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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婴儿小王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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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靖懿皱了下眉,忍不住摇了摇头,转身到衣柜中,拿了一只毯子出来,路过椅子边上时,不小心碰到了椅子,那声音在寂静的房间内,显得非常突兀。

原本榻上沉睡的人儿,因这声音幽幽转醒。

一双美丽的眸子张开,没有焦距的瞳孔无意识的看着房顶,似乎这里并不是她的房间,她这是在哪里?

她的嗓子干涩,嘴唇干涸得难受,好想有水可以滋润她的唇瓣。

她试着开口,嘴巴张了张,只是吐出灼气,半个字音也吐不出来。

她的头在枕上动了动,转头看向四周,想看看有没有可以解渴的东西,转头却看到一道人影侧立着。

不对,应该是她的头歪了,所以看到人影才是侧立的。

那双迷惑的瞳孔紧缩着,努力的看向那人,这才发现,对方竟然是楚靖懿。

头很晕,脑袋很重。

她依稀只记得,雨点很大,砸在她的身上很痛,很凉,风雨声也很大,那些风灌入她的耳中,到现在她的耳边似乎还回响着那一声声风的怒吼。

楚靖懿来了,是为她而来的吧?

她张了张嘴,想唤他,她却发现他的眼睛没有看向她,而是看向了……另一边。

她的视线稍稍向下,这才发现,在桌边的躺椅上,还躺着一个人。

是卞月,她睡得很熟,身子娇弱的缩成一团,娇弱的模样,让人看了就倍觉怜惜。

楚靖懿也是非常怜惜的看着她,然后拿着手中的毯子,轻轻的为她盖上,还轻轻的在她的身上拍了拍,轻柔的动作,让朱茵洛看到了,眼睛里骤然冒出两团火焰。

躺在躺椅上的卞月也被惊醒,突然对上楚靖懿妖冶的幽暗紫眸,她那张苍白的脸上,突然出现了两抹不自然的潮红,视线仓惶的收回,巧笑低语:“谢谢你,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她紧张的摸着毯子,不小心摸到了楚靖懿尚未来得及收回的手,一瞬间,她的脸像充了血似的更红了。这一幕看得朱茵洛胸臆间的怒火即将暴发。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楚靖懿这个卞月的关系一定不一般,现在终于让她发现了,她俩的关系,何止不一般,根本就是很暧昧,而且还当着她的面,就亲亲我我,她还没死呢。

楚靖懿这个混蛋,口口声声说他的心里只有她一个,将来也只会娶她一个。

假的,假的,全都是骗人的。

心痛的感觉让她的心感觉被撕碎了一般。

脑中一阵剧烈的疼痛,胸口剧烈的喘息了好几下,突然眼前一黑又昏了过去。

卞月脸上的红晕渐退,她轻咳了两声,目光瞄向榻上依然安静躺着的朱茵洛,脸上流露出关心:“茵洛郡主怎么样了?她没事了吗?”

楚靖懿愉悦的点了点头:“她的烧已经退了,多亏了你的药。”

“不用客气,那药本来就是用来救人的!更何况,是用在了茵洛郡主的身上。”

窗外一丝阳光透了进来,已是早晨,经过了晚上那场大雨的冲刷,屋外的那些树叶有的抽出了新鲜的嫩芽,上面还残留着几滴水珠,晶莹剔透。

这天早晨的空气,格外清新。

楚靖懿转身去把榻上的朱茵洛拦腰抱起。

“靖懿,你这是要做什么?”卞月挣扎着坐了起来。

“你还躺在榻上吧!”楚靖懿目光凝重的望着窗外:“现在天已经开始亮了,茵洛必须要赶回郡主府,若是被父皇的探子发现了异常,你的安全会有隐患!”

“呃……那好吧,你们路上也要小心!”卞月在他身后关切的嘱咐。

“知道了,你自己也要小心!我们走了!”楚靖懿抱起怀中的朱茵洛,再无一丝迟疑的投身于了早晨的晨雾中。

他……又走了!

