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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婴儿小王妃-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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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该死的,她若是找不到万年冰玉,被被卞月不小心捡到的话,说不定她会跟朱怀义一个下场。
不行,她不能再看到有人死了,就算是她心里嫉妒卞月,也不能这样残忍。
她已经错了一次,不能再错第二次。
找了一会儿,找不到,她决定回房间找一遍,回到房间时,卞月躺在昨天晚上她醒来时躺的那个位置。
看到她回来,卞月马上起身,一脸担心、焦急的问:“郡主,怎么样?你找到了吗?”
朱茵洛摇了摇头:“没有,所以我想在这房间里找一找,看看能不能找到!”
“郡主,请随意!”卞月非常大方的邀请朱茵洛在房间里翻找。
“那就真的不好意思了!”这倒让朱茵洛的尴尬了些。
“没关系,找到东西要紧!”
她才不管卞月是真大方还是假大方,今天这两样东西,她一定要找回来,一样可能会杀人,一样是可以防楚靖懿窥探她的内心,这两样同样重要。
这个房间不大,很快朱茵洛就已经所有的角落全部都翻了一遍,可惜还是找不到她要找的那两样东西。
真是奇怪了,这两块玉佩,应当是在这里丢的,又怎么会一件都找不到,难道……是卞月把它们藏起来了,故意不让她找到的不成?
想到这里,朱茵洛的视线不由自主的在卞月的身上打着转。
卞月不知道朱茵洛的心里在想些什么,诧异的也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并未发现任何一丝穿着不妥的地方,那她到底看的是什么?
她有些尴尬的问朱茵洛:“郡主,不知……您在看什么?小月的身上,有什么不妥的吗?”
“没什么不妥,我只是看看,呀,对了,这是你的衣裳!”朱茵洛才想起,自己的怀里一直抱着想要还给卞月的衣服,推到桌子上,她的身边。
“好!”卞月微笑的答着。
见她抱过去,朱茵洛特地补了一句:“我特地让人洗了,夏日的阳光很热,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干了!”朱茵洛试图没话找话,一双眼睛仍然在她的身上停留着,看得卞月越来越觉得头皮发麻。
“茵洛郡主,不知……您到底在看什么?”卞月不安的问。
“没什么没什么,只是觉得……卞姑娘您的衣裳真好看!”朱茵洛随口编了一个借口,借着欣赏她衣服的时候,在她的身上探视,她的是不是在她的身上。
她承认,自己是有些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是……这种事情,也不是不可能的,因为是在这里丢的,她怀疑卞月,这也是合情合理。
听了朱茵洛的夸赞,卞月的脸一下子红了:“郡主太抬举小月了,小月哪有你说的那般好。”
“哪里哪里,卞姑娘天生丽质,倘若不是身子虚弱,您也将会是倾城倾国之人!”
“小月再怎样,也及不上郡主您!”
两人再这样互相寒喧,互相吹捧下去,就不知道要到猴年马月了,朱茵洛着急的想要知道结果。
不知为何,靠近卞月的时候,她就觉得自己的手腕处有些麻痒,越是靠近她,那种感觉就愈强烈。
她忍不住难受的去搓痒麻的部位。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她的左手背上,被搓的地方,居然有一丝白亮的光闪过,紧接着,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她的手背上,突然映出了一个白色的麒麟形状,不管她怎样搓都搓不掉,像是被刺青上去似的。
“见鬼了!”她心烦的诅咒着,抓起盆架上的一块湿巾,继续搓着那个出现麒麟的部位。
该死的,从小到大,她没有纹身的习惯,现在身上突然出现一块刺青,突然将她变成了黑道中人,有这种胎记,路上孩子看到了,恐怕都会吓哭的。
