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第5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这功夫,那仆人也刚好走到花园来,“夫人,茶已经备好了,请到前厅用茶吧!”

“夫人去尝尝吧,煮茶的水是去年将军从梅瓣上收回来的初雪,煮出茶来,别有滋味!”

君定山知道,对独孤月来说,最有吸引力的便是君白衣,所以很普通的茶水他也故意夸张,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迅速引她离开此处。

如果他猜得没错,刚才肯定是将军忍耐不住,偷偷看她。

他只是没有想到,独孤月的反应会是如此强烈!

小的时候常听说,相爱的人之间都有月老系好的看不见的红线,难道说,真的有这种红线存在吗?!

陪着独孤月转向前厅,君定山在心中暗忖。

在前厅坐着喝了会茶,独孤月将这一主一仆二人之间的眼色,全部收在眼里。

“将军,这几日不是得了风寒吧?!”放下手中的茶杯,她装着随意问道。

“风寒?!”君定山忙着摇头,“夫人您看我壮得像头牛一样,怎么会得风寒呢?!”

“真的没有?!”独孤月正色问。

“真的没有!”君定山郑重做答,心中却是想不通,她为何有此一问。

“没有,那就最好了!”独孤月放下手中的茶子,起身离椅,“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宫,下午去看看大海!”

“好!”君定山巴不得她快些离开,当下忙着点头,急巴巴将她送出来,又要送她回宫,却被独孤月拒绝了。

微笑着目送独孤月策马而去,走得看不见了,君定山这才迅速奔向后院,奔向君白衣的房间,哪想,看了一圈,也没有发现君白衣的身影。

“将军,将军?!”君定山疑惑地轻唤。

抱她,吻她……(25)

抱她,吻她……(25)

“月儿人呢?!”

床单挑起,君白衣从床下探出脸来。

“夫人已经走了?!”君定山见了,忙冲过去要将他扶出来。

“走了?!”君白衣挑眉,旋即将眉头皱紧,“快,快把我带到仓库去!”

“仓库?!”君定山不解地重复着,“为什么?!”

“这是命令,快点,再晚了,只怕月儿便要抓到我了!”君白衣急切地抓住他的胳膊。

心中还没有明白为什么独孤月会抓到君白衣,君定山却是不敢怠慢,忙着将他扶出来,背到肩来,迅速转移到斜对方放杂物的仓库去。

二人刚刚走进仓库,后花园的院墙亦早已经飞掠进来一个纤小的白色身影。

不是别人,正是独孤月。

没有犹豫,她左右四顾一眼,立刻便展身形冲到了刚才那扇窗子前,身子一闪便跳到了房间内。

这里有秘密,她必须要弄个明白!

刚才说要离开,不过只是一个借口,独孤月离开大门之后,绕了一圈,很快便摸到了君府的后院,就是想要杀君定山个措手不及。

只是,她没有想到,她的对手,并不是君定山,而是君白衣。

对她,君白衣实在太了解,所以才能先她一步行动。

左看右看,没有看出什么出奇之处,独孤月轻轻吸了吸鼻子。

屋子内,有明显的药味。

刚才,她就是猛地推开窗子,闻到了这药味,才会询问君定山是不是最近染了风寒。

哪想君定山一口咬定,没有这回事,她才会越发疑心。

究竟,是什么人藏在这里呢?!

独孤月仔细地在屋中巡视,目光最后落在了屋角,定格在那只崭新的轮椅上,她的目光猛地顿住了。

走过来,抬手轻抚着那只新轮椅,独孤月的眼中露出复杂的目光。

嚯的起身,她大步冲到了门边。

扶住门扇,却终于还是转身,从原路飞掠过去,转眼不见了踪影。

抱她,吻她……(26)

抱她,吻她……(26)

“您是说,夫人还会回来吗?!”

从门缝里偷窥着斜对面那间卧房,君定山小声问。

“但愿,她不会!”君白衣靠在墙上,轻轻地叹了口气,“如果我不看她第二次,她应该不会发现的!”

