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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帅望之魔教教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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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承绶心里一过,冷家机构简单,通共那么几个封疆大吏,手下都是跑腿的,冷清虽然人挺好,年纪也够大,可是人家有亲儿子,虽然是红剑,比自己差一级,却比自己大十几岁,排资论辈二十年也轮不到自己出头。而且就算做到舵主,黑剑就到头了,一年五万收入,你刻扣手下,缺德啊,贪黑钱,风险大,奉公守法,一年到头顶天能有一万两银子。做舵主的迎来送往难免的,请客钱都不够用。虽然冷家改革之后,管的事越来越少了,越来越象服务机构了,送请之类的越来越没必要了,可是也越来越没意思了。大好青年,呆在那种地方干嘛,魔教管他名声如何,真金白银的,闯荡江湖,一呼百应。
少年人立刻就下了决断:“教主待我父子恩重如山,危难之中出手庇护,救命之恩,无以回报,属下愿意追随教主,不管教主让我做什么,万死不辞。”
韦帅望一看,咦,这小子虽然一脸严肃一本正经跟他那嘻皮笑脸的爹不一样,可是一样有心眼,好好收拾,将来没准真是个好帮手:“那也回去跟你爹说一声,给我回个口信。别让你爹告我拐骗未成年人。”
冷承绶知道韦帅望在说笑,很久不笑的小面孔,也松动点,微微笑一下:“是。”
冷承绶回去收拾行李,路上才打开看一眼,当即忍不住去数了一下后面的零,五个零!人当时就一激灵,我去,我哪来这么多封赏,这我还不起啊!
冷凡见冷承绶这个表情,忍不住眼睛就瞟了一下,看到一串零后,肚子里这个气啊,这么些年怎么就没见你对我出手这么大方呢?——嗯,其实,也不算小气了,我这么些年十来个孩子全靠吃韦帅望的了。
再看看冷承绶的脸色:“你还不满意?”
冷承绶忙收起来,不安地:“这,我只是觉得,恐怕我得还好多年,不过,嗯,能让家人住得好些,辛苦点儿也是值得的。”
冷凡笑了:“你当他真要你还啊?他真让你还,你就告诉他没钱就得了。”
冷承绶用少年人特有的纯洁困惑的目光看着冷凡:“教主说的时候,不象开玩笑。”
冷凡耸耸肩:“不开玩笑,你也可以告诉他没钱。”
冷承绶更惊奇了,嘎,对教主可以这样子?不过,他没再多问。内心的感激已经让眼圈发红了。小韦见面就骂他一顿不该擅离职守,他已经被吓得半死了,还以为自己这下子是完蛋了。想不到教主大人依旧认为守住城门他是头功,还给这么多封赏。好吧,咱们出身市井人家,就认钱,又骂又损不要紧,给这么多钱,就是对我好得不得了。我长这么大真没遇到别人对我这么好过。
冷凡擦汗,对,我经常向你教主借钱,借完就告诉他没钱还。我有十个孩子呢,反正那也是韦帅望的孩子,虽然屁孩子们不太承认……
看到冷承绶感动的表情,忽然间觉得,哎,我这么些年一直挺无耻啊。
冷森被放出来,家产已被没收,虽然他是被冷斐迫害,但是贪污是有实证的,家产不还,余罪不究。
冷森就跟着儿子到了京城,也离着他的保护人近些。
冷秋自己也是流离失所,秋园没来及带出的财产全被扣押,就算他有,花钱的地方多了,好钢用在刀刃上,二千两银子送过来,安家足够了。
