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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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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这些人绝对是燕惊云的安排。

如果让他们知道君白衣没有死,必然要回去通知燕惊云。

到时候燕惊云必然会提早准备,想要掌握主动,最好的办法就是把这些人全部杀掉,一个不留。

这样,就能为君白衣和独孤月争取到难得的一些先机。

确切了这一点,独孤月的唇角便轻轻地向上扬起来。

忍了这么久,她终于也可以活动一下身手了!

提起裙摆,她毫不犹豫地挥出手中短刃,三下两下便将那快要拖地,繁琐碍事的裙摆割成了过膝长短,解下身上那墨绿色长纱外袍,她小心地向着灌木林外摸了过去。

外面,御林军与黑衣人已经混战在一处,没有人注意到灌木林中这个小人的动作。

揭杆起,小杀手初现铁腕!(11)

揭杆起,小杀手初现铁腕!(11)

外面,御林军与黑衣人已经混战在一处,没有人注意到灌木林中这个小人的动作。

站在灌木林中,独孤月猛地刺出了右手。

那个被御林军逼到灌木林边的杀手还没有反应过来,后心已经被她刺杀。

反手拔出短刃,独孤月一脸冷冽地扫了一眼看着她仿佛见了鬼的三个御林军。

“还愣着干什么,等死吗?!”

听到她的低骂,三个失去了敌人的御林军这才回过神来,迅速转身,转向自己的伙伴身边增援。

独孤月鄙夷地撇了撇嘴,便向着最近处的黑衣人奔了过去。

看似削瘦的小人儿,动作却是凌厉而迅捷,丝毫也不拖泥带水。

她人小身小,这些人又在紧张混战之中,并不太注意到她的出现,这为独孤月的出手提供了很好的机会。

藏在袖中的利刃如隐匿的獠牙,第一次的出手,都会带来非常的伤害。

或是腿骨关切,或是后腰后心……对每一个黑衣人,独孤月只出一刀,便迅速离开,绝不给对方向她攻击的机会。

而她的出手,对于黑衣人却有着致命的影响。

面对三四个御林军的对抗,已经十分紧张的黑衣人,再被她这样偷袭一刀,自然便落了下风,很快便被御林军解决掉。

独孤月如同一个墨绿色的小小幽灵,游走在战场之中,手中利刃一次次地闪过寒光,原本黑衣人一方有利的局面,在有了她的加入之后,便迅速地发生了改观。

一个个黑衣人倒下去,御林军便分散开去,帮着自己的兄弟击杀新的目标。

很快,形式便由三比一变成了四比一,六比一……

而这样的情况,也为独孤月提供了绝佳的偷袭机会。

若论单打独斗,独孤月绝不是这些黑衣人的对手,可是她不是英雄,她需要的并不是那样的胜利,她要的只是他们死!

揭杆起,小杀手初现铁腕!(12)

揭杆起,小杀手初现铁腕!(12)

墨绿色幽灵过处,伴着凌厉的刀光,是黑衣人一声接着一声地惨叫。

雨渐渐地大起来,击打在树叶上,发出噼啪的声响。

山谷的路面,越发显得泥泞起来。

噼!

黑色长鞭卷住长剑,鞭尖击在剑身上,发现刺耳的金戈交鸣之声。

长鞭两端,黑衣人和君白衣冷色而对。

君白衣的目光淡淡掠过黑衣人身上溢着血色的伤口,“为这样一个主子丢了性命,值得吗?!”

“哼!胜负尚未分出,此时说这话还为时尚早!君白衣,你就那么确定自己会赢吗?!”

黑衣人脸上的面罩被雨淋湿,粘在脸上,显得有些狼狈。

目光紧盯着他的眼睛,看到对方的睫毛上那颗水珠滑下,君白衣右足在地上一点,再次出手。

高手过招,失之毫厘,差之千里。

黑衣人因为雨水的影响而本能地眨眼,这一个瞬间,也为君白衣提供了最佳的出手机会。

飞身,出腿,沾着泥浆的脚毫不客气地击在黑衣人脸上,君白衣的身体在空中一个急旋,手掌抓住对方的长鞭猛地一带,长剑猛地刺出。

剑尖刺穿雨雾,笔直地没入了被他扯过来的黑衣人的胸口。

旋腕,下刺,拔剑。

君白衣迅速向旁移步,躲开了黑衣人胸口喷出来的血雾。

“我会不会赢我不知道,我却知道,你一定会死!”