而且,这只麒麟看起来凶恶得很,两只镣牙在冲她招摇着,让她恨不得拿着刀子,把它给挖下来。
朱茵洛一系列奇怪的举动,也吸引住了卞月的目光,她的目光不经意的扫过朱茵洛的手腕。
只是淡淡的一扫,目光在看到她腕上的那块刺青麒麟印记后,一双眼睛瞬间惊得直了。
她的手臂颤抖的扶着椅子的扶手站起来,一步一步的走向朱茵洛。
后者诧异的看着卞月。
然后卞月走到朱茵洛的身前,眼睛还是直勾勾的盯着她左腕上雪白肌肤上的麒麟胎记。
随着她的靠近,那块麒麟胎记,竟然泛着淡淡的白光,好像对她有感应似的。
朱茵洛奇怪的盯着卞月,想到刚刚就是她开始靠近卞月的时候,左腕才会开始痒得难受,然后这个印记就出来了,太邪门了。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卞月冰凉的指,微颤的轻抚那块麒麟印记,眼睛死死的盯着。
与她靠近的朱茵洛能明量的感觉到卞月的震惊还有她身上的颤抖。
这块印记,对她来说,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她的指一遍一遍的抚过她的腕,冰凉的感觉,让她浑身毛骨悚然,鸡皮疙瘩马串的落地,令她浑身不舒服。
手腕忙缩回,无视于卞月想要把她的手拉回来继续看的眼神,她把左腕背在身后,轻咳了两声,又退后了两步才始开口:“卞姑娘,你……”
不等朱茵洛开口,被惊悚住的卞月突然抬头,质问的眼盯着朱茵洛。
她一字一顿的问:“你的身上,之前是不是有万年冰玉和白玉麒麟玉佩?”这不就是她要找的东西吗?难道真的在她的身上。
“是有,那……”
“这两样东西都是我西冀圣物,怎么会在你的身上?”
西冀圣物?
“卞姑娘,你……”
她的话又没说完就被卞月冷声打断:“而且……居然还服下了我西冀的虎珠!”
吞下虎珠的事情,她不是知道的吗?现在又来心疼,这个女人真善变。
正想着间,卞月的脸上突然出现哀伤之色,整个人的灵魂似被抽了般,如游魂野鬼般一步一步的踱步躺椅上,嘴里说着朱茵洛听不懂的话:“天意,天意,一切都是天意,连老天爷都不愿意帮我,看来……我是真的被上天遗弃了。”
奇了怪了,她不就是曾经拥有过这些东西吗?至于她这么悲伤吗?
“那万年冰玉和白玉麒麟玉佩……”朱茵洛重归原来的话题问。
不等她说完,卞月再一次用冰冷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话。
“你是想问,它们为什么突然消失了是吗?”
她知道?
“你知道它们在哪里?”朱茵洛试探的问,听着她的语气,似乎知道它们在哪里,既然如此,那就实在是太好了,她急欲得知它们的下落。
“你找不到它们了。”
“为什么?”
“因为它们已经……”卞月的目光阴鸷的转过来,里面隐藏着一丝恨意:“已经消失了。”
那目光很冷,让人看了头皮一阵发麻。
“为什么会消失?”这话没有回答重点。
“因为,现在它们已经融入了你的体内,你今天上午醒来的时候,是不是感觉浑身有力气,而且精神饱满?好像昨天晚上从来都没有生过病似的?”卞月一针见血的继续问。
连这个都知道?太神了?
朱茵洛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卞月,她知道卞月一定还有事情要告诉她,也跟……那两块玉佩有关?
朱茵洛没有再说话,只是等着卞月继续说下去。
万年冰玉没了,这让卞月很受打击,不过她还是把一切的原由,完完本本的告诉了朱茵洛。
“万年冰玉,虎珠还有白麒麟玉佩,是我西冀的圣物,只要得到一样,就会得到它的灵力,虎珠可以增加内力,冰玉有改善人身体的作用,会让人的身体很健康,并且,百毒不侵,百病不入,至于白玉麒麟,它可以防御他人的幻术和意念!三样东西,在巧合情况下,三样东西在一块儿,可以融在一起。融在一起之后,可以使功力大增,毒病不侵,在特定的环境下,甚至可以控制别人的意念!三样东西在进入人的体内时,会在人的左腕上留下一道印记。”
哇!听起来真的很赞。
怪不得,她今天感觉精神奕奕,昨晚的一切,好似没发生过一般,原来……是这三样宝贝的功能……
她一直认为昨晚自己很倒霉,想不到,竟然因祸得福,卞月口中提到的巧合,是不是就是昨天那场雷暴雨?才会让它们都融入了她的体内?
