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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宠,田园小妇-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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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到了大半夜,某男才给了某女睡觉的机会。早上,天刚擦亮,乐墨就轻轻起了身。屋里还是昏昏的,怕影响那小女人睡觉,乐墨摸着黑起了床,也没有点灯。

拉上布帘,在外间生了火,给宝儿蒸了两个蛋,又切了些葱花,拌了些面给她烙了两张饼。把烙好的薄饼放到了篦子上,和蒸蛋放在了一起。

蹑手蹑脚的来到床边,把写好的字条放到枕边。吻了吻那嫩嫩的脸颊,给她掖了掖薄毯,这才出了门。

到了镇里,太阳已经快到半空。他此次不只为了布庄的事,更重要的是,他想知道宝儿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在城门口等我就好,不用跟着来。”乐墨淡淡的说道。

张大叔弓着身子,退了回去,立到了牛车边上。

乐墨直接去了李记茶铺,店里刚开张,伙计快步把人引到了座上。

“客官想喝什么茶?我们有、、、、”

“我找李雪鸢。”打断了那伙计的话。

“不知客官是?”,能直呼她家小姐名字的,而且气质如此出众的肯定不是一般人。伙计瞅着脸色,轻问着。

“我叫乐墨。”

“那乐公子稍等,小的这就去禀报。”示意边上的其他人招呼着,颠颠的跑去了后堂。

李雪鸢打着哈欠出来了,见了乐墨,不自觉理了理衣服。打了招呼,坐到了桌边。

“宝儿呢?就你一个吗?”正襟危坐着,示意乐墨喝茶。

乐墨转着手里的茶杯,眼睛盯着那杯中茶叶,“昨天,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吗?”

“嗯?”,李雪鸢眼睛咕噜了一圈,莫不是宝儿回去还在生气,他家男人都跑来问罪来了。怎么回答才好呢?

“我,我、、、”支支吾吾的,乐墨抬起眸子,扫了一眼。李雪鸢顿时红了脸,忙低下了头。“我不是故意的,我昨天只顾着和别人说话,把她丢一边了,后来她出去了我都不知道。”

“没别的了吗?”,不禁蹙了蹙眉。

“没了,真的没了。后来我找了一圈都没找到,最后她自己回来的。”李雪鸢保证似得瞪着眼睛,看着乐墨,又很快低下了头,揪着袖子。

乐墨放下杯子,皱了皱眉,宝儿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烦忧的。

那候在边上的伙计忽然想起昨天,是一个男人把乐夫人送回来的。也不知该说不该说,不安的在边上搓着手。

乐墨抬眼看向那伙计,那伙计顿时有些发抖。李雪鸢也注意到了,“小林子,你怎么了?”

“我,我不知道该说不该说。”见是自家小姐问话,安稳了不少。

“什么该说不该说,说!”李雪鸢最怕磨叽的人,见他吞吞吐吐的,拔高了语调。

小林子转向了李雪鸢,弓着婶子道,“昨天下午,小的看见一位公子把乐夫人给送回来的,乐夫人还说了一些感谢的话。那公子还让乐夫人以后小心点,不要单行。小的该死,小的不知道这能不能说。小姐要宽恕小的啊!”小林子有些发颤的跪到了桌边。

乐墨微眯了眯眼,李雪鸢有些急了,“那人是不是穿着蓝缎,长得很俊。”

“不,不是的,那公子穿着白色锦缎,乐夫人好像叫他木公子,我也没听清楚。”看小姐急了,小林子赶忙辩解。

乐墨没做停留,起了身,向李雪鸢施了一礼,转身出了茶馆。迎着阳光,眸中带着一抹思忖,木公子,看来,我有必要去拜会一下了。

“我早就盼着你能来了,怎么到了今日才来,可是让我好等啊。”慕容昱伸手示意乐墨坐到了榻上,亲自倒了茶,递了过去。乐墨起身躬身接了茶,坐下了。

“是子轩失礼了”乐墨轻声应着。

“你能来就好,怎算失礼。”慕容昱轻扬着嘴角,眼角含笑。

“子轩今日有些鲁莽了,可是还是想要知道一些事,还望木公子见谅。”乐墨眸中轻漾细波,对上了那张同样平静的脸。

慕容昱轻蹙了蹙眉,“不知子轩所为何事?”

