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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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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星迅速弯下身去,捡起他落下的酒杯,“皇上的意思,初星不懂!”
回过神来,楚城迅速恢复了常色,“我要你查的事情可有结果?!”
“属下一直不敢放松!”初星将杯子放回桌上,“这几日,琉芳贵妃每日都喝得醉醺醺的,每晚都把不同的男人带回宫里寻欢作乐!”
抱她,吻她……(38)
抱她,吻她……(38)
琉芳轩。
灯火阑珊的奢华寝室内。
一男一女赤着身子纠缠在一处,任男子疯狂动作着,满脸春色的琉芳公主娇喘声声,香汗淋漓。
几番疯狂之后,终于男子身子一僵,然后便狗一样软在了琉芳公主身上。
失望地推开那生得还算俊销的少年郎,琉芳公主一脸鄙夷地扯过纱裙来披到身上,“来人,把这个废物给我丢出去!”
立刻,便有两个侍卫冲过来,将床上未着一丝的少年拉了出去。
然后,两个小宫女便忙不迭地冲进去,换掉了床上满是污渍的床单。
躺到床上,琉芳随手抓了床边满着的酒杯,便向唇间灌去。
酒刚喝到一边,一个小宫女就从外面走了进来,“娘娘,宫门外有人求见!”
“谁?!”琉芳懒洋洋地问道。
小宫女忙着递过来一张封着火漆的贴子,“那人说,请娘娘您看了这个贴子,自然知道!”
琉芳信手扯开贴子,从里面扯出了折成三折的信纸,只看了一眼,便失了兴趣,“故弄玄虚!”
小宫女哪敢搭腔,只是垂手站在一边,等着自家主子下令。
“刚好寂寞,让他进来吧!”随手将贴子丢到一边,琉芳便将杯子重送到唇边继续饮了起来。
时候不大,外面便响起了脚步声。
门帘挑起,随着小宫女的请字,一个人影便走进了香气四溢,遍布着糜败奢华的琉芳的寝室。
琉芳侧脸,单手支手,看向来人。
只见来人中等个子,却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眉目说不出多么精致,一身素色锦袍加身,倒也有几分清雅之态,只是眼角略略下垂,眼白较多,略显阴沉。
琉芳仔细将他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只觉这人有些眼熟,却想不起来在何处见过,当下好奇问道,“你是谁?!”
抱她,吻她……(39)
抱她,吻她……(39)
“娘娘真是贵人多忘事!”
素袍年轻人上前一步,将手中捧着的一只精致锦盒放到琉芳面前,目光不经意地划过她半敞衣衫间的深深沟壑,
“小小礼物不成敬意,还望娘娘笑纳!”
将对方刚才那浪荡的目光尽收眼底,琉芳却并没有改变这个诱人的姿势,只是抬手接过盒子,轻轻打开。
盒盖一开,顿时满室流光。
锦盒内,竟然是一只婴儿拳头大小的夜明珠。
琉芳眼中一亮,再看向那素袍年轻人时,便觉得对方顺眼了几分。
这也难怪,自从到了楚国,她在宫中的日子并不好过,只是这一年来,向妓女学了些床上之术,又忍辱负重,才算是讨了一些楚央的欢心。
孰料,她刚要过些好日子,偏偏遇到独孤月等人刺杀楚央,如今的她,只能看着楚城的脸色度日,每日不过就是靠着酒精的麻醉,靠着那些到处找来的男子来慰济饥渴的身体。
此等贵重的东西,还是这几年来,她第一次收到。
“娘娘可喜欢吗?!”
目光掠过琉芳公主亮起来的一对美目,锦袍男子轻声询问道。
琉芳轻轻挥手,站在一边的小宫女立刻知趣地退了出去。
缓缓爬起身子,探手从盒子里取出那颗夜明珠来,在手中把玩着,琉芳公主慢慢将脸凑近床边站着的男子,“你究竟是谁?!”
“自然是对娘娘心存仰慕之人!”素袍男子不躲不闪,脸上没有太多变化,语气却显得暧昧了几分。
“哼!”
