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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为妇之道-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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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此时,却听到有人说道:“啧啧,大家玩挺高兴么,多一个人给你们添乐子如何?!”

里头三个人都惊住了,赵驴儿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嗖地扑面而来,他倒是反应迅速,急忙伸手去抓,没想到出手软绵绵,又黏糊糊,手感极其怪异,毛骨悚然,低头一看,顿时撕心裂肺大叫一声,吓得急急扔掉,整个人跳了出去,跌在地上,惊魂未定,两只眼睛死死盯着地上之物。

与此同时,那老五也松开了月娥。月娥回头一看,先看到地上一个血呼啦碴人头,双眸紧闭,牙关紧咬着,被赵驴儿扔在地上,骨碌碌滚了一会才停下。

月娥跌倒地上,泪眼模糊地转头看,却依稀见在庙门口,有个人手中拄着一柄长刀,正望着现场,隐约还见他嘴角有一抹笑,那声音说道:“怎么?不乐了?”声音有些冷飕飕。

老五咽一口唾沫,哑声说道:“是那魔王!”赵驴儿也反应过来,只不过一时受惊过度,有些动不了,哆嗦着说:“不……不错……我……他杀了那带路!”老五说道:“把裤子提上!”赵驴儿低头一看,却见自己竟还光着两条腿,很是狼狈,便急忙跳起来,将裤子提上。

谢敬安手中拄着刀,望着场中之人,缓缓说道:“敢对付本侯人,就是这样下场。”老五跟赵驴儿各自心惊,赵三功夫他们是知道,犹在两人之上,如今看谢敬安威风凛凛,宛如天神出现,又先被那人头吓破了胆,一时战战兢兢,不知要跟他拼了好,亦或者赶紧逃走好。

谢敬安站着不动,说道:“本侯知道你们乃是黑风堡马匪,本侯也知道,是有人暗地里指使你们,你们才敢同本侯作对,如今这人已经被本侯所杀,本侯就饶你们一条命,让你们回去给黑煞神报个信,让他以后不得再来紫云县犯案,否则话,下次遇上,本侯绝对不会手软。”

那两人听谢敬安话,竟似放了他们两个,顿时不约而同松了口气,双双对视一眼,赵驴儿便说道:“谢将军,你此话当真?”

谢敬安淡淡说道:“本侯向来一言九鼎,若不是念在先前黑风堡从不侵犯紫云六镇,此刻,本侯身后所带三百精兵,便会直接前往黑风堡。”

赵驴儿同老五听得“三百精兵”,都是一惊,赵驴儿便同老五使了个眼神,说道:“这件事确跟我们没有关系,都是有人指使……多谢谢将军美意,既然如此,那么我们两个就先回去,将此事禀告我们老大知道。”

谢敬安眼神一冷,说道:“趁着本侯没有改变主意,还不快滚!难道还想要多带一个人头回去?”

赵驴儿跟老五看了一眼地上人头,都觉得心头打鼓,当下也不敢再说硬话,更不敢从谢敬安旁边走,便只到了旁边破窗户边上,两个人相继跳了出去,匆匆而去。

这边上,月娥跌在地上,一时竟然动弹不得,谢敬安疾步向前,奔到月娥身边,低头问道:“你怎么样?”月娥泪眼朦胧看他,怒气攻心,却又骂不出来,只说道:“还没有死!”又骂,“你为何不杀了他们两个!”

谢敬安苦笑一声,也不解释,只说道:“既然没死,赶紧起身。”月娥见他如此冷漠,咬着牙爬起身来,敬安见她双手被缚住,便说道:“我帮你解开。”说着便转到月娥伸手,欲给她解开绳子,月娥也站着不动,没想到谢敬安解了半晌,那绳子纹丝不动,月娥疑心他另有企图,便说道:“你磨蹭什么?!”却不料刚说完这句,身上一重,却是谢敬安压下来,月娥一个站不住,整个人向前扑去,刹那目眦尽裂,若是这一下摔到,不死也重伤。

谢敬安伸出双手将她抱住,千钧一发之时转了个身,便立刻换作他在下,月娥在上。

月娥顿时将敬安牢牢地压在底下,她扭身欲起来,心底只以为敬安色…欲攻心,便骂道:“你这个禽兽!你……”刚骂了一声,忽然觉得不对。

也正在此时,听得外面脚步声轻轻响起,似乎有人蹑手蹑脚逼近了。正在这时,敬安忽然低声说道:“姚娘子……劳烦……靠在我胸口!”

