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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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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然,正如他所说,想要查她的生日并不是什么难事。

可是难就难在,有心!

他现在每天忙着恢复训练,忙着训兵,忙着各种国事政务,忙着调查楚城收集情报……竟然还有心情去查探她的生日,为她准备这样的礼物。

而她,却每天只知道忙,甚至都没有发现,他的腿已经可能这么好的站立了。

“白衣,对不起!”独孤月嘟着嘴唇,“这些天我整天只知道忙,都没有注意到你的腿已经好到这个地步!”

“哈……”君白衣宠溺的笑,“才不是,是我故意没有让你知道,想要等到今天再给你一个惊喜的!”

“不,是我的错!”独孤月固执地自责,正色注视着君白衣的眼睛,她郑重开口,“以后,我不会再这样了,我会放慢速度,多关心你!”

这么多年来,不管是穿越前,还是穿越后,她每天都是这样忙碌,以至于,不知道错过了多少路边可能美丽的风景。

她从来没有爱过什么人,已至于有时候不知道该如何去爱。

或者,论起杀人的技巧,她懂得很多。

但是,论起如何去关心一个人,爱一个人,恐怕这些却需要她用更多的时间和心机去学习。(文-人-书-屋-W-R-S-H-U)

烟花下,热烈地吻他!(4)

烟花下,热烈地吻他!(4)

“好!”君白衣轻轻点头,“那么,就从现在开始吧!告诉我,喜不喜欢我送你的礼物?!”

微挑眉,独孤月笑得狡黠而揶揄,“你是指什么,烟花还是你的腿呢?这两样,我都不是很满意!”

看出她眼神中的端倪,君白衣微微向她凑近了些。

“那么,你最想要的礼物是什么?!”

缓缓收紧胳膊,一点点地向他的脸靠近,独孤月缓缓将自己的呼吸与他的融在一处。

满意地感觉着他拥着她的手臂收紧,感觉着他的呼吸一点点地急促,她这才轻轻开口嘴唇,吐出一个字来。

“你!”

凑过来,她霸道地吻住他的唇。

双臂紧拥着他的颈,她的吻,热烈地盛过刚才爆开的烟花。

这样的男子,值得她用一生去珍惜去爱,也值她为他付出一切。

在她的热情中,君白衣瞬间反客为主,上前一步,将她的背挤在墙上,便占据了主动。

唇舌相依,许久,君白衣才气喘吁吁地抬起脸。

“时候不早了,知道你还没吃饭,我们回宫吧,好不好?!”

“不好!”独孤月将脸埋在他的颈里,轻轻用牙齿啃咬着他的肌肤,“你还没有把我想要的礼物给我!”

“可是,你的身体……”

“周先生说,我已经恢复正常了,我现在是一个很正常的女人!”

独孤月客气地加重了女人二个字的语气。

“可是,这里没有生火……”

君白衣还在犹豫,她的身体才好不容易养好,他可不想她再受凉。

“我不管,我要的礼物是……你!”

任性地咬住他的唇角,独孤月毫不客气地将微凉的手指,伸到他温暖的衣襟里去,扶上他温热的肌肤。

君白衣控制不住地颤栗,喉咙里发出一声干哑地低吟,他猛地抱紧她,越发深入地吻了下去。

烟花下,热烈地吻他!(5)

烟花下,热烈地吻他!(5)

吻着她,他还不忘将窗户闭紧。

到底还是担心海风,冻得他的小小爱人。

这些天,天天与她相拥而眠,却不能直接与她结合,就连他的腿恢复之后,他也因为想要给她一个惊喜,而努力控制自己。

刚才那热烈一吻,她早已经将他勾起火起。

不过就是担心她,才不敢放纵自己。

现在,他如何还把持得住。

他的小夫人,可是说了,要他做生日礼物,他,焉敢不从?!

