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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帅望之魔教教主-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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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文轻声:“也许这个世界真有我们不理解的事情存在。”

韦帅望点头:“是,就是奇迹一样的巧合。”

张文沉默。

帅望道:“也许只是因为你们希望他存在,所以一切证据都表明他存在。”

张文苦笑:“我没有。我只是……”

沉默一会儿:“好吧,你得承认,这一切顺利得象是见了鬼。”

帅望笑:“我前半生都不顺得象是着了魔,估计是运气不均衡所至。”

张文点点头:“是,你也该有点好运了。”

韦帅望微笑:“神的意志。”

人类一切坚守,都无法战胜神的意志。

只是,渺小的人类,依旧可以选择坚守。

帅望沉默,我是否守住了……

我不知道。

老扁道:“可惜脸又烧伤了。白废我那么大功夫,还得重修。”

韦帅望微笑:“唉,人能活着不啊?”

扁希凡道:“假死的药量大了点,中间为了唤醒她,那点提神的药又对假死状态有干扰,我想,八成能活吧。”

韦帅望瞠目:“你先前可没说是八成啊!你说的九成半!”

扁希凡尴尬地笑笑。

帅望呆呆地看着他:“老扁!你不是觉得……”这样好玩,所以骗我吧?

扁希凡转头:“我去看看她的状况适合唤醒不,谢农谢农,教主找你。”

韦帅望呆呆地看着老扁:“亏我这么信任你!”

扁希凡说:“谢农!马上过来!”

谢农哭丧着脸,哎,堂主你都招了,你还叫我来说什么啊?

韦帅望怒视他,谢农轻声:“教主,你只问了假死的存活率,没问中间唤醒一次之后的存活率。”低头,无地自容,让我去死吧,这种上司我侍候不了了。我也是有脸皮的人好吧!

韦帅望这个气啊,刚要给他一脚,谢农已经“扑嗵”一声跪下:“教主,属下知错了,请教主重重责罚,属下绝无怨言。”

回头看看扁希凡,可怜兮兮地看着韦帅望:“教教主,你大人大量,大慈大悲……”

我家堂主真是小人小量,心狠手毒……

韦帅望气结:“你可以偷偷告诉我的。”

谢农更可怜了,我去,堂主可以偷偷给我下药的……你都说偷偷了,明显你是不挺我啊!

好在,那边老扁一声:“差不多了,给药。”

半个时辰之后,贺白艳颤抖着睁开眼。韦帅望长叹一声:“谢天谢地。”

贺白艳皱着眉头:“痛。”

老扁道:“麻药。”

韦帅望握住贺白艳的手,微微羞愧:“幸好你没事,我不该让你冒险。”

贺白艳微笑:“很值得,我见到你父亲了。”

帅望咧嘴:“做噩梦了吧?”

贺白艳轻声:“他说,他儿子想要的,必须满足。他说,违背他儿子的意愿,献上灵魂也没有用。”微笑:“是我错了。”

韦帅望沉默,这不过是你想看到什么就看到什么而矣。

韦帅望紧紧握住她的手:“你真的为我赴汤蹈火了,所以,我会封你为圣女,你可以向天下传教。”

贺白艳道:“向天下传达教主你的教义。我相信你就是那个,我应该信仰的人。”

韦帅望微笑:“好,我们就狼狈为奸了。”

贺白艳笑一下,再一次泛出泪光:“你是真神。”

扁希凡道:“教主,麻药见效了,她怕是得睡一阵子了。”

韦帅望忙站起来:“我一时忘形,你多休息。”

贺白艳点点头:“我得偿所愿,也知道活下去的目标了。”声音微弱,再一次昏睡过去。

帅望点点头。

他的脸上依旧有一种不常见的庄重。

我明知道我是骗子,可是,看起来被我骗的人很幸福的样子,怎么办呢?

