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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舞弄清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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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羽尘看着头戴白纱斗笠的宁姑娘,想着她说让自己以身相许,顿时脸微红,心想着:“这关师妹什么事啊?”
清舞看着不说话的斐羽尘,认为已想通,接着道:“时辰已不早了,我们还是早些离开客栈,出发去万剑门吧?”
“嗯……。”含糊的声音答道,仿佛斐羽尘还未从思考中醒来。一顶缠绕着黑纱的斗笠罩在头上,斐羽尘看着面前的黑纱,还未说话,清舞已道:“带着吧,你那张脸在大庭广众之下行走,太招风引蝶了,还是扮得深沉些好!”
斐羽尘看着面前举止不同于常人的姑娘,隔在黑纱之下神色复杂的俊颜,并无人见到。片刻,恢复如初的斐羽尘,如往常般举止幽雅的扶正斗笠,道:“走吧。”
两名头戴斗笠之人,离开了虹曲雪山下的客栈,上了马车,向着西南方行去……。
马车外表古朴车内却宽敞,碧荷、碧柳为清舞准备的物品,从日常用品到娱乐消遣应有尽有。清舞双腿盘膝而坐,将古琴放于膝上,十指拨动琴弦,一曲《沧海一声笑》由指间倾泻而出,呵着音,唱道:
沧海一声笑
滔滔两岸潮
浮沉随浪只记今朝
苍天笑
纷纷世上潮
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
烟雨遥
涛浪淘尽红尘俗事知多少
清风笑
竟惹寂寥
豪情还剩
一襟晚照
苍生笑
不再寂寥
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啦……
赶着马着的斐羽尘听着车内传出的琴音、歌声,想着:“世间竟有如此女子,把凡尘俗世至于胸外,怡然风流。那种生活也是我心中所想,可惜身在江湖,许多事早已身不由己。”听着曲子,情不自禁地拿起腰间的洞箫,跟着旋律吹奏起来……。
曲尽,车内的清舞道:“斐公子的洞箫吹得真好,我在谷中也时常弹奏这首曲子,只可惜凰儿心向并不在于此,所以无法与我合奏出其中意境。今日能与公子合奏,真让清舞畅快淋漓,更加向往泛舟江水之中,无忧无虑的日子,只可惜江湖中太多的事情身不由己,那样的生活也只能借琴曲来抒发了……。”
“人生总有责任,诸多的枷锁桎梏着。生活虽并不如人意,然活着也并不完全为自己,在珍惜、享受被爱与爱人的快乐中,也未尝不是件趣事。”
清舞低着头,深思着:“被爱与爱人的快乐中,也未尝不是件趣事。是啊,来到这个世界,时光匆匆,我笑过、哭过。但是,在众人的关爱中成长,用心感悟着他们给予的爱,才发现,自己早已融入这个世界。”
嘴角含着笑,脸中透着宁静与幸福,接着对斐羽尘说道:“你的话,让我想到一句话: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只有乐观的对待生活,被爱与爱人都将成为对方的精神支柱!”
“宁姑娘年龄虽小,却学识渊博,医术精深,让羽尘深感敬佩。”
“让斐公子见笑了,公子年纪轻轻,早已是人中之龙,武学、音乐、学问也让清舞敬佩不已,将来还望公子能指点一二。如若公子不见外,可否清舞今后唤斐公子为大哥?”
“宁姑娘能做斐某义妹,是在下求之不得之事,往后,大哥便唤你:舞,可好?”
“好,大哥。”
斐羽尘看着即将入夜的天色,道:“天色即将入夜,再行数里便能入城,颠簸了一日,今夜我们便在城中的悦来客栈暂住一晚吧?”
马车中传来疲惫的声音:“好,一切但凭大哥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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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洁的月色透过窗户,洒进一间昏暗的屋内,众人议着事……。
一名身着黑衣,脸上带着面具的男子,屈膝行礼,道:“主子,斐羽尘带着那名女子已住进城中的悦来客栈。”
素手撑着脸颊,坐在椅子闭眼沉思的女子,听完消息后,另只手抬起,微微一挥,黑衣人了然退下后,女子睁开双眸,看向另外在坐的二位男子,道:“我派出的十名追魂都尽丧于他手,这仇我一定要报!”
