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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婴儿小王妃-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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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也正想去找他,商议放了西门泽的事情。
该死的楚靖懿,他才是一只老奸巨滑的老狐狸。朱茵洛闲闲的乘着凉风赶往南书房,半路上遇到了慕容清若身边的罗公公,那个曾经被朱茵洛女一脚踢中石子打中的太监。
那罗公公直直的走来,朱茵洛故意反着脸凶狠的看着他,脚故意踢着地上的石子,邪坏的看着罗公公,眉梢斜起,似乎在比划着石子将会踢中的位置。
那罗公公本来正好好的走着,突然看到朱茵洛这副样子,吓得三魂去掉了七魄,害怕的颤抖着身子跪在地上,向朱茵洛行大礼:“奴才见过郡主!”
“这般害怕我做甚?我又不会吃了你,起来吧!”
她是不会吃了他,让他死,但是她会让他生不如死。
权衡左右,还是乖乖的向她行礼,不要惹毛她才最为上策。
据说,有一天晚上,慕容清若身边的一名嬷嬷,不知为何,出了紫霞殿之后,突然被与片打中了膝盖,自此残废,而慕容清若仁慈,给了她一笔钱放她回去养老。
虽然有钱,可是她这辈子再也不能起身了。
而那件事,王宫里的人一直不知道是谁做的,说不定就是朱茵洛做的,若是她做的,那就太可怕了。
“谢郡主!”他战战兢兢的站起来,唯唯喏喏的站在她的身侧,不敢靠她太近,这叫安全距离。
“走吧!”
“是!”
“走吧”这两个字,在他听来,那就是大赦,他千恩万谢的离开了。
看着罗公公地般唯唯喏喏恭敬的模样,朱茵洛明白了一件事,有权要有威,才能镇得住他人。
罗公公就是最鲜活的例子。
刚拐了弯,楚靖懿突然走了出来,探手把她搂入怀中,有趣的盯着罗公公的背影,宠溺的点她小俏鼻:“你会吓坏别人的!”
对他的怀抱并不陌生,她忍不住窝在他的胸前,皱皱鼻子理直气壮的昂起下巴仰视他:“那我怎么没有把你吓走?”
“因为……”他故意拖了一个尾长音:“我已经被你吓怕了,不敢逃走,小巫婆!”
巫婆?她瞪他,用力掐他一下。
他感叹:“古人说得没错,唯女子与小人难养矣!”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矣?
她抬头危险的斜他一眼:“你这是在骂我?”
“岂敢!”他搂她入怀,往南书房拐去,刚刚就是听到了她的声音,他才出来瞧一瞧,没想到就看到刚刚的那幅画面。
罗公公怕是被她给吓怕了,这一画面,更让他确认,她是他的王后,而且是唯一一个有资格成为他王后的女人。
刚进了南书房,小四便眼明手快的奉上了一杯茶,目光不经意的扫过她与楚靖懿,眸光忽闪,嘴角染上了一丝笑容,旋即低头恭敬的笑道:“王爷,郡主,奴才先出去了。”
“去吧!”楚靖懿淡淡的一声,搂了她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上,伸手便要拉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杏眼往门外瞧了瞧,那么一群众守在外面,一双双的眼睛虽然没有直视这边,但是他们的一言一行,外面都瞧得清清楚楚。
朱茵洛脸一红,赶紧把他推开,娇柔的身子如灵蛇般,闪开他的禁锢,往旁边闪去,背靠着桌子,单手伏在桌子上居高临下的俯视他。
楚靖懿挑挑眉梢,看了看空荡荡的手,指尖似乎还残留着她身上的味道,他不经意的收回手指在鼻前轻嗅了一下,惬意的靠在椅背上,抬头对上她明亮慧黠的黑。
“怎么?你就这么怕我?”他戏谑的笑问。
“谁怕你了!”她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
“算我问错了,那昨天晚上你睡得好吗?”
昨天晚上?她的脸颊倏的滚烫,这下。流痞子,还有脸说,将她折腾了这么久,害得她现在浑身还酸疼着。
“不要脸!”她愤愤的嗔骂。
“用过午膳了?”
