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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眠的女尊人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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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眠没有叫醒林安曲,与昨夜不一样,也没有只将他送到林家近处,而是抱着他进了林家。

林宁池看到被乔眠抱在怀里的林安曲,还有他沉沉满意睡去的白皙红润的脸庞时,脸都绿了,视线上移,停在乔眠脸上,那眼神,仿佛就要朝乔眠扑过来拼命,像是多年的好友半夜之间变成了野兽,吃了他珍爱的东西,抢了他心爱的宝贝。

乔眠很无辜,林宁池护犊她是知道的,但亲事是林宁池提出来的,现在她脸上挂着的却是一副后悔不已的样子,还有交友不慎的悔恨,好像她的宝贝弟弟给她吃了。

此时毫不知情的罪魁祸首还不怕事情更糟的往乔眠身上爬,手摸摸这里,捏捏那里,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呢喃几声,便又沉沉睡去,嘴角含笑,可爱至极。

林宁池眼睛红了,手背上青筋直跳,握成了拳,肩在抖动,面上却还保持着风度没有扑过去抢,但她所做的也和抢差不多了——铁圈似地手圈着林安曲的细腰,不容置疑的往自己怀里拉。

见一向翩翩有礼的好友红了眼睛,做出如此禽兽般的举动,乔眠在想她要不要就这样松手。

可是……

林安曲,你快松手,不要抱得这么紧,不要扯领口……也不要拉着裤子,不要拉衣带。

……

林宁池现在的神情哪还像是被抢了东西,简直像是全家都被人杀了似地。

尴尬的气氛一直维持着,林宁池咬牙切齿道:“松手。”

“……”她也很想松手啊,可是不能松不能松,松了裤子就会被林安曲拉下去了,衣带也会被拉开。

乔眠很无辜,听到林宁池磨牙的声音,简直时是欲哭无泪,她招谁惹谁了,这俩姐弟真能折腾。

林宁池形象不见,乔眠也快支撑不住了。

能让林宁池脸色大变的事情可不多,能让她对好友变脸的事情可更是不多,乔眠心里在衡量,为了一个认识不到两天的男子,就要与相处了十几年的好友反目成仇吗,这亲家还要不要做了。

与此同时,林宁池心里也在怀疑,甚至有一丝后悔,让林安曲现在嫁出去的决定真的好吗?还是嫁给这个友人。

无此时知的罪魁祸首眼皮很沉,睡觉被吵着,很是不满,别人越拉越扯,他就扒得越紧,抱住,然后……继续睡。

乔眠看看愤怒不善的林宁池,再看看完全无害的沉沉睡去的林安曲,额上青筋跳了几下,差点就抚额摇头叹气了,无奈做为唯一还有理智的人,她必须支撑坚持住,尽量使自己看起来和颜悦色,说:“林安曲还在睡,我送他回房再说。”

林宁池一听不干了,他自家宝贝弟弟一个清清白白的闺中男子被自己多年的好友这样抱在怀里,此面善心恶的人还想踏进宝贝弟弟的闺房,想都不要想,闺房她都没进去过多少次,怎么舍得给被人看……就算是多年的好友,也不能抢了弟弟。

乔眠面对林宁池的护犊情绪总是哑然无语,若是有人问都不问的塞个男子给你要毁你一生,还像你硬抢了她的宝贝一样,谁都会无言的。

……

最后解决了罪魁祸首林安曲时,夜,已经很深了。

乔眠为避免与情绪不稳的林宁池发生冲突,没有停留的就离开了林府……在林宁池形象全毁拿扫把赶人之前出来的。

……

林安曲在梦里睡得很香,有人抱着他摇晃,争着都要娶他,原来被人追求的感觉是这样,太不错了。

咧嘴,舔唇,翻了个身,继续做甜美的梦,嫁衣好红,鞭炮锣鼓声好响,周围好热闹,新娘好温柔,长什么样呢,唔,要看。

林宁池坐在床边柔和的看着沉沉睡去的男子,体贴的将被他踢开的被褥拉上盖好,而后静静的坐着,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盖住眼眶。