刚才,他实在是忍不住,才会悄悄地捅破窗纸偷窥她。

本来,他还屏着呼吸,可是看到她,他的心跳却情不自禁地加快。

她瘦了,瘦得让人心疼。

起到她转身向他冲过来的样子,君白衣的心又是一阵剧烈地收缩。

二个人,呆在仓库里,直到天色渐暗,君白衣才终于肯离开冷冰冰的仓库,当他回到房间看到放在屋角的轮椅,他的脸色顿时一僵。

“马上帮我安排别的房子,我不能住在这里了,现在就去!”

对独孤月,君白衣实在是太了解。

她不仅聪明,还有着非常的敏感,绝不会放过半点蛛丝马迹。

为了不让她找到他,他必须要逃得更远、更远!

看一眼他失魂落魄的眼睛,君定山咬了咬牙,这才强压下心中的情绪转身走了出去。

没想到的是,他刚刚走到大门,迎面便见一个侍卫急急地从马上跳下来,“将军,大事不好!”

“怎么了?!”君定山没好气地问道。

为了君白衣的事情,他已经忙得焦头烂额,现在又出了什么事呢?!

“夫人她出事了!”那侍卫沉声答道。

“什么?!”

君定山冲上前去,抓住那侍卫的衣领,

“你说什么,夫人她……她怎么了?!”

“夫人刚刚回宫,到皇上的书房去,看到皇上画得她画像,突然就吐了血,在后就晕倒在地,马将军请了周先生到宫为诊治,周先生说,夫人是急火攻心,气血逆行,伤了心脉,只怕性命不保,过不了今晚了!”那侍卫颤着声答道。

抱她,吻她……(27)

抱她,吻她……(27)

君定山心脏猛地一缩,差点晕过去。

松开那侍卫的衣领,他转身冲向他的马,拉住马缰,又猛地松开,“你……你马上回宫去,我这就来!”

那侍卫答应一声,飞身上马去了,君定山立刻转身冲进了君家旧宅,疯子一样冲过去,冲进了君白衣的房间,“将军,快,快回宫去!”

“怎么了?!”君白衣不解地侧脸问道。

“夫人她出事了!”君定山慌忙将刚才侍卫告诉他的话向君白衣转述了一遍。

听到月儿命不久矣,君白衣吃惊地呆怔在原地,片刻才回过神来,揭被便要冲过去,却忘了自己的脚已经不听使命,直接摔到地上。

“将军!”君定山忙着过来扶住他。

“快,带我去见她!”君白衣的声音颤抖着。

背上他,君定山迅速冲出房门,二个人来到门边,君白衣突然开口,“定山,带我回去!”

“您……现在还不肯去见她?!”君定山顿步转脸,脸上满是不可置信之色。

“你仔细想想,以月儿的性格,怎么可能只是看到我画的画便会急火攻心,伤及性命,如果真要出事,也不可能是现在!”君白衣无奈地叹了口气,脸上的表情,又是无奈又是心疼,“她一定是猜到了什么,又不敢确定,所以才用这种方法想要引我出现!”

君定山仔细想想,觉得他说的也不无道理,心中到底还是提着一分担心,“您确定?!”

“你先送我回房,然后到宫中看看!”

君白衣虽然确定了八成,却仍是免不了担心,事有万一,他虽然了解她,却也不能百分百地保证这一回,又是她在演戏。

“也好!”君定山此时的心情也平静了些,转身背着他重新走回房间,放到床上,“您不要担心,我马上进宫去打探一番,待有了消息,立刻来通知您!”

“君白衣,你这个混蛋,难道非要我真的死了,才肯见我吗?!”

门外,饱含着欣喜、愤怒、愁怅、无奈……种种复杂情绪的女声,突兀地响起。

——————————————————————

PS:更到这里,呼呼,大家不要扔石头啊,北北我已经很努力了,又是21更呢,明天继续哈。。

月儿话外音:这样的办法都被你识破了,小白衣同学,你等着挨揍吧。。

抱她,吻她……(28)

抱她,吻她……(28)

一句话,让房间中的君定山和君白衣,瞬间石化。

嘭!