然后就是一系列的后继处理,圣女贺白艳的衣服白毡全都封存了。必须的,都是防火石棉的,不能让人发现了。冷恶的玉像上那一层憎水薄膜也悄悄洗掉了。祭坛里若干风道封掉了。远处的无名山火也灭了。

没有人相信连那奇怪的大风,吹开了大门的狂风,也是韦帅望观天象之后在适当的地点点了一把火造成冷热空气对流形成的。

魔教头一次兵不血刃地消灭了所有反对派。而且反对派变成了魔教中最虔诚的信徒,本来最相信魔王的也是他们,现在他们完全确信,韦帅望就是魔王。他们根本用不着理解魔王的意图,他们只要信就可以了。韦帅望很愁苦地发现,自己有了一群信徒,即使让他们去死,他们也会无比幸福状地表示愿意去死。于是,他越发地不敢轻易说啥了。贺白艳做为教中圣女,全权代理一切传道事务。

韦帅望处理完教务,回京城之前,先入若阳,去看望韩青。

韩青果然不肯住在京城,也不肯去冷家山。所以,由纳兰选择在若阳这个交通要道设了青白布衣的总部。慕容越已经回到慕容家,杜九妹却不介意跟着他们一起来到若阳。九妹根本是一个懒得打理一切的人,她远走深山老林,不过是省事。跟着纳兰韩青一家,一切都有人照料,人家也不来烦她,她又深知韩青为人值得信赖,所以,即使没人邀请,她也愿意跟着,何况纳兰恳切请求。九妹默默听完纳兰一堆理由和恳求,点点头:“好。”结束。

纳兰默默反省,我似乎可以更简洁……

小韦既然路过,岂能过而不入。

韩笑看到韦帅望带着冷平来了,倒笑着迎上来:“吃白食的又来了。”

韦帅望欠身:“自家兄弟,你太多礼了。”哎呀,哥们,你居然能迎出来?受宠若惊,我给你磕一个吧!

韩笑抱拳:“冷平兄,稀客,快请。”

韦帅望笑:“我抢你奶嘴了,你这辈子都打算无视我了?”

韩笑道:“师兄,你也在啊,刚才看你行那么大礼,我还以为是冷平兄的马夫呢。”

韦帅望笑:“我长这么帅,穿金戴玉的,你都能看差,你这……”啥眼神啊?狗眼。

冷平窘迫地回着礼,哎呀,你要见到你哥被人尊为神明的样子,你就知道咱现在这样我有多窘了。

韩笑招呼一声:“娘,韦师兄和冷平兄来了。”

纳兰高兴得:“稀客稀客,平公子第一次来,快去找九娘来。”

韦帅望气结:“干娘干娘,还有我呢!”

纳兰道:“去去,你师父在后院。”

韦帅望被冷落了。

韩青在后院给花木浇水。

帅望笑道:“种点能吃的啊。”

韩青回头惊喜:“你怎么来了。”

帅望道:“路过,看一眼,你成心住这么远折腾我嘛。”

韩青安抚正在颤抖的花叶:“不怕不怕,他不是来吃你们的。”

韦帅望大乐:“你又种菊花,我给你煮茶。”

韩青笑道:“你这样吓它们,今年又开不了花了。”

帅望抱怨:“师父你不愿跟我住一起是不是?”

韩青道:“滚,你倒插门还要带着爹娘不成?”

韦帅望忍不住笑:“做上门女婿给师父丢脸了?”

韩青道:“有你爹在,还丢不到我的脸。只不过,你连婚都没结,就要带着师父住到媳妇家,实在是不成体统。”

韦帅望“切”一声,好歹我们孤男寡女的都是单身吧?不知谁拐了王妃私奔,还好意思说我。不过小韦可不敢真说出来。让纳兰听到,绝对直接开揍。

韩青问:“急匆匆,是你教里生变了吗?”

韦帅望道:“不是什么大事,冷家判了几个魔教的死刑嘛,我手下有些不满,逃了几个。”

韩青问:“严重吗?”

韦帅望道:“小头领,堂主也不敢逃啊。魔教对叛教的可不客气呢。”

韩青问:“现在依然如此?”

