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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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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过自己哪个马屁拍错了,拍了这位小姑娘的马腿,却是不敢再多说一句,讥讥地笑了笑,便挑开车帘,假意看风景去了,
“哟,果然是皇上寿辰,这大街上都这般热闹!”
说了这一句,她再不敢多言语,生怕哪对不对,又触了这小姑奶奶的霉头。
若没有独孤月这句话,辛夫人也就是怀疑乌兰的死与独孤月有关,有了这句话,她立刻便确定无疑。
楚城对可儿宠爱,她早已经看在眼里,哪里还敢再招惹这位小姑奶奶。
在心中轻吁一口长气,独孤月这才算是得了个清静。
马车驶过长街,很快便来到了聚福斋的门前,车夫停住马车,辛夫人忙不迭地先起身,
平日里琚傲的夫人此刻却是心甘情愿地给独孤月这个小姑娘当起了下人,提帘扶人不亦乐乎。
独孤月刚才已经显了些威仪,此刻也便故意装大,只任她做为去。
后面马车里,多儿也下了车,哈着腰尽显着恭敬。
将二人引进店来,又一路带到后面厅中。
多儿心机极深,看店的小二也换了另外一个伙计,自然是未见过独孤月的。
小二见了女装打扮的独孤月,只是惊若天人,几人进了后厅,还在那里呆愣着反映不过来。
没有了楚城在侧,独孤月也可以稍微放松些。
这世上,除了君白衣,便是楚城,让她总要提起十分的精力对待,稍有不慎,便会被他脱了空子。
现在,于君白衣,她已经无需再用心思,唯一需要提防的便只剩下一个楚城。
这一次,事关重大,她不能不小心。
你在这里,我怎么会离开!(14)
你在这里,我怎么会离开!(14)
到了自己的地方,多儿也越发显得自然起来,又是差人端茶倒水,又让伙计取了新鲜的首饰过来让辛夫人欣赏。
悄悄向独孤月作个眼色,他的语气仍是恭敬阿谀的,“可儿姑娘,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好!”独孤月笑着起身,“说起来,我还是头回看人做手势,倒要看看钱老板的工作间是什么样子!”
侧脸看向被一片首饰晃得眼花缭乱的辛夫人,她的语气不温不火,“辛姐姐,您是留下来看首饰还是和我一起去?!”
“姑娘去便好,我留在这里看首饰吧!”辛夫人笑着回道。
一来不想惹她生气,二来也是对首饰的兴趣远超过对首饰加工的兴趣。
那种工作间,乱七八糟,她才没有兴趣到那里吃灰尘呢。
这个答案,独孤月无疑是满意的,“如此,我便随钱老板去了!”
多儿前面带路,独孤月便随着他走出厅来,穿过回廊,走进院子里的工作室。
慢慢随在他身后,独孤月一边穿过回廊,一边仔细地感觉着周围的一切,后背有刺刺的感觉,那是被不怀好意的目光盯着时才会有的感觉。
“姑娘小心,这工作室里有点脏乱!”多儿轻声提醒,抬手推开了院中那高大作坊的门。
作坊内,一位套着脏兮兮短装,脸上蒙着面巾的汉子正在推拉着风箱,火舌舔着灶上的小小锅子,锅子内翻腾着金色的金属液。
较之外面,这工作间明显要温度高上许多,独孤月的目光扫过那男子,眼中只觉那背影有几分熟悉。
“还不给可儿姑娘见礼!”多儿扬声下令,语气颐指气使。
“小的见过姑娘!”拉风箱的男子听了,忙着转过脸来,向独孤月点了点头,他的脸在防尘的布巾后看不真切,那对眼睛、那低沉的声音俱是她熟悉到骨子里的。
你在这里,我怎么会离开!(15)
你在这里,我怎么会离开!(15)
君白衣!
独孤月心中一颤,然后唇角就扬了起来。
果然,他还是回来了。
走过去,在风箱边上停下,独孤月的目光貌似是盯着那翻腾着气泡的银水,其实却是在看拉风箱的人。
“姑娘看中了哪个首饰!”君白衣一进一退地拉着风箱,声音低低地似乎要被风箱声和火焰声盖住,却仍是真切地传进了独孤月的耳朵。
心中,突然闪过一道灵光。
独孤月抿了抿唇,“是那只松枝簪子!”