将怀中已经被他吻得全身发烫的小人抱到瞭望室里为值班兵士准备的床上,他随手扇灭了桌上的灯。

海浪,从海面上顺着风冲上浪岸,在沙滩留下白色的泡沫,又缓缓退去,然后又冲上来,一浪高过一浪。

……

瞭望塔下,帮着君定山放烟花小兵,疑惑地看向黑了灯的瞭望塔。

“将军,皇上怎么把灯灭了,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你懂什么!”君定山抬手在那小兵的颈上敲了一计,“走吧,时候不早了,我们找个暖和地方喝酒去。”

“那……皇上和夫人怎么办?!”小兵固执地担心着瞭望塔上的两个人,“如果下来见不到人,皇上会生气的吧?还有啊,皇上的腿,从瞭望塔下来不方便,难道要夫人背他……”

君定山寒了脸,“如果你再呆在这里,我就扣你一年的军晌!”

说罢,他转身便走。

“将军,等等我,你别走吗,要不咱们先去喝会酒,一会儿再来接皇上他们?!”一边追上去,小兵还不忘诚心建议。

“放心吧,皇上和夫人现在肯定方圆百里都没有人才好!”君定山抬手照他头顶又敲一计,“你到底走是不走?!”

小兵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眼中突然露出恍然之色,“将军,您是说皇上和夫人……”

君定山一把扯住他的耳朵,“臭小子,你要敢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看我不砍了你的头!”

烟花下,热烈地吻他!(6)

烟花下,热烈地吻他!(6)

风渐渐地柔和下来。

海浪退去,在沙滩上留下一片晶亮的贝壳。

黑暗的瞭望室里,隐约从窗外透进些月光,并不显得太过黑暗。

悦耳中透着几分慵懒的笑着,低低地传出来。

独孤月笑着趴在君白衣的胸口,身上虽然只有他的大氅,却并不寒冷,他的怀抱足以给她温暖。

“白衣,当年和我拜堂成亲的时候,你有没有想到,我们会有现在?!”

“我那个时候,以为我总有一天会揭穿你的伪装,然后新手送你上刑场!”君白衣实话实说。

“哼!”独孤月不满地冷哼,惩罚性地在他的胸口咬了一口,这才说道,“那是因为我占了君家夫人的位置,对不对?!”

君白衣轻笑,“你也学会吃醋了吗?!”

“我才没有!”独孤月缩起身子,“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越发将她拥紧,君白衣皱眉沉思,好半天没有出声。

从什么时候爱上她的呢?!

这个时候,甚至连他都不曾真正想过。

是,四年前在北关城外洞穴外,与她的那一眼相对?

还是,西京城外,她带着援兵赶过来救他的瞬间?

亦或者是,汴梁城将军府,她孩子一样在他怀里哭的时候?!

……

好像都不是?!

难道说……

他的眼前猛地闪过一只眼睛,隔着马车的破洞与他对望,那眼睛里,有毫不回避地杀机。

那目光如同在说,不管你是谁,我不怕你!

难道说,只是那一眼,她已经就占了他的心去?!

君白衣不想再多想,他只是抬起留有她痕迹的右手摸摸她的小脑袋,“我想不起来了,或者就是你刺伤我的时候,我已经对你动手了吧?!”

“那时候,你只是隔着破洞看了我一眼,就凭着一只眼睛,就爱上我了?!”

独孤月的手指在他的胸口轻轻地敲着,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

烟花下,热烈地吻他!(7)

烟花下,热烈地吻他!(7)

“我不相信!那个时候,你连我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都不知道!”

君白衣轻笑,并不反驳,“燕阳说你我是冤家,我想,也许是我上辈子欠你的吧,明明一次次因你受伤,被你骗,还是忍不住想要靠近你这个危险的小东西!”