冷森对冷秋不追究他被打得胡说八道的事已经很感谢了,二千两银子正救了他的急,千恩万谢,然后在京郊偏僻地儿买个小院落,环顾一圈,倒是一笑:“已经比韩掌门住的好了。”自己坐院子里看远山绿水蓝天白云,轻叹一声,全汝形;抱汝生;勿使汝思虑营营。
夫复何求。
冷承绶到家时,冷森正在拖着伤腿扫院子里积雪。家里没雇下人,老婆收拾屋子洗衣做饭,他多少也努力活动,没功夫了,日常活动照顾自己总得练习。岂敢瘫在床上,对受了重伤的老筋骨没好处,生命中永远更惨的事发生。
可是冷承绶眼中,原来英武的老爹,纵横武林挥洒自如的人物,此时瘸着腿驼着肩,艰难地操作,顿时就受不住了,叫一声“爹”眼泪就冒出来,扑过去抱住,就哭了出来。
小家伙从前也是七个不服八个不愤地,自己当家了,这才发现,原来黑剑也不值啥,不过是众多托给韦帅望照顾的人中的一个,而且自己也真不是啥高手,一样是黑剑,跟韦帅望同届的倒霉黑剑黑狼就比他强太多,基本上是一招都过不了。而自己亲爹,那是单打独斗上来的白剑,不象自己还有个舵主的爹罩着,得了黑剑其实万幸,自己没啥不服的。无依无靠,想熬个位置太难了,一堆冷家剑,哪个比你傻?哪个不想熬出头?好容易得到个机会,差点让他给办砸了,要不是后援来得及时,他这会肯定就是“废物,滚”了。所以他也不象小孩子总觉得自己也很行了,很现实地认识到,我爹比我强,我爹能熬到舵主的位置太不容易了,不管他干了啥,对这个家来说,他庇护了十几年,过去的好日子都是老爹赚的,现在轮到他了,生活如此潦倒,怎么对得住家人。所以他说的是真心话,教主你给我个出头的机会,我什么都肯干。
冷森倒被儿子给哭得莫名其妙了:“承绶,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冷承绶见惊到老爹了,忙含悲忍泪:“没事,爹,这么冷天,你怎么在外面,我扶你进屋去。”
冷森愣愣地:“是因为爹啊?你这傻孩子,我不活动活动,这筋骨能长好吗?你这小脑袋乱想什么?”
冷承绶窘迫地擦干泪:“我只是怕你摔到。爹,我雇人照顾你,教主给我安家费了。”红包拿出来给冷森看,冷森愕然:“这么多?这,咱们受之有愧啊,你快去还给韦教主。”哪有白来的钱啊,这些银子是要买命啊!秋爷对我收银子睁眼闭眼,我就有义务拿命来挺他。他没救到我他没啥错,我出卖他罪该万死。不不,我不想你也把命卖给别人,我就想你好好活着。
冷承绶道:“教主说,我守住城门有功,等朝庭的赏银下来再还他。”
冷森道:“他庇护你的安全,你替他做事是应该,何况不是什么难事,朝庭有赏你就收着,这么多钱,咱们就受不起了。”
冷凡被冷在一边好久,忍不住出一声:“教主诚心给的,再说还要提拔他当堂主呢,干得好,一年就有这个数,到时干活忠心点就是了。还回去,倒有点见外了。”
冷森这才发现,哎,我儿子还带个人回来呢,不是随从,定睛一看,红剑,哎,这是韦帅望的小跟班,我见过,以前被发到穷山恶水守着冷玉,然后年年要求派人攻打墨沁那小子,现在是啥职务了?
冷承绶忙介绍:“这是魔教堂主冷凡。”
冷森忙迎过去:“冷堂主,幸会儿,小儿多蒙关照。”
冷凡回个礼:“不必客气,世伯安心,教主让我帮忙给你们安家置业。”
冷森倒还想再同儿子聊聊,儿子你把钱退了,我去求秋爷在桑统领手下给你找个活,安全。现在一听冷凡都知道韦帅望许给他儿子堂主职位了,知道这是明说了,不管韦帅望是怎么说的,人家开口了,救命之恩,就不能拒绝人家,还得千恩万谢才对。只得笑笑:“这小孩子不懂事,这么大笔钱,万万没有一声不吭收下的道理,客套几句再三推辞,却不过再收下,也得磕个头多谢几声,你该不是直接就放兜里吧?”