帅望道:“慢慢来,我刚取消了血祭。”

韩青沉默一会儿:“那太好了。”

韦帅望道:“你看起来并不高兴。”

韩青笑笑:“不是你的原因,只是提起血祭,我……想起往事。”

帅望问:“你朋友被血祭了?”

韩青沉默一会儿:“你举行过几次血祭?”

帅望道:“三次?第一次,他们要拿胡氏父子血祭,我用自己的血代替了。他们就跳啊跳的。第二次,我要拿李唐血祭,冷平那个白痴跳出来阻止,我把李唐放了。第三次血祭……”韦帅望笑:“我装神弄鬼地,让贺白艳复活,吓得他们以为魔王显灵了,然后,我把血祭取消了。”帅望沉默一会儿:“我做得对吧?虽然,我现在成了神一样的存在,但是……你觉得对吗?”

韩青沉默良久:“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做的没你好。我在血祭中,亲手杀了人。”

帅望目瞪口呆:“啊?”

韩青微笑:“所以,你让我评判这件事?恐怕我还不配评判你。”

韦帅望微微慌张:“你,没有,试着……你……”

韩青轻轻拍拍帅望的头:“所以,提起血祭,我不会高兴的。但是,我为你感到骄傲。也许有人还有更正确的办法,但不是我。”

帅望沉默一会儿:“你一定有你的理由。”

韩青道:“当然,人人都有。有理由放弃,有理由坚守。当初,我让你别去魔教,就是因为,在那里,会找到杀戮的理由。我很庆幸,你足够强大,改变了世界,世界没有改变你。”

帅望呆了一会儿,轻声:“也不是,自从做了这个教主,我越来越能理解我师爷了。从前我觉得很恶心的事,让功夫低微的手下做炮灰,刑讯,出卖,杀戮,还是,我刚做过的,神迹,我都做过了。我确实后悔,进入魔教。如果……”如果当初你真的把我杀掉,我可能也不会怪你,我只是痛恨活过来之后的孤寒感觉。

帅望轻轻拥抱韩青:“你当年一定很痛苦,所以……”

所以,那确实是一个免除许多的痛苦的好办法。

韩青轻声:“是的,我确实没想到,你能改变一切。你是个奇迹,我看错了你。”

帅望苦笑,再抱紧点:“没有,你没看错,我是觉得生不如死,我只是,挺过来了,象你一样,默默忍受,我知道你坚持,所以,你依旧是好人。所以,我知道我还能走回来。”

韩青抱住小韦,我错了,我没想过除了消灭之外,还有别的选择,你改变了魔教,兵不血刃,用你的方式改变了世界。

☆、第78章 杂务

到底是我们改变了世界;还是世界改变了我们?

我想;没有人能改变世界,但是人类能改变世界。

没有人能不被世界改变,但是;总有一些东西;我们可以坚守。

帅望笑:“我做得对不对?”

韩青想了想:“几十年之内应该是对的。”

韦帅望很不满:“啥意思?长远地看,我错了吗?”

韩青道:“长远地看;没人知道几十年后;你干的事变成了什么样。”

韦帅望道:“那你就说对。”

韩青笑:“滚远点。”

韦帅望过来:“你为什么不象小时候那样直接说我做得对了呢?”

韩青想了想:“帅望,你做的事情……”良久:“对很多人的未来;起到重大影响,而且是长远的影响,时间一长就增加很多不确定性;复杂性,我已经无法评判。也不是哪个人能评判的,只能等待未来的结果。如果你杀掉一个人,我可以判断你是对的错的,如果你断个案子,我也可以判断你是对的错的。你改良了一个宗教……”韩青道:“知道吗?越是伟大的改变,争议越多,不确定性越多。照以往的经验看,你对我的判断,对于一个普通人的意见质疑批评,有点反应过度。所以,我觉得我不应该随便地表达我自己都不确定的看法。”

韦帅望不乐意:“你就是说我听不得反对意见嘛,说得这么婉转。”

韩青笑:“小子,你先重复一百次,这个乡下小老头的看法无关紧要,只是一大堆意见中的一个。”

