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第4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抬手,出剑,百里尘剑势如鸿。
与蓝桥相似的快剑,剑意中却比蓝桥少了一分凝重,多了些狂野之态。
三式之后,百里尘缓缓收手,呼吸微微有些急促。
胸口处,被揽月踢了一脚,如今还在闷疼,显然是伤了内脏,一时半刻无法复原。
“既然你是蓝桥的师弟,为什么没有入天下会?!”独孤月再问。
“如今的天下会,与几年前已经大不相同,会中人马四分五裂,高层会员各自为政!”百里尘鄙夷地淡哼一声,“师兄英年早逝,若是看到现在这光景,只怕也要气到心疼!”
想到蓝桥与母亲相拥着死在楚央大军箭下的样子,独孤月的心也是一紧。
天下会的未来,她早已经看在眼里,这情景早在她的预料之中。
在这样的乱世中,想要硬生生弄出一片太平盛世,几乎没有可能。
百里尘不与天下会为武,也可以想象出他的心情。
虽然独孤月对他并不是完全信任,可是百里尘与蓝桥之间的关系,她却并不怀疑。
蓝桥的剑势、剑意与百里尘之间有着很大的相同点,这样的东西绝不是可以装出来。
蓝桥是死在楚央手里,百里尘自然不可能是楚央的人,而他又调查楚城,自然也不是楚城的人。
目前来说,只要他不是楚氏的门客,就还不算是她的敌人。
暂时,还可以合作。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4)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4)
轻吸了口气,沉吟片刻,独孤月缓缓抬起头来,“我要带燕阳离船,到时候,你也一起走!”
她的语气,霸道琚傲。
百里尘眼波微漾,“月儿,你究竟是谁?!”
“我?!”独孤月挺直脊背,“我是离国公主,独孤月!”
独孤月?!
这个名字,百里尘可是一点也不陌生。
四年前,师兄蓝桥正是为了救那个败国遗孤丢了性命。
这四年,独孤月这个名字,几乎是这片大陆上最灸手可热地名字。
一位不过十来岁的败国公主,竟然能逃出燕国大变,更能奇迹般地从周雄手中奔到六万大军的军权,三年沉寂,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不过半年多些的时间,竟然一口气从楚央手中夺下六座城池。
一改大陆之上楚氏独立的局面,与楚央、君白衣三人成鼎立之态,而这个女孩如今不过只有十三岁。
破城池,夺将命,她的每一仗都是以最小的损失换取最大的胜利。
虽然百里尘身在深山,却也并非不闻世事。
独孤月这个名字,早已经在他心中植下了根,没有出刀之时,他就一直好奇着这该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
却没想到,与她竟然有这么一番地纠葛。
意料之外,却又在意料之中。
论这天下,能有这番胆识,敢在江上独救燕国六王爷,勇对妖孽楚国十三爷的女子,又能有谁?
只是他,不敢想而已。
怕是也只有她,敢在楚城的船上说出要带燕阳离船的话,而且还是这样坚定霸道的口气。
“好!”
百里尘没有多余地过问其他,只是简洁地答了一个好字。
他信任她,已经没有保留。
他相信她,有足够的能力将他和燕阳带走。
楚城已经起了疑心,这船上早就不是久留之地,他就算瞒得了一时,也瞒不了一世。
如果说楚城真是这罗刹门的门主,那绝对是个非常危险的人物。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5)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5)
一直以来,和罗刹门作对的结果只有一个。
死!
百里尘不怕死,只是他觉得自己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完成,他不能死。
“如此,我先回去!”转身,百里尘轻手轻脚行到窗边,拉开窗棂,翻身跳到窗外的屋瓦上,仍不忘转头向独孤月叮嘱一句,“楚城此人阴险狡诈,你……小心!”
“不必多虑,时间到了,我会通知你!”独孤月低语一句,抬手闭紧了窗子。
看着那屋内的光线迅速消失,百里尘的目光在那窗内的人影上停留了一会儿,这才转身,悄无声息地摸回了自己的房间。
东方江面,第一缕晨光已经初现端倪。
夜,这混沌,复杂,惊喜,纷乱的夜就这样落下了帷幕。
独孤月在床上闭着眼睛躺了一会儿,虽然身上倦怠,却仍是精神百倍地睁开眼睛离开了柔软舒适的床,仔细梳理一番,她这才转身走向船外。
楚城已经知道她的身份,带燕阳离开的事情不能再拖了,她必须与君白衣取得联系。
目光掠过桌子上的点心,独孤月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捏起两块桂花糕走出了房门。
一口一口地咬着已经冰冷的桂花糕,独孤月并没有太多的犹豫。
桂花糕很甜,只是变凉变硬,吃起来并不爽口。
独孤月只咬了一口便没有了胃口,微眯着眸子适应了一下晨光,独孤月便扶着二楼甲板的船舷,咀嚼着嘴里又冷又硬的米糕看风情,事实上却是在寻找君白衣的身影。
当然,这一切,外人是没办法看出来的。
深秋的楚江,雾气浓重。
下层甲板上劳作的水生和船员们,一个个行走在雾气中,影影绰绰得有些不真实。
“大叔,您吃的是桂花糕吗?!”