冷承绶道:“我不知道有这么多,我以为……”年终奖嘛,千百两的。
冷森轻轻叹口气:“这样,你这条命就算是韦教主的了,赤胆忠心,别坏他的事。”
冷承绶点点头:“我知道。”
一边冷凡再次愣愣,十万就买命啊?唔……
☆、第10章 拉票
冷凡倒也知趣:“你跟你父亲聊聊,我在院子里走走,看看需要添置啥。房产先不急买吧,咱们去开会,你忽然间就新置了房产,容易让人起疑。”
冷森一愣:“开什么会?”
冷凡道:“掌门如集议事,咱们去捧场啊。”
冷森缓缓道:“你们也去?”
冷凡笑:“也——去。”也什么也?我们不能去啊?
冷森半晌:“难怪秋爷问我能不能去。”这家伙果然阴阳怪气的,爱挑刺,韦帅望可真容得下刺头。
冷承绶问:“爹,你身体还行吗?”
冷森道:“秋爷开口了,应该去的,我身体没问题,正该活动活动。”我本来觉得难堪,不想过去的,现在看来,是用得着我这一票,能去不能去都得去,何况不过是难堪。
冷承绶道:“那,我跟爹一起走吧。”
冷森点点头:“想是这个意思。”
冷凡已经老实不客气地在屋里转圈子,幸好人家冷森夫人也是见过市面的武林人家女子,大方迎出来见礼,带着冷凡在屋里转转。
冷凡问东问西:“屋子暖吗?冬天搭个地炕的好,我看这灶带不动大地炕,我找人给你换了。没钱雇人吗?”
冷夫人含蓄地:“我们戴罪之人,不该张扬,年纪大了,自己动手干点活倒有好处。两个人也没多少活要干。”别让人觉得我们还藏了钱。
冷凡道:“这样,我雇帮佣干点重活,再加个干个农活的,自己种点吃的,也就够了,夫人愿意活动,帮着干点什么都好。过了年,朝中封赏下来,你们就可以正大光明买房买地了。”
冷夫人点点头:“请代我向教主致谢。我们一家感念他的大恩。”
冷凡轻轻点点头:“这里加个地窖吧,那边窗子漏风,这个屋角上霜,我看是有裂,墙也薄,加厚太麻烦,加层砂浆能好些,屋顶倒是可以加厚点。水井我帮你接个管子直接引进屋里来,菜我找一家菜农给你们送。我找地方你住两天,这些就全修好了。还有什么要求,只管说。”
冷夫人感激不已:“真是多谢了。”都是小事,花不了几个钱,不过老人家自己可折腾不起这些。生活中一样一样积累起来的小麻烦虽然没啥大不了,也挺磨人。冷凡看了多年的孩子,对这些事倒是有经验得很。
冷凡道:“我不过派个下属过来,不麻烦,夫人有什么要求,只管说,他们不敢不用心。”
冷森拄拐慢慢往里屋走,摆摆手,不让儿子扶他,沉默一会儿:“教主怎么说的?”
