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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荣华无量-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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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不收金币就是喜欢白干活!”磷火喊道。

“你们要知道,我只能够收取长在地里的果实作酬劳。”

“地里的果实?我们鄙视这些东西,也从来没有享用过。”

“既然这样我不能放你们走,直到你们答应给我三个甘蓝头,三个洋蓟和三个

大洋葱头。”

磷火边开着玩笑边想溜掉,他们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却已经感到被捆在地上了。

这是他们所经历过的最不好受的感觉。他们担保在近期内满足老人的要求,老渡工

这才放他们离去,并撑船返回。他已经离岸好远了,这时磷火在后面冲着他大声呼

叫起来:

“老头儿!听着,老头儿!我们把最重要的东西忘记了!”

老船工已经离得太远了,没有听见他们的喊声。回到这边河岸,老渡工顺着河

流往下走,找到一处永远不会被水淹没的山地,想把那些危险的金币埋掉。这时他

发现在两座山岩中间有一道深渊,于是他把金币全部倒进深渊里,然后划船回到自

己的小屋。

在这个深渊里有一条美丽的青蛇,金币掉落下来时发出的响声把她从睡梦中惊

醒。她几乎还没看清楚这闪闪发光的是什么东西,便立即贪婪地不加选择地一个一

个地吞了下去。吃完后还四处搜寻,把散落在矮树丛里和岩石缝中的金币都仔细找

了出来。

她刚一吞完金币,马上极为舒服地感到,金币在她的内脏里熔化了,并流散到

全身。她欣喜若狂地发现,她变得全身透明,并且闪闪发光。早先人们曾经向她许

诺过,有可能发生这种现象,但是她不知道,这光能维持多久,能不能长久保持下

去。她想确保自己将来永远是这个样子。这种好奇心和愿望促使她从深渊中爬出来,

她要去调查,谁有可能往这里撒下美丽的金币。她一个人也没有找到。她一边在草

丛和灌木林中爬行寻觅,一边欣赏着透过自己翠绿的身体发射出来的美丽的光,心

里更加高兴。这时所有的树叶都被照得仿佛是绿宝石,所有的花朵都更加鲜艳娇嫩。

她爬遍孤寂的荒野,还是什么也没找到。她的愿望变得越来越强烈,这时她来到了

一块光秃秃的平地上,看到远处有一种与她相似的光。

“我到底还是找到像我这样的光了!”她叫道,并匆匆朝那个地方爬去。她不

畏艰难,爬过沼泽和芦苇地。虽然她喜欢生活在干燥的山谷草地和高处的岩石缝里,

享用着气味芬芳的野草,以晶莹的露珠和清甜的泉水止渴,但是为了得到可爱的金

币,为了自己身上永远能发出奇妙的光,付出什么代价也在所不惜。

青蛇疲惫不堪地终于到达两位磷火先生经常玩耍的芦苇沼泽地。她迅速爬过去,

问候他们,她十分高兴找到了这么可爱的与她同族的先生。磷火轻轻地向着她飞过

来,跃过她,并以他们独特的方式大笑着。

“大婶,”他们说,“即便您的身体是一条水平的直线,这并没有任何意义。

的确,从发光的方面来看咱们现在是同族,但是您只管看看吧,我们两位先生变成

垂直的直线,身材同样苗条漂亮。”他们说着舍弃了自己身体的宽度,尽力把身拉

得长长的瘦瘦的。

“您别生我们的气,亲爱的亲戚,您看,哪个家族可以以此来炫耀呢?自有磷

火以来,我们没有哪个坐立不行,平躺也不行的。”磷火接着说。

在这种亲戚面前青蛇感到十分扫兴,因为她总想把自己的头高高地昂起,想抬

多高就抬多高,而现在她却只能把头弯向地面,好赶快离开这个地方。刚才在昏暗

的小树林里,她对自己美丽的光泽满心欢喜,而现在在两个晚辈面前,她的光似乎

每时每刻都在减退。是的,她很害怕这光最终会完全熄灭。

在窘迫之中青蛇急忙问两位先生,能否告诉她,前不久落在山谷中的闪闪发光

的金币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她猜想那是下了一场金币雨,是从天上掉下来的。磷火

听了这话一边哈哈大笑一边摇晃着身子,顿时,大量的金币掉落在他们周围。青蛇

迅速地追逐着金币,把它们一个个地吞掉。

“祝您吃得满意,亲爱的大婶!”两位先生殷勤有礼貌地说,“我们还能提供

更多的金币款待您。”