他的眼睛里,始终只有朱茵洛。

卞月缓缓的坐回椅子上,有些失落,下一次再见,又不知道要何时。

??????

朱茵洛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外面的阳光刺眼。

一觉醒来,她身子的不适消失了,身体里似乎充满了力量,那灼亮的阳光让她感觉很刺眼,忍不住突然翻了个身,一掌挥了出去。

下一秒,“砰”的一声巨响,吓得她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怎么回事?

看到眼前的一幕,一下子把她惊呆了。

————————

咱们家女主不会窝囊滴,嘻嘻……这不,因祸得福了,抱抱亲们,话说,近来亲们太让偶桑心了,留言少了,咖啡也少了,呜呜,你们不爱我了……

肉。体实验

她睁开眼睛,认真的看了看,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但是……那只桌子,是怎么回事?

飞快的跳起来,赶紧跑过去,把地上的一些机械画纸收起来,有两张纸被打翻的砚台泼了墨,黑糊糊的一片,算是废了。爱孽訫钺

馨儿听到屋内的声响,还有两名下人也一起跑了进来。

“呀,这是怎么了?”馨儿诧异的几乎被砸得粉碎的桌子,她害怕的吩咐身后跟来的下人:“快,有杀手进来了,赶紧派人在各处把守,一定要把那个人找到!”

杀手馊?

朱茵洛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若是有杀手进来的话,她会知晓的,但是现在她丝毫无所觉,而且,这个桌子碎得有点……蹊跷。

“不用,并没有杀手进来,你们都出去各忙各的吧!”朱茵洛挥了挥手吩咐道。

“怎么会没有杀手?这个桌子,都碎了,一定是刚刚杀手进来弄坏的!”馨儿努力发挥她那发散的思维,想到最后,她已经害怕的双臂抱紧了身子,一双眼睛害怕的看着四周:“那个杀手是不是就在这附近,郡主您怕他杀人灭口,所以才会把人都摒退?燮”

随手敲了一记她的额头,痛得馨儿叫出了声:“郡主,很疼的,你怎么打我?”

“我打你笨!”朱茵洛毫不客气的说道。

“我……我只是不聪明!”

“不聪明就是笨!有什么区别!别管那么多了,先把这里收拾收拾再说吧!”

害怕的身子在屋子里打着转,一双眼睛胆怯的四周乱瞟,一惊一乍的,深怕有杀手突然蹦出来,把她的脖子给抹了。

虽然她发过誓,会誓死保护朱茵洛,可是……生命还是很重要的,想到脖了分家,她就有一种无名的恐怖感,下意识的全身缩紧。

“看你被吓的,我都说了,没有杀手!”

“但是这张桌子,是怎么坏的?”她控诉的指着桌子。

证据还在这里摆着呢,让她怎么可能无视?

有的时候,馨儿的头脑是在简单了,都说简单是福,但是太过简单了,那就是蠢。

她没好气的转过头来,认真的望着馨儿,一字一顿的说:“唉呀,如果我说,这是我自己弄坏的,你相信吗?”

她自己弄坏的?

馨儿先是惊讶的张大嘴巴,情绪缓缓恢复了平静,旋即捂着嘴巴哈哈笑了起来。

“怎么可能,郡主您的武功没那么厉害,这个桌子它……”

朱茵洛认真的盯着她,脸上没有一丝戏谑,看起来,更不像是开玩笑。

看到她这副表情的馨儿,话未说完,一张脸一下子凝重,不敢相信的围着朱茵洛转了一圈,目光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从前到后仔细的打量了一圈,始终无法相信。

“真的……是……你打坏的?”馨儿慢吞吞的开口问。

朱茵洛挑了挑眉,笑吟吟的点了点头。

馨儿缩了缩脑袋,用力的吞了下口水,双手抱在胸前,手指稍稍向桌子那边指去,脸上是惊悚加震惊,小手指晃了晃:“确定,没有用什么武器?”

朱茵洛又是好整以暇的点了点头。

居然……没有用任何武器,眼前的朱茵洛……还是人吗?如果是人的话,怎么可能会做到?