冷承绶道:“教主说给我的安家费,等封赏下来还他。”
冷森苦笑:“你哪里还得起。”
冷承绶道:“冷凡说,教主不会要我还的。”
冷森沉默一会儿:“这些钱,存着吧。不到急需,且不要动。我们用不着过得太侈,由侈入俭难。”
冷承绶点点头。
冷森揉着冷承绶的肩,久久沉默。
冷承绶道:“爹,你好象不太高兴。”
冷森缓缓道:“我也明白,年青人有出头的机会,拦是拦不住的。只是,这些好机会没有白给的。总是有风险的,我老了,经过那件事,只希望你平安就好。不过,这个家要你支撑了,我拦着你,也没有用,你自己决定自己的路吧。韦教主是个宽厚人,你只要知道,教主的亲人,你不能惹,教主师门的长辈你不能惹,教主的好兄弟你不能惹,除了这些,教主是个宽厚的好人。他指明要你去做南边的生意,是看中我在南边的经验,可是我的经验不值这些价,你要心怀感激,好好做事,即使干得好,也别忘了,教主对我们有恩,忠于教主,别同他二心,别争钱财更别争闲气,记住了吗?你这条命都是教主给的,他不保护你,你也会象我这样。你也没有任何资本,同他争。”
冷承绶道:“爹,这些我都知道。”
冷森一笑:“我知道你现在知道,韦帅望那家伙,太和气,处久了,让人容易忘了他的身份和自己的身份,记住了。”这小子这点真是讨厌啊,处久了,你会觉得他是你兄弟,你家小朋友之类的,然后轻视他了,或者处得太近了,不管哪样,都不好。你不能轻视他,我也不想你同他太亲近,同上司太亲近,你会替他死的。当然,小韦也会保护你,不过,他手下那么多,保护不过来。
我在想什么!冷森知道自己有点混乱了。
冷森叹气:“承绶,你年纪太小,去做堂主,我实在不放心,虽然是你的好机会,我实在是不放心。”
冷承绶扶冷森坐下:“爹,我同教主说,多学习几年,做事老练了,能胜任时再做堂主,你别担心我,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我以后会好好习武,也会,好好学习怎么经商。爹,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你被抓之后,我就长大了。”
冷森默默抚摸儿子的头,没被抓起来一起刑讯,不等于孩子没受折磨,好在,这种程度的折磨小孩子受得住,是磨练。让人一夜成长的痛苦,当然不好受:“本来,我是希望你能在冷家做事,只是爹的名声怕是会拖累你。”
冷承绶笑笑:“没有爹当年的努力,我恐怕连冷家剑的名次都得不到。再说,秋爷和韦教主都看爹的面子照抚我,不管你做了什么,你不必对我歉疚,爹当年,还没有这些呢。再不能做好,就是我自己的事了。”
冷森道:“别用冒险的方式,我不用你更好,只希望你安全。”
冷承绶点点头,不过少年人生j□j冒险,照足老人家的话做,明显不会出大成绩。少年们对仅只是活着,不感兴趣。
冷清默默地苦苦寻找一个借口,来推掉冷迪的请托。
冷迪轻声:“我需要支持,这次真的很重要,我知道时间长了点,但是,这几乎是以后的所有行事规则了。”
冷清默默接过那些章程,半晌:“这些,好象跟以前没什么不同。”
冷迪道:“需要确定下来。”
冷清道:“为什么?”
冷迪翻到后一页:“因为这个。”
冷清道:“推翻已经议定的条款,需三分之二成员与长老同意?这是……”
冷迪道:“是,所以,这次很重要,我希望,所有人都能认真对待,我们不能把规则随意改来改去。所以,这次很重要。”
冷清慢慢把纸放下,看着冷迪,良久:“你选了这样一个日子,这种天气,然后,特意跑来通知我,是否,你只通知你希望到场的人?”
冷迪与他对视一会儿,颓然掩面,半晌:“是的。”
冷清怒吼:“你怎么了?!这是阴谋!”
冷迪点点头:“是的,是阴谋诡计。我对目前的现状感到绝望,冷家已经名存实亡,冬晨名义上是掌门,实际上他被他提议出来的全体表决形式剥夺了所有权力,他什么也干不了,那等于,冷家停止了。这是阴谋,你可以把我划到坏人那一组了,可是我告诉你,我一丝一毫的私心也没有。我只是想解决问题,你看看我的提议,好吗,如果你真的觉得……我反正已经没有别的办法,我尽力了。”
沉默一会儿:“你去或者不去,通知别人,或者不,我要把这件事进行下去。这里面的每一条,我都想过很久,我确定都是对冷家有好处的。你可以去表示不同意,我会,继续努力。”
冷清道:“不,我不是反对你这些提议,这个,有些很好,我只是说,你应该光明正大地……”
冷迪道:“这些条款,有些是我光明正大地提过多次,有些,是掌门提过,有的,还是你提过的,结果你是知道的。我实话说,这些,我还拿去给秋爷和韦帅望看过,他们都提了一些自己的意见,我知道……”苦笑:“他们肯定会各自通过对自己有好处的条款,但是,他们答应帮忙,能让多数条款通过。韦帅望同意一些,秋爷也同意一些,他们都同意的,几乎是一定通过,他们有分歧的,我觉得,这两位都愿意协商,商量之后,应该也能有可行的替代条款。还有一些,我需要你和你的朋友支持。这是一个整体性的东西,只通过一部分,有些权力结构会失衡,韦教主和秋爷觉得利益受损的地方,很可能正是对我们大家有好处的地方,其实,这有点类似,多方谈判。我希望你到场。”
冷清道:“我相信你是好意,但是,我要看完整个章程再决定。”
冷迪点头:“多谢。”
站起身:“如果能够,叫上些同样愿意认真思考的朋友。”最好别带你儿子。
黑狼问:“冬晨怎么了?弄得乱七八糟的。”
帅望道:“创新嘛。他有个很好的主意,动手能力弱点。”
黑狼道:“折腾个屁。”
韦帅望道:“没折腾出人命,不算啥。”
黑狼道:“折腾出人命呢?”