琉芳公主猛地松力躺到床上,张开双臂毫不羞赦地任自己丰腴的胸从散开的衣襟间露出来,
“仰慕我,我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清楚地很,来这里的男人,除了想上我的床,就是想要我的钱,你看似不需要我的钱,那么也是想上我的床了?!”
抱她,吻她……(40)
抱她,吻她……(40)
“娘娘错了!”素衣男子的目光很快地掠过她的胸口,“我来这里,确是想要告诉娘娘一个消息!”
“消息?!”琉芳公主侧过身去,背对着他,“没兴趣!”
素衣男子眼中闪过深沉之色,“如果这个消息是关于君白衣呢?!”
琉芳公主眼中闪过一抹黯然之色,语气却是十分鄙夷,“一个死人,能有什么消息!”
素衣男子扬起唇角,无声轻笑,“如果我来告诉娘娘,君白衣没有死呢?!”
“什么?!”琉芳公主不敢置信地坐直身子,转过脸,“你说他没有死?!”
“不错!”素衣男子郑重做答。
“那又怎么样?!”琉芳公主迅速收起脸上的惊色,重新做出无所谓的表情。
“娘娘难道真的甘心,就这样过一辈子?!”素衣男子抱起胳膊,语气中显出几分鄙夷。
“锦衣玉食,每天有不同的男人在床上取悦我,这样的日子有什么不好吗?!”琉芳公主懒洋洋地将那只夜明珠放回锦盒之内,“如果先生来就是想要告诉我这个消息的话,那么现在您可收起这东西滚了!”
“既然娘娘心甘情愿地活在楚央的控制里,对于自己的仇人已经不再关心的话,那么在下就此告知!”转身,素衣男子并没有去拿床上的夜明珠,只是大步走向出口。
“等等!”眼看着男子便要离去,琉芳终于还是急声出口,唤住了他,从床上滑下来,她急步来到男子身后,“你究竟是谁?!”
转身,男子不羁地扬起唇角,“我是赵雷,想和娘娘共谋天下!”
赵雷?!
琉芳挑眉,“你是赵国太子?!”
“看来,娘娘是记起我了!”赵雷咄咄地逼上她的眼睛,“那么娘娘是否愿意和赵雷合作呢?!”
“合作?!”琉芳上前一步,凑近对方身体,“或者,我们可以到床上仔细聊聊!”
树欲静,风不止!(1)
树欲静,风不止!(1)
说这话的时候,琉芳的目光并没有看向赵雷,而是注视着窗外,耸肩向赵雷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
自从那晚之后,这里到处都是楚城的眼线,琉芳只有如此,才能不让楚城生疑。
赵雷从她的眼中看出了她的含意,当下手臂一探,便拥住了她的纤腰,“既然如此,赵雷可就不客气了!”
将她横抱而起,赵雷大步走到床边,顺势将她丢到床上,两掌探出,双手一分便将她身上那层单薄的绸袍扯成了两半。
站在床边,他缓缓将她从头看到脚,“娘娘的美,远在赵雷的想象之外!”
不等琉芳拒绝,他已经扑过来,将她压在身下。
事实上,这并不是琉芳的最初意愿,她不过就是说想那些监视她的人听而已。
但是,她并没有拒绝赵雷,只是放任自己,陷入了他的疯狂中去。
琉芳有一种偏执的观念,那就是成大事的男人,在床上自然也肯定是绝对的霸主。
或如楚央,或如楚城。
这个赵雷究竟是不是男人,她要试过才知道!
且不说琉芳的观念是对是错,不过,事实证明,这个结果她还算满意。
浑身酥软地枕在赵雷的胳膊上,琉芳低声开口,“现在说说吧,你的计划究竟是什么?!”
赵雷的手掌在她的胸口处流连着,“我要做山观虎斗,待到两败俱伤的时候,再出来坐收渔利!”