帅望沉默一会儿:“算了,你继续闭嘴好了。”

韩青笑道:“肯定是好事啊,魔教越来越象一个向善的信仰了。不过,你改变他的办法是行神迹,这样后果就是你造了个神。一般来说,只有死了的才能是神,活着的神,因其权威性不受质疑,很有可能再也接收不到他人的意见,而且,他的命令,不管是对是错,都会被毫不质疑地执行,有效地执行,可能会导致某些独裁者常犯的无限膨胀的错误。但是,我估计你几十年内应该头脑还会很清楚。至少几十年内,应该是好事吧。一个神一样的首领,能让整个世界快速前进几十年,也能造成可怕的破坏。所以,不太好评判,你说呢?”

韦帅望轻哼一声:“我会一直英明神武的。”想想又笑:“我不是跑来问你对不对了吗?我自己没感觉我是神。反过来说,做出重大改变,恐怕没一定的威权也不行,如果我不被认定为神,我改变不了魔教。我想冷家和魔教需要用不一样的方式处理。我会小心地,慢慢地把光环去掉,或者,在适当的时候放弃教主的职位。”

韩青轻轻拍拍他:“幸亏是你。我知道你不是铁腕派。”

韦帅望笑:“我是多伟大的人物啊,你儿子管我叫吃白食的。”

韩青一笑:“你别没事就逗他,我最近发现了,我儿子做事很有分寸,同他打起来,一定是你有问题。”

韦帅望气结:“喂,你这样说,我会生气,然后我会揍他的。”

远远走过来板着脸的韩笑:“吓坏我了。”

帅望呆住:“呃!”

韩笑问:“我娘问你要吃什么,还有,让我看着你点,别再同谁打起来。”

韦帅望讪讪地:“我觉得这小子在同我争宠。”

韩笑很无奈:“你不要这样无聊好吗?孝道有多种,不一定非得斑衣娱亲。”

韦帅望扬眉:“我不用装幼稚,我是天然的,你这辈子学不来!”韩青不得不给他一巴掌:“有个哥哥样!”

帅望笑:“我管他叫哥好了,我不介意。”

韩笑叹口气:“吃什么?得现去买,你要不介意,可以跟我一样吃健康食物。”

韦帅望严肃了,眨着眼睛,半晌:“麻烦你们去买多不好意思……”

韩笑气结:“你的意思是不用了?”

帅望轻声:“我派人去买好了……”

韩笑一笑:“我告诉我娘照以前的口味做好了。”

韦帅望讪笑:“我吃啥都行……不是,我的意思是……”

韩笑道:“我知道你吃啥都行。”哼,走了。

韦帅望气结,指着韩笑:“这小子……刺头!挑刺嘛!我的意思是随便吃啥,不是,我是说……你儿子欺负我!”

韩青只是笑。

韦帅望也笑了,过一会儿:“好象有个弟弟感觉也不错。还有,弟弟们都很讨厌。”

韩青道:“你是好兄长。”

韦帅望回到公主府,芙瑶先给他一份急信:“刚要十万火急送给你。”

帅望打开一看,黑狼亲笔:“疑有南国武林驻守,是救是弃?速决。”

韦帅望皱眉,娘的,要不要硬碰硬啊?

为了田六善貌似不值当。

可是守信才有信用啊。

两国相争,不宜先动手啊。

我回去摸摸,我还有啥底牌好打。

罗卜大棒,让他们把这个哑巴亏咽了。

芙瑶又道:“听冷迪说,韩宇愿意为吉祥兄弟和冷逸腾出头,你知道吗?”

帅望道:“不关我事。他们要代表仁德家出头,我管不了。”

芙瑶道:“发生武力冲突呢?”

韦帅望道:“有冷兰在,韩宇不会犯傻的,要真犯傻……脑子让狗啃了,我得过去加踹一脚。嗯,我会嘱咐他不得动手的。”

芙瑶沉默一会儿:“你不替你兄弟压阵了?”

