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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凰公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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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玉琪不是省油灯,不激起一丝波浪情况下,已经灭了父皇派下暗卫无数。如今这近卫军就不会那么简单。父皇只想俘获金凰公主,将之藏起来。不会大动干戈,激起两国战乱。”逍遥王长长叹了一口气。

“那哥哥要妹妹做什么?”静公主疑惑,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接近金凰公主,走进登月楼。妹妹明白我意思。”逍遥王寓意深长看了一眼静公主。

蓝夏自从回到王府后,除了轩衡和胭脂来访,就是百无聊赖拿着望远镜看京城,下雨天就没有看头。秋雨连绵不断,是让她发愁。

“王妃,静公主求见。”锦心飞身上楼禀报,她也看出蓝夏无聊。

“传,我正好无聊。”蓝夏没有了笑容,除了郁闷,还是郁闷。

不一会儿,静公主一身粉妆进来,蓝夏微微抬头示意静公主坐下。

“公主府上住得可好?”蓝夏语气平淡,不冷不热。

“谢王妃款待,我和哥哥住得挺好。要不是我这个身子不争气,早就可以启程回国,如今又染上风寒,可能要多多叨扰王妃和王爷数日了。”静公主很礼貌,声音温和。

“招待不周,敬请见谅。不知公主今日有何事?”蓝夏面色还是一脸温和,作为主人应有气度。

“哦,也没有什么事情,就是听闻王妃传奇,心生敬仰。”静公主一双凤眸看着蓝夏,眼神交汇瞬间,她终于明白了哥哥说那句话,此女只应天上有。

蓝夏只是微微一笑,锦心将茶点放好,退出去。

“王妃,今日前来还有一事,听闻公主棋艺惊人,希望有幸,能和王妃讨教讨教。”静公主脸上带着温柔笑容,没有嚣张跋扈,没有娇滴滴,有只是从容和谦虚。

“讨教不敢当,不过我今日没有下棋心情,想必公主也不单单是为了下棋而来。”蓝夏笑了笑,如春风拂面,那么温和。

“瞒不过王妃,不过我也奉劝王妃近少出门。”静公主微微有些不自。

蓝夏冷笑,却没有说破,只是看着静公主,发现静公主并没有她想得那么讨厌和无知。

“那我先告辞了。”静公主实难以启齿,缓缓起身,准备走人。

“不送。”蓝夏微微失望,看着静公主就这样走了,她百无聊赖爬桌子上,锦心看到这样没有一丝生气蓝夏,偷偷笑了笑。

“我要出去,我要出去。”蓝夏还玩着桌上茶盏,下颚抵住桌面,自言自语。

“王妃,王爷也是担心你安危,你就体谅体谅王爷吧。”锦月低声安慰蓝夏。

蓝夏一脸委屈,欲哭无泪样子。她不喜欢这样窝着,没有网络,没有电视,就是监禁啊。

“不行,明天我要去天山。”蓝夏突然站起来,收拾行装。

“王妃,你别这样啊,王爷会伤心。”锦心也委屈哀求看着蓝夏。

“又不是去了就不回来。”蓝夏没好气撇了一眼她们两个。

“王爷。”两人看到玉琪不知何时站门口。

玉琪眼神显得有些哀伤,似乎感觉蓝夏要离开他,“夏儿,真要去天山吗?”

“玉琪,回来了。”蓝夏看到玉琪,露出一个非常灿烂笑脸,冲到玉琪怀里,抱紧玉琪腰。

“夏儿,真想去天山吗?”玉琪目光温和,一只手抚摸这蓝夏长发。

“你不放对吗?”蓝夏抬起头,迎上玉琪柔和目光。

“夏儿欢喜就好,累了,陪本王一会儿。”玉琪眼神里多了一丝疲惫。

“是否敌人又多了?”蓝夏边问边拉着玉琪到软塌上。

“西凉国又派来禁卫军,暗中偷袭。北朝暗卫也只多不少。所谓前仆后继,所不辞。”玉琪揉揉额头,有些疲惫。

“静公主刚才来过。”蓝夏伸手去为玉琪按摩头部。

“必然是为了千年灵芝,不过怕他们失望了,父皇暗中服了千年灵芝,解了后毒。如今只有半株千年灵芝。”玉琪伸手握紧蓝夏手道:“夏儿,这段时间早出晚归,又不让你出府,为难你了。”

