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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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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是楚央,就连君白衣和独孤月,也是暗暗吃惊,谁会有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向楚国的皇帝挑战。
大厅西北角,一张不大的窗子占去了临去的位子,因为有半边屏风挡着,一般人都不会注意到这个角落。
从屏风边看过去,可以看到一个男人的侧脸。
那男人大概三十岁上下的年纪,身上套着华丽的黑色袍子,脸色苍白如纸,偏一对薄唇殷红如血,被那黑袍一衬便越发显得病态。
似乎是感觉到了众人的目光,黑袍男子懒洋洋地放下杯子转过脸来,一对眸子里满是疑惑,“这是怎么了,难道贾某说错什么话了?!”
目光缓缓地掠过众人,黑袍男子的目光在角落里的独孤月脸上很短很短地停留了一瞬,然后迅速移开。
虽只是很短的一瞬,独孤月却看出了很多很多。
端起茶杯,轻扬唇角,她在茶杯后面向君白衣缓缓张唇,无声地说了几个字,看出她的唇形,君白衣的唇角也扬了起来。
“哈……”楚央大笑出声,扬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于妈,继续!”
“哎!”于妈被他这一嗓子才算是回了神,清了清嗓子,这才扬声道,“这位爷出十一万两,可还有人继续竞价!”
啪!
楚央猛地将手中酒杯拍到桌上,“十五万!”
“十六万!”角落里,黑衣男子继续开口。
“刷!”站在楚央身后的随行侍卫猛地拔出了手中的剑,雪亮的剑身在烛光下寒光闪闪。
和皇上一起逛花船!(12)
和皇上一起逛花船!(12)
“放肆!”楚央眉尖一挑,目光凌厉地扫了一眼身后侍卫。
那人眼中一寒,忙着将剑又塞回了鞘内,帮楚央再次满上了酒。
“二十万!”楚央拈起酒杯,再一次报价。
他倒不信,想他一代帝王,倒斗不过一个普通人?!
所以,这一次,楚央并不打算使用帝王的身份压制对方。
抬起手指,沾了杯里的茶水,独孤月抬手在桌上写了几个字,“赌一把,谁赢?!”
对她扬唇一笑,君白衣也沾了水,在她的字迹旁写了一个字,“好!”
两个对视一眼,同时将手指伸进茶杯,相视一笑,同时下笔。
两根手指,缓缓写下自己认同的答案,这才抬脸看向对方写下的字,看到对方的答案,二个人不如地同时轻笑出声。
“二十一万!”角落里,黑衣男子再次开口。
“五十万!”
“五十一万!”
“一百万!”
“一百零一万!”
……
仿佛是铁了心,楚央第一次加价,黑衣男子都会在他的价格上多加一万两银子。
“这位朋友!”不等楚央再次加价,黑衣男子已经主动起身,向楚央的方向拱了拱手,客气道,“实不相瞒,在下这么多年游走天下,从来不曾对任何一个女人动过心,这位凌云姑娘却是在下唯一入得眼的人,还请兄台高抬贵手,就将这凌云姑娘让与在下吧!”
楚央的目光缓缓地投过来,深邃地迎在那人的眼睛上,好一会儿,才再次朗笑出声,“我也不妨和贾先生说个实话,今晚上,这凌云姑娘我是要定了!”
他话音刚落,外面已经有一个侍卫急急地奔进来,对楚央身后的副将耳语了几句,那副将听了,脸色顿时一变,忙着便弯身向下向楚央低声报告。
楚央听了,当即离椅起身,大步走向出口,行到一半,突然又停住脚步,“贾先生,请你多候一夜,我临时有事,明日咱们再拼输赢!”
和皇上一起逛花船!(13)
和皇上一起逛花船!(13)
顿了顿,楚央扬声下令,“江上出了些事情,不太太平,孙泽诚安排人手,负责保护船上各位安全!”
“是!”副将孙泽诚沉声答应,扬手向身后的侍卫挥了挥手,那些原本已经准备离开的士兵们立刻又回到了原地。
船上众人,面面相觑。
一个个,只是后悔今晚干吗要来凑这热闹,更有胆小者,只吓得面色苍白,瘫软在椅子上起都起不来。
“好的,我等你!”