他的语气中,有一抹很淡的无奈。

幸福的,无奈。

正如他所说,自始至终,她几乎都是在利用他,又一次次地伤害他。

可是他呢,虽然心中明明看清了她的阴谋,却一次次地心甘情愿地向她的陷阱里跳。

她说要让他等四年,他就等四年。

“我知道了!”独孤月笑着开口,“君白衣,虽然你表面上很聪明,实际上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笨蛋,要不然,怎么会爱上一个刺伤你,甚至连男女老少都分不清的人呢?!”

君白衣不出声,如果说这样也是笨的话,那么,他宁愿,一直这样笨下去。

“为什么你不问我,是什么时候开始爱你的呢?!”独孤月再次开口询问。

“为什么要问那些呢!”君白衣抱着坐直身子,“现在,你在这里,和我在一起,不是就已经足够了吗?!”

独孤月皱眉,看着他黑暗中向她看过来的亮亮的眼睛,似懂非懂,心中却有幸福的满足。

“看来,还有许多事情我不太懂,不过,我向你保证,我会学习好好爱你!”

她看着他,保证。

“我想,眼下最重要的问题是,我们应该离开这里,回去吃饭!”君白衣拉过她的衣服来,小心地裹住她的身子,“周先生说,你要好好吃饭,才能长得胖一点!”

“你不喜欢瘦女人吗?!”独孤月苦恼地扬眉,“还是,你觉得我的胸……不够丰满?!”

“哈……”君白衣再次大笑出声,“傻丫头,我真的怀疑,你与那个连继赢下六座城池的独孤月是不是一个人!”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PS:今天到这里,明天将会展开新一卷的内容。

三年后,这个世界,谁主沉浮,敬请期待!

难得这几章这么温暖,北北我幸福地退去。。

对付妖孽就要用妖孽的手段!(1)

对付妖孽就要用妖孽的手段!(1)

雪地沙地上,两个人影。

一个白衣如雪,一个绿衣如松。

出刀,横剑,两个人你来我往,看似是生死角逐,如果是行家来看,便可看出绝非如此。

二个人手中的刀剑,俱是竹子做成,刀尖和剑尖上俱是裹了厚厚的白布。

而且,两个人的出势都留有余地,基本上就是点到为止。

啪!

竹刀竹剑,在空中硬接在一处。

两刃相击,相应而裂。

两个人影,也一触即分,分别落在沙地两端。

随手将手中裂的竹刀丢到一边,独孤月一脸微笑地看向对面的君白衣。

“果然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我不过才离开了二十几天,你竟然有如此进步,君大将军,看来您的腿已经安全恢复了哟!”

“夫人承让!”君白衣笑着向她抱抱拳,语气戏谑,“多谢夫人手下留情,留得白衣命在!”

独孤月莞尔,“你个家伙,年幼的时候沉稳,越是年纪大了,反倒活得油嘴滑舌起来!”

足尖一点,君白衣轻盈落在她的面前,笑眯眯地注视着她,“听这话头,夫人是嫌白衣老了吗?!”

独孤月笑着拍掉他袍摆上的一抹沙尘,“二十多岁的人自称老了,这话若是让周先生听到,一定会在你的药里多放两颗黄莲进去!”

“反正那药不过是遮人耳目,我早已经不喝了,便是他再多放几颗黄莲进去,我也是不怕的!”笑着扶住她的脸,君白衣小心地将她额边的几根乱发理到耳后。

刚刚一番打斗,这时节她小脸娇红,却有格外地诱人。

手掌感受着她脸颊的质感,他自然地便将唇凑过来。

两年多了,日夜与她相伴,他对她的渴望,却从来不曾削减。

两年过去,如今的独孤月早已经不是那稚嫩的少女了,这两年在白衣的细心照顾和周先生的仔细调理下,她不仅身量长高了不少,身形也较之前圆润了许多。

对付妖孽就要用妖孽的手段!(2)

对付妖孽就要用妖孽的手段!(2)

原本就精致的容貌,脱了少女的稚气,正如一朵花经过了青涩的花苞期,如今正是美丽开放的时节。

本是轻描淡写的一吻,在尝到她的甜美之后,便不知不觉深入。

许久,君白衣才气喘吁吁地放开她的唇,在她耳边低语。

“你刚才说,若在十招之内便被我废了武器,就算输,现在,是不是该愿赌服输了?!”