“是为拙荆。”眸中带着肯定和坚毅。慕容昱竟感觉到了一些压抑,抬眼对上了那双平静却看不透的眼睛。

慕容昱本没打算再提这事,转念一想,这次也许是个笼络的好机会。

“乐夫人竟没告诉你?”慕容昱拖长了音线,如此一来,乐墨眸色有些深沉了。

“嗯,该是怕你担心吧。”看着乐墨的脸色,又道,“昨天我遇到乐夫人时,乐夫人脸色苍白,正被四个色痞围着,幸好我会些拳脚,制服了那四人。乐夫人缓了好一会,才回过劲来。”看着那青筋凸起的额头,又道,“子轩放心,那四人已经被我派人处理了。”说完,提起茶盏,透着指缝,弯了弯嘴角。

乐墨面色已完全冷了,放在身侧的手,已经握成了拳,手背青筋暴起。

已不想再做停留,起身准备行礼。

“子轩,那四人是受人指使,我还正在调查,一有消息,我立马派人通知你。”

“多谢!”揖了一礼,踏着沉重的步子,离开了明香酒楼。

慕容昱立在窗前,看着那清冷的背影,眸中划过一丝困惑。复又坐回软榻,把玩着一支翠色小笔。

张大叔见乐墨回来了,不动声色的套好了车,把牛车转好了方向。乐墨低垂的眸中带着一抹狠厉,抬眼时,满是冷漠和疏离。他没有上车,徒步走着。张大叔牵着牛车,走在侧后方。

“我到底是谁?”,语气中夹杂着一丝愤怒却又是压抑着,恍若稍有不慎,就会爆发一般。

“主子,你不要逼我,我不能说。”昏哑的嗓音,带着悲伤和无奈。

乐墨大步迈着,墨发横飞,挥手袭向一片灌木,那片灌木直直被削了一半,枝叶纷落。

不知过了多久,终是抑住了心中的怒火,转身才知道张大叔已经跪在了一旁。

“起来吧,赶车。”语气平淡,没了初时的冷漠。

第五十九章 乐墨被抓(入V通告))

宝儿本以为乐墨中午回不来了,早早的就到了荷花家,跟着婶婶学了一会绣花。

“婶婶,你太厉害了!你这绣工,可真是厉害啊,怪不得荷花能把帕子绣的那么好呢!”宝儿拿着那绣好的枕巾,羡慕不已。

“呵呵,年轻时还行,现在都老了,手粗了。”盯着那绣好的鸳鸯,眼睛有些发涩,微眨了眨眼,“你俩玩着,我去园里拔些青菜,留着中午烧汤。”

“好,”宝儿和荷花一起应道。

“嫂子,宝儿在吗?”

“哟,老二回来啦,宝儿在院子里呢!”荷花娘笑着答道。

“宝儿”,看见那抹早已刻在心里的身影,浮躁的心才真的定了下来。

“相公,你怎么回来这么早啊。”边答应着,别和荷花摆了摆手。

“早饭吃了吗?”捏着那小手,一切烦扰烟消云散了。

“我是吃了,可是你一定没吃。是不是?”扬着小脸质问道。

“呵呵,妇人好聪明啊!为夫佩服!”说着还抱了拳。那严肃认真的样子,也把宝儿给逗乐了。

“我和小豆子分了一张,还给你留了一个。现在应该还是热乎的呢!”

“你吃得饱吗?还给我留着。”他家的小人饭量可是不小,他特意多做了一张,就怕不够她吃的。

“我又不是猪!”宝儿没好气的剜了乐墨一眼。

哈哈,轻快的笑声,回荡在薄如蝉翼般轻透的空气中。

中午,两人炖了昨天放在冷水里冰着的排骨,宝儿给乐墨打着下手,站在一边,给他递着佐料。

“相公,布庄的事怎么样了?”

