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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探王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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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你家里去?算了吧!我还是在外面候着,我只是帮我们掌柜的带个信给木大少爷,没有什么其他的事,就不到庄子里面去打扰你们了。劳烦木庄主告诉木大公子一声,就说我在门外等他。”丰之尘在不清楚木家庄里面的情况之前,是不会冒然进木家庄的。今天如果是他一个人前来,或许他可以进去探探虚实,可是有兰水芙在身边,他要是答应进木家庄,兰水芙势必要跟着进去,要是出了什么事,那可就麻烦了。

“小兄弟不愿意进庄,我也不强人所难,请你在门口稍等片刻,我马上把犬子叫出来。”木寒山命人把挨打的家丁拖回庄中,另外派人守在门边,在门口给丰之尘放了一把椅子。派去叫木浓的奴才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就把木浓叫了出来。

木浓听说是边城客栈的掌柜带口信给他,就没有把事放在心上,不就是欠了二百多两银子吗!为了这点小钱还真找上门来了,真是没有意思。木浓躺在凉椅上休息养神,根本就没有半点起身的打算,喜欢等,就让他们等着吧!这会儿自己没空。

当奴才说是庄主叫他出去的,木浓心里咯噔了一下,猛地从凉椅上弹了起来,像离弦地箭一样冲了出去。他最怕的人就是自己的父亲,父亲对他非常严厉,稍一不慎非打即骂,从来没有给过他好脸色。没有想到,这件事被他父亲知道了,这下完了,父亲肯定又要把他关起来暴打一顿。木浓越想越生气,不就是银子吗?自己欠账又不赖账,不至于跑到家门口来讨债吧?太过分了,太过分了!木浓嘴里一边喋喋不休地骂个不停,一边往大门口飞奔。

门口丰之尘自然是认识木浓的,看见木浓狂奔出来,连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笑嘻嘻地招呼木浓:“木大公子,你来了!嘿嘿嘿!我是边城客栈的伙计,是我们掌柜派我来看看木大公子的。自从木大公子离开边城,已经有好些天了,我们掌柜挺想念木大公子,特意派我来看看大公子。”丰之尘说谎的本领堪称一流,白的能说成黑的,黑的能说成红的。话要怎么说,全凭他一张嘴操控着,演戏嘛!临场发挥是最重要的,计划远远没有变化快。

“你是边城客栈的伙计?”木浓纳闷地看着丰之尘,眼睛里写满了不相信。他觉得丰之尘非常面生,不像是边城的伙计。

丰之尘看出了木浓的疑惑,第一次见面。不相信是应该的,情有可原。一见面就像见到亲人一样,那是傻子,没心没肺的笨蛋干的事,想要别人相信自己,就要有东西证明一下,比如说欠条什么的。丰之尘轻轻从衣袖里面抽出一张纸条。递给木浓:“木大公子。这就是我们掌柜托我给你带的信,你看看就知道了,嘿嘿嘿!”

丰之尘小心翼翼地把纸条递给木浓,木浓接过纸条一看。正是他之前在边城客栈的时候,给边城客栈掌柜写的那张欠条。看到欠条的瞬间,木浓相信眼前这个送信的伙计是真的,掌柜不会把欠条教给一个陌生人。不过!他木浓好像没有欠过边城客栈银子,欠条自然就不存在了,木浓想都不想,直接就将欠条放在嘴巴里强行吞了下去。没有了欠条,就没有了证据,看看谁还敢找上门来讨债?