她还以为它们丢了呢,竟然进入她体内了!
她神奇的看着手臂上的那只麒麟印记,现在越来越觉得它可爱,一点儿也不恐怖了。
“那后面呢,会怎么样?有什么后遗症吗?”这种有灵性的东西,有利必会有弊。
“有……”
有?朱茵洛的心一下子凉了下去,宛若被从头浇了一盆凉水下来。
“如果你自己自杀的话,万年冰玉和白玉麒麟的功效都会失去!”卞月认真的回答道。
自杀?开玩笑!
她朱茵洛向来只有作弄别人的份,这种自杀来让别人嘲笑她的事情,她绝对不会做的。
“那真的很对不起!”
“一切都是天意……天意!”卞月淡淡的笑了,笑容很是失落,突然她想到了一件事,那双眼睛重燃希望的望着朱茵洛。
对了,她怎么就忘了这一点了呢?
“怎么了?”这次换成朱茵洛疑惑的看着卞月了,浑身被她盯得不舒服,那双眼睛里隐藏着一种让她说不出来的诡异。
“咳咳……”卞月连忙转过头去:“是这样的,我有事情要找靖懿,能不能麻烦郡主传达一声?”
“可以,那我先走了!”她爽快的答应了,毕竟她现在拿走了人家的圣物。
“谢谢!”卞月垂头低低的道。
危险期很危险1
朱茵洛出了卞月所在的院子,便直接往郡主府赶,受人之托,当然要忠人之事,更何况,现在她现在体内拥有西冀三样圣物,已经算是夺取了人家的宝物,她的内心该死的不安,总想做些事来弥补她。爱孽訫钺
不过,对于她自己拥有的能力,却还是半信半疑。
路过一条破旧的街道时,熙熙嚷嚷的人群中,她听到一阵吵杂的声音,夹杂着一阵恶骂,粗犷的声音,听起来让人厌恶的紧,其中隐约还有一丝哭声,听起来让人甚是心疼。
多管闲事,向来是她朱茵洛最爱做的事情,这一次,自然也少不了她。
有权力不用,那是一种浪费馊。
拨开人群,走到人群的中央,一个满身是血的小男孩,身穿破旧,怀里抱着一个包袱,满是脏污的小脸,挂着几滴泪珠,红红的眼睛里,聚满了泪水,怯怯的看着眼前的人,一双手紧紧的护着怀中的包袱,任凭眼前的人怎样打骂,他也不肯松手。
“你这小乞丐,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多钱?快放手,否则,我就打死你!”一个凶神恶煞般的男人,抖动着一身膘肥的肌肉,脸上的两搓胡子,更增加了其可憎的面容。
高高的个头,再配上这么一副尊容,即使旁边有人想要出手,看到他也打了退堂鼓,除非是不要命了燮!
朱茵洛看着四周这些议论纷纷,只是看热闹的表情的人,心里涌起一股愤怒。
他们,竟然没有一个人站出来。
她再注意看时,这才发现,地上的那个小男孩,就是昨天在郡主府让口递给她包袱的那个男孩,那倔强的眼神,她还记忆犹新。
这么小的孩子,就要背负着自己亲人的扶养义务,着实是太为难他了。
看到她,她的心底里又动了恻隐之心。
眼前那个膘肥体壮的人,根本就是明抢。
她生气的上前一只手把那男人的手腕捏住,狠狠的甩开。
看似娇弱的身体,使出的力量,让那个男人被甩开了好几步远。
狠狠的瞪了那人一眼,朱茵洛才蹲下身来低头抚摸着小男孩的脑袋,温柔的问道:“小弟弟,你怎么样了?”
“呜呜……”小男孩一看到是朱茵洛委屈的大声哭起来:“他……他要抢我的包袱,这里面都是我妹妹的药,没有这些药,我妹妹会死的!”
朱茵洛打开小男孩的包袱,露出里面几包药。
那个被朱茵洛甩开的男人,一看包袱里面就几包药,一下子脸黑了下来,指着小男孩的鼻子骂骂咧咧:“你这小杂。种,就几包药,你抱那么结实做什么?我还以为是什么贵重的东西!”