什么时候了,还不用膳?“你还没吃?”
他起身,长臂习惯性的搂住她的纤腰,爱闻她身上的味道,喜欢那种她在怀中的真实感,霸道的开口:“陪我用膳!”
“我吃过了!”她申明。
“所以,你陪我吃,我并没有说要你吃?”
卑鄙!他吃她看着?他好意思吃吗?
侧头瞥见桌子上放着的资料,上面写着一个字名字——西门泽。
难道是?
一定是!!
她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悄悄的把那份资料塞进衣袖中,再把前几天她悄悄送回书房的王玺也塞了进去。
好重!!只得忍一下。
双手热络的搂住楚靖懿的手臂,甜甜的笑容里满含狡黠:“好好好,我陪你去用午膳!”
缠。绵过后2
用午膳?她会那么好心?而且这么心甘情愿的去?
具体的目的,也只有她自个儿知道。爱蔺畋罅
楚靖懿的晚膳很丰盛,桌上摆着足以六人用的膳食,一盘盘的摆上桌,而且每一道菜都十分的精致,用料看起来就不简单,道道都是珍馐佳肴,让人看起来就有食欲。
看到这些膳食,朱茵洛忍不住啧啧出声的摇头。
这就是朱门酒肉、路有冻死骨崴。
富豪或是有身份的人家,一顿饭的钱,足以让平民老百姓过上一年,她现在是深有体会,贫富差距是多么的大,也让她更加恨那些一顿饭就奢侈的人,而楚靖懿就在她鄙视之列。
反正他身上被她加的罪名已经不少,也不少这一条,而楚靖懿更是不介意。
坐在椅子上,看着那些菜肴,想到一些在路边衣衫褴褛,饿得面瘦饥黄的孩子,她就忍不住狠狠的瞪住楚靖懿举。
感觉到她的目光,楚靖懿微笑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我知道自己长得很好看,但是,你不至于这么盯着我看吧?再说了,这么多人看了,会不好意思的!”
噗!刚喝下的一口水就让她十分没形象的吐了出来。
老天爷,他是想要她的命吗?他平时邪恶得像个土匪、流。氓就罢了,如今还装作那些纯情小男生,噢~~~他已经不适合了。
猛地咳了两声,朱茵洛才平稳了情绪,不至于把方才吃下去的东西全吐了出来。
这楚靖懿完全有将人逼疯的本事。
但是,鄙视归鄙视,她毕竟是有事要找他,不能把自己对他的鄙视表现得太过明显。
她十分热络的走上前去,难得的亲自为他斟酒,再捧着酒杯递到他的面前。
眼皮抬了抬瞥她一眼,楚靖懿接过酒杯,就着杯沿,把酒仰头一饮而尽。
看他把酒喝完了,她又热络的为他布碗筷,又为他夹了些他最爱吃的膳食放在他的碗中,深怕他不会吃似的说:“你快吃吧,这些东西看起来很美味,你可要一点不落的吃下去!”
幽暗的紫眸眸底闪过一抹光亮,性感的薄唇微勾,顺手拿起筷子,夹起她放入她碗中的菜,未送进嘴里之前,还忍不住出声评价:“洛儿给我夹的菜,就算是毒药,我也会吃!”
真的?
嘴巴那么甜,谁知道他是不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她托着下巴,看他津津有味的吃着,待他将碗中她夹的菜都吃完了,她眨了眨美丽的杏眼,直勾勾的盯着他,眼里有着算计的光芒,笑眯眯的问:“懿,你昨天晚上,说喜欢我的话,是不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他淡淡的回答,放缓了夹菜的速度,假装听不到她的话似的开始对筷子上的菜进行评价:“唉呀,洛儿~”
“嗯?什么?”她眨了眨眼睛,好奇的盯着他问。
他一本正经的指着青菜问朱茵洛:“洛儿,你看这菜长是是不是很奇怪?明明这菜应该是直着长的,但是你看它上面,竟然有这么多分叉?”
