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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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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三更,与不羁少年同浴!(8)

夜半三更,与不羁少年同浴!(8)

“白衣没有意见,一切谨听皇上之令!”

君白衣转首向着高位上的燕惊云微弯下身,“白衣不过就是皇上手中的一把剑,皇上要白衣去杀敌,白衣就去杀敌,皇上要白衣入鞘,白衣就入鞘!”

他此言一出,众人顿时面露诧异之色。

要知道,这君白衣一向是冷血喜战,每一次都是显得野心勃勃,这一次怎么会突然学得这么乖巧了呢?!

“哈……”

高台之上,燕惊云仰首大笑。

“果然,百官之中还是白衣最得朕心!”

说到最后,却又轻叹了口气,脸上有了几分黯然之色,“只可惜天赐英年早逝,朕真是怀念天赐在的时候呢,白衣小小年纪,便为国几披战甲,让朕情何以堪?!”

“君将军虽然早逝,却留下了白衣将军给皇上,皇上对白衣将军视若已出,君将军地下有知,也会含笑九泉!”丞相陆子秋笑着说道。

燕惊云轻轻颌首,面色便明朗了许多,双手撑住龙椅椅背,长身而起。

“臣相说的极是,今日,朕便正式收白衣为义子,晋封为北安王,享世袭爵位!”

走到台阶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君白衣,燕惊云微扬着唇角,一点也没有刚才的帝王霸气,仿佛不过就是一位温和地亲长。

“白衣,你可愿意吗?!”

“臣能得皇上之赏识,受宠若惊!”

君白衣不敢怠慢,忙着便单膝跪地,恭敬回答。

笑话!

皇上要认你当干儿子,还有什么你愿意不愿意的份?!

一时间,朝堂上众人看向君白衣的眼中便多了几分艳羡之色。

只有陆子秋、欧阳若海和几个老臣目光复杂,心中明白这件事情可不是表现上那样简单。

燕惊云脸上微有欣喜之色,“朕何德何能,竟然也有了白衣这样的儿子!”

夜半三更,与不羁少年同浴!(9)

夜半三更,与不羁少年同浴!(9)

“恭喜皇上,得此天之娇子!”众臣齐齐恭贺。

“贺喜皇上!”丞相陆子秋待众人起身,这才接着说道,“皇上,何不将合亲之事一起决定,那咱们大燕国就能双喜临门了!”

燕惊云点了点头,脸上却现出为难之色。

“几个皇子除了阳儿和琦儿之外都已经婚配,堂堂越国公主,若是做了小,只怕人家不会答应,琦儿呆呆傻傻,阳儿又不成器,这合亲之事,倒有些为难了!”

燕惊云嘴上说着为难,那眼睛却是淡淡地看向了刚刚从地上起身的君白衣。

感觉到头顶那隐隐约约的目光,君白衣犹豫片刻,终于还是重新跪到了地上。

“白衣如今也是皇上的儿子,甘愿为皇上分忧!”

他聪慧玲珑,怎么会听不出这燕惊云明里暗里的意思,甚至可以大胆猜测,今日朝堂上的这一番折腾极有可能也是燕惊云一手安排。

虽然这个推断心寒地让人无奈,他仍是顺应着燕惊云的意思,主动请缨。

“白衣果然是朕的好儿子!”燕惊云感叹一句,竟然抬步从龙台上走下来,弯身抚住了君白衣的胳膊,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大燕国有将军如此,朕不有何可忧?!”

“为国效力,忠于皇上,本是臣之本份!”君白衣正色沉声,语气琤琤。

“好!”燕惊云后退一步,“君白衣听旨!”

“臣在!”君白衣挑了袍服,重新跪了下去。

“为示我大燕与越国合作之诚意,特将永宁公主赐婚于北安王,结百年之好,三日后依皇家之惯先行纳聘,待他日永宁公主及笈之后,再行大礼!”

仰昂首,朗朗宣令,燕惊云脸色沉静,君王霸道顿显。

“臣,谢主龙恩!”

