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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眼狂妃太惹火-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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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耗掉多少元气。
就在此时,只觉自己的肩头似乎被什么人拍了拍,紧接着,火如歌竟在毒蝎那张古铜色的脸上看到了一丝毫不掩饰的兴奋。
“记得给在下涨工钱!”高高的扬起了刀削般的下巴,毒蝎上前一步,双手以一种肉眼看不清的速度飞快的结印,只见一个个散发着白金色光芒的令人费解的梵文在他双手前方不断叠加,眨眼之间,他身后竟赫然出现了一尊双目吐火,皮肤幽蓝,双手分别持着智慧剑与金刚索的不动明王像!伴随着巨大佛像而出现的,还有忽远忽近、时而清晰时而模糊的佛家梵唱。
“不动明王金刚印!收!”不待火如歌将惊怔的目光从那尊浑身上下置身烈火当中的佛像上挪开,只听毒蝎大喝一声,那一条条汹涌澎湃的火舌像是瞬间受到了吸引般,纷纷朝着不动明王那庞大魁梧的身躯靠近,最终消失在天生怒相、生人勿近的不动明王口中。
“回神!”伸手在愣神的火如歌面前打了个响指,毒蝎笑出了一口白牙,饶有兴致的看着她。
“原来你们是和尚?!”惊呼一声看向面色陡沉的毒蝎,火如歌瞪圆了一双杏目,像是全然没有看到他那大失所望的模样。
“更正一下,是还俗的和尚。”两手在身侧一摊,毒蝎干巴巴的撇撇唇,算是回应了火如歌的问题。
“那还是和尚……”耸耸肩,火如歌双手抱臂斜眸瞥了眼毒蝎那张陡然间变得有些沉闷的脸,一时间竟产生了某种只有在欺负弱小时才会产生的快感。
“总而言之,你应该庆幸那放火之人不过是个半吊子的状态,否则,恐怕就真的只有引来四海之水了。”轻描淡写的动动唇,毒蝎的语气依旧是那副不紧不慢的懒散样。
听罢,火如歌稍稍闭上双眸,继而很快便再次睁开,朝着略有些不明所以的王府家丁们走去。从毒蝎身旁掠过时,她稍稍顿住了脚步,偏头看向毒蝎那张玩世不恭的脸,笑道:“谢了,大和尚!”
侧身看向火如歌那渐行渐远的背影,毒蝎先是仰头朝漆黑的夜空望了望,继而收回目光重新落到她身上,本就微微上扬的唇角掀起一丝他惯有的玩世不恭的弧度。
这火如歌,果真是个棘手的女人。
经过这夜接连不断的骚乱,火如歌重新躺到客房的床上时,已经快要接近天明。几乎来不及好好感受一下身下硬邦邦的床板,她就已经昏睡了过去。当然,这短暂的平和并没有如想象中持续很久,便在她的一声惊呼中戛然而止。
“混蛋!”猛然惊醒的火如歌大吼一声顺手照着慕容珩的脑门飞射出一张明黄色的纸符,顿时,靖王府的客房内陷入了一片令人心惊胆寒的寂静。
公告区 065 各有所
慢条斯理的将明黄色的纸符从脸上扯下,慕容珩将其翻转过来,除了一个大大的“敕”字,其余的图案对他而言都是鬼画符一样的存在。
而此时,火如歌正抱着双膝缩在床尾,两只杏眼一瞬不瞬的盯着湖蓝色的床帏,像是在极力躲避慕容珩的视线般,再没有方才的半点气势。
“本王不过才离开一晚,爱妃就如此生气么?”半晌过后,坐于床前的慕容珩才缓缓开口。他的目光停留在纸符上,语气也是不咸不淡的。完全没有半点生气的影子,反倒透着股似有若无的轻柔。
“啊?”
