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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眠的女尊人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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鹦鹉呆住,任北风凉凉的吹……眨巴着眼睛,偏头宁肯被冷落被忽视,也不愿去直面自己从此惨淡的人生,正视淋漓的鲜血……勇往直前往后暗无天日的日子。

“你还是不信!”见鹦鹉直接忽视他,林安曲炸毛,“你居然还是不信……”颤着手抖了几下,忍住忍住,气势很快弱了些,难得用柔情攻势安抚道:“小鸟儿,你应该要深深的相信我,要知道人要是在取名这上面太有才,也是会寂寞的……”

鹦鹉的心头在滴血,任泪水哗哗的滚滚流淌,闭上眼睛不愿去听,感觉到男子阴森森的逼近,惊恐的睁大了眼睛扑腾,渐渐绝望的偏头……忽然眼前一亮,又拼命地呼唤,“家主……家主……”

林安曲怒,忿忿指责,“你家家主现在正在哪个窑子里风流快活呢,叫也没用,想更没用,我昨夜都想了一晚她都没回来看一眼……”

鹦鹉不理会这疯子,还是一个劲儿的叫家主,嘴唇发抖,激动悲愤地低吼,“家主……家主……”

林安曲烦了,“都说了她正在风流快活,你想叫家主也没用,我才不会管一只鸟儿叫家主,让人听了还以为你才是主子,说吧,桌子,板凳,你想要哪个?”

鹦鹉扑腾得更厉害,“家主……”救命……我愿意委身相许……

林安曲怒了,“还是你想叫元宝,发财?虽然你小了点,占了这名字也没用,就算你发了,也没福气撑……”

“家主……”

“她有什么好的,风流的女人最可耻,她夜夜未归,与人约会,什么女人,都是混蛋,怎么不塞回去重生一遍,一早就没看见她,昨夜肯定去青楼风流去了……”

“家主……”

“不要再执迷不悟了,以后我对你肯定比她对你好,也不要再想着家主了,要时时刻刻想着我,我叫林安曲,是林府的小公子,还是你想叫小曲,曲曲……或者叫曲儿,恩曲儿不行,这是我爹娘和姐姐叫的名字,你说吧,你到底想叫什么,不要小小的身子,小胳膊小腿,还太贪心了……”

“家主……”

“不要挣扎了,跟着我才有肉吃……”

“家主……”我不吃肉。

林安曲火大了,热气腾腾往上涌,正想发怒,一个沉稳有力的声音在屋内响起,“小曲子。”

怒火瞬间消失,林安曲嘿嘿一笑,露出白而整齐的牙齿,“小曲子,原来你喜欢小曲子,这名字不错啊,这才乖,你总算想通……”

声音戛然而止,然后僵硬的扭头,看到门口气定神闲的女子,冒出几滴冷汗,干笑了两声,“你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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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有心意

乔眠流露出浅浅的微笑,唇线柔软,是那般别有深意,却又似有着勃发的怒意,“连我的鸟也敢欺负,皮痒吗?”她声音低却不沉,语气不紧不慢,说起话来即使是威胁和粗话,也和她的长相一般优雅。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林安曲心惊,忽然觉得有点儿冷,嘴角控制不住的抽了下,她那笑容里还有令人不寒而颤的感觉,并不是那麽冷,却可以让人全身凉得发透。

林安曲为自己的发现心里哆嗦不已,觉得她既可怕又吸引人想要接近,抹汗的说,“我在给小鸟儿取名字呢,你听……算了,说了你也不懂,不信你问它,”林安曲转头瞪向鹦鹉,清楚又渴盼地望着他,在乔眠看不见的地方,脸色一变,无比阴森可怕,颇有咬牙切齿的意味,“你说是不是啊!”敢说不就把它煮了吃……不,煮了喂狗,吃了就跟这牲口一样没心没肺的了,还不够格喂人。

鹦鹉回瞪他,恨在心口难开,他在威胁、在压迫,以前跟着家主的时候,何时受过这等冷眼,这人到底什么来头,家主居然让它受委屈了。

鹦鹉偏头,不应。

林安曲抖着手指向他,转头委屈看向乔眠,愤愤出口,“它瞧不起我。”