“你……真的……真的……真的……没有骗我?”馨儿连续用了好几个真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朱茵洛,双腿微颤着,双脚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

“是呀!”朱茵洛笑吟吟的说着,脸上的笑容灿烂得让人从心底里发麻,然后见朱茵洛级缓的伸出了右手,掌心随意的晃了晃,眼角闪过一丝邪亮的光芒,调侃的斜视她:“你不是怀疑我吗?不如,我拿你的身体来试一试?”

“不不……不用了!”馨儿的双手连忙摇晃着,窘迫的一点点后退,若不是怕朱茵洛了会随时出手,她早就已经夺门而逃了。

以前的朱茵洛已经很恐怖了,现在不知道怎么,突然功夫高了这么多,那她以后的日子,可以用惨不忍睹四个字来形容。

“馨儿,我是郡主,你是我身边的丫鬟,怎么?我还没有开口,你就想走了吗?”

太危险了,那丝笑容,就如同黑暗的恶魔,危险而恐怖。

馨儿吓得快哭了:“郡主,奴婢不敢!”

“不敢就好!”朱茵洛笑吟吟的收回了手,脸上邪恶阴险的笑容收敛起,换上了平日里惯有的温和柔笑:“好啦,你当我真的是杀人狂魔哪,我怎么可能会杀了你,快去,把地上的东西收起来。”

“知道了!”馨儿心不甘情不愿的跑去把一地的东西捡起来,嘴里还非常不甘心的咕哝抱怨:“刚刚那样吓人家,现在又让别人做这做那!”

“怎么?你不想做不成?”朱茵洛危险的眯眼。

“不敢!”她嘿嘿的谄媚笑着,手里拿着两张纸挡在面前,讨好的求饶:“奴婢知错了,还请郡主饶命!”

“算啦,我又不是真的想吓唬你,还是赶紧收拾东西吧,顺便再让人重新送一个桌子过来。”

确定朱茵洛不会把她的肉。体拿去做什么试验,馨儿才彻底的放下心来,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好奇的问:“郡主,您的武功是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变得那么高强?”

“我也不知道!”她的双手摊开向上,隐约感觉有一股气力从里面流出,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真气?奇怪了,她又没练武功,哪来的这么好的功夫?其实她自己也想知道,这是怎么来的!

“郡主,您是不想告诉奴婢吧!”馨儿厥嘴抱怨:“也是,您是郡主,奴婢只是丫鬟,郡主哪需要向奴婢解释!”

这丫头,还真是想咬着她不放了。

她好笑的剜她一眼:“你现在的嘴巴是越来越刁了,我要是真知道,我现在也不至于这么烦了!”

她的视线不经意的扫视自己的身上,这一套眼生的衣服,好像不是她的。

“我身上的衣服是怎么回事?”

馨儿咦了一声:“这件衣服,奴婢也没有见过,您新买的吗?不过……这淡淡的蓝色,跟郡主您的皮肤很是相衬,您穿起来很好看,不过……”

“不过什么?”馨儿嘿嘿笑了两声,手里捧着一堆碎片,准备出门,出去之前,撂下一句:“不过……太紧了点!”

太紧了点?什么意思?

突然朱茵洛一下子反应过来。

噢,敢情这丫头是说她胖了不成?

“馨儿,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她脸板起来,危险的睨着馨儿。

后者脚底抹油,捧着手中的东西飞快的往门外奔去,一边跑一边扔下一句:“奴婢去忙了,顺便说一句,郡主,您该减肥了!”

“你还说!”朱茵洛佯装生气的就要追上去。

说着间,馨儿已经走开了。

该死的!