淡语一句,角落里的那位自称是贾的男子,不动声色地坐回了椅子上,似乎跟本就意识到楚央看向他时那犀利忿恨地眼神。
转身,楚央大步离船。
独孤月轻推开身侧窗子,只见楚央踏上一艘快船,急急离去,另外却有三艘快船留了下来,船上侍卫迅速攀上凌云舫,只把这艘花船围了个水泻不通。
“于妈,这位‘二爷’究竟是谁?!”
终于,有一个客人忍不住开口。
“是啊,是啊,这位究竟是谁啊,这么大的场面!”
……
立刻,便有人驸和。
于妈无奈了叹了口气,“各位不要问了,这位却是咱们楚国境内谁都惹不起的人物,大家就乖乖留在船上吧!”
她如此暗示,再加上这等排场,八成的宾客都已经猜到这楚央的大概身份,一个个的脸色也便越发难看起来。
这功夫,琴台上的凌云姑娘却已经盈盈起身,从琴台上走下来,缓步行到了角落里那黑袍男子面前,“这位先生,可否随凌云上楼一叙?!”
黑袍男子笑着起身,“姑娘盛情,贾某自然不会拒绝!”
“如此,先生请!”凌云做个请的手势,转身带头上楼,黑袍男子便淡笑着随在她身后,走到楼梯附近,还不忘向角落里的独孤月做个眼色。
“慢着!”黑袍男子刚要下楼,旁边一个侍卫已经横枪挡住他。
和皇上一起逛花船!(14)
和皇上一起逛花船!(14)
“这位兵爷!”凌云转身回来,声音虽轻,语气却厉,“之前你家‘二爷’只说不许人为难我,这次可是我亲自请这位先生上楼,难道你也要阻挡不成?!”
美人发火,风情中又透着几分威严,那侍卫不由地也是心中有些犹豫。
很明显,自家主子已经看中了这美人,他日谁管这美人不会是主子新宠,这个时候得罪了,若他日人家得了宠,到时候他这小细胳膊拧得过人家大腿?!
如此一想,那侍卫越发没了底气,当下悻悻地抽出了手中枪,“姑娘若是有事,只管叫上一声,小的定会全力相助!”
冷哼一声,凌云转身上楼,黑袍男子也就随了她走上去。
眼看着这二人上楼,厅中一众宾客只是心中又是羡慕又是担心。
羡慕的是这黑袍男子讨了佳人欢心,担心的却也同样是这位黑袍男子,如何作为就不敢那楚央回来为难。
见此情况,独孤月却是轻轻一笑,“看来,我们也该走了!”
她话音刚落,楼梯上一位小丫环已经急急行下来,停在二人桌前,“二位先生,我家姑娘请二位上楼一叙!”
起身,二人带了马元,随在那小丫环之后上楼,有了之前的前车之鉴,那侍卫只是向二人仔细看了两眼,便乖乖地放了行。
不多时,三人便来到楼上,小丫环便推开门请二人进去,马元则留在门外,把风观望。
独孤月和君白衣并肩入室,只见一间青色为主调的清雅所在,凌云姑娘和那黑袍男子正站在室中向二人看过来。
看到独孤月,黑袍男子脸上立刻便露出笑意,走过来便轻拍她肩膀,“我可是等了你好久了!”
“出了些事,耽搁了!”独孤月向他淡淡一笑,目光便扫了一眼身边君白衣,“我来介绍!”
“不用了!”黑袍男子竖起右掌,“白衣如雪,君子若风,这位一定便是君将军了!”
和皇上一起逛花船!(15)
和皇上一起逛花船!(15)
君白衣朗笑出声,“慕容先生好眼力!”
黑袍男子微愣,旋即也随之笑起来,“我假扮成这样,二位都能识出,好眼力的是二位才对!”