鹦鹉睁大了双眼,恨不得一巴掌呼死这人,可是,瞧瞧自己的小爪丫,最后只得低头东张西望,用长嘴磕磕笼底……画圈圈。

“你看,它就是瞧不起我。”林安曲得寸进尺,非得争口气,一进乔府就被这欺负被那欺负,连只小牲口都不收他的好意。

鹦鹉满头黑线,听这人叽叽喳喳,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现在真的要怀疑家主的眼光了,这人比小畅简直是差太过了,仰仰头望天,现在多怀念那不能说话的小畅,难道男子一旦能开口,就这么可恨不讨喜吗,小夕也是男子,可小夕和那群小厮比这人好多了。

难怪家主会喜欢那人,至少那人口不能言,不能说不好听的话。

面对林安曲的无理指责,鹦鹉低头默念,没听见,没听见……他肺小,经不起气。

乔眠不禁弯了嘴角,自唇间溢出低沈的笑意。

听见低沉的笑声,鹦鹉惊讶,好久都没见到家主这样发自真心的笑容了。

而此时的林安曲,看到她脸庞因笑容而神采飞扬显得愈发漂亮,不禁恍惚。

乔眠收起笑容时,只剩下带了几丝残余笑意的声音,“看够了吗?”即使突然不禁笑了,她也不会惊讶失措。

林安曲顿感尴尬,表情僵硬,深蹙眉,紧抿唇,流露出微不可察的懊恼,默不作声。

乔眠在唇间勾了抹极为满意的笑,冷淡的说,“今日你欺负小曲子的事情就算了。”

林安曲一听,顿时炸毛了,“你才叫小曲子,这么难听的名字居然也取得出来,真是怀疑乔家是不是没人了。”

乔眠面色一沈,投下眼敛,睫毛留下的阴影把她的眼眶盖住,带出浓重寂寞,乔家现在真的是只有她一人了,一直等待爹娘的归来,等待小畅的回心转意,可是,小畅永远不会回来了,还用那么残忍而决绝的方法来绝了她的念想。

小畅无声无息的走了,爹娘呢,或许脚步在某一天就停在了她不知道的地方,永远也不会回来了。

可是,那又怎样,小畅走了,她还有个念想,会一直执着的等待亲人的回归。

乔眠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再抬眼时,一双眸子平淡似水,斜斜得看着脸去,面不改色道:“昨夜你睡觉时都抱着我缠了我好久,没想到你细胳膊细腿的,碰到心仪的女子力量居然那么大,甩都甩不掉,下次我是不是得跟你保持距离,省得你霸王硬上弓。”

“你,你你——”林安曲气得涨红了脸,嘴角在抽动,手在颤抖,恨不得找个缝儿钻进去,通红着脸飞了两把利刃过去,“你胡说!”他才没有抱她没有缠她,心仪的女子也才不是他,居然还说他霸王硬上弓,他是那种人吗,是吗是吗!

……肯定不是。

……他怎么可能会喜欢这种总是惹他生气的人,一点都没有梦里的温柔。

乔眠斜眼,“你睡觉喜欢踢被子,这总不假,不是我在胡说吧!”

林安曲哑然,本想充胖子坚决否认,眼突然亮了亮,期盼的看着她,“你昨夜真的回来了?”

乔眠淡笑,反问,“你说呢?”

林安曲先是一喜,既然抱怨,“回来了怎么不叫醒我?”

乔眠无辜道:“我叫了。”

“鬼扯,”林安曲忿忿出口,“你叫了我怎么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

乔眠一脸惋惜,“你睡得跟猪似地,我怎么叫都叫不醒,这总不能怪我。”

“你——”林安曲手有些抖,睁大眼看乔眠,仿佛在指责她在说谎,但又说不出话来。

乔眠配合的稍垂了下眸子,认错似地说,“我已经尽力叫你了。”

“你——哼”林安曲忍无可忍,气哼道:“你居然还有脸回来!”

