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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狙击手穿越:逃婚酷妃王爷追-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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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衣的船渐行渐远,乐正华柔收回视线,重新点亮船上的灯火,如果姑姑去而复返,希望她能看到自己的船上亮着灯。
“嗖——”
“嗖——”
数支火箭闪动着烈烈火焰穿破夜的黑,以闪电般的速度逆风而来。
海鸥凄厉的长嘶。
紧接着数箭并发,小船迅速燃烧,火光冲天。
空令岁月易蹉跎(四)
海鸥凄厉的长嘶。
紧接着数箭并发,小船迅速燃烧,火光冲天。
映着乐正华柔无与伦比的脸。
她惊慌地来回于船头船尾,可是“噼哩啪啦”的燃烧之声像是催命之声,袭进她的耳膜。
“不——”
她喃喃而语,身体开始抑止不住地抖动。
——六年前的梦魇再次袭来!
那样的火光映天,也是漆黑的夜,火焰呛人,直逼着自己倒退,可是,身后的火焰仍是像蛇信子一般吞吐着妖娆的火光。
不要再来一次!
无助和恐慌,这一次她的身边没有他,她会怕!
她睁大眼睛,站在船中间,无助而恐惧地看着眼前逐渐向自己靠拢的火焰Qī。shū。ωǎng。,那即将吞噬自己的火……
她转身想要寻找生机。
跑向船舷处,船下是海……是海水。
她的身体开始无可抑制地发抖,一想到夺去了自己哥哥生命的海水,那水刺骨阴冷……那是通向地狱的入口,通向死亡的彼岸!
不——
她不敢跳!
这是她多年来难以克服的恐惧!
“乐正夕!”
火光照亮,她眩晕着扶着自己的额头,定睛寻找声音的来源处。
乐正华柔看到鄢慧站在于自己丈远处的大船之上,姣好的面上流露着阴狠的笑。
“六年前的景象我再让你体验一次,怎么样?”
而她的身边依然站着一动也不能动的蝶衣,她流着泪对她喊道:“对不起啊,我没想到娘一直跟在我身后。”
显然蝶衣已被点了穴,她哭着求鄢慧:“娘啊,快救她!快救她!求求你不要让她死!”
“蝶衣,不要再教娘失望了!真没想到你能设局捉了他却又放了他!你真是傻了,失去这次机会,想要再捉住了乐正夕那是难上青天,不可能了!”
空令岁月易蹉跎(五)
“蝶衣,不要再教娘失望了!真没想到你能设局捉了他却又放了他!你真是傻了,失去这次机会,想要再捉住了乐正夕那是难上青天,不可能了!”
被乐正华柔废了武功的鄢慧身上少了一份狂妄之势,可是她与生俱来的阴狠之气却比以往更甚。
“娘啊,你收手吧!紫衣在天下看着咱们呢!”
鄢慧听到“紫衣”二字整个人猛地一悸,伸手就给了蝶衣一个耳光。
“蠢材,杀死紫衣的人是他!不是我!”
“你若再杀了她,我相信就是天涯海角乐正赦也不会放过你!就是死,就是下辈子他也一定会恨你!会不放过你!”
不得已蝶衣只好搬出鄢慧这一生致命之伤——乐正赦!
“我就是要他恨我!我就是要他追我到天涯海角报仇!”
鄢慧近乎疯狂地大笑,蝶衣猛地想起刚刚和乐正华柔的一番谈话,她说过,自己母亲这一生若是放下了仇恨,她将不知道自己的活下来的余生要做什么了。
原来,她就是要以如此变态的方式追逐着乐正赦。
不让他爱,就让恨!
不能与之想守,便与之为敌!
互斗互杀也好过一人终老!
而被心魔所噬的乐正华柔已彻底无望地感觉的自己的生命犹如六年前一般,将会被火吞噬或被水淹没。
“快跳啊,你快跳!”
巨大的火团和火焰肆虐,蝶衣看到那白色的身影即将被火光覆盖,无助地呐喊,“快跳啊——”
她看到她眼里有泪,她对她摇头。
“哈哈……他畏水!乐正夕畏水!无所不能,武功盖世,智慧无双的乐正夕居然畏水!哈哈——”
鄢慧张扬的笑声如鬼魅一般飘洒在海面之上。
“不,你不能死!放开我!放开我!”
空令岁月易蹉跎(六)
鄢慧张扬的笑声如鬼魅一般飘洒在海面之上。
“不,你不能死!放开我!放开我!”
蝶衣怒目圆睁盯着自己的母亲,怒斥道,“她是惟一一个认我的人!她是我的亲人!你敢杀了她,我恨你一辈子!死了也不给你送终!”