乐墨抿了抿嘴角,有些惭愧的看着宝儿,这事,是真的忘了。

“哦,没事,再继续找找吧,都爱我当初想的太简单了。”边安慰着乐墨,边揪了揪嘴,哀怨道。

乐墨微蹙着眉,回想着上午的事。他原本以为只要自己袖手田园,就能和宝儿过着平淡的日子,可是,世事并不依托他的愿景,他想平静,可上天不允。微沉的眸中带着忖度,是时候该好好安排一番了。

已经是夏末了,茶树采了好多茬。眼看着就要到秋天了,茶树的产量也不像春天夏那么多了。好多人都闲在家里,或是到镇里去打打零工。

秀秀家现在就剩他们夫妻俩了,公公婆婆都去镇里打零工,三牛也被带过去跟着赚钱。

大牛现在主要负责家里的茶园,隔个三五天,就去采一遍。秀秀是新媳妇,也就待在家里做做家务。大牛爹娘也就盼着大儿媳能快点给家里生个胖小子,平日里疼的紧,也不让干重活。这让好多村里妇人都羡慕得很。

吃完午饭,宝儿抱着小箩筐,到了荷花家找了荷花,然后两人又一起去了秀秀家。

乐墨捏着手里的玉玦,出了门。

“镇里的铺子我已经找好了,现在正找了木工修整着呢。、、、、”

“这么快啊!那就是说,很快就能开张了呗?”秀秀有些惊讶。

“还得一段日子吧,你们有没有熟识的,谁的手工好的,我准备再招四五个人,光靠我们三个肯定不行。”给荷花理着料子,问着那两人。

“找人又得多了不少工钱呢,能省就省点。你这刚开始,要不再等等的,”秀秀想了想,征询着问道。

“也是,但是人得先物色好了,需要的时候能及时用上才行。”宝儿道。

“那好,正好我明天得会娘家一趟,我们那手工好的可是多得很呢!”

“呵呵,你是在夸你自己吗?”宝儿不给面子的和荷花对笑着,打趣着秀秀。

傍晚,等宝儿回家时,乐墨已经做上了饭。

“唔,好香哇!你看,小豆子都知道你做好吃的了,围着锅转呢。”揉揉傻愣愣的脑袋,带着豆子凑到了乐墨边上。

乐墨似是想了想,靠在橱柜上点了点头,挑着眉道,“小豆子可比不上我家宝儿的鼻子哟!”