乔眠理所当然,又似真疑惑那般的问:“这是我的府邸,为何没有脸回来?”

“你在外面风流快活得那么晚,还回来做什么!”林安曲斜眼瞥了瞥他,仿佛她是什么脏东西,还往旁边靠了靠,离她远点,耳垂却热得紧,最讨厌的就是那些风流不羁的女子了,说白了,那些女子就是会发情的禽兽。

乔眠叹气,“若我真的在外风流,昨夜就不会回来了。”

林安曲心里好受了点,“真的?”

乔眠神色认真,“当然是真的,我骗你做什么,你又没才没貌的。”

“你——”林安曲气哼,深吸口气努力调整,不跟她计较,不计较,他是大户公子,怎么能为这点小事失了风度,惹人笑话,不划算嘛……进过一番心理□,林安曲冷淡的问,“那你昨夜回来做什么,为什么不继续在外风流?”

乔眠眸里闪了闪,透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眼神,“你真不知道?”

林安曲想了想,偷偷瞥了乔眠几眼,不知道很丢脸吗?

见乔眠也在看他,不甘的瞪了她一眼,“我当然知道。”

乔眠将他的反应都收尽眼底,笑而不语,眼眸深深的看着他。

被冷落在一旁的鹦鹉把两人一切都看在眼里,心头直摇头叹气,家主,你想要这蠢蛋就直说,反正我们做宠物的和下人的虽然不满,也不可奈何,你直接把人娶回来□得了,为何总是藏着掖着,想要又不是什么难言之事,不就是因为没心没肺的小畅那点破事,和老爷夫人的事闹得没信心,害怕被拒绝了吗。

……算了,反正这上不了台面的蠢蛋,已经把自己当这里的主人了,你不说,只有受委屈的份。

林安曲被乔眠看得尴尬,红晕渐渐爬上脸颊,哪有人一直用这种令人脸红的眼神看哪个男子的。

乔眠认真的又问一遍,“你当真不知道?”

林安曲低着头连连摇头,“不知道不知道……”脸愈发的红了。

鹦鹉实在看不下去这对别扭的两只了,扑腾着翅膀大叫:“傻瓜,傻瓜……”

林安曲一听以为是在嘲笑自己不知道,顿时怒了,“你才是傻鸟,傻鸟……”

乔眠失笑,眉眼间也染上了笑意,难得的随他们俩闹腾。

林安曲随意间一瞥,顿时又恍惚了,有些不好意思的矜持开口,“你昨夜睡在哪儿?”

乔眠不甚在意道:“睡在外间。”

外间是小厮照顾主人住的,林安曲闻言先是一惊,感动得有些热泪盈眶,继而红着脸道,“你是女子,怎么能和我睡在一间房里……”

对与林安曲突然表现出的小男儿家的矜持,乔眠看得挺,挺……觉得挺奇怪的,皱了皱眉道:“你是男子。”

“恩。”林安曲按以前学的轻声应道,完全的闺中男儿的轻声细语样子。

“……”乔眠嘴角直抽抽,顿了顿,努力调整面部表情,心平气和的问:“你是男子,怎么能占了我的床榻,还霸占了一夜?”

林安曲一惊,有些手足无措,干笑两声,“昨夜……等你,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乔眠眼里一柔,语气也软了下来,叹口气道:“把自己整理好吧,令姐,今早会过来,以她的性子,现在应该快来了。”

林安曲闻言顿感一阵冷风袭来,身子不由得打了个哆嗦,慌乱的徘徊跺脚,颤抖着说:“你昨夜不是去了林府吗,她,她怎么还会过来?”

乔眠对他的反应好笑又叹息,林宁池爱弟心切,又不是洪水猛兽,至于害怕成这样吗!

不过,他总算正常了,林宁池还是有点作用的。

别人眼里的正常,放在林安曲身上就是不正常,旁人眼里的不正常,放在林安曲身上,看在乔眠眼里,就是正常了,此时,林安曲恢复了正常。

乔眠淡淡安抚,“她是来看你的。”

“我当然知道她是来看我的,难不成是来看你的,就是因为来看我才可怕……唉不是,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林安曲唉声叹气,透露出股子绝望。

乔眠平淡冷静道:“现在的确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她就要来了,你好好准备等待吧。”

林安曲可怜兮兮的看她,“你要帮我。”

乔眠嘴角一抽,“怎么帮?”