“蝶衣你……”
鄢慧看着自小唯她的话是从的女儿说出这般绝决的话,心里大震。
她知道她的倔强,她虽听话,但她不是紫衣,温婉如紫衣尚可以用自己的性命来报复自己。
那么蝶衣也会做到的。
果然,她狠绝地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话:“你不放过她,我立刻咬舌自尽,我要让你两个女儿都为乐正家偿命!”
话音一落,蝶衣果然伸出舌头,作势要咬。
幸得鄢慧急忙伸手捂住她的嘴,丢了一个眼色给一旁血衣门的手下,那手下出手如电,连同蝶衣的哑穴也被封。
蝶衣惊恐地看着已被火焰呛得捂着嘴拼命咳嗽的乐正华柔,她知道,这一次害她的人其实是自己。
泪,像脚下的海水一般涌动。
心,生生地像被利爪撕扯着。
“蝶衣,想让我救他不可能,我最大的让步便让他像六年前一样,让他自生自灭!”
鄢慧面无表情地看着对面又瘫痪倒在甲板上的乐正华柔,再看了一眼伤心欲绝的蝶衣。
对手下一挥手,船开动,将那一处火海弃于身后。
“乐正夕,我就不信上天会眷顾你第二次!”
乐正华柔瑟瑟地跪着,身上像要被烈火焚烤了一般,船篷被烧,倾然倒塌,火星子四溅。
她洁白的衣裳被烫得斑驳不堪。
火焰映着海面,海水一波又一波。
她知道如果自己可以跳下去便还有一线生的希望。
可是,她不敢,她真的不敢呐!
空令岁月易蹉跎(七)
可是,她不敢,她真的不敢呐!
六年来的梦魇,她在睡觉的时候都可以感觉到那刺骨的阴冷!
“哥……哥……救救我!”
她终于哭出声,她伸手想要攀附住这个可以给她带着生命希望的身子,可是,这一次,他不会在了!
“柔儿……”
她浑身一个激灵,蓦然抬头,半空之中,乐正夕俊美的脸庞乍现眼前。
“哥,哥,是你么,救我!救救柔儿!”
乐正夕笑着向她点头,他的声音好似春日拂绿山川和大地的春风,温暖温柔。
“柔儿,起来!听话,,站起来!”
火星子四溅,破碎的船,面目全非,渐渐下沉,她的衣角在焚烧……
“柔儿,跳下来!”
乐正华柔摇头,泪如潮涌:“哥,我不敢,我怕!”
“乖柔儿,不要怕,听哥的!”
乐正夕伸出手,并对着她笑,“来,过来牵着我的手!”
乐正华柔缓步走向他,船在摇晃,她步履不稳。
乐正夕笑着鼓励,她亦步亦趋,伸出自己的手,忘了衣角正在燃烧。
“过来啊,拉着我的手!”
她伸出手,可是,乐正夕却缩回了他的手,乐正华柔一急,向前扑。
“哥,不要走!”
“扑通”一声,脱离了灼烧,掉进了一汪冰凉。
乐正华柔拼命地用手拍打着海水,“不,不要!不要!”
恐惧感再次袭来,她求救的眼神看向半空,可是,没有乐正夕!
“哥,哥,你救我!”
“哥,你骗我下来,却要离我而去,我一个人会怕!会怕!”
她无助地拍打着海水,海水没像她想像中这船阴冷。
六年前是腊月天,如今已近春末,海水虽冷,却也不刺骨。
空令岁月易蹉跎(八)
六年前是腊月天,如今已近春末,海水虽冷,却也不刺骨。
乐正家的人都善泳,自幼,她兄妹二人就被父亲教会了游泳。
只是,那一场变故之后,她不敢再下水。
她不敢伸展开四肢,海浪一波又一波地荡起,她和身子也随着海浪一会沉一会浮。
当海面风平浪静的时候,她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开始下沉。
她想游,可是忘了应该怎样游。
“不,不要将我弃之于海,我真的好怕!”
她开始低啜,接着开始抽噎,最后放声大哭!
老天,你为什么要让我再承受这样的恐惧,为什么这么多年来颠覆性别,没有自我的六年时光之后,我还是要面临这样的难!
海水淹没了整个人!
她屏住了呼吸!
好静!
海底下好安静!