看也没有再看黑衣人一眼,君白衣闪身冲入了依旧在乱战的御林军和黑衣人中。

此时,在御林军和独孤月的联手行动之中,黑衣人已经迅速减少到不过十几个。

眼看着头领已死,其中一人挥手砍翻一个御林军,接着便大声喝道。

“大家快退!”

他刚要掠身而起,斜对面便有剑光袭来,那御林军还不及转换表情,头便飞了出去。

揭杆起,小杀手初现铁腕!(13)

揭杆起,小杀手初现铁腕!(13)

君白衣剑气如虹,毫不犹豫地接连夺去三个黑衣人的性命。

他从黑衣人胸口拔出剑来的时候,独孤月也刚好将匕首刺入了最后一个黑衣人的后心,旁边几个御林军也将染血的长枪拔出了黑衣人的身体。

至此,一百多个黑衣人,无一例外全部毙于卧虎谷。

“谁要你出来的!”

大步走过来,停在独孤月身侧,君白衣语气阴沉。

将手中未沾滴血的短刃收回刀鞘之内,独孤月侧脸看他,脸上是天真无邪的笑。

“白衣,你没有受伤吧?!”

她的衣和发早已经被雨打湿,脸上除了泥泞之外,还有雨迹,长发一绺绺地沾在额角,小小的脸蛋我见尤怜。

隔着雨雾,她的笑容明媚地如同一朵雨后清莲。

君白衣的火气,一下子便被那抹明媚吞没了。

她,从来不是听话的乖孩子!

他将那刀给她,不就是怕她沉不住气出来吗?

左手探出去,拥她入怀,顺手抬了臂替她挡住风雨,君白衣反手收剑入鞘,沉声下令。

“收集所有还能骑的马,大家马上离开这里!”

御林军遭此一役,早已经乱了心骨,能活下来他们已经充满了庆幸,哪里还有心情去研究这些人是什么人什么身份,听了君白衣的话,忙着便去牵了那些没有受伤的马来,送一匹到君白衣面前。

“驾!”

抱住独孤月,掠身下马,君白衣一手拉着马缰,一手紧拥着怀中小人儿。

对于那些死去的黑衣人,他连再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以燕惊云的心思,肯定不会让他在这些黑衣人身上抓到把柄,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不如快点赶回西京城去。

策马急奔,君白衣垂脸透进独孤月的耳侧。

“小东西,我现在给你机会解释!”

“解释什么?!”

独孤月转过人来,乌溜溜的眼睛里有一抹疑惑。

揭杆起,小杀手初现铁腕!(14)

揭杆起,小杀手初现铁腕!(14)

两个人靠得很近,两对眼睛之间的距离,不足两寸,独孤月甚至感觉到了君白衣呼出来的温热空气。

君白衣没有出声,只是那样咄咄地看着她的眼睛,等待着她的答案。

他问得是什么,她心知肚明,这一点,他明白得很。

“你是说我的身手吗?!”独孤月无辜地眨眨眼睛,“我会武功很奇怪吗?难道说,女子不能习武?!”

君白衣突然有一种无力感,这个小东西,总有一种本事,让他无可奈何。

对别人,他打得骂得杀得,可是她,他真的是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好。

“下次,记得要小心!”拥紧她,将袍袖遮住她小小的脑袋,君白衣轻轻地叹了口气,“等这件事情办完了,我教你剑术!”

这个小东西,想来也不会听他的话。

与其让她乖乖躲起来,由他保护,或者不如让她变得强大到不需要他的保护,才是真正对她的保护吧!

“好啊!”

