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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婴儿小王妃-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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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之前拿的那份资料上面,有楚靖懿的笔迹,她仅仅用了一刻钟的时间便已经将他的字迹模仿得惟妙惟肖,若非专业之人,是无法辨别出那字迹的。

守卫拿着王吾召辩认了一翻之后,又拿给身侧的人看了一眼,身侧的人看了王召,毫无疑问的点了点头,那守卫才又把王召接了回来。

看到这幅画面,朱茵洛忍不住又得意了起来。

在现代,她什么都要学习,除了学习武术和大家闺秀该学的那些礼仪舞蹈等,她学得最快的就是模仿。

当一个神偷的必备条件是,造假技术也要一流,这样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留下假货,给她将真货偷走的时间。

这些守卫,只是一个迂腐的笨蛋,怎么可能会认得出来?

守卫头头把王召恭敬的递回朱茵洛手中,不敢有一丝怠民,脸上仍然疑惑不止:“不是小人不放人,北冥小王爷在今天下午,王爷就已经命人将他关在别处,所以……”

守卫为难的看着朱茵洛。

这是他刚刚怀疑朱茵洛的主要原因。

“什么?移走了?移到哪里去了?”朱茵洛气急败坏的问,刚刚还高雅、端庄的脸,骤然变为泼妇,形象全无,挽起两只袖子叉着腰,气势逼人。

被她生气的表情吓得跌跪在地上的守卫头头紧张的回答:“这个……这个小人真的不知道,他只派小甲侍卫过来带人走的,小人……小人并不知道他被带到哪里去了。”

该死的楚靖懿,一定是知道她会来救西门泽,所以才会提前将人移走的吧?

现在她终于相信,楚靖懿是真的会读心术的事实。

她在昨在还查过的,西门泽是在牢中的,今天中午之后,楚靖懿就突然派人将西门泽移走。

或者是……他根本就知道她会用假的王召来放人,所以才会这样做的?

越想越气,越想越窝火。

看着众人被她的表情吓得目瞪口呆的模样,她的脸愣了一下,连忙摸了一把脸,再整理了一下被挽起的袖子,窘迫的冲众人微笑的点了点头,再优雅的转身学大家闺秀般一步一步的离开。虽然她已经极力挽救自己的形象,可惜在她刚刚拐弯离开,那些守卫马上就议论了开来:“茵洛郡主竟然这般泼辣!”

“是呀是呀太虾人,完全是母夜叉再世!”

“何止,我看她呀,根本就是母夜叉!”

母夜叉?躲在暗处偷听的朱茵洛懊恼的咬紧了下唇。

都怪她刚刚太激动了,才会毫无形象。

她痛苦的呻。吟了一下,这下她算是什么形象都没有了。

但是,现在不是她在懊悔这些的时候,最重要的是,一定要救西门泽出来。

王宫这么大,她到底该往哪里找呢?

按下腕间的按钮射向屋顶,娇小的身子缓缓升起,迅速消失在屋顶。

不管怎么样,她一定要找到他。

??????

深夜

月明星稀,一道娇小的人影在王宫的各种忙碌的搜寻着,但是,几近子时,她已经将两一座大殿和小房子都翻遍了,就是没找到西门泽的下落。

该死的楚靖懿,到底把人关在哪里了?