……

外面又多了新的谣言,无非是昨夜林安曲去青楼纠缠的事情,传了好几个版本,林安曲听着听着,开始有些憋屈,后来觉得挺没意思,即使是关于自己的,也没啥感觉了,还不如去找那面瘫的人。

……

与乔眠认识的第三天,林安曲又来了乔记酒肆,同样没有失望的在竹楼二楼窗边找到了正在啜酒的乔眠,喜滋滋在的过去,每次与她见面后,回到家都会有运来,即使是在梦中,也很满足,至于白天被他气,吃了亏,就不计较了。

乔眠看到林安曲笑吟吟朝她过来时,瞬间脸色大变,她可还没忘记昨夜林安曲连睡觉都要扯着她的衣带,拉着她的裤子,无声又毫不留情的威胁。

还好,在商海中沉浮这几年,乔眠早已练就了一身不动声色的本领,面部失调,深吸口气努力调整后,也是瞬间就恢复了平静,温和中带点淡漠,若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乔眠想,怎么没早点发现这个地方风水极其不好,遗憾,以后就要失去个好地方悠闲自得的品酒了。

……

林安曲对昨夜之事完全不知,坦然的坐在对面,笑吟吟看着女子,毫不避讳的说:“我想了想,还是要去乔家做小厮。”才跟她说说话,碰碰面,都能有好梦做,去她身边一段时间,说不定能在现实中都能交好运,碰到梦中那个温柔的妻主,还有许多人都想着要娶他,以前别人都是对他唯恐避之不及的,这个人,简直就是来旺他的,怎么没早点碰上。

乔眠闻言嘴角抽了抽,握着酒盅的手一紧,继而放松,努力使自己镇定。

随你,都随你,只要不要再天天缠着她,像昨夜那样残忍歹毒的威胁就好了。

这个人,简直就是来克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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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进乔府

她乔眠禁不起天天被这样纠缠,还不如如了他的意。

至于亲事……还是算了,十几年的友情,为了这样的一个男子……

乔眠不敢想象若是林宁池知道林安曲来乔家做了小厮,又会做出何种有失风度的举止,若是知道林安曲成为了她的人,会不会跟她拼命。

……还是先把这个人当祖宗一样供着。

乔眠有预感,日后的折腾生活肯定会鸡飞狗跳,不由得暗暗叹气,举杯祭酒,为那可能从此一去不复返的平淡悠闲的生活。

优雅的勾起酒盅,悠闲的啜一口,好酒。

林安曲视线瞥到乔眠拿着酒盅的手指,纤细修长,光滑,干净得没有一点瑕疵,不知是不是嫉妒心起,还是关心这旺他的人,不满的皱起了眉,“你又喝酒。”

乔眠手一顿,抬眼扫向了他,这不是小厮该管的,人都还没进乔府,就开始管起了她,连喝杯酒都有异议……这人,果然,是来克她的…… 悲哀至此,却还得忍受他的纠缠,可悲可叹,人生何望。

乔眠怎么也是身经百战的主,内心情绪再怎么澎湃,脸上也是不露声色,温润春风,不像林宁池,一遇到宝贝弟弟的事,就风度举止全无,连自己是谁都快忘了。

在这点上,乔眠这只狐狸修炼比林宁池要老道得多,只是,那温和的脸上,眼底怎么冰冷一片。

林安曲感觉周围凉飕飕的,乔眠脸上越温和,他就越感觉身子寒冷,连骨子里寒得发抖,感觉告诉他,眼前这个人,很不高兴见到他。

林安曲不禁觉得委屈,他又没做什么不对的事情,她怎么就讨厌他了,不满的小声咕哝,“有什么了不起。”心里忿忿不平,但为了梦中的甜美,为了日后温柔的妻主,他得忍,也真的如他所愿的忍了。

乔眠不会为一件事情伤神多久,既然已经决定如林安曲所愿,让他进乔府,就不会再因此迁怒苦恼了,脸阴沉也只是一瞬,很快便缓了下来,丝毫不见先前的不快,问:“你什么时候方便来乔府做事。”

林安曲闻言呆住,怔怔的看着他,之前说这事时见她不语,本以为她又拒绝了,现在……眼睛眨啊眨啊眨,总算反应过来,一听有戏,喜色立即浮现与脸上,不顾男女顾忌,伸手扯他的手腕,“你答应了?”