轻快答应,独孤月毫不客气地将他的外袍扯开些,把冰冷的小脸贴到了他温暖的胸口。

自从那日之后,君白衣对她是越发宠溺。

起初,独孤月只是故意示弱。

现在,在不知不觉之中,她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习惯了这种宠溺。

隔衣感觉着她小脸的冰冷,君白衣的心里又是一疼。

没有再多说什么,他只是越发将胳膊收紧了些,双腿一夹,将跨下马儿的速度又提高了几分。

马蹄踏过泥泞山路,溅起泥点无数。

雨雾中,白衣绿裙绞在一处,两个人的微温也成了如火的温暖。

虽然这刺杀在二人的意料之中,可是对方竟然使用如此阴狠的手段,这让君白衣和独孤月都有些忿忿然。

一直做猎人,突然成了猎物,二人只是意难平。

燕惊云!

两个人,同时在心底念出一个名字,语气都有些咬牙切齿。

揭杆起,小杀手初现铁腕!(15)

揭杆起,小杀手初现铁腕!(15)

一路奔出卧虎谷,君白衣在距离山谷最近的一座村镇边勒住了马。

依他的计划,本是要就此连夜赶路,直取西京。

可是怀中这淋得精湿的小人儿,他实在不忍让她这样奔波。

一众三百多人,奔进镇子,只让这镇中的百姓将惊愕不止,一个个戴着斗笠出为看热闹。

御林军们可不会向这些百姓客气,小队长飞身下马,落在一个看似在村中威望很高的老伯面前,语气颐指气使。

“看什么看,还不快些腾出房子来,给王爷和夫人休息!”

村里人虽然见识短,却也知道王爷二字意味着什么,那老伯双腿一抖,差点就跪在地上。

看他呆在原地没动,君白衣双眉一挑,扬起马鞭便要甩过去。

“不要!”

独孤月却是一声急喝,拉住了他的手腕。

从君白衣温暖的怀里溜下来,独孤月踩着泥泞来到那老汉面前,笑得很温和。

“大伯,您别怕,我们啊就是路过这里,不想遇到大雨,车翻了,人也受了伤,不知道能不能在您这村子里休息休息,讨一口热饭吃?!”

这小女孩虽然浑身湿淋淋,衣裙还扯得七零八落不像样子,却依旧精致地好像天上的童子,自有一生的贵气。

平日里,这村子里的人没少受地头官僚的气,看这位与王爷同行的小夫人这么客气,只是有些受宠若惊,忙不迭地点头道。

“小夫人说笑,小夫人说笑,您要不嫌弃,就到小的家里喝口热茶吧!”

转脸向君白衣露出一个得意地笑容,独孤月顺势拉住他的手掌向下一扯,便将他从马上扯了下来,一边就侧目对众御林军道。

“你们也各自寻村民家里住去,记住,不管是喝茶用饭都要按市价双倍付,如果我听说谁敢欺负村民调戏村姑,将军要斩要杀,我绝对不拦!”

揭杆起,小杀手初现铁腕!(16)

揭杆起,小杀手初现铁腕!(16)

薄情冷血,没什么不好。

独孤月自认,越说是论起心狠和手段,她绝不在君白衣之下。

但是,眼下君白衣要与这燕惊云争天下,他必须要学习以德服人。

得民心者得天下,这次汴梁之役如何顺利,汴梁城的百姓绝对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天时地利人和,这人和最为难得!

以臣反君,如果能得到天下人的认同,他就已经胜利了一半。

老汉的家中除了老夫妇之外,还有一位比独孤月大不了两岁的年轻少女。

看到并肩走进室内的君白衣和独孤月,那少女只羞得双脸红若苹果,恨不能将脸都埋到胸口里去。

长这么大,她可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精致的男子,心中那份刺激跟本就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老头到底是经得事多些,这会儿已经恢复了镇静,先让妻子去烧开水煮饭,又让女儿去寻些干净的衣物来,便将二人引到了自家内室。

房子虽然简陋,却也干净利落。

时候不大,那少女便捧了两套衣服送过来,一套素色女裙,一套蓝布男装。

“这是小女子的一套布衣还有一套哥哥的衣服,夫人和将军不要嫌弃!”