也不想想他是谁。他可是堂堂木家庄的大公子。将来木家庄的继承人,怎么可能在外面吃饭没钱付债,还写了欠条?像这么丟脸的事,是不可能被别人知道的。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证据毁了。没有了证据,说什么别人也不会相信的。

木浓的无赖行为,把丰之尘惊得目瞪口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木浓居然是这么无耻的小人,实在是太出乎意料。像木浓这样无耻的人,江湖上非常少见,没有了欠条,怎么帮芙儿讨回这笔银子?丰之尘真想直接掐死这个不要脸的木浓,太气人了。

木浓早就看见了丰之尘眼中的怒火,生气就对了,生气就证明欠条是真的,嘻嘻嘻!可惜欠条现在已经没有了。木浓得意极了,笑吟吟地对丰之尘说:“兄弟,你们掌柜给我的信,我已经看了,他要说的事,我都知道了。等有空到边城的时候,我一定去看你们掌柜,再和你们家掌柜把酒言欢,不醉不归!时间不早啦,我就不留你了,你可以回去了,再会。”木浓说完转身就准备回去,丰之尘的身体诡异的闪了一下,瞬间就站在木浓面前。

“木大公子,我们家掌柜給你的信,你已经看了,是不是应该把回信给我了?我们家掌柜还等着你的回信呢!”丰之尘没有把事挑明了说,已经给木浓留足了面子,木浓要是再不给银子,他可就要动手了,不要给脸不要脸。

“兄弟,回信就算了吧!带个口信就行了,告诉你们家掌柜的,就说我木浓谢谢他,谢谢他的盛情款待。欢迎他到景云城玩,我一定会尽地主之谊,陪他好好玩玩,哈哈哈!”木浓一边说一边拍了拍丰之尘的肩膀,一个小小的伙计,想和他斗,哼!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木浓原想借安抚一下伙计的时候,给伙计拿个下马威,把伙计吓回边城。令他意外的是,这个伙计的身体就跟铁板似的,自己先使用了五成功力,一点作用也没有,当他使用了十层功力时,才发现一个致命的问题,他的手不知道怎么了,居然粘在伙计的身上拿不下来了。

一股强烈的恐惧萦绕在木浓心头,眼前这个伙计到底是谁?武功怎么这样怪异?应该不是普普通通的伙计那么简单。木浓的额头上渗出来一层薄薄的汗水,身子微微有些颤抖,他本能地想张口呼叫,把木家庄里的人喊出来帮忙,被丰之尘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后,马上就偃旗息鼓了。丰之尘的眼神太可怕了,像两把钢刀插进身上,木浓差点吓瘫在地上。

兰水芙看出了丰之尘的异样,连忙向丰之尘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丰之尘不要轻举妄动,什么也不说,悄悄离开就行了。兰水芙无论要丰之尘做什么,丰之尘都会义无反顾的答应,现在放了木浓也不是问题,简单的很。兰水芙想什么时候把木浓抓起来,想杀想打都可以,丰之尘绝对能办到,哪怕木浓躲到天涯海角,他也能把木浓捉住交给兰水芙。

丰之尘悄无声息地把内力从木浓的手心撤了出去,木浓的手得到自由后,马上跳到离丰之尘的对面站着,脸上的惊恐之气还在脸上没有散去。丰之尘假装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冷冰冰地对木浓说:“木大公子,我们掌柜需要你的回信,等你把回信写好之后。我随时来取,你可别忘了?”丰之尘的话里面充满了威胁,听在木浓的耳朵里,就像是催命符一样。木浓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不停地像小鸡啄米一样点头。

丰之尘微微一笑,转身离开了木家庄大门口,消失在街上。木家庄门外看热市的老百姓。见没有热闹可看,全都散去了,一会儿功夫走得一个不剩。木浓看着空空如也的门口,心中不免有些感慨。人都是些什么东西呀?

兰水芙顺着人流离开了木家庄大门,慢悠悠地来到和丰之尘约好的街边露天茶摊,丰之尘要了两碗清茶,坐在桌子边等兰水芙。忙活了半天,是该好好歇一歇了。

“哥哥!”兰水芙喊了一声丰之尘,一屁股坐在丰之尘的对面,不等丰之尘开口说话,兰水芙端起桌子上的清茶一口喝了下去。普普通通的清茶凉飕飕的,喝进肚子里透心凉。舒服极了。比六月三伏天吃冰冻西瓜还要爽,兰水芙心里痛快极了。等她把茶碗放在桌子上时,才发现丰之尘的脸色有些难看,心里好像憋着什么东西。不用说,兰水芙就知道。一定是因为刚才的事,才多大的事呀?哥哥怎么想不开呢?