韦帅望道:“我当然支持我兄弟,可不等于我在每件事上都拎着宝剑支持他,那成啥了,我垂帘听政啊?我只管管有人武力夺取政权,偶尔借我兄弟点银子花花。”

芙瑶道:“但是这件事同你干系很大,韩宇韩琦出头,别人会觉得同你有关。这还不重要,更重要的是,韩氏兄弟得到一定支持,如果他们有脱离魔教回到冷家的意思,对你来说,不是大损失。”

帅望终于放下黑狼的信,想了一会儿:“我想过。结论是,我也只能表示支持。既然是好兄弟,当然得支持他们,人往高处走,还能要求人家牺牲更好的前程,不然就断交吗?”

芙瑶轻哼一声:“哈。”什么玩意,手下要另起山头唱对台戏了,你还支持。病人的思维,正常人不懂。

芙瑶道:“那么,魔教变成一个松散无力的组织之后,还有能力维护一个你支持的秩序吗?”

韦帅望想了一会儿:“你觉得呢?”

芙瑶道:“我就知道,有军队有捕快的国家才有法律,如果武林乱起来,各自为政,互相争斗,冷家管不了,你得管,你管不了,那就得看决出来的新首领会不会同国家合作了,如果新秩序建立得不好,国家危矣,所以,你要不要保留管得了的能力呢?”

帅望道:“我会尽力留住韩氏兄弟。”

芙瑶道:“防微杜渐。”

韦帅望道:“如果他们即对冷家有影响力,又能保持魔教身份最好了。”

芙瑶道:“你还是别求最好,求次好比较稳当。”

帅望微微无奈:“我不能阻止他们同族人接触,魔教人需要同冷家人有接触。”

芙瑶道:“我不这样想,你应该相对独立地存在,卷入冷家纠纷,更容易引起对立情绪。做为一个比较中立的存在,才更安全。我觉得,你始终认为魔教是黑的,非得融入冷家才能证明你白了。这纯是你的自卑情节。你的行为决定你是什么人,而不是你的名字姓氏,管住你的教徒,不违法,违法必究,你就是白道领袖。融不融入冷家,不是重点。既然是两个不同的组织,被不被冷家接受,你都应保持自身强大,相较于被接受,被尊重更容易保持你希望的和平相处的状态。用实力保卫和平,永远比良好的愿望与善良天真更有效。”

帅望点头:“唔,我调整一下思路。是这样,对于冷家和魔教的问题,我还是希望能在冷家规则下解决,嗯,尽量在冷家规则下解决。所以,既然他们要玩投票,我们就得对投票有影响力,所以……”

芙瑶终于郁闷了:“狗屎投票!快改了这驴脑子规则吧!”转身不理了。

韦帅望轻声:“狗屎投票,是挺狗屎的。”

韦帅望郁闷地想,怎么才能让大家在用脚趾头思维后,不做出脑残式投票决定呢?

恐怕很难。

最重要的是,相对于每个投票人来说,他们的决定不是脑残式的,对每个人来说,只要这决定是有利于我的,我就同意,这不是脑残,这是正常反应。你想冷子静一家,这一票投下去,每年屁也不干,多出了近三万两银子的收入,你冷家运转的效率和共同的未来到底能给他家带来多大好处,值得他们放弃每年三万两银子啊?至于牺牲小我,成全整个冷家工作效率这种事,非二货加圣人不能行。冷家一堆聪明人,短时间想把他们弄成二货还真不容易。

可是,如果不让他们事事投票,重回以前,谁能保证下一次上来的还是我师父那样的人物,而不是冷斐之流?

韦帅望托着下巴,我为啥拿着魔教的收入,操着冷家的心啊!我可真是……

低头看信,我还是想想怎么解决个人承诺引起的未来可能的国际争端吧。

真失了信也没关系,毕竟个人诺言不能同国家和平协议的效力要比较。

那么,我看,我应该放弃武力与强硬手段,好吧,和平手段有哪些?

我可以释放何种善意让对手也表达下善意呢?