说罢,他也不再客气,抬手便从脸上揭下一张白色面皮,又取了帕子抹去脸上伪装,现出真实的样子。
清清朗朗的一张脸,合着黑袍黑发,越发显得俊朗,眉宇间神情不羁中透着几分狂野,不是别人,正是天下会的现任会主慕容浅。
凌云姑娘站在一边,亲眼看着慕容浅大变脸,只是一脸惊愕之色,再看眼前这三位,无一例外俱是英朗之才,俊逸不凡,以她的眼力自然也猜出三位来者不凡。
“没想到,三位却是旧识!”
“凌云姑娘不要担心!”慕容浅向她温和一笑,“我和这二位是绝对不会伤害姑娘的!”
凌云姑娘正色点头,“我知道,三位都不是普通人,刚才慕容公子仗义出价,保住凌云清白,凌云感激不尽,待晚一点,我会想办法帮三位下船,于妈那里有一只小船,三位可以悄悄乘那只小船离开,我会想办法拖延住那些侍卫!”
“那姑娘您呢?!”独孤月笑着问道,这位小公主能有这番打算,倒是让她很是欣赏。
“我与那楚央本有不共戴天之仇,这一次,他既然认定了我,我便与他拼个鱼死网破!”凌云姑娘握紧双手,柔美的脸上现出杀意。
其实,早在刚才弹琴时,她就已经做好打算,既然是在劫难逃,她便是死也要拖楚央下水。
郑国是被楚央所灭,她不能复国,至少能杀了楚央,为亲人们报复。
“凌云姑娘万万不可!”慕容浅急声劝道,“为了一个暴君丢却自己性命,实在不值!”
凌云咬了咬唇,脸上满是坚决之色,“先生不必劝了,凌云心意已决!”
慕容浅还要再说什么,独孤月已经冷哼出声,“原来,凌云姑娘也是个胆小的人,早知如此,慕容大哥也没有必要为了你斗那暴君了!”
和皇上一起逛花船!(16)
和皇上一起逛花船!(16)
凌云是什么人,江南镇边楚江之上数一数二的名妓。
哪一个上船的男人不是对她伏首贴耳,百般讨好,只想一半芳泽。
便是那暴君楚央,初次见她还不是一样低声下气地好言宠信,又哪里受得了独孤月的鄙夷。
“不错!”当下,凌云姑娘脸上便是一冷,“凌云不过只是一个女人而已,不值得慕容公子冒险,三位还是快些离船去吧!”
“凌云姑娘,月儿她不是那个意思!”
慕容浅忙着便要打圆场。
独孤月却是束起手掌,示意他不要再说什么,上前一步,人便站到了凌云面前。
她本生得个子瘦高,凌云又生得矮小,二个人站在一处,却是个头几乎相等。
没有多说什么,从喉间扯下假喉结,独孤月抬手捏住束发的银簪,猛地扯开。
顿时,满头青丝如瀑滑下,随着她轻轻摇头便顺滑地披散在她的肩头。
“凌云姑娘请看仔细,我也是女人,我的名字我想凌云姑娘应该也听到,我就是离国的独孤月!”
刚刚还是灵动跳脱的俊逸少年,瞬间变成一位精致妩媚的少女,凌云的眼睛立时瞪得老大。
慕容浅的易容让她吃惊,独孤月的女子身份却让她震惊,毕竟凌云虽然曾经是公主的身份。
到底是生活在这个世界的人,骨子里还是有着男尊女卑的观忘,也不认为女子可以成大事。
这一年来,独孤月如此大的作为,凌云自然也有所耳闻。
毕竟,她接触的这些男子也都不是普通角色。
对于同样身为败国公主,却干出如此大事的独孤月,凌云打心眼里佩服,甚至已经将独孤月看成了自己的偶像。
现在,眼看着自己倾慕许久的离国公主就在眼前,心中只是不敢相信这眼前的一切是真的!
和皇上一起逛花船!(17)
和皇上一起逛花船!(17)
“姐姐能不畏生死,月儿佩服得很!不过,姐姐难道就真的甘心这样一死吗?!”独孤月目光深沉地注视着凌云的眼睛,“据月儿所知,楚央的身手绝非普通,为人又疑心很重,身边随时都有高手保护,姐姐真有把握要他的命?!”