“你也知道?”蓝夏没有给玉琪好脸色,嘟着嘴。

“知道你委屈了,本王爱妃。”玉琪将蓝夏揽入怀中,呼吸着她体香。

“知道你外面受累,我又不能参与。所以我上天山,这样你就有精力完成你事情,而不是将精力用来对付那些为我而来人。”蓝夏闭上眼睛,有些舍不得。

“夏儿,你小瞧你夫君了,为夫有这个能力保护你同时,抵御外敌。”玉琪邪魅一笑,轻轻啄了一下蓝夏红唇。

“可是我心疼你,不想你如此疲惫不堪。”蓝夏嘟着嘴道:“再者,我府上闷得慌,想出去走走。”

“那本王找个时间,带你上天山。”玉琪浅浅一笑,知道蓝夏不适应深居闺中。

“我可以自己去。”蓝夏认真看着玉琪。

“让本王陪你一起,本王想多陪你几天。”玉琪将蓝夏头按胸口,让蓝夏认认真真听着他心跳,那么雄厚,有规律。

林枫每日都会来拜访,可是都会被玉琪拒之门外。林枫十分郁闷,每次都气得脸一红一白。

“我要见是金凰公主,不是你家王爷,他凭什么不让我见?”林枫气不打一处来,失去了耐心。

文曲很无奈,一脸委屈道:“王爷,我家王爷都发话了,王妃不见客。”

林枫再也无法忍受这样待遇,冲进去,很冲到了登月楼下。

“我要见金凰公主。”林枫声音全是愤怒。

冷血拔出剑,指着林枫道:“王爷,我家王爷吩咐,任何人不得随意踏入登月楼半步。”

“蓝夏。”林枫带着愤怒大喊,惊动了整个王府,包括逍遥王和静公主。他们纷纷来看戏。

蓝夏飞身下楼,像仙女下凡般美丽。

“夏儿,你终于肯见我了。”林枫有些磨牙道。

“你这么叫,鬼都要出来,何况是我?”蓝夏似笑非笑看着林枫,看到院内来了很多人,不悦道:“都很闲是吗?”

众家仆感觉到蓝夏怒气,都立马躲得没影了,静公主也很识趣地拉着逍遥王衣袖。

“走什么啊,我们本来就很闲。”逍遥王厚脸皮扯回衣袖,笑嘻嘻站院内看他们二人。

“哥哥。”静公主有些为难,自顾自地离开。

蓝夏看着逍遥王死皮赖脸就是不走了,一脸笑意,看着蓝夏。蓝夏没好气道:“怎么?逍遥王是客人,不懂得做客人礼貌吗?”

“本王就是喜欢热闹,今日这里很热闹,本王自然不会错过。”逍遥王脸皮厚到家了,吸了吸鼻子道。

蓝夏对他实没有办法,无语仰头看天。

“看天也没有用,老天不收他。”林枫轻笑,觉得他夏儿还是那个样子。

“去前厅吧。”蓝夏优雅地走前面,绕过逍遥王。

“还是老样子。”林枫轻笑,摇摇头。

“走吧,难道你想留这里不成?”蓝夏微微扭头,看到林枫还站原地。

林枫无奈轻笑几声,那么开怀,有种失而复得乐,步跟上。

逍遥王目可不是来凑热闹,他看了看冷风紧跟着蓝夏身后,锦心也跟着,只留锦月一人登月楼,眯了眯凤眸。

趁所有人不注意,潜入登月楼,查探每一层,心中不赞叹,心想。“这个玉琪还真是什么都有,是不是到处收刮宝物?本王不少宝物都被他赢了,以为他会好好珍惜,却被堆这里,真是…算了,不心疼,反正都不是本王宝物了,随他吧。”

逍遥王扶扶胸口,平平气,看着自己宝物都蒙上一层灰,还是觉得很心疼,后闭眼不看,找了一层又一层。却没有找到千年灵芝,再往上就是玉琪房间了,难道会放房间里?