连环计潮潮迭起

幸得敬安来是时候,月娥虽恼他,此即却仍心有感激。不料敬安在她身后磨磨蹭蹭,几度解不开那绳索,月娥只觉他手不时碰着自己手,不知是有心亦或者无意,不由烦恼。

月娥被那两个匪贼折磨,起先好性儿早就飞到爪哇去,只疑心谢敬安又在这当儿色心起了,便骂道:“你这禽兽,磨磨蹭蹭做什么?”却不料一语刚完,敬安身子便重重地压下来。

月娥嘴里尚自骂着禽兽不休,惊魂未定扭头去看,一看之下,顿时大惊失色,原来敬安躺在地上,脸色雪白,并非寻常那种素净,反是毫无血色,双眼也并非先前出现时候亮且有神,却是一种飘忽眼色,仿佛心神不属,也不得起身,手在地上撑着想动,却又跌回去。

他素来强悍机敏,怎么竟会如此无助?月娥见状大惊,她双手被绑,无法扶他,便靠过去,大着胆子问道:“你怎么了?”敬安目光一转,看向月娥,说道:“姚娘子,我……”忽然之间侧耳倾听,皱了皱眉头,说道,“劳烦姚娘子你……靠在我胸口!”

月娥哪里会听这个,原先还以为他受伤不妥,听了这句,便确信他不过是引自己入彀,即刻嗤之以鼻,便想起身,却不料,敬安伸手,搂住了她腰,略用力。

月娥未曾站稳,便轻而易举被他抱住,敬安低头,向着她脸上亲吻过来。月娥想到他先前对自己举止,一时慌张,便大叫道:“禽兽,放开我!”敬安一路亲过去,靠在月娥耳边,低声方说:“别怕,我不会怎样,你只管大叫,他们……在外面……此是保命之策。”月娥心头一动,低头看敬安,正对上他无神双眼,但见他嘴唇亦微微发白,睫毛微抖,仿佛强忍痛苦,月娥心头大乱,低声说道:“你怎么了?受伤了?”敬安闻言微微一笑,抬眼看月娥,月娥对上他那双眼,顿时也红了脸。敬安低低说道:“继续叫,只别离了我身边。”月娥抖了抖,才勉强高声叫道:“侯爷……你做什么?别……别这样儿,住手啊!”声音也是微微颤抖,却因为心底羞怕,所以这声音也带了几分真切出来。

敬安低笑说道:“好很……”却又提高声音,戏谑说道:“本侯按捺不住了,趁着人还没来,先跟娘子取乐片刻,等跟着人来了,却讨厌了……其实这旷野之处,倒也别有风味。”说着,又“吧唧”在月娥脸上亲了一口,月娥见他虽然这般高声浪气说,然而脸上却全无调笑放松之意,反而是暗暗警惕之色,心底才信他不是故意调戏自己。

这功夫,月娥也听到外面那窸窸窣窣声,心头颇为震惊。此刻敬安抱着她,换了个姿势,将月娥压在身下,低头望着她,说道:“骂我。”月娥怔了怔,即刻骂道:“放手,你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别这样,不要,啊……”便做惨叫状,脸红如火,都不敢看敬安。敬安目光一动,嘴角微抿却又未曾笑出来,说道:“动一动。叫再凄惨些方好。”

月娥心头嘀咕:“这还不够么?”真是无地自容,便只好扭动身子,一边大声叫道:“放开我,不要……别碰我,你这色狼,禽兽,登徒子!滚开!来人啊,救命啊!啊……呜呜……呜呜……”身子靠在敬安身上,到最后本是装哭,不料一想到自己经历这些事,竟不由自主,真哭了起来。

月娥哭了一会,只听得耳边低低一声叹息,说道:“别哭了。”月娥眨着眼睛,看着敬安,问道:“人走了?”敬安不语,双手勉强抱了月娥肩,说道:“外面暂时没动静了,只是这些人狡猾异常,竟会去而复返,定是发现了破绽……但愿方才这番骗过了他们。”

月娥只好靠在他怀中,说道:“你是怎么了?”敬安苦笑,说道:“千算万算,没有想到竟然……”

话没说完,却见敬安变了脸,双眉一扬,喝道:“你们又回来做什么?”