凌云无言以对,她不过就是一时兴起下了决定,哪里有周密地想到这些。
独孤月趁热打铁,“如果姐姐真想要楚央的命,倒不妨和我们合作!”
“公主此话怎讲?!”凌云立刻现出一脸虚心求教的姿态。
屋内,两个男子,慕容浅眼中闪过惊愕,君白衣侧脸看着独孤月的小脸,眼神中却满是温和,她的作法,早在他的意料之中。
而慕容浅,却是事隔四年之后再一次亲眼见识独孤月的手段。
“我不防和凌云姐姐直说,我们这次来到楚国,就是想要楚央的命!”独孤月开门见石,直接向凌云抛过去一块沉甸甸的大石,“如果能够得到姐姐帮忙,我们的计划便会事半功倍,姐姐是死都不怕的人,还有什么可怕的?!”
凌云抿唇,沉思,片刻之才,目光咄咄地向独孤月抬起脸,“好,我听你的!”
同样是女人,同样是公主,同样是被楚央亡了国,为什么人家就可以收复失地,再扬一国之威?
她,为什么就不可以为自己的亲人报仇?!
眼前这个活生生的类子,让凌云多年来已经泯灭的斗志再一次激昂起来。
“既然如此,我们就坐下来,好好地谈一谈!”独孤月悄悄向慕容浅递个眼色,“具体的细节,还是慕容大哥说吧!”
如果说之前她还疑惑慕容浅为何要邀她到这艘花船上碰面,那么现在独孤月已经明白,慕容浅的用意何在了。
如果她猜得没有错,刚才楚央的离开也是这慕容浅的一手安排。
和皇上一起逛花船!(18)
和皇上一起逛花船!(18)
四个人,齐齐坐以桌边,慕容浅正准备开口,独孤月却已经提前出声,“楚央要多久回来?!”
慕容浅微愕,目光在她脸上短暂停留片刻,这才签道,“应该不会太久,我长话短说!”
君白衣脸上古井不波,凌云姑娘却是再露讶色,“慕容公子,难道这楚央是被你调走的?!”
“不错!”慕容浅轻吸了口气,“现在我来说说我的计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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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江上,一艘亮灯前行的大船,被几只快船团团围住。
一番箭雨之后,楚央很快便带兵占领了这艘大船,让他失望的是,船上除了那个又聋又哑,舌头缺了半截的船夫之外,竟然再无一人。
自然,也没有消息上所说的天下会首脑以及君白衣和独孤月。
“这是怎么回事?!”楚央面色阴冷地看向那报信的探子,眼中杀机浮动。
“回……回皇上,小的真的是真的消息,说是他们在这里密谋刺杀你的计划!”那探子跪在甲板上,身子抖若筛糠。
“废物!”皱眉低骂,楚央猛抬脚,直接将那人踢入江水中。
“皇上,现在怎么办?!”副将孙泽诚带着小心问道。
“当然是回凌云舫上去!”楚央带着怒意答道。
“可是!”孙泽诚抿了抿唇,终于还是鼓起勇气,“所谓无风不起浪,以属下之见,皇上您还是先回宫的好!”
“哼!”楚央冷哼,“如果朕猜得没错,那天下会的首脑应该便在凌云舫上!”
孙泽诚大惊,“您的意思是……”
楚央大步向前,足尖一点,便从大船的甲板上跳到了旁边的快船,“休要废话,马上开船,去得晚了,只怕他们便要逃了!”