“你!”,扑到那男人怀中,挠着他那张俊脸。

乐墨一边避着,一边捆住了那两个爪子。想到早上起床时,身上那一道道的血印子,下决心,今晚一定要先把那对小爪给修修。

晚上,两人洗完了澡,趴在床上聊着天。乐墨掏出了那小人绣筐里的剪刀,把人捆在怀里,一个指头一个指头的修。

“相公,你给我留长点,不然我就按不住线头了。”翘着那个修好的指头,有些不满意的对着乐墨道。

“哦,好。”某男嘴上虽这么说着,想到刚才洗澡时,后背刺刺的感觉,这事不能惯着了,第二个还是给修了很短。

“啊,怎么又这么短!”宝儿生气了,“不要你剪了,我自己剪!”夺过来剪刀,咔吧咔吧的剪着。左手的是解决了,可是右手怎么办?她左手用不好剪刀、、、、

乐墨斜靠在一边,看着那小人皱着的眉头,和剪空了的剪刀,弯着嘴角,等着那小人来求。

又试了几次,还是失败了。板着小脸,斜睨着那慵懒的男人。某男很是自觉,接过那剪刀,慢慢的修着。

看着剪的也不是太短,宝儿不再盯着了,靠在那男人怀里想着布庄的事。等到再一看时,那只手全都被修的短短的,连着自己剪过的那几个也被修了。

全身的刺毛全竖了起来,“乐墨!”伸出爪子挥舞着。乐墨赶紧固定住那两只爪子,堵上那爱叫唤的樱唇。一夜梨花压海棠、、、

自荷花那次的相亲事件之后,再也没有媒婆来上门。荷花娘本想一辈子带着女儿,可是女大不中留,终究是要找婆家的。看着自家闺女天天闷闷的待着,在无人处,也只能暗自落泪。

如果自己当年可以听一点母亲的话,也就不会害的自己家破人亡,也就不会有如今的窘境,让女儿跟着受苦。无数个夜晚的悔悟,也换不回当初了。

这几日里,三人终于把那余下的衣样做好了。为了小小庆祝一下,晚上就在大牛家聚了餐。宝儿回家喊了乐墨,带上了上次买的青菜和一只鸡。

乐墨和大牛在院子里说着话,那三个女人就待在了厨房。宝儿负责洗菜,来来回回的递着东西,荷花负责烧火,秀秀掌勺。

乐墨时不时向灶房里瞟一眼,见那小人忙的手忙脚乱的,嘴角漾着圈圈涟漪。

开饭了,大牛把桌子摆到了院子里,拿出了自家酿的米酒。大家围坐着一圈,秀秀给每人都倒了一小杯。宝儿看到那酒,顿时发毛。忙把那小杯挪到了乐墨面前。

乐墨勾了勾唇,将那小人的神色都收到了眼底。脸上浮着淡淡的笑意。

“宝儿,就一小杯,不醉人的。”秀秀劝道。

宝儿也不能说自己一杯倒啊,有点太丢人了,只得不住的摇头。

晚上的月光很亮,周边的星星都隐到了云层里。周围布着淡淡的薄雾,不知是炊烟还是水雾。

院子里,大家吃完饭坐在一起聊着天。大牛和乐墨聊着来年的茶树收成,宝儿她们三个就靠在一起互相打趣着。

这样的生活是宝儿一直向往的,平淡却不枯燥,质朴而不浮华。只是,平静的日子很快就被无情的打破——乐墨被抓。

宝儿正在和布庄老板谈生意时,李记的伙计跑来通知了宝儿。衙役当街拿人,好像还是吴州赶来的。

------题外话------

因为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极宠,明天就要入v了。我的心情有些复杂,有感激,有激动,有不舍。

一路走来,大家的鼓励和支持是我前进的动力,我无以为报。只能更努力的在文字上下功夫,希望能够写的更为精彩。

我是一个不太会说话的人,身边的朋友都说我太较真了。在他们看来的较真对于我来说,就是我最想要的真实罢了。

我就是这么简单,常怀感恩,不喜复杂,认真做好该做的事,对自己也对他人负责。

我很幸运走了这一路,以后也将倍加珍惜,珍惜喜爱我文字的你们。

谢谢你们!感谢一路有你们的陪伴!

(怎么感觉想哭呢、、、哈哈,太煽情了是不、、、、偷偷抹眼泪中、、、、)

第六十章 安然

宝儿脑袋一瞬的空白,但很快镇定了下来。这个时候,一切无用的情绪都是徒劳,必须要先把事情搞清楚,然后再考虑对策。一刻没耽误,坐了马车追了上去。

宝儿现在异常冷静的坐在马车里,乐墨是一定不会做什么作奸犯科的事,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能从吴州府来人,那肯定不是一般的事,又怎么会和相公牵扯上呢?

一路追过来,也没有赶上,直接到了吴州府衙,还没靠近就被人拦下了。

现在最重要的是,见相公一面,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硬闯,不会有什么好处,宝儿退了回来。

吴州府衙直对着清河大街,府门口六人当值,很是森严。想着相公不知道在里面受着怎么样的苦,眼圈酸涩的难受。一直以来,都是自己依赖着相公,可是现在,她是相公唯一的希望,她必须要坚强。

嘱托了赶车的伙计,让他去明香酒楼找木公子,就说是乐墨被困吴州府。自己在吴州府对面的旅店里找了个落脚的地方。

牢房不是人待的地方,无论如何,要先把人弄出来。想要等着找到证据,洗脱罪名,那是要等到猴年马月。

塞了银子,守门的也没有接受,还没定罪之前,是不允许探视的。看来,得从长计议了。

宝儿在斜对府衙的小巷来回的徘徊着,当看着一个头戴布巾提着小篮的妇人从边上经过时,脑袋灵光一闪,机会来了。

“大姐,我看你身上的衣服好看得很,我俩换换怎么样?”宝儿跑过去,满脸堆笑。

那嫂子,打量了宝儿一番,心里嘀咕着,这丫头缺脑子啊,自己的只是粗布料子,怎么能比得上她身上的绸面料子呢!见那丫头笑的那么天真,这个想法更坐实了。反正是她要换的,可不怪我哟。