“哥哥,你看这是什么?”兰水芙慢吞吞地从身上抽出一叠纸条,轻轻改在丰之尘面前。丰之尘纳闷地看了看兰水芙,然后把桌子上的纸条拿到手中一看,顿时把他惊得目瞪口呆,芙儿给他的居然是木浓写给边城掌柜的欠条,与刚才自己给木浓的那张欠条一模一样,并且不止一张,有厚厚的一大叠,足足有十几张。这是怎么回事?丰之尘脑袋懵了一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眼前的事太诡异了,这欠条是怎么回事?

兰水芙看出了丰之尘的疑惑,她很愿意当一个解说员,讨债的时候谁会拿真欠债?就算是在现代文明社会里,放高利贷的人,去讨债的时候,通常也只会拿一张复印件而已。自己是接受过二十年高等教育的人,(从幼儿园开始算,到大学毕业,差不多有二十年,女主有点夸大其词)知道第一次讨债通常是以失败告终,怎么可能拿一张原件给丰之尘?不仅讨债那张欠条是假的,放在丰之尘面前的这一叠欠条也是假的,真的欠条,她藏得好好的。

“哥哥,你看到的这些欠条全是假的,是我伪造的,嘿嘿嘿!怎么样?可以以假乱真了吧是不是?你刚才太冲动了,欠条木浓已经吞下去了,不可能吐出来。你如果强行要他还银子,他一定会来一个死不认账,以他那没脸没皮的性格,肯定做得到。你想一想,我说的对不对?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们晚过一天半天,也没什么关系,哥哥就不要生气了。”兰水芙笑嘻嘻地把茶端到丰之尘的手中,丰之尘接过茶碗,一口喝了下去,心里的气也消了大半。

“芙儿,这些假欠条真的是你伪造的?”丰之尘不是怀疑兰水芙的能耐,而是惊叹兰水芙的本领,他的芙儿就是与众不同,随时给他惊喜。能把欠条伪造的一模一样以假乱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太不可思议了,当日在边城客栈的时候,兰水芙所画的月轻烟的画影,就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栩栩如生的画影中人,仿佛活灵活现地站在面前,不是练习一天两天就能做得到的,必须经过长年累月的练习才行,芙儿小时候一定吃过不少苦。

“哥哥,伪造几张欠条对我来说小菜一碟,嘿嘿嘿!”兰水芙狡黠地笑了几声,把声音压得低低的对丰之尘说:“哥哥,今天的事我早就料到了,木浓是不可能把银子给我们的,就算是边城客栈的掌柜来了,他也不会给银子。这个不是银子的问题,而是面子的问题,你想想看,木家庄木大公子会是吃东西没有银子付账的人吗?传出去多没面子。”

原来是因为这个,怪不得木浓会赖账了,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江湖人要是在江湖上丟了脸,比丟了命还惨,生不如死。丰之尘好像有些理解木浓的做法了,算了!算了!大不了二百多两银子吗?权当喂狗了,喂野狗吃了。

“芙儿,我们就饶了木浓?”丰之尘觉得事情好像没有那么简单,芙儿拿出这么多伪造的假欠条,是不是想用别的什么方法整一整木浓?

“哥哥,怎么可能?我们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放过木浓?你看看这些欠条就知道了,我想把这些欠条送给景云城的老百姓。让他们到木家庄里面去闹事,我们好坐收渔翁之利,坐山观虎斗!哈哈哈!木家庄从今天开始,热闹了。我们手中的这些欠条,不是送给普通老百姓的,要送给那些和木家庄有仇有怨的人,明白不?”兰水芙把大概计划告诉了丰之尘,丰之尘默默地点点头,这个计划太好了,不仅木浓颜面尽失,木家庄的声誉也会受到影响。此乃一石二鸟之计,非常完美,无懈可击!

“芙儿,我们什么时候开始行动?”