朱茵洛扫过去一眼,发现那只是普通的菜而已。
青菜嘛,当然会有分叉了,他是文盲吗?
“你以为它是树哪,长长的,只有树干?就算是树,到了顶端之后,也会分出好多叉子,除非它死了!”
“为什么?”
“死了人就把它们做成各种各样的家具啦等等,你说吧,它生前为人遮风挡雨,死后却要被人利用,特别是那种才长了一半,就被活生生的砍死拿去做家具的树木,你说它们是不是很可怜?”她若有所指的比喻,想让楚靖懿重视她话里的意思。
可惜,她的眼睛盯了他半天,他也没有反应,只是慢吞吞的把菜送进嘴里,好不容易等到他咀嚼完了,他才凉凉的抛下一口:“它是因为长在了不该长的位置,所以才会被砍伐,你说它的枝叶都伸到了其他树枝的旁边,影响其他树的成长,被砍掉才正常!”
嘴角的弧度掉了下来,托着下巴的手收了回去,脸上那抹讨好的笑容也渐渐的收敛,危险的眯着眼睛望他。
他跟她扛上了是吧?
她今天来找他,就是为了这个目的,她可不是那种轻易放弃的人。
她利用她的三寸不烂之舌准备说服楚靖懿,便一本正经的跟她辩论:“你说那树伸到了其他树枝的旁边,随便修剪一下即可,直接把树连根拔起,这是剥夺了树的生存权力!”
为什么,她有一股风中凌乱的感觉?她居然在跟楚靖懿谈论一棵树的问题。
“修剪太过麻烦,况且,一时的心软,只会造成以后更大的麻烦,不如把树连跟拔起,这样即省去了麻烦,也去掉了最大的隐患,这不是最好的办法吗?”楚靖懿摸了摸下巴,一副认真的表情回答。
心软?她嗤之以鼻,他楚靖懿就从来没有心软的时候。
从他的嘴里吐出心软两个字,她觉得这是对“心软”两个字的侮辱,他要是会心软,全天下都是仁慈的人。
“但是,这总有最中和的办法吧,就是不用把树砍掉的中和办法!”朱茵洛追问。
“这个呀,也不是不可以!”楚靖懿低头似在思考般的又摸了摸下巴。
“真的?那你会怎么办?”朱茵洛笑眯眯的又问。
只要他开口,那西门泽就可以无事。
“只要有那棵树高的树罩,永远的罩住它,让它无法将它的枝叶向外蔓延,它自会保住性命!”
什么?她的脸色倏变。
他这意思是,假如不准杀了那棵树的话,就要将他终生囚禁吗?
而他的表情,看起来,似乎将西门泽终生囚禁,已经是他的最大恩赐了。
朱茵洛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拿水给他洗脑,把他脑袋里面那些脏污不堪的东西全部洗掉,让他改变主意。
再谈下去,两个人只会又吵起来,她的小脸气得鼓鼓的,赌气不转过脸去看他,一个人在那儿生气。
大概是发现了朱茵洛生气了,所以楚靖懿不再刺激她,而是走过来,把她拉起来坐在椅子上让她坐在他的身上,她的小脸依旧板着故意不看他。
“我的洛儿生气了?”他微笑的捏了捏她的小脸。就会对他打马虎眼,她打掉他的手,冷热嘲讽的睨视他:“怎敢,您是高高在上的王爷,我只是小小的一只蚂蚁,不对……甚至连蚂蚁都不如,怎么敢生王爷您的气?您只要高抬贵手,别把我一下子捏死,我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还说没有生气?
“那洛儿要怎样才能不生气?”
“我没有生气?”
“只有一次机会!”他撂下最后一句话。
她还想说什么,想要反驳他,但是他一说这是最后一次机会,做事果断如他,必定是说到做到。
她朱茵洛没有那么不知趣。
重新绽一笑靥,搂着她的颈子,露出谄媚的笑容:“但是我说了,你就要答应我!”