这一次,她转道汴梁回问天城,一番周折,竟然离开了整整二十五天。

他,早已经想她了!

独孤月脸上一热,“好个一朝天子,士兵们每日里辛苦操练,你却在这里每天想着淫逸之事!”

“我就不信,夫人没有想我么?!”涎脸凑过来,他轻轻地啃着她的左侧耳垂。

如今,于她的身体,他自然是了若指掌。

自然也知道,哪里是她的“死穴”!

一股酥麻之感瞬间传遍全身,若不是被他圈着腰,独孤月差点便要双腿一软,跌坐在地。

虽是如此,她却依旧嘴硬。

“这一番我不仅去了汴梁,还去了北关,除了燕阳,还见到了慕容浅和百里尘,再加上无痕他们,身周全是美男子,我才不会想你呢!”

“真的?!”知道她是故意气他,君白衣唇上的动作却越发轻柔,一边向她耳中哈气,一边就用舌尖轻舔她的耳廓,手掌还不安分地从她的衣襟间伸进去。

控制不住地轻吟出声,独孤月缩起身子,“不陪你玩了,春语姑娘和慕容浅他们可还在外面等着呢,咱们快些出去吧!”

“让他们等着去!”君白衣坏笑着继续着自己的动作,“一去就是二十多天,信没一封,回来还敢说不想我,我可不会轻易放过你!”

“无赖!”独孤月低骂一声,终于还是无奈求饶,“好相夫,就饶了臣妾这一次,下次,一定三日一封信,总行了吧?!”

对付妖孽就要用妖孽的手段!(3)

对付妖孽就要用妖孽的手段!(3)

“算你识趣!”

君白衣在她烫红的小脸上轻吻一计,

“不过,我可只是暂时放过你,今天晚上,却要把你欠我的全补回来!”

嘴上说的霸道,他却没有再继续自己的动作。

松开她,仔细将她的衣襟拉严,头发理好,他上下打量一番,没有不妥之处,这才转身走过去,坐到了自己的轮椅上,

“走吧!”

“我才不管你!”

斜他一眼,独孤月转身进了内室,匆匆用冷水洗了把脸,这才重新走出来。

被他撩拨的全身发烫,心跳加速,她要是不冷静一下,出去只怕要被那帮家伙看出破绽来。

————

银月大厅里。

马元和君定山正在陪春语姑娘和慕容浅、百里尘三人喝着热茶。

三年多过去,春语姑娘脸上并没有太多的岁月痕迹,只是一对眼睛里目光深邃,显得多了几分寂寥。

慕容浅和百里尘却是意气风声,俱是褪了年少青涩,尽显出不同的男子气质。

自那次的事情之后,百里尘也随着师兄蓝桥的脚步,入了天下会,这两年一直在慕容浅身边做事。

此时的他,早已经赢得了天下会会众们的信任。

至于慕容浅,身上的不羁之后也收敛了几分,少了年少轻狂的他,此刻越发显得沉稳老练,很有一会之主的气势了。

“将军和夫人这么久还不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君定山依如即往地急脾气。

马元慢条斯理地用杯盖滤着茶叶,“你急什么,夫人这么久没回来,怎么都要与将军说些体恤话!”

二人话音未落,殿外已经传来了独孤月清冽的声音,

“报歉,让大家久等了!”