朱茵洛把包袱系好,又摸了摸小男孩的头,安慰道:“乖,你先走吧,赶紧去给你妹妹熬药治病!”
“可是……那个大叔叔他……”小男孩怯怯的看着那个男人膘肥的体型,担心朱茵洛。
“放心吧,姐姐没事,你先走吧!”
“好!”小男孩乖乖的点了点头,双手护紧了手中的包袱,着急的转身离开。
朱茵洛的眼睛目送了小乞丐离开,她才缓缓转身面对身后的男人,她的眼睛里充斥着愤怒的火花。
那男人一见朱茵洛的绝美面容,目光贪婪的在她的身上望着,粗糙的指抹了一下嘴角流下的口水,眼睛里露出色。眯眯的光亮:“唉呀,原来还是位美人,刚刚你打断了我的好事,现在……只要你跟我回去,我就放过你,你放心……我的床。上功夫很好,一定会包你舒服!”
口气还不小,说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朱茵洛厌恶的看着他,双手环胸冷笑的睨着他,眼睛里满是鄙夷:“倘若……我不肯呢?”
“倘若你不肯的话!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伤了你细嫩的小白脸!”
伤她?
朱茵洛冷冷一笑。
卞月说她的功力大增,她正怀疑她说的是不是真的,现在有人自愿的送上门来让她试一试,甚好甚好!
她笑眯眯的扬起眉梢。
“你要伤得了我才行,就怕你……”她的嘴角挂着讥诮的笑:“没这个本事!”
没这个本事?这个五个字,深深的伤了那膘肥男人的心。
男人什么都可以没有,但是就是不可以被伤了自尊,何况……对方还是一个女人!
四周的人已经向他投来质疑又嘲讽的目光,并且议论纷纷。
他气得吹胡子瞪眼,身上那一身肥厚的肉剧烈的抖动。
“你说什么?”
纤指指着他一身的肉,笑声如银铃般动听:“你的这一身肉,堪比肥猪,可惜……你的这一身肉,却没有猪的肉值钱!”她嫌恶的啧啧出声,那表情狂妄得让那男人怒火喷薄。
太过分了!
“你竟然拿我跟猪相提并论!”男人气得咬牙切齿!
纤指晃了晃,狡黠的美目眨了眨:“拿你跟猪比,确实不当!”
男人听了这话,得意的昂起下巴,以为朱茵洛是打算向了低头:“只要你肯……”
不等男人的话说完,朱茵洛笑吟吟的又补了一句:“因为你连猪都不如,起码猪的肉还能卖钱,你的那一身肉,丢在路上,恐怕都会被人嫌弃!”
怒了!
男人气得嘴角颤抖,眼睛里冒出的火花,似要将朱茵洛燃烧掉,一双手紧握成拳,指关节因用力咯吱的响着,显得甚惊悚。
旁边,已经有人心疼朱茵洛,担心她的安危,忙在旁边劝着:“这位姑娘,你还是认个错吧,他可是我们这一带的恶霸,千万不要招惹她!”
“是吗?即是恶霸,那我更要看看他有什么本事了!”朱茵洛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看得旁边的人心惊胆颤。
朱茵洛不害怕,她旁边的人早已为她捏了一把冷汗。
那恶霸看着朱茵洛浑身的慑人气势,心里嘀咕着,但是又想着,一个柔弱的女人,能有什么本事?
他轻敌的出手想要抓住朱茵洛的手臂。
朱茵洛灵目慧黠的眨动着,身子快速的避开,右手五指捏住男人的腕部,食指和中指,狠狠的掐住男人的腕间的穴道,顿时痛得那男人浑身痉。挛,趁着男人失去戒备的当儿,她更快的出手,狠狠的踢了一脚男人的腹部。
这一踢,她只用了三成的力道,那恶霸竟被朱茵洛一下子踢出了五米远。人群让开了一条路,那些百姓的眼睛里,更多的是震惊。
朱茵洛看似柔弱的身体,竟有这么大的力量。
那个恶霸,被打在地上,痛得发出一阵阵的呻。吟,双手撑着地,挣扎着想要爬起来,无耐无论他怎样用力,都爬不起来。
一顶轿子,和一帮衙役敲锣打鼓的走来,为首的衙役走过来赶走人群,看到地趴着不起的人,脸色马上难看了。
朱茵洛站在男人的身侧,双站环胸的站在那里。
“你们是什么人?来人哪,把人给我抬走!”