突然,一个稚嫩地声音打破了甲板上的平静。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6)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6)
独孤月垂下脸,只见下面的甲板上,一个小小的人身上裹着深色毛毡做成的斗篷,正从一盘缆绳里向她看过来。
那孩子不过也就是十来岁的样子,想来是想要取取暖,才缩到了缆绳盘里。
臂粗的缆绳盘成半人多高的圆柱体,缩在里面,隔风又保暖。
那缆绳盘就在独孤月所在之处斜下处,那孩子的头发又脏又乱,与深色毛毡几乎混成一片,再加上雾气,所以独孤月才没有注意到他。
“是啊!”注视着那孩子脏兮兮的脸上那对亮晶晶的眸,独孤月的语气很是温和。
“我听爹说,桂花糕很甜的,是真的吗?!”那孩子盯着她手中的桂花糕问。
只看他的样子,独孤月便可以猜到,这孩子只怕从出生到现在也未曾听过一块桂花糕。
穿越前后的流浪经历,让她对于这些孩子总是有一种特殊地感情。
看到他们,就好像是看到当年的自己。
再冰冷的心,也会生起温暖的柔软。
快步从侧旁的木梯走下来,独孤月大步来到那孩子面前,笑着将手中的桂花糕送过去,“有些凉了,怕是没有热着时好吃!”
“给我?!”孩子瞪大眼睛,一脸惊愕,似乎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这艘船上,二楼甲板对于一楼的所有人来说,就如是天与地的距离,永远无法跨越。
若不是他实在是太好奇,如果不是事先有人告诉他,这位叔叔与其他二楼的人不同,他也不会斗胆对着独孤月问出那样的话。
独孤月竟然走下二楼来将手中的桂花糕给他,这对于孩子来说简单就如同梦境一般不敢相信。
“当然,如果你不嫌我咬了一小口的话!”独孤月轻声调侃。
孩子扬起黑黑的小脸笑了,迅速从斗篷里伸出自己的两只小手,并不接桂花糕,而是将一张小小的,折得方方正正,带着他掌心温暖的字条送到独孤月面前。
“这个是给你的!”
左右看一眼,独孤月迅速将两块桂花糕放到他的掌心,顺势将那张小小的字条捏了去。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7)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7)
心中无比好奇那字条上的内容,她却依旧强压着耐心没有离开。
而是看着那孩子张开小嘴大大地咬了一口桂花糕,唇边露出幸福的笑意,她这才满意地直起身子。
“甜不甜?!”
“好甜,这是我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东西!”孩子笑着答,一对眼睛里满满地漾着快乐。
“这辈子!”独孤月哑然失笑,“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以后你肯定还会吃到更多好吃的东西!
你等着,我去拿其他的糕点来给我吃!”
转身,她脚步欢快地爬上木梯,行向自己的房间。
昨夜的郁结,在掌心字条的温暖和那孩子笑起来露出来的雪白牙齿中渐渐地消失。
走进房门,反手将门闭紧,独孤月迅速展开手中字条。
字条上,一行刚劲小字:今夜三更,一起。
没有署名,却已经无需署名,那字体,她熟悉的很。
君白衣,念着这个名字,独孤月便要扬起唇角,腹中即是突然一阵绞痛。
那痛,来得好剧好烈。
如同,突然有一只冰冷的刀捅进她的腹中,还在疯狂地绞动。
冷汗,瞬间溢出来,濡湿了她的额角和后背,心跳也一下变得急促起来。
强撑着闭紧房门,独孤月差点被那疼痛击得摔倒在地,单手撑地爬起来,她迅速爬到床边,从包裹里寻出一只小药瓶,将里面的所有丹药都倒进喉咙。
这样的感觉,她并不陌生。
那是,中毒的征兆!
楚城,他竟然真的要她的命!