君白衣跟本就没有坐下,这种地方,如果不是为了独孤月,他是半会儿都不想呆的,看到那衣服,他的眉就皱得越发紧了。

与他的冷脸不同,独孤月笑了接了衣服,又让那少女道了谢。

少女道声不敢,便忙不迭地退出去,又把房门掩了,独孤月便捧了那衣服送到君白衣面前。

君白衣挑挑眉毛,用表情表示了自己的拒绝。

“大丈夫能屈能伸,将军不会是连连一套衣服都放不下身段吧?!”独孤月仰脸看着他方正的下巴,“或者,您是想让月儿服侍您?!”

将衣服放到床上,她当真就伸手过来,做出要帮他解衣的姿态。

揭杆起,小杀手初现铁腕!(17)

揭杆起,小杀手初现铁腕!(17)

“你的衣服都湿透了,快去换过来吧!”

君白衣不着痕迹地抓住独孤月伸过来的手掌,顺手抓了那套女装来送到她的手上,

“我去看看那些御林军!”

上前一步,独孤月再次将手中的男装送到他的面前。

“你不换,我不换!”

皱着眉从她手里拿过那套半旧的男装,君白衣不满地瞪她一眼,这才抓着那套衣服走出了门去。

对着他高大的背影轻笑一声,独孤月这才闭紧房门,仔细换下了身上的湿衣。

等到老汉的妻子将热热的汤水端到炕桌上的时候,君白衣也从外面回来,走到内室换下了身上的湿衣。

那套蓝色布衣穿在他的身上,实在瘦小,袖口和裤管都高高地吊起,便是俊逸如他,此刻也不免显出几分滑稽。

平日里看惯了他玉树临风的样子,看到这样一个他,独孤月哪里控制得住。

噗得一笑,差点把嘴里的茶都喷出去。

老头老太太想笑不敢笑,只得低着头强忍着,那少女却是一脸羞赧之色,仿佛那衣服不合身是他的错。

君白衣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嘲笑,当下便黑了脸。

“全部,滚出去!”

一家三口顿时噤若寒蝉,忙不迭地退出门去,独孤月却仍是坐在炕上低笑不止。

走过来,坐到她的身侧,君白衣一脸怒意地瞪着她,“你还要笑到几时?!”

收了笑,将温着的酒提出来倒一杯在桌上的粗瓷杯子里,独孤月双手捧杯送到他手中。

“好了别气了,我敬你一杯,算是赔罪!”

斜她一眼,看她布衣素裙,却依旧透着那般非凡的美丽,君白衣愣了愣,这才接过了她手中的杯子。

帮自己把杯子也满上,独孤月端正脸色,将那酒杯送到他的面前。

“来,为我们的劫为余生!”

揭杆起,小杀手初现铁腕!(18)

揭杆起,小杀手初现铁腕!(18)

我们?!

斜她一眼,君白衣眼底闪过一抹深沉,旋即便将杯送到唇边,扬劲豪饮,将整杯酒豪气地一饮而尽。

酒是粗酒,辛辣中透着些涩味,酒液浑浊,绝对称不上可口,却透着温润暖意,只一杯便让人从心里暖起来。

独孤月却只是小小地啜了一口,这个小身体的酒量她还不清楚。

现在这时候,她可是不能醉的。

土炕、油灯、不合体的布衣、素到不能再素的饭菜……

那一夜,二个曾经历过繁华的男女,就这样坐在农家土炕上,将一盘炒蛋,一碗糙米吃了个干干净净,唇齿留香。

一壶温酒,尽数入了君白衣的喉咙,喝到最后,他只是双颊微红,双目微矄。

将身侧小人揽过来拥在怀里,他不知道是已经醉了还是清醒。

“月儿,你可知道,我是父亲去世后我第一次喝酒,好久不喝,没想到只喝了这么点便有些头沉沉的!