找了一晚上,她倦极疲惫,慢悠悠的晃回云孚宫。

云孚宫内一片空荡荡的,玲珑和红梅他们已经去了楚靖懿的寝宫候着,现在不在这里。

看着空荡荡的大殿,一股冰寒的感觉迎面袭来,还有一股安静和寂寞。

吱呀一声推开。房门,月光映着她的身子,在门内投下了一个长长的身影,然后她踏进了房间之内。

她打听过了,楚靖懿自从下午出门之后,就没有回来,据说今年粮食丰收,楚靖懿亲自出门去查看,要两日后才能回来。

但是,一想到在牢中的西门泽可能会受到各样的折磨,她的心尖便会一阵抽痛。

他是因为她才会被抓,她一定要救他。

云孚宫内只剩下一名小太监把守,朱茵洛吩咐了那名太监去多取些冰过来,放进浴涌里。

月亮渐渐的斜了,浴涌里的冰块渐渐化成了冰水。

纤细的手指探入水中,一股寒凉的冷意顿时侵袭她的全身,凉入骨髓。

好冷啊!她浑身颤了一下。

深呼吸,做好了准备,她咬牙抬腿忍着冰凉的水温,踏进了浴桶内。

冷……好冷!!虽然做好了准备,但那股彻骨的寒意仍让她冷入骨髓。

这笔帐,她全记在了楚靖懿的头上。

不要碰我2

当早晨的第一缕曙光照进云孚宫的窗内时,云孚宫的门被人一脚大力的踢开,紧接着一个人从门外焦急的奔进,一路直奔榻边。爱蔺畋罅

那人风尘仆仆,身上披风尚未解,看起来容颜憔悴。

他进门来时,身上带着屋外的晨露,也带进来了门外的晨风,令原本躺在榻上苍白着脸虚弱的人,吐出了虚弱的咳嗽,咳一声,便引得她的脸色更加苍白,听着她的咳声,让人的心揪疼不已。

榻边站着玲珑和红梅两个人,两个人一人捧着湿巾,一人捧着药碗,地上还有些瓷碗的碴痕,及一股浓烈的药味,埋钻入鼻底。

看到楚靖懿回来,玲珑和红梅两个人皆是一阵欣喜乎。

朱茵洛双眼微微张开,瞳孔中毫无往日的光亮,唇色亦是同样的苍白,气息微微,整个人没有一丝生气,让他看了心疼不已。

他本来已经行到一处视察,休息之际,就听闻朱茵洛突然得了重伤寒的消息。

他派了人在王宫里注意朱茵洛的安全,随时向他汇报,若非事情严重,那人是绝对不会在半夜让人非要将消息告诉于他冗。

当下他便起身,星夜启程一路赶回来。

谁料到,才只不过一夜未见而已,她便如此形容憔悴,她的口中不时的发出痛苦的呻。吟,那声声令他心疼。

“怎么回事?本王昨日走时她还好好的,怎么今天突然变成了这样?”楚靖懿生气的质问两名宫女。

玲珑忙低头战战兢兢的解释:“回王爷,昨晚奴婢一直在您的寝宫等郡主,一直没等到,后来派人寻找,将近子时才发现郡主竟然晕倒在云孚宫内,奴婢们连夜请来了御医,可是……我们熬好了药,郡主却不愿意让人喂她吃药,也不愿意敷湿巾,还把御医打伤了!”

所以看到他回来,她们才会那么欣喜。

把御医给打伤了?果然还是她的风格,但是她的性子还是那样倔强。

他无耐的看了榻上的人儿一眼,脸上有着担忧和心疼,旋即回头命令道:“药凉了,重新热了再端回来!”

“是!”玲珑欣喜的答应,折腾了一夜的疲惫一扫而空,马上就精神了,飞快的跑出去再重新热药。

这次的伤寒来得又快又猛,已经许久没有生病的朱茵洛,只因为了不喝古代那些又苦又难喝的药,勤加苦练自己,有了健康的体魄,病魔也少缠谈了,这次是为了让楚靖懿快些回来,不惜泡冰水才让自己感染风寒。

好在,楚靖懿果真回来了,这让她松了口气。

他低头抚摸她的小脸,望着她滴溜溜的大眼睛,带着丝责怪的道:“怎么这么不小心?”

“你总算回来了!”她的嘴角勾起虚弱的笑容。

心疼的捏捏她的脸颊:“你这磨人的小东西,你病成这样,我难道还有心思在外面吗?怎么不乖乖的喝药?不喝药的话,身体怎么会好?”

她皱眉:“好苦!”

“良药苦口!”

