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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闻肉香不见肉-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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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之后房楚衣却是跟了上来,杜含巧回头看见房楚衣微微有些惊讶。

“让王妃见笑了,奴婢极其闻不惯那种味道……所以才出来走动走动。”房楚衣说的一派真挚,也不知道这话是真是假。

杜含巧也没有那个心思去分辨真假,略略点了点头道:“这也不算什么,我也是嫌里面太闷才出来走动一二。”

这个时候房楚衣却状似无意地提醒道:“奴婢想要不去四周走走,这寺院看起来坏境好的很。奴婢还是姑娘的时候,曾经随着母亲来过几次,知道这寺院往东走便是有一处景致让人赞不绝口。”

杜含巧想到房楚衣不怀好意本不想理睬,这个时候脑子里灵光一闪开口道:“我倒是是没来过几次也不知道碧源寺有这样的景致,今日想着去看看也是无妨。”

房楚衣面上露出笑容,嘴唇便还带着一个娇俏的梨涡。

不管房楚衣是怀着什么样的目的,这对于杜含巧来说都是一次可以利用的机会,说不定也是一次可以脱身的即由。

杜含巧跟着房楚衣走着,路上一直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这一路来房楚衣仿佛是和杜含巧极为熟悉一般一直搭话没有任何陌生的感觉。其实算起来她和房楚衣可以说是极为陌生的,但是有的人就是天生适合交际,杜含巧想房楚衣靠着这张嘴一定骗到过不少人吧?

穿过一扇小门,房楚衣带着杜含巧走到了一个坡上,越走杜含巧便是觉得空气有些稀薄,到了最后却是走到了一条大河边上。

杜含巧假装疑惑道:“这里就是房姨娘说的景致?我看除了这条河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啊。”

“本来就是除了这条河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你知道我有多恨王爷吗?我好恨啊,我恨我好好的一个姑娘家给别人做妾,那个人还偏偏身份高贵花心的很。我想我可以有个孩子吧,但是谁知道我就是怀不上!”房楚衣转身挡在杜含巧身前,脸色有些狰狞。

杜含巧听到房楚衣的话有些哑然,房楚衣其实疯了吧。

“房姨娘……你这是干什么吗,有什么话好好说便是了千万不要做傻事。”杜含巧装出害怕的样子想往后退。

房楚衣却是冷哼一声道:“你知道吗?王爷几年没有子嗣的事情是我下的手,现在他为了你查到我的头上了。我发现自己的一些东西被动过之后简直寝食难安,我想王爷一直不会劳了我的,现在我就要他心爱的女人和我一起陪葬。”

杜含巧简直无语,这狗血简直是一盆盆的往外泼,不是你智商低而是你疯了脑子不清楚了。陪葬这种事情……还不如她直接把赵闵凡喊来,拉情敌陪葬算什么。

房楚衣管不了三七二十一,拉着假意挣扎的杜含巧就往河里走,杜含巧虽然晕船但却是水里的好手。房楚衣一看就知道是个娇滴滴的大小姐,怎么可能会水。

两个人一起沉下去,杜含巧趁机甩开房楚衣的手游到一边,房楚衣在水里挣扎着脸色渐渐变得有些青紫。这个时候远远地听到有人喊:“我看到房姨娘带着王妃往这边走了,就是这里。”

杜含巧皱眉猛地扎进水里,顺着水流游向了不知名的方向,透过水面杜含巧模糊地看到房楚衣被人救了上来岸上一大群的人挤在一起……

到了后来杜含巧游累了便是稍稍趴在了一根浮木上,漂了一会儿之后浮木却是遇上了阻力,紧接着却是有人把杜含巧从水里救了上来。

“白捡一个漂亮的小娘子。”那声音的主人很是惊讶,他嗤笑了两声粗鲁地用手拍了拍杜含巧的脸,直到杜含巧的脸都发红了他还不停下来。

杜含巧吃痛却还是过了一会之后才慢慢睁开眼睛,她皱眉望着眼前的英武男子虚弱道:“敢问恩人尊姓大名?”

“哦,我叫赵培,我捡到了你你以后就是我的知道吗?”