他们又灵巧地摇了几回,那青蛇的速度跟不上了,忙得她团团转,好不容易才

把这些昂贵的食物吞食完毕。显而易见,她的光在一步步增强,而且确实发出了最

璀灿的光。此时磷光已变得又瘦又小,然而愉快的心情丝毫未减。

“现在我永远与你们联结在一起了,”青蛇吃完了金币后重新喘过气来说,

“你们想干什么就尽管吩咐我吧,只要我力所能及,我愿意为你们效力。”

“太好了!”磷火高呼道,“说吧,美丽的百合花住在哪里?赶快给我们带路,

领我们去百合花的宫殿和花园。我们已经心急如焚,恨不得能马上就拜倒在她的脚

下。”

“这种差事啊,”青蛇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回答说,“这事我可不能马上就办。

美丽的百合花可惜是住在大河的对岸。”

“大河的对岸!在这暴风雨的夜晚让人把我们送过河?这河流是多么残忍啊,

它把我们分开了!能不能再去把那老头儿喊来?”

“你们只能白费力气,”青蛇回答说,“就算你们在这边岸上能够找到他,他

也不会搭你们过河。他可以把任何人运过来,但是不可以把任何人运过去。”

“那我们只好靠自己了!难道没有其它办法过河吗?”

“办法还是有一些,只是此刻不行。我本人就可以把两位先生送过河,但是得

等到中午才行。”

“这正是我们不愿旅行的时刻。”

“那么你们可以到晚上时靠巨人的影子过河。”

“怎么过法?”

“高大的巨人住在离这儿不远的地方,他的身体什么事都干不了,他的双手连

稻草都举不起来,他的肩膀扛不起一束干柴,但是他的影子能干许多事情,没错儿,

甚至可以说是无所不为。所以他在太阳升起时和落山时最强大。到了傍晚,人们只

可以坐到他影子的颈背上,随后巨人便小心翼翼地朝着对岸走去,用他的影子把游

人驮过河。如果你们愿意中午到达那片树林的角落,我就可以送你们过河,并把你

们介绍给美丽的百合花。那树林长得很密,而且紧靠着河岸。如果你们害怕中午的

炎热,你们只好等到傍晚时到岩石湾去找巨人了,他肯定非常愿意帮忙。”