坐在椅子上的一男子,看着女子,叹了口气,道:“素姬,你私下派出追魂,此事已打草惊蛇。斐羽尘中了葬魂香未死,还没查明原因,而他身边带的女子更查不出来历,诸多事情都未曾查证,现他已入庄武皇朝境内,不疑再次行动。”
素姬看着男子,双手握拳,艳色的双靥上微带着薄怒,眼角轻挑,道:“我派出的追魂在雪莲花中早已下了葬魂香,他若中毒,无解药,怎可活命?这次刺杀,我安排周密后,才实行的计划。若除去了他,万剑门必少一臂,他现在孤身一人,正是刺杀他的大好时机!”
男子看着略带激动的素姬,皱眉,道:“追魂在他中毒之时,尚且不是他的对手,何况现在他已有警觉,他身边的女子查不到底细,贸然行事,只会损兵折将。”
素姬双手握紧椅子的扶手,向后一推,站起身来,咬牙切齿地怒道:“君垚!你到底要不要帮我!”
另位依在软榻上的男子,睁开了一双如鹰般的眸子,眼光犀利地看着素姬,冷然道:“够了,你的私事我不想过问,事关大局,此事从长计议。”
素姬听完话,看向男子,胸前起伏不定,深吸了口气,握紧扶手,坐回椅子上,闭上眼,待心情平复后,道:“好,我的私事暂且不论。月神大人即将出关,万剑门在大人的心中就是一根刺,如若处理不当,恐怕即使是右使你,也没有好果子吃。”
锐利的鹰眸扫向素姬,软榻上的男子依然抚摩着怀中白狐,邪邪地笑道:“月神大人早已在万剑门中安插了暗棋,他心中的刺,自然会想方设法拔除,就不劳烦日圣女超心了。我们只需坐山观虎斗,从中推波助澜即可,没必要损失手中的势力。”
素姬道:“总需要给大人一个交代,否则大人若怪罪下来,谁承担的起?”
男子鹰眸中透着精芒,嘴角勾起,冷笑道:“放心,从天极阁中月神会得到他想要的答案。凤舞谷近年神秘出现,和天极阁拖不了干系,从中做些文章上报月神即可。而斐羽尘这次中了葬魂香没死,可以由凤舞谷方向着手调查。”说完这些话,男子的鹰眸中透着狠辣,一丝血腥,看着素姬,道:“我们现在是同一条船上的人,若你再敢私自行动,坏了大事,应该知道后果……。”
素姬看着略带血腥的鹰眸,不寒而栗,低下头,不敢再直视男子的眼睛,道:“我知道了,不会再有下次了。”
男子恢复神色,躺在软榻上闭着眼,淡淡地说道:“那这次就先散了吧。”
第十一节
经过将近十日的舟车劳顿……
正在赶马车的斐羽尘,道:“在行一个多时辰的路,便可看见耀辉城了,万剑门便建在耀辉城中。”
坐在马车里的清舞,想道:“终于要到了,颠簸了几日,我的腰都快震断了,这赶路真不是人做的事。唉,还好我是坐马车里,要是让我骑马赶这么多天的路,估计现在我的骨头早已散架了,真怀念我在现代的小车……”
接着对斐羽尘道:“我听说耀辉城很繁荣?”
斐羽尘道:“嗯,确实很繁荣。耀辉城在庄武皇朝中是第二繁荣的城镇,因为漠渠河的部分支流贯穿在耀辉城中,许多船支需要在耀辉城外停留,所以当地的商业也随之发展起来。而万剑门建立于此,江湖中人时常聚集在耀辉城中,川流不息的各种人群自然带动起城内繁荣。”
清舞略带兴奋地问道:“那解完你师妹的毒,大哥可要带我游便耀辉城呢!”
斐羽尘轻笑,道:“这是自然的,等事情办完了,大哥就带你玩便耀辉城。”
斐羽尘赶着马车,清舞东拉西扯地问着耀辉城内的各种美食与娱乐,不久,马车已行到了耀辉城外……
斐羽尘道:“已经可以看见耀辉城了。”
素手挽起马车的窗帘,看向远处青砖砌成的坚硬城墙,感叹道:“真不亏是第二繁荣的城镇,城墙的防御力就比诸多城镇要坚固许多。”
斐羽尘架着马车刚踏上城外护城河上的吊桥,两名官兵便举起长枪指向马车,禁止马车继续通行,一名官兵大呵道:“什么人,把头上的斗笠摘下来!”