“……什么?”

“反正我说什么就是什么,看你这一副样子没死成是大大的走运了,碰到我救了你更是你的福气了,所以报答我吧。”

赵培生的高高大大,人也硬朗英武相对而言五官却还带着几丝精致,他此时正穿着一身玄青色衣裳在他的旁边是一匹健壮的枣红色马匹。

杜含巧眯着眼睛迎着阳光打量着赵培道:“恩人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赵培挑了挑眉笑了,下一刻却是把杜含巧扛上了马,也不管杜含巧舒服不舒服便是策马奔驰。

杜含巧脸朝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握紧握拳告诉自己千万要忍住。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实习越来越遭心了,长吸一口气。

☆、人品太渣

赵培的马一跑起来便是一下午才有个消停,而这个时候早就离碧源寺远上加远了。碧源寺那条河通向北边的大海,一旦跨过去就是另外一番天地,赵闵凡的人要找到她可以说是痴人说梦。

而此时杜含巧此时正在一家不知名的野店当中,她从王府出来的时候考虑到是去寺庙之内,穿着打扮都比较素净。这样以来倒是没有显得有多富贵,只是让人觉得穿的好一点罢了。

等到赵培的马停了下来,杜含巧的整张脸早已经因为充血憋的发红了,凌乱的发丝遮盖了大半个面部,整个身子都在发颤。

赵培却只是看了一眼杜含巧一眼便是皱眉道:“怎么还不下来。”

杜含巧心里暗骂,刚才要不是她好几次都差点摔下马去,可即使如此赵培仍旧是不减缓速度策马飞驰。赵培就像驼着一批货物,丝毫不在乎杜含巧的感受。

这个时候她的腿肚子都在打抖,看了一眼赵培不耐烦的脸杜含巧小心翼翼地从马背上下来,可是最后还是因为太过无力摔到了地上。

赵培蹲下来轻笑着望着杜含巧道:“如果你是这样报答我的话我会把你扔掉的。”

杜含巧瞳孔一缩,咬着牙硬是从地上爬了起来,勉勉强强站立在了原地。赵培哈哈大笑转而迈入了客栈之中,杜含巧踉踉跄跄跟在后面。

赵培这个人……果然生性暴虐,杜含巧在心里暗道。他身为先皇最小的皇弟又对皇位没有威胁,先皇又比他大了二轮不止自然是把弟弟当儿子养大的。

可是他的儿子也长大了,这个时候赵培又成了一种威胁。先皇让人教赵培习武请的是江湖人士让赵培从小就对江湖充满了向往,赵培甚至不知道先皇把藏宝图的一份藏在了他的身上,就离开了深宫来到了江湖之中。

这家客栈一进去到处都是粗鄙之人,他们肆无忌惮哄堂大笑,在杜含巧进去之后更是有不少人亮起了一双贼眼。更是有人道:“来啊,来陪我们玩玩啊。”

杜含巧对这幅景象孰若无睹,只是战战兢兢跟随在赵培身后,只见赵培冷哼一声取下这旁边一桌无人的竹筷内力一运转便是朝着那说话的而去。

只听“啊”地一声,再一看那竹筷却是插入了那人的喉咙中,只要那人再做一个吞咽动作就会把筷子吞进去。赵培这一手让不少人都惊惧地望着他,连带对着赵培后面的杜含巧也带着一种惧怕的神色。

他们只是一般贩夫走卒,平时连个稍稍健壮的人都打不过,怎么又打得过江湖人士。

这个时候应该出来的客栈掌柜却是缩到了一边,单单派了一个老实的伙计来。赵培嗤笑一声望着那小二上上下下打量了遍,最后开口道:“给我两间上房。”

那伙计也是生的老实,最后竟然忍住惧怕道:“我带二位去看看房间吧。”

“还不前面带路。”

“是是。”

……

杜含巧到了房间马上让小二烧了洗澡水送上来,等到小二走了之后自己却是趴到在了床边。这句身体娇弱的很,只是以前一些微微的劳力便是累的够呛。

等到小二把洗澡水送上来,杜含巧才长舒了一口气,她的身上并不是没有任何珠宝首饰。只是头上的大部分物品都掉下水去了,头上的发髻也乱了模样,恐怕也是如此赵培才认为她是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吧。

杜含巧吃过晚饭便是早早的上床歇息,迷迷糊糊睡到半夜却突然警觉地发现屋顶有人,虽然换了身体但是杜含巧的警觉性还在。

那屋顶上面的人并没有停留太久便向着隔壁而去,在下一瞬间杜含巧猛然起床,隔壁不就是赵培的房间嘛!