☆、第79章 国际事务

韦帅望沉默地看着对面的南国武林名单;基本上;没有任何称得上对手的家伙了。

所以,我们大可骑到对手头上去拉屎了。

但是,如果有更好的办法;何必羞辱对手呢?

也许田六善不会成为双方更加嫌恶的导火索;倒是一个和解的机会。

如果我可以通过某种方式同南国武林进行和解,而不仅仅是停战;是否;那将是更加和平的未来?

又或者,保留个对手;才是共同进步之道?

帅望苦笑,没有人能预见未来,即使预见未来可能也只能无奈苦笑而已。

所以;我关注二十年以内的问题吧。

我们都希望更舒服一点的生活,那么,当我们停下来希望过得轻松舒服一点的时候,是否也要给对手一个可以松下点神经的感觉呢?

我希望南国主动放水,我能用什么交换?

向赵二施压,可以让丐帮后退,这个没问题。

五岳盟呢?我曾经放走刘长汐,我还放了刘长汐他爹,或者是可以谈谈的。

贺家可是死敌了,如果他们知道了,断然不会……

不对,贺家那位谁来着,老二一家子都挺软和啊。我放了儿子,我都快成诸葛亮了,七放孟什么啊,只不过七次放的是不同的人……我想想。

这些人集结在那地方,是干嘛啊?难道他们还指望我老人家亲自跑去踏下陷阱吗?

我这有老婆的人,身不由已,我想去,我老婆不让我去啊。

他们想干啥?不管干啥,真开了火,都明显是想找团灭啊。

韦帅望轻轻敲了一会儿桌子,我把贺老二叫来问问吧。

嗯,你以为你是谁啊,想把谁叫来就把谁叫来,可是韦帅望就是能想出主意把人叫来。

韦帅望写了封信,派人送到贺家。

另写一封信给黑狼:稍安勿燥。

然后,陪小皇帝喝酒去了。

芙瑶对韦帅望总同小皇帝喝酒这事,真是烦得不得了。

韦帅望这人对所有人都有不良影响,他跟小皇帝喝酒次数越多,小皇帝越放肆了。

姜绎不但多次称病拒绝早朝,而且在朝堂上多次喝叱朝臣:“不要废话了,你说这么多话不饿吗?你不饿我饿了。”

最重要的是,以前他这样,芙瑶只要象传统诤臣一样板着脸训他几句,他就怕了。现在他不怕了,他觉得他真跟小韦是哥们了,弟妹你想把我怎么着啊?你能把我怎么着啊?

芙瑶快被他搞崩溃了,皇帝现在根本是一副我就躺倒不干了,你拉我,我打滚,你踹我,我嚎哭,有本事你杀我啊!我不但是你弟我还是你丈夫的哥。

你个小死孩子,当初你弟弟活着时你敢吗?!你不就仗着姜家就一个儿子了吗?

更可气的是韦帅望每次陪皇帝喝酒,这两人就不见了!韦帅望同小皇帝喝完酒,小皇帝就烂醉了,说啥他也听不到了。

芙瑶拿他没办法。

只能承认,姜家世代勤政的形象再也保不住了。

与此同时,南国教徒的求援也过来了。

话说回到北国大军撤离南国,十城之外又加二城。但是田六善所在的永州,还给南国了。

田六善根据协议,免职免罪。

田六善已被民众确定为汉奸,无颜再住下去,只得举家离开,实际上,他家人早就被他送得远远的。他只是带着下人和余下的家产离开。

田六善觉得,他是真心希望平民免受伤害,他不是为自己。但是,整体上看,他投降了,他镇压了平民的反抗,实际上对北*队构成了支持和帮助,所以,现在这个下场,他觉得很痛苦,有点屈,但也觉得,正常,算得宽大结果,他很感激敌军实践诺言,把他的生命保障算是条款之一,虽然这样更做实了他的卖国身份。但是,他是个商人,很现实,活着最重要。

让他比较感激的是,那位韦爵爷的态度,自始自终是尊重与理解的,他相信他真是为了减少平民伤亡,没有看不起他的意思。

田六善出了城,一队人马就过来了,田六善吓得,这是明的不行,来暗杀了?

