盈盈欲坠,什么都会造假,可铜镜上画面里出现的的的确确,真真切切是林峰,这假不了。芒棘摆出了最后的疑惑,“朝政局势向来白云苍狗,且帝位之争怎会朝夕,若离王最后能登上帝位,你们得偿所愿虽不枉我在此处奋斗一生,可那时我的世界也许早已物是人非,这样的交易似乎对我有欠公平。”
圣贵妃微微一笑,“时空错乱,焉知你回时那已物是人非?若我说你能送你回到你来的那一刻,你可信?我告诉你一切让你帮楚儿,虽然我不觉得你又能力帮他,可那是上天的指引,我是别无选择。而不管你愿不愿意,你已经来到了这里,就算不为这着你心中所想,你也该为以后的人生做打算。”
芒棘也是微微一笑,“既然你给我的不是肯定的答案,我又如何回复肯定的答案给你?争夺帝位并非小事。成,尊荣地位都属于你们而我到底能不能回去依旧是未知之数。败,我却要赔上身家性命失去希望甚至连累他人。”
她觉得圣贵妃说的最有道理的还是那句“该为以后的人生做打算”。也许这位圣贵妃真有送她回去的能力,但离王当上皇帝要多久?五年十年?甚至三十年五十年?在这波谲云诡的世界,变数太多太大至少。
“你……不愿助我与楚儿?”圣贵妃眉头皱起,如同失去水份滋养的花瓣。
芒棘一笑,如黑夜中的明月般皎洁,“也不是不愿——既然你给我答案模凌两可,我又何必给你肯定的答案?我也不愿与你这位逆天的存在敌对,我唯一能说的是在当助的时候助离王一臂之力。毕竟我也是一个乐于助人的好孩子。”
“不知,这样的回答。圣贵妃可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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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大事件
殿内由着灯光与宝石的折射,虽是夜晚却亮如白昼,在这样的辉煌之下,圣贵妃的表情却像蒙上一层迷雾,让人琢磨不透此时她心中所想,她似乎想开口说什么……
“母妃——”
殿外突然传来一声呼唤,让圣贵妃呼之欲出的话语又咽了回去。芒棘挑挑眉,似笑非笑。
这声音,这称呼,真是不想见谁,谁就爱往人面前蹭——怎么皇宫里的人深更半夜都不睡觉?
圣贵妃一挥手,铜镜上的画面消失,她的脸色显得有些苍白,但却闪烁着母性的光辉,对着内殿外答了一声,“楚儿,母妃在内殿。”
芒棘顿时觉得有些无措,她对着圣贵妃指指自己,圣贵妃只是温婉高贵的笑了笑。芒棘真要吐血了,谁要你对我笑,我要你告诉我怎么离开,我可不想见你的宝贝儿子。
这时颜晋楚已经走了进来,一眼便看到芒棘却并不惊讶,眼神一亮随即对她暧昧的一笑,这笑极美,想漆黑的夜里划过的流星,不过芒棘鸡皮疙瘩却掉了一地。
芒棘突然注意到圣贵妃对着颜晋楚使了一个眼神,她还没来得及琢磨着眼神的含义,就感觉颜晋楚在她身上一点,她的身子又是一软,接着上次在新阾县令府发生过的事又重复了一遍。
她一软一靠一惊接着就是一醒,不过她连反应都和上次一样,决定装着。
自己对点穴免疫这事最好还是别让别人知道,这功能指不定以后能救命。
接着母子两的对话就清清楚楚的传入了芒棘耳里,其实她不想听,却没得选择。
果然人活在这世间,能自由抉择的事还是太少。
“母妃为何会见她?”