林安曲不悦的嘟哝,“你能让她不来吗?”

乔眠冷下脸来,面无表情,“不能,她是你姐姐。”

林安曲无比真诚的看她,“你真的不帮我?”

乔眠扬眉,“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或者,你可以叫上那位花花帮忙。”

林安曲垂下脸来,每到这时候花花肯定会躲在他身后,叫也没用,叫来了还得去保护花花,林安曲眼苦恼的垂头,长长的睫毛下遮盖的眼突然亮了亮抬头笑意浓浓兴奋的看向乔眠,“你不帮我,我就说你昨夜欺负我了。”

“……”乔眠呆住,任北风凉凉的吹,那林宁池还不得变成发狂的怒狮。

“我还说你昨夜和我睡在同一间屋子,还抱了我,知道我喜欢踢被子,恩……”林安曲支着下巴想,笑意愈浓,红唇轻启,“还是睡了一夜。”

“……”林宁池这头怒狮这下绝对会直接扑向她拼命。

见乔眠皱眉,哑然,林安曲很满意这种效果,得意的扬扬下巴,“你帮不帮?”

乔眠微微惊讶的看着满脸胜利在握的林安曲,微微惊讶的扬眉,威胁?居然有人威胁她?

心里开始怀疑是不是该重新认识这个人了,应允他来乔府,又是不是对的了……看人果然不能光看外表,她居然会犯这种错误。

不过,林安曲总能给她惊讶,让她的生活不那么单调,这就够了,不知以后还会有什么惊喜。

到了这时候,乔眠还能心平气和,面不改色道:“所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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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取同情

林安曲堵了下,用黑得发亮的眼眸瞪着她,“姐姐从来不会让我受委屈。”

乔眠扬眉,“那又如何?”

林安曲双颊微微发热,哼道:“她要是知道你占了我便宜,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

乔眠摇摇头,忍不住笑起来,“我乔府要什么样的男子没有,何必……”上山下下打量林安曲,啧啧了两声,“何必搞得像要强迫你这样的……会有损我的眼光。”

林安曲闻言气得涨红了脸,嘴角在抽动,肩膀微微在颤抖,冷静冷静,他一向动口不动手,最后竭力镇定,声音都气得走调了,“你为何总是这般欺负我?”

乔眠默不作声,拖着下巴看了他一会儿,摸摸他的头,“你乖点,以后就不会再这样了。”

林安曲心里一气,但很快平复,就势作双眼泪花沾湿在睫毛上垂涎欲滴,红红的,满含着委屈状,“你真的不帮我?”

乔眠沈默,缓缓才道:“好好准备吧,她是你姐姐。”

林安曲再可怜兮兮了下,作热泪盈眶状,见她依旧不为所动,缓缓才失望的收回了委屈的神情,用含着水色的美眸朝她微笑,奇…书…网显得无比真诚的样子,“就这一次,帮我一次。”

要说笑,乔眠笑得更为诚恳,更有技巧,若笑非笑中,总是带着那般意味深长,令人回味的意味。

看得林安曲的心猛的悸动了几下,回过神来在心里呼了自己两下警醒,然后睁着纯真无邪的大眼,看了乔眠半会,始终不见一丝效果,终于认命,觉得这人怎么就如此狠得下心拒绝他,他搬来乔府,这人居然不给他善后。

林安曲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垂下,脸上迅速罩下一层阴影,空气中萦绕着淡淡的香味,此情此景,闻起来有几分黯然的意味。

乔眠深深觉得自己折了三年寿,知道他脸上的表情是做出来得,还是忍不住无奈道:“昨夜已经说得差不多了,她不过就是来看看你,不会有事的。”

林安曲亮了亮眼,脸不红气不喘,“姐姐不会又把我带回去?”