眼前,突然闪过那孩子的笑脸,独孤月仿佛被雷击了一般僵在原地。
瞬间又疯子一样从地上爬起来,不顾一切地冲出房门,冲向甲板……
强烈地疼痛依旧在继续,她有双腿无力地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摔倒在地,顾不得疼痛,独孤月急急地向着船舷的方向又滚带爬地冲过去。
几次跌倒,几次爬起来。
终于,扑在船舷上。
“孩子,不要……”
后面的吃字,被硬硬地噎在了喉咙。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8)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8)
那倒在甲板上的小人僵直的身体和他五官溢出的鲜血,一下子就刺疼了独孤月的眼睛。
“楚城!”
咬牙切齿地挤出两个字,独孤月眼前一黑,人便无力地摔倒在甲板上。
字条从手中飘落,仿佛一片落叶在空中打了几个旋,无声地飘落在江面上,很快,字条上的字迹便被江水晕染,变成一片混沌的黑,然后随江水而逝。
——————
大厅内。
雕着牡丹盛开图案的兽鼎上,香烟缭绕。
烟雾气,楚城的脸略有些迷离看不真切,厅内的每一个人却全部都垂着脸,一个个噤若寒蝉。
“谁?!”
许久的沉默之后,楚城终于吐出一个字。
短短一个字,没有平日里半点慵懒之气,有的只是秋水一样的冰冷,刀刃一样的凌厉。
随在坐在榻上的楚城和他怀中的独孤月,整个厅中站着的只有揽月一人。
红毯上,一片精致女子无声地跪着,没有一个人敢发出半点粗重的喘息。
主子很生气,这一点谁都看出来了。
主子生气的后果是什么,所有人都知道。
“你们知道我的规矩!”楚城的语气重新变得慵懒,却让所有人的后背越发冰寒,“揽月!”
“是!”
恭敬地答应一句,揽月大步走下台阶,停在红毯上跪在最前面的初星面前,缓缓拔出了腰上的弯刀。
“主人,真的不是我!”初星低声辩解着,似乎是生怕声音大了,吵响楚城怀中睡着的独孤月。
昨晚与她共度良宵的男子竟然是一位女人,而且是一个绝色精致,远胜过她的女人。
这样的结果,是初星绝对想不到的。
她更想不到的是,竟然有人会对这样一个女人下毒。
当然,她最最惊愕的是,楚城对这个女人的态度。
他看向怀中那女子时,目光是那样地温和、关切、怜惜、心疼……那是怜星从未见过的楚城的表情。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9)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9)
“不是你?!”楚城缓缓抬起脸,垂下来的墨发如丝般自然地滑到一边,一对桃花眸子微微眯着看向初星的脸,“是谁?!”
“我……我不知道!”初星的目光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对她拔刀相向的揽月,忙着垂下脸,不敢再对上楚城的眼睛。
弯刀缓缓扬起,揽月猛地挥手,锋利地刀在空中划出一道冰冷的刀光。
“揽月!”
在刀尖距离初星的颈不足一寸时,楚城的声音突然懒洋洋地响起。
“主人!”
揽月及时收手,恭敬地将脸转向楚城的方向,弯刀掠过初星的颈,留下一道寸长的血痕,若再晚一刻,只怕初星性命不保。
“告诉我原因?!”楚城猛地抬脸,一对黑眸眯起窄窄的一道缝,只是一丝的目光,却透着让人心颤的寒意。
“主人的话,揽月不懂!”揽月垂着脸,语气平静。
“不懂?我还没有说杀她,你为什么要动手,难道不是想要杀人灭口?!”楚城的声音淡淡的,似乎说的并不是无足轻重的事。
熟悉他的人却会明白,他越是平静,也就越危险。
“揽月逾越,请主人责罚!”揽月依旧垂着脸,握着刀的手却不知不觉地收紧。
目光微闪,楚城的视线便移到了初星身上,“初星,现在你还要帮她隐瞒吗?!”
“主人……”初星的目光有些胆怯地抬起来,又迅速垂下,扶着毯子的手掌微微地颤抖着。
“说!”楚城突然低喝出声。
初星全身一抖,不光是她,几乎是所有厅中的人都是全身一抖,就连楚城怀中的独孤月也不例外。
感觉到怀中小人的震动,轻抬左手,楚城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顺势将她身上的毯子裹了裹。
“我……我从公主的房间回来,向揽月姐姐转达您的意思,回房之后因为觉得腹中饥饿,便到厨房想也寻些点心来吃,哪想……”初星抬眼看看垂在眼前,揽月手中弯刀上滑下来的血珠,“哪想刚好看到揽月姐姐,正……正在向点心上洒东西!”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10)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10)
楚城的瞳孔越发缩紧,“揽月,你还有何话说?!”