芒棘闭着眼看不到颜晋楚的表情,心中却对这口吻颇为不满,这说的好像她见不得人一样。
“楚儿可知,她能助你得天下。”
这话一出,殿内仿佛时间停止一般的安静下来。芒棘又不能睁眼看此刻的情况,对周围环境极度的未知让她莫名心惊。
半晌圣贵妃的声音再次响起,“楚儿,娘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如今被困在这宫殿之中永不见天日,唯一的心愿就是你能登上大位一世平安,娘也算得偿所愿。齐盛帝看似宠爱你,可我们都知道,一切只是因为他以为你能助他站稳帝位,可世事多舛,将来他是否会把帝位传给你,却是未知数。”
颜晋楚似乎依旧沉默不语。
“楚儿,你怎么就不懂天意不可违?娘的能力你清楚。如今娘说这女子能助你得天下,她就注定是要助人得天下的,得她得天下,你可明白?”
又是一阵沉默,芒棘感觉到有人走到她的身边,那淡淡的华贵女子香气说明着此刻靠近她的是圣贵妃,她揣测圣贵妃靠近的目的却听到圣贵妃用极低极轻的声音呢喃:“……她可是……帝星呢……”
这声音轻到芒棘都听得隐约不明,颜晋楚更是不可能听见。
殿内再一次氤氲出沉默的气息,随后芒棘便感觉到自己被人抱起,随后抱着她的人传出犹疑略带妥协的声音,“儿臣听母妃的就是。现在儿臣要送她回去。”
圣贵妃点点头看着自己的儿子抱着芒棘离开,笑容中泛着母爱慈祥和蔼。颜晋楚踏出宫殿,她收起笑容的目光依旧停留在宫殿的门口。
良久,露出一抹邪魅而妖娆的笑容。
……
颜晋楚一出圣贵妃的殿门,画汝就跑上来,一把从他身上夺过芒棘,看他的眼神还满是敌意。搭了脉确定芒棘一切正常,她一直紧皱的眉头终于松下,随后抱着芒棘转身就走。
颜晋楚在画汝抢走芒棘的一瞬,为芒棘解了睡穴。芒棘却觉得睡穴这种穴是有延续作用的,不可能一解马上醒。
芒棘在画汝身上也只好继续装睡,顺便由心的佩服画汝这个最多大她一两岁的女子。画汝也算长的小巧玲珑,抱着芒棘却丝毫不喘,自己的寝殿离这里似乎还挺远的,不能苦着自家的画汝,等颜晋楚离开她就可以‘醒’过来吧。
打定主意只能颜晋楚离开,那位该走的人声音适时响起,“画汝姑娘,看你玉臂纤手,抱着你家宫主一定挺重,不如由本王代劳。”
芒棘立马在心里骂开了,登徒子,不要脸,臭流氓,死色狼……
画汝没有表情,淡定回答:“怎敢劳烦离王殿下。已经夜深,也请离王早点休息。”
“休息?”颜晋楚淡淡一笑,“今晚怕是无眠之夜。”
躺在画汝怀里的芒棘心中一怔,离王这话不像说的平白无故,难道今夜会有事发生?