君白衣答得没有半点犹豫,那对深邃的黑眸之中,却是闪过一抹失望之色。

夜半三更,与不羁少年同浴!(10)

夜半三更,与不羁少年同浴!(10)

“哎!”燕惊云轻叹了口气,轻摇头,眼中一片惋惜之色,“可惜天赐他英年早逝,要不然,我真要与他好好地喝上一杯!”

转过身,一步一步地走回台阶上去,燕惊云的背景,孤单而寂寥。

二十年前这个时候,他不过刚刚做上太子之位,那个时候,君天赐就像现在的君白衣。

如今,他已经如愿坐上这尊贵的皇位,故人却已经不在了。

抬起手指,轻轻婆娑着那赤金雕铸的九龙宝座,燕惊云眼底的那一抹感怀之色,瞬间消失殆尽。

现坐到椅子上的时候,他已经重新变成了那个琚傲深沉地一国天子,“陆丞相!”

“在!”陆子秋恭敬上前。

“派陈鹏举带上贵重聘礼送往越国,明示公主与北安王之婚配,并令修书一封与越国天子,表明我燕国愿与之共抗楚央的心意!”

燕惊云抬起手指轻敲敲了椅背,这才接着开口。

“抽调精骑五千,护送礼车队,绝不可出半点差错!”

“臣遵旨!”陆子秋扬声答应。

抬起手指揉了揉太阳穴,燕惊云这才再次从龙椅上起身。

“好了今儿就到这儿吧,退朝!”

众臣高呼万岁恭送,待燕惊云带着太监侍卫去了。

众臣却没有离席,而是不约而同地来到君白衣面前,恭敬他荣升北安王,喜得娇妻。

君白衣一向对这些阿谀之事甚为反感,理都懒得理会,便大步走出了殿门。

“恭敬将军!”他刚刚走到殿外,套着褐色皮甲的林骄已经迎上前来,一脸喜色地向他恭贺,“晋升为王,又得娇妻,将军这回可要好好请我喝一杯了吧!”

林骄的父亲原本就是君天赐的旧部,林骄几乎是与君白衣一起长大,故此并不像一般的手下那般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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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指婚,王爷公主斗法!(1)

皇上指婚,王爷公主斗法!(1)

君白衣被调汴梁守护北疆,林骄却一直留在京中,二人已是许久未曾谋面。

看着对方一脸明媚地为自己高兴,君白衣虽然心有苦楚,脸上却仍是露出一抹淡笑。

“那是自然,晚上到拾花楼去,我们好好喝几杯!”

林骄点头答应,手肘便亲热地碰碰他的胳膊。

“君大哥,听说那永安公主虽然小小年纪,却生得天香国色,可是真的?!”

君白衣淡淡点头,若论五官容貌,那丫头却真得没得挑。

“哈,君大哥这些年从来不曾对任何女子青眼相看,便是琉芳公主那样的美人也从不动心,原来是等着今日!”

林骄朗声一笑,手便扯了他的胳膊。

“还等什么晚上,我们现在就去拾花楼去!”

“我还要到六王爷那里走上一趟!”

君白衣站在原地没有动,昨天一夜,他总是辗转难眠,一是因为燕惊云的态度,二来便是因为孤独月。

虽然种种迹象都表明她确实不是假的,可是他总觉得,在这个小姑娘看似天真单纯的脸孔之后,隐藏着他看不透的东西。

这样一个角色呆在燕阳身边,他总是有些不放心。

林骄眼中满是暧昧,谁不知道那永宁公主住在燕阳的温阳宫里,他自然以为君白衣所谓去见燕阳不过就是托辞。

“都说男人重色轻友,果然连君大哥都不能免俗,罢了罢了,我便不拦大哥,省得大哥挨不过相思之苦!”

调侃君白衣两句,他这才和几个相熟的官员一起离开了大殿。

林骄前腿刚走,后脚君白衣的副将君定山就走了过来,他也听说了指婚之事,忙着便向君白衣道喜。

“不过成亲而已,有何可喜之处!”