“谁?”锦月突然感觉到有人潜入,警惕抽出剑,却很被逍遥王一把打晕,拖了进去。

最美的礼物

“玉琪啊玉琪,你丫头也就这点能耐啊?”逍遥王得意地笑了笑,看到里面摆设那么雅致,心中微微动容,撇撇嘴道:“还真会享受,床摆设很有趣,本王回去也弄一个。”

转身看着白玉屏风,暖玉浴池,眼睛都要突出来,感觉自己真成了贼,心中特想将这个房子整个偷走。满屋奇珍异宝,他注意力被转移了,开始把玩起那些琉璃雕塑,珍珠帘子等。

锦月被随意搁一边,保持着像章鱼趴地上滋味真不好受,听到逍遥王一会儿啧啧发出赞叹声音,一会儿又骂玉琪有钱烧得慌,到处显摆,一会儿有摇头否定说,“他好像没有给本王什么前,就把本王各种宝物赢到手里。怎么就没有一个厉害点人出生,把他风头给本王灭灭,小小本王心头之恨。”

抬头看着夜明珠吊灯,他磨磨牙道:“这个玉琪还真是有本事,到哪儿赢来这么多宝物?看来本王要去会会那些废物,也赢得一楼宝物。也显摆显摆,嘿嘿…”

逍遥王开始做起他春秋大梦,躺软塌上,神情得意至极。

锦月暗骂:“你有完没完?王爷要不是吩咐让你随意偷,我才不要这样趴着,脸疼啊。”

可是听着逍遥王自言自语,又觉得好笑,几次差点没有忍住笑出来,憋得几乎出内伤。

锦月听到没有声音了,有些好奇,微微抬眼,这时她彻彻底底崩溃,有这样贼吗?居然躺软塌上做春秋大梦,睡着了,脸上还挂着得意笑,偶尔发出几声笑。锦月无语,咳了两声,惊醒逍遥王。

逍遥王警觉起来,看了看地上锦月似乎要醒了。想想这间屋子也没有,大为失望,飞身下楼。

锦月松了一口气,爬起来,很无语,看了看楼下。

前厅有很多人两边听墙根,钱却一句都听不懂。因为两人用英语对话。

“夏儿,为何躲着我?”林枫微微蹙眉。

“别忘记了你现身份和我身份,我不想给你惹太多麻烦。再者说,你应该是个理智人。”蓝夏冰冷双眼看着林枫。

“夏儿,别这样好吗?我道歉,我真心实意忏悔。请你别这么绝情。”林枫焦急地看着蓝夏道。

“如果你和我一起来这里,我会给你这个机会。可是你来晚了,你不知我这里每一天,像一年。如果你死之前说不是你我注定如此,兴许我会等你。但是你摧毁了我一切,我心,让我重生也没有求生**。”蓝夏转过身,背对着林枫。

“对不起,因为我被监视着,每一个错误言语都会让我计划失败,我别无选择。”林枫脸上全是痛苦。

“上辈子,你已经做了选择。今生我也做了选择,我爱他。”蓝夏玉琪坚决。

“不,你怪我,你要报复我,才这样说,我不信,我不信。”林枫摇摇头,往后退了好几步,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我爱他,虽然这么说对你很残忍。但是是事实,也许正应了你那句话,你我注定如此。”蓝夏转身,面对着他,一字一句,说得很清楚。

“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林枫脸上惨白,哀伤至极。

“对不起,前世今生,前世我心只为你一人跳动,可是你却亲手结束了它,还说出那么绝情话。我们已经回不去,我也不想再回去。今生我心只为玉琪一人跳动,至死不休。”蓝夏坚定眼神,看着旧日情人,却不再有一丝涟漪。她心很小,只容得下一个人,而如今这个人是玉琪,不再是林枫。

“不,不,不,我不要听,我不想听。”林枫失去了以往绅士风度,濒临奔溃。

“林枫,接受现实吧,我也是这样过来。”蓝夏微微蹙眉,看到门边挤满了人,一个犀利眼神,文曲一怔,立马散去所有人,锦心也打消了所有好奇心,开始外面护法。

“夏儿,夏儿,不要这样对我,好吗?”林枫哀求眼神,那么伤痛,眼里全是一层雾气,颤抖地声音,“你可知道我心有多痛?你可知道我那里只为了完成使命,为你复仇,我几乎无法入眠。你容颜总出现我面前,房间里全是你我影子。我何尝忍心?何尝忍心?”