“当然是现在,打铁要趁热!我们现在就去打探谁和木家庄有仇怨。木家庄在景云城的势力这么大,恶奴狠婢又多,不可能没有得罪过什么人,仔仔细细找一找,一定会找得到的。”兰水芙非常自信,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木家庄这么大一棵树,肯定会招风。

兰水芙和丰之尘一边商量一边结了茶钱走人,丰之尘打算用尤憨的身份去找青爷爷了解了解木家庄有无仇人的情况。兰水芙之前因为手腕上的血玉凤凰的事,把青爷爷吓坏了,这次就不跟着丰之尘去了,再说!兰水芙用的黄皮肤面具似乎被什么人盯上了,不能再用了。丰之尘用尤憨的身份去找青爷爷,兰水芙就回客栈去休息,这是丰之尘的想法。

休息就算了,兰水芙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那就是伪造欠条,伪造一些从几十两到几百两不同的欠条,拿出去送人。而她和丰之尘,就专门去看热闹,有人为他们效劳,他们就歇歇气也不错呀!嘿嘿嘿!对了!还应该送几张给妓院里的花魁,让她们也来凑凑热闹,人越多越好!人少了多冷清呀!一点乐趣也没有,乏味!兰水芙趴在桌子上认认真真地伪造欠条,她伪造的欠条上面的笔迹,几乎和木浓的笔迹一模一样,放在木浓手里,木浓也认不出来。

就在丰之尘把兰水芙送回客栈,自己换了尤憨的人皮面具离开后不仅,竹东骑着快马风尘仆仆地赶到了景云城。他在景云城里面找了一间客栈住下,打算慢慢寻找兰水芙的下落,而他所住的这间客栈,正是兰水芙和丰之尘住的客栈。兰水芙和丰之尘住在二楼,竹东恰恰住在他们下面,兰水芙站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的声音,竹东完全听得见,只是他不知道二楼上住着的人是兰水芙。因为他不知道二楼上住着的是兰水芙,所以一次次和兰水芙擦肩而过,事情就是这么奇妙,找了许久的人,却近在咫尺,咫尺天涯!

兰水芙伪造了大约几百张欠条,得意地在房间里面又蹦又跳,惊动了楼下正躺在床上休息的竹东,竹东皱了皱眉头,准备上楼去打招呼,兰水芙忽然又不跳了。

第一百四十六章 下套2

竹东非常郁闷,自从接到主人莫冽的飞鸽传书后,他马不停蹄地往炎日国的都城景云城赶来,一路上的辛苦自然是不用说了。就算是再辛苦,竹东都能忍受,他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兰水芙至今了无音讯,生死未卜一点消息也没有。竹东从来没有这样恐慌过,心绪不宁坐立不安的样子让它自己都有些害怕,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他身上一点一点地溜走,他想要抓圭,却怎么也抓不住。像这样的感觉以前从来没有过,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会有这样恐慌的心情,好像自己最最宝贵的东西正在离他越来越远。

二楼上的兰水芙把伪造好的假欠条一张一张的叠好,分别装在两个布口袋里面,一个布口袋里面装的是一百两银子以内的欠条,另一个布口袋里面装的是一百两以上的欠条。所有的银子加在一起也不多,只有几千两银子而已,对于既财大气粗,又能在江湖上呼风唤雨的景云城木家庄来说,不过就是九牛一毛。嘿嘿嘿!如果同时有几十乃至几百人同时到木家庄去讨债,那么木家庄大门外应该非常热闹,比过年还热闹,肯定赶得上清晨的菜市场。

一想到木家庄被讨债的人围个水泄不通,兰水芙就非常得意,眼前似乎出现了热闹非凡的场景,木浓的日子想必应该不会太好过。这些都是木浓那个混蛋自找的,咎由自取不值得同情,兰水芙心里一点愧疚之心也没有,对敌人是绝对不能心慈手软的。一定要狠狠地打。打死为止,打到十八层地狱之中去,永生永世不能超生,就算是不小心苟延残喘活在世上。也要不遗余力将他踩在脚底下。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弱肉强食这是自然法则,木浓是成年人,必须为他的愚蠢无知和嚣张傲慢付出沉重的代价。