君白衣冷哼一声,大步向着温阳宫的方向便走了过去。

君定山挨了训,却也只能亦步亦趋的随在他身后。

皇上指婚,王爷公主斗法!(2)

皇上指婚,王爷公主斗法!(2)

“王爷,不好了!”芙蓉急巴巴地从外面奔进来的时候,燕阳和独孤月正坐在前厅里用早膳。

“什么事情,这么慌慌张张的!”燕阳转过脸来,微微皱眉,语气却依旧是柔和的。

虽然这两个丫头平日里被他惯得有些没大没小,如果不是真的出什么事,也不会这般没有规矩。

“回王爷!”芙蓉喘着粗气,停在桌边,“皇上……皇上给公主指婚了!”

燕阳微愕,侧脸看看身边的独孤月这才回道。

“公主本来就是合亲的,父王自然要为她指婚。”

虽然话是这么说,他的心中却是蒸腾起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地担心情绪,原本平静的心跳也不知不觉地加快了几分。

坐在桌子另一边的独孤月听了这话,也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对于要嫁给谁独孤月事实上十分不以为然,这合亲不过就是幌子。

她这身体尚还年幼,便是成亲也不过就是走走过场,不过有什么真的夫妻之实。

尽管如此,她却也装出了几分好奇之色,毕竟那人是她未来的夫君,她不好奇实在说不过去。

“那么,父王决定将月儿嫁给谁呢?!”

轻声询问,燕阳的声音有一抹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颤抖。

按照说来,合亲这种事,只能是皇子为之。

他排行老六,几个哥哥除了五哥燕锦和他之外,全部都已经娶了正妃,越国公主自然不会屈尊作小,所以这指婚的可能不过就是他和燕锦二人。

“皇上收了君白衣为义子,还赐了北安王,然后就把公主指给他了!”

芙蓉苦着脸色,语气中满是不甘心和惋惜之色。

“公主这样的可人儿,竟然要嫁给君白衣!”

“什么?!”

燕阳听了,失口惊语出声。

不光是他,就连一向沉静,泰山倒于眼前也不会变色的独孤月,也是心尖一颤。

皇上指婚,王爷公主斗法!(3)

皇上指婚,王爷公主斗法!(3)

不光是他,就连一向沉静,泰山倒于眼前也不会变色的独孤月,也是心尖一颤。

之前,她亦已经不着痕迹地从芙蓉和锦色嘴里打探过这燕国的皇子情况。

知道皇子之中,未曾婚配的就是六王爷燕阳和五王爷燕锦。

故此,独孤月亦已经认定,她的夫君便是二人之一。

至于燕国天子燕惊云将她嫁给谁,她并不在意。

燕阳温柔,如果继续留在这映水阁,她倒很乐意,至于燕锦,一个痴痴傻傻的王爷,她想要骗过他更是易如反掌。

无论她的夫君是哪一位,她都无需担心。

可是,现在,燕惊云指给她的竟然是精明非常的君白衣,独孤月怎么都难以平静。

“君白衣?!”芙蓉话音刚落,锦色已经惊叫出声,“公主要是嫁给他,不是羊入狼口吗?!”

那家伙,嗜杀冷血。

多年来从来没听说过他喜欢什么人,哪怕是宫里头的最漂亮的琉芳公主向他示好,他都爱理不理。

早有传闻,这位少年将军有龙阳之好。

从之前随燕阳北上的小太监们嘴里,二人早知道君白衣对独孤月并无好感,将这位小公主嫁给他,哪还会有好日子过。

“锦色!”燕阳面色微沉,他与君白衣一向交好,自然知道,这位传说中毫无人性的将军并不真的就是冷血,“父王如此安排,自然就有父王的道理,白衣虽然薄性了些,却也不是世人嘴里的冷血暴少!”

嘴上这般说着,燕阳的心里却愁肠微翻,生出一股些微有些涩涩地情绪。

芙蓉、锦色也意识到自己失口,忙着跪地叩首。

“奴婢信口开河,请王爷责罚!”

“算了!”燕阳心不焉地挥了挥手,“这种话,万不要到外面随便说去便是!”