结果不是,陈子定当年被当众斩首之前,已经做好了布置,组织了几个信得着的人,给城外的人传信送银子暗中勾通,同时也留了个底,田六善是自己人,但是不到最后时刻,不要拉他下水。老田说的有道理,咱们大男人流血战斗就够了,城里的老老少少,需要有人守护。

陈子定至死不屈,但临死时,承认田六善说的也有理。虽然国家民族大义上,这样苟安不对,但是他自幼生长在这里,他也不愿乡亲被屠杀。只要跪了的不是他,只要有人跪了能保护他的乡亲,他明里不支持,暗里也不反对。

事后,田六善果然对流亡团队收到金援消息的事,睁眼闭眼,每次剿匪雷声大雨点小。于是大家心知肚明,正面打两次,实在打不过,只得远远避开,保存实力,等待援军。

结果援军没到,两国城下议和了。北*队,大部队有序退出,完全没机会上前打。然后自己的军队回来了,领头的一时间没解散队伍,一来呢,他们曾经冒着生命危险同敌人抗争,没功劳有苦劳吧,能不能给个说法呢?给个职位什么的也好,给点奖赏是应该的吧?二来呢,他们在被打得落花流水过程中,确实做过些抢掠灭口的事。为了自己的生存,得有吃的啊,只能抢。你抢完了人,你逃了,被你抢的可不讲什么民族大义了,立刻就报警了,报两次之后,那被抢的就面临两个选项,你是加入我们还是死?这人命在身,能不能免罪啊?

所以,正规军将领立刻就收到民兵组织的招安请求与周围平民的剿匪要求。

不巧的是,当时北部各地,因为敌军来袭,政府军撤退,出现了很多各自为政的小团伙武装力量,有些给正规军造成了不小麻烦,但是对正规军来说,又不构成威胁,所以,派来接收永州的守备,命令剿匪。

很不幸,这一小群流匪,当日被放出城时,就都是精壮人群,又在不断的争斗中掌握了战斗技巧,对付骑兵为主的北*队,确实是一路败逃,对于久未打仗的自己人,却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更糟的是,在永州守备追打的过程中,永州民兵遭遇了从北国回来的王僖带领的一伙逃兵。

国家没宣布撤兵,就算是撤了兵,你脸上刺了花,没军令没文书,你咋就回来了?虽然各地抓得不是特别起劲,抓到两个斩了,也很有效地让逃兵们抱团了。抱团了目标就大了,几次被围击之后,王僖拥有了一支上千人的军队。而且,这支队伍是经过沙场血战的,有着良好的纪律与丰富的厮杀经验,完全不是国内没找过仗的昨儿还是农民的府兵可比。一边是思乡情切,一边是逃命要紧,这支队伍一直在边界上徘徊,想找条生路。

本着敌人的敌人可能是朋友的目地,救下了被永州府追杀的流民。

彼此一聊,哎,你有武器,我们有财路,不行咱占山为王吧,流亡民兵里的头领,就提一嘴,其实当初我们的头领是田六善与陈子定。陈子定光荣牺牲,田六善暗中接济我们,现在他还在城里,虽然不再有能力说什么话,但是此人有头脑有谋略,比较重要的是,有钱,还有来钱的道。

王僖也有点谋略,他不需要另外再来个将领同他争指挥权,但是需要有个人商量下一步怎么走,更需要找到养活这几千人的办法。所以,邀请田六善入伙就是个好主意。

田六善出城没多久,就遇到了保护性劫持。当初一起起事的乡绅过来:“田爷,这事当初你跟陈子定带头干的,现在您是没事了,我们呢?我们当初是为了什么闹事的啊?不是为反叛啊!为的是忠于家国啊?我们现在落到这地步,您不能不管啊!”

于是,田六善多了一伙武装起来的伙计,四处行商,接济流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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