于是芒棘按照原计划,‘睡醒’在回寝殿的路上。
醒来后她故意的露出一丝迷茫随后便收起了那茫然的神情。她不迷茫或者迷茫得过分都会显得很假。
随后她‘突然发现’离王也在送她回寝宫的人群中,一时‘受宠若惊,诚惶诚恐’道:“我只是一起兴起,没想到还惊动了离王殿下,实在惶恐。不敢多叨扰离王殿下。”
颜晋楚细细的看着某人的一举一动,含笑听着她的一字一语,随后靠近芒棘耳畔,轻声道:“不要拒绝我,即使我不送你回去,片刻后一样会有人请我过去,不如此刻我携美同行,更不负此时旖旎情愫的恩泽。”
芒棘觉得莫名其妙哪来的旖旎情愫,顺便还感觉颜晋楚和她靠得实在近了些,看,连自己那一向忠心的淡定的画汝都微皱起眉头。
正要退开一步,颜晋楚在她耳边轻轻吹了口气,在这初冬的寒夜瑟瑟冷风之下,男子气息温润清雅,身上天竺藿香也比白日清淡了许多,如银月光衬得他更艳绝了几分。
芒棘突然烧着了,因为那一吹耳根处显出了一丝可疑薄红,且有蔓延的趋势,颜晋楚的笑意更是暧昧了几分,方才还莫名的她此刻真切的感受到了此情暧昧旖旎。
于是她乖乖的闭了嘴,一起走就一起走呗,她又不吃亏。
才到寝殿门口,就有宫人匆匆来到颜晋楚面前,“离王殿下,奴才找您许久,原来您和神暝宫主在一起。”
芒棘眯着眼看这宫人一副‘让奴才好找’的神情,又诧异为何这人会出现在她的寝殿附近,再往自己寝殿内部张望,不得了,原本挺清净一地儿现在竟围着不少侍卫。
果然是发生事了,略微一打听,原来还是大事件——七皇子舟王欲奸淫神暝宫主未遂而误中副车奸了皇上贴身宫女大事件。
芒棘定义事件名字时,觉得匪夷所思,总觉得这事件里戏份最终的三个人被这样扯在一起真的很扯。最扯的就是她躺枪了,舟王的目标本是她?奇怪了,她和舟王没任何交集,若说颜晋楚有这般心思她还理解,这舟王是闹哪样?
齐盛帝也已经亲自过来,此刻芒棘的寝殿内,有权有势的差不多都来齐了,齐盛帝,在盛京的皇子们,三公,皇后还有两位贵妃,还有睡眼朦胧把不满写在脸上的冰荒世子微生武。
不过他的不满是为了自己‘未婚妻’险些被辱还是被扰了好梦或许只有他自己知晓。
地上跪着衣衫不整的舟王和他痛哭不止的母妃吉妃,还有一个同样在哭泣同样衣衫不整的路人甲女子,从不整的衣衫看来,这位就该是那可怜的副车。
芒棘心中唏嘘,想这宫女也是可怜,可为何齐盛帝的大宫女会在她的寝殿离呢?
……
事件回顾。
洗尘宴结束时辰已晚,大家都各自回自己的寝宫安歇。齐盛帝当然也是回去睡觉的,在睡前前夕他突然突然想到,今日宴上,神暝宫主与冰荒世子两位贵客都喝了不少酒,酒多睡不舒服,便让人准备了醒酒汤给两位送去。
为表达此乃齐盛帝最尊贵的关怀,他特意让贴身的人去送这两碗醒酒汤,而给芒棘送醒酒汤的就是齐盛帝身边的大宫女。
给冰荒世子送去醒酒汤的宫人很快便回来复命,可去芒棘那里的宫女却久久未归,齐盛帝心情顿时不美丽了,自己的贴身宫女向来稳妥,怎么这点小事也完成不好?于是又派了人来到芒棘的寝殿寻那位宫女。
这不寻不要紧,一寻不得了。先是发现这位神暝宫主的寝殿很诡异,竟然没有半个守卫,宫女也一个没有,寝殿大门还微微敞开,来人本就是奉齐盛帝之命来找人的,边轻声的招呼宫主边‘自然’就透过敞开的门缝往里看了看。
一看就看到宫主的床榻上,虽然光线昏暗,来人还是透过半透明的床幔看到有两人在做一些爱做的事。
这可不得了,皇宫里的人都知道这位神暝宫主是皇上想指给离王的,不但如此,这位宫主还和冰荒世子有婚约,本来一女两男争已经够火爆,还发生在宫廷里,当事人还举足轻重。
现在发现这位宫主竟然本性如此放荡,在皇宫里都憋不住,不知和谁在行苟且之事,于是来人也忘了自己本意是来寻人的,火速派人禀告了皇上。
宫里这种事本该遮掩,但是神暝宫主的身份特别,万一这是冰荒族与神暝宫联手的阴谋呢?