那妇人眼睛闪了闪,“你喜欢,那就换吧。我家就在边上,到我家吧。”

换完了衣服,宝儿想着法的和她搭着话,了解了一些吴州城最近发生的荒唐事儿。最后,宝儿把人家的头巾,和篮子都给借了出来,那妇人很是豪爽,说是篮子白送了。见宝儿走远了,那妇人赶紧把门关上了,美滋滋的在屋里转着圈。

提着小篮,到了边上的小馆子买了两碟小菜,几个馒头,遮上头巾,走向了府衙牢房的探亲入口。

“哎呀,你这个没良心的,你的心都被狗吃了。我天天苦命的帮工挣钱,你却装大爷,去花天酒地。为了一个妓子还把自己的命给搭进去了,你说我这是什么命啊,我们娘俩可怎么活啊、、、呜呜、、”低着头,抹着眼泪。

那几个看门的一听,也就明白了。前几天,城北贫民区一个穷痞子,摆阔,去逛窑子,为了跟人抢一个妓子,出手打死了人。谁知打死的还是城南张府的小少爷,全城轰动啊。直接被下狱定了罪,秋后问斩。

几个当差的,都面生怜悯,一个可怜的妇人啊,以后还带着孩子,这可怎么活啊,太不容易了。

宝儿透着指缝,见火候差不多了,歪坐到地上,“你让我们娘俩可怎么活啊,孩子天天哭喊着要爹,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怎么这么绝情啊!”嚎啕大哭,边上一个年轻的都红了眼圈。

走过来,拉着宝儿的胳膊,“嫂子,别哭了,以后带着孩子好好过日子,啊。”

“呜呜,官爷,您就放我进去见一面吧,这辈子,也算最后的缘分了。”鼻涕眼泪一大把。宝儿好后悔,辣椒水擦多了、、、、

那几个相互看了一眼,有些为难。宝儿连忙拉住那个年轻的,“官爷,您就开开恩,下辈子我给您做牛做马!就让我见最后一面吧,以后就再也没机会了。他无情,我不能无义啊!”

谁能不为之动容,这个大姐太傻了,男人都那样了,还来送饭。哎,也罢,苦命的女人啊!

几个人互相点了点头,那个年轻的把人送到了里面。宝儿低着头,一个一个打量着。

“大姐,你要快点啊!”说着掏出了钥匙,打开了边上的一个牢房,“王赖,你家媳妇来看你了。”那当差的冲那瘫在地上,半死不活的人喊道。

宝儿赶忙拉了拉头巾,那人完全起不了身子,口中发出哼哼声。宝儿放下心来。快步进去,把篮子放在一边,跪在地上就哭。那当差的摇了摇头,叹着气出去了。

这里牢房并不是通透的,门是粗铁一根根焊的,其他地方都是石墙。见那当差的走了,宝儿一边哭,一边提着篮子一间间看着。牢里大都是死刑犯或是重刑犯,好多人见宝儿往里面看,只翻了翻眼皮,就又闭上了。大概是觉得都是要死的人了,没什么盼头了。

当看到那抹素白的身影,积着一天的担忧,再也遏制不住了,坐在门边冲着里面就哭。她在外面都担心死了,那个男人竟然还在里面淡定的看书。

乐墨听到哭声,只当是旁边谁家来探亲的。这件事这么突然,他家的小女人也该吓坏了吧。锁了一天的眉头,映着嘴角的苦涩,心里阵阵的刺痛。不禁抬眼看向门边,这一看,手里的书却是拿不住了,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

“宝儿、、、、”