“你是说楚城和君白衣?!”琉芳轻喘着问。
“娘娘很聪明!”赵雷笑着夸赞道。
“那你想要我做什么?!”被他逗弄,她的呼吸越发显得急促起来。
“我要你作我的诱饵!”赵雷手掌越发用力。
“诱饵?!”琉芳皱眉,“我可不认为,我对楚城或者君白衣有足够的吸引力!”
“不,我要你钓的不是他们,而是你的哥哥燕阳!”赵雷猛地翻身压到她的身上,“而燕阳则会引来独孤月,你想象一下,没有独孤月,只靠一个瘫子君白衣,离国和朔月国还拿什么与楚城斗!”
树欲静,风不止!(2)
树欲静,风不止!(2)
“他瘫了?!”听到君白衣的消息,琉芳的身子顿时一僵。
“看来,娘娘对君将军很有情谊!”赵雷凑近她的脸,“不过,我想您还是断了这个心思吧,因为他现在已经算不上男人了,不过,据我所知,他很在意独孤月不是吗,试想,一个痛失所爱的男人会如何对待杀掉他心上人的人,我想,君白衣会和楚城拼命!到时候,就是我们出场的时候了!”
如果说刚才琉芳还在犹豫的话,那现在,她已经下定了决心。
“好,我答应你!”她迎上赵雷的眼睛,“不过,你必须保证燕阳的安全,还有,我要君白衣!”
“我不会伤害六王爷的,他从来不是我的敌人!”赵雷玩味地挑眉,“我只是不懂,一个不是男人的男人你也想要?!”
琉芳眼中一冷,“我想,这样的男人用来折磨或者会很有趣!”
“哈……”赵雷在她身上笑得狂野,“我就知道,娘娘和我是一样的人,这一次,我是找对人了!”
抬手圈住他的颈,琉芳的眼睛紧紧盯住他的,“如此说来,太子爷也应该知道,如果欺骗了我这样的人,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赵雷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冷色,脸上的表情却没有半点变化,“像娘娘这样的美人,我心疼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欺骗呢?!”
猛地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琉芳笑颜如花,眼睛眯起来,无比的诱人,“我就知道,太子爷是个好男人,而我,喜欢好男人!”
俯身下来,她的唇掠过他的胸口,一点点地向下滑了下去。
床上,只剩下呼吸和喘息。
————
雪,无声无息地落下,缓缓地消失在深蓝色的海面上。
天与地,被雪花连接在一处。
海上,一艘大船无声地停在风雪中,周围除了海水便是雪,那种感觉,就仿佛天与地之间,便只剩下这艘船,只剩下,在甲板上观雪的两个人。
树欲静,风不止!(3)
树欲静,风不止!(3)
坐在君白衣的腿上,独孤月将脸贴着他的,毫不客气地自己的手掌伸到他的衣襟内靠近心脏最温暖的地方。
厚实的羊毛毯子,裹住两个人,虽然是这样的天气却也不觉得寒冷。
从海面上的落雪里收回目光,独孤月侧眸看向身侧的君白衣。
“白衣,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就像个雪人!”
君白衣扬唇,“事实上,你也一样!”
对视,两个人缓缓靠近。
“咳!”从船舱里走出来的周先生,淡笑着轻咳,“很报歉,将军夫人,我不得不打扰你们,将军的药已经准备好,夫人您是要行针的时候了!”
轻笑一声,独孤月从君白衣身上起身,小心地将毯子裹住他的腿,将他推回舱内二人的卧房。
君白衣从仆人手中接过药,一饮而尽。
独孤月则趴到床上,等周先生行针。
知道君白衣还活着,她立刻便开始重新进行针疗,目的自然只有一个,那就是尽快地调养好身体。
君白衣依如往日,坐在轮椅上停在床头。
而她,则将手掌放在他的腿上。
随着治疗进后入期,行针时的痛苦也便越发明显。
独孤月不能表现出来,又因为答应过君白衣要和她分担,故此便将手放在他的腿上,抓着他的腿以缓解身上的疼。
当周先生将倒数第三根针刺入她腰椎的时候,独孤月扼在君白衣腿上的手指控制不住地收紧。
抬手,用帕子小心地沾去她额上的汗水,君白衣放下帕子的时候,突然僵动了身子,垂脸看向了独孤月抓在他腿上的手指。
“月儿,用力!”