斐羽尘由腰中拿出一块黑色令牌,抬起令牌置于官兵面前,只见令牌上刻着一个‘剑’字,官兵看见令牌,呵斥的怒脸上瞬间堆满了笑容,道:“您请,您请……”
清舞看着渐渐驶入城内的马车,一过城门便能望见远处悬山而建,气势宏伟的高楼。
斐羽尘指着悬山而建的高楼,道:“那里便是万剑门。在藏书楼外的环廊上,整座耀辉城都可以尽收眼底。”
‘滴答’‘滴答’马车缓慢的行于城中,此刻终于停了下来,清舞看着眼前一块黄金铸造的匾额上刻着‘万剑门’三个大字,悬挂于府邸正门之上,正门外站着四名手握长剑的门卫。
门卫看见马车停到万剑门外,其中一名门卫迎上前来,拱手客气地道:“请问阁下是哪位?可有拜帖?”
斐羽尘轻笑,抬起右手,解下头戴的黑色斗笠。
门卫看着斐羽尘,稍愣了下,片刻,回过神来,咧开嘴,兴奋地大笑道:“斐公子,您可回来了!”
站在正门前的门卫看见来人时,其中一名门卫脸上带着兴奋转身便奔进府中,嘴里高喊着:“斐公子回来啦!”
斐羽尘道:“嗯,途中因为一些事,担搁了回门的日子。”
“您快进去吧,门主他们可惦记着您呢!”
斐羽尘转过头对着车厢内的清舞道:“舞,你随我先去拜见门主吧?”
车厢内传出犹如黄莺出谷的女子之声:“好!”声音中透着洋溢、好奇,门卫看着车厢内钻出一位头戴白色斗笠,身着鹅黄色衣群的女子,女子不同寻常大家闺秀般举止轻盈,缓步扶下马车,反而一手撑着马车外的扶手,便跳下马车!门卫愣愣地看着黄衫女子举止,无言中……,身旁的斐羽尘微笑的道:“走吧。”
清舞看着四名守卫面带怪异的神情看向自己,隔在面纱下的神情并未有任何不适,直接越过四人,步入万剑门中。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一名男子高声道:“你可回来了!”声音洪亮,音中透着威严,却掩饰不住看见斐羽尘时流露出的期盼之情。
清舞看着迎上前来喜形于色的三名男子,领头的男子年近不惑,浓眉似剑,却透着刚毅,一头褐发整齐的梳理在头顶,脸上稀疏地留着胡渣,却不会影响男子身上散发的正气与豪爽之感。
男子走到斐羽尘面前,双手轻拍其肩膀后,再抓紧肩上,爽朗地道:“回来就好!”
斐羽尘看着男子,道:“让林叔担心了,途中受到追魂的埋伏,出了点意外。”
“嗯,接到消息时,确实为你担心,不过还好没事,没事便好!”
林叔身后一名男子急切地道:“雪莲花有取回吧?若水的毒就快控制不住了。”
“追魂刺客在雪莲花中下的葬魂香,莲花已经被葬魂香之毒侵蚀枯萎。”斐羽尘话还未说完,男子便惊呼道:“什么?!”跃过林叔,抓紧了斐羽尘的肩膀,不可置信地吼道:“没有雪莲花,那若水启不是……!”
斐羽尘看着情绪激动的男子,接着说道:“悟大哥无需如此担心。”话未尽,男子又激动的转抓为扯,紧扯着斐羽尘的衣领道:“你还说不用担心,若水现在早已痛苦不堪,没雪莲花,她。。。她如何。。。”
林叔看着情绪激动的男子,抬起手,欲拿下紧扯在斐羽尘领口的双手,道:“炎川,你让小尘把话说完,雪莲花已毁,若小尘无救若水的一丝把握,现在怎么会如此镇定。”
悟炎川看着眼前镇定的斐羽尘,似从激动中回醒,回过神后,急忙道:“羽尘,那你是有办法解若水中的毒咯?”