乔眠嘴角抽了几下,林安曲这副样子完全没有镇上闺中男子的矜持,她不禁要怀疑,认识这个人,是不是正确的了。

乔眠缓了缓,才悠悠道:“算是吧,你什么时候过来?”

乔眠十三岁那年乔老夫妇把乔家大小事都丢给她接管后,就携手周游四海去了,乔眠没人管,乔家那么个大家业又压在她身上,养成了我行我素,遇事却又不慌不忙沉稳的早熟性子,对别人的言语举动一向是不理不顾、从容不迫,但如今却为了这个男子,退让了……她是被缠怕了。

乔眠一看就大体林安曲的性子如何,知道即使一直拒绝,这个男子还是会一直纠缠,直到他满意为止……做如此想法,可能因为在乔眠心里,也是希望与他有更深的了解,一直纠缠接触下去。

或许这就是冥冥之中的相遇。

——天意。

……

林安曲笑了笑,没有顾忌的露出白而整齐的牙齿,“你要找人来服侍我。”

得寸进尺啊得寸进尺,乔眠暗暗如是想,一想到这是尊大佛,心里就不打算生气了,嘴上还是毫不留情道:“你不是要放下身段来乔府做小厮吗?现在居然是来做乔家少爷的。”

林安曲羞红了脸,窘迫道:“……可是我什么也不会。”

见乔眠看向了他,神色认真,林安曲莫名的紧张尴尬起来,有些可怜兮兮的望她,“……我真的什么也不会。”

乔眠见他这小兽般可爱的摸样,不禁失笑,“什么叫做什么都不会,你有眼能看,有耳能听,有鼻能闻,有嘴能说,有脚能走……你会的可多了。”

“那我去乔府,能做什么?”林安曲眨巴着眼问,神情期待。

乔眠低笑,“你不是要做我的小厮吗?我记得第一天见面你就是这么说的,既然如此,就跟在我身边吧。”

林安曲咕哝,“我不会伺候人。”

乔眠好笑,“我知道,你跟在我身边,随意看看听听走走说说,运用四肢五官就行。”

林安曲睁大眼,“就这样?”

“……”乔眠也睁眼看他。

林安曲不确定的问:“……没了?”

乔眠点头,“恩,就这样,没了。”

喜色浮现与脸上,林安曲喜滋滋的,神采飞扬,向渴望大人表扬的小孩,“这些我都会。”

乔眠:“……”谁不会啊。

想到几年前花灯会上消失的男子,乔眠心头一沉,眼眸也失去光彩,黯淡下来,会这些也是一种幸运,林安曲,他该是开心的,她也会让他一直开心幸福下去。

不过,看到林安曲神采飞扬的笑容,乔眠知道她的做法没错,这个人,总能使压抑在她心底的烦恼瞬间消散。

……

乔眠一回神,见林安曲正凝神打量着她,脸上瞬间恢复了往常的温和,只是那温和里永远带着淡漠。

林安曲眨眨眼,眼里的异样消去,清楚又渴盼地望着乔眠,期待问道:“我可以把我的贴身小厮带去乔府吗?我不习惯别人的伺候。”

乔眠面部表情僵了僵,道:“随你吧,他叫什么?”反正乔府多两个人也没关系,有习惯伺候他的人在,可以少许多麻烦。

林安曲道:“花花,我取的名字,很好听吧。”

“……”乔眠嘴角抽了抽,她很怀疑,带这个男子去乔府,是不是正确的决定了,她可不要府邸突然多出了堆容貌不变,名字奇异的下人……会丢了乔家的品味。

……

当天晚上,林安曲就偷偷带着包袱和贴身小厮花花急急来了乔府。

下人通报,乔眠出来,看见背着大包小包气喘吁吁的林安曲和另一个汗淋淋的男子时,呆住了。

谁来告诉她这是什么情况!