果然一会儿之后隔壁房间传来了刀剑声,杜含巧暗叫不好弄不好赵培那货这下子真的会丢下她跑路。杜含巧急忙穿好衣服披散着头发向着隔壁房间跑去。

杜含巧推开赵培的房门很有分寸地躲到了赵培的身后,那房间里面一个是穿着单衣的赵培,另一个却是黑衣蒙面明显来者不善看样子倒是来寻仇的。

“恩公,你没有什么事吧!”

“想不到九尺剑艳福不浅逃命都想着带着女人。”那蒙面人在看到杜含巧的瞬间闪过惊艳,但下一刻却是嬉笑起了赵培。

赵培看到杜含巧嘟嚷了一句麻烦,也不和蒙面人多说话转身便迎了上去,杜含巧在身后看的真心蛋疼。说实话这个世界的武功跟上个世界相比可是天差地别,在杜含巧眼里赵培完全有可能十招之内打败那个蒙面人,但是赵培却用了足足三十招才打成平手。

最后也不知道是赵培今天运道不好还是人品太渣,居然被蒙面人一包药粉给放倒了,杜含巧望着躺在地上的赵培久久无语。

那蒙面人却是可惜地望着杜含巧道:“如此绝色佳人可惜却要不久于人世了。”

他倒是起了怜香惜玉的心思,想要留杜含巧一个全尸,因此也不打算用什么手段只是打算堂堂正正把杜含巧给杀了。

杜含巧一听就知道这人是想要杀人灭口,她眯起眼睛打量了那蒙面人片刻,片刻后却是拾起了赵培的剑摆了一个出剑的姿势。

那蒙面人毫不在意轻笑,在他眼里杜含巧根本没有任何威胁。可是他终究还是要失望了,杜含巧在这一刻的气势猛然间改变了,她的剑没有任何内力只有技巧,但是蒙面人却看不破躲不过。只是短短的三招,当剑影过后蒙面人看到的是那剑刺入了自己的胸膛。

“……也不过如此。”杜含巧收起剑捏了捏剑柄,这种感觉太熟悉了,她好像已经很久没有摸过剑了。明明才过去一个半月她却像是过去了几年的时光一样。

杜含巧跑到还在昏迷的赵培身旁,毫不犹豫地开始搜身,待到没有搜索到想要的东西杜含巧脸色大变。这货不会现在就把先皇给他的那块玉埋在了他娘的坟墓前吧?!

赵培醒过来的时候便是感觉到了一阵暖意,悠悠转醒之间竟然发现自己是在一个破庙之内,这旁边还有没熄灭的火堆。

赵培下意识去摸自己的剑,却是什么都没有摸到,一瞬间便吓得坐了起来。

这时候他却听到一声女子的惊呼,接着便是一张娇媚的容颜出现在了赵培面前。“恩公你总算是醒了,昨天晚上真是吓死我了。”

赵培还来不及说什么,便是突然间发现他极其宝贝的剑正叉子一只烧鸡摆在一片荷叶上,赵培简直要气的再晕过去。

他之所以得了个九尺剑的称号便是因为这把名叫九尺的名剑,如今他发现他极其宝贝的剑上正插着一只烧鸡,这怎么能让赵培接受的了。

杜含巧看着赵培愤怒地望着那把剑,假装怯懦地望了一眼赵培:“昨晚小女子也是没有办法才用了恩公的剑,这鸡小女子从客栈带出来之后经过一夜便是冷的发硬了,小女子想着要是恩公醒来定要饿的所以才……”

赵培看了一眼香喷喷的烤鸡,转过头突然望着杜含巧问了一句:“你吃了没有?”