芙蓉、锦色答应着起身,脸上总还是黯然着,为独孤月不平。

皇上指婚,王爷公主斗法!(4)

皇上指婚,王爷公主斗法!(4)

吸了口气,燕阳重新恢复心神。

“月儿,你不要害怕,等你与白衣在一起呆久了,便会知道,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他……就是脾气暴燥了些而已!”

君白衣?!

这个对象虽然出人意料,却也让她有些暗暗的兴奋。

那种感觉,不好像是接到了一个棘手的A级任务一样,让她本能地生出跃跃欲试的情绪。

就好像她之前做杀手的时候,普通的任务从来不接一样。

更重要的一点是,如果嫁给燕阳或者燕锦,她可能会继续留在皇宫之中。

以现在她的能力,想要出宫,还十分困难,她的各种计划自然也就无法实施。

对象换成君白衣的话,她便要随他嫁到宫外去,没有这层皇宫的高墙束缚,她的计划自然能相对顺利一些。

高手,总是喜欢对阵高手,对手越强,越能刺激出她的潜力。

既然上一次,她和他的PK是以她的胜利告终,那么独孤月有理由相信,她依旧会笑到最后。

冷血薄情是吗,那就让他看看,谁是真正的冷血薄情?!

捏起桌上的帕子沾了沾没有半点污渍的嘴角,独孤月脸色平静地点了点头。

“月儿此来便是合亲而来,一切自然是任凭皇上安排!

只要能促成越燕两国的合作,抗击楚央,月儿嫁给谁,又有什么关系呢?!”

此时的她,早已经重新平静了情绪。

“公主放心,白衣一定会好好对待您的!”

她话音刚落,门外已经传进一个清冽如寒泉的声音来。

独孤月转过脸去,只见君白衣大步走进门槛,白袍银甲,耀眼如雪。

“有将军这句话,月儿就放心了!”

独孤月垂脸轻语,脸上几分娇羞,心里头,却是冷冷一哼。

他话里的意思别人听不出她,她却是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皇上指婚,王爷公主斗法!(5)

皇上指婚,王爷公主斗法!(5)

独孤月的样子,完全就和一个害羞的小姑娘没有两样。

以她的演技,如果进军影视业,极有可能拿到奥斯卡的小金人。

如果是一般男子见到她现在的样子,只怕早已经心心驰神往,君白衣却是并没有半点感情波动。

大步走上前来,停在独孤月面前,他垂着脸,目光咄咄如电。

“公主,难道不怕白衣吗?!”

独孤月微勾唇角,“母妃说过,做女人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月儿既然已经被皇上配给了将军,就是将军的女人,又怎么会害怕将军呢?!”

他以为,她会怕他吗?!

叱诧一世,杀人无数,怕这个字,早已经就不在孤独月的字典里了。

“这样最好,我就知道公主不是非常人!”

君白衣针锋相对,以他的心智,怎么会听不出了她语气中的揶揄味道,这个小东西,是把他比作鸡狗呢?!

燕阳见状,忙着起身离椅,笑着走上前去。

“白衣,恭喜你!”

“多谢王爷!”

迎着他清澈的眸子,君白衣只能在心中苦笑,这位单纯王子,哪里知道,他今天实际上已经在他父王的刀下晃了一遭。

如果不是他服守贴耳地主动要求迎娶独孤月,现在结果如何,他甚至都不敢预料。

“还叫我王爷,现在你亦已经被封了王,以后,只管直呼我的名字就是。

对了,你一定还没吃饭吧,来,坐在一起吃!”

燕阳自然不会想到他的这股复杂心思,只是热情地拉他坐到桌边,芙蓉、锦色二人便忙着为他添勺添筷,加了一套餐具来。

君白衣时常出没这温阳宫,可是对于这位一向总爱板着脸,不苟言笑的少年将军,二人却始终有一股莫名地惧意。

君白衣没有拒绝,捏了筷子便当真和二人一起吃起饭来。

皇上指婚,王爷公主斗法!(6)

皇上指婚,王爷公主斗法!(6)

独孤月当然也不会示弱,便也随着他坐回自己的椅子,拈起了筷子。

二人同时伸手过去,好巧不巧,两双筷子却同时夹住了盘子里的一只精致蒸饺的两头。

燕阳见了,只是轻笑出声。

“什么时候,这水晶蒸饺这么有人气了?!”