门被人大力踢开,两个人同时抬眼看去,只见独孤月怒气冲冲地站在门外。

“夫人,您听我解……”君定山反应过来,忙着冲过来想要替君白衣解释。

“出去!”独孤月的目光只是盯在君白衣脸上,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君定山不敢再多说什么,同情地看了一眼床上的君白衣,大步走出了门去。

嘭!

他刚走出去,门便在他身后被独孤月闭紧。

微眯着眸子,目光咄咄地逼高着床上的君白衣,独孤月一步一步向他走近。

“君白衣,你好狠的心!”

她的脸上,满溢着怒与恨。

这个混蛋,竟然到了这个时候还要躲着她。

独孤月,有想要杀人的冲动。

“月儿……”

轻唤她的名字,君白衣欲言又止,面对她的眼睛,他现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任何人都不得对对方隐瞒,也不能对对方说谎,所有的事,真真正正地一起面对……”独孤月低沉地重复着在江边上,他和她约好的誓言,在他的床头停下,她的声音里写满了失望和怨恨,“你忘了,向我承诺过什么!”

“对不起!”君白衣深吸了口气,终于恢复了一些理智,垂下脸,他不敢看她的眼睛,“月儿,你走吧,我……永远都不想再看到你!”

无论如何,他都不想拖累她!

心疼若万剑穿心,他却努力保持着语气的平静。

“永远都不想再看到我?是吗!”独孤月深吸了口气,“好啊,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

手掌按在没有知觉的双腿上,君白衣终于鼓足了勇气,抬起脸,迎上她黑亮的眼睛,“独孤月,我君白衣永远也不想再看到你!”

他,他竟然真的说得出口?!

愤怒瞬间填满了独孤月的心胸,手掌抬起她毫不客气地击向他的脸。

抱她,吻她……(29)

抱她,吻她……(29)

白皙的手掌,带着呼呼风声掠过君白衣的脸颊。

君白衣不躲不闪,只是抬起脸,垂着眼睛,等待着。

如果说打他,可以让她觉得好过一点,他宁愿承受,只要她能少上哪怕一点的心疼!

在距离君白衣的脸尚不足一寸之处,独孤月急急落下的手掌猛地僵住,然后温温柔柔地拂上了他的脸。

然后,她轻笑出声。

“君白衣,你少来了,你以为这样就能骗过我吗?!”握住他的下巴,将他的抬起来,独孤月弯下身去,将眼睛对上他的,“你这个混蛋,这辈子都休想逃出我的掌心!”

转身,坐在他的身边,独孤月的手掌毫不客气地落在他的腿上,“怎么,腿断了,走不了路了,所以觉得配不上我了,对不对?!”

右手猛地抽出身上的短刃,独孤月侧脸,目光里闪烁着狡黠,“现在,我就让你配得上我!”

短刃猛地刺下,在空中划出一道寒影,刺向她放在床上的双腿。

“月儿!”

君白衣看出她的想法,瞬间疯狂地扑过来,抓住了她猛刺下的短刃。

短刃在距离她的腿不及半寸处险险停下,君白衣的血顺着刃片划下来,一滴滴地落在她的腿上,在雪白的袍摆上绘出一朵妖娆的红色花朵。

啪!

一滴泪,滑过独孤月的脸,落在君白衣的手背上。

“你怕我疼,可你想过没有,见不到你,我的心会有多疼?一辈子不见我,你是要让我这么年轻便当寡妇吗?!”

心猛地缩紧,一股如火的暖流瞬间从胸口传遍全身,君白衣只觉喉咙里眼睛里同时一热,视线便模糊了。

握紧那只短刃,从她手中夺过来丢开去,他猛地张臂,将她扯过来,紧紧地抱在怀里。

“傻丫头!”脸贴着她的脸,他干哑的声音响在她的耳边,“你怎么……那么傻!”