孙泽诚哪敢怠慢,忙着便带着手下跳到船上来,命令快船起航。
十几个水兵齐齐开动,半大的快船立刻便向着凌云舫的方向急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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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到这吧,不知不觉竟然更到这么晚,大家晚安:)
和皇上一起逛花船!(19)
和皇上一起逛花船!(19)
快船乘风破浪,很快便重新回到凌云舫,楚央一马当先,快船尚未靠到凌云舫上船的平台附近,他的人已经足尖一点飞掠而起,哪手拔出身边副将孙泽读腰上的配剑,人便如一只黑色鹏鸟落在凌云舫的甲板上。
再顿足,人便如弹丸弹起,落在亮着灯的二楼露台,猛挥剑楚央一把砍开了半掩的露台门。
啪得一声巨响,雕花红木门顿时裂成几半分开。
在纷乱溅开的木屑中,楚央提剑便冲了进去。
本来提足了气势,看到屋内情景,他却是微微一愕,怔在原地。
只见烛光摇曳的闺房内,凌云被布条紧紧束住手脚,嘴里也塞着碎布,斜躺在床边,除了她之外,屋内却再无一人。
看到楚央,凌云眼中顿时有了闪烁的泪色,无奈嘴被堵着说不清楚,只好呜呜地发出含糊地哭声。
没有立刻理会她,楚央的目光迅速环视一眼房间四周,小心地挑起床帐以及四处的纱蔓仔细巡视一眼,确定屋间内没有藏有他人,这才重新跳到凌云身侧,弯身拔出了她嘴里的碎布。
剑尖抵上凌云姑娘的咽喉要害,楚央声色俱厉。
“说,出了何事!”
“皇上,您要为我做主啊,皇上!”
凌云话一出口,眼泪已经落出来,本是倾城的颜色,这番一哭起来,顿时梨花带雨,惹人生怜。
“哼!休要用眼泪来骗我,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楚央并不为所动,只是冷冷地继续说道。
“皇上明鉴,这一切都是天下会的阴谋,上一次,奴婢拒绝您,也是他们指使,他们就是想要借机引你来好除之后快,不料事情败露,只好逃了去!”
“你说什么!”楚央收剑回来,探手拉住她身上布带将凌云拉起,“这一切都是天下会搞得鬼?!”
凌云含泪点头,带着哭腔道,“之前和您竞价的那个黑袍人,就是天下会现任会主慕容浅!”
和皇上一起逛花船!(20)
和皇上一起逛花船!(20)
“慕容浅?!”楚央微眯双眸,“那慕容浅不是一位二十来岁的少年?!”
“皇上是被他骗了,他……他昨天是易了容!”凌云侧脸看向床边,“你不信,就看那边,那是他留下的面皮!”
楚央转脸看去,果然见床边一角的地上丢着一块白忽忽地东西,却似是柔质面具一类的东西。
对于天下会,楚央自然也是关注的,自然对于慕容浅也调查了不少,知道他不仅弓法了得,而且还有一番易容的好手段。
只是从未见识过,今儿算是真正见识到了。
“那慕容浅现在人在何处?!”收回目光,楚央继续质问,以他多疑的心思,他自然不会就凭这三言两语就信了凌云。
“他本来想要威胁我,让我刺杀皇上您,我怎么有这个胆子,便恳求他放过我,后来突然来了两个黑衣人对他说了些什么,然后他便绑我在此,和那两个黑衣人潜水走了!”凌云吸了吸鼻子,“我附约听着他们说什么‘事情败露’、‘有内鬼’、‘寿宴’什么的,他们怕我听到,声音压得很低,具体的我也没有听清!”
“哼!”楚央冷哼出声,“就凭他们,也想动我楚央,真是以卵击石,不自量力!”
外面,脚步急响,门被推开,却是孙泽诚带了一众侍卫从外面冲进来,见到屋内情况,众人迅速围将过来,将楚央牢牢地保护在中央。
无数刀枪,俱是指向了凌云,全身颤抖地越发厉害,凌云的一对眼睛只是哀求地看向了楚央。
“皇上,这一次,真的不关我的事啊,您……您就饶了我吧,只要您放过凌云,凌云做什么都可以,凌云愿为您做牛做马,终生服侍……”
抬剑指住凌云咽喉,楚央笑得狰狞,“那么,我要是要你的命呢?!”
“只要您相信凌云,凌云宁愿死在您的剑下!”将剑一闭,凌云只是将脖颈向前一挺,脸上却没有多少惧色。
皇上,您好坏……(1)
皇上,您好坏……(1)
“好啊!”
楚央一点点扬起手中的剑,冰冷的剑尖轻轻地滑过凌云细腻的颈,猛地抽离,“我就看看,你到底对我有多忠诚!”