独孤月“含羞”缩回筷子,君白衣却手臂一展,将那只蒸饺放到了她的盘子里。

“我原本以为越国人远在内陆,食不惯这海鲜的腥味,没想到,公主却和白衣一样,喜欢这水晶虾饺?!”

独孤月含齿一笑,“所谓入乡随俗,以后月儿便要在燕国生活,自然这生活习惯上也有随上夫君您的口味!”

巧舌如簧!

在心中冷语四个字,君白衣却是扬起了右手,夹了一大筷辣椒放到独孤月的盘子里。

“我一向喜辣,家中所做也多半是辣味之菜,我想,你现在就要开始适应了!”

“原来如此!”独孤月轻轻点头,玉手一探,便端了那一盘辣椒,尽数倒到他的盘子里,“将军喜欢吃辣,就多吃点!”

微挑眉,她笑得天真,眼底却有挑衅。

迎上她的目光,君白衣顺手托起盘子,长臂一探,便将那半盘辣椒倒了多一半在她的盘子里。

“所谓夫妻有福同受,这辣椒可是不远万里从海上运过来的,公主可一定要好好尝尝!”

二人妙语如珠,针锋相对,互不相让。

只把一盘子椒盐辣椒弄得满桌飞,燕阳坐在椅子上看了好一会儿,终于控制不住地笑出声来。

“你们二个,真是天生的冤家,都说夫妻本是冤家,看来二位的缘份也是天定的!”

天定的缘份?和他(她)!

燕阳话音刚落,君白衣和独孤月便同时将两道不屑的眼神向他投了过来。

刚刚才将餐桌搞成战场的二个人,瞬间同仇敌忾。

皇上指婚,王爷公主斗法!(7)

皇上指婚,王爷公主斗法!(7)

“怎么,这么快便统一战线了?!”

燕阳嘴上调侃,心里头却是升上一股子莫名地酸意来。

君白衣微愕,独孤月却是轻扬唇,眼中浮动着一抹孩子气的得意。

堂堂燕国的镇北大将军、北安侯,她不过是略施手段,他便如此失态。

看来,这位堂堂的燕国镇北大将军、北安侯,也并非是滴水不漏。

缓缓放下手中筷子,独孤月噙着一丝笑意起身。

“二位,慢用!”

在燕阳的笑意和君白衣的冷目中,盈盈行出了饭厅。

身后,“小太监”柳无痕亦步亦趋。

这一场餐桌大战他看得惊心动魄,可是柳无痕却始终淡定地站在屋角,一言不发,甚至眼皮都没有抬上两下。

在心中,他一直在提醒着自己。

“你是一个太监,你是一个太监……”

“很好!”行至无人处,独孤月突然没头没尾地吐出两个字。

柳无痕微愕,旋即明白过来,淡然一笑,巡视一眼四处没有注意他们二人,这才轻声开口,“你……不担心?!”

短短四字,却包含了太多。

这一路行来,君白衣与独孤月之间的明争暗斗他看得最真切。

一旦二人成亲,他们必然要到君白衣的眼皮子底下,到时候,所有行事自然要多几分阻碍。

独孤月抬手指向墙边盘石而上的青藤,“无树可绕,便攀石而上,船到桥头自然直!难道说,你喜欢一直做笼中鸟吗?!”

一句话仿佛疾风,瞬间将柳无痕眼前那一层迷雾吹得烟消云散。

柳无痕不是傻子,当然明白,以他们二人眼下的现状,如果仍留在皇宫,只怕连出去的机会都没有。

嫁到君白衣那里,他们反倒会多上几分机会。

想到他马上便能见到谨儿和小九他们,柳无痕的眼中便染了几分兴奋之色。

皇上指婚,王爷公主斗法!(8)

皇上指婚,王爷公主斗法!(8)

目送那墨绿身影渐隐在厅外,君白衣也就放下筷子起身。

一向淡定如他,今日竟然被她挑衅到如此失态,这让君白衣的心中隐约有几分恼怒。

“六王爷,臣还要回去准备一下大婚的事情,就先告辞了!”