蓝夏微微蹙眉,转身离开,磨了磨牙道:“但是你已经选择了,你遗弃了我。我为你能做,就是不恨你。”

刚出大厅,就看到那个优雅黑影矗立院内,还是那温和表情,温柔目光,脸上淡淡笑容。他何时习惯了这样,他之前是一个冷着脸人,脸上何时有过笑容,那么深情目光,令人逃不掉,也离不开。蓝夏秀眉瞬间舒展,跑向玉琪,投入玉琪怀里,像是几世没有见到了一般。

“想你了。”蓝夏带着幸福笑容,细声倾诉。

玉琪被她举动一怔,心里暖暖,双臂环绕着蓝夏,低声说:“我也想你了。”

“呵…怎么说本王了?”蓝夏轻笑,玉琪怀里蹭蹭。

玉琪搂紧蓝夏飞身前往登月楼,蓝夏耳边轻声说,“怕你觉得我你面前那出等级观念,惹恼了你,吃亏就是我自己。”

两人落登月楼上,锦月向玉琪点点头,玉琪示意锦月下去,冷风和锦心也追回登月楼楼下。

“你们说王妃和大王爷叽里咕噜说什么,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锦心疑惑地问冷风。

“主子事情,我们不得妄加猜测。”冷风双手抱剑,冷冷警告所有人,顿时没有声音。

登月楼内

“玉琪,你就不问问我们都说了什么?”蓝夏轻挑一下眉毛,故作神秘。

“你若想说,我不问,你也会说。若你不想说,我问了也白问。但是我可以猜到个大概,明白你心意。”玉琪轻轻蓝夏红唇上蜻蜓点水。

“你会读心术吗?这也能猜?那别人还要考什么四六级,直接猜就好了。”蓝夏觉得自己心思似乎被这个男人看透了,但是还是忍不住问:“那你说说,我都说了什么。”

“我坚信你说上邪,不管如何都不会忘记。所以无论发生什么,我坚信你心中有我。”玉琪深情吻着蓝夏,那么缠绵,几乎可以将她融化,后无力瘫软玉琪怀里,脸红到了耳根。

“不是有你,而是只容得下你一个人。”蓝夏正玉琪话。

“我舍不得将你送到天山,怎么办?”玉琪俊美脸上挂着一个灿烂微笑,如玉般修上白皙手指,划过蓝夏额,波动着额上乱发。

“你又没有时间教我武功,子墨那些我都学会了,没有创意。子墨还郁闷,为什么他学十年功力,被我学几日就会了,还胜过他。如今还府内苦恼,只有轩衡来学时候他才觉得自己没有白学。轩衡也真是小脑不发达,才刚学会轻功,还总掉线,几乎砸成肉饼。胭脂把厨房弄得那是一个遭遇,她一进府,文曲就低声说,厨房要遭殃了。”蓝夏说着这些,眼睛都笑得弯弯。玉琪只是静静看着蓝夏,眼里全是怜惜。

“轩衡让我给你带一份大礼,说是你见了一定很高兴,把眼睛闭上。”玉琪伸手将蓝夏眼睛蒙上,严肃道:“不许睁开。”

“好,不睁开。”蓝夏心砰砰直跳,期待着。

玉琪走到门口,冷血将那礼物递给他,他走进来,放蓝夏手里,温声道:“睁开眼睛,看看。”

蓝夏看着那美丽吉他,心中万分欢喜,“玉琪,这是吉他。”

“嗯,你一定会喜欢对吗?”玉琪温声回答。

“玉琪,叫我怎么能不爱你呢?”蓝夏将吉他放软塌上,猛站起来,亲了亲玉琪,抱紧他。

玉琪轻笑,却十分开怀道:“夏儿,我这是借花献佛,轩衡才是受累那个人。”

“感谢他,但是感谢你,你心意,这才是重要,你懂我。”蓝夏抱紧玉琪腰,她何时这么黏人了?前世也没有这般啊。

玉琪亲亲她额,眼里全是宠溺道:“夏儿开心,这就是对我好回报。明日带你出城如何?你不是一直想要出手吗?明日,如何?”