乔眠摇摇头,“不会。”

林安曲偏头看了看那层层叠叠的暖帐纱帘上暧昧的颜色和细腻的图案,期盼的问,“也就是我可以继续留在这里?”

乔眠额角一抽,勉强牵起嘴角,“可以,但这是我的房间,你不能霸占,你的房间已经吩咐下去收拾好了,今日就搬过去。”

林安曲脸一垮,“我住在这里不行吗?”

乔眠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目光沉沉,冷冷的说,“不行。”

林安曲对那柔软的床榻念念不舍,被如此直接的拒绝,只得失望的收回了视线,“我知道了。”以后一定要爬上她的床霸占。

知道林安曲又在博取同情,乔眠这次直接视若无睹。

“准备好,出来见客吧。”丢下一句不紧不慢的话,转身出去了。

而林安曲心里只紧了下,就跟了上去,这已经成为了习惯。

门被小心的关上,剩下窗边吹风的鹦鹉那紧绷的弦终于松了下来,名字的事不了了之,它心中庆幸。

家主有时也挺吓人的,叫小曲子,不就是意味着把他送给那个蠢蛋了吗,它才不要换主子。

幸好,幸好主子还是家主,要真跟了那男子,得折多少寿,日后找伴可能都不能自由了,要是随便拉只鹦鹉做它的夫郎还勉强能接受,要是拉只八哥麻雀的给它做伴,亦或是地上爬的,水里游的,它还不得哭死。

……

如乔眠预料的,恋弟的林宁池第二天一早就风尘仆仆的杀过来了,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疲倦。

乔眠知道,她昨夜肯定没睡好,一直呆在身旁的亲爱弟弟,一夜间睡在了别人府邸,哪能安心呐。

林宁池见到乔眠,再看到站在她身旁稍微靠后的林安曲,皱了皱眉,他家的少年,何时受过这等委屈,见乔眠一脸理所当然,毫无表示,对这个人愈发的不满了,当初怎么就瞎了眼的要把弟弟托付给她,被拒绝了还使计想要她答应。

风从门窗口一丝一丝吹进来,并不冷,却人全身凉得发透,林安曲明显感觉到林宁池的不悦,缩了缩肩,小心翼翼的缩到乔眠身后,战战兢兢。

太阳躲到云层后,天空一下子阴了下来,林宁池瞬间变成了发怒的狂狮,眉宇唇色间满是隐不去的愠色,冲到林安曲身边,忿忿的问,“是不是她逼迫你住进来的?”

乔眠在旁边听得满头黑线,她又不是饥不择食,至于吗。

见林安曲不敢说话,林宁池愈发明确心中的猜想,压抑着怒气说,“不要怕她,有姐姐在这里,告诉我她是不是威胁你了?”

林安曲被他弄得一惊一乍的,美眸中闪过可怜兮兮的水色,无声的向乔眠投去视线,求救。

乔眠知道林安曲在拿她做挡箭牌,扬了扬眉,笑意染上眉眼,带著几许笑意及兴味,含笑不语。

林安曲有些急了,看向乔眠的大眼睛里有羞涩的水波,双忽闪忽闪的,纯真无邪,不要到这时候了都不帮他。

见乔眠真的无动于衷,林安曲脸色微微泛白,满目纠结,他以为他们很熟悉了,结果,居然连这点小忙都不帮。

林安曲一咬唇,狠下心来,逼出满眼泪水流转,像极了受了委屈般的小兽,可怜兮兮的望着林宁池,“姐姐,她欺负我,还不许我说出来。”

“什么!”林宁池当即就炸了起来,怒气腾腾的瞪向乔眠,满是指责,火山似地随时随地都有可能爆发,“乔眠,你说过会好好待曲儿的。”

乔眠可笑又可悲,暗暗叹息,林宁池一碰到林安曲的事情,居然还没有那个弟弟淡定了。

低沈的笑意自唇间溢出,醇厚嗓音在寂静的房内响起,乔眠不紧不慢坦然自若道:“我怎么敢欺负林公子,林公子昨夜在乔府乖得很,今日精神可好着,活蹦乱跳的,想必日后会更乖。”