年轻的磷火先生微微鞠了一躬便离开了。青蛇很满意能够摆脱他们,她一方面

为自己身上的亮光感到高兴,另一方面她的好奇心也将得到满足,这种好奇心曾经

让她经历了千辛万苦,折磨了她很长时间。

在她时常爬来爬去的那些深谷里,她曾经发现有一处地方非同一般。尽管那时

她爬过这些深谷时还不会发光,但是她通过触觉可以清楚地辨别各种不同的物体,

光是那些不规则的自然产物,她到处可以碰到,所以习以为常。她时而在大水晶石

块的利角中通过,时而触摸一下纯净的银矿石表面毛茸茸的植物茸毛和钩刺,把这

一种或那一种宝石随身带到光天化日之下。然而令她大为吃惊的是,她在一处四周

被封闭的山岩中感觉到了人的双手创造出来的物体:光滑得爬不上去的墙壁,锋利

有规则的棱角,造型美观均匀的柱子,还有让她觉得最离奇的东西就是人的雕像,

她曾好几次缠绕到他们身上。她认为这些雕象肯定是青铜制品,要不就是经过抛光

的大理石制品。所有这些体验她都希望最终能通过视觉验证一下,凡是只能猜测的

东西她都想证实证实。她相信自己现在有能力通过自己的光照亮这座埋藏在地下的

圆拱建筑,彻底认识一下这些不寻常之物。她赶紧往回爬,很快在她爬惯了的路上

找到一处裂缝,以往她总喜欢从这里钻进那圣地。

青蛇到达目的地后好奇地四处环顾,虽然她的光不能照到圆形大厅里所有的物

体,但是照清楚近处的东西是足够了。她又惊讶又崇敬地抬头朝着闪闪发光的壁龛

望去,那里面安放着一尊令人敬畏的国王雕像,是纯金的。按尺寸来看这雕像比一

个人高,按身材来看与其说这个男人是高个子,不如说是一个矮个子。他的造型优

美的身体裹着一件朴素的大衣,头发用一个橡树叶花冠束在一起。

青蛇刚刚一望这座令人崇拜的雕像,突然国王开始讲起话来,他问道:

“你从哪里来?”

“从深谷中来,”青蛇回答,“从有金子的地方来。”

“什么东西比金子更美好?”国王问。

“光。”青蛇回答。

“什么比光更令人舒畅?”国王又问。

“交谈。”蛇回答。

蛇一边回答一边斜着眼睛偷偷地瞟着旁边。在紧挨着的壁龛中,她看到另外一

座威严的雕像。那里面坐着一位银国王。他的身体瘦长,披着一个佩有服饰的长袍,

王冠、腰带和权杖上都镶嵌着宝石,他的目光流露着自豪的喜悦,看上去这位国王

同样想讲话。这时大理石墙壁上一道深颜色的纹理突然亮起来,发出一种舒适的光,

并扩散到整个殿堂。在亮光中蛇看到了第三位国王,他是青铜的,身材威武,倚着

他的大头棒坐在那里,头上戴着桂冠。他看起来与其说像人,倒不如说是一尊岩石。

青蛇到处东张西望想找出第四位国王,他站在离她最远的地方。这时墙壁突然打开,

明亮的纹理犹如雷电一样闪了一下便消失了。

一个中等个子的老年男人从开启的墙壁中走了出来,吸引了青蛇的注意力。他

的穿着像一个农民,手里提着一盏小灯,灯的火焰纹丝不动,让人非常喜欢看,它

照亮了整个穹顶,奇怪的是竟然没有投下一点儿影子。

“你来干什么,是因为我们需要光?”金国王问。

“您知道,我不准许照亮黑暗。”

“是我的王国末日到了?”银国王问。

“还要迟一些,或者永远不会灭亡。”老人回答。

青铜国王以一种强健有力的声音开始发问:

“我什么时候能站起来?”

“快了。”老人回答。

“我应该与谁结盟?”青铜国王问。

一个中等个子的老年男人从开启的墙壁中走了出来,吸引了青蛇的注意力。他

的穿着像一个农民,手里提着一盏小灯,灯的火焰纹丝不动,让人非常喜欢看,它

照亮了整个穹顶,奇怪的是竟然没有投下一点儿影子。

“你来干什么,是因为我们需要光?”金国王问。

“您知道,我不准许照亮黑暗。”

“是我的王国末日到了?”银国王问。

“还要迟一些,或者永远不会灭亡。”老人回答。

青铜国王以一种强健有力的声音开始发问:

“我什么时候能站起来?”

“快了。”老人回答。

“我应该与谁结盟?”青铜国王问。一个中等个子的老年男人从开启的墙壁中走了出来,吸引了青蛇的注意力。他

的穿着像一个农民,手里提着一盏小灯,灯的火焰纹丝不动,让人非常喜欢看,它

照亮了整个穹顶,奇怪的是竟然没有投下一点儿影子。

“你来干什么,是因为我们需要光?”金国王问。

“您知道,我不准许照亮黑暗。”

“是我的王国末日到了?”银国王问。

“还要迟一些,或者永远不会灭亡。”老人回答。

青铜国王以一种强健有力的声音开始发问:

“我什么时候能站起来?”