抬脸,君白衣的目光与她迎在一处,眼底闪过笑意。
那一笑,包裹着太多情绪。
独孤月呼吸一窒,那非金非银的质地,难道……
看出她的疑惑,君白衣很轻地点了点头。
“钱老板!”独孤月颤声唤住将簪子放下沙盘,正准备下一步操作的多儿。
“可儿姑娘?!”多儿转过脸来,面露疑惑。
迅速走过去,独孤月一把将沙盘上的那只松枝簪子抓到手心,做这一切的时候,她始终是背对着门外,从外面,跟本看不到她的具体动作。
“重新做一只来不来得急?!”独孤月正色看向多儿的脸,声音压得很低。
与她目光一对,多儿瞬间明白了她的意图,沉吟片刻,才道,“我知道了,不过,要多等一会儿!”
满意点头,独孤月不露痕迹地将那只簪子收到了贴身的衣袋,多儿却是迅速忙碌起来,从架子上取下了另外一只沙盘。
独孤月则转身到一边,看这看那,自始至终,她都不曾关上房门。
最后,她好像是无聊了,便扯了一只小板凳,坐到君白衣身侧,看他拉风箱,看他的手掌握着风箱把一前一后,看他的额上淌下细汗缓缓地淌进面巾内,一点点地将面巾濡湿。
“为什么不和他一起走!”她轻声问。
“你在这里,我怎么会离开!”他轻声答。
那东西染过我的血!
那东西染过我的血!
二个人不约而同地谁也没有再出声,剩下的话已经没有必要再去说了。
所有事,一起面对!
只这七个字,已经可以解释所有。
君白衣从来不是喜欢说太多的人,该为她做的却从来没有少做一件。
咝!
融化的银水倒入沙盘,很快地注册了沙盘上的模洞,扣上另一半沙模,多儿的技术娴熟。
“银水凝固还要一会儿,可儿姑娘稍候,我去前面看看!”
恭敬向独孤月行礼,多儿转身退了出去,顺手关上了房门,将这短暂而宝贵的独处时间留给了君白衣和独孤月。
为了防尘,这间房间的窗子都糊着厚厚的窗纸。
门闭紧,房间里便暗了下来。
火光跳跃着,映出两个人的脸。
抬手扯下脸上的防尘巾,君白衣正色开口,“晚上我也会入宫,一会儿我就去联系慕容浅,咱们三方面的人合作,一切万无一失!”
独孤月轻轻点头,手掌便探过去,扶了他握着风箱拉手的手掌,“做完这件事,我们就回家!”
侧脸,君白衣的目光深深地注视着她的脸,许久才郑重点头,“好!”
“怎么想到做那个给我?!”手指在他被火烤得微烫的手背上轻轻婆娑着,独孤月轻声问。
“那东西染过我的血!”君白衣抬起另一只手掌压住她的纤细手掌,火光中,他腕上的那只圆形疤痕微微地闪烁着光亮,“我把它还给你,就是要你记得,你在我身上留下了一个缺口!”
轻吸了口气,独孤月没有再多问,只是将头侧过来,倚在了他温暖的肩膀上。
他的意思她怎么不懂,他是想要告诉她,没有她,他便不会完整。
被人怕过,被人恨过,被人拼命地追逐过……却是第一次,被一个人如此渴望着需要着,对于独孤月,那是一种新鲜却让她忍不住迷恋的感受。
此王爷却非彼王爷!
此王爷却非彼王爷!
沙盘里,咝咝的声响一点点地小了下去,银水的温度迅速褪去,在看不到的黑暗中凝固成形。
门外,脚步声再一次传来。
独孤月抬起靠在君白衣肩膀上的脸,缓缓起身,“我走了!”
门,吱呀一声分开,阳光透进去。
多儿拉开沙盘,从里面取出凝固成形的银色簪子,小心地打磨。
阳光下,祖母玉宝石闪烁着幽幽绿光。
“可儿妹妹,可做好了?!”