朱茵洛的双手比划着自己的腰身。

她一向注意自己的身材,她自认身材很好,可是身上这件衣服穿在身上,确实紧了许多,勒紧的皮肤,露出一道道皱痕,显得很是难看。

就算她要买衣服,也不会买这样紧身的,穿在身上太绷着了,很难受。

她想了一下,还是走去衣柜边,重新拿了自己的一套衣服换下来,在屏风后换上了自己的衣裳,把那身之前的衣裳挂在手臂上,回到榻边,她再把衣裳铺在床榻上,忍不住蹙了蹙眉。

还是换上了自己的衣服舒服,不过……眼前的这件衣服,看着,好像是有点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

呀,对了……她的脑子一下子清醒,这是卞月的衣裳。

她说么,她哪有那么肥,明明就是卞月瘦过头了,所以这衣服穿在她的身上才会这么紧。

昨天晚上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充斥着她的脑子。

她清清楚楚的记得,她跑去跟踪楚靖懿,楚靖懿那个混蛋居然去找了卞月,后来她被困于卞月的阵中,倾盆的雷暴雨,令她在雨中昏迷。

在她昏迷的时候醒来,就看到楚靖懿卞月两个家伙在一起,楚靖懿还用那么温柔的目光看着卞月。

楚靖懿说过,他们两个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朋友会那么暧昧吗?

女人的直觉很准的,虽然楚靖懿看卞月时候的目光只怜惜,谁知道他是不是又在演戏?卞月看楚靖懿的目光,分明就是看情人的。

越想,她就越气。

一睁眼就看不到他,她更气了。

今天,她总是觉得少了些什么,但是,又不知道少了些什么。

难道是她意会错了?

她低头浑身找了找,摸到腰间一片平坦时,她突然恍然大悟。

她终于想起来少了什么了,少了那块可以抵挡楚靖懿读心术的玉佩。

难道……是昨天他们帮她换衣服的时候,拿走了?

还有,自从出了朱怀义的事情之后,她就一直把万年冰玉也带在身上,但是,现在万年冰玉……也不见了。

这楚靖懿,难道是把她身上的玉佩,还有万年冰玉都拿走了?

太过分了,他与卞月搞暧昧已经不对了,现在不把她的东西拿走,她怎能不气?

想到这里,她的一口气涌上了喉咙口,转身冲出了房门,一路向楚靖懿所在的客房冲去,不顾门外楚靖懿侍卫的阻拦就直接闯了进去。

楚靖懿正在里面休息,他的面容疲惫,两只眼睛上挂着大大的黑眼圈。

看到他这般疲惫的模样,她一时心软,就想要打退堂鼓,这时榻上的人听到声音,已经张开眼睛醒来,妖冶的紫眸射出幽暗的眸光,直勾勾的盯着她。

嘴角挂着几分邪坏的笑容:“怎么来了又要走了?”

“看到你在睡觉,所以我不想打扰你!”

“茵洛郡主也会体谅他人了?”楚靖懿戏谑的看着他,掀开了被单起身。

他捏了捏鼻梁,嘴里吐出一声浊气,脸上还带着倦意。

“你少奚落我了!”朱茵洛生气的瞪他。

本来不担心她的身体的,现在看到精神焕发,脸蛋红润,而且说话的声音中气十足,看起来她的身体是真的好了。

高大的身躯直直的走到她面前,比她高了二十多个公分的楚靖懿,居高临下的俯视他,属于他的气息越来越近,让她的心一阵加快,他要做什么?

但见他的右手抬起,在她的额头上——摸了一下。

“你总算没事了!”他庆幸的又摸了摸她的脸,低哑的声音里满是担心和宠溺:“昨晚你快吓死我了,要是我晚一点找到你,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咦,你昨晚找我了?”

刚说完,她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如果他没有找她的话,怎么可能会发现她昏倒了?

“嗯!”他点了点头,身子突然晃了晃,眼睛没有焦距的看着她,头用力的甩了一下:“我找了你很久,路上都找遍了,也没有找到你,雨停了我才在小月那里找到了你!”