“也罢,今日本王会将所有的公务都推个干净,在府上陪你。”全然无视了火如歌脸上的惊怔。慕容珩说着便站起身,朝门口走去,却最终在门槛前站定。
“啊?!”看着慕容珩行至门口前那颇为云淡风轻的背影,火如歌那张明艳的脸上堆满了困惑。而前者仿佛对此全然未曾察觉般,只定定的在原地站了片刻,继而稍稍扬起了刀削般棱角分明的下巴,回眸看向她。
“听闻武州的老曲陈酿不错,待你养好伤,本王陪你去尝尝。”
言罢,慕容珩径自跨过门槛,也不等火如歌回应,就这么自顾自的消失在了后者的视线范围内。
走在曲折迂回的长廊上,慕容珩突然顿住了脚步,挑眉问道:“再说一遍起火地点。”
闻言,紧随其后的展风沉声应道:“书房、前厅和后门。”
“书房,前厅……后门……”喃喃自语的将展风口中的三个地点重复了一遍,进而回想起那被人砍断的面目全非的床板。慕容珩黝黑的眼珠内掠过一丝不解,继而很快恢复了原有的透彻。他几乎可以认定,昨夜造访靖王府的人,至少有两拨。
看来,觊觎着他这靖王府的人还真不少。
他主动请毒蝎护法来做火如歌的贴身侍卫,一方面是为了试探太子与盘龙山庄之间的关系,另一方面则是为了理所当然的利用其实力。事实证明,毒蝎护法没有令他失望。尽管目前为止还不能确定盘龙山庄所效忠的对象,但至少,昨夜暗部传来的情报让他确定了一点。那便是,盘龙山庄的死敌武州卧虎亭已经来到了京城。
这与梁王世子一前一后的时间不得不让人心生怀疑,在火炎珠的抢夺战中,凤璇玑是否也横插了一脚。或者,他借兵是假,抢夺火炎珠才是真。
心念电转,慕容珩菲薄的红唇上径自浮现出一抹哂色,继而很快便消褪了下去。
继续抬起黑色锦靴向前走去,他面前,一袭藏蓝色劲装的毒蝎护法正迎面走来。
“在下见过王爷。”操着轻快的语调朝慕容珩微微抱拳行礼,毒蝎古铜色的俊脸被额前过长的刘海儿遮住了一般,只能看到一只深琥珀色的明亮眼珠。
略施一礼后,毒蝎径自重新将腰板挺直,迎着慕容珩的方向从他身旁掠过。
盯着毒蝎那略微有些吊儿郎当的背影看了片刻,随即收回目光,慕容珩翕动了一下菲薄的双唇:“本王已经命人备好了纹银五千两。”
“多谢王爷厚爱。”并没有停下继续向前的脚步,毒蝎只背对着慕容珩简明扼要的挥了挥手臂,继而向左一拐,从慕容珩的视线中走了出去。
看向毒蝎转过去的拐角,展风抿抿刚毅的双唇,不可抑制的在心底暗叹一声:毒蝎的个性与王妃真像……
广绣宫内,梁王世子凤璇玑正坐在一座精致小巧的凉亭中,坐在他对面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天启国皇帝唯一的女儿九公主慕容明月。
此座凉亭由青石的走廊朝外突出,一直延伸到荷花池的中心,四面逢水。由于现在并非荷花开花的时节,因此只能看到四处碧绿的荷叶,以及含苞待放透着点青绿色的花苞。但饶是如此,也足叫人为此心生惊叹。
亭子入口处悬挂着的实木匾额上径自镌刻着三个大字“望香亭”,匾额上的字体与别处不同,少了几分力透纸背的苍劲锋芒,多了几许隽秀和雅致,一眼便知此处多是宫内女眷们休闲散心的地方。
“不知公主请本世子前来所为何事?”不咸不淡的声音缓缓响起,凤璇玑说着用修长白皙的手指拨动了一下面前宝蓝色与明黄色交相呼应的掐丝珐琅瓷茶杯,目光却是停留在令人心旷神怡的碧绿荷叶上,并没有朝对面的明月公主挪动半分。
清丽的眉眼上掠过一丝明显的不悦,慕容明月抿抿红唇,朝一旁的贴身宫女偏了偏头。继而将展开的檀木扇遮挡在脸前,开口道:“世子殿下远道而来,怕是还没有品尝过我天启国的紫苏柰香吧,婵儿。”
“公主殿下请本世子来,莫不是只为了品尝糕点这般简单吧?”勾唇一笑,凤璇玑转向慕容明月,一双透亮的黑眸仿佛能一直照进人心,登时令明月公主那略施粉黛的双眸颤了颤。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慕容明月缓缓合上檀木扇,四下瞧了瞧,伺候在周围的宫女和太监立即眼明身快的退了下去。见状,凤璇玑也相当配合的朝身后的萧凛使了个眼色。很快,望香亭内只剩下了慕容明月与凤璇玑二人。