长剑,刷得划过半空,向着凌云身上划去,留下一道冰冷的剑痕。
凌云只是轻闭着眼睛,动也不动。
刷!
伴着剑声,凌云身上的布带瞬间断成数截。
楚央的剑,只是割断了她身上的布带,却连她的衣襟都没有沾到。
感觉着身上一松,凌云立刻便睁开了眼睛,一脸欣喜地扑到了楚央的怀里,“我就知道,皇上会相信我!”
抬起手掌,楚央怜爱地轻抚她的长发,脸上早已经没了戾气,“走,随朕回宫!”
“皇上!”凌云缓缓从他怀中抬起脸来,“凌云不过只是个妓女,若是入了宫,只怕也没什么好日子过!”
“这点你不用担心!”楚央抬手捏住她下巴,“那是朕的皇宫,朕说你可以,你便可以,现在朕便封你为贵妃,这下你可满意了?!”
掂脚,凌云直接在他脸上印上一吻,双臂顺势便环上来圈了楚央脖颈,在他耳边低语道,“皇上对我真好!”
“哈……”楚央朗笑出声,手掌迅速滑下来,在她的胸口上捏了两把,“不要急,今晚上你就会知道朕到底有多好!”
“皇上,您好坏!”轻扭着身子,凌云双颊微红,语气半羞半荡。
温玉在怀,隔衣感觉着她身体的柔软和丰腴,耳根被那香暖的呼吸吹着,楚央只是一阵心神荡漾,心中只恨不得立刻便将怀中美人吃干抹净。
“回宫回宫,朕已经等不及要让我的云贵妃知道,朕到底有多好了!”
圈紧凌云细腰,楚央顺手将剑刺入孙泽诚腰上剑鞘,淫笑着走出了凌云的房门。
副将孙泽诚和一众侍卫对此早已经见怪不怪,只是静静跟在楚央身后行出门去。
皇上,您好坏……(2)
皇上,您好坏……(2)
很快,几艘快船便离开凌云舫,凌云姑娘的闺房内,房顶上人影一闪,屋中便多出一个人来。
白袍如雪,墨发如夜,正是君白衣。
自然,这房间中发生所有,以及凌云姑娘的说词,都是在演戏。
为了以防不测,三人商量之后,便让君白衣留在凌云房间,如果楚央真敢动手,也能及时解救。
若论起潜伏,独孤月与君白衣不相伯仲,但是独孤月身上余毒未解,君白衣自然不会让她去冒险,所以留下来的便是君白衣。
藏在窗后,看着楚央的快船渐行渐远,君白衣这才走到西墙边,按下了墙上的机关。
一声机簧轻响之后,西墙上便缓缓地开出一扇门来。
门后小小的秘室内,慕容浅和独孤月正含笑向君白衣看过来。
这间秘室,原本是为了凌云准备,在她不方便或者不想见客的时候,就藏在此处,借口不在船上塘塞过去,这一回,却成了慕容浅和独孤月的藏身地。
楚央固然狡猾,却也没有想到这三人竟然有胆子依旧留在这间房子里,再加上凌云的戏演得够真,独孤月这位“导演兼编剧”又是穿越人,对楚央这四年来又是调查了无数次十分了解,所以就连这只阴狠的老狐狸也着了她的道。
楚央的船离开不久,另外一条半旧的渔船也就慢慢地从远处驶过来,船上老渔夫点着篙唱道,“秋风起哟,鲫儿肥……”
听到那声音,三人立刻凑到窗边,这时那渔船亦已经驶到了凌云舫边。
三个人便起身从点足从二楼掠下,落到那渔船上。
“少年,去哪儿?!”将三人迎到舱内,马元恭敬询问。
“靠岸,休息一晚,明日咱们起程到南阳!”
君白衣沉声下令,边上的独孤月便轻笑一声,“是啊,再有三日,便是楚王寿辰,咱们再不去只怕便凑不到热闹了!”