他的声音有些含糊,听得她感觉他的声音轻飘飘的。

她这时抬头,突然发现楚靖懿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色。

呃……她飞快的抬手在他的额头摸了一把。

哇,好烫!他是发烧了。

他冷凉的指抓住她的小手,怜惜的拿到唇边吻了一下,头又用力的甩了甩,他的表情看起来正极力的想要甩掉脑中不适的感觉。

“我知道你怕闪电打雷,对不起,我找到你时还是晚了,让你受惊了,对不起!”他一遍遍的吻着她的掌心,低沉着嗓音吐出他的歉意。

她的心被狠狠的撞了一下,鼻子酸酸的,眼眶里有液体在打着转。

这句话,让她听着很窝心,有想要哭的感觉。

她心中的所有醋意一瞬间扫空,心疼的看着他的紫眸,他的眼睛认真而专注的望着她,字字句句,都让她感动。

这个笨蛋!

她揉了揉红红的眼睛,赶紧把他扶回榻边坐下,生气的板着脸冲他怒斥:“难道你去找我的时候,就没有打伞吗?”他一定是淋了雨,所以才会发烧的,也是昨天昨上的缘故。

他宽厚的掌用力握紧她的小手:“我怕找不到你,忘了拿!”

她的心被狠狠的震撼着。

“你这个笨蛋,你就是笨蛋!”热泪终于忍不住的决堤而出,抽出自己的手,用力的打在他的胸前:“我从小就不喜欢哭,可是,遇上你,我一次次的哭!”

他微笑着,把她柔软的身子搂入怀中,任由她抡起双拳打在他的身上。看起来她的拳头是用了全力,打在他的身上,却很轻。

“是呀,我是笨蛋!”他心疼的为她擦拭眼角的泪水:“乖,别哭了!”

她脸色倏变,突然一把推开他:“不行,你要喝药,我马上让你去准备那些苦死人不偿命的药!”她恶狠狠的说道。

他害她哭得像个泪人,她就用苦药来惩罚他。

“不必!”

“那怎么行!所谓良药苦口,这是自古以来的名言,想要病好,就必须要吃苦药,你放心……”她狡黠的笑着,美丽的杏眼眨了眨,好心的提醒他:“我会让厨房为你熬药的时候,特地多加几味苦药,越苦……对病才更好!”

这就当惩罚他让她伤心了的代价。

楚靖懿笑了笑,将她那眯小心思看在眼底,然后拿出了一粒药丸在她的眼前晃了晃:“不必,我有这个!”

“这是什么?”

“这就是你昨天晚上吃的东西,可以医百病!”

他顺手端起床头上的白开水,喝一口和药一起吞下去。

朱茵洛眼睁睁的看着他吞下药丸,他的喉结动了动,药和水沿着他的喉管顺了下去。

不公平,太不公平了,她还记得之前她生病的时候,他让她喝下了许多苦药,而他却是吃这种药,那之前……他是故意想看她喝苦药时那种难过的表情吗?

本想要再说他些什么的,但见他的脸色还很差,气色也不好,便把即出的话又吞了回去。

看在他是为了找她的份上,淋了雨才病了,她就放过他了。

不过,她来这里,还有另外一件事,她差点就忘了。

“对了,昨天晚上……”她的脸微红,窘迫的直瞪他问:“是不是你给我换的衣服?”

他眉梢邪魅的挑起,妖冶的紫眸在她的浑身上下扫视,最后点了点头:“小月的身体很虚弱,无法为你换衣裳,当然就只有我了!”

他的目光太过赤。裸,看着她时,好像她没穿衣服似的。

不过,昨天晚上是他给她换的衣服,肯定也把她的身体给看光了,这只禽。兽。

现在顾不得去害羞,她马上问另外一句:“昨天晚上,你为我换衣服的时候,有没有发现我身上的玉佩!”

“什么玉佩?”

“就是……我腰间的一块,还有我袖子里还有一块!”

“没看到!很重要的玉佩吗?可能是我抱你的时候掉了,我现在去帮你找!”

“不用了,不是很重要的,你先休息,等你病好了再去找吧!”

楚靖懿的目光迟疑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大掌紧紧握着她的小手,目光里有几分期许:“留下来陪我可好?”