“慢着!”朱茵洛一只脚踩在恶霸男人的背上,嚣张的冲那顶豪华的轿子前途冷冷的指着:“让你们的大人下轿!”
“你是什么人,敢让我们大人下轿?”
她是什么人?
朱茵洛笑吟吟的从怀里掏出了一块金玉牒。
那衙役头儿一看,吓得腿软得差点倒了下去,嘴巴颤抖的吐出破碎的字句:“茵……茵洛……郡主?”
“认得这块玉牒就好,让你们大人下轿!”
“是!”整个咸城,茵洛郡主的威名那是大大的,谁敢惹?
那名衙役听完之后,冲冲忙忙的跑回轿边,轿子中随后走下来一个中年男子,身穿官服,恭敬的向朱茵洛走来,谄媚的向她行礼。
“微臣是咸中知府,不知是茵洛郡主,还请恕罪!”
“这个是咸中的恶霸!你可知晓?”朱茵洛的手指了指脚下的男人。
“呃,这个……”那名知府,一看到地上的人,脸色微变。
一看这知府的表情,就知道这中间一定有猫腻。
咸城一向纪律严明,有恶霸出现,不可能没人举报,要么就只有一点,有人包庇。
冷冷的哼了一声,朱茵洛又是重重的一脚踩下去,突然扬长离去,冷冷的丢下一句:“如果明儿个刑部没有接到关于这名恶霸的正确判决结果,我相信,明日你接到的,就会是降职书!”
“是是是,小人遵命!”那名知府在朱茵洛的身后连声答应着,眼睛里却是满满的怨怼。
百姓看到这一幕,纷纷冲朱茵洛的背影大喊:“郡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耳后的声音,听得朱茵洛心里甚是舒服。
刚拐了个弯,她耳尖的听到屋顶有声音,眉心倏的一蹙,脸上的笑容缓缓收敛,美丽的眸子灵黠的转了转,迅速的闪到了屋顶。
屋顶的一名黑衣大内禁卫,看到朱茵洛突然不见了,惊愕的“呃”了一声,忙探出脑袋去看,突然肩膀被人轻轻的拍了拍,他马上反射性的拔出剑向身后的人。
朱茵洛的手更快的握住了禁卫的手,把他的剑按回剑鞘中:“你想杀我不成?”朱茵洛娇媚的笑吟吟问,如丝媚眼流转间,流泻出妩媚的风情。
“不敢!”禁卫心动了一下,单膝跪下恭敬的回答:“臣不敢!”
“不敢就好!”朱茵洛的面目一下子冰冷:“回去告诉要你来跟踪我的人,我朱茵洛最讨厌别人跟踪我,下次再跟踪我,我会毫不犹豫的杀你们,知道吗?”嘴巴在笑,吐出的字眼却冰冷的吓人,空气中的温度似在瞬间降到冰点以下。
“呃……是……”禁卫不敢再偷窥她的脸。
“还不快滚?”
“是是是,属下这就滚!”
看着那名禁卫匆忙逃离的身影,朱茵洛的美眸微眯着。
看着已经开始慢慢落下山的太阳,她的心也似跟着一起垂下,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儿。
楚飞腾怕是会因为这件事而发怒,但是,她就是想告诉他,他引以为傲的皇宫禁卫,也不过如此,她朱茵洛并非那般好掌握之人。
更重要的是,她要知道楚飞腾到底有什么心思,经过了今天的这件事,相信楚飞腾不会再坐以待毙了吧?
??????