“太懂我了。”蓝夏脸上笑意正浓,玉琪怀里蹭了蹭。

“小动作会惹下大难,你还要蹭吗?”玉琪低眉看看怀中人儿。

蓝夏身子一僵,没有再动,却笑了。

深深吸了一口气,那是玉琪身上阳刚气息,那么纯洁,令蓝夏舍不得离开半步。

“玉琪,你真是上天赐给我美好礼物。”蓝夏时时刻刻都感觉到自己心跳声,那么欢。

“那就好好珍惜上天给你恩赐。”玉琪也感觉自己离不开这个女人,一刻都不能,明日就让她一起去活动活动胫骨,免得将她闷坏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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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不如死

夜里,蓝夏为玉琪弹吉他,唱歌,登月楼变得热闹非凡,锦心和锦月楼道外偷听。觉得音乐十分悦耳动人,逍遥王由于白天查无结果,郁闷地府内晃荡,突然传来这音乐声,他闻所未闻,便猫了过去偷听。

“玉琪,你何其有幸得此女啊。本王不得不说,你们就是上天注定良人,羡煞旁人。本王也妒忌你,为什么你什么都比本王强?可是君子要有君子风范,免得污了本王气度。”逍遥王感慨万分,心中是苦闷,却只能故作潇洒。

“王爷,可有结果?”一个隐卫横空落他身边,抱拳问道。

“不王府。”逍遥王无奈摇摇头,飞身之下,回到自己院落。

“那如何是好?皇后怕等不到那个时候了。”隐卫只露出两只眼睛,脸上蒙着黑布。

“本王自会处理,下去。”逍遥王没好气地挥挥手,隐卫飞身消失夜空中。

次日,玉琪带着蓝夏出了府,两人骑着骏马直冲向城外,蓝夏像出笼小鸟,策马狂奔,玉琪脸上挂着俊美笑容。

“我要去依人镇看看,好久没有去了。”蓝夏看了看身边玉琪,那英勇身姿,可谓雄姿英发。

“好,只要你开心,做什么都好。”玉琪眼里意味深长,看着蓝夏。

两人对望一眼,开始赛马。一黑一淡紫色,穿梭平原上,后面跟着大队人马。

前面一颗大树下,一个黑衣老头,白发苍苍,坐树下,一个人对弈,十分闲情。蓝夏勒紧缰绳,玉琪眼里却没有一丝惊讶。

“师父,您来了。”玉琪翻身下马,走到那黑衣老头身边。

“听闻你王妃下棋下过阎王,我能不来吗?”老头两眼炯炯有神,看着蓝夏。

“玉琪,你有几个师父?”蓝夏一脸笑意,看着这个老头,脸圆圆,红扑扑,一张娃娃脸,白头发,眼角皱纹,才代表了他年龄。

“小丫头,我算不上他师父,就是看天山那个老不死,误人子弟,看不下去,小教了一点给他。小丫头,你和我下棋如何?输了你就给我那枚棋子,我好去气气那个老不死。”老头站起来,走到蓝夏马前。蓝夏立马下马,摇摇头,看了看玉琪。

“我算不上棋中高手,不过你若喜欢,我给你一个残局,看看你能不能破,反正至今无人能破。”蓝夏那出残局来忽悠人,毕竟自己定然敌不过这些整日无事就想着下棋主,倒不如那出千古残局来忽悠,以显得自己高深莫测。

玉琪轻笑,看出蓝夏故弄玄虚,又很无奈,但并未言语,坐一边看着二人摆弄棋局。

“小丫头,这是什么棋局?老夫没见过。”老头突然来了兴趣,死死盯着棋盘。

“黑子死,白子亦亡,僵局。你可有办法令他们起死回生?”蓝夏调皮地勾起嘴角。

“这阵法,这棋局,果真是惊人。”老头啧啧发声,皱紧眉头。

“师父可能解开这个僵局?”玉琪淡淡地笑容,有些得意。

“你个臭小子,死局还解什么?不过这两种下法很奇,我研究研究。”老头低头继续研究,玉琪那白皙修长手指轻轻一滑棋盘,棋全乱了。

蓝夏虽然不知玉琪打什么注意,但是却笑了,看到那个老头吹鼻子瞪眼,可爱至极。

“你小子活得不耐烦了?”老头气急败坏,破口大骂。

“师父,到府上,让夏儿给你摆上两盘如何?”玉琪面色还是温和无比,不卑不亢。

蓝夏看着玉琪,笑了笑,似乎说,你什么时候可以替我决定了?