听到她的声音,几个人立刻从椅子上站起身来,马元斜一眼君定山,君定山则向他做个鬼脸。

对付妖孽就要用妖孽的手段!(4)

对付妖孽就要用妖孽的手段!(4)

推着君白衣的轮椅,独孤月缓步行上了台阶。

虽然君白衣的腿早已经恢复,但是,这个秘密,一直只是她们二人和周先生知道底细,甚至连马元和君定山等人也不是完全知情。

为得,自然是在楚城面前,能多一分筹码。

用独孤月的话说,“对付妖孽就要用比妖孽更妖孽的手段”。

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敌人对你的了解越是不正确,越是不全面,你的胜算也就越大。

自那次忽略君白衣的腿可以站起来之后,独孤月真的如她所说,放慢了脚步,虽然每天依旧为了练兵奔波,却总是抽出时间来,陪君白衣练习。

虽然那里他已经可以站立,但是,距离完全恢复还差得很远。

也是,老天有眼。

在二人共同的努力下,君白衣的腿也在迅速地进步,刚才,正是与独孤月打成了平手,可以说是不仅完全恢复,更是超越了他两年前的水平。

因为,这两年多,独孤月也一直在努力。

与楚城的差距,上次的惊险,她一直记得。

这两年,楚城也从来不曾离开他们的视线。

他努力发展经济,同时大刀阔斧的进行大臣的更替,早已经用自己的手段将楚国的全部军权揽到手中。

经济、军事两边兼顾,而且成果显著,效果明显,不得不承认,这楚城也是天地间的奇才。

对手的强大,也刺激到了君白衣和独孤月。

两年中,他们一方面各自提升,一方面也大胆地利用独孤月所了解的科技进行了大幅度的改进。

当然,这些改进都是悄悄进行的。

就像之前的火药训练,为了不让楚城等人发现,硬是在北关的雪山里开壁出一个秘密基地,专门进行火炮的生产。

所有的一切,都在随时可以发生的战争做着准备。

甚至在心里,独孤月和君白衣都有些兴奋地期待着那一天的来临。

对付妖孽就要用妖孽的手段!(5)

对付妖孽就要用妖孽的手段!(5)

对付敌人最有效的办法,就是联合所有你能联合的人。

而这一点,独孤月和君白衣亦与天下会达成了共识。

对于慕容浅来说,想要独自构建一个天下大同的世界,实在是太难了。

不过,这些年来对独孤月和君白衣的了解,他已经可能确定,这两个人,绝不会是像楚央那样的暴君,很有可能,他们能够构建一个新世界。

所以,经过慎重地考虑之下,慕容浅也决定与二人再次合作。

这一次,他带了春语姑娘和百里尘来到这里,就是要与二人仔细谈一谈具体的合作事宜。

与君白衣,亦有二年多不见。

听到外面独孤月的声音,慕容浅的目光本能地向门外移了过去。

与想象中可能会因为腿的原因颓废的君白衣不同,被独孤月推着走进他视线的君白衣,目光依旧三年之前那般的明亮,而且还多了几分沉稳的深沉。

二个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同样背负着阳光。

猛看去,就如同是一个整体,被镀了一层明亮的光圈,耀眼的让人不敢逼视。

门槛已经经过改造,却还有个小小的突起。

下门槛的时候,独孤月很自然地扶住君白衣的肩膀,而后者则回她一个会心的笑意。

那样的默契,慕容浅俱是看在眼里。

心中虽有些酸涩,他却不得不承认,便是如此的一个君白衣亦依旧与独孤月那样的相配。

七年。

君白衣与独孤月是七年,他与独孤月也同样是七年。

但是,这七年与七年却有着本质的差距。

在心中轻叹了口气,慕容浅并没有犹豫,而是大步向二人走了过去,向君白衣伸过了右手手掌。

“君将军,好久不见!”

抬手握住他的手掌,君白衣的目光很快地掠过独孤月的脸,这才重新看向慕容浅。

“会主,别来无恙!”

对付妖孽就要用妖孽的手段!(6)

对付妖孽就要用妖孽的手段!(6)

“都是自己人,大家也不用客气!”将君白衣推到主位的椅子边,独孤月抬手示意众人落座,这才矮身坐到主位上,“我们就开门见山,直奔主题好了!”

