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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婴儿小王妃-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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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满脸担心:“洛儿,你怎么了?”

“我只是……有点担心西门泽会做出什么事来!”

搂着她的肩膀揉了揉:“放心吧,他身边也有侍从,你无需太过担心。”

她叹了口气,苦笑了一下:“许是我担心太多了。”

“他定会想通的,要给他些时间!”

“嗯,我听你的!”她点点头。

大概是她想得太多了,最近事情太多了,已经让她焦头烂额,千万不要再节外生枝才好。

如今,她最想的,还是怎样为宋惠香讨回公道。

??????

整个下午朱茵洛精神不宁,傍晚之前,天空中忽然乌云密布,天色一下子暗了下来,狂风骤起。

将军府的一名小厮突然跑来。

朱茵洛诧异于守卫怎会放他进来,那小厮突然扑通一声在朱茵洛面前跪下,一脸的悲伤,嘶哑着声音哭道:“郡主,将军刚刚去世了。”

楚靖懿坦白

将军去世了!

这五个字,不断的回响在朱茵洛的耳中,突然,天空中,一道白光划过,紧接着,轰隆隆一声惊天动地的雷声响起,也响在了朱茵洛的耳中。爱孽訫钺

她仔细的咀嚼着这五个字,全身僵硬着。

突然,她笑了,笑得非常癫狂,她疯了一般的狂笑。

又一道闪电在空中划过,闪电的亮光照亮了她异常发白的小脸怫。

“你开什么玩笑?他怎么会死呢?昨天我才见过他,他还……他还跟我说……跟我说……”说到最后,朱茵洛的大脑中一片空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又是一声惊雷响起,那道雷,震得朱茵洛全身麻木。

来人还是一味的哭着,然后小声的解释:“郡主,将军,将军真的去了,就在刚刚,他临去之前,让小的交给郡主一封信!”那人起身,擦了擦眼泪,把一个厚厚的信封交给了朱茵洛笆。

“这是……给我的?”她低头看着信封,低头的瞬间,一滴泪水滴落在信纸上,迅速的在信纸上晕染开来。

她横臂狠狠的擦去眼泪。

他是害死娘亲的凶手,可是听到他去世的消息,她还是会心痛。

为什么?为什么?

“是!郡主,小人……小人还是回去处理将军的后事,小人先行告退!”那人恭敬的转身离开。

那人才刚刚离开,天上就开始飘落了大雨,雨声哗啦哗啦,不一会儿,地上就已经有了许多积水。

手中握着那厚厚的信封,朱茵洛的全身僵硬着,仍然保持着握着信封的动作。

泪水止不住的向下掉,不管她怎样擦都擦不掉。

她恨自己,明明已经说好了以后不会再流泪的,可是……现在她又流泪了,而且还是为了朱佟尉,那个杀母仇人。

楚靖懿知道朱茵洛怕打雷,匆忙从外面急赶了回来,满身湿透,衣服和头发还在向地上滴着水,看到朱茵洛僵硬的站在原地,无神的看着雨地,他心疼的一把把她搂入怀中,湿热的唇吻了吻她的额头,歉疚的说道:“抱歉,我来晚了,洛儿,不要怕,有我在!”

朱茵洛的手依然保持着刚刚的姿势,就这样被楚靖懿搂入怀中,全身冰冷的她,又被他身上的雨水沾湿,让她的身子更冷了,泪水仍然如泉水般涌出。

“懿,懿……我爹死了,我爹死了!”朱茵洛在他的怀中,木讷的重复这句话。

什么?

楚靖懿稍微推开她一些,才听清楚,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你是说,朱大将军他……”

朱茵洛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下来,她瑟瑟发抖着捧着手中的信:“刚刚将军府来报,说他去世了,留给了我一封信,我……我明明恨他的,可是……可是……可是我为什么会这么伤心?”