等得无聊的辛夫人,也从另外的房间好奇地走到工房门前。
从多儿手中接过重新制作,镶上了楚城那块祖母玉宝石的簪子,独孤月淡笑着转身,“姐姐等烦了吧,咱们马上就可以走了!”
“真是漂亮!”辛夫人从她手中那簪子去,对着阳光观察着那祖母玉宝石,心中只恨不得立刻便将这东西拒为已有,却仍是不舍地将东西还到独孤月手里,“再不回去,怕是王爷都要等急了,我们走吧!”
轻点头,独孤月大步走出房门,目光不曾向继续拉着风箱的君白衣看上哪怕一眼。
不是舍得,只是知道,很快就会再见。
多儿忙不迭地送二人出门,走到前面店子,还不忘随手取了两件小玩意送于辛夫人,辛夫人得了便宜,脸上的笑意便越发灿烂起来。
重新上了马车,赶回楚城的王府,独孤月任辛夫人把握着那只祖母绿宝石的簪子,手指却在袖中悄悄地摩挲着藏在袖袋中的那只非金非银的精铁簪子。
簪子已经染了她的体温,就如同君白衣的手掌一般温热。
今晚,过了今晚,她和他就可以在一起了吧!
想到这里,独孤月的唇边情不自禁露出笑意来。
“妹子一定是想王爷了吧,笑得这般妖娆!”辛夫人在旁边笑着打趣。
独孤月在心中淡淡冷哼,她是在想一位王爷没错,只不过,此王爷却非彼王爷!
进去吧,我帮你梳头!
进去吧,我帮你梳头!
贤王府。
楚城仔细倾听着黑衣人描述,任何一个小细节都不曾放过。
“你是说,工坊了里除了那那位钱老板,还有一个男子?!”
“是的,那男子一直坐在风箱边拉风箱,应该是聚福斋里的帮工!”黑衣人恭敬答。
“男子与可儿可有接触?!”楚城微挑着眉尖问。
黑衣人想了想,这才答道,“可儿姑娘与他淡淡聊了两句,后来钱老板出来,掩了门,属下也就无法看到二人说什么了!”
轻轻点头,楚城双手撑椅子站直身子,“离开的时候,可儿可曾对那男子有什么特别的表现?!”
“没有!”黑衣人摇头,语气肯定。
他悄悄跟踪独孤月和辛夫人的马车,到聚福斋之后,可是不敢有半点松懈。
除了门关上之后发生的事情,每一件事他都是收在眼底。
“夫人,可儿姑娘,您二位回来了!”
门外,侍女恭敬的声音隐约传来。
“好了,去准备晚上的事情,无论如何,可儿都不能出半点差错!”楚城抬起手掌,微眯的桃花眼里闪烁着冷色,“当然,那个人今晚也一定要死!”
“是!”答应一声,黑衣人迅速隐退。
迎着那渐近的脚步声走上去,楚城眼中冷意渐退,眼底便有了喜悦,“可儿,你回来了!”
此时,却已经是午后临近日暮,听到楚城的声音,独孤月本能地抬眼。
只见一片桔色的暮光中,楚城红衣黑发在秋风中飘掠而起,映着那座精致的暗红色楼阁,满塘的颓废荷色,却是那般的孤单。
垂脸,目光掠过手中那装着簪子的玉盒,独孤月突然起到了楚城母妃的画像。
然后,就忆起那个女人颈上,似乎曾经悬着一块墨绿的玉。
走过去,打开盒子,她的语气很淡,“看看吧,很漂亮!”
抬指从盒中取出那簪子对于夕阳看了看,楚城的目光再次落到她的脸上,眼中便有了宠溺,“进去吧,我帮你梳头上妆!”
点绛唇,描黛眉,诉衷心!
点绛唇,描黛眉,诉衷心!
红玉梳子,殷红如血,被白皙手指捏着,缓缓滑过黑发,黄铜镜里,隐约映出一张精致面容。
“小的时候,娘总爱让我帮她梳头,说是我的手劲不轻不重,最是舒服!”