林安曲潇洒的将包袱丢下,塞了个到还在发愣的乔眠怀里,累得直不起腰的挂在她身上,道:“我带花花来投奔你了。”

……谁来告诉她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乔眠手抖了几抖,林安曲居然先斩后奏,连人都带过来了,她连最后做垂死挣扎的余地都没有……要是让林宁池知道,还不得直接毫不留情的杀了她。

……

乔眠吩咐管家把房间安排好,给他们收拾东西,林安曲不喜欢身上的味道,要在乔眠房间里沐浴,小厮花花累得喘不过起来,乔眠让他先去休息了。

沐浴完,林安曲穿着乔眠宽大的里衣,摊开四肢瘫软躺在她床上,“你的床比我的还要柔软,果然来对了。”

乔眠脸有些发青,调节面部,尽量使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可怕,问:“吃过晩膳了吗?”

林安曲一听,这时才想起光顾着偷偷溜出来,还没有吃饭,顿感肚子饿得很,兴奋的望向乔眠:“还没吃,我们一起吃吧。”

乔眠面无表情道:“我要出去一趟,你自己吃了就先睡。”

林安曲脸垮到底,“不能一起吃吗?”

乔眠脸黑,他就没有一点责任吗,这么不管不顾的跑出来了,也不怕家里人担心。

乔眠这次是生气了,当初小畅就是突然消失,还是以给她绝望的消失,父母也是突然就要离开,直到现在都没回来看过她一眼,每年就是一封书信寄回来,告诉她他们在外面去了哪里,有多满足,有多心幸福,然后要她好好打理乔家,注意身体,每年都是这样。

外面都传言乔氏夫妇感情有多好,但乔眠不明白,为什么父母可以扔下孩子在外那么多年,连一眼都不见,周游四海就那么重要,重要到连亲身孩子都不要了。

天天等着他们回来,想要做到最好,结果,每年就那么小小的一封信,她还当宝似地。

……

乔眠努力压抑着情绪,不然她怕怒气发出来,会吓着林安曲,最后黑着脸闷声离开。

望着乔眠离去的背影,林安曲摸摸鼻子,不知怎的就感觉心里难受起来,躺在床上不说话,难得安静的想事情。

过了会儿,外面进来个小厮,问他要吃什么。

林安曲翻身侧躺,抬起头来说:“你家主子喜欢吃什么我就吃什么,还有,我等她回来一起吃。”顿了顿,问道:“她什么时候回来?”

小厮不卑不亢回答:“我家主子不回来了。”

“你怎么知道,她说的?”林安曲问。

小厮道:“这么晚了,一般都不会回来。”

林安曲一听顿时生气的坐了起来,直拍床沿,愠道:“她一直都夜不归宿吗?”

小厮答道:“没有一直。”

林安曲脸色刚缓和不少,小厮又道:“只是经常而已。”

林安曲闻言脸瞬间变了颜色,额角连抽了几下,拍得手都疼了,小厮干巴巴望着,心也是疼的,那是上好的木料,是老家主还在的时候,特意寻来给小姐做的。

这林小公子的手在小厮眼里,明显没有床沿木料金贵。

林安曲瞧见小厮异常的神色,觉得不对劲,顺着他的目光看过来,是被拍了好几下的床沿,再抬头看向那小厮,顿时生起闷气来,什么嘛,他的手疼了,小厮居然在心疼床,意思不就是他不该拍床的。

连个小厮都欺负他,林安曲躺下把头埋在被褥里,不该生气的,现在是在别人家里,还是个小厮身份,不能生气的,不能给她讨厌了。

火气压了又压,林安曲最终是翻身拉上被褥盖上,把头闷在被褥里,“我不吃了,明早她一回来我就走。”

看着在床上翻滚作祟的林安曲,小夕眼里闪了下,有些惊讶,有人睡在家主床上,家主居然没有异议。

既然是家主默许的,作为一个下人,即使不满,也不会插手。

……

过了片刻,林安曲听屋里没有动静,慢慢的钻出脑袋,朝床外望去。

小厮还站在原地没有动过,林安曲不由得认真打量起了他,乔府连个小厮都这么好看吗?