月娥身子一震,微微发抖,敬安将她抱入怀中,月娥感觉他双臂无力,便暗暗用力,将他身子顶起来,敬安自己也暗自使劲,终于坐了起来,心底大声叫苦,面上却依旧沉静如水。

月娥转头,却见到那两个先前走了匪徒,赵驴儿跟老五,正站在庙门边上,也不靠前,手中各自握着刀,听敬安一声喝,本来迈进门槛脚又双双退出去。两人面面相觑,赵驴儿便壮起胆子说道:“将军好兴致啊……外面风沙大了起来,我们兄弟还是暂留一会再走不迟。”

敬安一手抱月娥,一手便将自己刀握住手中,微微转头,目光冷肃,说道:“此地黄沙,难道更比本侯刀锋利几分?”

赵驴儿愁眉苦脸,看了老五一眼,老五双眼一眯,望着敬安说道:“小们自然不敢冒犯将军,只在这外头就是了。”

敬安没想到他们竟如此油滑,情知他们两个心头忌惮自己,所以不敢靠前。但他们乃是积年劫匪,自然是经验丰富,必定是从哪里看出了破绽,才敢如此大胆,这般留下来,摆明是为了试探敬安。假如他是无恙,必然提刀而起,而此两人在外头,就算是跑也来得及,假如敬安无法动弹,却正如了他们意思。

然而敬安此刻头晕眼花,支撑这么多时,已经是强弩之末,又怎能起身同他们相斗?

果然,赵驴儿跟老五见敬安手中握刀,却不起身,两个人都是奸恶之辈,顿时胆子又大了些,便迈步进了殿内,先在外围徘徊,忌惮敬安那柄刀,便不靠前,过了一会,赵驴儿□邪调说道:“怎么将军只抱着美人儿,却不动手?看小人们心痒。”敬安拼着精神同他们对峙,额头上冷汗滚滚而下,也多亏月娥支撑着,人才未曾倒下,此刻不敢分神说话,生怕一开口便泄了精神。

赵驴儿又说道:“倘若将军不愿动手,不如就赏给小人们尝尝?”敬安不语。月娥把心一横,说道:“两个贼徒!滚!我自同将军一起,哪里轮得到你们了?”转头望着敬安,说道:“将军勿同他们一般见识,我们自乐我们。”说着便低头,自己对上敬安嘴唇。同他缠绵亲了一会儿,才又到他耳边,含泪低低说道:“撑着啊。”

敬安身子一抖,手上略用力,抱住了月娥,便与此同时,赵驴儿跟老五两个互相使了个眼神,赵驴儿身法敏捷,一个箭步跃到敬安身边,抓住月娥肩头向后一扯,敬安叫道:“姚娘子!”

月娥尖叫一声,身子腾空,已经被赵驴儿掳走。赵驴儿极快倒退几步,抱着月娥不放手。敬安手中握刀,撑了撑,却仍旧无法起身。

赵驴儿抱着月娥,哈哈大笑,说道:“老五,我说没错吧,这个将军是装腔作势,什么三百精兵,你看那外头可有个踪迹?早听闻他是个绝情狠辣性子,倘若能够,怎么会轻易放我们两个活路?必有蹊跷!”

老五也面露轻松之色,说道:“果然奸诈!差一点中了他空城计!幸好,幸好!”

敬安见大事不好,却仍旧沉稳,冷笑说道:“很好,你们只试着来近一近本侯身,看本侯是否在唱空城计便是!”