楚城弯下身去,轻轻地嗅了嗅独孤月的发香,这才将她的长发全部抓起,松松在头侧抱成一个堆云髻。
一只只细小的发夹,紧紧密密地卡上去,有一只夹住发丝,拉拉扯扯地疼。
独孤月却是动也不动,任他作为。
将那只松枝祖母绿的簪子别到她的发上,楚城将她微微转身,蹲下身子,仰脸看着她,顺手捏了炭条,帮她描着黛眉,
“若我带了你去,他必然会向我夺你,你就有机会动手了,我已经做了安排,待你得手之后,便会将你带出皇宫!”
将她的眉略略涂浓,楚城小心地用手指在她的眼上晕出淡淡的晕。
“楚央一死,这楚国便是我的天下,到时候,再没有人敢为难你!”
最后取了胭脂,用拇指轻轻地沾了,抹上她的唇,原本粉嫩的唇瓣,瞬间殷红饱满,越发诱人。
“我知道,你当我是利用你的!”
楚城将沾了她唇上余胭的手指,送到唇边用舌尖将上面的胭脂轻轻卷入口中,
“其实不是这样的,为了这晚的事情,我已经训练了无数个擅长杀人的女人,随便哪一个都可以替代你,我要你去,是因为我知道,你想亲手杀他!”
“说完了?!”
独孤月淡淡转脸,看一眼镜中的自己。
妖娆的红唇,烟熏的眉眼,那样子不是她喜欢的。
“可儿,我楚城此生见过太多女人,真正入我心者不过两个,一个是我娘,另一个就是你!”楚城猛地扶住她的肩膀将她转向自己,“我不能没有你!”
“这四年,你没有我,一样过得很好!”耸肩抖落他的手掌,独孤月提裙起身。
恶毒的目光!
恶毒的目光!
“可儿……”楚城急急起身,还要再次开口。
“够了!”独孤月转脸,目光淡淡地看着身后那精致的男子,“楚城,其实你谁也不爱,你只爱你自己,你也不用再多费什么唇舌了,杀了楚央,我就会走的,你留不住我!”
“哼!”楚央淡淡冷哼,“可儿,你以为现在还是四年前吗,这一回,我是绝不会放你离开的!”
微勾唇角,独孤月脸上铺上淡笑,“我们,走着瞧!”
“王爷,马车已经备好!”门外,侍卫恭敬地行过来,低声通报。
“好!”楚城抬步行到独孤月身边,抬臂拥住她的细腰,“可儿,该走了!”
仿佛是为了证明他刚才说过的话,他的手臂将她拥得紧紧的,似乎是生怕她逃掉。
抬手,扳住他的一根手指,独孤月轻描淡写地便将他的手臂移了开去,楚城不敢坚持,若坚持,那根手指便要废了。
贤王府外,骑兵林立,一架红色华撵,被护卫在中间,华撵后,数百人的抬数远远地拉开去,无数的红木箱子装着价值连城的贺礼。
马车四周,十六位娇美女子,盈盈恃立,流云初星等人,俱在其中。
独孤月美目流盼,便将那十六张脸尽收眼底,心中清楚,这十六人才是她逃走时最棘手的人。
罗刹门里的杀手,已经是个个可畏,能够混到楚城身边,这些女人,一个个可都是咬人的毒蛇。
自然,独孤月的脸上,并是不动声色,踩在流云背上,踏上车辕,她琚傲地抬着下巴,尽显着娇纵。
抬脸,目光注视着那一抹墨绿消失在火红的车帘后,流云眼中闪过远胜揽月看同独孤月时眼睛里现出的恶毒。
从红毯上起身,她的脸上早已经恢复了平日里的淡然,语气更是无比的恭敬温柔,“王爷,可准备好了?!”