“你说得好听,你喝喝试试,苦得很,除非你喝,否则,我绝对不喝!”她耍赖。

“真的?要是本王喝的话,你就一定得喝!”他无耐的看着她。

“好!”她开心一笑。

说话间,玲珑已经端药汤回来。

玲珑才刚走进来,那股药味便已经猛地窜入鼻底,让朱茵洛忍不住深深的皱起眉头。

闻到那药味,她又要打退堂鼓了。

“那个,药就先放着吧,现在看起来太热了,等放凉了我再喝!”朱茵洛皮笑肉不笑的道。

放凉了再喝?看她那表情,恨不得马上把药丢出去,会喝药?他可不信。

端起药碗,楚靖懿固执的端到她的面前,舀了一勺,吹吹之后先饮了一口,再重新舀起一勺,送到她的唇边:“我刚刚已经喝了,乖乖张开嘴巴喝了吧!”

“不要!”她皱眉别过脸,光闻那股药味,就已经够了。

“你当真不喝?”他好静静的望着她,声音里隐藏着几分可疑的危险。

“不是不喝,只是放凉点儿!”

“那没办法了,如果你不喝,本王就只能用嘴巴喂你了!”他慢不经心的说了一句,似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拿起勺子舀了一口,便要向她伸手。

用嘴巴喂她?

当着玲珑和红梅两个人的面?

后者已经低头捂嘴偷笑了。

一个个,都喜欢看她的窘相。

看这楚靖懿似乎不到黄河心不死的表情,她低头狠狠的咒了一番,抢过药碗,一勺一勺的认真喝了起来。

她终究还是喝了。

看到她喝药,楚靖懿提前的心放了下来,她总算喝药了,真是让人放不下的小女人。

一碗见了底,她把药碗递了回去,白了他一眼:“看吧,一滴都没剩!”

“这样才乖!”药碗放到床头柜的托盘上,回头命令了一声:“你们两个先下去休息吧。”

“谢王爷!”玲珑和红梅二人同时答应着下去了。

喝下了药,她躺在榻上,一双眼睛望着屋顶,始终不正眼看他。

不满她的眼中无他,霸道的手指勾住她的下颌,迫得她不得不转脸望向他。

“听说你昨天晚上昏倒的时候,全身都湿透了,你是不是要跟本王解释一下?”

她佯装不知道的跟他打哈哈:“昨天只是不小心落了水!”

他直视她的双眼,从她的眼睛里看不到一丝真诚,她在说谎!他试着窥探她的内心,错锷的发现,在她的身上,他已什么都看不到,怎么回事?

他试着再一次闭上眼睛,握紧她的小手,准备一探究竟,却还是跟刚刚一样一无所获,好像她的大脑此时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想。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是……她现在重伤寒,脑子不清楚,所以才会看不到她在想什么吗?

或者是……其他的原因?

不管如何,她说是落水,他就暂且信她一次,他总会查出来他到底是何原因的。

突然朱茵洛的小手抱住了他的手臂,一双滴溜溜的大眼笑吟吟的望着他:“懿,我想出去走走,你陪我去吧!”

“你现在在生病,哪里都不能去,就在这里好好的休息!”“这里好不舒服,躺一天,人会更没精神,心情要好才会康复得更快!”她强辩道。

“就你的一堆歪理比较多!”楚靖懿无耐于她的提议,最终只能妥协:“不过,你暂时还不能吹风!想要出去就必须一直在本王身边!”

“好!”她甜甜一笑的答应:“只要能出去,我什么条件都答应你!”

楚靖懿微勾唇角。

今天的朱茵洛似乎变了不少,这般喜欢黏他。

总觉得今天的朱茵洛行为有些古怪,但是,却又不知道是哪里不对。

她起了身,楚靖懿体贴的为她披上了有帽子的披风,出门时便将帽子拉起来戴在她的头上,将她裹严实了,他才搂着她出门。

才刚出门,朱茵洛便望着楚靖懿没有开口,用意念想着:突然有些口渴了!

她才刚想完,便见楚靖懿眉头一蹙,搂着朱茵洛回头往云孚宫走回去:“郡主起床还用过水,拿水来!”