两个贼徒见敬安如此镇定,身上更是凛然一股杀气,不由地同时心头一梗。你冲我使眼色我冲你使眼色,谁也不敢先靠近敬安一寸。

尴尬中,那赵驴儿灵机一动,说道:“我们自是不敢冒犯将军大人,不过这小娘子却又不同。”

敬安一怔,赵驴儿伸手抚摸月娥身子,说道:“我们兄弟生平也没见过这般绝色人儿,前回本想好好地尝尝新鲜,却被大人打断了美事,如今倒是正好儿再续前缘。”

老五看了赵驴儿一眼,两人目光相对,顿时也明白赵驴儿心意。便也笑道:“这贱人伤了我腿,又伤了你舌,我也正想干死她泻火。”

赵驴儿哈哈笑着,说道:“五哥你总是这样粗鲁,这般金贵娇嫩人儿,自然要好好地疼才是。”说着,手便摸着月娥胸,故意用力,眼睛却盯着敬安。

月娥自赵驴儿开口之时,就明白他用意,他们不敢靠近敬安,却拿自己来当引子,想探敬安虚实。赵驴儿手捏过来,月娥吃痛,急忙咬着唇忍着。

赵驴儿见敬安没有动静,心一狠,说道:“五哥,动手吧,将军大人慷慨紧,把这个花一样美人送给我们享用,别辜负他美意。”

老五走到月娥身边,说道:“能给将军大人戴绿帽子,真是做梦也想不到。”

两人便将月娥簇拥其中,月娥拼命挣扎,身上衣裳终究给扯得七零八落,两个贼徒起了火,身下也都硬邦邦,纵然还忌惮敬安在侧,不过见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动,便有几分放松了。

正在此刻,却听赵驴儿说道:“老五小心!”老五闻言急忙回头,却见谢敬安不知为何宛如猛虎一样,自地上一跃而起,长刀嗖地划了过来,老五惊慌失措,急忙躲避,身上却仍被那雪亮刀光扫到,顿时脊背上出现一道血痕,惨嚎一声,赵驴儿抱着月娥后退,心惊胆战,眼神闪烁,便想着是否要丢掉人逃走。

月娥定睛看过去,却见敬安左手手心隐隐地流出血来。敬安手握着刀,宛如修罗再生,一步步逼近赵驴儿,双眼发红,说道:“把人放下!”赵驴儿双腿发抖,正想扔掉月娥,却听得老五叫道:“别放,他不过是虚张声势!”

说着,老五纵身而上,大着胆子举刀同敬安长刀相撞,只听得“噶”一声,月娥暗叫不好,果然见敬安手中刀斜飞出去,落在地上,连敬安也站不住脚,顿时跌在地上,头顶金冠摇摇欲坠,头发微微散乱。

赵驴儿一看,又惊又喜,胆气大壮,叫道:“好个奸诈狡猾将军!”老五得手,便上前,飞快地将敬安压住,说道:“早看出他有些古怪,没想到竟如此!他定然是中了领路人软筋散,方才他自己划伤手心,就是为了用痛来压制软筋散药力。”

赵驴儿啧啧赞叹,说道:“也亏得五哥眼睛厉害,才没有被他诓骗了过去!”说着,心满意足,低头亲了月娥一口,说道:“我前度还想,到口美人儿白白飞了,如今看来,这美人儿好端端还是我们,哈哈哈……”一时猖狂大笑。

月娥只望着地上敬安,见他头发散乱倒在地上,全不似平常那样骄狂鲜明,委实心酸,只恨自己是个女子手无缚鸡之力,不然定要将这两个恶徒尽数杀死。

老五低头看了眼已经全不能动谢敬安,说道:“如今好了,捉了这安远将军,那紫云六镇无人敢再跟我们作对,回去将这将军杀了,头儿带着兄弟们,将紫云六镇统统踏平!”赵驴儿也喜不自禁,说道:“正是如此,真是大功一件。”

赵驴儿同老五捉了敬安,再无忌惮。赵驴儿便说道:“老五,如今去了心事,也该尝尝这美人了,闷得我心底痒痒难受。”老五说道:“你先,我看着这将军。”赵驴儿笑道:“你倒是慷慨,如此我便来了。”

月娥心如死灰,身子又累,却仍旧不肯叫他就范,只尽量躲避,赵驴儿说道:“这小娘子真是倔性。”正要动手,却听得敬安冷冷说道:“你望着我做什么?”