楚靖懿的眉头皱紧,心疼的为她擦掉脸上的泪水,但怎么擦也不敌她泪水掉落的速度。

看着她这么伤心又自责、内疚,楚靖懿咬了咬唇,看她浑身瑟缩的模样,赶紧带她去了卧室,拿出一套干净的衣服为她换上,又从室密中拿出了一套之前他穿过的衣裳也换上,这才又把她搂入怀中。

自始至终,她的手里始终拿着那封信。

窗外,风声、雷声和雨声都很大,打得屋顶噼里啪啦作响,枝头的蝉狼狈的叫着不知道逃向哪里。

“洛儿,有一件事,我必须要向你坦白!”

“什么?”她似无意识的回答了两个字。

鉴于之前卞月所说的事情,他知道朱茵洛大致已经知道了他的秘密,不过就差他坦白了。

看她无神的眼睛,他心疼的捧起她的小脸,在她的嘴角啄了一下:“洛儿,是关于我会读心术的事情!”

她微扯嘴角,嘶哑着声音淡淡的回答:“这件事,我早就已经知道了!”

“对不起,我一直瞒着你这件事!”

“哦!”

若是平常,她听到这些话,也许会狠狠的捉弄他一下,只是现在……她却一丝儿心情也没有。

“既然你知道我会读心术,自然也明白我能看到别人的内心,所以……”他犹豫了一下,不知道到底该不该说出口。

“所以什么?”

“你爹,其实一切都是为了你好!唉……事情是这样的!”楚靖懿认真的把他知道的所有一切一字不落的全说出来,朱茵洛听得目瞪口呆,整个人似乎无法相信这个事实,说完,末了他道:“你娘其实是为了保护你,所以才会选择牺牲自己,至于将军……”

他低头看了看朱茵洛手中那一叠厚厚的信:“我相信,你看了他的这封信将会明白!”

信?

朱茵洛木讷的望着手中那封信,上面还残留着她的一滴泪渍。

看着这封信,她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鼻子一阵酸涩,脑中不免又浮起朱佟尉那张严厉又无耐的脸来。

心脏扑通扑通直跳,看着手中的那封信,她的眼帘模糊了起来。

突,她飞快的打开了信封,迫不及待的把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

里面好些东西,其中……还有一块翠玉,那块玉佩,她见过,是朱佟尉身上经常戴的那块。

看到这块玉,豆大的泪珠滴在了上面,握在手中,玉质圆润,触手生温。

她的眼前似乎浮现出朱佟尉经常在说话的时候抚摸这玉佩的画面。

她的心尖一阵阵的刺痛。

颤抖的指把最上面的信纸展开,入目是朱佟尉潦草的字迹,字迹很轻,可以看得出来,这是在怎样的情况下写得这封信,她似乎能想象得到他吃力的拿笔,然后在信纸上艰难的写下一个个字的画面。

让人看了一阵心酸。

她吸了吸鼻子,拿手绢擦了擦眼泪,认真的看着上面的字迹。

洛儿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应当是爹已经不在了吧!

爹会给你写这封信,只是不想爹死了,你还在恨爹。

那晚你娘来找我,说不想成为你的拖累,于是她说出了她的计划。

爹这辈子做的最错的事,就是没有阻止她,好在,我马上就要去陪她,她不会孤单了。

如果你决定不再恨爹了,我希望你能再唤我一声爹。你的话是对的,爹现在很懊悔当初没听你的话,下面是爹留给你的东西,从今以后你再无后顾之忧,放心去做你的事吧!

落款是朱佟尉。

错了,错了,她一直都错了,原来,她一直都错了,她错怪了朱佟尉。

现在她后悔莫及。

看完那封信,朱茵洛再也忍不住悲痛的大声嘶哑的喊了一声:“爹!”