独孤月本能地抬脸看向他,“你说什么?!”
君白衣的脸上闪动着巨大的喜悦,“用力,用力掐我!”
从他的表情里,独孤月也隐约感觉到了什么,双手用尽全身力量收紧。
树欲静,风不止!(4)
树欲静,风不止!(4)
疼!
并不是很明显,但是,很真切。
从小到大,君白衣受过很多伤,或轻或重,对于疼痛,他从来不会觉得敏感。
可是这一次,这很淡很淡,如果不注意估计就可能忽略掉的疼,却让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激动。
“月儿!”
他一脸惊喜地捧住面前独孤月的脸,眼中有激昂的情绪闪动,
“我感觉到了,感觉到了,你的手指……我的腿,感觉到疼了……”
巨大的喜悦,让一向淡定如他也无法保持冷智,甚至都有些语无伦次。
“真的!”独孤月的情绪也瞬间激动起来,本能地便要起身冲过去想要拥抱他,背上肌肉牵扯到银针,巨大的疼痛让她差点跌倒在地。
“月儿!”君白衣忙着扶住她,“你先趴下,等周先生把针入完!”
重新趴到枕上,独孤月的目光即始终与他对视。
虽然身上忍受着巨大的痛苦,脸上却满是兴奋和喜悦。
诚然,她并不在乎他是瘫了还是瘸了,但是独孤月明白,能够重新站起来对于君白衣意见重大。
三个人中,无疑周先生是最淡定的一个!
但是,他的手指也有些颤抖,连吸了好几口气,才平静下来,将最后一针刺入了独孤月的椎骨。
仔细做完一切,他这才走到君白衣面前,先是仔细为他诊脉,然后又取一根银针来,缓缓地刺入他小腿上的一位穴道。
他的银针刚刚刺入一半,君白衣已经控制不住地笑起来,
“周先生,疼,好疼!”
拔出银针,周先生脸上满是惊喜,
“恭喜将军、夫人,将军的腿已经开始恢复知觉,站起来的日子不远了!”
“太好了!”
独孤月握紧手中君白衣的手掌,眼睛里控制不住地有了泪水,如果不是后背上满是银针,她现在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冲过去抱紧他。
树欲静,风不止!(5)
树欲静,风不止!(5)
伸过手臂,君白衣小心地将她的头抱在自己怀里。
“月儿,谢谢你,一定是你感动了上天,所以上天才会可怜我的!”
“才不是!”独孤月将脸贴在他的胸口,“是上天知道你是个好人,所以不想再折磨你!”
收起银针,看着那抱拥在一起,又是哭,又是笑的两个年轻人,周先生笑了笑,转身悄悄地退出房去,很知趣地为二人带上了门。
听着他关门的声音,君白衣也就毫不顾忌地吻住了怀中小人儿的唇瓣。
因为君白衣的腿开始恢复,独孤月立刻对二人的游玩计划进行了修正。
船只调转航向,向着幽州城迅速返回。
现在,他的腿已经有了知觉,那么就必须要尽快开始恢复训练。
只有不断地训练,才能让君白衣麻木的腿一点点地恢复力量,想要真正地站起来,恢复原来的他,她和他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不过,独孤月并不担心。
现在,路已经有了,只需要向前走,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船只靠岸,不等独孤月和君白衣对众人宣布君白衣腿的恢复情况,一封加急密信就送到了她的手里。
看罢信之后,独孤月原本灿烂的眼睛里,便浮上了一抹阴云。
“出了什么事?!”
推动木轮来到她的身边,君白衣侧脸询问。
没有多说什么,独孤月只是将手中的密信送到了他手中。
“罗刹门最近调动频繁,看来楚城已经知道了你的消息,树欲静而风不止,看来,这幽州城也要热闹起来了!”