“是!”玲珑赶紧去拿水。

本来,只是对楚靖懿将信将疑的朱茵洛,现在完全相信了,他会读心术的事实,而她戴在身上的那块玉佩,确实能让阻止他读心,甚至让他读到错误的信息。

玲珑送来了水,温热的瓷杯握在手中,那温热的杯子被她的三指握着,指尖感觉那温热的温度,却觉得那温度凉得可怕。

“你怎么知道我想喝水?”她仰着脖子,佯装开心的问他。

低头吻了吻她的嘴角,温柔凝视她,却是没有回答实话:“猜的!”

猜的!

他果然还是在骗她,他还有多少东西在骗她?

突然她脸色倏变,如风卷残云,生气的用力推开他,病弱的身子在空气中摇摇晃晃站不稳,他紧张的要扶她,却被她倔强的躲开,苍白着脸骂道:“你这个大骗子,不要碰我!”

“洛儿~”

突然她身子一软就要跌倒,他及时扶住她。

她倔强的推拒他的胸膛,临昏迷之前吐出虚弱的拒绝:“骗子,不、要、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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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离不弃

当朱茵洛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刺眼的阳光照在屋内,让屋内多了几分燥热。爱蔺畋罅

榻上的朱茵洛,额头不断渗出密密的汗水。

这是御医的要求,她现在必须要多出出汗,利于体内病气的排出,所以他便没有让人在屋子的四周放上冰块为她解热。

每当她的额头上渗出汗水,他便仔细的为她擦去,还在她的手臂和手指,每一个地方都擦拭得很仔细。

楚靖懿是男人,比女人的抗热度更低,在他为朱茵洛拭擦汗水的同时,他身上的衣衫也早已湿透,额头上大滴大滴的汗水滚落在地上乎。

可是他一点儿也不在乎,只是在乎榻上人儿的安危。

玲珑和红梅只睡了两个时辰便醒来,看到楚靖懿这般辛苦的坐在那里为朱茵洛擦拭解暑,便十分动容,忍不住上前去劝着想要替换他,都被他拒绝,固执的亲力亲为。

朱茵洛在昏迷之前的话,言犹在耳,他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生气,但是看到她这般痛苦难受,他的心里就像压着一块大石冗。

她的心里有他,可是她却口口声声为了另一个男人,跟她滞气。

一定是上辈子他欠她的,她这辈子是来讨债的。

昏睡中的她,睡得并不安稳,不时的呓语,嘴里不停的喊着:“骗子……骗子……”

骗子?她指的到底是什么?

这一切都要等她醒来,他才能知晓,但为了她的情绪,他必须还要做另一件事。

突然他起身,走到书案边,这个小书案,是平时朱茵洛用的,她总喜欢画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拿起她平时惯用的上好白纸铺好,在上面写下了几行字,再在右下角写下自己的名字。'。。'

洋洋洒洒的几个字,每个笔画皆是流畅有力,可见这下笔之人功底不错。

吹了吹上面的墨渍,又朝门外唤了一声:“小甲,进来!”

“王爷有何吩咐?”小甲恭敬的踏进门坎。

把那张纸递给了他,眸中有一片黯然,回头望了一眼榻上然紧闭着双眼昏迷不醒的人儿,决定的命令道:“拿去,去执行命令吧!”

不经意的视线扫过纸上的字,小甲惊得蓦然抬头,连声阻止:“王爷,这万万不可呀,北冥国的企图昭然若揭,您不能……”

犀利的紫眸倏的闪过阴鸷,低沉的嗓音带着浓浓的威胁:“你是南陵王还是本王是南陵王?”

他生气了!

小甲浑身僵硬,虽然很想阻止楚靖懿,但他很明白自己的身份。

把纸折成四折收妥,不敢多言的抱拳退下。

希望将来,楚靖懿不会因为今天的决定后悔。

这一切……都是为了榻上的那个女人!

小甲有些气愤的扫了一眼朱茵洛,就是她,总能影响到王的思想,眸底不知道是怨还是愤,收回视线转身离开。

小甲心里的话,楚靖懿听得清清楚楚。

他当然明白现在放了西门泽他们会有什么后果。

如果现在杀了他们,可以嫁祸给西冀,但是若放他们回去,他们必定会禀报北冥王,界时两国不免会有战事产生,而且……还是南陵理亏。

后悔吗?