宝儿只知道那男人抬眼的一瞬间就到了门边,还算有良心。

乐墨看着那梨花带雨的娇嫩小脸,心揪着疼,这次的事、、、很不应该。

“宝儿,乖啊,你怎么来了?相公不是好好的吗?嗯?”用指腹给她轻轻擦着眼泪,看着她脸上一道白一道黑的,嘴角轻扬,真想把那小人抱到怀里好好疼爱一番。

“你个混蛋,负心汉!”,看着他脸色还不错,真是白担心了一天,忍不住就骂了。

“好,好,相公不对,伤了宝贝的心。乖啊”乐墨耐心的哄着。

“没时间和你打情骂俏。他们为什么抓你?我会想办法给你弄出去的。”吸了吸鼻子,立马就不哭了,正经的问着乐墨。

“宝儿,你不要担心,你只要记着,相公一定会没事的。听话,先回村里去。”隔着铁栅栏,只能捏着她的小脸,安慰着。

宝儿有些不解,可是还是感觉到了一些别样的意味。看向那清眸中的抚慰时,心里的担忧消减了不少。

也不答话,就那么对望了一会,“我家宝儿,变成小愣猫了吗?”某男轻笑着,勾唇问道。

“宝儿,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

宝儿很鄙夷的翻了乐墨一眼,怎么地好像自己是关在牢里的呢!他倒是来看人的,潇洒自在得很啊。

“有人要进来了,宝儿,”乐墨收了笑意,提醒着。看着她的装扮,一定是想了什么鬼主意进来的。

时间有限,只得给了那男人一个飞吻,又跑回了原来的牢房,跪在一边惨兮兮的哭着,顺手沾了些土灰,涂到了脸上。又变回那个灰脸婆子了。

乐墨虽说一定会没事,宝儿还是有些忧心。村里是先不回去了,就在那小旅馆住下了。第二天没等来木公子,倒是把李雪鸢和上官翼等来了。

“你家的伙计办事真不错!”,冲着那个色女,宝儿不禁赞叹道。

上官翼大致听了些,直接去了吴州府,说是要找那刺史大人聊聊。李雪鸢在一边安慰着宝儿,说是给带了好多票子来。

下午时,上官翼回来了,先是没说话,就是盯了宝儿一会。

“那老头儿说,有人举报,你家相公帮助考生作弊,暂收押,等乡试后再审。”

“额?你家相公怎么会呢?”宝儿还未说话,李雪鸢就开始打抱不平了。

上官翼一瞬不瞬的看着宝儿,倒是没有预想的惊慌失措,反而很平静。

上官翼没待一会,就出去了。李雪鸢这次倒是没追出去,陪在宝儿边上。

“去追你男人吧,我自己呆一会。”有些东西,她需要从头理一遍。

见宝儿不是平日的玩笑样,李雪鸢没说什么,乖乖的出去了。

吴州盛产茶叶和丝绸,这里有阑启最大的码头,是南北货商的必经之处,自古就是繁华之地。

宝儿见了乐墨之后,是放宽了心,可是刚才又听是有人诬告,平复的心又起波澜。

心里有种预感,上一次流氓地痞想轻薄她的事,和这次的事,出自同一人之手。这样说来,她最开始的感觉就是错的。

虽是接触不多,可是以她对女人的了解,来伤害她是有可能,但是绝不可能去陷害乐墨,那就是另有他人了。

相公是知道有人要陷害,才会那么淡定自若吗?还是只是为了安慰自己呢?

不知觉,外面已经是外家灯火了,鳞次栉比的屋舍楼阁,层层竖立,彰显着繁华富丽。小河上的画船也是红灯笼高高挂起,歌舞之声连绵不绝。

和李雪鸢吃完了晚饭,宝儿提议要出去走走。李雪鸢虽是有些惊讶,但想到宝儿能看开,那是再好不过的了,欢喜的陪着去了。

吴州之繁华,远远胜于想象之中。宽阔的清河大街,都是熙攘的人群。所有的铺子店门大开,和白日里无异。李雪鸢拽着宝儿的胳膊,东张西望的。宝儿却无闲余之心,只当换个环境,脑袋里还是乐墨的事。

诬告的人,定是拿乐墨给书馆写的策论做文章。若是真的有书生带去了考场,作弊被抓,乐墨的协助作弊之罪确实不容乐观。灯笼里闪烁的烛火,忽明忽暗,恰似她此刻没有着落的心情。