斐羽尘看着悟炎川一连串的神情变化,仍然面色不变,带着淡淡的微笑,道:“若水的毒如若不出意外,应该是能解的。”
林叔身后另名男子,看着斐羽尘,轻笑道:“羽尘还是如此淡定,在你的脸上实在很难再看到另类表情啊!你这淡淡的微笑何时能有些变化呀?”
悟炎川看着这名男子,咧开嘴,戏谑道:“昶飞,这你就错咯,面对敌人之时,羽尘脸上偶尔还是会带有怒颜的。”
昶飞翻了翻白眼,感叹道:“是,是,总比永如淡定的微笑好些,起码还不常见。”
林叔与悟炎川听完都大笑了。
斐羽尘看着拿自己嬉笑的三人,并未多言,走向清舞,对着三人道:“好了,我来给你们介绍下。”
三人这才注意起都戴斗笠的黄衫女子,林叔拱手道:“失礼了,还望姑娘见谅。”
清舞看着眼前散发着一身正气的林叔,道:“想必您就是万剑门的林涣丰,林门主吧?晚辈姓宁,在这里拜见林门主了。”接着清舞豪爽的拱手见礼。
林涣丰看着豪爽的清舞,甚得欢心,对着斐羽尘道:“小尘,还不快给我们介绍下宁姑娘。”
斐羽尘道:“舞是凤舞谷的谷主,在采摘雪莲花时,我深中葬魂香,是舞为我解的毒。然而雪莲花已毁,若水的解药中缺少药引无法解毒,我只好说服舞出谷为若水解毒。”
林涣丰听完,看着岁数不大的清舞,感到道:“谷主年龄虽小,医术已如此精湛,不得不让林某佩服。”
清舞道:“林前辈谬赞了,晚辈只是正巧懂得这几种毒的解法而已。”
林涣丰听完清舞谦虚的回答,心想:“年龄虽小,却无年轻人的傲慢、轻浮,反而谦虚有礼,不错的年轻人。”接着道:“谷主客气了,敢问谷主师从何处?”
“晚辈的师傅喜于孤静,不愿透露姓名,还望林前辈谅解。然晚辈亦不摘下斗笠,只因晚辈在出师时,应允过师傅,不轻易在人前揭开面纱。”
林涣丰笑道:“无事,无事,许多高人都有这喜好。谷主可能为若水解了所中的灾夜毒?”
清舞道:“晚辈需为若水姑娘诊过脉后,才能给予前辈答案。”
林涣丰拍了额头,笑道:“瞧,我都老糊涂了。谷主赶了十几日的路,一定累坏了,但若水现在的情况又恶化了,还望谷主先去若水居住的地方,为其解毒先,可好?”
清舞道:“无碍,就先为若水姑娘诊脉吧。”
林涣丰抬起右手,一挥,道:“请。”
清舞跟着林涣丰走向若水的居所。
第十二节
林涣丰对着一位花白头发的老者,道:“萧大夫,若水如何了?”
萧大夫拱手对林涣丰微点头,道:“若水姑娘的灾夜毒,老夫也只能强行压制,然而现在毒性已欲发不得控制,如若七日内再无解药,恐怕若水姑娘就凶多吉少了。斐公子可带回了雪莲花?”
林涣丰摇摇头,道:“长生殿的追魂刺客伏击小尘时,雪莲花便已毁了。不过凤舞谷的谷主随小尘来到万剑门中。”转过头,看向站在身后的清舞,接着对萧大夫介绍道:“这位便是凤舞谷的谷主。”
萧大夫看着头带白纱斗笠的清舞,愣了片刻,激动地道:“你就是凤舞谷的谷主!老夫前些年就已听闻谷主医术超群,今日若水姑娘的灾夜毒,有谷主在,相信毕会有很大起色。”
“萧大夫过奖了,医术博大精深,清舞还谈不上超群二字,所要深入研究的医术还有太多。”
萧大夫,道:“谷主年纪青青医术已如此精深,将来会有更多的世人有望得到救治,这是庆事啊,而若水姑娘也将是这幸运之人。”
“清舞还是先为若水姑娘诊脉后,再说医治之事吧。”
萧大夫,道:“请。”
清舞看着躺在床上消瘦如骨,脸色苍白,昏迷的若水。
背向人群,坐在床边,素手搭在若水的手腕上,为其诊完脉后,抬起素手伸向若水紧闭的双眼,素手撑起若水的双眼后,只见其眼中布满血丝,血红得异常,缓缓地收回诊脉后的素手,清舞的眉头紧蹙着,沉思片刻后,道:“近来几日若水姑娘可有些奇怪的举动?”