傍晚时分,夕阳西下,只剩下最后一丝光亮。
朱佟尉被楚飞腾急召进皇宫。
御书房内,灯火通明,朱佟尉踏进门坎,首先向楚飞腾恭敬的行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吧!”书桌后的楚飞腾头也未抬的抬了抬手低头道。
“谢皇上!”朱佟尉恭敬的站直了身体,头不敢抬起直视楚飞腾。
楚飞腾还在忙着处理奏折,笔尖在奏章上写下了最后一个字,他方收笔,所奏折合上放在右边的那一撂已批阅的奏折内。
“楚卿家,坐!”楚飞腾指着左边的椅子。
“谢皇上!”朱佟尉依然听话的依言坐下。
屋内一片寂静,静得一根针掉在地上都清晰可闻。
楚飞腾惬意的坐在椅子上,目光扫过朱佟尉眉梢的一丝悲伤:“爱卿次子的丧事都处理好了?”
“多谢皇上关心,已经处理好了!明日臣就会开始上朝!”
“不急!朕可以批准你多歇息几天,这些年,你一直辅佐朕,也辛苦了!”楚飞腾语重心长的道。
“为皇上效力,那是微臣的责任!”朱佟尉义正言辞的回答。
“你的意思是,只要是朕的旨意,你都会照办,是吗?”
“对!”他紧紧的抱拳:“只要是皇上的旨意,微臣誓死遵循。”
“唉呀!”楚飞腾摆了摆手:“不必誓死,朕只是想让你传道旨而已!”
“传旨?”朱佟尉错锷了,抬头不解的看着楚飞腾:“皇上要臣传的旨是……”
“是给你的女儿,茵洛郡主的!”
说着,楚飞腾从抽屉中拿出了一个明黄色的卷轴出来。
朱佟尉恭敬的上前去双手捧在手中再退回原来的位置。
“这是?”
“这是给郡主的旨意,不过,这旨意只许你秘密交给茵洛郡主,记住……这件事,不许让旁人知晓!”楚飞腾阴险的笑道。
密旨!
给朱茵洛的。
朱佟尉一下子慌了,他刚刚没了一个儿子,楚飞腾现在是想……
“皇上,是不是小女又做了什么事情,让皇上生气了?臣自会好好的管教她!请皇上不要生气,为臣一定会……”
“不是不是,楚爱卿你想多了!”楚飞腾满面温和的笑容:“郡主一向很有分寸,从来不会激怒朕,只是……朕有些事情要她做而已,爱卿不要担心!朕知道你的儿子刚刚没了,朕不会这么狠心再让你失去女儿的!”听到楚飞腾这样说,朱佟尉的心总算平和了些。
不过,楚飞腾当真会轻易放过朱茵洛吗?朱佟尉怀疑的低头揽眉思索,心下有了几分算计。
“臣失态了!”
“朕不怪你!”挥了挥手,又拿起一本奏折:“好了,你快下去吧,朕还有公事要处理!”
“是!”
朱佟尉回去了,御书房中,楚飞腾突然生气的把桌子上那一撂未批的折子一把扫到地上。
朱茵洛,你敢与朕对抗?你只是朕手中的一颗棋子,朕要让你明白的知道这一点,如果你不能成为朕的棋子,就别怪朕对你心狠,纵使再疼爱你,也绝不会手软!
??????
夜已经有些深了,窗外下起了朦胧小雨,窗了外面,屋檐上的水滴到地上,不时的发出滴嗒的声响,甚是悦耳。
房间内,一盏烛火燃着,不时的一阵风吹来,火苗便随风款摆,火苗触到了蜡油,发出滋滋的声音。
依着她与楚靖懿的约定,朱茵洛回到郡主府后,就一直待在楚靖懿的身边,握着他的手坐在榻边,一边看着他的脸,一边听着窗外的雨声,最后疲倦的趴在榻边睡着了。
睡梦中的楚靖懿醒来,感觉身体好了,睁开眼睛,就看到朱茵洛守在他的身边,掌心的重量,是她的手。
睡梦中的她,看起来像是一个精灵般,很安静。
他微笑的看着她,握着她的手,感觉到她的掌心很凉,剑眉倏的蹙起。
这个小女人,身体才刚好,也不多披件衣服就睡在这里,也不怕着凉,这里的下人也是,竟这般粗心。
他有力的手臂,轻易的把她抱到榻上,让她躺在温暖的被窝中。
冰冷的身体,探到了温暖的源泉,下意识的向温暖靠近,双手摸到了他的怀抱,鼻尖嗅着熟悉的味道,她痴痴的笑着,更加肆意的倚进他的怀中,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好。
看着小脑袋在他的胸前蹭啊蹭,楚靖懿忍不住低笑着,好听的嗓音震动着胸膛。
这个小女人,果真是什么地方都可以睡得着,也不怕有危险!