“这个嘛,要看是什么事!”他悠哉悠哉的回答,没有半分情绪波动,一副心不在焉的表情。
“是关于北冥小王爷的问题,他毕竟也救过我的命,难道你就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了他吗?”她近乎好祈求的望着他。
叹了口气,他将她搂紧了一些,属于她的清香,沁人心脾,他忍不住深吸了一下,这才幽幽的答:“在你的眼里,是我重要,还是他重要?”
这家伙,他能不能不要在这个时候跟她闹脾气?谁重要?他还问这个问题?
她板起脸生气的瞪他:“你明明都已经知道了,为何还来问我?”
“就因为我不知道,所以才会问你!”一次次的在他的面前提起的男人,难道她的心底里真的没有一点点他?他幽暗的紫眸深深的凝视他。
他所猜想的,是一回事,可是听她承认,那又是另一回事。
这个男人!朱茵洛气呼呼的瞪他,她都把自己交给他了,他居然还能在这个时候问出这样的问题。
他是猪吗?
“楚靖懿,你知不知道,你的肚量真小!”右手的食指和食指轻轻的捏了一下,在他的眼前比划着:“比针鼻还小。”
“回答我!”他固执的要求她的答案。
看他紧张的样子,知道他很在乎她的答案,看到他的这副模样,她突然狡猾一笑,没有立即回答他的话,而是故意深思着,然后一本正经的抬头,想笑又不能笑出来,嘴角的肌肉因为忍笑不住的抽搐着:“这个问题嘛,有点深奥,我需要时间来好好的考虑考虑!”
考虑?
楚靖懿的脸色又沉了几分,大手紧握她的腰,握住她的力道,直让她喊疼。
这个男人的心眼果然很小!朱茵洛心里这样想着,不过这个迹象让她很开心。
“考虑好了吗?”他危险的靠近她的耳朵,温热的气息危险的吐在她的耳边,那双犀利如剑的目光,像是要将她的头穿透,看清她的脑子里面在想些什么。
看他越来越紧张的表情,她忍不住捂唇咯咯的笑着,笑骂他:“懿,难道你没发现,今天这桌子上一滴醋也没有,可是空气中怎么就这么多醋酸味呢?难道有人打翻了醋坛子?”
看她笑得花枝乱颤,楚靖懿的脸色却是越来越阴郁,得不到答案的他,像是吃不到糖的孩子,固执的看着她,霸道的一再重复命令:“说!洛儿,说你在乎的只是我!”
“真是笨蛋!”她无耐的评价,平时里那么聪明,现在跟一个白痴似的,深深的望着他,朱茵洛一字一顿的深情答:“当然只是你了!”
楚靖懿脸上的阴郁瞬间烟消云散,笑容俊美如斯,突然他低头狠狠的吻了她一下,然后紧紧的把她拥入怀中,那力道几欲似想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中。
朱茵洛动情的回搂住他,却在这时听到楚靖懿一字一顿无情的声音:“可我还是不打算放了西门泽!”
什么!!!!
什么浓浓深情,被楚靖懿一句话吹得远远的,朱茵洛脸色一变,连招呼也不打,便推开楚靖懿,愤愤的往门外走去。
望着她的背影,楚靖懿脸上的笑容缓缓的睑去。
这个时候,他该出现了吧?
??????
浑身楚靖懿,亏她牺牲那么大,他还是不愿意放人,只是……他不放人,不代表她就没有办法!