萧大夫,道:“若水姑娘中了此毒后,白日都处于昏迷状态,夜间会清醒过来。到了中毒二十多日后,夜间清醒的日子越来越少,直至十日前,若水姑娘确实有些异常,她会提着剑到处乱砍。老夫认为只有中了灾夜毒后,才会白日昏迷,夜间清醒,可是调配解药实在太难,即使有雪莲花做药引,也并不能清除毒素,只能保中若水姑娘的性命而已。”
清舞听完萧大夫的话,得到确认,站起身来,对着屋子里诸位,道:“若水姑娘的毒,我有办法清除,还望诸位配合清舞。”
众人听到此毒可以解,顿时松了口气,林涣丰,道:“谷主能救若水,我们自当全力配合谷主的需要行事,需要准备什么,谷主请说。”
“给我准备三坛烈酒,屋子的门窗全部紧闭,所有人都需在此屋十米以外等待,不许任何人接近此屋。我的医治方法,不便向诸位告知,一日后,我会还诸位恢复如初的若水姑娘。”
众人看着清舞,斐羽尘微笑着,首先道:“舞,那我先出屋外等你的好消息。”话尽,便转身步出屋子。
众人看着步出屋子的斐羽尘,林涣丰接着拱手,道:“那我们就不打扰谷主医治。”转过头,道:“为谷主准备一坛酒,我们出去。”
悟炎川似不放心的看着清舞,再转头看向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若水,不情愿的跟着众人出了屋子。
三坛烈酒很快送进屋内,接着屋子紧闭起门窗。清舞坐回床边,揭开若水的衣服,只见若水的左肩锁骨下方一处黑色缺月,黑色缺月已将逐渐消失。清舞看着黑色缺月,轻声喃喃自语,道:“果然是噬月蛊。”
(噬月蛊:蛊虫植入体内时,左肩锁骨下方会有圆月般的黑印,蛊虫吸食人体的内力与精血,致使中蛊之人经脉逆行。白日,人处于昏迷状态,夜间,受于蛊虫影响,会逐渐发狂,噬血。圆月的黑印在49日内,逐渐变成缺月状,当缺月消失,受蛊之人经脉尽碎而亡。噬月蛊与灾夜毒的毒性十分相似。)
清舞看着缺月的黑色印记,想到:“既然若水中的是噬月蛊不是灾夜毒,蛊毒只有长生殿的月圣女擅用施蛊之术,看来月圣女已出了长生殿,长生殿即将有大动作啊。”
深思后,清舞由腰间与袖中取出两叠薄布,摊开薄布,布上排放着各种医用工具。抽出数十只银针,直扎入若水的各大穴脉处,接着取了一把小刀,在缺月的黑色印记割开一个十字型小口,印记下流出浓绸的黑血。
清舞扶起昏迷的若水,让其坐起身来,接着右手提起床下的一坛烈酒,用手捏紧若水的鼻子,便往其嘴中灌入烈酒,灌完一坛烈酒后,若水白皙的身体上泛着粉红。接着运起内力,床上逐渐泛起冰寒之气,左掌的极阴内力输入若水体内。
数个时辰后,若水的身体上隆起多处小包,此刻的若水早已睁大双眼,紧皱着眉头,脸上尽是痛苦的神情。小包在肉中乱串,似乎寻找出口,然而若水的各大穴道已被银针封住,小包寻不到出口,终于聚集在流出黑血的印记旁,却始终不愿从十字型小口中爬出。
清舞右手由薄布中抽出五支银针,迅速扎入黑色印记旁鼓起的小包周围,接着右掌也运起极阴内力,打入若水背后。
“啊……!”一声痛苦的惨叫传出屋子,夜幕下,站于屋外的数人听见惨叫声,愣住了。悟炎川当即便要冲进屋内,斐羽尘一个转身,闪身于悟炎川前,右手拿着洞箫横于悟炎川胸前,神色严肃地看着悟炎川,道:“舞说过,在若水毒未解之前,谁也不能踏入屋内半步。”
悟炎川看着横于胸前的洞箫,再看着神色严肃,脸上并无一丝微笑的斐羽尘,皱紧眉头,道:“若水的惨叫声这么大声,我不放心,谷主是在救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我为何不能进去?”