“恩!”车内传出楚城淡淡的声音。
“起程!”流云一声令下,车队便缓慢前行。
皇上、公主、浴室……血色与暧昧…
皇上、公主、浴室……血色与暧昧!(1)
麒麟宫。
四处张灯结彩,金光闪闪的寿字处处可见,侍卫们俱是换了崭新的盔甲,每个来来往往的宫女杂役都是一脸地喜气。
喜庆的丝竹从华宫内飘出来,将夜色都熏了几分喜气。
高台上,龙椅中,楚央一身全新的九龙团袍,黑袍为底,金丝绣龙,与头上盘龙丝冠交相呼应。
剑眉虎目,自有万千威仪。
台阶下,条桌边,坐的却是楚国重臣,各国贵宾。
翻过金水桥外,条桌一张张地摆开去,那却是普通宾客的位置。
所有来客,俱是华服锦靴,年轻的女眷们,更是打扮地花枝招展,只恨不能将所有值钱的首饰全部披挂身上,来陪衬自己的富贵美丽。
谁不知道当国天子乃是好色之人,若是能被他看上,得以入宫临幸,那自已的家庭便能随之鸡犬生天,平步青云。
家中没有可送之女的,便只好将大量的稀世珍宝送上来,希望能一讨皇上欢心。
麒麟宫外,门房外的小院子里,各种精美包装的礼品早已经堆成了山。
里里面面的条桌后,生得娇美的女子更是比比皆是。
楚央身侧,自然也少不了女人。
左边,一位青裙女子举止优雅,正帮他剥着一粒葡萄,不是别人,正是前两日才被楚央带回宫里的凌云姑娘。
右边,却是一位套着黄色纱裙的女子,与凌云相仿的年纪,脸上微有娇蛮的稚气,眉宇间却有神似成熟女子的风情,姿容气质丝毫不逊于凌云。
与凌云的疏远不同,这位女子却是亲昵地倚在楚央怀里,正用舌尖轻轻地舔着杯子里的酒,身上纱裙本就开得领口极低,这个姿态,那胸前美好便有半露之势,姿态尽显撩人。
“启禀皇上,十三王爷前来贺礼!”小太监恭敬地上前通报。
“哦!”楚央微直起身子,脸上现出几分欣喜,“快些让他进来!”
皇上、公主、浴室……血色与暧昧…
皇上、公主、浴室……血色与暧昧!(2)
听到楚城的名字,席上的所有女子都本能地向着入口处转过了目光。
若说楚央是因为身上带了皇帝的光环才吸引女人们的注意,那么楚城却不需要他的王爷身份,就早已经成为不少少女的梦中情人。
说什么女子都爱好男人?!这个被无数人明里骂做淫贼的十三王爷,却不知道让多少少女怀春。
在一众或仰慕,或向往的目光中,楚城红袍轻摆,懒洋洋地走进了麒麟宫的宫门,一路踩过红毯,手掌却一直拉着身侧独孤月的手腕,从不曾松懈。
在他身后,是一身紫袍的燕阳,当然,此燕阳不过只是他寻人假扮。
再后面,是无数地华服女子,两两一对,抬着精致锦盒。
迈过金水桥,楚城的目光还不忘向着两侧矮桌后的女子们观望,看到些许顺眼的,便目光微微一顿。
只这一眼,却已经让那些女人们心跳加速,双颊菲红。
站在他身边的独孤月,却从入门开始,就成为所有在座女人们的眼中钉,肉中刺。
若得不到也就罢了,偏偏她有姿态站在他的身边,凭什么?!
如果女人嫉妒的目光也能杀的话,恐怕独孤月未进内厅,已经是全身无一处再有完肤。
对这一切,独孤月却是视而不见,目光看似淡淡地不睨左右,却已经悄悄将这外厅宾客看了个清清楚楚。
自然,也注意到外厅右侧第二张桌上,有一位套着黑袍的男子向她很轻地点了点头。
终于,来到内厅。
楚城松开独孤月,弯身行礼,“皇兄万寿无疆!”
随着他提裙欠身,独孤月姿态优雅,很有大家风范,“可儿祝皇上鸿福齐天,早日一统天下!”