天上一个雷声响起,似乎是朱佟尉在回应她的话。

楚靖懿在旁边看着她伤心流泪,只能安慰她,以让她的伤心可以缓和一些。

直到雨停了,她哭累了,嗓子哑了,全身无力了,才抽出剩下的纸张。

看到那些纸张上面的字与图,朱茵洛一眼就看出来,这是咸中所有的秘密军事布防图,甚至每个地区有多少将士多少武器,精英比例,及每个将领的作战方式等巨细无疑的全标明了出来。

最后一张是折了很多折的纸,打开一看,那上面是皇宫的地形图,上面还有许多密道。

“这些密道,甚至是我都不知道的!”楚靖懿吃惊的说道。

在皇宫里住了八年,他竟不知皇宫竟然有这样秘密的一条密道。

最后还有一封信,上面是写给阮梦莲的,表示把朱家所有的财物全留给了她。

看完了这一切,朱茵洛又抹了抹眼睛,她无力的软在楚靖懿的怀中。

“爹把这些都留给了我,他支持我,懿……你一定要赢,一定要赢!”

紧紧的握着她的小手,他启唇轻道:“我一定会的!”

“你陪我……去看看我爹,我要告诉他,我错了!”

这是她欠他,这些日子,她误会了他,还对他发脾气,一想到她说的那些冷绝的话,她就懊悔不已。

“好!”

“你说……爹她会原谅我吗?”水亮的眼睛不安的瞅向楚靖懿。

他把她拦腰抱起,轻柔的吻了吻她的额头:“没有会记仇孩子的爹娘,他一定会原谅你的!”

小脑袋在他胸前蹭了蹭:“我相信你!”

充。气娃娃1

朱佟尉死了,这个消息不仅震惊了整个将军府,也震惊了朝野。爱孽訫钺

朱佟尉是西阳国的大将,手中掌握着所有的兵权,病逝了,却是毫无征兆,就这样突然的没了,一下子让大将军之位悬空。

这个消息,最震惊的人当属楚飞腾。

上午时分,看到奏折上的消息,他瞪得两眼发直,火大的把奏折丢到地上,头顶上冒着缕缕轻烟。

朱佟尉是他的棋子,一颗棋子怎么可以在他没有允许的情况下,就这样死了怫?

一时之间,他觉得自己所有的计划全部打乱了,他怎么可以死?在他的任务还没有完成的时候,怎么可以死?

宋惠香死了,现在朱佟尉也死了,为了自己的孩子,他们居然可以这样牺牲,真是愚不可及!

一阵吵杂声靠近,伴随着女子尖锐的喝斥:“你们不要拦我,谁都不要拦我,谁拦我我就杀了谁!笆”

听着声音,似乎是娉婷的声音。

听到这阵声音,楚飞腾剧痛的脑袋又疼了起来,抬头间,已经看到娉婷来到了门外,手中握着一只鞭子,盛气凌人的把御书房外的守卫甩飞,那些守卫不敢回手,又碍于身份只得护着门外,顿时屋外哀鸣声遍地。

不一会儿,楚娉婷已经把门外那些守卫搞定,气冲冲的走进了御书房内。

她身着华丽的金线彩衣,额头发髻上插着一支孔雀开屏金钗,身上戴着名贵的珍珠翠玉。

楚飞腾脸色铁青,一拍桌子,令人惊悸的声音响彻了整个房间,吓得楚娉婷的身子瑟缩了一下,楚飞腾,手指着楚娉婷,怒斥道:“你这是在做什么?胆子这么大,居然敢拿鞭子进御书房!”

“父皇,儿臣只是想要见您,可是他们都拦着我不让我见!”楚娉婷自小娇生惯养,再加上她撒娇工夫一流,向来楚飞腾发怒,她也不怕。

只是,这一次与以往不同,以前楚飞腾冲她发怒都是故意板着脸,根本不是真的发怒,只是……这一次似乎有些不同以往,不过楚飞腾宠着她,她就恃宠生娇。

“是朕太宠你了,你才会这么无法无天,你母后是怎么管教你的?再继续这样,是想让朕把你打入冷宫吗?”

楚娉婷终于发现了事情的严重性,身子缩了缩,不敢太过强硬,这一次,楚飞腾似乎是真的生气了。

但是,她的事情也很重要,也顾不得他是否生气了。

“父皇,可是……之前不是说好了,北冥国会来下聘的吗?可是,我听说,昨天北冥小王爷来下聘,他居然把聘礼送去了郡主府,朱茵洛不答应他,他居然把聘礼给烧了,还把聘金赏给了那些侍卫,父皇,您要给我做主呀!”她撒娇着说。

“够了!”