“本公主知道你此番前来并非向我朝借兵那般单纯……”慕容明月的声音极轻,仿佛毫无重量的羽毛在耳边盘旋。她的语速也很慢,虽没有千金之躯的娇柔,却也不含民间女子的轻缓。有的,只是一种与其年龄极不相符的庄重与老成,像是深谙此道。
“哦?”挑起两条斜飞入鬓的剑眉,凤璇玑只从两片淡藕色的薄唇中轻描淡写的吐出一个字,带着几不可察的兴味。
“世子殿下,此处没有外人。只有你我二人,我们大可以打开天窗说亮话。”保持着不变的语调,慕容明月宛如琉璃的双目一瞬不瞬的望住凤璇玑那双英气逼人却透着丝丝邪妄的黑眸,一只手缓缓的把玩着系在檀木扇尾端由黄金制成的流苏,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看了眼慕容明月,凤璇玑修长的手指微动,将面前的掐丝珐琅瓷杯拿起在手中,先是放到鼻尖处轻轻嗅了嗅,进而以菲薄的唇贴上了杯子冰凉的边缘。
“雨后碧螺春,好茶。以鼓山冷泉水冲泡,苦而不涩,后味甘甜,舌尖留香。”没有立即回应慕容明月的话,凤璇玑举起茶杯,目光停留在茶杯明艳却不失贵气的雍容色彩上。
“世子殿下,本公主请你来,不是听你品茶的。”秀眉轻蹙,慕容明月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掠过一丝不悦。
闻声,凤璇玑幽深的目光越过茶杯边缘,直射向对面的慕容明月,浓黑的眼珠里径自浮现出一抹几不可见的清冽。
“抱歉,本世子约了人,还请公主殿下见谅。”说完,凤璇玑站起身,抖了抖身上的月白色直襟长袍,继而毫不迟疑的走出了望香亭。
“且慢,本公主不会亏待与你,你又何必一意孤行?”紧随其后站起身,慕容明月眯起一双琉璃杏目,语气变得略显急促。
听罢,凤璇玑的脚步顿了顿,继而发出一连串清越的笑声,随即偏转身形看向慕容明月,挑眉道:“道不同不相为谋。”
语毕,他迈开长腿径直向前走去,像是全然未曾看到慕容明月眼中那几欲从眼眶中跳脱而出的震惊和愠怒般。
直至走出广绣宫,萧凛那沉冷的语调才从身后传来:“主子……”
“今日天气不错,萧凛,你我主仆二人自从到了这天启国后,似乎还未好好的体会过这里的风土人情。”负手而立在原地站定,凤璇玑稍稍扬起下巴,由头顶金黄色的琉璃瓦向上看去。说着,他忽而转身,看向目光沉冷的萧凛,接着勾唇笑笑,继续道:“放松点,这里是皇宫,可不比外面……”
凤璇玑的语调越发的冗长起来,与其深邃清冽的目光逐渐变得类似起来。
“是。”微微颔首,萧凛原本略有些紧绷的身子稍稍松弛了些,却是远远不及颇为气定神闲的凤璇玑。
望香亭内,听着太监传回来的消息,慕容明月那两片娇媚水润的红唇微微抿了起来。
尽管她一早便对梁王世子凤璇玑有所耳闻,却还是低估了他那天生多疑的个性。而就在此时,一抹明亮且飘逸的水蓝色映入眼帘,她循着那轻飘飘的裙摆向上看去,继而挑起了一对秀眉。
“镇国公将军府嫡长女火芸秀见过明月公主殿下,公主万福金安。”牵起双臂福了福身,火芸秀的脸埋的很低,只能看到垂落于她额前的刘海儿,以及佩戴在头上的朱钗和发饰。
“平身,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本公主的时间有限,你且长话短说。”许是因为凤璇玑的缘故,慕容明月此刻的心情颇有些不耐。尤其火芸秀与那火如歌之间又存在着一层不可忽视的血缘关系,这更令她看着不顺眼。
正所谓爱屋及乌,相反,也同样会存在厌屋及乌。而此时此刻,慕容明月对着眼前的火芸秀,正是这么一种情况。
“看来是有人惹了明月公主不高兴……”说着,火芸秀顿了顿,略施粉黛的眉眼朝两旁扫了扫,却是没有继续说下去。
察觉到她有意无意的小动作,慕容明月先是皱皱眉,随即屏退了左右,然后抬起双眸看向火芸秀,不耐道:“现在没有旁人,你可以开口了。”
听罢,火芸秀再次福了福身,继而开口:“臣女愿助公主殿下一臂之力。”
闻声,慕容明月看向火芸秀的双眸忽而微微张大了少许,随即很快便恢复常态。
身子朝前倾了倾,慕容明月拿起茶杯轻描淡写的小啜了一口。沉默片刻后方才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哧:“就凭你?”