闷闷问道:“你叫什么?”

“小夕。”声音依旧是不卑不亢。

林安曲撇嘴,“你就不能多说几个字吗?”

“……”小夕这回是连一个字都没有了。

果然和乔眠一样啊,多说个字都舍不得,林安曲很无语的摇头,他们好可怜。

在床上翻了几下,林安曲觉得闷,要是他的花花在,就不会觉得没有人跟他说话了,自己也好像很可怜……突然想到了什么,林安曲脸纠结起来,不会乔府的人都这样吧,那也太不人道了,他最怕的就是闷了。

林安曲躺在床上,忿忿难平,问道:“她真的不回来吗?”

小夕道:“可能会回来。”

林安曲生气的咕哝,“她真的经常去外面鬼混吗?我的名声岂不是被她搞坏了?”

“……”小夕脸黑,很想反问,你的名声不是早就坏到底了。

小夕觉得不管男子与家主是什么关系,他还是有必要解释下,不然这个不懂礼貌的男子住在乔家,占了家主的床,睡在家主床上,还对家主这不满那不满的,枉费了家主的一番苦心,小夕平静道:“家主这么晚出去是去林家了。”

林家!林安曲闻言身体猛的一震,脱口道:“她去林家干什么?”该不会是让姐姐把他接回去吧,姐姐要是知道他带着花花离开林家,住进了乔府,肯定会很生气,林安曲只要一想到要在小黑屋里拿针线绣花,身体就发抖起来,乔眠,你果然不是什么好人,居然这么对我。

小夕见他缩在被褥里瑟瑟发抖,虽然有些莫名,也不去问,道:“家主说林公子肯定是不管不顾偷偷溜出来的,林公子既然住进了乔府,她得亲自去林家说一声,以免林老夫妇担忧,到处派人找你,明天镇上可能就传出林小公子一夜未归的谣言了。”

林安曲听着脸愈发白了,若传出那种谣言,他可能就真的嫁不出去了,就算有人喜欢他,也是不敢娶的,温柔的妻主得全没了。

这样一想,就突出了乔眠的好,都这么晚了,她还为了他深夜出去,这么好的人,怎么可以认为是坏人呢,林安曲内疚起来,决定以后要很好很好的对她。

……

不多时,门被轻声推开,林安曲以为是乔眠,连忙欣喜的探出脑袋,看到从外面进来的是一个个端着各色菜的小厮后,失望的缩回了脑袋。

看着他们准备,林安曲说:“我不吃晩膳了。”[WWW。WRSHU。COM]

小夕道:“家主吩咐过让我们把这些饭菜准备好端进来。”

“是她准备的吗?”林安曲一听来了精神,坐起来看,全都是他喜欢吃的菜,愣愣的看着,觉得眼眶有些湿润,酸酸的,带着满足感动。

……

乔眠回来时,夜,已经很深。

乔家大院里大多灯火已经熄灭,外屋里蜡烛被点燃,小夕熟练的服侍,“要不要把饭菜热热?”他显然已经习惯乔眠的晚归。

乔眠揉了揉脸,让自己清醒些,说:“在林家已经吃过了。”声音里透露着疲惫。

看向里屋,压低声音问:“他怎么样了?”

“已经吃过,睡着了。”小夕回答得全,没有让乔眠对林安曲有其他疑问,这是一个了解主人的小厮。

“你也休息去吧,端点热水过来,我给他擦擦脸。”乔眠声音平淡,把自己的外衣褪下。

“这些我来做就是了,家主今晚睡哪?”小夕问。

乔眠道:“我在外屋将就一晚,明天把他们的房间收拾好了,有什么不满意的都听他的意思去准备。”

“……”小夕欲言又止。

乔眠问:“还有事吗?”