“父皇,这是之前就定下的亲事,您一定要为儿臣做主,让北冥小王爷重新准备一份聘礼!让他……”

听到楚娉婷的每说一个字,楚飞腾的头痛就加重一分,这个时候他最需要的是安静。

“够了!朕不想听这些,朕已经够烦了,你还拿这些来烦朕,马上出去,再不出去,朕现在将你打入冷宫,谁也不能替你求情!”楚飞腾无情的威胁,字字含愤带怒。

楚飞腾板着的脸,铁青中透着些黑气,危险又冰冷,吓得楚娉婷再也不敢说半个字,刚进门时的盛气凌人早已无影无踪。

楚飞腾的话很伤她的心,他居然说要将她打入冷宫。

她咬着牙,恭敬的向楚飞腾行了一礼,灰溜溜的从御书房里走了出来。

她的脸色一直不好,胸口一股气酝酿着,她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西门泽居然敢把要送给她的聘礼送给朱茵洛,若不是她担心西门泽路上会出什么事,所以派人一路跟踪,否则还不知道西门泽会弄出这么一出呢!她对他一片真心,他倒好,居然把她的好心全当成了驴肝肺,甚至……践踏在脚底。

朱茵洛是她的死对头,从小,朱茵洛就样样比她强,父皇宠爱她,百姓称赞她,更加有她没有的许多特权,还赐了郡主府邸。

她朱茵洛不过是一介民女,凭什么跟她高贵的公主相比?

可是总有些男人总是围在她的身边。

三哥在追求她,四哥住进了她的府邸,跟她暧昧不清,现在西门泽还亲自上门提亲。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她为什么能得到那么多人的亲睐?

而她,就只能活在她朱茵洛的阴影下,被众人批判着,她有哪里不如朱茵洛?

以往,每次看到朱茵洛,她都会远远的观察,她与朱茵洛到底有什么区别,怎么看她都是没有教养的野女人,这样的野女人,根本就不配西门泽,只有她娉婷公主才配。

气死她了,她一定要好好的教训这个朱茵洛,让别人知道谁才是西阳国的第一女子。

想到这里,她怒气冲冲的拿着手中的鞭子,直接往皇宫的侧门走去。

她若不好好的教训这个朱茵洛,她就不姓楚。

??????

朱大将军府

朱佟尉的遗体安静的躺在他卧室的内厅,不同于朱怀义死的时候,朱大将军府当时上门致哀的人不计其数,而如今,只有寥寥几人,看到几乎无人时,那几个人只是匆匆忙忙的看了一眼,就匆匆忙忙离去。

朱茵琳为了避嫌,竟然也没有露过面。

曾经繁华一时的大将军府,现在落败了。

有多少人真心、多少人假意,在这一刻,皆见分晓,整个大将军府陷入了一片萧条之中。

那些丫鬟和下人,在昨夜就已经走了一大半,本来就萧条的大将军府,就更显得冷清了,只因有朱茵洛和楚靖懿的存在,所以那些下人暂时还不敢偷懒。

伤心了一夜,朱茵洛哭累了,疲倦的趴在了朱佟尉的榻边睡着了。

阮梦莲早已哭得昏倒,被朱怀仁送回房间去休息。

朱怀仁和楚靖懿两个人在外面商议着丧礼的具体事宜。

两人正商议着,楚娉婷怒气冲冲的拿着鞭子一路从将军府的大门冲了进来,手上抓了一名丫鬟带路,那丫鬟被骇得全身发抖,脸上还有一道鞭痕,鲜血淌了出来,不用说也知道那道鞭痕是谁所为。

丫鬟疼得眼泪直掉。一眼,楚娉婷就看到了榻边朱茵洛的身影。

好极了,总算找到她了!