一定要让木浓记住。不是每一个人,都是他可以欺辱的,佛说:给你修路的是你自己;埋葬你的还是你自己,机关算尽,算来算去,最终算计了自己,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正在兰水芙刚刚把所有的欠条装好的时候,丰之尘推开房门进来了,他在青爷爷家里了解了一些木家庄的情况。就马上赶回客栈。青爷爷和青奶奶留他在家里吃饭。他没有答应。心里担心兰水芙一个人在客栈里面,不知道安不安全,连茶都没有顾得上喝一口。就急匆匆地赶回来了。推开房门看见兰水芙平平安安的,他顿时放心了。

“芙儿。我回来了,我走之后有没有人来过房间?”

“哥哥,你回来了!嘿嘿嘿!我一直一个人在房间,没有人来过,客栈里的店小二也没有来房间。我刚才在你出去的时候,又伪造了几千两银子的欠条。你看看,全都装在这两个布口袋里面,等一下我们俩就把这些欠条拿出去送人,然后就等着看戏吧!哥哥!你在青爷爷家里打听到了什么情况吗?”兰水芙一边把刚刚装在布口袋里面的欠条拿给丰之尘看,一边把桌子下的凳子拖出来给丰子尘坐,手脚不停,嘴巴也不停,叽叽喳喳的,也不觉得累。

“芙儿,你做得好!是应该多伪装一些欠条,木家庄里没有一个好人,全都是一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我刚才在青爷爷家里打听到,木家庄大约是八年前从浩月国某个不知名的小地方搬来的,来的时候只有一家三口,木寒山带着一双儿女坐着马车来的。马车上只有一口木箱,再无别的行李,三个人衣衫破破烂烂的,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值钱的东西,就像是从什么地方逃难来的,在景云城找了间最便宜的客栈住下,房钱都只付了一天的。

人们都以为这是从景云城路过的人,谁也没有在意,青爷爷因为四处打听青奶奶的下落,无意间看见木寒山进了炎日国皇宫。青爷爷当时非常纳闷,一个普普通通的过路人,怎么会进得了炎日国皇宫?青爷爷不是好事之人,心里虽然非常纳闷,但是也没往别处想。后来景云城里一夜之间仿佛冒出了一个木家庄,庄主就是木寒山,从身无分文,到富可敌国,木寒山的身上一定藏匿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青爷爷也曾经怀疑过,因为和他没有直接关系,他就没有去关注这些,木家庄里的人,好像不是什么好东西。

青爷爷说,在景云城里惹是生非的人,不用猜,十有八九是木家庄的人,‘富不与官斗,穷不与富争!’景云城的老百姓心里再有怨恨,也不敢公然和木家庄做对,每个人都把仇恨深深的藏在心里。芙儿,你的办法真是好,欠条往老百姓的手中一塞,一定能把老百姓引到木家庄去,到时候就好玩了。我们现在只需要想办法把欠条送出去,剩下的事,我们就不管了,尽人事听天命,看看拿到欠条的老百姓,有几个到木家庄去讨债。”

“哥哥,‘人往利边行。无利不早起!’只要有好处得,老百姓谁不会去?我有一个更绝的好办法,保证老百姓一定会去木家庄讨债。嘻嘻嘻!我们俩易容成木浓和他的书僮,到处去找老百姓借银子,借一文还一两,借一两还十两,或者是借十两还一两,怎么都可以,只要能激起老百姓的仇恨之心就可以了。

我伪造了这么多欠条,正好派上用场,你易容成木浓,我易容成书僮,你在前面威胁强抢银子,我就在后面给欠条,我们俩分工合作。不仅能趁机捞一笔银子发点小财,还能将木浓打入地狱,成为天下人的笑话,哥哥你说好不好?”兰水芙笑嘻嘻地看着丰之尘,眼睛里面冲满了邪恶,好像木浓正跪在她脚下磕头谢罪。