到时候冰荒世子哭着闹着说他未婚妻到了皇宫一趟被人毁了清白,齐盛帝是有嘴也辩不清,所以齐盛帝快速的,排场大大的赶了过来。
同时还不忘请人去通知冰荒世子,力求用众目睽睽见证神暝宫主自身的堕落。
第三十章 离宫
结果人到齐了,来这里殿门踢开,掀开床幔,齐盛帝和众人都呆了,床榻上颠鸾倒凤的是舟王和给神暝宫主送醒酒汤而一直未归的齐盛帝贴身宫女。
寝殿内的灯被一盏盏点起,舟王看着他的父王虽露出一切胆怯却在胆怯中透露着微微得意,不过当他低头去看身下的女子后,却傻了,“怎么会是她,怎么会是她……”
齐盛帝尴尬至极,想让大家来抓别人的奸,却抓到了自己的儿子,赶紧下令让无关人等统统从哪来的滚哪去,随后只留下一些不能赶走的人,在芒棘寝殿里当场审问。
十八岁的舟王坦白的倒也老实,他知道父王有意将武林势力纳下,而只要把神暝宫拿下,已神暝宫的至尊地位便可号令其他门派。偏偏冰荒世子拿出了与神暝宫主的婚约书。
舟王觉得自己已经十八岁,从未对父王对社稷做过什么贡献,也因此在宫中地位不上不下。而现在就是个机会,只要他能娶到这位神暝宫主,不就解了父王一个心事!而且还能提高自己的地位!
怎么才能最快的娶到呢?于是‘聪明’的舟王经身边人不经意的点拨,想到只要生米煮成熟饭,神暝宫主不管愿不愿意也只能嫁给他。
只要成为他的人,那么这事到底是他强迫的,还是你情我愿的不都是他这个夫君说了算,到时候他只要说他和宫主早生情愫,离王哥哥和冰荒世子也没得办法。
今夜宫主就住在皇宫里,难得的机会,于是他让手下想法子支走了芒棘寝宫的所有侍卫宫女,随后对寝殿内使用了迷情香,这东西还是他以前出宫去青楼时得来的。
用了迷情香,他进去时就看到一女子在软绵绵的倒在床榻附近的地上,殿内光线昏暗,他看得并不真切,但是殿内只有一人,除了神暝宫主还能是谁?于是他二话不说把这女子拖上了床……
这宫女只是来给芒棘送醒酒汤,齐盛帝的意思她很清楚,要让神暝宫主感受到皇上高贵且无私的关怀之情,所以她不但要把汤亲自送到芒棘手里,还要在芒棘喝汤的时候说上几句以达到让她感恩戴德牢记隆恩的效果。
她端着醒酒汤来到芒棘的寝殿,芒棘却不再殿内,她只好边在殿内等候,还让随她来的人去附近找找。
巧合的是,那些跑出去找的人又被舟王的人支得更远了。
而舟王来后遇到的就是这位宫女,所以才发生了乌龙事件。
芒棘回来的时候,齐盛帝刚把舟王的母妃叫来看看她教出来的好儿子。
了解整个大概的芒棘在心中鄙夷,啧啧啧,皇上这儿子的想法真是天真到好笑,这事做的哪像一个天潢贵胄?简直和泼皮流氓一般,这下齐盛帝丢脸丢大了。
本来王爷睡了宫女不算大事,可现在牵连广了,齐盛帝还把冰荒世子叫来,亲自听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这自己打自己耳刮子打的噼里啪啦作响啊。
这位舟王要倒大霉了,看来还得连累到他母妃。
只是,颜晋楚早就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或者,这事中少不了他华丽而浓重的一笔?
他,是在消灭他的帝位竞争者?
只是芒棘有些诧异,为何偏偏对舟王动手?都说母凭子贵,子亦可凭母贵。可舟王和吉妃,一个朝中无人,一个娘家无人,舟王注定成不了气候,这样一个不成器的人也值得离王大动干戈?