“哼!”君白衣淡淡冷哼,“看来不要我的命,他是不会罢休了!”
“要你的命!”独孤月握紧拳头,清澈的眸子里现出冷冽地杀机,“这一次,我便让他们有来无回!”
转身,她在他的轮椅前蹲下身子,“白衣,我有一个建议!”
君白衣轻笑,“在下,洗耳恭听!”
树欲静,风不止!(6)
树欲静,风不止!(6)
入夜。
朔月宫内,人声寂静。
映月殿里,几道黑影无声闪现。
短暂的犹豫之下,黑影无一例外地落在君白衣的寝室外。
刀,亮出来,一点点地格开插着的门闩。
几道寒光,同时刺入垂着丝帐的床。
噗噗噗!
利器刺过丝被,发出沉闷的声响。
陌重的手感,并不象是刺入人的肌肤,为首的黑衣人疑惑地皱眉,探手伸到纱帐内,扯开了已经被刺得惨不忍睹的绸被。
虽然屋中光线暗淡,他却仍是看出,被下的并不是他想象中的君白衣,却是一个套着君白衣衣服的假人。
门窗外,火光突起,然后,便有清亮悦耳的女声冷冷地传进来。
“深夜来访,真是有失远迎!”
“不好,快走!”
听到那声音,为首的黑衣人眼睛里闪过惧色,低语一声,顿步冲向后窗。
白天明明在他眼皮子底下离开皇宫,回离国的独孤月,竟然依旧还在皇宫。
这样的结果,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今晚的一切不过是个圈套。
嗖嗖嗖!
不等他冲过去,一片箭雨已经带着风声冲过来,将整个后窗刺成一片孔洞。
“不要走后窗了,你会被穿成刺猬的,想活命,就丢出你们的武器,从前门举起双手走过来!”
独孤月抱着胳膊站在门外的沙滩上,一袭墨绿色劲装,在跳跃的火光中那样的美丽妖娆,脸上却有让人视之心寒的戾色。
知道自己已经在人家的天罗地网之中,黑衣人转身走到门边,随手将手中的弯刀丢在了门外的沙滩上,这才带头走出了房门。
身后,几个罗刹门的刺客愣了愣,也就随在他的身后走了出来。
淡淡看着从房门内走出来的几人,独孤月的目光落在为首的黑衣人脸上,“是楚城让你来的?!”
树欲静,风不止!(7)
树欲静,风不止!(7)
黑衣人抬手扯下脸上的黑巾,“可儿姑娘想动手就动手吧,不用浪费心思,我是不会说的!”
“哼!”独孤月淡淡挑眉,“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楚城的心思,我不想杀你,你可以走,不过,我要麻烦你,替我向他带句话!
如果想要做个真正的男人,就和我战场上见真章,还有告诉他,就算君白衣死了,我也不会爱他,现在想到他的名字,我就会觉得恶心!
现在,滚!”
如果说之前她还对楚城有那么一点点地情谊的话,那么从这些刺客将刀刺下去的那一刻起,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支离破碎了。
他,楚城,现在是她的敌人了!
目光在独孤月脸上略作停留,黑衣人转身飞掠,带着自己的手下消失在夜色之中。
“夫人,真的就这么放他们走?!”马元走过来,语气中满是不甘心。
“放心吧,就算我不杀他们,楚城也会杀了他们的!”独孤月垂手淡笑,眼中却有寒气。
沙沙沙!
轮椅缓缓碾过沙滩,君白衣在她身边停下,抬手握住她的手掌。
他知道,此刻的她,并不好受。
反手,握紧他的手掌,独孤月侧脸向他微笑,“看来,这个冬天注定是忙碌的冬天!”
“没关系,我已经准备好了!”回她一个微笑,君白衣的语气依如四年前初见她时那般琚傲。
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映月殿内短暂的平静。
一位侍卫急急地从门外奔进来,“启禀将军、夫人,燕国信使求见!”