小夕顿了顿,说道:“我不明白,家主从来不带男子回来的。”

乔眠沉默片刻,才道:“他不一样。”

小夕还在疑惑,乔眠叹息着说道:“你以后就会知道的。”

……

林安曲沉沉的睡在床上,乔眠就着烛火认真的给他擦了脸。

乔眠的里衣穿在林安曲身上显得大了许多,再加上林安曲之前在床上的一番翻滚,睡后踢被子的习惯,此时衣衫松松垮垮的挂在肩上,露出一边的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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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相许

第九章

(以身相许没心没肺,强势压迫)

林安曲的肌肤很白、很嫩,像足了锦衣玉食的闺中男子,但又不是完全的滑…嫩,他喜欢溜出去,在经常接触外面空气阳光下,肤色很好,脸上几乎没有胭脂水粉,只有一些沐浴用的花瓣留下的淡淡清香。

乔眠坐在床边沉思,好一会儿,才叹口气,将他身上宽大的衣衫拉上,遮住锁…骨,盖好被褥。

林安曲小猫儿般的睡在床上,偶尔舔舔爪子,感觉脸上热热的痒痒的很舒服,手上也传来湿热,便抱住了那伺候他的人,妻主真的好温柔,多见见乔家的那个女人果然好处多多,从明天起,要寸步不移的缠着她,跟在她身边,这样梦中就可以见到妻主的脸了,就可以和妻主拜堂成亲了,可以圆房幸福了,恩恩,就是这样,缠着她,跟着她,时时刻刻……

乔眠突然打了个寒颤,背后一阵透凉,有人在算计她吗?

此时林安曲在梦中想到了乔眠,温和中总是透着淡淡的冷漠的脸,给人柔和,吸引人靠近,又似写着生人勿近,她就不能露出发自真心的笑容吗?

去去,想她做什么,还是继续抱着温柔的妻主不放手。

……

第二天林安曲用过早膳后,还不见乔眠的身影,耐不住性子问小夕,“不是说去林家了吗,怎么一晚上了都还没回来,啊,我知道了,她肯定是去风流快活了!”

“……”小夕脸黑,这才叫没心没肺啊,他的良心到哪儿去了。

“风流,风流……”屋内突然响起另一个声音,带着欢快。

林安曲一听看都没看,以为有人附和,手顺着一摆,“对对对,风流,她就是风流。”

顿了顿,手僵住,发现不对劲,屋内好像没有其它人,看向声音处,只见窗边精致笼子里一直鹦鹉挺着小胸…脯跳动,嘴里还叫着附和‘风流’。

林安曲愣了几下,突然感觉甚是有趣,举止全无,屁颠屁颠的跑过去,好奇的盯着笼子里的鸟儿看。

又听小鸟附和几声‘风流’,林安曲兴奋的看向小夕,“你看它会说话。”

小夕:“……”

林安曲小声咕哝,“昨夜好像没有看见它,从哪儿冒出来的?”

小夕刚看到林安曲时是好奇,什么人能让家主放在心上,还带回家里住,现在相处下来,对林安曲的不满越来越多,若不是从小跟在家主身边,他都要怀疑家主的眼光了,小夕解释,“这是家主昨夜拿过来给林公子找乐子的。”

林安曲听了撇了下嘴,看着小鸟儿乖巧摸样,满意的点点头,她对自己还是不错的,虽然昨夜冷落了他一夜,哼,这就是乔府的待客之道吗。

……想到他好像不是客人,现在不过就是一小厮,林安曲理亏,短暂的惭愧过后,决定原谅乔眠。

“小畅,小畅……”鹦鹉就是来找乐子,排解寂寞的,此时被两人冷落,非忙不满的扑腾,“在哪……回来……小畅……”

林安曲兴奋的逗着鹦鹉玩儿,问小夕,“小畅是谁,难道也和你一样是小厮?”