她的心里正想着玉佩的事情,如果不在楚靖懿这里,很有可能在卞月那里,她记得她进了卞月那里的时候,特地摸了一下她的腰间,那时候玉佩还在。

现在换了个衣服就不见了,应当是还在那里。

“我……”刚要拒绝,忽地思绪回归,望见楚靖懿眼睛里的失落,她心尖一阵抽疼,才知道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心里一阵慌张,心软的连声回答:“好好好,我陪你!”

“好!”

“那你快躺下吧!”她关心的唠叨他,看到那张憔悴的脸,她心里有着不舍,还有着感动,她深深的望着他的眼睛,紧紧握着他的大手,微笑的看着他的眼睛:“我会陪着你的。”

性感薄唇重新勾起愉悦的笑容,像个孩子般,天真的笑了,当真乖乖的躺下,手紧紧的握着她的。

“好,我这就睡!”

“我会在这里陪着你的!”她低声在他耳边说道。

“嗯……我也会一直保护你,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他阖上眼睛,意识一点点的悬空,声音几近呓语:“我会用……生命来保护你!”

生命!

她的鼻子一酸,泪水又要涌出来。

他总是会说一些让她既心动又感动的话来。

——————————

天意的真相

午后的阳光明媚中透着一丝暖意。爱孽訫钺

朱茵洛坐在榻边,握着楚靖懿的手,掌心中泛着一丝汗水,她的手指稍稍向上,探向他的脉搏,感觉到他平稳的脉博,她松了口气。

屋外小甲和小乙两个人不时的探头偷窥,模样像是两个小偷。

“什么事?”朱茵洛以口形问他们。

小甲做了一个吃饭的动作,然后又指了指随后小心翼翼探过来的馨儿的脑袋馊。

原来是馨儿唤她用午膳。

朱茵洛微笑着点了点头,手指比在唇前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再指了指榻上,示意他们不要吵醒榻上的人,那三颗人头才又缩了回去。

朱茵洛的心里仍然觉得事有不妥,倘若被卞月看到那两块玉佩就糟了,冰玉虽然很名贵,她并不在意万年冰玉是否名贵,也不在意卞月知晓她偷盗之事,她最在意的是冰玉上面的毒燮。

假如……被卞月不小心摸到了冰玉上面的毒,她若是出了事,她一定会自责不安一辈子。

当务之急,她一定要赶去救人,至于楚靖懿……

她低头深深的望了他一眼,歉疚的望着他,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手从他的掌心中抽出来,再轻轻的把他的手放回榻上,蹑手蹑脚的离开了床榻,最后回头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她还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见朱茵洛突然走出来,小甲诧异的向后撤了两步,捧着心奉承的笑着:“郡主,您不是在里面陪王爷的吗?您怎么出来了?”

她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刚刚馨儿不是找我用午膳吗?我的肚子实在是饿了,他睡着了不饿,但是我总要吃些东西吧?不然怎么陪他?”

这般合理的解释,让小甲小乙也无从查起到底哪里不对。

反正她自己说了,她还会回来的,只要她还会回来,那就没什么不对。

“好好好,郡主您慢走,我们会好好守着王爷的!”

“辛苦了,回头我一定让你们王爷好好奖赏你们两个!”

奖赏?

小甲心花怒放。

“那真是太好了!”热情的弯腰为朱茵洛指路:“郡主,您慢走,注意台阶!”

这拍马屁拍得太明显了,看不惯站在一旁的小乙,一直拿眼睛瞪小甲。

朱茵洛刚走了两步,突然转身,脸上挂着神秘的笑容:“不如,就奖励让馨儿和你们其中一个人约会,好不好?”

和馨儿约会?

小乙方才还无动于衷,听到这一句,先是愣了一下,身子迅速的移动,抢先在小甲之前扶着朱茵洛的手臂,脸上的笑容比小甲的还要夸张:“郡主,这台阶难走,属下扶您!”

刚刚是谁瞪他的来着?小甲眼睁睁的看着小乙把朱茵洛一直扶着送到了拐角。

待小乙仍是一脸兴奋的回来之后,小甲双臂环胸的冷笑着戏弄:“不知是谁,总说我阿谀奉承,只会拍马屁,刚刚那个是谁呀?是小乙的孪生兄弟吗?”