拿着手中的东西,她在花园的假山石中,写了一份草旨,用哈气哈了哈王玺的底座,然后用力的盖在草旨的落款处,一张释放书就这样弄成了。
她吹了吹纸上的墨渍,让它们可以尽快干涸,把低扬起对着太阳眯了眯眼,她满意的笑弯了双眼。
她才把纸折好收妥,准备离去时,骤然一个人带着阴鸷的阴影笼罩住她,笑容有几分熟悉:“茵洛郡主,好久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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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惹怒我
这声音……同她第六感里的声音骤然间吻合。爱蔺畋罅
再看那张脸,她瞬间就惊悚了,她从来没想过,会再见到楚惊天,而且是在这种情况下。
那张笑脸,与八年前不同,尽现阴狠和算计,是一个腹黑阴险的家伙。
看到楚惊天的那一瞬间,她也突然明白了。
这楚惊天就是跟西冀公主有牵连的那个男人,也是在她救了西门泽的时候,打伤了左梦云,却将左梦云救走的那个男人,竟然是他!她真是没有想到乎。
看到楚惊天,她身上所有的警惕神经全复活了。
这楚惊天与左梦云联手,到底是想做什么?而且……他跟左梦云的关系,看起来更是暧昧非常。
石洞中那些暧昧的声音,提醒着她,眼前的楚惊天跟八年前那个总是被她欺负的楚惊天,已非同一人冗。
或者是,八年前的楚惊天根本就是装的,目的人是为了掩盖某些事实,是那个贪婪的心。
之前他来了那么久,也没有在她面前出现,现在突然出现,不得不让她警惕。
心里虽然紧张,可她还是保持镇定,双手悄悄握紧,右手暗暗的从衣袖中握住了一把短匕。
“原来是东盈王哪,还真是巧,居然在南陵碰到东盈王,不知东盈王突然拦住茵洛所谓何事?”脸上虽然在笑,可是她的心里早不知道把他骂了多少遍了。
不知是不是他倒霉,八年前,总是被他欺负,八年后,虽然当年他是装的,可是前几天她猛攻他的那几掌,同样将他击退,他注定不会赢她了。
看朱茵洛这般幽然,楚惊天也不急着回答,反而将目光投注在她手中的纸上:“不知茵洛郡主手中拿的是什么东西?”
朱茵洛笑得很虚:“这是什么东西,又关您东盈王什么事?”
“不知是什么重要的东西?能否给本王看一下?”
“我凭什么要给你?”她笑得更虚了,因为不是真诚的笑,硬扯的嘴角不住的僵硬、抽。搐。
“茵洛郡主现在就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楚惊天缓缓的靠近她,他比她高了半个头,居高临下的俯视她,望着那张异常美丽的小脸,他的心弦轻轻被拨动。
长大了,她真的出洛成了一个美丽的姑娘,曼妙的身姿,及她傲人的胸。脯,不盈一握的纤腰及那翘挺的臀部,都令男人看了发狂,下。身竟然对她起了反应。
他的目光如火,心思很明显。
他想要她,即使她现在已经是楚靖懿的女人,他还是想要她,她果真是一个妖女。
当他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他眼前就蓦然一亮,现在凑近了看,才发现,她比他想象中更加的美,也更加的诱。人,还有脸上那副如八年前一样的自信和傲慢,也同样让他想要折服她。
她是一个让男人想要征服的女人。
他的手热情的想要探向她,她警觉的后退了一步,而楚惊天眼中色。眯眯的欲。色,更让她明白他想要的是什么。
男人,果然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她鄙视他。
“东盈王,男女收授不亲,茵洛觉得,我们还是保持距离得好,茵洛倒是想问,二姐如今可好?”朱茵蓉嫁他也有八年了呢。
“她?”楚惊天的眸底闪过厌恶,直觉的岔开了话题:“本王倒是更加想知道茵洛郡主刚刚在做什么?”
看来,二姐过得并不好呢,楚惊天厌恶她,所以出来偷腥,再加上江采琼这个阴柔狠毒的女人,她够受的了,当年她加诸在她身上的仇,算是报了。
她冷冷一笑:“这个好像不是东盈王能管的事吧?”
“倘若,本王非要管呢?”
斜睨他一眼,朱茵洛鄙夷的道:“东盈王未通报南陵王就擅自闯进南陵王宫,这可是犯了大罪,难道你就不怕我告发你?”
“告发本王?”楚惊天故意拍了拍胸口做了一个害怕的表情,笑容却掩不住的得意:“本王好怕,不过……在这之前,本王会先告诉四弟,你偷了他的王玺,又私自乱开王旨,放走牢中的犯人,不知四弟知道后,他会怎么做?”