林宁池闻言眼里闪过光芒,顿时又从发狂的怒狮变成了文质彬彬的气质女子,就差风度翩翩了,狐疑的看向林安曲,上上下下打量,她明显这个弟弟,有时谎话连篇,处处反话,以前在林府,就没少在爹娘面前冤枉她,害她被常常被无辜的责罚,想起来都后怕,可恶的又不能对付这不听话的弟弟,只得又爱又恨。

林安曲被看得心虚,见林宁池突然怒气腾腾的,突然又软了下来,完全无害,竭力镇定道:“昨夜我睡在她的房间,还是在她床上睡了一夜。”

本以为林宁池会又反怒,结果只听他摇头轻叹,林安曲顿时不满了,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认真道:“姐,你要深深的相信我,你不帮我还有谁会帮我,昨夜她还抱了我,我们睡在同一间屋子,不信你问花花。”

林宁池纠结的拧眉,这下从轻叹变成了深深的叹息,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弟弟,已经到了为了冤枉人,不惜连自身清白都不要了,幸是这里没有其他人,不然又得弄得满城风雨。

她这个做姐姐的,已经为了他殚精竭虑,江郎才尽得没法教了,虽然不舍,也只得尽快给他找个能制住他的妻主,煞煞他的傲气,不要闹得不可开交的地步……顺便,让乔眠也受受罪,体验她曾经因曲儿所遭受到的无奈。

见林宁池深深叹息,明显不信,林安曲火大,脸色铁青地瞪着她,忿忿出口,“我说的都是真话。”

林宁池深吸口气,无奈摇头,这个弟弟,从小骄纵惯了,在家时都没让她好受,现在在外头,在好不容易给他找个有依靠的乔家,头一天才进来,就如此的不惜牺牲清白冤枉人,还是这里的主人……虽不指望他能安分的做客,但至少得清静两天,再闹……到时随便他怎么闹。

听见回应的又是叹息声,林安曲心浮气躁,额上青筋一阵乱跳,努力调节情绪,半天才压下愤怒小声咕哝,“为什么说真话时,总是没人相信呢……”

他刚才说的可都是真话,不过就是没说全,稍微有点惹人浮想联翩,故意误会的意味。

林安曲黯然的投下眼敛,蝶翼般长长的睫毛垂下,映出的阴影把他的眼眶遮住,带出浓重的落寞……

此情此景,还有人谁能忍得住不去安抚,只盼他能露出一个浅浅的淡淡笑容,就满足了。

但是,深深了解他的林宁池不为所动,叹息声显得更无奈了,连只认识他几天的乔眠,都视若无睹,沈默不语——没一人来安抚。

……他装模作样的的本事可都见识过了。

林宁池忍住不再叹息,语重心长道:“在乔家不比家里,乔眠是主人,你是客人,要听她的,更不要再闹事了。”

真是伤人自尊的言语,他到底哪里闹事了!

林安曲额上青筋又是一阵乱跳,气得俊脸涨红,手在颤抖,用黑得发亮的眼眸瞪着她,冷静,冷静……掀桌啊,这哪里是她姐姐,分明就是个道貌岸然的陌生人,胳膊肘往外拐。

林安曲片刻后哼哼的偏开头,臭着张脸一声不吭,不认识他们,不认识他们……

对林安曲偶尔的任性,林宁池除了无奈还是无奈,转头好声好气的对乔眠道:“曲儿在乔府就拜托你了,现在一切还未定下来……希望你不要再欺负曲儿了。”说道后面,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毕竟是自家弟弟,即使做错了事情,道了歉,她还是要站在林安曲这边的,何况,她现在还不想林安曲就这么早早的嫁出去,对她来说,乔眠是要跟他强弟弟的人。