杜含巧摇了摇头,心中却诧异赵培会这么问,这么暴虐的人也会有心细的地方不成。

实际上杜含巧从客栈何止拿了一只烤鸡,只不过其余的东西她都在路上吃完了,早上的这一顿倒是没吃这点却是算不上说假话。除了吃的东西之外杜含巧还抢了一辆牛车,不然她这么一点力气怎么可能带着赵培一个大男人走这么远。

赵培直接把剑上那只香喷喷的烧鸡撕成两半,另一半递给杜含巧:“吃吧,你也饿了。”

杜含巧望着那半烧鸡神情有些古怪,昨天晚上这把剑上还沾着一个人血,还是她亲手捅进去的……于是杜含巧转开话题道:“恩公,昨天晚上你晕过去之后是一个老人家模样的人救了我们,那人可真是厉害,而且他还把我们送到了这里来说客栈已经不安全了。”

果然,赵培被这个话题吸引住了他沉思了片刻,他自幼在皇宫中学的不过是基础的武学。赵培的武功是出入江湖之后拜在一个门派学的,可惜的是这个门派非常古板,在得知赵培的身份之后就把他逐出了师门。

想到几个月前曾经见过他们一次,赵培不禁猜想难道救他的高人是师门中之人?

“恩公……接下来我们要去哪里?”

“去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地方,那里的山很美水也很清,一到早上边是会起大雾从山上望下去一片片的茶田,非常美。”赵培回忆着那些稀少的片段,神情有些迷离。

很少有人知道赵培的母亲只是一个采茶女,出生在山野之中。进宫之后她更是常常思念自己的家乡,连带着赵培也对那个地方充满了好感,而赵培的母亲就是埋葬在那里。

杜含巧几乎一瞬间就想到了一个地方,她低下头望着自己的手指尖,其实赵培的母亲认真说起来和她有三分神似之处。

当然比起容貌来赵培的母亲是远远赶不上的,但是背影却像的很,赵培就是因为才救的她。也是因为如此才让原本的万青岑有机会勾搭上他。

作者有话要说:总算写完这一章了,欢呼一下。

好久没求鲜花了,脸红红求鲜花朵朵。

☆、茶山

茶山是个美丽的地方,就如同它的名字一般盛产茶叶,这里的人朴实的很每天日落而息日起劳作代代都是如此。

那一片片的茶园中三三两两的采茶人,大多数都是年轻的小姑娘年老的人已经做不动了,常年勾着腰老了的时候多半来驮着背。

杜含巧这还是第一次看到茶园一时间倒被吸引住了,看的有些发呆。

“哟!谢家的小子你回来了啊!”那些采茶人中有一个中年男子他突然挺直了腰背,冲着那官道上遥遥喊道。

站在杜含巧旁边的赵培这时候反常地竟然笑了,那一张整天显得不耐烦的脸色也是头一次变得柔和了起来。在杜含巧惊讶的目光中赵培居然扔下马快步朝着那中年男人而去,跟人惊讶的是赵培竟然挽起袖子帮那人采茶。

那中年男人却有些生气道:“谢家小子,那路边的是你带回来的媳妇不?怎么就这么把人家仍在一边不理了,我看你也不厚道。”

中年男人是这里是山长叫谢东,赵培的母亲认真算起来还是他的表亲,当年赵培找到这里来的时候已经没有一个直系亲属了。那时候也只有谢东收留了他一阵子,谢东只知道赵培的母亲远嫁后来夫家败破了其余的倒是什么都不知道。

赵培挑了挑眉转头打量了一眼杜含巧,想到上次曾经答应过谢东带媳妇回来看他这才恍然大悟。刚刚想开口可看到谢东那副神采飞扬的样子,顿时变得呐呐无言了。

他又不能解释为什么杜含巧一个姑娘会跟着他这么一个大男人,总不可能说是捡来的吧?