“舞既然说了医治之时,不得有任何人靠近屋子,便有她的道理,我们只需待在屋外等候消息,便可。”
悟炎川紧握双拳,怒瞪斐羽尘,道:“你……!”
此时,林涣丰□话来,道:“好了,既然答应过谷主,我们就在屋外等待便好。”
悟炎川不语,紧握着拳头,嘴一撇,低“哼”了声,便转过身去。
惨叫后,若水口中喷出一口黑血,洒在床幔之上,而受于痛苦睁开的双眼也紧闭起来,继续昏迷过去。黑色印记上割开的十字型小口中爬出数只颜色艳丽的小虫。
清舞看着尽数爬出的蛊虫,放松似地呼出口气,收回双掌上的阴寒内力,接着右掌对着蛊虫一扫,只见清舞的右手心上,躺着尽数被冻结起来的数只蛊虫。将蛊虫放入包袱内的一个小盒子中,保存起。
扶着若水躺回床上让其继续休息,再为割开的十字型小口包扎后,便在床下闭眼打坐恢复内力。
数个时辰后,清舞睁开双眸,呼了口气,起身整理后,步出屋子。
轻启门后,一道初晨的朝阳照射进屋,隔在白纱下的清舞在阳光的照射下,也微蹙柳眉。坐于院中石凳上的悟炎川、斐羽尘看见门边的清舞,便起身迎上前去。
斐羽尘对着身旁不远的一名仆人道:“去告诉门主他们,若水的毒已解。”
悟炎川,急忙对着清舞道:“谷主,若水的毒解了吗?”
“嗯,若水姑娘已经无事,调养后,便可恢复如初。”
悟炎川提起的心终于旋落下,拱手道:“多谢谷主相救,我想先进屋看望若水。”
“嗯,悟公子请。”
斐羽尘看着满身尽显疲惫的清舞,微微皱着眉头,道:“你累了一天了,肚子也一定饿坏了,先去吃些饭,再去休息吧?”
“没事,到时休息后,便好。怎么没见到林门主他们呢?”
“有我和炎川在院外守着,便让他们先回屋休息去了。若水的毒真谢谢你了,若无你相救,恐怕若水活不过七日后了。”
“既然小舞唤你声大哥,你的事就是小舞的事,大哥还与自己人客气?”
斐羽尘听着清舞说的“自己人”,含笑看着清舞。
远处急忙赶来的林涣丰、郭昶飞与萧大夫,看见清舞时,拱手谢道:“多谢谷主为若水解毒。”
“客气了,清舞只是尽我力所能及之事。”
林涣丰,道:“谷主赶路完为若水医治了一日,一定累坏了,还是先行休息吧。”
斐羽尘,道:“林叔,你们先看望若水吧,我先带舞去休息。”
林涣丰,道:“好,你先照顾谷主。”
清舞微行礼后,便随着斐羽尘前去休息。
第十三节
长生殿内昏暗的长廊上零稀挂着数盏灯笼,长廊中每相隔数十米便有两名身着黑衣,手佩长刀的侍卫笔直地立于长廊两侧。寂静无声的夜晚里,秩序井然的脚步声突然由长廊远处响起,沉静的夜色被脚步声打破,一群手持火把的数十名黑衣男子井然有序地行至长廊前,其中一名领头的黑衣男子高声道:“升火!”