难得她这么温驯,像个猫儿般的窝在他的怀中,他忍不住低头细细的看着她。
大概是她的本性使然,即使是在梦中,她也总是眉宇深锁,带着一股倔强的味道。
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甜笑。
看到她的笑容,他就觉得甚是满足。
他这辈子,最想看到的,就是她的笑。
突然他张口在他的胸前咬了一口,不是开玩笑的咬,是结结实实的咬,很痛。
怀中的她,迷蒙的眼儿张开,困惑的用手摸了摸被她咬过的胸膛,嘴里发出疑惑的声音:“我不是吃的肉吗?怎么还有一块布裹着?”
什么?他哭笑不得的看着她,难不得她把他的胸膛当成是肉了吗?
被她的手指糊乱扒开的胸膛上,已明显可见上面两排明显的齿印,若非是隔着衣裳,恐怕她那尖锐的牙齿,早已把他的胸膛咬出血来了吧?
她的十指在他的胸前胡乱的摸着,眼神迷离,思绪尚未回归现实。
所以,她根本就想不到,她的手指在他的身上胡乱摸,是很危险的。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怀里是自己的女人,还对他上下其手。
望着那双紧闭的眼睛,楚靖懿的嘴角浮起一抹邪恶的笑容,坏坏一笑的突然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危险期很危险2
沉重的身体压着她,负重的感觉,令她逐渐的清醒,在看到头顶那双熟悉的邪魅紫眸时,她方清醒了过来。爱孽訫钺
朱茵洛一抬头就对上了那双幽暗得深不见底的紫眸,愣了一下,下意识的准备挣扎,他却把她压得更紧,不让她有任何逃走的机会。
“洛儿,你想逃走吗?没想到,大名鼎鼎的茵洛郡主,也不过如此!”
“够了,楚靖懿,也不看看是什么时候,若是被那些混蛋看到了,一定又以为我们两个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她白了他一眼,这个男人,从来不知道不知廉耻四个字怎么写。
他非常认真的点了点头:“接下来我要对你做的事情,的确不可以见人!馊”
她翻白眼。
不可以见人?每次一出口,就是那些赤。裸裸的话,也没有新鲜的词儿。
忽地,她如丝媚眼流动着,微笑的冲他眨了眨眼,两只小手攀上她的颈项,手指穿过他浓密的发,捧着他的头,诱。人的饱满红唇,在他越来越越深邃,越来越混浊的气息中,缓慢的靠近他燮。
长长的睫毛,如羽翼般轻颤着,带着纯真而又妖魅的诱。惑。
他的唇迫不及待的贴上了她的唇,火热的唇紧紧的辗压着她的,舌尖迫不及待的探入她的唇中汲取她口中的甜蜜,一双手急迫的探入她的裙底,抚摸她的大腿,渐渐的向上。
眼看欲。火即将一发不可收拾,正与楚靖懿身体紧密火热贴在一起的朱茵洛忽然眸光一闪,手指迅速点住他颈间的穴道。
本欲探入她腰间的手骤然停在那里,另一只还紧压着她饱满的丰盈,羞人的蓄势待发,在他的腿间隐隐若现,正危险的抵着他。
这个色。狼,果真越来越急不可耐了,若是她再晚一会儿,恐怕他就已经把她给拆吃入腹了。
稍稍喘息着平稳狂乱的心跳,好不容易才平稳了下来,朱茵洛故意无视楚靖懿那双猩红的紫眸,喷薄着两股火焰,美丽的杏眼中,乌亮的眼珠子眨呀眨。
“这叫兵不厌诈!”她笑眯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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