楚娉婷狞笑着,挥动手中的鞭子,一下子把丫鬟挥倒在地,那丫鬟的额头不小心碰到地上的石板,一下子昏了过去,楚娉婷没有一丝怜惜的收鞭,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屋内的朱茵洛,小手紧紧的握着鞭子,急步向朱茵洛靠近。

看准了榻边的朱茵洛,楚娉婷突然挥动手中的鞭子就要向朱茵洛挥去。

她用的力道,就算打不死她,也能打得朱茵洛皮开肉绽。

预想中的画面没有出现,她的鞭子挥出去,却不知道被什么阻拦住,她用力的抽了一下,还是没有抽回来。

回头看去,却看到她鞭子的另一头被楚靖懿紧紧的握着,他的掌心一片殷红,鲜血一滴一滴的掉落在地上。

“四哥!”楚娉婷愣愣的唤着,有些生气的冲道:“你放开我的鞭子。”

楚靖懿的脸上冷森的气息散发着,那双幽暗得深不见底的紫眸,含怒的瞅住楚娉婷,浑身的肌肉紧绷着。

他在生气。

“娉婷,不要胡闹!”

“我不要!”楚娉婷满脸的恨意瞪向屋内的朱茵洛:“她抢走了我爱的男人的心,所以我要打死她!”

“你再胡闹下去,不要怪四哥对你不客气!”

楚娉婷不敢置信的抬头望着楚靖懿,发现他勃发的怒火,正是对着她,一瞬间愣住。

“四哥……你这是在对我生气吗?”她咬紧了下唇,眼中透着股失望。

“只要你不胡闹伤害别人,谁也不会对你生气!”握紧她的鞭子,轻轻用力,就把她的鞭子抽走,眉头蹙紧几分,把鞭子从掌心中抽开,上面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细小的血孔。

楚娉婷的鞭子上有倒刺!

楚娉婷绝望的眼泪掉了下来,小手颤抖的指着屋内的朱茵洛,然后再指回楚靖懿。

“你们欺负我,你们都欺负我,四哥,我恨你,我也恨父皇,我恨你们所有人!”

说完,楚娉婷抢过楚靖懿手中的鞭子,满脸是泪的转身离开。

楚靖懿望着楚娉婷的背影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南陵王,你怎么了?出什么神?”朱怀仁开口唤道。

楚靖懿蓦然回答,脸色却绷得很紧,目光微沉,嘴角挂着一丝冷意。

“只是听到了不该听到的东西。”

“你听到了什么?”

“以你对父皇的了解,你觉得……若是有人背叛了他,你觉得他会怎样?”楚靖懿突然开口淡淡的问道。

背叛了他?

朱怀仁倏的睁大眼睛,震惊的问:“你的意思是……”

楚靖懿知道他猜出来了,所以他点了点头。

“所以,父皇一定不会放过洛儿,也不会讨过——你和你娘!甚至整个将军府!”

朱怀仁一下子慌乱了,他没有处理这方面事情的经验。

“那该怎么办?”

“马上走,离开这里,跟我一起去南陵!”

“什么?可是……那爹怎么办?”

楚靖懿沉吟着思索了好一会儿才道:“一起带走,可以把他葬在我南陵王宫的墓园,待将来我们再回来时,再把他葬在你们朱家墓园!”楚靖懿提议道。

这个是可行!

“可是,真的不能再多等一天,等明天上午爹下葬最好再走吗?”朱怀仁不怀一丝希望的问。

楚靖懿脸色微变:“以你对父皇的了解,你觉得,他会让你多等一天吗?”

答案一定是不可能。

楚飞腾一定会编造任何谎言来让整个将军府消失。

如今,时间紧迫。

“你先把将军府里一切安排好,带一些该带的东西,我要去接一个人顺便要安排郡主府的人!”楚靖懿吩咐道,他不能把卞月落在这里。

“好!”

“半个时辰后,我们城门外见。”

“明白了,我会安排好一切的!”朱怀仁用力的点点头,此时,是他朱怀仁这根朱家唯一的梁柱起作用的时候了。

“那我先走了。”楚靖懿看了一眼朱茵洛,这才离开。

??????