回头望向榻上那张美丽的小脸,梦中她依然倔强的握紧拳头,眉头蹙得很紧,有着一股傲然不屈的气势。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疲惫的微笑。

只要是为了她,他就不会后悔。

??????

榻上的朱茵洛,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脑袋很沉,身体也很沉重,她试着动一下手指都觉得十分疲惫。

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她熟悉的床顶。

这是她的房间,她的床。

她什么时候躺在床上的?她睡着之前做了什么?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她似乎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睡得太过沉重了,头脑还是不清醒。

一只湿巾温柔的擦着她的脸颊,擦得很仔细。

她下意识的转过头,却见楚靖懿那张俊美的脸出现在她的视线中,他俊容倦怠,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看起来很疲惫。

他的眼睛像无神般,握着湿巾一手,只是机械般的做着重复的动作,一下又一下的为她擦拭额头上的汗水。

看到这一幕,她终于想起来了一切。

她还记得他会读心术,她握有楚惊天给的玉佩,所以他读到的只是她想让他读到的信息,他骗她只是猜的,结果她怒火攻心,竟然就昏过去了。

虽然她像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却依然能感觉到在梦中有人不断的温柔唤着她的名字,还用温柔的手抚摸着她。

他是南陵的王,屈尊降贵的一直为她擦拭额上的汗水,这不是他该做的事,却一直守在她身边,这个举动让她好感动,一股暖。流渗进了她的心中。

她一直还是喜欢他的,只是因为他一直骗她,所以她生气,看到他这样为了她,满身是汗的守在她身边,为她擦汗,她就什么气也消失了。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在她生病的时候,她的男人安静的守候在她身边,不离不弃,这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擦了汗的湿巾放回水盆中,准备重新洗一遍,他的视线冷不叮的撞进了朱茵洛黑色的瞳孔中。

睿智的脑子一下子不管用,愣了整整三秒钟,突然他清醒过来。

他激动的握住朱茵洛的小手,热切的凝视她,激动的嗓音语无伦次带着些疲惫的沙哑:“洛儿,你终于醒了!太好了,你终于醒了!”

她好感动,鼻子酸酸的,很想流泪,有水汽在眼睛里打着转。

可是,他骗她这件事,不可原谅,她必须要惩罚他。

如果他不能对她真诚,那就不是真正的爱情,她要等着他亲口向她坦白一切。

小脸蓦然倔强的转了过去,脸上一片冰冷,吐出的字眼也很冰冷:“你在这里做什么?看到我没死,你很失望吧?”

“洛儿……”楚靖懿皱眉:“不许说死字,我不爱听,你会一直活下去!”

“让南陵王您屈尊降贵来照顾我这微不足道的小女子,真是难为您了,现在我没死,你可以放心了,可以让玲珑和红梅两个人进来吗?”

她的冷淡,让楚靖懿心中一寒。他知道,她是在跟他赌气。

没关系,只要她醒来,就没事了,只要她醒来,他就安心了。

深深的吐出一口担心,他起身,轻轻的放下她的手,霸道的扔下一句:“等晚上我再来看你。”

“谁要你看!”

不理会她的气话,他转身命玲珑和红梅两人进来伺候,又命人把冰搬进云孚宫的卧室内为朱茵洛驱暑,这方离开。

听着他的脚步声,由近及远的离开,那颗原本转过去的小脑袋缓缓的转了回来,乌亮灵动的美眸直勾勾的盯着楚靖懿离开的背影。

等他的身影消失,她方松了口气。

玲珑和红梅两个人进来,看到朱茵洛的视线,二人默契的对视了一眼。

打趣的道:“郡主,如果您想见王爷的话,我们马上把王唤回来!”

“谁要见她了!”她若无其事的瞪她们一眼,摸了摸瘪扁的肚子,微笑的道:“我饿了,准备吃的给我!”