早有宫女为她端上沏好的枣茶来,放到桌上,独孤月坐下的时候,君白衣便捧了茶壶,小心地帮她倒了一杯茶水,吹了吹,用唇试了试温度,这才送到她的手上。

不客气地一口饮下,独孤月这才继续开口。

“我和白衣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现在需要的只是一个时机!”

这个小动作,二个人都是无比自然,已经到了习惯的地步。

看在慕容浅等人眼里,却是各有不同的滋味。

春语姑娘暗暗替二人高兴,却又有些惋惜君白衣的腿。

慕容浅和百里尘,却是别有些酸涩滋味。

当然,这些只是瞬间的感觉,当年的少年早已经长大,知道有些事情远比谈情说爱来得重要的多。

放下手中的茶杯,慕容浅清了清嗓子,“这两年,楚城为了有足够的钱来充实军队,加重赋税,楚国百姓一片怨声,这样的情况,也是到该结束的时候了!”

“不错!”春语姑娘点头附和,“我们天下会经过仔细研究之后,决定与你们合作,共同推翻楚城,还百姓一片清朗天下!”

独孤月与君白衣交换一个眼色,这才重新收回目光,正色开口,“那么,春语姑娘可曾想过,我们胜过楚城之后的事情?!”

在其位司其职,这一战,会有许多人流血,甚至死去,她必须要为自己的士兵和百姓争取到足够的利益。

“天下会的宗旨,不在天下,而在百姓,我们只要百姓安居乐业,不受暴政之苦!”慕容浅目光深邃地迎上独孤月的目光,“只要二位仁义爱民,想百姓之疾苦,我们天下会绝对会鼎力支持二位一统天下!”

对付妖孽就要用妖孽的手段!(7)

对付妖孽就要用妖孽的手段!(7)

再次对视,君白衣和独孤月相视而笑。

诚然,对所谓天下,二人都没有太大的兴趣。

但是,将自己的胜利果实拱手于人,那也不是他们的个性。

付出就应该有回报,用两国战士的鲜血和百姓的钱换回来的胜利,自然应该属于两国,经他们的手再回馈给百姓,这是二人都认同的真理。

“慕容会主说的爽直,我也就不再拐弯抹角!”

独孤月挺背从椅子上站起来,朗声说出她的计划。

“我可以向几位保证,未来出现在这片大陆上的将是一个强大得不一样的国家,在这个国家里,百姓可以有更多的自由,税收将会从那些穷苦百姓为主,一点点地转变成以富商和地贾这类人的身上。

而且百姓可以拥有自己的田地,没有自己田地的人,也可以从国家手里租住土地,每年只需交自己所收获之物的三分,剩下七成属于自己。

城镇中的百姓,可以自由的经商,贫固者可以减免税收。

同时,建立监督机构,直接由我和白衣直接授命,同时受天下会的监督,整个监督机构将会将耳目遍布全国各地,监督所有的官员,如果发现有暴政鱼肉百姓,或者私自加重税后,为利是图者,可以直接斩之,以此警示效由!”

转脸看向听得目瞪口呆的春语姑娘和慕容浅,独孤月笑得灿烂,“二位以为我的计划还可行吗?!”

不等二人回答,她已经接着补充道,“当然,这只是我计划的一部分,详细地治国之策我已经仔细地记录下来,到时候会仔细抄录送给你们,若二位有好的建议,我们也可以商榷修改!”

“太好了!”春语姑娘第一个拍手叫好,“之前我和蓝桥讨论过许久,一直没有想到一个可以让普通百姓真正安居乐业的法子,夫人这个想法,真是让我茅塞顿开!”

对付妖孽就要用妖孽的手段!(8)

对付妖孽就要用妖孽的手段!(8)

慕容浅和百里尘,也被独孤月深深地震惊了。

这些道理,看似简单,却是许多人想了几十年都没有想到的,这个年轻女子,她如何能想到这些治国之策?!