“倘若臣女没有把握,便不会来面见公主殿下。”云淡风轻的迎上慕容明月明艳动人的双眸,火芸秀淡淡莞尔。
“有点意思,说下去。”将精致华丽的珐琅掐丝瓷杯放在通体由汉白玉铸就的圆桌上,慕容明月挑起眉峰,看向火芸秀的目光里多了几分兴趣。
“不知公主可还记得,臣女有一兄长……”言及此,火芸秀看到慕容明月的双眼忽的张大,紧接着流露出一丝明显的惊喜之色。
“说说你的条件。”抬手打断了火芸秀,慕容明月在她面前状似漫不经心的晃动了一下缀着黄金流苏的檀木扇,绛红的双唇上蒙着一层耐人寻味的笑意。
“多谢公主殿下成全,臣女仅有一个请求,那便是除掉火如歌。”单膝跪地,火芸秀双手匍匐在青石铺就的冰冷地砖上,整个脑门都贴在了冷硬的地面上。
“大胆!你可知蓄意谋害皇亲国戚是要诛九族的罪名!”怒喝一声,慕容明月当即从汉白玉的圆凳上站起身,美眸怒睁。“你胆子不小,竟妄想拉本公主下水!火芸秀!本公主念在镇国公多年为朝廷鞠躬尽瘁暂且饶过你一次,下不为例!”
“是,臣女知罪!多谢公主殿下免罪之恩!”被慕容明月的斥责声骇的娇躯乱颤,饶是火芸秀再淡定,也终究敌不过慕容明月那足以翻手生覆手死的生杀大权。
“下去,本公主日后都不想再见到你。”水袖一挥,慕容明月怒气未消的瞪着火芸秀,双颊因愠怒的缘故而染上了两片娇嫩的红晕。
听罢,火芸秀当即跪着朝后退出几步,直到退出望香亭外才慌慌忙忙的站起身,一路小跑着淡出了慕容明月的视线。
眯起双眸望着火芸秀消失的方向,慕容明月抿直红唇,走到亭子边缘的深栗色护栏边,将双手搭了上去。与此同时,望香亭下方碧绿色的湖面上,赫然浮现出慕容明月微微勾唇的倒影。
靖王府内,梁王世子凤璇玑正负手立在被大火烧的面目全非的前厅中,以一种饶有兴味的神情环视着四周黑黢黢的家具残骸。
“真是稀客。”站在前厅那两扇被大火熏黑的门外,慕容珩一撩袍摆,跨了进来。
“靖王妃受伤,本世子理应前来探望才是。”说着,凤璇玑朝一旁的萧凛偏偏头,后者立即将一个裹着绛紫色祥云纹锦缎的礼盒递上前去。
“真是好东西,本王若是不收,岂不是拂了世子殿下您的一片心意。”说着,慕容珩唇角噙笑,目光却是根本没朝那锦盒看上一眼。
只见他轻描淡写的冲身后的展风使了个眼色,后者上前一步接过萧凛递过来的锦盒,继而很快便重新退回到慕容珩身后。
仿佛全然没有看到慕容珩那不咸不淡的反应般,凤璇玑勾勾唇角,清冽的黑眸中径自掠过一丝高深莫测的暗芒。尽管只有一瞬,却还是被站在他面前的慕容珩看在眼中。
“既然府上多有不便,那本世子便不再逗留。”澄澈的黑眸里目光微闪,凤璇玑稍作沉默后缓缓开口,随即毫不拖泥带水的步出了被大火烧灼的面目全非的前厅。
盯着凤璇玑清冽却不失邪妄的背影看了片刻,慕容珩挑起眉峰,半晌后方才负手前行,只在临跨过一碰即碎的门槛前冷冰冰道了句:“那东西,赏你了。”
看着自家主子那生人勿近的冷冽背影,展风下意识打了个冷战。
尽管他从前就很清楚慕容珩那乖僻的个性,可从镇国公将军府二小姐嫁进来后,他那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乖张和邪肆似乎比从前更甚,甚至还有不断变化升级的趋势,令人不得不在心底里打颤。
思所及,展风脸上那一根根代表着刚毅和坚定的线条突然开始变得有些抽搐。就在此时,慕容珩的身影遽然重新出现在门口。
“怎么还愣在这里?”