我还记得小时候,父亲说,人不能活得太清醒,所以便教我喝酒,父亲死的时候,我曾经发誓再不喝酒的,因为我身边,再没有值得信任的人,可是今天,这酒我喝了,因为在你面前,我想可以醉上一回……”

君白衣怀中,独孤月的身体突然僵了一僵。

“月儿,我知道我最恨的是什么?!”

“是什么?!”独孤月垂着脸,突然有些害怕看到他的眼睛。

君白衣的语气略有些含糊不清,听在独孤月的心底却如同惊雷

“我最恨别人骗我!”勾了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君白衣微眯着眸子,一向深邃冷情的眸子微有血丝,“月儿,你不会骗我吧!”

“白衣,你醉了!”独孤月转脸去倒茶,“我帮你倒杯茶醒酒!”

“不用!”松开她,君白衣转身躺到土炕上,“难得我醉一回,不要让我清醒!”

揭杆起,小杀手初现铁腕!(19)

揭杆起,小杀手初现铁腕!(19)

独孤月侧身看去,只见他全身放松,四肢大开地躺在铺了碎花布的土炕上,一张俊逸脸孔在油灯的光芒下显出几分少有的寂寥。

不知怎么的,独孤月的心,突然一阵闷闷地不爽。

就算骗了你又如何,难道你还要杀了我不成,以为我独孤月是那么好杀的?!

拉了炕上的旧被帮他盖了,灭了灯,带着些忿忿之意躺到他身侧,独孤月倾听着外面的雨声,却怎么也睡不着。

直到天快亮的时候,独孤月仍然没有睡意,隐约听到身边君白衣起床的声音,任由他帮她掖好被角,她也只装着什么也不知道。

然后,独孤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做梦梦到穿越前的形影,她又接了一个棘手的任务。

等她废尽千辛万苦接近的目的,拔出匕首准备要对方的命,却发现那人一身白衣,长发如绸,五官精致,嘴唇殷红,却是君白衣。

“小东西,你真的要杀我?!”

君白衣好像是受了极重的伤,嘴里突然汩汩地冒出鲜血来,看着她还不住地狂笑。

独孤月猛地从梦中惊醒过来,满身满脸地冷汗,张开眼睛,却正迎上君白衣关切的眼睛。

“怎么,做恶梦了!”

他已经重新换上了洗得干净,连夜烤干的白袍,头发亦已经重新梳理整洁。

现在的他,又是那个无懈可击的君将军北安王了。

独孤月坐起身,转脸看向窗子,只见发黄的窗纸十分通亮,显然外面已经是天色大亮。

“我起晚了吧?!”独孤月哑着声音问,心里还残留着恶魔的心悸。

“没关系,不急于这一时!”君白衣安慰地笑着,抬手将一个小小的包裹放在她的枕侧,“如果睡醒了就起床,喝点热粥我们再上路,这是我从前面镇子里帮你买的衣服,试试看,合不合身!”

PS:明天回家,先更到这吧,去收拾行李。。。大家晚安。

揭杆起,小杀手初现铁腕!(20)

揭杆起,小杀手初现铁腕!(20)

君白衣,他一大早起床就是去给她买衣服?!

君白衣转身行出门去,独孤月抱着他留下的包狱,心里头却升起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地情绪。

衣服依旧是墨绿色,那是独孤月最喜欢的颜色,并不是多么华丽地料子和款式,只是在袖口和裙摆处,绣了几朵清雅的墨荷,软软地棉布很是舒服。

在这样的地方,能买到这样的成衣,已经是非常不错了。

深吸了口气,压下胸口那翻腾的情绪,独孤月迅速将那一套新衣换到了身上。

君白衣给她的匕首,则被她小心地藏到了臂上。

这刀不错,难得有一把称手的武器,他不要,她也不打算还了!