“月儿,我真的很高兴我们天下会的决策,我相信,如果这些真的能够实行,那么最受益的绝对是天下的百姓!”

从椅子上站起来,慕容浅毫不掩饰自己的激动。

“不过,我真的好奇,这些都是你自己想到的,还是你们身边又招到了什么能人智士?!”

“哈……”君白衣朗笑出声,“那是因为,你不知道我的月儿是位天才!”

天才?!

几个人同时一愣,接着便随着他笑出声来。

显而易见,这些绝不是什么能人智士的智慧结日,而当真是独孤月的想法。

一个十几岁的女子能够想到这些,确实也只能用天才来形容来。

独孤月抹唇一笑,却并不解释。

这些,便是她自然也是想不到的,她不过就是借鉴了她时代的一些国家制度进行改良而已。

当然,这些事情,她是无法向众人诉说的。

穿越?!

这种事情说出来,这些人再看她只怕会以为见了鬼吧?!

“说起来,我真是迫不急待地想要看到你整理之后的这些治国之策了!”春语姑娘笑着走过来扶住独孤月的肩膀,“你们两个,之前就说要重新举行婚礼,现在也差不多是时候了吧!”

“姐姐操心了!”独孤月扬唇一笑,“我和白衣已经决定了,待楚城之事完结之后,再行大礼!”

君白衣挥手示意马元去设宴准备,自己便推到轮椅来到了独孤月身侧,“诸位,难得到幽州来一次,就来尝尝幽州的海味吧!”

“说起海味,我可都要流口水了!”百里尘夸张地舔舔嘴唇,“上次有伤在身,不能食海味,这回,我可是不吃爆肚皮不走了!”

对付妖孽就要用妖孽的手段!(9)

对付妖孽就要用妖孽的手段!(9)

楚国。

南阳城。

麒麟宫内,楚城懒洋洋从初星身上爬起来,伸着胳膊任她帮他套上衣襟。

“你是说,天下会要与可儿合作?!”

初星小心地帮他把中衣系紧,“从眼下的形势看,应该是如此,有消息说,慕容浅等人已经随独孤月一起到幽州去了,名义上说是去那些食海味游玩,依我看,很可能就是在讨论合作的事情!”

坐回床上,看初星一件件地用衣服重新包裹住自己的身体,楚城皱眉露出沉思之色。

“天下会一直以来都以什么天下大同为目标,怎么会和他们合作呢,难道说君白衣真的连皇上都不想做了,要把这天下交给天下会?!”

拉起薄被盖住他的身子,初星很自然地帮他把脸上垂下来的乱发理好,

“或者,是这样吧!”

抬眼看着这个生得并不是多么精致,这些年却始终跟着他的年轻女子,楚城微微挑眉,

“看你的样子,似乎一点也不担心?!”

初星抬起脸,“担心什么?!”

“你不担心,朕会输吗?!”楚城微眯起眸子,似乎是想要透过她的眼睛看到她的心里去。

“皇上以为自己会输吗?!”初星轻声反问。

“当然不!”楚城不假思索地答。

“皇上如此自信,我还担心什么?!”初星温和地向他笑笑,“皇上这几日操劳,我去吩咐厨房里煮些燕窝来!”

“等等!”楚城轻声唤住她,“你不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事吗?!”

“属下错了!”顿住脚步,初星犹豫了一下,这才转过身来,端起桌上的药水,一口气灌到肚子里去。

那药,早已经凉了,越发显得苦涩,喝下去,便从喉咙一直苦到心里。

自从那晚,在海边,她不顾他的命令出现之后,他就一直和她在一起。

对付妖孽就要用妖孽的手段!(10)

对付妖孽就要用妖孽的手段!(10)

可是,让初星苦恼的事,每次完事之后,楚城不仅不会让她留在他的床上,还会让她当着他的面儿,喝下防止受孕的药水。

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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