林安曲觉得心里一堵,忿忿的撒了几粒食进去,“她的贴身小厮都很漂亮啊,比镇上的一些公子可好看多了,真是艳福不浅……”

林安曲也不知道自己生什么气,想到是因为她而生气,心里更是堵得慌。

小夕眼闪了闪,面不改色道:“请林公子不要在家主面前问畅公子的事情。”

“为什么?”林安曲转头质问。

小夕微微垂首,默不作声。

又被无视了,林安曲无趣的摸摸鼻子,“算了。”他是镇上的大户公子,不跟他们计较。

“妻主……温柔……温柔……”鹦鹉不喜欢这没礼貌的男子,漂亮女子都从不在它面前发怒,这陌生人是谁啊谁啊。

林安曲一听血顿时往脸上涌,恨不得捂住鹦鹉的嘴,“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立即转头去看小夕,恨不得钻地缝儿里去,通红着脸拼命辩驳,“我没有说过这话,不是我说的……”

“亲亲……妻主……亲亲……”谁说鹦鹉不通人性,此时它不就是充分表达了他的不满情感了。

这下,真的没脸见人了……林安曲窘迫不已,满脸纠结之情。

小夕还恭候的站在一边,等待吩咐,真不用多说,他是个很不错的小厮……与鹦鹉熟了,心早就偏向鸟儿这边了。

林安曲僵在原地,听着鹦鹉满口吐真言,手脚冰凉……丢人,丢人呐,他方才怎么就认为鹦鹉可爱了呢,眼误,眼误。

林安曲脖颈僵硬的转了转,继而脸上堆起笑容对小夕道:“你去忙你们的吧,把我当普通小厮一样对待就行了,我有花花照顾,足够……”

“……”小夕额角抽了下,有第一夜就占着主人的床睡觉,让主人睡下人的床的小厮吗!

至少家主的床除了家主自己,从来没有其他人睡过。

见小夕不为所动,林安曲有些恼了,瞪着眼睛,“你出不出去。”

“……”

……

看到小夕一步步往外走去,还仔细的关上了门,林安曲终于松了口气,再呆下去都不知鹦鹉还会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来,话是从鹦鹉嘴里吐出来的,丢人的可是他啊他啊。

“家主,家主……”鹦鹉不喜欢这人,总是忽视了他的存在,还是家主好。

也就是小夕前脚一走,林安曲就脑袋转了过来,窄秀的眼眯起来,危险地逼近,“小鸟儿,你刚才很威武嘛。”

鹦鹉羽毛抖了几抖,有不好的预感,哗啦啦的往笼子上扑腾,拼命的呼唤,“家主……家主……”

林安曲笑眯眯道:“我该给你取个什么名字呢?你是乔眠的小鸟儿,名字当然得跟她有关,恩,叫小眠怎么样?不喜欢啊,那叫眠眠,还是眠儿……都不喜欢吗,那小眠子可好?……”

“……”鹦鹉睁大了眼睛惊恐的看着男子,嘴唇颤抖,双腿发软,抖成了风中的孤叶。

林安曲脸色一变,无比阴森可怕,“都不喜欢吗,那元宝,发财,吉祥,如意,这可都是好名字,我家的猫就是如意……或者和花花配成一对,叫小草,还是桌子板凳,夜湖,厨工……你想要哪个?不用客气,这些都随你挑……”

鹦鹉头上三条黑线滑下,身体发抖,一颤一颤的,都不想要,不想要……

林安曲灿若春花,“你都很喜欢吧,我也觉得我取的名字很好听,要不,一天换一个名字,我给你权力,来嘛,不要客气,不要害羞,我知道我取名天才,林府的下人每次听到我要给谁取名字都会惊叹得抽冷气,你反应大也是应该的,谁叫我取的名字太好听了……”

“……”都不好听,不好听啊,鹦鹉心里是那个透凉,谁来救救我,我,我,我愿意以身相许……

林安曲脸庞纠结了下,拧眉问:“你不信?”

“……”不信,不信,绝对不信。

“你居然不信!”林安曲忿忿,继而摸下巴反省思考,“……你居然会不信,是我取的名字太好听了,令人无法一下子相信吗,不要紧,等会我的贴身小厮花花过来你问他就行,他的名字就是我取的,很好听吧,所以你不要怀疑我,能让我给你取名字,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求都求不来的……”

鹦鹉呆住,任北风凉凉的吹……眨巴着眼睛,偏头宁肯被冷落被忽视,也不愿去直面自己从此惨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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