套上放在包裹最底层的黑色布靴,独孤月对镜将长发束于脑后,这才大步走出了房门。

雨,早已经停了。

雨后初晴,天空显得格外地干净,阳光金灿灿地映着那被雨冲洗的格外新鲜的屋瓦和树叶,到处都闪烁着亮晶晶的光芒。

听到脚步声,站在门外的君白衣本能地转脸。

只见她一身墨绿布裙,黑带素腰,身上只有黑与绿两种颜色,简单素雅中又透着几分神秘高贵,长发束在脑后,只一根素朴银簪在阳光下微微闪烁,利落而干净。

阳光投在她精致的小脸上,只将那娇嫩的肌肤映得如玉一般晶莹。

不染脂粉,没有半点多余修饰,恍若新荷,幽香自溢。

目光掠过她空荡荡的两手,君白衣淡淡一弯唇角。

这个小东西,会把那把刀藏在哪里呢?!

靴内、腰上、臂上……

落在她还平坦地不见半点山水的胸口,君白衣突然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

这个小东西,再过上四五年,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光景。

此时已经如此明艳,到那时,只怕会是倾国倾城!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1)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1)

西京城,繁华依旧。

事隔十几日,再次来到这座繁华古都,独孤月的心情远比上一次还要深沉。

上一次,她与燕阳还在谈笑风声,这一回,二个人却已经无奈地成了敌人。

上一次,她与君白衣还在互相猜忌,这一回,二人却是同乘一骑共同对敌。

世事,便是如此无常。

穿大道,入皇宫,君白衣的表情淡定如初,就连心跳的节奏都没有半点改变。

时值上午,早朝未退。

坐在龙椅上,听到太监通报君白衣晋见,燕惊云的眉尖不由地抖了两抖。

该回来的没有回来,不该回来的却已经到了门口,这结局,绝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快宣!”

脸上,燕惊云却仍是现出几分惊喜。

台阶下,分列两侧的文武百官,俱是转了脸,看向厅外。

远远的,便见一对人影缓缓走近。

左首,君白衣一身白袍,眉清目朗。

右首,独孤月一袭绿袍,素雅端庄。

“君白衣(赵月)拜见吾皇!”

弯身行礼,二个人,谁也没有跪。

“大胆!”不等燕惊云开口,陆子秋已经第一个站出来,“君白衣,见了皇上为何不跪?!”

“皇上见谅,白衣不是不想跪,是不能跪!”君白衣直起身,向台阶上的燕惊云抱了抱拳,“白衣在卧虎谷时遇刺客行刺,不小心伤了腿,又着了风寒,这腿弯不得!”

此言一出,满室皆惊。

没有理会厅中众臣的窃窃私语,君白衣淡淡说出下半句,“皇上若是不信,可招御林军士兵来询问,白衣绝无半句虚假!”

“竟有此事?!”燕惊云一脸怒气地拍了桌子,“童七喜,何在?!”

“臣在!”他话音一落,大殿外顿有一人哈着腰,抖着腿走了进来,不是别人,正是这次负责接应君白衣和独孤月的御林军侍卫小队长童七喜。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2)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2)

“皇上!”

童七喜扑跪在地上,语气里有委屈地哭腔,

“大军行到卧虎谷时,突然半空中箭如雨下,然后便有百来个黑衣人冲出来,不问青红皂白就与我们厮杀起来,君将军和臣等努力拼杀,才算是勉强保住三百御林军性命,可怜张公公和那七百多兄弟,已然全部葬身于卧虎谷!”

“那些刺客现在何处?!”燕惊云急声追问。

台阶下,君白衣的唇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地冷笑。

独孤月悄悄看他一眼,眼底便也闪过笑意。

如果不是事先猜到这位皇上的想法,谁人会怀疑他现在是在生气这些刺客的出现。

“那些刺客都是些亡命徒,被君将军和臣等全部狙杀!”