帅望道:“我也有我的固执。”
黑狼轻哼一声,难道要兄弟间厮杀吗?所以,你出手干预规则了?
韦帅望耸肩:“冷迪坚持立法,我赞成。”
黑狼点头,无论如何,韦帅望这次决定按规则玩了,他选个他赞同的支持。
帅望道:“到时老子举手,你们就同意哈。”
黑狼道:“少废话。”
冷平犹豫:“这,这样,不太对吧?”
韦帅望瞪着他:“你说啥?”
黑狼道:“欠揍,直接揍一顿就好了。”
冷平结结巴巴一会儿,默默地:“没说啥。”
冷清那边的沟通不太良好:“不不不,长老由族长推?那不是等于多数冷家事务要由族长决定?”
冷迪道:“有什么不对?”
冷清道:“族长,如果仁德活着,那就跟以前一样,是仁德与冷秋定,现在,我们这边还没有族长,那就是,冷秋定。这是,要走回去?”
冷迪道:“现实就是如此,如果你不让秋爷出头,谁敢去对韦帅望说不?韦帅望说他把仁德家抄了,东西没收人扣押,你敢去对他说不行吗?是不是只有秋爷去说一声,把东西送回来,掌门说给你你才能拿走,韦帅望才会听?”
冷清半晌:“那么……”
冷迪道:“我们没走回头,秋爷与韦帅望哪个说得对,我们支持哪个,哪个就会赢,我们也有发言权。当然,他们看法一致时……”冷迪耸耸肩:“秋爷执掌冷家多年,和平了几十年,韦帅望抵抗外来侵略,保护了我们所有人,为什么他们不能有决定权,反而是我们这些人有呢?仗着人多吗?真要打一仗又完全打不过,这不只是混乱吗?”
冷清道:“掌门怎么说?”
冷迪道:“掌门希望长老由两族共同推举产生。我不知道他的意思是不是要组织好几千人一起投票。”
冷清道:“我赞成由冷家剑分两族推选,这样即公平,人数也不会多到实行不了。”
冷迪沉默一会儿:“你可以表达你的想法。”
冷秋那头遇到的大麻烦当然来自他小叔:“让魔教有投票权?你怎么了?你居然拿这种事来做交易?是为了交换你的权势?”
冷秋缓缓道:“小叔,魔教里面要求选票的,是冷平,黑狼,冷玉的两个儿子。这次投票,是冷迪坚持的,因为他想通过这些,你拿去看一下,我同韦帅望都支持里面的大部分内容。没有魔教那几个人的支持,恐怕通过不了。这就是交换条件。小叔觉得,让另一支仅剩的几个白剑黑剑拥有投票权不合适吗?其实,我也不是没有顾虑,只是,排挤他们太厉害,恐怕会战事再起。小叔,我年纪大了,愿意妥协。我不勉强,您自己考虑。”
冷玄峰愣了一会儿:“怎么?魔教,全换上那边的人了?”
冷秋恨恨道:“小兔崽子当然专收些我的敌人。”
冷玄峰愣一会儿:“你,怎么肯……”
冷秋道:“小叔,我不是说过吗,有不杀掉的对手的可能,我不会杀,如果你想我坐等被杀,那是不可能的。任何人愿意签停战协议,我都会同意,当然我不会不防备对方。”
冷玄峰半晌:“就是,你觉得这些人,这个数量,还在你控制中?”