“好!”

燕阳点头起身,也没有再留。

这一桌饭菜早已经牺牲在二人的辣椒大战中,最重要的是他知道君白衣此时无心吃饭。

“其实,我觉得月儿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说到底她不过还是个孩子,而且还贵为公主,这样背井离乡,恐怕心中也不好过!”

陪他一起走到厅外,燕阳语气郑重,

“我知道,这样的安排你心中不快,试想哪个男子不想娶一个心仪的女人呢,你是为了大燕牺牲了自己的幸福!”

“王爷言重了!”

注视着眼前这温润如玉的少年,君白衣心中只是一阵温暖,待想到独孤月时,这抹温暖顿时化成冷意,

“至于永安公主,王爷不用担心,白衣自有分寸!”

他答得很委婉,心中却是冷哼了一声。

孩子?

那个小东西,分明是妖精!

“不行!”

抿了抿唇,燕阳仿佛是下定了决心,脸上少有地露出几分激昂的情绪,

“我现在就去求父王,请他将月儿赐婚与我,你们君家为了大燕国付出了那么多,我不能让父王连你这最起码的幸福也毁了!”

一语言罢,他真的便大步向着台阶下走去。

看着他急步而下的身影,君白衣竟有片刻错愕。

这个昂首向前的少年,真得是那个他熟悉的善良到有些软弱的六王爷燕阳吗?!

刹那,君白衣已经反映过来,身子一闪,他再落下时已经到了燕阳身前。

“王爷,万万不可,皇上金口玉言,哪能轻易悔改,而且,他老人家这么帮,也一定是有他的考虑!”

皇上指婚,王爷公主斗法!(9)

皇上指婚,王爷公主斗法!(9)

燕惊云对燕阳宠爱有加,无论燕阳说什么做什么,他都不会生气。

可是,他,不同。

如果燕惊云知道他君白衣来过温阳宫,只会把这一切当成是他故意挑唆。

到时候,他的这一番苦心不是白废了?!

“这……”

听君白衣如此一说,燕阳不由地也犹豫了。

“难道说这件事就成了定局,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这此中详情,君白衣如何对燕阳说出口。

淡淡一笑,他眼中微有邪色,声音和平日里一样冷冽,却也隐约地透着一分淡淡地兴奋。

“王爷不是也说,我和永安公主是天生的冤家吗,或者真如您说的,我们相处相处,反倒会发现对方的好!王爷不必远送,白衣先回去了!”

燕阳心思单纯,哪里听得出他言下隐含的杀气,只把他的话当成了安慰。

对自己的父亲,燕阳也是了解的,虽然父亲的对他极为宠爱。

在国事上却一向认真,只怕是不会因为他而轻易改变。

想到这里,燕阳只是无奈地长叹了一声,目送君白衣带着随行走出温阳宫去,骑马渐远。

直注视着那一骑白骑风一般急去,燕阳这才转身回来,重回内室。

身后,二个丫头芙蓉和锦色也是哀叹不止。

三人尚未进门,就听到身后一阵急匆匆地脚步声,然后一个身着鹅黄衣裙,生得娇蛮可人的少女便从宫门外急奔了进来,身后还随着一个清秀丫头。

看到正行向台阶上方的燕阳,黄衣少女顿时急唤出声。

“阳哥哥!”

不用转身,燕阳也听出了来人是十三妹燕琉芳,听出对方的哭腔,燕阳那对好看的眉毛便轻轻地皱了起来。

“琉芳,怎么好端端地哭了?!”

转过身来,扶住向他冲过来的燕琉芳,燕阳一脸地疑惑。

皇上指婚,王爷公主斗法!(10)

皇上指婚,王爷公主斗法!(10)

“还不是父王!”

燕琉芳抽抽噎噎地直起身子,一脸地委屈,

“我去求他收回给君白衣的指婚,他非但不肯,还把我好一顿臭骂!”