“芙儿的主意实在是太好了,(丰之尘事实上在心里想说太毒了,担心兰水芙生气。没有说出口。)把事情的前前后后考虑的非常周全,木浓亲自去强借,人人都看见了,又有欠条做凭证。他就算是想赖账,也没有办法赖。白纸黑字上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就是欠了老百姓银子,且不管老百姓和木家庄有没有仇。都不会放过木浓。芙儿真是太聪明了。木浓得罪了我们,也是他活该。”丰之尘根本不再乎木浓的死活,只要兰水芙高兴就行了。

“哥哥,我们还是先从木家庄的仇人开始吧,强借木家庄仇人一百两银子,只给一两银子的欠条,强借老百姓一两银子,就给一百两银子的欠条。”兰水芙仔仔细细盘算着,看看她伪造的这些欠条。能够强借到多少银子。够不够她和丰之尘挥霍。说挥霍过了点。能够大手大脚花几天钱也不错,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

“芙儿。你的办法好是好,可是有个关键性的问题你没有想到。要是我们俩在景云城里易容成木浓惹是生非,不小心在大街上遇见了木浓怎么办?会露馅的。”丰之尘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不要到头来算计木浓不成,反而把自己弄得骑虎难下。

“哥哥,你想到的事,我也想到了,所以我想和你先到木家庄把木浓绑架了,把他的锦袍脱了,眼睛蒙上,喂他喝点药,扔到某个地洞里面关几天。几天就够了,绝对不能把他给饿死了,他若是死了,这戏就没法唱下去了。”兰水芙把计划完完全全告诉了丰之尘,像她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没有想到这么简单的问题呢?既然是要易容成木浓,那么景云城里就只能有一个木浓,是绝对不会有两个木浓存在的。

“芙儿,你考虑的非常周到,这样就最好了,只有这样做,才能把木浓的罪名坐实了。把木浓掳走的事,教给我一个人就行了,你依旧在客栈里等我,我保证一定将木浓藏的好好的,没有人知道他在什么地方。我有一种药,能让人昏昏沉沉睡几天觉,想要他什么时候醒,他就什么时候醒,这点我能做到,芙儿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反正这会儿时间也不早了,你叫店小二准备点吃的,等饭菜弄好的时候,我就回来了。”丰之尘是谁?他可是大名鼎鼎的影杀门第一杀手绝杀,杀人于无形,来无影去无踪,办事干净利落。

“好的!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去叫店小二准备饭菜,哥哥你自己小心点,快去快回,我在客栈等着你。”

“芙儿,你一个人在客栈里,也要小心点,就好好待在房间里,不要出门,有什么事叫店小二帮忙就行了。银子哥哥我有的是,你忘了?我在你七哥那里弄到了不少的银子,你想怎么花就怎么花,我的银子就是你的银子。”丰之尘宠溺地揉了揉兰水芙的秀发,眼睛里面的爱意有增无减,好像是要把兰水芙溺死在他的眼睛里面。被人爱慕的眼神兰水芙见多了,她只是把丰之尘的眼神当做是哥哥宠爱妹妹的眼神,根本就没有往其它地方想。

丰之尘交待了几句之后,推开房间的门走了,他早就把木家庄里里外外打探清楚了,木家大小姐木浅住在内院,木浓住在外院,外院前面就是大堂。知道了大概的位置,找起来就方便多了,丰之尘在影杀门做了这么些年的杀手,对于怎么悄悄潜入别人家中,而不被人发现,早就了如指掌了。他从客栈离开后,就直接使用上乘轻功,不一会儿就到了木家庄的大门外,他的速度之快,是普普通通的江湖人望尘莫及的,一匹快马也未必有他跑得快。兰水芙是没有看见,她要是看见了,一定会大跌眼镜的。

丰之尘象鬼魅样子悄无声息地进了木家庄,木浓所住的小院子院门敞开着,四周一个家丁都没有,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丰之尘仔仔细细观察了一下,没有看见一个人,真是奇奇怪怪,难道木浓事先知道有人会对他不利,所以故意唱空城计,引自己上当。