抱她,吻她……(30)

抱她,吻她……(30)

“我才不傻呢!”

独孤月紧紧反抱着那久违的他,

“如果我真的傻,又怎么想到用这种方法来抓住你,你这个笨蛋,以为我真的是想要用苦肉计引你出来吗,我只是知道,定山知道我的事情一定会第一时间通知你,到时候,你就是躲到海里去,我也可以找到你!”

在他怀里,她一边控制不住地哭,一边得意洋洋地笑。

“君白衣,你想和我斗,还差得远呢,我不仅摸着你的软肋,还抓了你老婆当人质,你以为,你还能赢得过我吗?!”

君白衣的唇角扬起脸,泪水从唇角溢进去,却一点也不苦涩。

将她更加拥紧,他粗重地喘息着,许久才终于能出声,“月儿,对不起!”

“对不起就行了?!”独孤月随手抓了他的衣襟蹭着自己的鼻涕眼泪,“我要惩罚你,你认不认?!”

微微松开她,他垂下脸,怜爱地注视着她越发清瘦的小脸,“只要你高兴,怎么罚我都可以?!”

“恩,算你听话!”独孤月满意地抬起脸来,嘟起自己的唇,“我要罚你……吻我!”

手缩回来,轻捧住她的脸,君白衣微皱着眉尖,注视着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心中蒸腾起强烈的情绪。

无数次午夜梦回,他都想要做这样的事情,这样的惩罚,简单就是她对他的恩赐。

粗重地喘息着,他一点点地向她的唇靠近。

“等等!”眼看着便要吻住她,独孤月却突然叫停,转脸看向他被短刃割伤的手掌,“我先帮你处理一下……”

“伤口”二字,她没有机会说出口。

君白衣颤抖的唇霸道地凑过来,堵住了她的。

那些小伤算什么,现在,他只想这样热烈地吻她,将这些天来的思念、报歉、感动和所有全部用这一吻来传达。

想她,已经想得快要疯了!

抱她,吻她……(31)

抱她,吻她……(31)

唇舌纠缠,那是缠绵而悠长的一吻。

那样的思念,是无法用语言来传达的,那一吻,却传达了所有。

气他、恨他、怒他、疼他、怜他……所有的语言,都化成唇的依恋。

想她、念她、无奈、感动、幸福……所有的情绪,都化成舌的纠缠。

最懂他,是她。

最懂她,是他。

她知道,他是不想让她为他心疼,不想拖累他,这一切,都是因为在乎,因为爱。

他知道,她为他生气心中怨恨他,抓着他不放,这一切,也是因为在意,因为爱。

只是两个人,都爱对方多了些,这爱反而就变成了伤害。

许久,当二个人气喘吁吁的分开,独孤月立刻从身上扯出一条帕子来,裹住他被割伤的手掌。

“干吗这么着实阻止我,其实我就是吓吓你的!”独孤月轻声埋怨着,将帕子两头扎在一处。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丫头什么事情做不出来!”斜眼看她,君白衣的语气里满是无奈。

他才不会信她什么吓吓他的话,如果他不阻止,她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将刀刺向自己的腿里。

“怎么,怕你有位瘸子夫人很丢人吗?!”挑眉,独孤月促狭地看他。

“我只是担心,我这个样子,不能抱着你到处走!”斜一眼自己的腿,君白衣轻声自嘲。

起身,独孤月的手掌,缓缓地抚过他冰冷的腿,在他的膝盖处停下,猛地发力。

眼角余光看他,见他脸上没有半点反应,顿时一阵心疼。

如此严重,怪不得他会躲起来不见她。

令人闻风丧胆的马上将军,就这样废了双腿,他的心情会如此失落,她可想而知。

骄傲如他,又怎么肯将这样的一个他,送到她的面前?!