“怎么?你不服不成?”小乙瞟他一眼。

“当然不服,有本事,咱们别耍手段,凭真本事来赢得馨儿的爱!”

“怕你不成?”小乙昂起了下巴,不甘示弱的反驳了回去。

“我当然知道你不怕,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谁都不许作弊,到时候让馨儿自己来选她到底愿意跟谁!”

“赌了!”

“我们击掌为誓!”

“怕你不成?”

一声掌击声在门外响起,一个赌约就这样形成了。

??????

夏日的阳光很毒辣,没走一会儿就已经全身是汗。

不过,朱茵洛却感觉现在走路似乎比以前更轻松了,走了许久的路,一点儿也没有疲惫,腿脚依旧很轻快,全身充满了力量。

怪事,没想到一病起来,她的身体变得比以前更好了。

难道得一次病,也会让人的身体变好不成?

她不由得甩了甩头,把脑中那些想法甩掉,开始专心的想着卞月的事情。

她的手中,拿着一个纸袋,看着四周无人时,按下破庙中的机关。

看着开启的门,朱茵洛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右脚缓缓的迈了进去。

刚进了卞月所有的院子,里面竟是和南陵王宫时的机关一样,她轻易的就走了进去。

这个院子很是清凉,特别是古朴的三间房屋两旁的古树,更显清幽雅致,这是一个适合避暑养身体的好地方。

能找到这个地方,也算楚靖懿有本事,但是这里,她却一次都没有来过。

嫉妒!

房门开启着,她礼貌的走到厚重的木门前轻敲了敲,沉重而古朴的声音很是厚重,听在耳中很有质感。

“卞姑娘在吗?我是朱茵洛,找你有事!”

房间内,卞月缓缓的走了过来,苍白的脸略显疲惫、憔悴,小巧的脸颊,看起来很是瘦弱。

今儿个过来,发现屋内多了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略微偏胖,人很老实的样子。

看到朱茵洛来了,马上识趣的为朱茵洛倒了杯茶,恭敬的冲朱茵洛行礼:“民妇见过茵洛郡主,民妇先行告退!”

居然认识她?

说话间,那名中年妇女已经走了出去。

由始至终,朱茵洛的双眼一直盯着那名中年妇女瞧,目光在她的身上打着转,心里有几分担忧。

“卞姑娘,这个人可信吗?”

“她是个聋子,是我来之前,靖懿安排的,应该可信吧!”卞月微笑的答。

又是楚靖懿,看来他还真是细心哪,对于卞月所有要求,他全一清二楚,更在那之前就安排好了一切。

不仅体贴,而且用心。

罢了,她来这里,不是来跟她吃醋的,她赶紧的回归正题:“卞姑娘,是这样的,我今天来找你有一件事!”

“茵洛郡主要说的,是什么事?”卞月诧异的瞅着她。

“就是,我有两块玉佩掉到了这里,不知道卞姑娘有没有捡到过?”朱茵开门见山东问。

“玉佩?我今天一天,都没有看到什么玉佩,郡主是丢在我这里了吗?”卞月的表情马上慌张了起来:“既然如此,我帮你一起找!”

听到她说没有看到,朱茵洛庆幸的松了口气。还好,还好她还没有碰那块玉佩,若碰了那块玉佩,她可就造孽了。

“没关系,我自己找就好!”她这么娇弱的身体,再去帮她找,这就太不人道了。

“但是……”

“没关系,你先休息,我马上回来!”

“好,但是你要小心!”卞月在她身后嘱咐道。

“谢谢!”

??????

在树林里到处翻找,朱茵洛整整找了一个时辰。

那两块玉佩说大不大,但是说小也不小,想要找的话,也很容易,但是,她居然没找,而且是一个都没找到,看着面前一大片花丛和树木,她卸气的叉腰站在那里心里有些气愤。

真是该死的,她若是找不到万年冰玉,被被卞月不小心捡到的话,说不定她会跟朱怀义一个下场。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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