一个时辰后,楚靖懿一行人的马车,已经出了咸城十多里地远,楚飞腾派来捉拿朱茵洛等人的人同时到达了将军府和郡主府,到了之后,却发现两个地方大门敞着,里面却是一个会喘气的东西都不在了,他们早已人去楼空。

马车在官道大路上行驶着,楚飞腾为人小心,定会以为他们为了逃命走小命,没想到他们竟会大胆的走官道。

马车内,朱茵洛睡得很香,从上车到现在一直未醒,马车前因为突然出现了一只流浪狗,吓得车夫赶紧勒了缰绳,朱茵洛的头不小心撞到了马车,痛得她一下子醒了。

她抬头就撞进了楚靖懿的视线中。

他温柔的揉着她被撞痛的地方,眸底闪过一丝怜惜:“怎么样,还疼吗?”

“我们怎么会在马车上?这是要去哪?”

“洛儿,我们——回家了!”他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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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气娃娃2

什么?回家了?

美丽的杏眼瞠大:“回家?我不要回家,我要在将军府里陪着爹,你怎么能擅自做主带我回郡主府?我不要回去,马上调转车头,回将军府!”朱茵洛激动的爬起来,掀开车帘,生气的怒喝。爱孽訫钺“马上调转车头回郡主府!”

诧异的是,她刚从马车内探出了头,就看到了宽广的马路,还在四周的高山丘陵。

她可不记得,从将军府回到郡主府的路上有这这么多的山?也没有这么宽的马路!

身后一双有力的手臂把她从车前搂了回来,冲诧异的车夫挥了挥手:“继续赶路吧!怫”

坐回他的怀中,她的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他。

“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回郡主府的吗?”

指尖轻点她的小俏鼻,笑容戏谑笆。

“回家就一定是回郡主府吗?”

“不是回郡主府?那是去哪里?”她脸色一下子倏变:“楚靖懿,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难道你要我背负不孝的罪名吗?马上调转车头回去,否则,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她的表情极为认真,说明她也的确会说到做到。

这个死脑筋的小女人,伤心过度之后,聪明的小脑袋就不聪明了,倘若这句话被她听到了,她一定会伶牙俐齿的反驳。

捧着她的脸吻吻她的红唇,她不耐的推开他,冲他那张嘻皮笑脸的俊容低吼:“楚靖懿,你闹够了没有?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没有做什么,只是回家而已!”他又重复这句话。

又跟好打马虎眼,她忍不住猛翻白眼,准备跳下马车:“你不送我回去,我就算是走也要用双腿自己走回去!”

看她起身,楚靖懿忙搂着她的腰把她扯了回来,安慰的吻着她的脸颊:“你这小女人,一点儿耐性也没有!”

“楚靖懿,不要太过分!”她的口吻低乎低吼。

收起调侃的表情,楚靖懿的脸色显得比方才认真了一些,才道:“是这样的,你觉得,你爹得罪了父皇之后,父皇他会怎么做?”

“斩草除根!”她狞笑:“他从来不会容许别人有一丝的违逆他的意愿!”

“既然如此,将军府你自是待不得的!”

“他能把我怎样?”朱茵洛傲慢的昂起下巴,眼睛里闪过鄙夷的光亮,双手握紧指关节发白,她的声音里有憎恨的味道:“他害得我家破人亡,变成了孤儿!我恨他,他若是敢来,我也不怕他!”

“你是不怕他!”楚靖懿执着她的手掌,拿在唇前轻吻了一下:“可是……跟他硬碰硬,这无疑不是一个好办法,难道……你想让你爹还未下葬就要不得安生吗?”

说到刚刚去世的朱佟尉,朱茵洛的表情一下子柔和了下来,洁白的贝齿紧咬着下唇,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看到她不说话,他趁机把她搂得更紧:“所以,如今之计,不如先避开!”