转身过来,她再一次捧住他的脸。

“君白衣,你记住,这一次我原谅你,但是绝对不允许有下次,还有,永远不要放弃,不管是你自己,还是我!”

抱她,吻她……(32)

抱她,吻她……(32)

“你别忘了!”独孤月将唇凑近他的耳边,“我现在可是你的人,你难道不用对我负责的吗?!”

收回脸来,她正色与他对视。

深沉看她,许久,君白衣郑重开口。

“我,不会再逃,也不会放弃,不管是我自己,还是你!”

“天地为鉴!”伸过右手,独孤月眼中闪烁着狡黠,“如果君白衣敢对我食言的话,就请老天惩罚他的夫人独孤月,让那个倒霉女人永远活在痛苦地深渊里!”

“你这个小傻瓜!”胸口升腾起烫人的情绪,君白衣一把将她拉到怀里,紧紧地抱住。

紧紧抓住他的衣襟贴在他的胸口,独孤月一脸地幸福,“白衣,我好高兴,你还活着!”

二个人,不知道就这样抱了多久。

院子里,君定山站在院中,忐忑地等待着。

直到,紧闭的门缓缓拉开,灯光透出来,他这才不安地抬起脸,迎上他的是独孤月深沉的目光。

独孤月的脸色,让君定山不敢确定,她是什么样的情绪,张唇他有些怯怯地唤了一声,“夫人?!”

“哼!”独孤月冷哼,故意夸张着语气,“限你在半个时辰之内,给我准备一桌丰盛的饭菜来,要是耽误了我和白衣庆祝,我就让你的君将军把你贬为庶民,让你到海上打鱼去!”

说到最后,她却控制不住于笑起来,清瘦精致的一张脸上显出掩不住地幸福情绪。

听到她的笑声,君定山一直悬着的心,这才重新落回原地。

“夫人放心,末将马上便去!”

转身,急奔同院子,君定山冻得有些麻木的脚,却是那样地轻快。

他们的将军和夫人又在一起了,还有什么事,比这样的事情更让人觉得开心的呢?!

跑出门去,飞身上马奔向幽州城里最好的酒楼,君定山抬手抹一把脸,满掌心都是激动的泪。

抱她,吻她……(33)

抱她,吻她……(33)

翌日。

天色阴沉,一大早便飘起了细细的小雪。

君家旧宅,却是前所未有的热闹,君定山、马元、百里尘、周先生等人全部都来了。

知道君白衣没有死,马元免不了也感动的哭了一通,挺大的男人,又是哭又是笑,一边还要指责君定山,场面热闹又混乱。

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独孤月做个脸色,周先生的手指便按上了君白衣的腕脉。

房间里,瞬间静得落针而闻,只听到几个人放缓的呼吸。

所有的人目光,无一例外地盯上了周先生把脉的手指。

时间,一下子变得无比缓慢。

好一会儿,周先生才把手指收回来。

“先生,如何?!”君定山第一个抢着开口。

周先生沉吟片刻,这才开口,“依我推测,将军应该是背后受过重击之后晕迷落水,很有可能是头部撞到了石头之类的地方,所以内伤淤血……”

独孤月轻咳一声,打断了他的声音;“先生,不必瞒他,有什么话你尽管说便好,我和白衣已经做好了准备!”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手也伸过来,握住了君白衣的手掌。

“不错,先生有话尽管直说,我承受得住!”

君白衣反手握住她的手指,语气虽不轻松,却也绝不沉重。

以这二人心智,自然不难看出周先生现在说的并不是重点。

马元也急切地开口,“周先生,您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吧!”

周先生清了清嗓子,“那好吧,眼下将军的情况并不乐观,我不能保证一定会医好他,只能说尽力试试,帮他尽快地散掉脑中淤血,最后结果如何,还要看将军的造化!”

对视一眼,君白衣和独孤月眼中俱有亮色。

至少,还有希望!