谢东却是不管那么多,山里的人娶媳妇不容易人也朴实的很,看到赵培带着这么一个天仙一样的姑娘还冷着人家就有些没道理了。

“去去去,你的房子我还帮你留着,还有你家的茶田我也帮你种了。今年你回来了刚刚好记得收今年的茶啊,前几年的卖茶的钱我都帮你收着呢,就等着你成家现在你媳妇都有了我就把钱给你。”

“叔前些年我不就说了那些钱你自己收着吗?我自己也不缺那点子钱,我家那块分给我的茶园都是叔你自己帮我种的,那块茶田前几年我就说给叔了怎么还是我的?”

谢东笑道:“你能有多少钱天天东奔西跑的,等回去我就把钱给你啊。”

赵培说不通也不打算继续说下去,而是想着走的时候把钱再塞到谢东家去,不得不说谢东这个表叔对赵培这个侄子是很好的甚至连成家的钱都帮赵培准备好了。

如果赵培真的只是一个辛苦在外面干活赚几个生活钱的乡下汉子,说不定想到外面的辛苦一冲动就想在这里定居算了。但很明显赵培不是,至少他只是把在这里的生活当成一种调剂和乐趣,并没有想过在这里定居下来。

见赵培还不走谢东又去催促他把杜含巧带到家里面去再说,并且说自己马上就过去。

赵培看谢东坚持只好走开又朝着官道上站着的杜含巧走去,赵培这一会儿说话的功夫杜含巧已经在太阳底下晒了好一会了,脸蛋儿晒得爆红有些吓人了。

偏偏杜含巧自己毫无感觉只是觉得脸蛋发烫,赵培远远看见的时候便是吓了一大跳,顿时脱□上的外衣罩在杜含巧头顶。好好的一个绝色佳人就这么毁容了也是一种罪过。

“怎么晒成这样,会不会晒伤了?”赵培看着杜含巧顿时皱起了眉头,用力按住杜含巧的脸揉了两下还是一片触目惊心的红。

杜含巧刚想说没事,就被赵培一把抱上了马从背后拦住顺着官道跑远了。实际上她这具身体脸皮薄要是真的晒伤的话她自己也会觉得灼痛的,只是这话说出来看赵培的样子就是不相信的。

赵培一路策马一瞬地儿来到一个井边上,他先是把那井水打上来再让杜含巧对着泼水,等到杜含巧自己都觉得透心凉的时候,又去边上摘了茶叶捣烂敷在杜含巧脸上。

“好点了没有?以前我晒伤的时候我娘就教我用茶叶敷脸。”

“可以了我感觉已经好了很多了。”

赵培小心地用外衣沾湿帮杜含巧把脸上的茶叶涂掉,一涂掉之后杜含巧的脸光滑透着粉白的莹润,整张脸倒像是被湿润过一样。

“行了,你以后小心一点,我就说你们女人麻烦你以后出门戴个兜帽便是。”赵培随意地把那件揉搓的不成样子的外衣丢到马鞍处,自己此时却是牵着马随意准备往前走。

说到底茶山也只是一个村落而已,这里的人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一代代都是如此下来的。赵培和杜含巧现在所在的地方正是茶山村的前边,再往前走一段路便到了。

赵培对这座村落怀着敬意所以在快到的时候不愿意策马而行,选择了牵着马步行。杜含巧跟在赵培后面不禁想赵培的孝顺也算是一个可取点,只是有时候杜含巧有猜想赵培那位采茶女出生的娘又有多能耐?

她能在前二代皇帝在世时恩宠不断,后来先皇登基又活了一些念头才病死,对赵培这个儿子看则教导无能但是又有谁家的儿子总惦记着母亲的娘家亲过自己家这边的。杜含巧不知道她是怎做到的,但是无可否认她进宫的前些年是聪明这的。

赵培带着杜含巧进村的那一瞬间就被各种各样的大爷大婶围绕了,别看赵培人不咋的但是在这里却是实打实的受欢迎。

其实一个大婶还颇为叹息道:“谢家小子啊我家闺女不比你旁边的媳妇差多少嘛,你怎么就看不上我家闺女呢。”

这话一说来周围一片哄笑,那大婶也红了脸。

杜含巧只当自己什么都没有听见,这时候赵培却笑道:“这一路赶过来也累了,大家就放我们回去歇歇好不好?”

“赶着生娃吧?”