他威胁她!
她眯眼瞪他。
“你威胁我?”她的眸中闪过怒意,握着匕首的手指握得更紧。
“当然不是,本王只是想跟茵洛郡主谈一桩交易而已!”楚惊天火热的目光,紧盯着朱茵洛因怒泛红的小脸,真是越看越觉得这个女人像是个妖女,让人舍不得移开目光。
“交易?我们两个似乎没什么可谈的!”她嗤之以鼻,冷冷的转过脸去,不屑与他对视,更讨厌他那双赤。裸。裸的眼睛,虽然他现在还规规矩矩的站在那里,那是那双眼睛已经在放肆的扒她的衣服。
这种男人,是他最讨厌的。
最让她诧异的是,这楚惊天,八年前与八年后,竟有如此的差别。
“茵洛郡主似乎话说得太早了,当我说了一件事之后,茵洛郡主一定会想与我合作的。”
“什么事?”
“茵洛郡主有没有觉得,本王的四弟总是能在第一时间探得别人的心里在想什么?”楚惊天挑挑眉问。
这一点,她早就发现了,一个善于观察的人,都有特别精锐的洞察力。
“那又怎么样?”
“那又怎么样?”楚惊天戏谑的笑了:“有人被耍了,居然还不自知!”
她生气了:“你什么意思!”美目里盛满怒火,
看到她气呼呼的样子,楚惊天的眸底深处又藏了几分笑意,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一字一顿的道:“因为……他会读心术!”
读心术?生气的脸有一丝破痕,眉尖一蹙:“什么意思?”
“读心术,顾名思义,就是他会读心,是他自小的能力,只要他愿意,你在他面前想些什么,他都可以窥探得到,明白了吗?”说完,他带着兴味的打量朱茵洛越来越发白的小脸,知道她在生气,他便继续添油加醋的煽风点火:“所以你在他面前,根本就是透明人,他一直在偷窥你的心思,否则……以你的聪明才智,怎会一直栽在他的手上?”
午后的阳光,细碎的洒在山洞中,给阴冷的山石间,添加了几分温暖。但是,那抹温暖,却暖不了她冰凉的心。
她一直在告诉自己,不要生气,楚惊天的话,根本就不可信。
往事一幕幕的浮现在眼前,却不容她不信。
楚靖懿一直在欺骗她,他会读心术,读得懂她的心,所以他事事可讨得她的欢心,更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甚至……连她故意诱。惑他,只为了救西门泽的事情,他也深知,而且还装作不知道的与她欢。爱。
读心术!
这三个字让她如梦初醒。
她有第六感,他楚靖懿会读心术,也不算什么。
她生气,十分生气,心头被什么东西压得很重,重得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会读心术,并不会让她生气,她生气的是,他根本就不相信她,一直被蒙在鼓里,还要通过别人的嘴巴才能知道。
这多么的可笑。
好一个楚靖懿。
她斜了一眼楚惊天,冷冷一笑,傲慢得扬起下巴:“你告诉我这些,我也不会因为这件事就跟你合作,不过,因为你告诉了我这件事,所以我不会告诉其他人你在南陵王宫出现过!”
一个秘密,换她朱茵洛与他合作,他的如意算盘打得太精了。
说完,她捂着发痛的胸口,伤心的便欲离去。
楚惊天拦住了她,她更快的抽出匕首阴狠的抵在他的颈间,动作快、准、狠,匕首的剑锋抵住了他的颈子,薄薄的刀片已经划破他颈间的皮肤,溢出一丝鲜血,那双冒火的眼睛里盛满盛怒,腾起让人惊悚的杀气,字字危险而带着绝决:“楚惊天,你不要惹怒我,否则,我一定对你不客气,你不要忘了,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
不要碰我1
朱茵洛浑身的煞气逼人,动作更是没有一丝含糊,她并不是在威胁他,而是在讲一个事实,倘若他再继续逼缠下去,她是真的会下手。爱蔺畋罅
她脸上的表情,在这一会儿,已经变幻了许多个,可爱的、骄傲的、甜美的、鄙夷的、生气的还有发怒的。
虽然可能中间只是她用来掩护自己的保护色,不得不说,她的每一个表情,都易牵动人心,她的每一个动作和表情都很真实。
楚惊天举起双手,高过头顶,连连求饶:“不要激动,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是想要跟你谈笔交易而已,刚刚说的,并不是条件!”