赵驴儿一怔,低头看过去,却见敬安正对老五说话。赵驴儿手下动作,便问:“五哥,这小子在说什么?”老五却不语,敬安又冷声说道:“你看着我,心里想如何?”赵驴儿心头警惕,又因月娥不停反抗,他便停下来,看向那边。

敬安望着老五,说道:“我知道了,你不喜欢女子,你喜欢男风,哈哈。”赵驴儿听了这个,乍然一惊,也顾不得月娥了,只呆呆看着,却听那老五怒吼一声:“滚你胆,你再说一句!”敬安淡淡地说道:“这本也不是什么丑事,羞恼什么?”说着,嘴角忽地露出一丝笑容来,望着那老五,冷笑着说道:“看你生倒也魁梧,只这样没胆,你若是个有胆,就来碰一碰本侯。”

这话一出,赵驴儿不知不觉竟放开了月娥。原来敬安此刻头发散开,身后披风也坠落地上,因先前跟月娥厮缠,衣裳有些儿凌乱,他本来生就如玉人相似,如今春风一笑,眉眼之间,越见勾魂妖娆之意,连赵驴儿也看怔楞了。

赵驴儿走到两人跟前,低头一看,忽然惊呼叫道:“五哥,你!”却见老五身下,那根棍子已经直愣愣地撅起来。赵驴儿低声吸气,说道:“五哥……怪道你平常不太喜欢小娘子,原来你更喜欢……哦,先前你留恋不走,难道就是因为看上这魔王……”

敬安声音微弱,无力说道:“纵然捉了本侯又如何?”嘴角一挑,轻蔑而笑。

赵驴儿看着敬安,万没想到一个男子也能如此荡人魂魄,如此一颦一语,便能惹人心火。他木木愣愣回头看看月娥,却见两人同样玉容生光,真如一对天造地设美人儿,而这将军之色,竟丝毫不比那小娘子差。

刃恶徒双辔并行

老五牙咬紧紧地,被敬安之色勾引几欲发狂,忽然之间纵身扑过去,将敬安抱住,吼道:“如此,就让你瞧瞧老子有没有胆!”

赵驴儿吓了一跳,没想到老五竟真会做出,本能地急忙叫道:“五哥!”老五兽…性大发,抱了敬安,将他压下,便去撕扯他衣裳,敬安好似已经全然无力,一动不动,竟如砧板上鱼肉般,任凭他为所欲为。赵驴儿本想拦阻,见状也忍不住咽一口唾沫,站在边儿上只是看。

月娥在一边看这种变故,刹那目瞪口呆,浑身发抖,身子向前一动便想拦阻,却又急忙停住。

那边厢老五解开自己衣裳,眼望着敬安脸,望着他双眸微微闭着,桃花粉面,一副任人宰割样儿,身下那物已经铁硬,便伸手将敬安腰抄起来,手摸过去,狞笑说道:“好细腰!”

赵驴儿舔了舔嘴唇,一时觉得干渴异常,只觉得这场景倍加刺激。老五将敬安抱住,觉得他浑如死人一般,毫不反抗,更是心痒难耐,低吼一声,便想扯了他裤儿直入。

却不防在这瞬间,原本绵软如羔羊人儿忽然睁开眼睛,老五对上他冷冽双眼,顿时一愣。敬安嘴角一挑,伸手向着老五身下一抄,老五还不知他要怎样,本能地一哆嗦,敬安出手如电,手上用力。顿时之间,老五无限爽快变作一声惨嚎,整个人蓦地停手松开敬安,身子猛地弹开,跌到一边去,双手捂着□,在地上滚来滚去,滚了一会儿便停下不动。

赵驴儿见此变故,吓得手足无措,急得跳上前去,叫道:“五哥你怎么了?”老五眼睛发直,鼻孔放大,嘴角流涎,已经奄奄一息,哆嗦着断断续续说道:“杀!杀了他,杀了他!”脸色铁青,随即再无声息,竟然昏死过去!

赵驴儿吓了一跳,低头将老五手扭开看过去,却见老五□,那物已经颓然低头,鲜血溅出,竟已是被扭断了!

赵驴儿大叫一声,吓得向后跌过去。身后敬安低低一笑,宛如鬼魅修罗,阴阴说道:“你也想来么?”赵驴儿转头,望着敬安撑着手在地上,看那绝色,真个儿雌雄难辨,却又如此辣手,果然是魔王!赵驴儿胆战心惊,又恨又怒,看看老五,又看看谢敬安,伸手提起刀便冲着敬安冲过去,说道:“我杀了你,替五哥报仇!”