“哎哟,老张你这个羞羞脸啊。”

赵培的脸皮都跟铁打的一样听到这句话面色也不变一下,仿佛刚才这些话就和他毫无关系一样,看的旁边的杜含巧不由有些异样的望着他。

乡下妇女的嘴巴都比较碎,一般人都忍受不了而赵培居然还能在这伙女人的嘴巴中…坚…挺。

赵培三两句就把拨开重围拉着杜含巧走人了,待到走远了之后他也是深吸了一口气,脸上的神情还带着远离的庆幸。

赵培在这里的家建在以前的老房子不远处,沿着青石板一路走顺着那些挑水的人踩过的痕迹极为平坦。走了一段便是可以看到隐隐约约的影像,这里只有赵培一户人家住在这里,这原先是他母亲那边的人买下来的一大块地。

只是现在这些人里就只剩下赵培一人,自然也就只有赵培一个人居住。

赵培走到房子前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有了些顾虑,这房子他已经好久没来了,也不知道里面都积了几层灰了。

试探地推开门,赵培愕然发现里面竟然干干净净的,就连他放在箱子上的篮子都没有变过。

“我原先还想着这房子一定脏的不能住人了,现在看来一定是叔让婶娘帮我打扫过了。”赵培走进去搬了两把小板凳,一把给了杜含巧一把现在就坐在他…屁…股…底下。

赵培人生的高大坐在小板凳上把腿要伸的好长,一眼望去有种不协调的感觉,他也不请杜含巧进去坐就这么坐着望着远处的山峰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喂,你哪里人啊都不知道你叫什么。”

“啊……我家就盛京的。”

“家里订亲了吗有意中人了没有?你看你一个姑娘家都跟着我这么久了,我也没成亲干脆嫁给我得了,你还没说名字呢快告诉我啊。”

杜含巧听的脸直抽,这句话搞的就像她没名没分跟着赵培,赵培终于良心发现决定娶她一样。

“小女子姓杜名含巧,恩公你还是另外找一个吧,我这种人不适合的。”

赵培皱眉道:“可是我喜欢你这长相身段。”

“刚才那大婶不是我她的女儿比起我来丝毫不差吗?”

“听她胡说她女儿满脸麻子还缺牙,一说话就喜欢喷口水二十二岁了都嫁不出去。”赵培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脸嫌恶。

杜含巧顿时有一种恶心到了对方的…快…感,心中好不愉快。

正在此时赵培又道:“你不愿意就算了,反正别人都以后我们是一对。”

杜含巧笑了笑没有说话,有时候男人认真的时候和逗你玩的时候是极为模糊的,赵培这种人是不可能娶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的,就算她极其美貌也不可能。

更何况现在赵培心里还藏着事,如果他喜欢上他那么赵培应该做的第一个反应差不多就是把她送走,送到他再也看不到的地方去。

赵培的母亲娘家的亲人不是因为意外或者病死的,而是一夜之间被人全部杀死的,就死在那前面的谢家祠堂里尸体全部都少了一只耳朵。

这件事情不是别人干的,正是把赵培当儿子养大的先皇下令做的,他把把那些人的耳朵带回来呈给赵培的母亲看,而赵培的母亲魂不守舍间也因为这件事情跟着病去了。赵培想报仇又不能报仇,心里的心思越来越重,脾气也变得反覆无常。

但是或许他永远不知道就是因为他太听他母亲的话,才让先皇容忍不下。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妈妈从外地回来了,点头好开心的咩。

☆、不相为谋

在茶山的生活非常平静,平静到杜含巧有时候都在想她是不是来度假的。赵培就像是一个普通的采茶人每天天不亮穿着短衣出去采茶,只有在中午的时候才会回来吃一顿,然后再接着下到田园去。