“是,郡主!”万事吃为大。

??????

吃完了东西,朱茵洛感觉恢复了些体力,本来是想找楚靖懿问些事情的,刚出了云孚宫,一道人影突然在她的眼前晃过,那人影在屋顶出现,她锐利的视线,一下子就认出那人是楚惊天。

看来,这楚惊天是专程来找她的。

美眸流转着沉思了两秒钟,毅然调转了头往屋顶楚惊天指的假山石边走去。

她才刚进了假山石中,楚惊天骤然从假山石上跃在她的身后。

她的手下意识的往衣袖中探去,摸到了手枪,她镇定的望着楚惊天,媚眼如丝般流转:“不知东盈王这么着急找茵洛来有何事?”

楚惊天负手站在她的身前,悠哉的笑问:“茵洛郡主试验的结果似乎很满意,你是事也可以履行我们之间的约定了?”

“说吧,你要我做的是什么事?”

“说出进玄极苑的办法!”楚惊天微笑的说着,眸底有着冷意。

进玄极苑?

朱茵洛的眼珠子骨碌碌转,漂亮的大眼睛无辜的眨了眨:“好吧,我告诉你!耳朵伸过来!”

只见楚惊天的耳朵凑到朱茵洛的唇前,朱茵洛小声的在他耳边说着什么,楚惊天脸上露出喜悦的笑容,不住的点头。

楚靖懿的责怪

待朱茵洛说完,楚惊天的脸上浮起喜悦的颜色:“你说的这些,是真的?”楚惊天怀疑的看着朱茵洛。爱蔺畋罅

难免她会骗他。

朱茵洛白了他一眼,双手一瘫,一副无耐的表情耸了耸肩:“东盈王,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你不相信也没有办法,你可以现在自己去瞧,不过,想过里面的瘴气,就必须要一颗虎珠不可,那我可就没办法了!”

虎珠,左梦云那里可以拿到,现在最重要的是,验证朱茵洛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楚惊天争于去试验,刚走了两步,突然像想到什么似的转过身来,一抹奸笑挂在眼底:“倘若这件事成之后,欢迎你随时到东盈来做客!乎”

到东盈去做客?她疯了不成?

她优雅的拂裙低头礼貌的点了点头:“一定!”

楚惊天嘴角的笑容弧度拉大,然后快速的跃上了假山顶冗。

耳边传来他疾带离开的声音,看着她离开,朱茵洛狡黠一笑,然后也悄悄的,慢慢的往玄极苑的方向走去。

现在已近傍晚时分,玄极苑外守卫森严,她进苑的方向无一个守卫。

她趴在一堵围墙边,只等了一会儿,眼尖的便发现从墙头上跃下一人来。

仔细一看,是一黑衣人,蒙着黑色的面纱,看那身形还有矫健的动作,朱茵洛一眼便认出来对方便是楚惊天。

但见那楚惊天跃下墙头后,往守卫的方向望去一眼,这才放心的摘下脸上的黑色面纱。

他的脸上掩不住的喜悦。

从他的表情来看,从里面出来他很满意,应当是觉得她没有骗他。

然后,他便迅速的离开了原地,没有一丝留恋。

躲在暗处的朱茵洛有趣的望着他的背影,久久才收回视线,她刚要起身,突然她望着楚惊天的眼睛里,浮现出一系列的画面来。

是……是西门泽。

血,鲜红的血,在他的四周流了满地,一个蒙面的男人,手中握着一把长剑,缓缓的向西门泽靠近,染了鲜血的剑,透露出肃杀的气息,剑端的血,一滴一滴的落在泥土中,慢慢的将他脚下的泥土染红。

是谁……要杀西门泽?

她以及为自己看错了,阖上眼睛用力努力再看,那股血腥的味道似在眼前,好像她已经能闻到血的味道。

她看不清楚那到底是谁,可是那血腥的味道,还有死亡的气息是那样的清晰,让她不得不清楚,确实是有人要杀西门泽,可是到底是谁呢?

现在西门泽还被楚靖懿关着,应该哪里也不能去才对。

她想什么呢,自己吓自己!