“主子恕罪!”闻言,展风当即虎躯一震,立即跟了上去。
慕容珩主仆二人来到走廊上,迎面走来了火如歌及其身后一左一右的贴身侍从。
以几不可见的目光在火如歌身后两人身上扫过,慕容珩漆黑如夜的凤眸内径自浮现出一丝幽冷的光。
“爱妃,你还未痊愈,怎么下床了?”
“方才梁王世子来了?”迎着慕容珩幽冷的目光,火如歌双手抱臂,故意答非所问。
“看来爱妃的伤势确实不轻。”不恼不怒的俯视着面前之人那两道包含挑衅意味的目光,慕容珩忽的上前一步,贴上了她的身子。
“光天化日!你要做什么!”十分警觉的向后一退,火如歌绷着一张脸看向面前似笑非笑的慕容珩,双手有意无意的在胸前交叉起来。
瞅着眼前一脸戒备的女人,慕容珩先是抬眼朝外看了看,继而将目光重新落在火如歌身上。
“慕容珩!你放我下来!”
短暂的寂静过后,火如歌的怒吼声响彻了整条蜿蜒曲折的长廊。他二人身后,展风、凝儿以及毒蝎正各自以不同的神情朝这边看了过来,却是一人都没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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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告区 066 女上男下
坐在宽敞的马车内,火如歌死死的瞪住慕容珩,而后者却像是全然未曾察觉她那几乎要将他吃拆入腹般的阴沉目光般,邪魅的俊脸上尽是一副悠闲自在的淡定样。
挑起车窗上的竹帘朝外看了片刻,慕容珩忽的收回目光,像是才看到火如歌那两颗几乎要喷火的眼珠般,故作惊讶道:“爱妃,你不必这般深情的看着本王……”
刻意将“瞪”偷换成了“神情”,慕容珩的神情极为纯澈,像极了初生的婴儿般,令人挑不出半点瑕疵。
闻声,火如歌先是眯起双眸盯着慕容珩看了片刻,继而默不作声的别开头,将视线从他身上转移到了车窗外。
眼瞅着马车外的风景越发的变得偏僻起来,她不由得再次看向慕容珩,最终硬着头皮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你……该不会要杀了我然后抛尸荒野吧?”