揽月握着刀柄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然后猛地收紧,人也如风一般毫无征兆地掠起,弯刀扬起,突然便刺向了楚城怀中的独孤月。
噗!
利刃割破丝绸,刺入肌肤,楚城的长眉因为吃疼而皱紧。
“主人?!”看着刺入楚城肩膀的刀,揽月的脸一下子变得如纸苍白,松开刀柄,她无力地后退两步。
“保护主人!”流云急喝一声,第一个带头扑了过来,护在楚城面前。
初星等人也急急地冲过来,护住楚城,包围住揽月。
皱眉抬脸,楚城的目光从众人之间的间隙看向被围住的揽月,“是他要你干的?!”
“是我,是我自己要干的!”揽月突然咆哮出声,人便向着楚城再次冲来,“我就是要杀了她,我要杀了她!”
流星等人哪里会让她再靠近楚城,齐齐向上便将揽月抓住。
努力挣扎着,揽月的一对美目瞪得大若铜铃,“你们放开我,我要杀了她,她凭什么,她凭什么,不过就是一个黄毛丫头,主人为什么要那样看中她,明明知道她是离国公主还要对她那么好,为什么……我恨她,我恨她……我就是要她死……主人,你不是说过吧,有感情的人不能成大事,想要天下,她必须死……”
垂下脸,楚城不知道是厌恶还是不忍再看她的样子。
“丢上江去!”
听到楚城的声音,流云等人立刻将揽月拖向厅外。
“主人,揽月死不足惜,独孤月必须死……”揽月人被拖着,嘴里还是疯狂地吼着。
抬手,流云毫不客气地将她击晕,大厅内立时静了下去。
“她死与活,只能由我来决定!你……没有资格!”
楚城低沉而缓慢的声音,清楚地传进每个人的耳朵。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11)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11)
无力,虚脱,混沌……
仿佛所有的力量都从身体内抽走了,就连勾一下小手指头都是奢侈的事情。
时间,一下子变得无比缓慢。
隐约,有温热的液体流入口中,然后便热热地直暖到胃里去。
混沌……
不知道过了多久,仿佛是力量一点点地回到身上,虽然眼皮依旧沉重,却也并不是再那样灌铅地仿佛不属于自己。
努力,缓缓睁开。
光,透进来。
一切都是模糊地,仿佛是隔着落了厚厚灰尘的玻璃看出去。
然后,似乎是有一只无形的手掌抹着了玻璃上的灰尘。
一下,一下,玻璃便变得干净清晰。
床帐,暗红色盛开着一朵一朵金色的牡丹花。
轻纱,淡红色一层一层垂着,上面影影绰绰也有牡丹花的纹理。
……
“公主,您醒了!”
有似曾相识的声音传来,恭敬中透着几分温柔。
“初星?!”独孤月张唇出声,喉咙干涩声音便显得有些陌生,好像不是自己的。
人影一闪,一张熟悉地俏脸出现在独孤月的眼中,正是初星。
不用询问,从这入目的一切,独孤月亦已经猜到这里是什么地方。
侧目看向摇曳的烛光,她急急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候?!”
“回公主的话,刚入夜!”初星轻声答。
“楚城在哪,我要见他!”独孤月急声说道,双臂撑床便要起身。
初星忙着过来按住她的肩膀,“主人有令,您身上蛇毒刚解,要好好休息!”
“我不想休息,我要见楚城,现在,立刻,马上!”独孤月咬着牙,拼尽全力支撑着坐起身,摇摇晃晃地便要起床。
初星拗她不过,只好扯了床边的火红大氅裹住她的身子,扶她起身,“主人受了伤,这会儿正在厅里换药!”
独孤月微愣。
楚城受伤了?难道是君白衣!
“初星!”转身抓住初星的胳膊,独孤月的手掌用尽了全力,“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12)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12)
“公主,对不起!”初星垂着脸,语气中满是无奈,“主人他不让我告诉您,也不让任何人说,如果初星告诉您,初星会死的!”
她垂着脸,颈上的伤口便暴露无疑。
目光掠过那暗红的伤口,独孤月微微眯起了眸子。
楚城的脾气,她也能猜到些,初星如此说了,她便休想从别人嘴里知道。
“那好,我去见他!”