胸口处的恐惧和烦燥被海水轻轻拂去。
前尘往事从脑海时一一闪过,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正被渐渐净化,自己的心灵再在探寻着希望之光。
蓦地,她睁开眼睛
将自己的脑袋浮出水面。
她看到那艘船已被彻底分裂,海面上飘浮着大大小小还有燃烧着的船板,物品。
她张开双臂,向前游去,游向生的彼岸。
她一手抓起一块较大的木板,用海水浇灭了木板上方的火焰。
海上除了燃烧将尽的零星之火,瞬间又恢复了一片寂静和漆黑。
经历过焚船、跳海,虽然她已渐趋冷静下来,可是恐惧感仍是存在。
一片磨人心志的黑暗,荒芜的大海,她分不清方向。
船早已偏离了之前的航线,姑姑即使来找,万一没有找对方向将和她越离越进。
而自己生存下来的希望也加越来越渺茫。
空令岁月易蹉跎(九)
而自己生存下来的希望也加越来越渺茫。
渐渐适应了身子在水里游动,她一贯的冷静便回来,她告诉自己一定要快寻找到着陆点。
可是,夜太黑了,她看不清哪个方向有荒岛。
“嘶——”
海鸥于黑暗的海面飞过,羽翅掠过水面,咸涩的海水沾在她的脸上。
她想起数日前箫声响起时,群鸥飞来,和着自己的箫声共舞。
兴许是人在困境之中产生的侥幸心理,也或许是一种宿命感,她告诉自己不会死的!
海水之下,她素手轻启,衣袖中琉璃紫箫完好存在。
冰凉的嘴唇触碰到略带咸味的琉璃紫箫,她的身体感觉到了寒冷,身子一颤。
箫音中带着破碎之音,倏地湛然夜空,像是浮生之中晃然之梦被惊醒的声音,如此凄凄厉厉的,悲悲戚戚地绽放而开。
嘶嘶呀呀的声音由远及近,她看到海鸥乘风破浪地向她飞来。
她苍白绝美的脸上浮起浅弱的微笑,恐惧感渐渐流逝,心里觉得温暖。
箫音渐渐变得轻快灵动起来,群鸥围绕着她,拍打着肢膀,或兴奋,或愉悦,或快乐地低嘶鸣叫。
可是,她觉得越来越冷了……
箫音在颤抖,海鸥飞舞地翅膀开始变慢,它们像是看懂了她为何只身一人飘浮于海水之上。
乐正华柔在海鸥的眼里看到了悲悯之色。
她停止吹奏,伸手,有一只海鸥落于她的掌手,她说:“可以带我离开这里么?可以救我么?”
海鸥振翅高飞,发出低低的呜咽声,飞翔于前方,身后数百只海鸥也跟着那只领头的海鸥于同一个方向飞去。
乐正华柔笑意顿生,一种全新的依赖感油然而生。
她振臂,跟着那群海鸥奋力地向前方游去。
空令岁月易蹉跎(十)
她振臂,跟着那群海鸥奋力地向前方游去。
她不知道游了多久,只知道在天色渐渐明亮的时候,有一个绿草丛生,繁花似锦的小岛出现在自已的眼前。
只是,当她疲倦无力地攀爬上小岛的时候,在闻得阵阵地花香的时候,在听得海鸥嘶叫的时候,她好像还依稀见到了海面上有船在飘。
她想喊,可是太累了……
她真的想好好地睡一觉,她觉得自己也用尽了一生的力气,再也说不出一个字了!
好冷……
像是在睡梦中被寒冷惊醒,身体像是被火在烧着这般烫,可是,为什么会这么冷?
像是在阴冷的地窖……不,会不会自己已经死了,进了阴曹地府,是罡风吹来,才会如此的冷?
“柔儿……柔儿……”
是谁的声音如此熟悉?如此焦虑?
“柔儿,醒醒……不许睡!不许睡!”
是幻觉么?她怎么觉得是他在唤自己……
她感觉到自己瑟瑟发抖的身子被温暖包围了,有力而强健的双臂将自己紧紧箍紧。
好像被人抱起……
哦,让我好好睡一觉!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但是这一觉睡得好沉,好久,好安稳!
她懒懒地靠在枕上,不想睁眼,好像有阳光照着自己的脸,还听到了海浪拍堤的声音。
嗯,好像还有花香……野草的清香。
“嘶——”
她蓦地睁眼,是海鸥在飞掠!
她一手按着床的内侧,慢慢起身,发觉自己好想在船舱内。
果然有细碎的光芒从缝隙间钻进,船舱很狭小,却很干净。
她疑惑着想自己这是在哪里,飘浮了海上,跟着海鸥飞行的方向,她记得自己好像爬上了一个像世外桃源一般美丽幽静的小岛。
怎么会有船呢?
她想提起自己那只按在床内侧的手,却感觉到了某种……跳动……
像是心跳!
空令岁月易蹉跎(十一)
她想提起自己那只按在床内侧的手,却感觉到了某种……跳动……
像是心跳!
——急忙转首。
——啊!
“你是见了鬼的表情,我有那么可怕么?”