吴州城,一处私宅。

“主子”,来人有些忐忑,

“什么结果?”,冰冷的调子,夹杂着一丝怒意。

“当年确实在吴州一带跟丢的,只是、、、、。”,立着的人再也站不住了,跪立在一边。

“啪”,瓷白色的杯子片片碎落,砸了一桌的残块。

“让你们查了这么久,就给我这么个结果吗?!嗯?”周边的空气恍若凝结了一般,冷音丝丝入骨。

月光透过墙上的小窗,投到了地上的干草,一袭白衣,斜靠在石墙上,对着那昏暗的烛火看着手中的书卷。别人给不了的答案,他只能自己去找。这一次,就是很好的机会。

狭长的凤目微挑,光影里仿若出现了那个小人的身影,时而娇嗔,时而耍宝,还有那少有的孤寂。她是他生命的全部,已融进了血脉,再也分离不了。他定会全力以赴,为了她,画一片盛世田园。

如预料一般,终是来人了。

来人待衙役开了锁,把他带出了牢房,到了一处偏宅。

“属下该死,让主子受苦了!”,俯首爬跪在地上。

乐墨神色如常,“把领头的给我找来。”

宝儿她们吃早饭的时候,上官翼回来了,看得出,面色有些疲惫。李雪鸢忙给他拉了边上的椅子。

“你还好吗?”宝儿轻问道。

一句话胜过任何灵丹妙药,神色顿时焕发,“没事”,低头喝着粥,只是来回奔波了一夜而已。

当宝儿再一次来到府衙门口打听情况时,就瞥见了那拐角处的一席素白。什么话也不说,直接转身走人。乐墨只得快步追了过去,把那小人拉到了巷子里,紧紧拥到怀里。

“你放开我,你个混蛋!”不住的捶打着那个让她揪了一夜心的男人。

乐墨任她发泄,淡笑着。

“你还好意思笑?”自己都快急疯了,他倒好,看来牢里待的挺滋润啊。

“为夫又见到宝贝了,怎么能不开心?是不是?”挑起那小人的下巴,微挑着眼梢,邪魅至极。

某人还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嘴巴就被堵上了,瞪着眼睛,把那男人抽了好几遍。

上官翼见到乐墨和宝儿一起回来,眸中闪过一丝惊讶,很快又散入眼底。乐墨只说是衙役搞错了对象,弄清前因后果,就又把人放了出来。上官翼静静坐在一边,微搭的眸中带着忖度。

中午吃完饭,没做停留,分乘两辆马车,回到了桃花镇。道了别,宝儿和乐墨乘车回了乐家村。

先到了婶婶家,报了平安,回到茶园小屋,小豆子和小白围着宝儿不住的打转。

看到这一幕,宝儿感触颇深。她就是豆豆和小白的依靠,而乐墨就是她的依靠。这一次,乐墨的出事,她虽强做镇定,可是内心还是无助的,没有一点安全感。这一次是幸运的,万一还有下次,该怎么办?她是该好好为他们的将来打算了。

豆豆已经不再是个小家伙了,身子也长大了,四个腿也变得粗壮了,两个耳朵直直的竖着,像只小狼似得。盯着那两个宝贝,眸中满是坚决。

躺到床上的那一刻,整个身体才真正放松下来。清透的眸中,带着一抹清冷,仿若彼岸花那遗世的孤傲。

已是初秋,早晨的丝丝薄雾中透着清凉,趴在窗边看了一会远山,忽视了窗下那个妖孽,揽了揽头发,到院子里洗了一把脸。

“宝儿,今天怎么起的这样早啊?”,乐墨甩了甩衣袖,从躺椅上站了起来,踱到了宝儿边上。

宝儿拎着布巾,直接转头进了屋里。某男在晨光中凌乱了,他家宝儿越来越不好哄了。

端着青菜小粥,宝儿静静的吃着。乐墨干望着,时不时看着眼色,给宝儿夹着菜。

看来,宝贝这次来真的了,也不关心他吃不吃饭了,自动被忽视了。

“宝儿,相公给你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好不好?”

话刚落音,人家直接放下碗,出去了。扔下筷子,赶忙追了出去。

宝儿拿着小锄头,在院子里刨出了一小片地方,把蒜头剥开,一排排插着,泥土的湿度正好,也省的浇水了。

这蒜头,还是上次从秀秀家拿的呢,帮秀秀排了半天的蒜,看也看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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