玉琪看着蓝夏,伸手握紧她柔软手,安慰她,似乎说,夏儿一切都是为了你。

“教你你全用我身上了,自作孽不可活啊。”老头缓缓站起身,突然看到一抹白色身影一闪而过。

那一身白色,长长白发风中飘扬,一张精致脸,美丽容颜,样子不过二十姑娘,一脸冷漠,带着淡淡忧愁。

“长公主回来了。”老头深深叹一口气,摇摇头。

“长公主?”蓝夏可从未听过此人,但是那人眼里冷漠夹着哀伤,却显得美丽。消瘦身子,让人不知为何,看了就莫名哀伤起来。

“长公主玉心,每年这个时候都会回来,但是却从未进府。她会站公主服大门外,一站就是三天三夜,不曾动摇。三年前,她驸马身亡,她伤心过度,一夜间白了头发。驸马下葬之日,她无法接受失去事实。策马离开,一年之后,她还是孤身一人回到皇城,却默默站公主服门口,等待着驸马出门迎接。可是她再也等不到驸马出门接她,三日后,她又离开。第二年还是如此,父皇要撤了公主府。她却说,若没有了公主府,她将终身不再踏入南海半步。”玉琪微微蹙眉,他也很替这位公主伤神。

“他们一定很相爱,所以公主无法面对这个事实。”蓝夏看着那抹白色身影越来越远,心中想,她站府外三天三夜会是怎么样情形。

“他们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自然相爱。不过驸马没有躲过那场劫难。”玉琪握紧蓝夏手道:“以前我不懂为什么玉心会如此,如今我懂了,若失去你,我可能也会如此,终身不会踏入王府,府外想象着你府内忙碌嬉闹。”

蓝夏想起玉琪那日没有回王府,别提登月楼。蓝夏握紧玉琪手道:“不会失去。”

那是一种坚定,给玉琪一种心安慰籍。

“改日再去依人镇,今日先回城,我想看看这个长公主,希望能解开她心结。”蓝夏拉着玉琪站起来。

老头被晾一边,很不爽,吹着粗气,收起棋子站起来道:“你这个臭小子,有了媳妇忘了师父,哼。”

“师父,请一同回府吧。”玉琪恭敬邀请,老头扭过头,不屑地撇撇嘴,十分懊恼地样子。

“师父,那您老人家就这里吧,夏儿棋局你也别费心了,还有灵芝酿也别想喝了。”玉琪翻身上马,将蓝夏抱进怀里。

“你…早知道我就不教你。”老头很生气,一听到棋局,他耳朵一竖,灵芝酿,他就流口水,看着还有一匹马,知道是玉琪故意给他,他也翻身上马道:“老夫好久没骑马了,过过瘾,替你把马送回府。”

蓝夏噗哧笑了,玉琪策马离开,后面大队人马才刚到,却少了一队人马,还有负伤,身上都是敌人和自己血迹,似乎经历了一场恶斗。

“王爷,若你所料,事情都办妥了。”冷血满脸血迹。

“好,打道回府。”玉琪只是淡淡命令。

“玉琪,你都做了什么?能告诉我吗?”蓝夏不解,抬头问。

“你我策马狂奔出城,引来刺客。轩衡接手了我暗阁,收集到情报,北朝皇后派出大批死士前来,不用猜,都知道要做什么。放心,本王不会让他们伤害你。”玉琪收紧腰间力道。

“我想去看看大公主,可以吗?”蓝夏偏着头看看玉琪。

“我也要去,一起。”玉琪夹紧马腹,很进入城中。

沸沸扬扬人围住了公主府,侍卫围城一个大圈,防止任何人去打扰,大门口,果然站着一个白衣女子,美丽却又凄凉,一身单薄,长长白发,风中飘散着。她就是大公主玉心,美丽容颜,哀伤眼神,带着期待,却那么令人心痛。