“哦?!”听到独孤月的声音,楚央原本还游离在身边黄裙女子胸口的目光,猛地转了过来,盯住了套着墨绿裙袍的独孤月。
皇上、公主、浴室,血色与暧昧!…
皇上、公主、浴室……血色与暧昧!(3)
万寿无疆,长命百岁……诸如此类的词他早已经听得耳朵生了茧,这早日一统天下,却还是今天听到的头一个新鲜词。
这样的话,用那样娇嫩的声音说出来,真是悦耳。
一眼,顿生惊艳。
见过无数美人的楚央,仍是控制不住地呆了一呆。
对于男人们来说,一旦得手,一般很快就会失去兴趣,尤其是像楚央这样从来不缺女人的男人。
反倒是,那些他得不到的却最让他惦记。
他此生之中,见过的女子只怕自己都记不清了,真正用心念着的,却不过只有两个,一个便是独孤月的母亲林樱。
那个曾经对他冷脸以待,那个曾经在冰冷的大殿里为了女儿委屈在他身上承欢,那个宁可和别的男人一起死也不愿意在他身边共享繁华的女子……正是楚央心里头的双生结之一。
另外一个,却是楚城的母妃。
如果说林樱是楚央成后年真正爱过的女人,那楚城的母妃便是楚央少年时的梦中情人,本来是想要为身为皇后的母亲抱不平,到楚城母妃的宫里捣乱。
哪想,楚央却刚好碰到她与父王亲热,那个在父王身上娇喘承欢的女子一下子便让楚央热血沸腾……对楚城的母妃,楚央不光有恨,更有一种少年时生出的懵懂的情愫,这也是他为何会斗胆强辱了楚城母妃的原因。
独孤月与林樱,本就相似,与楚城的母妃,更有几分神似,经了楚城这一番刻意装点之后,几乎可以说是二个人的结合体。
对自己这个大哥,楚城早已经了若指掌,自然也知道,他最想的是什么。
一眼,楚央便再也移不开目光。
一个融合了自己年少偶像和成年爱人两个女人的形象于一身的女子,对于楚央的杀伤力,自然是不可言喻。
“你刚才说,你叫什么名字?!”抬手推开怀中的黄袍女子,楚央缓缓端正了身子。
皇上、公主、浴室,血色暧昧(4)
皇上、公主、浴室……血色与暧昧!(4)
“回皇上的话,奴婢名唤可儿,是秀色可餐的可字!”
独孤月微垂着脸,尽现着女儿家的娇羞,声音也是拿捏着,一半娇嫩,一半羞怯。
男人都有征服欲,成年男子,尤为甚,越是成年的男子,反而却会喜欢那种显得有些稚嫩的女孩子。
这些经验,她早在穿越之前便研究得不研究了!
“好名字!”楚央大笑出声,小腹深处,不知不觉便燃起了一团火焰来。
宫中女人,个个慕他天子之名,哪一个不是尽力讨好。
暗地里,又是勾心斗角,便是小小年纪也已经早失了女子天真,这般娇嫩若含苞之蕾的小女孩,瞬间便勾起了楚央的兴致。
“你几岁了?!”
独孤月依旧微垂着脸,“回皇上,奴婢十三岁!”
楚央与独孤月对话的时候,凌云和那位黄衣女子的目光也自然地投到了独孤月身上。
凌云自然识得她是谁,只是不露声色,静观其变。
那位黄衣女子起初只是琚傲地看她,对独孤月极是不以为然,看着看着,一对柳眉便皱了起来,接着独孤月的话头问道,“可儿姑娘好生面善,你是哪里人呢?!”
独孤月听出她语气中的探寻,淡淡一笑,“现在,普天之下,尽为王土,可儿自然是楚国人!”
“楚国人?!”黄衣女子扯扯松散的衣襟,目光凌厉地投在她的脸上,似乎是想要想起究竟在何处见过她,“不对,我一定在哪里见过你,如果我没有记错,应该是在燕国!”
独孤月心中一惊,这黄衣女子这般肯定,难道是真的见过她?!
“琉芳姐姐好会说话!”这功夫,凌云却已经接过了话头,“如果凌云记得没错,姐姐应该也离开楚国有四年了,又怎么会见过可儿姑娘,不过要说起面善,我倒也觉得可儿姑娘有些面善,看为精致的眉眼,倒是与庙里画像上的仙子们有几分相似!”