看着眼前高高的墙头,她现在要做的是另一件事。

轻易的便跃上了墙头,按照熟悉的步子,又过了石林阵,过了石林阵,那只原本站在石林阵尽头的高大猛虎,蓦然嘤咛了一声,在她面前缓缓变小,还扭动着屁股,撒娇的用虎头蹭她的小腿。

她温柔的轻拂着虎头:“小虎,好几天不见了!”

虎头依然不停的蹭着她。

过了一会儿,朱茵洛不舍的抚摸着它的头:“我还有要紧的事,你就在这里好好的看着,知道了吗?”

大概是知道朱茵洛要走了,小虎冲她点了点头,绕到她的身后,把她推到瘴气前。

再温柔的抚摸了一下虎头,她才依依不舍的进了痒气林,最后在一座房子停下。

依旧是同样的房间,同样的布置。

已是掌灯时分,在房间里面,一名女子挑灯倚在窗子下,手中拿着一本书,真认真仔细的读着。

安静优雅得似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连翻书的动作也轻柔得不得了。

看到她这般安静,连带着朱茵洛也不舍得打扰她,尽量放轻了脚步走进去,一双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她,忘了看脚下的路,眼看就要碰到椅子。

一个婉转悦耳的女声淡淡的出声提醒她:“郡主,注意脚下的椅子!”

朱茵洛诧异了一下,果然看到身侧的椅子,这才发现自己刚刚看她看得太过专注,差点就撞到了椅子。

“多谢卞姑娘提醒!”

卞月轻拢了拢身上的外衣,提着灯缓缓的走到桌边,然后把灯放在桌子上,灯光映着卞月夜晚的脸,显得苍白中多了几分楚楚可怜、我见犹怜的柔弱。

卞月轻轻的把书折页、阖上放在桌子上,拂裙也坐下,指着对面授位置:“郡主也坐!”

“谢谢卞姑娘!”朱茵洛应声而坐,眼尖的发现,在卞月脖上的那块紫麒麟玉佩不见了,果真已经藏起来,深怕她再来抢夺。

她的视线稍稍下移,移到卞月所看的书,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那是一本关于玄术八卦的书,比较深奥,当初师父让她父,她怎么都不肯学。

这卞月真的是博学多识呢,朱茵洛的眸底对卞月多了几分赞许。

“郡主这个时候来此,是为了……布置之事?”卞月毫不意外的轻声问。

“你怎么知道?”朱茵洛诧异的睁大了眼睛。

卞月只是淡淡一笑:“每天有多少闯阵,小月都心知肚明,郡主是在一名男子之后进来,对方知晓如何走出石林阵,想来……郡主是想让我将石林阵改一改的吧?”

一股凉意侵透朱茵洛的身体。

这卞月好像会未卜先知似的,从她优雅的谈吐和轻描淡写的措词,已看得出,其实她一切都明白,只不过,卞月故意将她把进阵的迅息透露给别人这件事给忽略掉了。

“你不怪我?”朱茵洛皱眉探问。

“只要郡主认为自己做的是对的,小月又怎会怪你?更何况,郡主今天来,不就是为了让小月做好防范的吗?”

这般体贴,朱茵洛自愧不如,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还以为她会不会大发雷霆,将她赶出玄极苑。

却想不到,卞月竟什么都知晓,也把人看得这样通透。

朱茵洛怔了好一会儿,才恢复了正常的思考,连连点头,以掩饰方才的窘迫:“卞姑娘太过抬举茵洛了,不过……你长年深居于此,难道没想过出去走走吗?”一直窝在这里,难怪身体会这般虚弱。

说到出去走走四个字,朱茵洛敏锐的发现卞月的脸上闪动着向往的情绪。其实,她很想出去,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方才脸上的光亮,在一瞬黯淡了下去,嘴角噙着一抹苦笑,自嘲的摇了摇头:“我在这里习惯了,不习惯出去!”

不习惯才怪。

但是明白她心里是怎么想的,朱茵洛也不愿去刺激她,便不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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