不约而同在心中做了最坏打算的两个人,对这个结论,已经是非常满意了。

抱她,吻她……(34)

抱她,吻她……(34)

“周先生,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握住独孤月纤细的手掌,君白衣一脸地急切。

周先生淡笑,“将军稍安勿燥,刚才来得匆忙,并没有带上一应工具,我还要回去好好地准备一番!”

“下雨了,你之前说过要带我雪中赏梅的,现在也是该兑现的时候了吧!”

独孤月轻碰君白衣的肩膀,很快地转移了话题。

君定山听了,忙着把轮椅推过来,又要去扶床上的君白衣。

“你干什么?!”独孤月竖起眉毛,“你以为白衣真的废了,连这些都做不到了吗?!”

君定山没想自己一番好心,反倒会挨了骂,顿时无措,“夫人,我……”

“让他自己来!”独孤月起身从君白衣手中抽回手掌,扶住了轮椅的把手,“白衣,快点,再晚了,我可不等你了哟!”

她的语气,却好像他跟本就没有瘫痪,还依旧是那个生龙活虎的少年将军一样。

侧脸看她一眼,君白衣扬唇露出了笑意。

这天下最懂他的,果然还是她。

哪怕他真的站不起来,他也不希望,其他人把他当一个废物看。

揭开身上被子,他坚难地移到床边,双臂发力,硬是将身体弹起,落到了轮椅上,又扯了毯子盖住了自己的双腿,这才用双手抓住轮椅的轮子,向门边滚动。

“月儿,走了!”

“好!”答应一声,独孤月大步走出门去,站在院中仰脸看向天空中飘下来的小雪,“白衣,快点!”

“来了!”迅速推动轮子,君白衣滑下台阶,向她追了过去。

二个人,一前一后地冲向后花园。

屋见几人隔着窗子,看着二人在雪中的梅林嬉戏,心中俱是生起感概。

“都说一物降一物,咱们家夫人就是将军的克星!”

马元笑着开口,语气虽有调侃却充满了感动。

抱她,吻她……(35)

抱她,吻她……(35)

“先生!”君定山却是突然矮身向周先生跪下,“我求您,无论是用多好的药,花多少心机,一定要医好将军!”

随在他身后,马元也是一脸正色地跪了下去。

“二位将军快些起来!”周先生忙着将他们拉起,“此事,不用多说,我自会尽全力,我相信,老天若有眼也会被这对有情人感动,将军他总有一天会站起来的!”

三人的目光再一次转向窗外。

细雪中,那两个白色的身影并肩在梅树下,虽然一个站着一个坐着,却依旧是那样的和谐美好。

“白衣,我要那一朵,你去摘下来给我!”抬起手,独孤月指着枝上的一朵半开的梅花。

“好!”

君白衣轻声答应,双手在轮椅上一拍,人便借着反弹之力掠起,从枝上摘下那朵梅朵,然后重重落下,摔落在积了一层薄薄新雪的雪地上。

走过去,在他身边蹲下,独孤月含笑凑过自己的脸,任他将手中那朵丝毫未损的梅花别在她的发间。

“你可以拒绝的!”

她的眼睛,仿佛一对星星,亮亮地闪着光。

“我要向你证明,无论到什么时候,我都有宠你的能力!”

迎上她的目光,君白衣脸上并没有颓废,有的只是浓浓地宠爱。

独孤月眼中一热,张开双臂,将他紧拥入怀。

果然,最懂她的人还是他,其实不是他要证明,而是她要证明他不管变成什么样子,都有宠爱她的能力。

“白衣!”将他的头抱在怀里,将他的耳朵紧贴在她的胸口,独孤月动情地唤着他的名字,道出了一直没有道出的那句话,“我,爱,你!”