听罢,慕容珩看向火如歌的幽黑眼珠里先是浮现出一抹几不可见的惊讶,继而在一瞬间转变成了邪肆狂妄的大笑。
他笑的那叫一个张狂,可听在火如歌耳中,却变成了不折不扣的狰狞。
蓦地,慕容珩突然凑到了火如歌跟前,一双黑眸定定的望住她,却是半天也没有开口。
只觉他身上那股特有的凉气猛然袭面而来,火如歌下意识间就要别过头,却在此时被他捏住了下巴。
“别动。”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慕容珩那略显低沉的嗓音在此刻突然变得极富磁性。
“慕容珩,你要干什么?!”灿若星辰的眸子里掠过一丝惊疑,火如歌死命的朝后退去,可无论她怎么用力,在马车坚硬的四壁上都显得无比薄弱无力。
察觉到从火如歌身上传来的僵硬触感,慕容珩菲薄的双唇上径自浮现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继而稍稍俯下身,将视线放到了与她相同的水平线上。
视线随着面前之人深沉的目光一路向下,火如歌几乎是强行屏住了呼吸,生怕自己一个放松,便会吸入一种由慕容珩身上散发出来的叫做“魅惑”的毒气。而就在她稍稍走神的一瞬,突觉一根冰凉的手指狠狠的揉起了自己的眼睛。
“混蛋!会痛啊!”一脚踹向慕容珩,火如歌咆哮一声捂住了自己的右眼。
“你眼睛里有脏东西。”轻描淡写的躲开她的攻击,慕容珩在她面前竖起一根手指,薄唇上笑意盎然。
“那是你手上原本就沾着的!”怒火攻心的瞪着慕容珩,火如歌只觉心脏在胸口发出一连串汹涌的“突突”声,让她心慌。
幽深的目光在火如歌飞起两片红晕的脸上轻扫而过,慕容珩先是不着痕迹的勾勾唇,继而朝后靠在了马车上,一双黝黑的眼珠始终停留在她身上。
“爱妃,你方才,莫不是以为本王要吻你吧?”沉默片刻后,慕容珩挑起眉梢,如刀刻般棱角分明的修长五官在时不时投射进来的阳光下显得俊美无俦。
“什……什么吻不吻的!你这混蛋又不是没吻过!我才……唔……唔?!”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张口反驳,不待火如歌说完,便只觉眼前一暗,就连嘴唇也被堵住。
扣住火如歌的双腕,慕容珩将她死死抵在马车内壁上,却遭到了她剧烈的挣扎。尽管口鼻之间逐渐溢满了她独有的味道,可他对此却并不贪恋,而是很快便放开了她。
“老娘跟你拼了!”大吼一声,脱离了钳制的火如歌宛如猛兽出笼般,冲慕容珩扑了上去。
“你似乎痊愈了。”不咸不淡的抬起黝黑的双眸,慕容珩笑望着骑坐在自己身上涨红着脸的火如歌,那神情,似乎对此很是享受。
闻言一愣,火如歌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烫了手般猛的松开了慕容珩的双襟,无意间朝后挪动了一下身子。
这一挪不要紧,她突然很惊悚的发现,自己似乎坐在了什么不太对劲儿的地方上。如斯想着,她再次不自然的动了动身子。紧接着,她猛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巨大失误,正要远离身下的慕容珩时,马车突然再次剧烈的颠簸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颠簸令慕容珩本就开始其反应的下半身遭遇了更强烈的撩拨,只见他凤眸一沉,狠狠攫住了撑在自己胸前的那两只手。
被他捏住双手的火如歌倒吸一口凉气,正欲朝后躲避时,又一阵剧烈的颠簸自马车底板传来,两人身形猛的一晃,只一瞬便对调了彼此之间的位置。
美目瞪圆,火如歌怔怔的瞪着俯视向自己的慕容珩,方才直冲脑门的怒火顷刻之间变得荡然无存,只余下了满心的惊恐。
一定是她穿越的方式不对……
“总之,我们扯平了!”急匆匆的吼了一句,火如歌飞快的偏转眼珠看向一旁,意图彻底无视掉上方那两道灼人的幽冷目光。可她越是逃避,慕容珩就越是向下朝她压过来。有意无意的察觉到从他身体某处传来的温度,她只觉喉咙有些发干,大脑有些发热。
看着身下之人那张红的几乎要滴出血的俏脸,慕容珩挑挑眉,狭长的凤眸里飞掠过一丝几不可见的幽蓝光芒,却很快便消失不见。
“力气这么大,本王看你的伤确实好了。”慢条斯理的开口,慕容珩忽然松开双手朝旁边闪开,气定神闲的模样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只觉空气突然变得流通了起来,火如歌立即爬起身,摸了摸自己的左肩。