冷秋点点头,过了一会儿:“而且,除黑狼是韦帅望的铁杆,别的人,不会不考虑自己家族利益。有自己的考虑,就不能完全算魔教的人。非要让他们在冷家没有立足之地,没有一点权利,岂不是逼他们以魔教为家吗?”
冷玄峰硬是没话答,他内心只有一点疑惑,咦,我完全看不出你小子是个圣人啊,你这翻演讲真让我感觉你小子象圣人一样啊!
你倒底做的啥交易呢?
很可惜,冷玄峰不知道到哪儿去找答案,尽管答案就在他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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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风云际会
韩宇与韩琦到时,屋里已经有十来个青黄剑,五六个红剑,四个黑剑,韩琦韩宇是第一批白剑。
当然,大人物后到是惯例。
冬晨这位大人物一向没那个习惯,他一向早到早准备,现在依旧抓紧时间向群众传递他的信念。少年们都不住点头,老大说得对,说得真好!太让人振奋了!老家伙们就有点疑惑地不时地点点头,表示我们还在听。
然后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两位白剑吸引了,众目睽睽,冬晨想忽略都不行,回头看到韩氏兄弟,顿了一下,内心觉得,咦,怎么来了两个?上次差点挨揍,所以,韦帅望觉得韩宇一个人来不安全?
他还是有礼貌地迎过去,点点头:“两位一起来了?请。”
韩氏兄弟也拱手为礼:“掌门。”
冬晨还礼。
这个小掌门挺尴尬的,他比绝大多数冷家人都小,大家向他行属下礼,他不好意思,跟人回晚辈礼,全体九十度鞠躬,跟不小心误闯了日剧似的。
冷家又确实不象魔教般等级森严,管你多大年纪啥辈份的,大一级压死你,见了教主老实跪着回话,教主站着你不能坐着,教主坐着没让你坐,你能站着就庆幸吧。就是冷秋做掌门,见了长辈也一样起身迎接,互相见礼。
所以,可怜的冬晨几乎是不住地长揖,老人家们也自顾自坐下聊自己的,只有年青小朋友恭恭敬敬听掌门训话,掌门还请他们不必拘礼,只管坐着。因为冷冬晨很有礼貌地迎接所有人,所以,他一直站着,别人都坐着。这次只有冷文河跟着站起来,还是为了去向韩宇打听消息,他好象才想起来,他同冷斐是连襟,韩宇其实七拐八拐的,跟他也有点亲戚关系,冷斐的儿子是韩宇韩琦的堂兄弟啊,这两小子害死自己亲叔叔,能不能对堂兄弟放一马呢?他们是韦教主眼前红人,做糖不成做醋酸,希望他们不会想要斩草除根。咱有求于人家,应该过去客气两声。
韩氏兄弟见有人过来打招呼,也有点意外,韩宇自己来时,都是在众人静悄悄的目光中找个靠边位置坐下,最好近门。当然后来他就坐冷兰身后了。冷文河客客气气地满面笑容:“论起来咱们也是亲戚,过来一起坐。”
韩宇忙道谢,韩琦不吭声看着冷文河,你干嘛?占便宜啊?以前我都不正眼看你,后来你也不正眼看我,现在跑来想当我们姨夫?亲叔都不好使,你拐这么大一弯的姨夫想干嘛?
冷家没明确的阶级,但是很明显,腰上挂的剑就是阶级,虽然一个家族的跟同学会似的,但是正式场合,白剑跟白剑聊,青剑跟青剑聊,自己家抱团聊时,白剑过去,白剑接待,青剑过去青剑接待,你们家没白剑,白剑一般不过去同你们聊,要是过去了,你们家长辈出头。不管从哪儿论,韩琦跟冷文河从各个方向上都没交集,唯一的感觉,就是:你谁啊?我咋会跟你坐一起?切!