之前,她只是知道,自己喜欢他,在意他,却从来不知道,什么才叫爱。

后来直到失去他的时候,她才明白,那是一种拥有时不觉得,失去时却会撕心裂肺的疼。

抱她,吻她……(36)

抱她,吻她……(36)

没有他,她是47,杀人时眼都不眨。

没有他,她是天上孤月,无需星星作陪。

有了他之后,她是月色如霜映他一身白衣,若目光中没有了那个人,便不有再圆满。

——————

很快,君白衣还活着的消息便迅速地传到了汴梁、问天、还有天下会。

一众好兄弟,自然是替这对有情人高兴。

当然,有人欢喜有人愁,燕阳大摆酒宴庆祝君白衣还在的时候,楚城却寒着脸在宫中喝酒。

“他,真的活着?!”

“消息十分确切!”

黑衣人小心地帮他斟着酒,忐忑地观察着他的脸色,生怕自己哪句话说的一句,便会招来杀身之祸,“不过虽然活着,却已经大不似从前,双腿已废,现在只能以轮椅带步,却是站都站不起来了!”

“残废了?!”楚城勾唇溢出一丝冷笑,“现在的君白衣,只怕颓废得生不如死吧?!”

黑衣人手掌微抖,沉吟片刻,这才开口,“探子称,这几日君白衣与独孤月一起出海看日出观日落,似乎很是快活!”

啪!

雕花银杯,猛地挤碎。

美酒喷出来,洒了满桌满地。

若他还是那个君白衣,也就罢了。

“一个瘫子,凭什么?!”右掌探出,抓住黑衣人咽喉,楚城厉声喝问,“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可儿那样对他,就算是他变成一个废物、一个瘫子,还能那样对他?!”

“这个,属下……”黑衣人露在面巾外的眼睛里闪烁着惧意,好半天才想出一个理由,“属下以为,可儿姑娘应该是在可怜他!”

“可怜?!”楚城松开手指,脸上的表情稍稍缓和了些,“说得也是,可儿表面上冷冰冰的,其实却是个外冷内热的小家伙,她一定是看他可怜,在怜悯他,既然如此,我是不是应该帮她解脱呢?!”

抱她,吻她……(37)

抱她,吻她……(37)

“属下以为!”黑衣人深吸了口气,抬手揉了揉被他捏疼的脖颈,“非常有这个必要!”

虽然他心中明白地知道,自家主人不过是想动杀机,需要一个借口。

“那还愣着干什么?!”楚城懒洋洋地斜他一眼,侧身椅到了榻上。

黑衣人转身要走,他却突然开口,唤住他。

“记住,不要暴露身份,不要让可儿抓到活口,最重要的,不许伤到可儿,否则,你就自己跳到楚江里喂鱼好了!”

“是!”黑衣人恭敬答应,转身退到屋角,身子一闪,便消失了踪影。

楚城抬起手指,轻揉着自己的嘴唇,突然坐直了身子,向门外唤道,“来人,唤初星过来!”

时候不大,初星便从殿外走了进来,停在厅中,向他恭敬行礼,“皇上唤初星来,有何吩咐?”

楚城轻轻向她抬手,“我有个问题不明白,想要问问你!”

直起身子,初星轻手轻脚地走上台阶来,站在他的面前,“皇上,请问!”

楚城斜眸看她,“我记得你说你喜欢过一个男人,如果这个时候,你突然听说那个男子变成一个瘫子,他的妻子又抛弃了他,你会怎么办?!”

“这……”初星片刻沉吟,“如果真是那样,我想我会想办法帮他医治!”

“如果治不好呢?!”楚城又问。

“治不好?!”初星叹了口气,“那就只好花钱请人照顾他了!”

“你……不会亲自去陪他吗?!”楚城有些不甘心地追问。

初星笑着摇头,“我现在对他只有怜悯,已经没有爱!”

楚城仿佛被雷击一般,手中酒杯脱手落地,“你是说,那是爱?!”

初星迅速弯下身去,捡起他落下的酒杯,“皇上的意思,初星不懂!”

回过神来,楚城迅速恢复了常色,“我要你查的事情可有结果?!”

“属下一直不敢放松!”初星将杯子放回桌上,“这几日,琉芳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