“燕国信使?!”二个人同时转脸看向那侍卫,心中同时升起不祥的预感,“快,让他进来!”
“是!”那侍卫转身急奔而去。
独孤月和君白衣却是再次目光对视。
燕国信使,难道说燕阳出了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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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到这里,大家晚安!
树欲静,风不止!(8)
树欲静,风不止!(8)
等待的时候,时间总是显得格外漫长。
就像此刻,虽然独孤月和君白衣并没有等上很久,当外面再一次传来脚步声的时候,二个人却同时提了一口气,看向了入口的方向。
很快,一位套着燕国士兵服饰的男子便走进了几人的视线,他垂着脸,那脸便藏在帽子的阴影里,看太真切。
独孤月本能地握紧了手中的短刃。
在石桥另一端,男子却猛地停住了急促地脚步,抬脸向二人的方向看过来。
看清对方的样子,独孤月和君白衣同时眼中一亮。
“怎么,让你们大吃一惊了吧!”燕阳扬着唇角,晒成麦色的脸上露出灿烂的笑意。
大步奔过石桥,他在君白前面前略作停留,终于还是大步奔过来,紧紧抱住了那轮椅上的男子。
君白衣片刻呆怔,然后手臂也就伸过来,抓住了对方。
两个男人,无声地相拥在一处。
站在旁边的独孤月,心中也是情不自禁地生出一股激动的情绪来。
许久,燕阳才放开了君白衣,蹲在君白衣面前,燕阳将他从头看到脚,手指有些颤抖地抚过他的腿,终于还是停在了他的脸上。
“本来应该得到消息立刻便赶过来的,只是城中许多事务,一时间走不开!”
君白衣的两只手掌,紧紧地抓在他的肩膀上。
“你来了,已足够!”
淡淡六个字,透着怎么样的情绪,大概除了他自己,只有独孤月才最清楚。
走过来,手掌轻放在君白衣的肩膀上,独孤月笑着向燕阳开口,“这里乱七八糟,咱们找个清静的地方好好聊吧!”
“这里!”到此时,燕阳才注意到他们二人身后的尸体和全副武装的士兵们,“出了什么事?!”
“说来话长,我们换个地方!”君白衣笑着拉住他的手掌,“马元,设宴,款待六王爷!”
树欲静,风不止!(9)
树欲静,风不止!(9)
观雪殿内。
火盆里炭火红红,紫铜锅子里酒在温着,脉脉的酒香,染遍整间大厅。
君白衣腿上裹着毯子,坐在火盆边,燕阳坐在他的对面,两个人之间,隔着一只火盆,彼此脸上却有笑意。
四年,隔了四年,他们终于又可以这样坐在一起喝酒聊天了。
两个人心中,俱是有着满心地感慨。
“好了!”将手中捧着的几样小菜和点心放到旁边的小桌上,独孤月势着棉帕子从锅子里取出温好的酒,缓缓倒满三个杯子,“你们二个家伙,是不是也该到桌子边来了,想我堂堂离国公主亲自服侍,二位还要我再三请吗?!”
没有侍卫,没有宫女太监。
厅里,只有他们三人,可以无所顾忌。
相对而笑,燕阳起身走过来,握住君白衣轮椅上的扶手将他推到桌边。
一向总是自力更生的君白衣,这次却没有拒绝他的好意。
将杯子轻轻推到二人面前,独孤月挨着君白衣坐了,这才端起了自己的杯子。
“来,咱们三个干一杯!”
四年前,她亲眼见证了这二个好兄弟之间起了嫌隙,现在又有她亲眼见证了二个人重归同好。
独孤月此刻的心情其实远比燕阳和君白衣还要激动。
因为她知道,这二个人这四年来的苦,而这两个人,全部都是她在意的,尤其是君白衣。
燕阳可以说是他一直解不开的心结,结了四年,今天这个结终于可以解了,她怎么会不高兴。
三只瓷杯,轻轻地碰在一处。
三对眼睛,俱是泛起了水色。
“干!”