她没有再难为初星,已经没有多少时间浪费了。
摇摇晃晃地大步向前,独孤月的脚步十分急切。
二个人很快穿过廊道,来到前厅,扶着前厅的门框站定,独孤月喘息着,全身都是虚汗。
视线中,灯水通明。
楚城背对着门伏在矮榻上,上半身衣襟垂下,流云跪在他的身边,正在仔细地帮他敷着金创药,流云身侧,尚有另一个女子捧着调好的药膏,两个侍女侍立在榻旁。
从独孤月的角度看过去,可以清楚地看到他左背上那道明显地刀痕。
以她的经验,只凭那刀口的外伤,便可推断出他的伤势,最少是刀尖已经入肉三寸。
涂好药膏,流云又取了白棉纱,小心地垫在伤口上,另外两个侍女扶起楚城的身体,流云便将雪白的纱布一圈一圈缠上楚城的背。
伤口受到挤压,便有血丝溢出,染红纱布,透出一片刺目的红。
“即要我死,又何必救我?!”
推开扶着她的初星,独孤月努力挺直身子,声色俱厉。
侧脸,楚城看到站在门边的独孤月,并没有太多惊讶,没有出声,他只是缓缓站直了身子。
“回答我!”
“公主,其实下毒的不是……”为楚城整理衣襟的流云,突然开口。
啪!
楚城的右手,狠狠地击在流云的脸上,截住了她下面的话。
血,顺着唇角溢出来,在流云的下巴上流下鲜红的血线。
“全部滚出去!”楚城低吼。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13)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13)
没有人敢出声,所有人全部垂着脸,退出厅去,就连初星也不例外。
唯有独孤月,硬是挺着无力的身体,向前一步又一步,摇晃着来到厅中。
站在榻前,楚城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她,看着她一步一摇,他几乎忍不住想要冲下阶来却又终于还是忍住。
深吸了口气,在厅中站定,独孤月的视线刀一样盯在楚城的脸上。
“你究竟要怎么样?!”
先是故意告诉她,他认出她了,却又不作动作,然后又是毒点心,既然下了毒却又要救她……
刚才那流云说下毒的不是他,难道是另有其人。
从她认识他开始,揽月就一直不曾离开过他的左右。
为什么,今晚没有见到她?!
他身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初星颈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
所有的疑问,仿佛一张张网,将真相层层地遮掩起来,看不真切。
楚城终于开口,他的语气依如平常,懒洋洋地仿佛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等你的身体养好了,我会送你回离国去!”
“虚伪!”独孤月鄙夷地冷哼。
楚城眼中闪过寒色,大步迈下台阶,他急步冲到她的面前,脸上少有地露出狂燥。
“没错,这不是我最想要的,四年前,我就想要将你留下,可是,你会吗?!”
“没有人可以留下我,你也一样!”独孤月毫不回避地看着他的眼睛,语气有些虚弱,却依旧透着琚傲。
“如果我想要,就可以!”楚城低吼,两手如铁钳一般钳住她削瘦的肩膀,“独孤月,你以为,你现在还有能力反抗我吗?虽然我受了伤,却依旧可以对你为所欲为!”
右手滑下来,抵住她的后脑,楚城突然便将脸凑过来,吻住了她的唇。
任他为所欲为,独孤月不挣扎不反抗,只是缓缓抬起双手,圈住他的颈,右手中,象牙短刃冰冷的抵在他的咽喉。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14)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14)
感觉到颈间冰冷,楚城的身子一下子僵住,缓缓地松开她,他的眼中有复杂的情绪。
“放燕阳走!”独孤月拥着他的颈,脸就在他的脸前咫尺之处,“虽然我很虚弱,可是我有足够的力量杀你,这里不需要太用力,只要稍微割开一些,就会切断动脉,要不了多久,你就会损失身体内三成的血,神仙来了也回天无力!”
“好了,不要多说了,你还是留着力气,用来杀我吧!”楚城温柔开口,胳膊垂下来,便抱起她的身体,“走,我现在就抱你去见燕阳,不过,他想不想走,大概不是我说了算!”
独孤月圈着他肩膀的胳膊,清楚地感觉到了粘乎乎地湿渍。
那里是他的伤,毫无疑问,是他的动作又扯开了伤口。
下意识地独孤月将手臂移开了些,让开了他的伤口。
感觉到她的小动作,楚城的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得意之色,拥着她的手臂,越发收紧了些。
“可儿,你不要担心,你体内毒性并不多,只要好好休养,就会很快好起来的!”