“快了。”老人回答。

“我应该与谁结盟?”青铜国王问。一个中等个子的老年男人从开启的墙壁中走了出来,吸引了青蛇的注意力。他

的穿着像一个农民,手里提着一盏小灯,灯的火焰纹丝不动,让人非常喜欢看,它

照亮了整个穹顶,奇怪的是竟然没有投下一点儿影子。

“你来干什么,是因为我们需要光?”金国王问。

“您知道,我不准许照亮黑暗。”

“是我的王国末日到了?”银国王问。

“还要迟一些,或者永远不会灭亡。”老人回答。

青铜国王以一种强健有力的声音开始发问:

“我什么时候能站起来?”

“快了。”老人回答。

“我应该与谁结盟?”青铜国王问。一个中等个子的老年男人从开启的墙壁中走了出来,吸引了青蛇的注意力。他

的穿着像一个农民,手里提着一盏小灯,灯的火焰纹丝不动,让人非常喜欢看,它

照亮了整个穹顶,奇怪的是竟然没有投下一点儿影子。

“你来干什么,是因为我们需要光?”金国王问。

“您知道,我不准许照亮黑暗。”

“是我的王国末日到了?”银国王问。

“还要迟一些,或者永远不会灭亡。”老人回答。

青铜国王以一种强健有力的声音开始发问:

“我什么时候能站起来?”

“快了。”老人回答。

“我应该与谁结盟?”青铜国王问。

☆、第85章 《荣华无量》0085

洞房里安静极了,红烛在轻轻的燃烧着。

歌细黛倚在床榻的围栏上,目光复杂的瞧向景玄默,他正在半躺着闭目休息,他说让他休息一刻钟。

她的手指在捏着,捏得很紧,心中酸楚,苦涩极了。她吸了吸鼻子,沉沉的叹了口气。

听到她的叹息,景玄默微睁开眼睛,定睛的看她,“难过?”

歌细黛点头,勉强的一笑,“你不会懂的。”

“说出来,看我能不能懂。”景玄默伸手拉她,将她往怀里拽。她担心他一用力会伤口疼,就主动的往他怀里依,温顺的枕在了他的臂弯里。

“我没想到我又走了这样的一条路,它的尽头还是个高入云霄的险峰。曾经,我就是在最险恶的一处悬崖上摔下去的,那是毫无根基的悬崖,除了摔下去,我没有别的选择。”歌细黛将脑袋往他的怀里轻轻的靠了靠,用指腹非常温柔的轻挲他胸膛的伤口,“重走这条路,我就有了无数的顾虑,因为我能清楚的预见前方会有荆棘,会有峭壁,会有很多很多的艰难困苦。我曾经想逃避,却发现根本就无处可逃,我只能向前走。”

景玄默很认真的在听。

“以前我走这样的一条路时,是蒙着眼睛的,仅凭着某个决心就义无反顾的闯。什么也不怕,什么也不顾,拼尽一切的去闯。闯到险峰的至高点时,我才发现我的眼睛长时间的被蒙着,以致于瞎了。”歌细黛探着头,轻轻的吻了吻他的伤口,指腹更为温柔的在他的伤口间抚慰,“重走这条路,我就睁着眼睛,将眼睛擦得雪亮,把任何可疑的危险都无限的放大。然后,让自己磨得锋利,像柄狠硬的刀子,提防着脚下的每一步,以免走错了。我不怕荆棘峭壁,遇荆棘就砍了,遇峭壁能利用则利用,不能利用则就废弃。艰难困苦我也不怕,我能去见机行事的面对。而我怕的,是突然出现在沿途的温暖和煦的阳光、鲜艳美丽的花朵、可口香甜的果子、清凉甘净的泉水,我陷入一种矛盾的心境里,担心这些是障眼法,可又担心它们是真挚的。”

景玄默听着她说的话,她的语气淡淡地,就像是经历过惊涛骇浪后,看穿了世事,却又再次置身在惊涛骇浪里,从而显得迷茫、无措,甚至于有些挣扎。

歌细黛悄然抬首,眼神温软,盯着他专注的神情,轻声的问:“你懂吗?”

景玄默诚然道:“我能理解,但我不懂。”

歌细黛将视线落在他的伤口处,看着他的伤口她心里悸痛,呼吸也有些沉了,认真的道:“我想对你说,我对你有一个请求。”

“你说。”

“会太过于奢望。”

“嗯?”