当着冰荒世子与神暝宫主的面,齐盛帝自要给出一个交代,吉妃教子无方,打入冷宫,而舟王去冷宫服侍他母亲。
事情结束的草草,芒棘也没打算多追究什么,这是宫闱丑闻,她真担心齐盛帝把她给灭口了。
“还好不是宫主,若非如此,此逆子朕怎能让他活着。”事已至此,齐盛帝只好亲自安慰‘受害人’,虽然芒棘觉得于她似乎没什么损失,只是这今晚御赐寝殿的那张床榻,她可不打算再睡了——脏。
芒棘识大体的笑笑,并不说话。
齐盛帝看芒棘很识相的不在这话题继续,终于觉得江湖中人还是甚懂规矩,随后似无意的一问:“宫主方才去了哪里?”
芒棘还未回答,颜晋楚就抢先说道:“母妃也为神暝宫主准备了醒酒汤,宫主感念母妃便去拜访,故方才是儿臣送宫主回来的。”
“哦,圣……”齐盛帝口中的‘圣’字还未完全出来就慌忙住了口,表情却依旧威严,咳嗽两声掩饰了一下才继续道:“贵妃如此周道。想来朕的那位贵妃生性冷淡,并不爱见人,宫中已经多年未有人得她一见。没想到宫主却和贵妃有缘,还希望宫主多入宫陪陪贵妃,不如先不要回墨江,在盛京多留一段日子,大司马,给宫主在盛京备个神暝府。”
一段话说的都不带换气,自然旁人没机会插嘴,也没机会拒绝。
芒棘暗暗佩服,高,实在是高,就因为她见了圣贵妃一面,所以齐盛帝就得了让她留在盛京的理由。
真怀疑,无论她见了谁,谁都会是‘生性冷淡不爱见人只却和她投缘见了她’吧。也不必多想,反正无论理由是什么,结果都一样,芒棘早有心理准备。
只是舟王的这件事,让芒棘在事后隐隐有些后怕,无论这件事与离王有没有关系,她会去夜游皇宫是临时起意,若她真的实在殿内安寝呢?结果又会如何?
曾经离王接近她,是因为想得到神暝宫的助力,而现今似乎又多了一个原因,她是帝星?得她得天下?
可笑。
既然圣贵妃是颜晋楚的母妃,那么颜晋楚如此刻意的接近,那些看似柔情,那些看似心动,到底又有几分是真?
……
黑夜无论多么漫长或是发生惊天动地的事,第二天的阳光总会如期而至。第二日,所有人都像前一夜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一早就有宫人来到芒棘新寝殿告诉了她今日齐盛帝的安排,齐盛帝今晚又开宴,据说只要冰荒世子在就会日日款待,但求难得来的世子满意而归。而芒棘的神暝府也在加紧安排中,晚上芒棘参加完宴就可以回到属于她的神暝府。
芒棘听得明白,意思很简单,今晚的宴是齐盛帝为了抚慰芒棘和冰荒世子受伤的心灵而准备,顺便还打算用这顿饭揭开送冰荒小祖宗回去的序幕,随后慢慢的琢磨怎么把他的未婚妻变成自己的儿媳妇。
这日的宴开始的很早,结束的也挺早,芒棘离开皇宫的时候深深嘘了一口气,皇宫一夜很是‘精彩’。
只是说是离开一晚的闻人逐却始终没有出现。
在前往神暝府的马车上,画汝同在马车上向芒棘汇报道:“宫主,十一月十六就到了宫主登位第二十七日,如今宫主在盛京,照规矩各门各派届时都会来盛京。”
芒棘觉得麻烦眉头一皱,奇怪道:“我在神暝宫的时候,那些个东西不是都来过了。”
画汝又听到‘那些个东西’心中忍住笑,淡定回答:“那时并不合规矩。”
芒棘随意的点点头,“有我三哥的消息吗?”这个问题是她犹豫了许久的,最后还是忍不住问了。
“副宫主他有事似乎离开盛京,昨日……呃……”
“昨日怎么了?”芒棘是连微表情都能抓住的人,画汝那么明显的迟疑她怎么可能听不出,在芒棘眼里,画汝是一个不会犹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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