林宁池看向林安曲的眼神有些不忍,是那种真正温柔的,宠溺的,满是疼爱的眼神。

一个柔弱男子在外本来就是不容易,若不是对方是乔眠,是只有一个主人的乔府,让他寄人篱林宁池还真不放心。

乔家财大势大,女子历来只能娶一夫,乔眠性子对自己的人又温和宽容,这是林安曲目前最好的归宿,要让她嫁给三妻四妾的深院大宅,以林安曲的性子,即使是正夫,没两天就玩完了,林宁池是不允许那种事情发生的,所以林家与周子岚的婚事,表面上看是周家不义,暗地里却是林家故意就势凑成的。

对林宁池威胁忿忿的语气,乔眠也不在意,她了解林宁池这个人,开开玩笑没什么,所以此时很‘识相’的微微颔首,显得是那么的优雅温和,含笑而应,“当然。”

林安曲看着他们涵虚的你来我往,不屑的哼哼两声,对上乔眠玩味的目光,心里一紧,忿忿的瞪了她一眼,偏开头,避开她的视线,胸脯一上一下起、伏,冷静,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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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人之前

林安曲虽然不服,但也没敢说什么,因为多说一句话,可能就会被姐姐拎回家了。

所以,当林宁池一走,他就活跃了,面对一副文质彬彬,还没转换过来的优雅女子,没好气道:“我的房间在哪,我去找花花。”这样虚假的乔眠,真的……好令人毛骨悚然……

听出他语调的冷淡不屑,乔眠也不在意,好声好气道:“可以让小夕带你去。”

“我住的地方,不能离太远。”林安曲得寸进尺,现在不要求好,以后可能就难以命令了,而且,林安曲侧移三步,斜眼上上下下打量乔眠,谁知道她会不会带良家男子回来乱来,住近点,要保护那些柔弱男子,不能给他糟蹋了……哼,昨夜肯定是去了烟花之地再回来的。

乔眠脸上的温和之意不减,声音却有点淡了,“你的房间就在旁边庭院,如何?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林安曲心想,隔壁的院子,不远,不错,以后可以随时过来看看她在干什么坏事了,不知不觉在唇间勾了抹极为满意的笑,回过神来,见乔眠正一脸似笑非笑意味深长的看着她,脸上笑容登时一僵,冷着脸道:“还有,把那不知好歹的小鸟儿给我,我要亲自调…教。”敢合起伙来欺负他,绝对不能原谅,而且,看那样子,小鸟儿肯定知道很多事情,要慢慢深入,一点一点的让小鸟儿把知道的都告诉他。

乔眠已经习惯林安曲骄傲的小性子,这随便放在哪家都得被惩罚被敢出去的言行举止,看在乔眠眼里,面色能丝毫不改,而且还能半眯着眼,宽容以对,语调慵懒道:“你不是不喜欢小曲子吗?”

“你才是小曲子,”林安曲忿忿,不悦嘟哝,“谁说我不喜欢它了!”

不喜欢还要,想干什么,乔眠皱了下眉,很快又舒展开了,稍显困惑的打量他,摇摇头,“我真看不出你哪里喜欢它了。”

林安曲被看得不自在,半天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他嫩嫩的,看起来很少吃的样子,我煮了还不行吗?”这可是小鸟儿最后的一点用处,等把秘密都从它嘴里掏出来了,再让它去偷偷打听乔眠的事情,不听话就煮了。

乔眠僵了一下,林宁池在的时候,林安曲一句话都不敢说,她一走,就乱对她发号施令了。

乔眠有了思量,脸上不仅没有显露愠色,还在唇侧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在林安曲得意享受时十分愉快地泼了他一瓢冷水,不紧不慢道:“我可是答应了令姐要好生‘照顾’你。”那照顾几字咬得稍微重了一点,却让人听得格外分明。

平地一声惊雷,林安曲浑身一震,愣在原地,脖颈僵硬的吱咛扭过来,视线移向乔眠,气势弱了不少,“姐姐现在都管不了我,才不要你管。”想管他,想得美,有一个天天管着他的姐姐已经让他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现在好不容易逃离了林府,又来个这么个风流女子想要管他,不要不要……

乔眠笑,危险逼近,“我乔眠说过的话从不做假,既然已经答应,就一定会把你‘照顾’得服服帖帖,你信不信我能做到?”

林安曲面上闪过惊恐的神色,竭力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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