“我只请求你对我一直坦诚。”

景玄默在沉思。

歌细黛慢慢的坐起身,以免弄疼了他,双手珍重的捧着他的手放在唇边,凝视着他,缓缓地道:“那个清晨,你很坦诚的与我沟通,对我说,火热遇火热会更有生命力,火热遇冰冷会变得冰冷。我认为你说的对,我便不再对你故作冷漠。”

景玄默含笑不语。

“昨晚在闲清王府,我坦诚的告诉了你,我想救景荣的原因是由于我想发展我的势力。你没有同意,非杀他不可,因为他触犯了你的底线。我能理解你的决心,因此不再坚持让景荣活。”歌细黛说得心平气和,坦诚相告,“我昨晚并没有怪你不向我妥协,我很悲痛,只因为,我意识到我们以后必然会有冲突与矛盾,会需要有一个人绝对的妥协,我们若要好好的在一起,大不易。”

景玄默郑重的道:“我懂。”

歌细黛轻轻的褪去他的里衣,然后,轻轻的去褪他的里裤,看到他腿上的伤处时,她的眼眶湿了湿。他已不着寸缕,身上的伤口都一一的呈现,她慢慢的看着,幽幽地道:“比如,你明明受了重伤,你就应该主动坦诚的告诉我。而不是等我揭开了你的疼痛后,你才告诉我,你的初衷是不愿意我们有遗憾,而想要忍着疼痛与我圆房。”

“是,我已经受到了教训。”景玄默低低笑着,昨晚她那几下蛮力,真是让他吃尽了苦头,这教训非常的受用。他不禁也是懂得了,如果他对她有隐瞒,她会毫不心软的让他疼。

歌细黛道:“我们对任何事情都有自己的判断,通晓事理,只要将话说开了,对方是可以理解的。”

景玄默很赞同,“你说的对。”

“比如,你发现并不是很爱我,只是不讨厌而已;比如,当你有了你的决定,需要牺牲我;比如,你突然对我厌烦了,想要踢开我;比如你意识到我的存在太荒唐,想要除去我……”歌细黛一口气说了好几个比如,停顿了片刻,“你都完全可以坦诚的告诉我。”

景玄默不曾犹豫,笃定地说:“我答应你。”

“同样,我也会对你坦诚。”歌细黛微笑着,“两个人在一起,坦诚最重要。”

他们相视一笑,笑容里有真情与坚定。

歌细黛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她会迷茫会纠结,她的心会很硬,对自己很狠,她时刻提醒自己要清醒。但是,她从不隐藏自己,敢于顺从内心。于是,她选择在洞房之夜,向他诉说着她的心迹,请求他坦诚相待,只因为她想跟他在一起久一些,再久一些。

有误会就会有猜忌,有猜忌就会有疼痛,心疼痛了就会变冷,一冷就淡了。

就像是他请求她不要对他故作冷漠一样,她请求他坦诚相待。他们都不固执,都有自己的理智,并准确的适时作出判断。

坦诚相待真是一件奢望的事,然而他们是夫妻了,恰好还是相爱的夫妻,要同舟共济,要齐心协力。歌细黛愿意耐心的与他沟通,说出心中所想。同时,她也在告诉自己,如果他不坦诚,她绝对会变成尖锐坚硬的利器,毫不迟疑的去划开他的欺瞒。就像是刚才她弄疼他的伤口似的,让他疼到崩溃。

已是到了一刻钟。

景玄默抿嘴笑着,瞧向烛光中的她,她真是一个聪慧的女子,主动的赤诚相待,将自己摆在了一个光明的位置。不可否认,坦诚,是两个人在一起的基础。

就是这样的一个女子,不知不觉中入住在他心坎上,一点点的袭进他的心。他轻挑起她的下颌,将吻轻轻的送过去,在察觉到她微闭上眼睛在等待时,便温柔的覆住了她的唇,轻轻的亲吻。宛如他们第一次亲吻般,他吻得小心翼翼。

她往他怀里倚着,回吻着他,认真而珍重。

两人的气息无声的缠在一起,心里簌簌的痒,四肢百骸里有惬意的战粟。

他揽住她的腰,动手剥着她身上仅剩的里衣,吻已变得热情许多,贪恋的吸吮着她的味道,尽情的碾磨着她的温柔。

她抓住了里衣,轻挪过他的唇,双眼紧紧的盯着他,确认道:“你的伤真的可以?”