领头男子身后的数十名手持火把之人行动起来,奔行的脚步声穿梭于长廊上,火把燃于长廊边的火盆之上,熄灭的火盆在火焰与木材的燃烧下发出“噼里啪啦”地响声,昏暗的长廊在火焰映照下恍然如白昼。
长生殿内本应沉寂的夜色,在雄雄火焰的照明下,显得格外炙热。
秩序井然的脚步声在长生殿中逐渐沉静,夜间的黑暗被火焰区散,空旷、安静的广场上响起一声叹息:“唉……!”只见发出叹息的这名男子双手举过头顶,伸了下懒腰,摇摇头,似乎清醒后,庸懒地道:“难得睡得这么香,却要爬起来!”
广场上接着走入一名女子,女子乌黑的长发只用一支玉簪简单盘起,凌稀散落的碎发在深夜微风的吹扶下轻划面颊,金色衣裳束于胸前,长裙扶地,淡紫色的薄纱轻挂香肩,步态轻盈,凹凸修长的妖冶身形在薄纱下若隐若现,遥拽的身资尽显风情妩媚,一双勾魂的凤眼看着广场中央庸懒的男子,唇角含笑,道:“哟,右使大人很早嘛!”
男子转过头,看着风情妩媚的女子,道:“夕淼,你也不晚啊!”
夕淼抬起纤长的右手,轻勾耳边被微风吹扶散乱的碎发,凤眼微提,朱唇轻启,道:“唉,右使大人,您看我,一身薄纱,长发都未打理就急忙赶来了,能不早吗?”
男子看着夕淼薄纱下若隐若现的身形,轻笑,道:“这和你平时的穿着似乎也没什么区别啊!”
夕淼缓步轻盈行至男人身畔,纤长的右手划过男子右颊微勾他的下巴,莺声燕语地道:“这可不一样呢,若不是此刻急忙出来,往常人家可比现在美多了!”
男子鹰眼微抬,恍然回神,反映过来,急忙强调道:“是,是,你往常确实美多了!还没人敢说夕淼你不美。”
夕淼听完男人的夸奖,柳眉轻抬,将纤长的右手于男子下巴处拿下,含笑间,理所应当地道:“那是当然的啦,还没人敢说夕淼不美的!”
【咳……!】一名面如冠玉的男子轻咳一声,打断了夕淼与右使的谈话,向着面前的二位道:“已不早了,还是早些进殿吧!”
夕淼看着面如冠玉、气度非凡的男子,撇了撇唇,左右手轻拍自己的薄纱袖子,无辜地道:“清风,你这是打断人家花前月下,要招马踩的!”
清风看着妖冶媚态的夕淼,在看向她旁边的右使,似不感兴趣,只呼了口气,淡淡地道:“花前月下,今夜似乎不合适,地点也不对!”便穿过两人,走进广场前的主殿。
右使看向身旁的夕淼,对其道:“还是先进殿吧,月神大人,估计快要出关了。”
“好,我们走吧。”
主殿内已经有三女,五男坐于厅中椅子上,大厅中八人看见右使与夕淼进来,都向其点头示意问候。
厅中央的主位上还未有主人坐于其上,厅内的十人坐于各自位置上,并无任何交谈,寂静的大厅中,透着诡异的沉静……
时间缓缓地流逝,【哒、哒;哒、哒……】轻微的脚步声由后厅传出,厅内诡异的沉静被打破,十名坐于椅子上的男女皆起身,双手抱拳至于胸前,头微低。
后厅走出一名容貌年近三十的男子,十名男女皆高声道:“属下恭迎月神大人出关!”月神走至主位,双手于身下将衣服下摆一摔,坐于椅子上后,右手虚扶,十名男女得到示意后坐回原位。
月神看着厅中的十名男女,目光停在一名美妇身上,道:“茗靖,天极阁的少主、小宫主最近动向如何?”
茗靖低沉的嗓音,答道:“天极阁的少主最后一次出现,是在一年前的比武大会上,其它时候,都只偶尔听说过他的一些小事,却并无见过他在江湖中露脸。而小宫主,数年中只闻其人,并无人见过其貌,天极阁对两人保护有佳,想生擒,恐怕难以做到。”
月神,邪邪地低笑道:“保护?呵呵!我倒很想知道将来要如何保护……”眼神犀利地看着茗靖,道:“哼,身为左使,数年来连点小事都办不好?我要你何用?”
茗靖连忙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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