“我朱茵洛,不屑与你合作,楚惊天,若是你识相的话,就应该知道,你不该惹我!乎”
楚靖懿会读心术的事情,让她很震惊,也很生气,此时她心里很乱,理智也不正常,随时会做出失控的事来,惹了她,她手中的匕首,绝对不会跟他客气。
雪亮的匕首,掩不住冰冷的锋芒,与它主人一般。
楚惊天不慌不忙的望着她美丽的杏眼解释道:“刚刚我只是说了四弟会读心术,但是……我有办法破了他的读心术,他这样欺骗你,以你的性子,难道会前往不究,任由他再去欺骗别人吗?冗”
眉头微皱,握着的匕首的手松了一些,然后缓缓的移开他的颈子,她危险的眯眼盯着他:“你有办法?什么办法?”
匕首移开后,楚惊天才觉心口舒服了此,不再那么沉闷。
朱茵洛的气势,确实不容质疑。
他平静的解释:“其实不是我,是梦云公主有办法,她带了一样西冀的珍宝,可让四弟的读心术对你无用,甚至……你可以误导他,让他知道你想知道的事情。”
“真的?”她从鼻子里嗤出一口气:“我怎么会相信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你可以先试一试,试过之后,你自然就知道本王说的是不是真的!”楚惊天不慌不忙的说,然后递出了一块玉佩:“这块玉佩是公主交给我的,只要你拿去试一试,就自然知晓,本王绝不骗你,况且……本王还想与郡主你交易!”
那是一块白玉的玉佩,玉佩上同样有一只麒麟,那玉的温度比她的体温要低一些,半截小指大小的玉佩,放在她同样凝如玉脂白的掌心中,那块玉佩更显得晶莹剔透,看不出一丝瑕疵,凉凉的,在这夏季握着很舒服。
“要怎么试?”她冷笑的问,如果他说出一个试验的方法来,说不定就是骗她的。
“方法,需要郡主自己去想,如果是我说的方法,郡主一定会认为是本王在作弊!”
还算他聪明!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说不定这玉块佩就是真的。
这块玉佩,反正是楚惊天他送给她试一试的,具体的效果还不知为何,就当是试一试……那也无妨。
五指收拢在掌心中,朱茵洛轻轻的阖上眼,决定道:“好吧,我就试一试!”
楚惊天笑了,笑得温文无害的样子。
楚靖懿,被爱的人背叛,他一定会是伤心欲绝的吧?
??????
在回到房间之前,朱茵洛把原先从楚靖懿那里拿来的资料和王玺都放了回去,把王召收妥放了起来,然后就派人去唤楚靖懿。
她的手中紧紧的握着那块玉佩,静等楚靖懿回来。
在房间里等了许久,也不见楚靖懿回来,她忍不住心急了,到了傍晚时分,也没有楚靖懿的消息,她便悄悄的怀揣着那份王召来到了王宫关押犯人的牢房之外。
她拿出王召,镇定的昂起下巴,一字一顿的道:“我这里有你们王爷的王召,他说要释放北冥小王爷及其侍卫一行人!”
那牢门外的守卫,一听朱茵洛的话,忍不住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人上前恭敬的向朱茵洛行了一礼:“请问郡主,这王召,真的是王爷写的吗?”
“这还有假?这上面是你们王爷的笔迹,还有你们王爷的王玺,不信的话,你们可以拿去看一看!”朱茵洛把王召不耐烦的递给那守卫。
她之前拿的那份资料上面,有楚靖懿的笔迹,她仅仅用了一刻钟的时间便已经将他的字迹模仿得惟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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