“你若是不提醒,我已经忘记了。”景玄默低低笑着,在她的配合下,剥去了她身上全部的遮挡,“我不逞强,如果疼得无法坚持,我会停下。”他轻轻的拥着她,呻…吟般的呢喃,“事实上,你的体温与肌肤,对我而言是最有效的止疼药。”

歌细黛的睫毛在微微的颤抖着,那是小女人特有的娇羞。她回拥着他,让彼此的肌肤紧密的贴近,哼了句,“若让我发现你有逞强,我非让你疼死不可。”

“你好狠。”他的目光柔和极了。

床幔之中,他们未着寸缕相对而坐,令人面红耳赤的渴盼,在渐渐的蔓延开去。

他们对彼此的身子都熟悉,也深知将要发生什么,他们的呼吸都不稳了,血液在燃烧着,在燎原。

他轻轻的将她的青丝拢到皓脖的一侧,修长的手指轻撩着她白皙滑嫩的背脊,引得她一下一下的颤着。他低低笑着,另一只手轻握着她的香软之物,用掌心膜拜,温柔滑腻的触感在一点一点的侵占着他们的意志,使他们都不可自抑的喘息着。

她被他挑逗的酥…痒难耐,心脏里生起了一团火苗,无数的柔情被注入,火苗在急促的晃动,转瞬便遍布全身的每一处。

他的动作轻柔极了,似在细细的品鉴,在用心的逗留。

她无意间暼到了他眸中无法掩藏的深情,便忍不住的欺身过去,想要好好的待他。她由被动成了主动,热乎乎的吻从他的额头落下,急急的印过他的眉心,轻啄着他的鼻梁,一寸一寸的啃着他的脸颊。忽而向下滑,滑到他的颈侧,舔舐的咬着,缓缓的下滑,下滑……

他欣喜的更甚,这就是他深深痴恋的女子,明快、热烈,纵使矜持,依旧愿意听任于身心的情潮涌动,而这般让他意乱情迷。

察觉到他的身子越来越滚烫,喘息声四溢,他掌中的力道在渐渐的加重了些,她不免想到他的伤势,骤然将动作一停。

“专心点疗伤,”景玄默的指尖已悄然的到了她的迷人之地,轻柔的摩挲,埋头在她的耸立顶端,声音粗哑的道:“你再停,我会疼死。”

歌细黛拧眉,不等她多想,他娴熟的手法已将她一下子唤了回去,一阵阵熟悉的难言的刺激急急地流窜,蓄势待发的汹涌在不由自主的酝酿着,只待爆发。

在他放肆的挑拨下,她越来越难忍受的轻声的呻…吟,又有些害羞的咬着唇忍着不发声。景某人靡靡之音的嗓音响起,“喊出来,不必忍着,这本是再正常不过。”

歌细黛的脸颊红得灿然,随着他的喘息声起,那荡人心魄的旋律听得她身子欲发的柔软,软在他的怀里颤栗。

他指间细滑的湿意渐重,怀中的姣好在不住的娇吟。他的下腹早已紧绷亢奋,几欲解渴。忽然,他抱起她,让她纤细的双腿环住他的精壮的窄腰,将那硬胀之物抵在她的温软湿润之处。

“你来?”他低哑的说着,含住她的耳珠,紧紧的箍住她的玲珑腰身。

歌细黛双眼迷朦,本是迷乱的气息都成了紧张的急喘,意志更是飘忽起来,好似一场梦境般,唯有他滚烫的体温是真实的。

景玄默幽深的眸子里尽是按捺着的之火,那是唯独她才能让他有的,他深知自己是多么的渴求她。他俯首瞧她,等待着她。

伴随着他指腹间一阵疯狂的按揉,她体内一股股的热潮涌出,他的手掌早已是即滑又湿。所有的酥麻都在不断的堆积,她大口的喘息着,颤抖着,最原始的情…欲在叫嚣着要全部迸发,想要疯狂的释放。