韩宇拉着大哥,过去拜见了冷子静,冷子静万分不安地起来迎接两位白剑,也没提亲戚的事,内心深处觉得自己儿子是疯了,你媳妇自从嫁到咱们家,就一直没带来啥好事,你为了她一个平日从不走动的姐姐,居然跑去魔教,你这是精虫上脑了?再夫妻恩爱也不带把整个家族都赔进去的吧?
好在,韩宇极为客气:“前辈快请坐,晚辈不敢当。”
韩琦抱下拳,擦,前辈!屁,人家要杀我们时一点没客气,你客气个屁啊!我对我这个弟弟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然后冷文河就开始夸奖韦教主多么宽厚仁慈,不杀妇儿,还招待得甚好,还保护他们安全,还多么有礼,天上常见,地上少有这么一人物。
冷文谷也没出声,脸上那不以为然的表情甚是明显,一直斜眼四十五度看屋角,我大哥是个二货,韦帅望在他嘴里都成圣人了,我要是不认识我立刻就得过去瞻仰一下韦大圣人的金身啊!靠,可别让别人听着,要不,大家不知道我是他弟弟也行,我真受不了他了!这货怎么就这么二呢。
其实冷文谷这聪明劲是随爹了,可是他爹是白剑,他从小没受啥屈,也用不着他出头。事情看得清楚明白,和办得清楚明白是两回事。
冷文河有个功夫为人都太普通的爹,他爹还软软的不爱出头,凡事退缩又有点正,家里事他就得出头,一族里他又是老大,族里跑个腿传个话打个杂的事都是他,他不那么精明,可是办事挺老道。弟弟经常指出,这个人这话是这个意思,你根本就理解错了,他是想要那个,不是想要这个,他立马就再跑一趟把话圆回来,把事干对了。有时受人两句刺,他就一乐,他弟弟生气,两句话就把对方给噎死了,他还得打个圆场。原来冷子和在时,那是一看得明白做得清楚的人,挺倚重他的,经常派他出头露面各种沟通。冷子和一死,一家子都认定这货真笨,就跑个腿还行。一边认定人家笨,一边各种事都指着他,好在冷文河脸皮又厚,感受也不敏锐,对外人都包容惯了,张嘴就各种忽悠,对自己家人就是包子,笨就笨,干活就干活,我弟弟确实聪明,我弟弟说的都对,不过咱不用告诉别人咱们啥都知道,咱就把事办了就行。
冷文谷一早指出:韦帅望怎么可能愿意放过杀他的人,仁德一家都没个好人,放谁身上谁都得弄死对方一家,他要肯放过小孩子,肯定另有所图,你不要想得太简单。
冷文河同意,嗯,可能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不过他只要放我大姨子一条活路,别的不关我事,我就可劲各种说好话忽悠他,忽悠所有帮得上忙的人,人家韩宇是红人啊,必须好好忽悠着,我说你们都冷着脸,是要给我下绊子害死我大姨子吗?
在冷文河挤眉弄眼抓耳挠腮,各种暗示明示之下,冷子静只得也客套几句,夸赞一下韦大教主为国为民,英明神武。儿媳妇的面子不能不给啊。冷文谷也只得勉强微笑点头,是是是,我家二货哥哥忽悠得极是。我都脸红,你们听着不脸红?
边上一些其它家族的人士,就有点目瞪口呆了:“哎,这是说谁呢?啥人这么厉害这么仁厚啊?没听说过啊,谁啊?”
“噗,韦帅望?韦帅望?我擦!英明神武啊,那是啊,伸手掏心的功夫,你们谁见过?你们谁表演过!仁厚,他小时候挺仁厚的,前后左右看着都挺厚的,滚瓜溜圆的。”
冷文河浑然不觉得,继续如黄河之水般滔滔不绝。
冷文谷默默低头,我不存在,我不存在,你们看不到我,忽视我吧……
陆续来人,大家一边聊一边看着钟点,快到点了吧,二十一二十二,不对,韩氏兄弟应该算一个,还是二十一,不对,忘了算掌门了,二十二,还差八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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