敬安咬着牙皱着眉,可到底不能够动一动,赵驴儿来甚快,手下不留情,提刀就欲劈下去。敬安捏着拳,想道:“幸而杀了一个,也算白赚。”实在动弹不得,只有坐着等死。

电光火石之间,却听得赵驴儿一声惨叫,敬安一抬头,见他双目瞪大,雪亮刀尖正从他身后一闪而过,敬安大惊,不知这又是如何,心想莫非是救兵来了?

赵驴儿脖子上被砍了一刀,汩汩流血,他霍地转过身去,瞪着身后那人,与此同时敬安也看到,在赵驴儿身后,手中握刀那人,赫然正是姚月娘!

敬安大惊。赵驴儿牙咬格格作响,盯着月娥,恨不得生撕了她,说道:“你这贱货……老子……”手中刀便要提起来,敬安急忙说道:“危险,快补上一刀!”

月娥咬着牙,抡起刀来,在赵驴儿动手之前,拼力向着他脖子上又砍过去,鲜血四溅。赵驴儿身子晃了晃,霍然倒下,眼睛兀自死死地瞪着。

月娥一时手软,手中刀带血跌到地上,敬安仍爬不起来,月娥惊魂未定,见状急忙过去,伸手将敬安拉起来,问道:“你怎样?”敬安如在梦中,问道:“你……你怎么逃脱……”月娥微微一笑,说道:“我自然有法子。”敬安狐疑不定,那绳索绑如此紧,他是亲手经过,她怎么会逃开?

敬安心底思忖着,蓦地低头,望见月娥缩着左手,敬安一把抓住她手腕仔细看过去,顿时浑身发凉。

只见月娥左手拇指,自虎口向外,已经被掰断,颓然垂着,已经不能动!敬安惊得说不出话来,片刻才说:“你……你故意掰断手指?”月娥将手自他手心拉出来,低头说道:“没办法……掰断了话,才可以脱出绳索来。”又转开话题,说道:“我们快走。免得还有人来。”敬安盯着月娥,这自断手指该有多痛,他想象也能想象出,只怎样也料不到,如此娇滴滴一个女子,竟然能做出如此“壮士扼腕”举动来。

敬安来不及多说,月娥拉着他便要走,敬安停了步子,说道:“等一下,拿我刀来。”月娥便让他靠着柱子,去捡他刀,蓦地见敬安披风被扔在一边,心头微动,便也捡了起来。

敬安拿了刀,说道:“我此刻没力气,你帮我,杀了他!”说着,一指地上老五。月娥怔了怔,先前她杀赵驴儿,是一时情急,她连杀鸡也都不敢,何况是人……如今却有些下不了手。敬安拉住她手,让她握了刀,自己伸手握了她手,说道:“倘若他醒了,对你我仍会不利。”月娥看了敬安一眼,闭了眼睛,把心一横,走到那老五身边,敬安从旁相助,说道:“一鼓作气,用力砍下去。”月娥大叫一声,刀挥下去,自然是直中老五脖子,顿时将老五杀死在地。

敬安这才收了刀,说道:“做得很好。”月娥心头乱颤,却强忍着,便扶着敬安出了庙,迎面风沙而来,月娥站着脚,说道:“侯爷,这件披风借我穿穿。”敬安点头,看她确衣衫不整,春光外露,说道:“我……脱件衣裳给你。”月娥摇头,伸手撩了撩自己散乱头发,忽然一笑,说道:“不必了。”双手拢着头发,在头顶上很快地挽了个独发髻。敬安头发却仍旧散着。

两人见庙门口拴着那赵驴儿跟老五两匹马,便一路过去,敬安问道:“你可会骑马?”月娥说道:“侯爷说笑了,我不过是普通村妇,哪里会骑马,不过这是非常时候,不会也要会。”便扶着敬安,说道:“侯爷上马吧。”敬安点点头,拉着缰绳,翻身上马,伏在马背上喘息。月娥也到了另一匹马跟前,拉着缰绳,踩着马镫,翻身上去。敬安冷眼看着,见她姿势颇为熟练,哪里像是她所说“普通村妇”,便问道:“你先前骑过马?”月娥一笑,说道:“并没有。”她却是没有对敬安说实话。现代时候,她确是骑过马,不过也只有那一次,是在去外游玩时候,有个养马场,月娥便在朋友撺掇下,跑了一圈,只能说是略微熟悉而已。