杜含巧早就不是刚来的时候打扮,她穿着茶山人自己做的衣裙,头上单单只有一根银钗挽了一个垂月发髻。即使如此清魅的五官便是绝世无双,有闻美人山跃兮,曲水流云皓月明。

此时她正站在门口看着前边门口的那条弯弯曲曲的石板路,等待着赵培回来。

突然那路的拐角有一个高大的身影映入了眼帘,赵培似有所感抬头相望就望到杜含巧在望着他,莫名地赵培笑了笑,微笑看着杜含巧慌慌张张走到屋子里。

这下子赵培眼里都带着挥之不去的笑意,他来不及想什么便是加大步伐向前走去。

赵培屋子里就已经看到那做好的饭菜,但是热腾腾的饭菜旁边却是没有杜含巧的身影,赵培挑了挑眉坐下来吃饭。

“回来了啊,这几天都是什么日子我怎么看到好多人往山上跑。”杜含巧从布帘后面出来,手里正端出一大碗蛋花汤。

杜含巧状似无意间说完,把汤放在了桌子上自己也拿起了碗筷吃饭,这几天每天清晨都有人带着香烛和冥钱上山,那山中也是长长燃起大烟。

赵培动作一顿皱眉道:“这几日是祭祖的日子,明天我也差不多要去了。”

杜含巧“哦”了一声又围着其他话题说开了。赵培的那块玉是先皇送给他的,而赵培的母亲在当年无奈的进宫心底便是留下了一个人的影子。

一个貌美的年轻女子又怎么可能真心一个一只脚踏入棺材的老人,赵培的母亲谢玉便是如此。可惜到了最后她气急攻心而死,甚至临死前先皇都不知道她的心意。

赵培把那块先皇常年戴在身上的玉埋在谢玉坟前,年年回来祭祖他便是要看上一次。

杜含巧想要把那块玉偷走,最好是在摸清楚线路并且在赵培放松警惕的时候。放下碗筷,杜含巧留下一句:“我去喂马。”便是离开了饭桌。

来到后院,杜含巧摸了摸那马儿的头,那马儿也亲昵地蹭上来。“马儿啊马儿明天就全看你的了,待会可要多吃一点才能跑得快快的。”

杜含巧从负责这匹马的伙食起便是总陪着它玩耍说话,几日下来这马儿倒是和杜含巧亲近了不少,也不想刚开始那么认生了。

第二天一大早,山里湿气重早早地就起了大雾,一眼望去全是白茫茫的一片。

赵培一身华服,头上带着羽冠眉目清朗远远望去倒是一个俊美贵公子,只是他如此衣着手上却提着一个竹篮子里面一一放着祭祖的东西。

深一脚浅一脚走在山路上,他竟是全然没有留意到后面偷偷跟着人。

杜含巧一路跟着赵培并且暗中记下路线,她虽然上过几次山但肯定是没有赵培熟悉路,更何况赵培现在肯定是要去祭拜他娘的。

赵培拴着山道的那条小路,一直走到一座隐蔽的坟堆前,暮然间他却是跪了下来。

“娘,孩儿来看你了,娘您在下面过的还好吗?和先皇相处的怎么样?说起来孩儿长这么大却还真是没有跪过娘几次,什么身份有别娘终究还不是我的娘。”

古人有衣冠冢的说法,而赵培是没有半发让谢玉好先皇合葬在一起的,但是把沾了先皇气息的东西和谢玉搁一块这样也不差了。

赵培烧了些纸钱又点了香烛,接着又朝着谢玉磕了三个响头才起来。

再朝上一点便是谢氏族人的坟,赵培以前看到谢玉的面子上也是年年来撒纸钱,只是他却是不会跪下的。

赵培在走之前如同前两年一样都会把玉佩挖出来,确认那块盘龙玉佩在里面之后,又会重新埋回去再在谢玉的坟前说一会话过了好一会才走。

杜含巧看着赵培远去从树杆后出来,用树枝扒开刚才赵培埋玉的地方。在看到那块光滑的玉边之后快速擦干净放到袖口里,之后又把这里恢复成和原来差不多的样子才离开。

她现在身上一共有一个金镯子一个翠玉手镯,连带着还有一个羊脂玉的扳指。要说还有什么便是赵培从他婶娘那里拿过来给她别头发的银簪子了。

杜含巧还记得这个簪子好像还是赵培付了钱的,谢东一家本来不肯收钱说是见面礼,但是最后这还是赵培硬生生塞过去的。

这些东西里当掉那个金手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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