蓝夏和玉琪翻身下马,走进门口,玉琪吩咐士兵将百姓都散了,打扰大公主。却听到百姓议论声。

“她就是大公主,大驸马死后,她就不再笑过。她一夜之间,满头白发。”

“能不伤心吗?大驸马人那么好,却英年早逝,真是可惜啊。”

“大公主没办法接受事实啊,真是苦了大公主。”

“散了,散了。”

“…”

“皇妹,你又瘦了。”玉琪走上前,看着这样憔悴玉心,心中微微发紧,大公主却恍若未闻。

“皇妹,这是夏儿,我妻子。”玉琪拉着蓝夏到玉心面前。

“见过长公主。”蓝夏只是淡淡地笑,眼里全是心疼,看着那双满是哀伤眼睛,心中苦,她能明白。

“下去吧,不要打扰我。”玉心看着那扇熟悉门口,那里曾经是他们一起进进出出门口,全是他们影子,携手欢笑,府内每一处都是他们幸福共处回忆。

“大驸马一定也很难过,公主何必折磨自己?”蓝夏眼里微微湿润,拉住玉心手。却全是血,玉心紧紧捏着拳头,指甲早就扣进手心里。白发浮动着,那么美丽。

“他一定会出来迎接我归来。”玉心声音沙哑,抱着这个不可能实现希望,看着门口。所有侍卫和侍女都如往常一样站两边等着,物是人非,那么凄凉。

蓝夏看着这样玉心,鼻子一酸,轻轻抱住玉心道:“我和你一起等他出来。”

玉心眼泪突然夺眶而出,第一次正眼看了看眼前蓝夏。蓝夏眼里全是薄薄泪光,那是心疼。蓝夏自己伤心绝望时候,多希望有一个人给自己一个温暖拥抱,告诉自己,你还有我陪着,你不是一个人。

“他会出来,他只是累了,没有听到。”玉心自欺欺人,沙哑声音,透过心痛,那是骨子里痛。

“我陪你一起等他。”蓝夏给玉心一个安慰笑,拉着她手,给她温暖。

玉琪揉揉额,一只手拉住蓝夏另一只手,温声道:“我也陪你。”

“你还有我们。”蓝夏浅浅地笑了笑。

“心儿,哥哥陪你等。”林枫不知何时站一边。

玉心看了看林枫,长长白发风中随意浮动,遮住了自己半张脸。

“心儿,一切都会好起来。有些人,永远活我们心中,不曾离去,一刻都不曾。哥哥支持你爱他,一直爱下去,用生命去爱。”林枫走到玉心身边,伸手将玉心凌乱白发拨至脑后,那么温柔,那么疼惜。

“大哥,他会出来对吗?”玉心脸上那么痛苦,生不如死痛苦。

------题外话------

鲜花…

故意试探

“心儿,有些人离开了,但是却一直停留我们身边守护着我们。我想他也许一直站门口等着你,只是我们肉眼看不到。”林枫擦去玉心脸上泪,他以前也是如此自欺欺人吗?

“真吗?”玉心泪却又多了起来。

“当然,他看着你这个样子,心里一定很疼。也一定很着急,心儿希望他如此不安吗?”林枫握住玉心一只手,那么轻柔,却那么真诚。

“晨,你真吗?你真等着我吗?你一刻都没有离开吗?晨。”玉心终于走进大门,哭喊着,发泄着,声音沙哑,那是多么撕心裂肺痛。

“心儿,他没办法回答你。心儿,心儿,看着我,看着我。”林枫抓住玉心肩膀,摇晃着她,逼迫她看着自己。

“心儿,告诉我,如果死人是你,你愿意看到驸马为你伤心成这个样子吗?如此作践自己,却无能为力。你能体会他心里怎么想吗?他要你活下来,是要你乐活着,而不是如此作践自己。你伤他心,你懂吗?”林枫声音很温和,那么温柔,小心翼翼。

玉心看着林枫,眼泪夺眶而出,泣不成声。摇摇头,她不要接受事实,她不要,她不想这样。“他没有死,他没有,他没有。”

“他没有,他就站你身边,一刻都没有离开你,看着你如何伤害自己,他除了心疼,他无能为力。你折磨了自己三年,你也折磨了他三年,你怎么能这么自私?”林枫摇晃这玉心,希望她能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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