皇上、公主、浴室,血色暧昧(5)
皇上、公主、浴室,血色暧昧(5)
凌云一句话,独孤月顿时豁然开朗,知道了眼前这位黄衣女子是谁。
也明白了,为什么,这女人会对她有些印象。
琉芳这个名字,她可是一点也不陌生。
当年她在燕国这时,对燕白衣情有独钟,因为她和君白衣成亲,还曾经大闹过一场。
只是当年独孤月并不曾有机会见她,所以知道这个名字,却并不识得这琉芳公主的真容。
“凌云这么一说,朕也觉得是了,可儿确是美若天仙!”楚央大笑出声,并没有将琉芳的话听在心上。
“皇上,琉芳是真的见过她!”燕琉芳不甘心地晃着楚央的胳膊。
“能被娘娘认作故人,是可儿的福分!”独孤月温柔开口,语气不卑不亢。
一直沉默的楚城,再次开口。
“既然娘娘说识得你,不如你就上去和娘娘叙叙旧,反正以后你也要留在皇兄身边,有琉芳娘娘照顾你,皇兄下次离宫的时候也会更加放心!”
“小城,你这话是何意?!”楚央眯眼看着独孤月,“难不成,这可儿……”
“皇兄这些年对楚城照顾有加,楚城无以为报,不过就是赶过来送皇兄一些能淘到的珍宝,希望能博皇兄一笑!”楚城向高台上的楚央恭敬地抱了抱拳,“这可儿姑娘,正是楚城从各地淘来的女子中挑选出来,送到皇兄您的贺礼!”
“哈……说什么无以为报,朕这个做大哥的照顾弟弟,岂不是应该的!”楚央朗笑出声,脸上有毫不掩饰的得意。
凌云早已经从自己的锦垫上起身,走上台阶来到可儿身边,扶住她的胳膊,“来,和姐姐一起,坐到皇上身边来,帮皇上斟酒!”
相对于凌云表面出来的大度,琉芳的态度自然是得不到楚央的认可。
眯眼看着向他走过来的独孤月,楚央毫不客气地下令,“琉芳,你去到朕的寝宫,将朕新做的雪貂皮垫子拿来,给可儿坐!”
皇上、公主、浴室,血色暧昧(6)
皇上、公主、浴室,血色暧昧(6)
自然,谁都听得出来,什么雪貂皮垫子不过就是借口。
这位皇上就是不想再琉芳唠叨,找个借口将她打发出去。
心中自有千般愤恨不满,琉芳却不敢露出半点生色,好不容易才在这几个月学了些床上之术将楚央重新抓到手中,她如何能心甘情愿地让出受宠的位子。
一个凌云已经让她嫉火中烧,这突然出现的独孤月无疑就是一根刺,刺在她的心上让她坐立不安,恨不得随时除之而后快。
起身,狠狠地剜一眼占去她位子的独孤月,琉芳指袖而去。
楚城则转身带了燕阳坐到为他们二人预留的条桌边,楚央原本还有些留言燕阳,奈何独孤月一上来,便十分殷勤地为他倒酒捏点心,再加上凌云敲边鼓,楚央很快便被两个女人的殷勤和美色俘虏。
不时,有官员和各国使节进来,送上礼物,楚央少不了客气几句,人却被独孤月有意无意靠近他的身体,划过他肌肤的手指挑逗得全身发热。
他又哪里知道,早在独孤月为他倒酒的时候,已经悄悄将藏在长指甲里的药放到酒液之中。
烈性春…药再加上独孤月的刻意挑逗,此时的楚央,早已经是意乱情迷。
宾客到齐,舞乐起。
楚央的心,却早已经对这些提不起兴趣。
“皇上,我看您是有些醉了!”独孤月看似无意,却是巧妙借力躲开了楚央袭向她胸口的手掌,“不如,我扶您到后面先休息一会儿?!”
抓住他的手掌,独孤月似乎是怕他听不清楚,故意将耳朵凑到楚央身边说道。
温热呼吸掠过耳侧,楚央几乎不能自恃,只恨不得在这大殿上便要将她吞下肚去,哪里还会拒绝,立刻便道,“好,好,朕是真的醉了,醉了!”
向凌云做个眼色,独孤月便和她合力将楚央扶起,一人扶着他的一边胳膊,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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