经他这么一说,她也察觉到了一丝古怪。火如歌很清楚的记得,直到前天她还觉得自己这左半边的身子仍旧处在瘫痪状态中,即便是躺在床上不动也痛的要命。为何现在却好像根本没有受过伤一般,完全能够活动自如了……
不着痕迹的看向一脸困惑的火如歌,慕容珩抿抿唇,随即朝窗外看去。
他很清楚,只有一个人,有能力让火如歌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痊愈,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云中阙。每每想到云中阙,慕容珩原本平淡无波的情绪总会发生一些细微的波动,那种波动令他变得烦躁易怒。许是因为从一开始就对云中阙那个两次三番毁他宅邸的人没有留下好印象,因此每当看到火如歌面对着云中阙会流露出从不在他面前表现出来的神情时,他都会生出一股难以遏制的怒火。
心念所及,慕容珩眉心微皱,继而很快便舒展了开来。蓦地,就在此时,马车在一片竹林外停了下来。
跟在慕容珩身后跳下车,火如歌看着一眼望不到头的竹林,心中浮起一丝疑窦。
“守在此处。”简洁的命令了一句,语毕,慕容珩抬起黑靴便朝竹林内走去。
下意识的跟了上去,火如歌快走几步追上慕容珩,暂时将自己那莫名痊愈的伤口抛到了脑后。
二人不知在竹林间的羊肠小道上走了多久,就在火如歌的耐性快到极限时,眼前忽而变得豁然开朗起来。
柳眉微皱,她顿住脚步,望着眼前那一片与四周的翠竹格格不入的巨大圆形场地,一时间有些不明所以。就在此时,一身罩亚麻色布袍的老者赫然由竹林间飘身而出。老者左右两侧各有一年纪不大的小童,左侧小童手持拂尘,右侧小童手持香炉。两名小童皆是着一件浅蓝色对襟褂子,如老者般足底生风。
眼睁睁的看着三人飘落在眼前,火如歌不由得在心底暗叹一番。
“王爷可是有段时日不曾到此处来了。”像是没有看到站在慕容珩身后的火如歌般,鹤发童颜有着一身仙风道骨的老者缓缓开口,沉稳的嗓音带着股历久不衰的底蕴,一听便知不是常人所能企及之人。
“这世间能令凌虚子你记住的人不多,本王当真是荣幸。”负手立于须发皆白的老者面前,慕容珩语气淡淡,目光却犹如实质。
闻言,凌虚子看向慕容珩的目光闪了闪,继而将注意力转移到了他身后的火如歌身上。
“王爷,这位是……”
“靖王妃。”
听罢慕容珩的回答,凌虚子先是微微一惊,紧接着将目光收回。
“所以,王爷此番前来,是执意要踏入我族禁地了?”沉声开口,凌虚子苍老的脸上赫然蒙上了一层月白色的光晕。既不像是妖力,也不像是道法,更不似内功,尽管从外表看上去如听月光般柔和似水,却生生透着股危险的气息。
“不错,你说的三个条件本王都已经做到。现在,就是你兑现诺言之时。”说完,慕容珩黑眸一凛,看向凌虚子的同时也加重了语气。
瞅着凌虚子那张白芒笼罩的老脸,火如歌遽然一惊,只见凌虚子脸上的皱纹正以一种极其迅猛的速度拉伸展开,电光火石之间身穿亚麻色布袍的老者赫然变作了仅有二十出头的俊秀青年,除却略显苍白的皮肤外,根本无法想象,就在方才,他还是一副看起来年岁过百的模样!
这已经远远超出了匪夷所思的范畴,根本就是令人毛骨悚然!
公告区 067 布佬族=不老族?
震惊不已的瞪圆了一双杏眸,火如歌看向慕容珩,却发现他仍旧是那副面不改色淡定模样,像是早就对此司空见惯般,全然没有半点惊讶的样子。
抿抿唇将目光收回,她不禁对自己方才无意间的行为暗暗腹诽了一番。
对于慕容珩,她好像已经形成了一种习惯。无论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发生任何事,她都会有意无意的想起他那总是噙着抹疏离却隐含着狂纵的黑眸,想起他那时而温柔如丝,时而喜怒无常的怪癖性格。心念所及,火如歌不由得将视线重新转移到慕容珩身上,却不曾想,几乎是与此同时,后者也朝着她看了过来。
被慕容珩那双始终如一的冷冽黑眸撞了个正着,火如歌别过头不自觉的朝后挪了挪脚后跟,却被面前之人拉起了手腕。
“你……”盯着火如歌看了半晌,慕容珩眉心轻皱,口中溢出的言语也显得有些令人难以揣度。
“我?我什么?”被他简单一个字将目光吸引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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