皇上,您好坏……(3)
皇上,您好坏……(3)
按照计划,独孤月、君白衣并慕容浅三人分开入南阳,自然,君白衣不会放任独孤月独行,二人分行一路,慕容浅则单人前往南阳,先一步去安排一应事宜。
五次行针之后,独孤月体内的余毒已经基本除清,鉴于南阳之行险恶,君白衣并没有带周先生同行,为独孤月行针的事情也就暂时耽搁。
按照周先生的说法,五日一个疗程,间隔时间不超过半月,便无大碍。
独孤月依旧男装打扮,和君白衣假扮成一对商旋兄弟,前往南阳城。
事隔四年,二人再次同车,这一次,却已经不似之前那般互相之间勾心斗角,从江南镇到南阳这不足一天的车程,却可以说是这四年前君白衣最快乐的时光。
天气晴外得好,温暖的阳光将半旧的马车也映出几分华丽。
车箱内,独孤月短刃飞舞如风,片刻收手,纤细指尖提住果皮一头,轻轻一扯便是一条长长的果皮从苹果身上脱上。
然后,脆甜的果肉,便自动在独孤月手上分开,仿佛莲花盛开,只剩下中间的果核。
探手将苹果送到君白衣面前,独孤月淡笑,“将军,要吃苹果吗?!”
君白衣侧脸,只见她颜面如花,映着从半掩的车帘透进来的金色阳光,肌肤莹白如玉几近透明。
仿佛时光一下子倒流,又回到了四年的那一个午后,她也是这样笑着向他伸过手掌,询问。
君白衣轻轻摇头,眼底却染了一分邪气。
抬起,捏起其中一块果肉,独孤月张唇将咬了一口,这才将那剩下的一半送到他唇边,“不用担心,没毒的!”
轻笑,君白衣张唇吞下她指间的苹果。
不经意间,唇却碰到了她的手指。
轻轻一触,二个人的身子却同样地颤栗,君白衣看向她的眼神里便有了火热地情绪。
他的心思,自然是逃不到独孤月的眼睛,收回手指,她慢慢嚼着苹果,一对粉唇在阳光下娇嫩如樱。
将军还有善解人衣的本事?!(1)
将军还有善解人衣的本事?!(1)
缓缓咽下口中苹果,君白衣并没有觉得唇舌的干涩有所缓解,反侧是心底深处越发生出燥热来,仿佛他刚刚咽下的不是苹果,却是一颗火种,瞬间将他的情绪沸腾。
侧目,君白衣一把拉住独孤月的胳膊,顺势一带便将她的人拖到他的怀里来,唇便毫不客气地凑了过去,吻住了她的。
那唇瓣,依如记忆中柔软,隐约还透着苹果的清香,越发诱人吮尝。
这一次,他再无一顾,这一吻也便显得格外地疯狂。
唇舌纠结着,那手掌也便自然地向她的纤…腰上滑过去,四年蜕变,她的身体早已经不似当年那样地单薄,虽是清瘦,却亦已经有了诱人的曲线。
此时的君白衣,早已经是一位成熟男子,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上一次是因为独孤月在伤在身,这一次自然不会再有所顾忌。
这一吻,霸道疯狂。
待君白衣气喘吁吁地松开怀中独孤月时,他怀中小人早已经被他吻得双颊发红,全身酥软,身上的衣服也是松松垮垮地惨不忍睹。
迅速扯扯着松散的衣襟,独孤月只是垂眸打趣,“看不出来,将军还有善解人衣的本事!”
深吸了口气,君白衣眼中邪气纵横,语气也是少有的邪魅,“反正我们已经拜过天地,照规矩,你已年满十三,也可圆房了!”
目光热烈地看着她,君白衣并不掩饰自己的情绪。
饶是一向强硬的独孤月,在那样灸人的目光里,也禁不住生出几分羞怯来,粉脸上那两抹红晕便越发明显。
看到她脸上少有地露出娇羞,君白衣这才满意地扬唇,“臭丫头,原来你也有害怕的时候!”
“害怕,我才没有!”独孤月不甘心地扬眉。
君白衣朗笑出声,“那你脸红什么?!”
“我……是阳光太烈,我有些热了!”独孤月强词夺理,一脸孩子气地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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