童七喜恭敬回答,不知道是不是觉得此事出来丢人,他并没有提及独孤月的出手。

这一点,倒正合和孤独月的心思。

“那,你们可从他们身上调查到什么线索,查探出是何人所为?!”燕惊云继续追问,一脸地痛心疾首之色。

这位皇帝大人,倒是比自己还会演!独孤月在心中轻声感叹。

听了这个问题,童七喜不由语塞。

当时,只想着要快些逃路,他哪里想过要调查这些事情。

没有给童七喜开口的机会,君白衣恭敬答道,“回皇上,臣当时仔细观察,并没有看出他们的武功路数,他们身上全是夜行衣,也未有什么其他可以调查之处!依臣看,这些人要么就是白衣之前的旧敌,要么就是大月国巴特尔麾下的走狗!”

“这些人,胆敢行刺朕的得力大将,朕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燕惊云紧皱眉头,一脸怒色,“陆子秋,这些事情就交与你,半月之内,你要给朕一个交待!”

“臣遵旨!”陆子秋心中叫苦,脸上却是不敢有半点不愿之色。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3)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3)

这功夫,燕惊云却已经从龙椅上起身,顺着台阶走到君白衣和独孤月面前。

“二位受惊了,今日正午,朕就在翱天宫为你们接风洗尘,压压惊!”

“多谢皇上!”二人齐齐行礼,语气恭敬。

看二人答应下来,燕惊云脸上顿有喜色,探过手来,竟然一左一右拉了二人,走向殿外,

“走吧,现在就去给朕讲讲,你们二个是如何破敌的!”

那样子,何其亲昵。

不知内情者,只怕便要将君白衣和独孤月当成是燕惊云的亲生儿女。

众臣们不敢怠慢,忙着跪地相送,太监和侍卫们急急地追上来,护在身后。

一行人,浩浩荡荡行向翱天宫。

君白衣淡淡讲起汴梁战事,语气偶尔激昂,尽显不羁之态。

时候不大,三人便在翱天宫里落了座,自有太监送上香茗,独孤月只送到唇边假饮了一口,便放下杯子,闻也没有再闻上一次。

论毒药,她其实了解得很。

不过,这个时代的毒药,她还有待研究。

小心驶得万年船,虽然这茶水现在她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她却仍是没有喝。

君白衣则只是神彩飞扬地讲述着自己的搭浮桥破敌军的事,手连茶杯都没有碰上一碰。

燕惊云既然做出得派刺客暗杀的事情,其他更阴险的事情只怕也做得出,君白衣和独孤月看似随意,心中却有着十二分的小心。

“果然,朕老了,否则定也要和你们一起并肩杀敌,这般只是听着都让人热血沸腾,若是亲临战场和你们并肩杀敌,想来也必是痛快非常!”

燕惊云笑着感叹一声,不着痕迹地看了看君白衣桌边的茶,便命令太监布午膳。

这边小太监答应一声,还未领命离开,殿外已经传来了急急地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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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先更几章上来,北北现在去坐动车,等北北到家再继续更新了哟~~~~~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4)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4)

紫色袍摆掠过高大门槛,燕阳一脸明媚笑意走进了翱天宫大殿。

看到他,君白衣和独孤月忙着从椅子上起身。

“父王!”弯身行礼,嘴里向燕惊云请着安,艳阳眼睛只不住地向君白衣、独孤月脸上看过去。

燕惊云轻轻挥手,他立刻便急步向君白衣走过来,一脸喜色地抓住了君白衣的双手。

“白衣,我都听说了,你大破巴特尔,汴梁城全城百姓夹道相迎,真是厉害!”

“都是托皇上的福!”君白衣淡笑着,打量一眼面前这温润少年,眼底闪过一抹无奈。

燕阳哪里知道他这般复杂的心思,拍拍他肩膀,转身行到了独孤月面前。

“月儿,我听说你和白衣一起上场杀敌呢,听得我好羡慕!”

“王爷说笑,月儿哪有上场杀敌的本事!”独孤月扬唇一笑,脸上满是无邪地天真。

“哼,这事也想瞒我?!”燕阳假意嗔怪,脸上眼里却满是笑意,“我早就听说了,你一个人号召起了汴梁全城的百姓一起冲上城墙呢,巾帼不让须眉,当真是女中豪杰!来来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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