不可能呀?就凭木浓愚蠢的如同白痴一样的脑袋,是不可能想到有人会对他不利的。就在丰之尘准备偷偷溜进小院子的时候,忽然一个家丁从外面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一边跑一边歇气,额头上的汗水大颗大颗地往外冒,脸色非常难看,人还没进院子。声音先进去了:“大公子!大公子!我们查到那个黄皮小子的下落了。”家丁的话刚落,木浓从厢房里面冲到院子里,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家里养的这群废物真的有用。没多久就又找到了黄皮小子的下落,这次一定不会让她再次逃脱了。

“那个黄皮小子在什么地方?快告诉我,我要把她抓起来碎尸万段。”木浓咬牙切齿恶狠狠地说,都怪那个黄皮小子惹是生非,害得自己在边城客栈出丑。这还不算,最气人的是,讨债鬼上门了,幸好自己反应及时,把欠条吞了。才没有酿成大祸。要是父亲知道了。自己就完蛋了,肯定会被父亲打死的。

“大公子,我们查到黄皮小子和一个叫青山的老头子有关系。我们把青山老头子抓起来拷打,就能知道黄皮小子的下落了。”家丁连忙把他的计谋告诉木浓。说话的时候他还偷偷瞄了瞄木浓,不知道大公子同不同意他的想法。

“抓什么呀抓?要是被老头子知道了,我就吃不了兜着走!你这个狗奴才想害我吗?派些人守在青山老头子的房屋周围,一旦看见黄皮小子出现,立马把她抓起来。我要活的,不要死人,我要她生不如死,知不知道?”木浓眼睛瞪得老大,手不停地抽打家丁的脑袋。

家丁战战兢兢地往后面躲,一边躲一边回木浓的话:“大公子,我们没有人手去蹲守了,庄里的人你都派出去找人了,庄中现在只剩下守大门的和厨房做饭的人,我不知道上什么地方去找人。庄主今天差人送信进宫,叫了半天也没有人答应,在书房里发火呢!大公子!现在怎么办?”家丁学聪明了,凡事都听木浓的,绝不会越俎代庖了,刚才只多了一嘴,就差点被大公子打爆头。大公子怎么吩咐,他就怎么做,装傻充愣他是非常懂的,什么时候见过奴才比主子聪明?越聪明越死得早。

“蠢货!你就不会动动你这个猪脑子吗?既然已经知道了黄皮小子的大概行踪,就把出去找黄皮小子的人调一半回来。调回来的这一半留几个给老头子使唤,剩下的全都蹲守在青山老头子屋子周围,日日夜夜给我守着,明白了吗?”

“大公子,奴才明白了,奴才这就去办。”

“还不快滚!”木浓狠狠地往家丁屁股上踢了一脚,家丁似乎对木浓的拳打脚踢习以为常了。在木浓的脚踢向他的时候,他的身体顺势向前一倾,在地上打了几个滚,连滚带爬地逃出了木浓的小院子。当狗的日子真不好过,尤其是遇到一个猪狗不如的恶主人。

躲在一旁的丰之尘偷偷听了木浓主仆的对话,才明白为什么木家庄的人为什么这么少,原来都到外面去找兰水芙去了。兰水芙和他曾经到过青爷爷家中,还在离青爷爷家不远的一条大街上遇到了木浓的袭击,木浓真是一个小肚鸡肠的人,一丁点小事都要计较半天,真不是一个男人,小心眼!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他马上就要成为阶下囚了。丰之尘冷厉地看了看木浓居住的小院子,一条妙计在他脑中出现,越是没有人想得到的地方,越安全,越不会引人注意,嘿嘿嘿!谁也想不到,自己会将木浓藏匿在他自己的院子里面。

木浓朝家丁离开的方向瞪了几眼,然后才骂骂咧咧地回厢房,一群没有用的狗奴才,真不知道老头子养这么多废货干什么?浪费粮食!木浓慢悠悠地回厢房休息,心中盘算着捉到兰水芙的时候,他应该怎么来折磨兰水芙。就在他进屋之后准备坐在桌子边喝茶时,忽然看见桌子边早就坐有一个陌生的男子,男子正优哉游哉地用他的茶杯喝茶。

木浓脑子里警铃大作,心扑通扑通地跳过不停,他才刚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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