“我是独孤月,不是可儿!”独孤月没好气地纠正。
“我不管,你是离国公主也好,君白衣的夫人也罢,不管到什么时候,你都是我的可儿!”楚城淡笑风声,已经完全恢复了平日里的姿态,似乎一点也不担心那只横在他要害处的短刃。
独孤月不出声,只当是没听到他的声音,手上却一直保持着戒备的姿态。
对于平时的她,或者杀几个人也不是什么难事。
可是现在,对于中了蛇毒,虚弱的她来说,这样持着一把刀已经都是很累的事情。
二个人行到燕阳门前的时候,独孤月的右手已经酸疼起来,几次差点握不住刀。
抬脚踢门,楚城直接抱着独孤月走进了燕阳的门。
受了惊,缩在床角的燕阳,惊愕地抬脸。
独孤月也刚好转过脸去,四目相对,彼此的心都是紧紧一缩。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更新到此结束,推荐好文一本:)
杨佳妮——【穿越】杀手皇妃是只狼:凤点江山
简介:她是职业杀手,世界A级危险人物,杀人拿钱,千里之外百发百中。她是狼女,喝狼奶懂狼语,一对美眸散泛幽幽绿光。“跟我走吧!不管风里雨里,我总不会弃你就是。”“永不放弃?”他点头——“一诺千金!”风云起,狼烟啸,百骑踏江山,终得人间尽欢笑!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15)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15)
抱着独孤月,楚城缓步行进了燕阳的房间,直接抱着她在燕阳床边的圆凳上坐了下来。
看到独孤月,燕阳脸上立刻露出兴奋之色,眼中闪现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许久,才轻声开口。
“你……你是月儿?!”
四年了,当初的女童早已经长成一位美丽的少女,但是,那眉眼和五官的轮廓却依旧带着年幼时的痕迹,熟悉她的人,还是能认出来的。
从床下爬下来,燕阳缓缓地盯着独孤月向她走进,右手慢慢抬起,很小心地抚上她的脸。
似乎是,想要确认,眼前的一切不是梦境。
“月儿,你长大了,果然,和我想象的一样,美若天仙……流云说,只要我吃了那药,就可以见到想到的人,她真的没有骗我……”
燕阳低低地说着,仿佛跟本就没有注意到独孤月身边楚城的存在。
那感觉,却如同是在呓语。
独孤月感觉到注意到了不对劲,心一沉,她控制不住地开口。
“燕阳,你清醒一点,我是真的独孤月,你看到的并不是幻影!”
燕阳充耳不闻,仿佛跟本就没有听到她在说什么。
他的眼睛,迷离中透着向往,并不太过聚集。
似乎是注视着独孤月,又似乎是在注视着空中虚无的一点。
“不要再废唇舌了,天亮之前,他是不会清醒的!”楚城低声解释道。
“你给他吃得什么药?!”独孤月厉声问道。
“是忘忧草的果实再加上一些其他的草药制成的,吃下去可以让人忘记难过的事情,见到想见的人,做到自己不能做到的事……”楚城缓缓地说着,鼻端轻轻婆娑着她的发,毫不客气地享受着她发上的馨香,“我给它起了一个名字叫无忧丹,可儿,你觉得好不好?!”
忘忧草,独孤月并不曾听说。
不过,从眼前的情况和楚城的解释中,她不难猜到,这东西应该是类似于罂粟的一种植物,可以有迷幻麻醉的作用,效用自然也是与之不会相差太多。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16)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16)
事到如此,独孤月已经没有心情,再去和楚城讨论她的名字。
燕阳此时的情况绝对不容乐观,她绝对不能再将他留在楚城的船上,否则一旦这燕阳对无忧丹形成倚赖,到时候想要再帮他戒掉就难了。
独孤月目光迅速地扫了一眼窗子的方向,窗外一片漆黑,她也无从判断此时突然已经到了什么时候。
君白衣什么时候会来,他会怎么办,这些她也无从可知。
收回目光,注视着楚城,独孤月很想从他眼中看出一些端倪。
她昏迷的时候,那字条应该在她手上,那么那字条是否已经到了楚城手中呢?!
楚城的桃花眼微眯着,注视着她的目光中满是宠溺。
那目光,和四年前他看她时完全一样。
她突然想起他四年前对她说过的话,那个时候楚城曾经说过,最希望的事情就是她快点长大。
当时独孤月还以为这楚城本有断袖之爱,现在想到,那时的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