她想要他,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便伸手捉住了他的暴硕,心中一定,身子一抬,便要向下冲。

用蛮力的冲?岂不是会撕伤?岂不是会很疼?景玄默眼急手快,拥着她一个翻转,将她压在身下,低低的道:“我来。”

他已是没有一丝的忍耐了,依旧是极力克制着,将那火热饥渴的硬物轻轻的对准了温暖的绿洲,就着湿润,轻轻的滑了进去,在非常紧致湿软的包裹下,轻轻往她的身子送。

歌细黛颤动着,闭着双眸,咬着唇,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被异物刺入的紧张里。

景玄默深深的凝视着她,望着她抖个不停的眼皮,温柔的道:“我知你害怕被我辜负,你也在不安我的用心,我有一生给你答案,你且等着看吧。”

他一寸一寸的往里面送。

“歌细黛,把你交给我,让我保护你。”

闻言,歌细黛心中震颤,手指紧捏着,清楚的感受着慢慢撕裂开的痛楚,一声不吭的。

景玄默闷哼着,额头已是溢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那过于狭小的蜜源使他开垦起来颇为担心,担心太过用力会使她疼得无法忍受。

他觉得是她实在太紧,她知道分明是他的物大。

就在他轻轻的往里面顶,却又不敢太用力的顶时,两人的渴望更为急切,欲…火燃得熊猛。

歌细黛深吸了口气,痛楚慢慢的在加俱真是难熬极了,她睁开眼睛搂住了他。对上她决然的眸子,他不由得一愣,她要干什么?正在他分神间,她猛得挺身一迎,强大的硬物箭般穿了进去,“啊……”剧烈的疼痛让她失声痛呼。

景玄默大吃一惊,幽深的眸子里写满了不可思议,她体内的那层阻隔就在刚刚借她之力被他冲破了,它已是整根没入。见她疼得身子绷着,脸色煞白,他赶紧堵住了她的嘴,深情而疯狂的热吻着她,吸吮着她的疼意。手掌已滑向她的敏感之处,温柔的抚慰。

“你真狠。”景玄默呢喃着,“你一直都狠。”

歌细黛拥紧了他,热烈的回吻他,真是无比痛快的疼,她享受这种疼,那是合二为一的必经之疼。

景玄默的体力热火澎湃,颇为酣畅,他想要更多的酣畅,却是不敢乱动,免得她更疼。他便是一直在全心投入的吻着她,指腹沾着湿意不停的在揉按着。直到,他察觉到身下的她在渐渐的放松,喉咙之处发自悦耳的呻…吟,他才轻轻的动了动。

他一动,她颤了颤。

“可以?嗯?”他柔声的询问。

她不语,挺身迎合着。在疼痛里,还有一种她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觉。那是一阵一阵柔软的欢愉从心里铺开,缓缓的铺开,铺至每一个神经末梢,都带去令她战栗的愉悦。

压抑许久的渴求,终于全部的爆发。他们顺从着原始的本能,紧密得交织在一起,不留缝隙的缠绵,最深的进驻碰撞,使他们彻底的陷入进只有彼此才能共享的欢爱里。

他要了她,同时,他也给了她。

红烛在燃着,床榻在晃动不止。

一声一声的娇吟,一声一声的粗喘,他们纵情的索要着对方,纵情的给对方。世间万事万物都寂灭的不复存在,只有他们,只有他们的爱。

良久,良久。

在他的引领下,他们一起释放,他们一起攀到了巅峰之处,在那高处,他语声坚定,“我们终生是一体。”

她笑了,融在他的怀里,疲乏得毫无体力,渐渐的睡了过去

一室炽热的春…色,一室浓郁的情味。

半个时辰后,歌细黛的倦意褪去,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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