两人迎着风沙行了一段路,月娥用披风捂着嘴,问道:“侯爷,我们可以走出去么?”敬安说道:“这两个贼人是惯常走这条路,他们马必定也认道,自会带我们出去。”月娥才放了心。

两人走了一段路,一阵狂风沙吹过,对面看不清人,月娥一转头功夫,就见马上不见了敬安,月娥大惊,急忙下马,伸手将两匹马牵住了,回头就走,走了两步,果然见敬安倒在地上,昏昏沉沉,一动不动。月娥大叫:“侯爷,侯爷!”伸手将敬安拉起来,敬安迷迷糊糊,睁眼说道:“我怎么了?”月娥说道:“侯爷你从马上掉下来了。”敬安说道:“原来如此。”月娥扶着他送他上马,敬安爬了几度,终于上了马。两人又慢慢向前。

这回月娥不敢大意,只是不停地转头看他,见敬安伏在马背上,一动不动,她心底担忧,就想该同他说话,别让他昏昏沉沉,万一真昏迷过去,可就大事不妙。

月娥便叫道:“侯爷,侯爷!”敬安自风沙声里听到月娥声,便答应了。月娥便问道:“侯爷,你是怎么找到我?”敬安说道:“跟着赵三……”月娥问道:“我听那两个人说,是有人故意引侯爷前来,难道那个人头,就是赵三?”敬安说道:“嗯,就是他。”

月娥见他始终无精打采,知道药性发作厉害,便又说道:“侯爷,你既然认出赵三是奸细,杀了他,怎么还要去祖帝庙?是想斩草除根么?”敬安慢吞吞说道:“要你管?”

月娥有些啼笑皆非,却仍旧大声问道:“那么侯爷怎么中毒?”敬安哼哼叽叽,最后恼怒说道:“赵三水囊……我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在喝过水之后,再往里面下毒……本侯没有带水囊,杀他之后就拿了他,谁知不慎,中了他奸计,怪道他临死前说……本侯若是去祖帝庙,就必死无疑。”

月娥听了这话,心想总算他肯多说几句了……既然如此,就证明他头脑清醒了很多,然而听了这些话,心头一动,便又问道:“侯爷明知道去哪里有危险,为什么还要去?难道是为了我么?”敬安沉默了一会,月娥疑心他昏迷了,便大叫:“侯爷,侯爷!”敬安才慢慢说道:“嗯,为了你。”月娥听了这一句,心头不知是什么滋味,隐隐地有点儿欢喜,又有点说不清,就问道:“侯爷为什么要为了我冒险?”敬安又哼哼了一会,才说了一句话。月娥听不清楚,就略靠近了些,问道:“侯爷你说什么?”敬安才略大了声,说道:“本侯还没到手呢,怎能叫你死。”

这一句话,听到真还不如听不到。月娥气结,心头那一点欢喜好像风中残烛,被敬安这一口大气给吹熄灭了。当下月娥翻了个白眼,气哼哼地拉马回来。也不愿意再同敬安说话,心里恨不得他再掉到地上去,那时候,她会毫不犹豫地下马,在他身上踩上几脚。不料,敬安却再也没有掉下去过。月娥白白期望了一阵儿。

两人大概走了过半,月娥忽然听到身后有声响传来,回头一看,却见滚滚黄沙之中,起了一阵烟尘。正想开口,却见敬安猛地自马上挺身而起,跟着回头,看了片刻,顿时说道:“快,打马急行!”月娥不知发生何事,敬安说道:“身后有人追上来了,许是那些马匪后援!”月娥浑身一颤,敬安说道:“策马急行!抱住马脖子,千万别掉下去。”月娥匆匆答应一声,敬安抽出刀来,在月娥马屁股上用力一拍,再回手再自己上面一抽,两匹马长嘶一声,迎风向前狂奔。

拼一怒三军齐发

月娥同敬安纵马狂奔,逃了片刻,身后那雷霆般声音越来越近,竟不曾甩开。敬安双眉紧蹙,情知不好。定然是群匪发现了祖帝庙里两条尸体一个人头,故而特意报仇来。

饶是敬安心思深沉,临危不惧,此刻也有些慌,身后那群匪越来越逼近,隐隐地听着那只言片语,说道:“看明白,是那少年将军了,大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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