燕琉芳对君白衣一向青睐有加,这件事,在皇宫和一众京城的贵族圈子里,也已经是尽人皆知的事情了。

这位小公主,本是皇后亲生的女儿。

虽然年纪尚小,却也和燕阳一样,深得皇宠,在皇宫中极有地位。

一向以来,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主儿。

今儿个听说自己的心仪驸马竟然被父王指给了别人,哪里气得过。

当下便冲到翱天宫去,要燕惊云收回旨意,结果却被骂了个狗血淋头。

娇生惯养的她哪里受得了,听说君白衣在燕阳这里,立刻便赶了过来。

“哎!”燕阳安慰地拍着她的肩膀,“这件事情,现在已成定局,妹妹也不要太难过了,天涯何处无芳草,妹妹此等天香国色,又有公主之身,他日定有良婿上门!”

“我不要,我就要君白衣!”

燕琉芳娇蛮地跺着脚,一对眼睛便向着燕阳身后的厅里飘过去,

“白衣呢,他在哪儿,我要问问他,为什么主动向皇上要求赐婚!”

“他已经走了!这件事情关系到江山社稷,两国联姻是为了天下黎民,琉芳你就忍痛割爱吧!”燕阳柔声道。

“反正合亲吗,把那个什么永安公主指给谁不行,皇子里不是还有阳哥哥和锦哥哥吗?!”

说到这里,燕琉芳突然眼前一亮,双手紧紧抓住了燕阳的胳膊,

“阳哥哥,这件事,看来只有你能帮忙了!”

“我?!”燕阳不解挑眉,“我怎么帮?!”

“父王一向最疼你,如果你去主动求父王,让他将永安公主嫁给你,他肯定会答应的!”燕琉芳一脸兴奋地回答。

洞房花烛,看谁是强中手!(1)

洞房花烛,看谁是强中手!(1)

一向娇纵如她,此刻跟就没有考虑到燕阳的感受,心中想到的只是自己想要达到的目的。

“到时候,两国联姻继续,白衣不是就不用合亲了吗?!好哥哥……”

晃着燕阳的袖子,燕琉芳抽抽噎噎地哀求着。

“现在朝野上下谁不知道妹妹心有所属,你真的舍得看着妹妹以后守寡一辈子,做个老姑娘?!”

“可是……”

燕阳的心早已经被她哭乱了几分,心中到底还是有几分犹豫,毕竟君白衣之前有言在先,这越燕二国的联姻之事可不是儿戏。

“我早就听说哥哥与那小公主甚为投缘,难道哥哥真的舍得将她嫁给白衣!”

看哀求无果,燕琉芳果断地甩出了杀手锏。

“这……”

燕阳内心无比纠结。

想到独孤月依在他怀中那无邪的笑脸,再想到她要嫁到别人府中,成为他人之妻,燕阳便怎么都无法平静。

“哥哥就去试试吗,如果这事真成了,不是一举两得?!”

燕琉芳看他脸色松动,忙着火上添油。

“是啊王爷,我们也希望公主留在温阳宫呢!”

芙蓉和锦色二个也这来添话道。

燕阳还在犹豫,“可是,这件是父王……”

“哥哥,如果您再犹豫,公主可就真的要嫁给别人了!”燕琉芳迅速从他怀里直起身子,抹了把脸,拉着他便向门外走,“芙蓉;还不快去给阳哥哥取间薄披风来!”

芙蓉和锦色二个不过哪里知道此事深浅,心中只是怨念着皇上将独孤月嫁给君白衣。

自然是希望燕阳去把这门婚事搅黄,锦色小跑着去取了一件薄披风来,芙蓉就和燕琉芳一起将燕阳扶上了外面燕琉芳的马车。

站在宫门外的台阶上,看着马车渐远,锦色的清秀脸庞上满是喜色。

“我现在就把此事告诉公主去!”

洞房花烛,看谁是强中手!(2)

洞房花烛,看谁是强中手!(2)

翱天宫,御书房。

燕惊云已经换下身上龙袍,一身淡青的布衫,尽显文人的儒雅,看向儿子燕阳的目光里也写满了父亲的温和。

“什么事情,这么急着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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