“但是,我们走了,爹怎么了?”她终于发现了最重要的事情,小脸又紧张了起来:“不行,要回去把爹的尸首带着。”

他安慰的拍了拍她的手背,按住她的身体不让她太过紧张:“放心吧,已经带着了,用冰棺放着,等回到南陵之后,再为他举行一个葬礼!如何?”幽暗的紫眸望着她寻问意见。

他的计划,无疑是最好的。

相反,她现在总是冲动,反而会坏事。

有他在身边,她觉得安慰了许多,千言万语也表达不出她对他的感激和浓浓的情意。

双手搂着他的腰,小脸紧贴着他的胸前,寻求避风的港湾。

“懿,谢谢你,我对我实在是太好了!”

“傻瓜,夫妻不就该是这样的吗?”

“夫妻?”

他的脸板了下来:“怎么?你不愿嫁我吗?”一想到西门泽上门来求亲下聘,竟然赶在他的前头,他就很自责,更加迫不及待的想要将她迎娶进门,省得这般美好的她,总是被别人惦记。

呃……

她避过他的眼,结结巴巴。“这个……好像……那个……我考虑考虑!”

他不许她逃避,双手捧着她的小脸,一定要她给予他一个确切的答复:“洛儿,我已经等了你十七年!”

“十七年?”美丽的杏眼眨了眨:“难不成十七年前我才刚刚八个月大你见到我的时候,就已经要娶我了?”

“怎么?不行吗?”

朱茵洛眉毛挑得老高:“南陵王,有没有人说过,对还没有一个月大的婴儿产生觊觎的心理,是很无耻的行为!”

无耻?

又不是没有无耻过。

他笑了,笑得邪魅性感,薄唇挂着一弯迷人的弧度。

“你不是说我是禽。兽吗?禽。兽自然只能做禽。兽该做的事情。”火热的眼从上俯视她曼妙诱人的曲线,多日没有碰她,不知道有多想念她的软玉温香:“或者,现在还可以做更禽。兽的事情。”

真是无耻,什么话他都能说得出来,她的脸刷的一下红了,忙伸出小手挡住他那双火热得似要将她燃烧的眼睛。

“不要脸,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场合。”

挪正她的身体,让她舒服的靠在他的胸前,低头在她额头上轻吻了一下,拉开她的小手紧紧握着。

“怎么样?慷慨好些了吗?”

心情是舒服了些,可是还是很替朱佟尉不值:“你父皇太过分了,爹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他也能下此狠手。”

“以后有我在,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嗯,我相信你,可是……你把我带走,皇上他会以此为借口攻打南陵国了吧?”她很担心自己会连累他,心里内疚着。

“就算没有你,他也会找其他的理由,放心吧,现在也是时候了,我答应过你的,就一定会给你安定的生活,让你可以自由自在的生活,绝不会约束你!”

“可是,皇宫里的生活,很难不拘束!”现在说是一套,到时候恐怕又是一堆宫廷礼仪。

“谁让我爱上你这个天生叛逆的小女人!只要你不把皇宫给掀了,其他都随你。”

这个听起来是不错。美丽的杏眼一眯,她还有最重要的一个问题,她半眯着眼睛,危险的盯着他:“你以后不会为了留住某些重臣,就把他们的女儿,亲戚给弄进宫里来当嫔妃吧?我可先说好了,你要是敢娶其他的女人,我就……”

“你就怎样?”他好笑的望着她满是醋意的小脸。

看到她吃醋的表情,他心里开心极了。

她的指尖危险的指着他的两腿这间,森白的牙齿露了出来,吐出阴险的笑容,危险的威胁道:“我就在你准备娶其他女人的时候,先把你的命根子给切了。”

她说是这样说,楚靖懿知道不会有这么一天,不过她的那只手指着他的某处,让他还是忍不住颤了一下。

“好!我全都答应你!”

不管她提什么要求,他都会答应。

等了她十七年,任何条件,都比不了一个她。

掬起一缕长发绕过他的颈子,紧紧的缠着他,她满足的轻吟了一声:“那我就答应你了!”

“你说答应什么?”他听不清的耳朵低了些想要把她的话听清楚一些。

白他一眼,她好笑的对着他耳朵,淘气的大声喊了一声:“我答应嫁给你了!”

这一声,惊得他的身子忙往后撤,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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