三人同声开口,齐齐将杯子送到唇边,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温热的酒液,缓缓滑过喉咙,落入腹中,温暖便从胸腹处蔓延开去,将整个人都包裹成一片暖洋洋的舒适。
起身,为二人再次倒满酒,独孤月假装突然想起什么,“差点忘了,我吩咐厨房里蒸的桂花米糕,应该是快熟了!”
树欲静,风不止!(10)
树欲静,风不止!(10)
将酒壶放到君白衣触手可及之处,独孤月转身走出了厅去。
她心中知道,这两兄弟分别了四年,一定有许多话想说,她想要给他们一个只属于两个人的空间。
探手提了酒壶,君白衣亲自将燕阳和自己的杯子倒满,手指颤抖着举起杯子,他深吸了口气。
“燕阳,谢谢你能来!”
当然,这谢谢二字,并不是只是谢他来看他,还有更多更多。
端起杯子,与他的轻轻碰在一处,燕阳毫不回避地直视着那对黑沉沉的眼睛。
“白衣,过去的事情不要提了,我来,就是想要告诉你,以后,我和你还和以前一样,是兄弟!”他自嘲地笑起来,“当然,前提是你不嫌弃还有一个我这样笨的弟弟!”
“短短一个月,便将战后的汴梁治理的井井有条,你这样的弟弟如果还算是笨的话,那我不是要被人称作废物了吗?!”君白衣扬起唇角,目光里满是温和的情绪。
虽然不曾亲自去汴梁看他,燕阳却一时一刻都不曾离开过他和独孤月的视线。
汴梁城发生的每件事,他们都看在眼里。
甚至包括燕阳每日里早早起床,训练自己,苛刻地仿佛是把自己当成了仇人。
二个男人,同时大笑出声。
又干了这杯,燕阳却探手过来,先君白衣一步将酒壶抢了去,先把他的杯子倒满,这才倒上自己的。
小心地在君白衣面前再次蹲下,燕阳的两只手掌便小心地扶了他的腿,“你的腿?!”
“别担心!”君白衣豪气地笑,“已经在慢慢恢复了,只要好好锻炼,我总有一天会重新站起来的!”
他说得轻松,燕阳喉咙里却瞬间如塞了什么东西一样,堵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君白衣的腿伤成这样,说起来,也是为了救他。
如果不是他被楚央捉到楚国去,君白衣和独孤月也许就不用去南阳,这样的事情也就不会发生。
树欲静,风不止!(11)
树欲静,风不止!(11)
眼看着当年意气风发的少年,如今却要用轮椅代步,燕阳的心怎么会不疼,怎么会不自责。
将脸埋在君白衣的腿上,好一会儿,他才终于发生声音。
“如果我早些明白过来,或者事情也不会是这样!”
“我告诉你,我的腿可是感觉到了!”
君白衣弯下身来,两只手掌紧紧扶住燕阳的胳膊,
“是男人就把眼泪收起来,是兄弟就不要说什么对不起之类的话!”
抬起脸,燕阳迅速抹掉眼上的泪痕,
“大哥教训的是,以后燕阳要做个真男人,不哭!”
迎上那对虽隔四年,却依旧那样向他清澈对视的眼睛,君白衣的胸口剧烈地起伏起来,失着他手臂的手,越发收紧。
“好,来,我们做男人做的事情,喝酒!”
燕阳重新做回自己的椅子,二个人,你来我往,一杯又一杯,喝得同时双颊放光。
“怎么,衬我不在,倒把酒全喝完了?!”
脚步轻响,独孤月的声音带着几分调侃。
将手中捧着的热腾腾的桂花糕一人一小盘放到二人面前,她捧着自己一份坐回椅子,“来吧,吃点东西,空腹喝酒,可是很容易醉得!”
二个男人放下酒杯,听话地捧起桂花米糕。
“燕阳,你可小心,不要再噎到哟!”独孤月笑着提醒。
不由自主地想到自己吃米糕噎住时的事情,燕阳的脸上暗暗一红,刚咬到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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