话音一落,她觉得腰上有大手轻轻地使力,自己便跌进了那幅宽厚温暖的胸膛。
她听得他的心跳声阵阵,急忙想要再次起身,却被人一个翻身压下。
她还来不及细看他那令人心慑的俊颜,强势的吻迫不急待地如雨点般落下。
她无法理清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显然,他根本不给她想的时间,他的吻连绵不断地持续着。
不知是不是不劫后重生带给她一种难言的激动,反正,她还是见着他了……还是又一次感受到了他的吻。
所以,她不想挣扎,不想抵抗,因为她真的好想他。
她感觉到他的手指伸进自己的黑发里,轻轻摩娑,温柔的舌尖挑动着她的唇壁,如游移着的春风,很是醉人……
情不自禁地,她的双臂缠绕上了他的颈部,开始热烈地回应着他。
许是受到了她的鼓励,他一直流连在她发梢处的手,轻轻往下移动,手指娴熟地挑进了她的衣襟。
火热的掌手,急切而颤抖地握住了她的胸……
她如遭雷击,猛地推开她,并用力起身。
怎么又绕回去了?怎么又变成这样了?
“你——”
乐正华柔低首,胸前一片光滑,毫无遮掩……
自己那一身白色干净的亵衣是谁换的?
这里除了他赫连驹找不出第二人,那么……
那么自己是不是前功尽弃了?
“身材很好,你睡了一天一夜,我几乎是在煎熬中度过的,我真想不顾一切……”
空令岁月易蹉跎(十二)
“身材很好,你睡了一天一夜,我几乎是在煎熬中度过的,我真想不顾一切……”
赫连驹挑着眉,春水潋滟的桃花眸肆无忌惮地盯着乐正华柔胸前的裸露,嘴角挑起邪魅的笑。
乐正华柔急忙拉上衣服,苍白的脸上随之而来的是两朵红云。
慌张着想要起身下床,可是赫连驹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她,抓着她的手臂,仍是用力地往回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
“别想逃!”他的声音低迷暗哑,贴着她的耳根用嘴唇轻咬着她圆润的耳垂,“今天,你逃不掉的!”
在乐正华柔的低呼声中,他已再次将她推回床上,一个翻身之后便已压上了她。
“你不可以这样,走开!”
她的身体因为脱了力还处在极度的虚弱中,挥手敲在赫连驹强健的胸肌之上。
可这对赫连驹而言像是隔靴挠痒,他笑着以一手抓住她两个手,另一手飞快地再次解去她的衣服。
雪白丰满的胸脯燃烧了赫连驹,他一把拉起她,不顾一切地吻上她的胸。
“呃……不,不可以赫连驹!”
“你早就是我的女人了,你还想逃避什么?”
她听到海浪夹着海鸥的叫声,花草的香味萦绕鼻尖,眼前的人……他的眼里有着赤裸裸的伤痛。
他居然记起了一切?
“我要怎么惩罚你?你这个无情无义的女人,你凭什么擅作主张消去我的记忆?”
“我……我……”
“你什么?你这个可恶至极的女人!我真恨不得掐死你才解气!”
赫连驹俊美的脸上果真是阴云密布,刚刚还是春水潋滟的双眸此时一片阴翳。
原来,那日在船舱里和自己负气说他将永远不出现在自己的视线之内,是在故意气自己的。
日月照耀金银台(一)
原来,那日在船舱里和自己负气说他将永远不出现在自己的视线之内,是在故意气自己的。
那么,之前他和华浓的亲密举动……也是故意做给自己看的?
等等,那他到底是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
这一路上又是生病,又是学吹吹箫,又不忘和华浓打情骂俏,敢情都是故意的?
刚刚的心虚被气愤取而代之,他……一路上都在耍自己?
“傻女人,你说,你凭什么这样做?”
赫连驹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恶狠狠地说道,“我真是……真是恨你!”
乐正华柔拍掉他那将自己下巴捏得生疼的大手,大声道:“我和一个应该失忆却没有失忆的人没话说!”
赫连驹一怔,差点笑出声。
其实,自己早被她吃得死死的了,不管她怎样对自己,自己终究还是恨不起她的。
他只是想好好地给她看点颜色……他的女人,这个傻女人真不应该这样对自己。
“那你想我怎样,要不要继续装作不认识你?”
不要!
这两个字差点就冲口而出了,终究还是被自己的手给掩住了。
她抬起头,眼里盛着泪,原本就清洌的眼神内因为这两滴将落未落的泪更显清澈。
赫连驹心口一疼,终于软了颜色,将她抱紧。
“傻女人,我真是想不再理你了,可是,还是忍不住,一起出得候府,你却跟在队伍最后,避开与我正面相逢,我的心……真的快被你折磨的疼死了!”
乐正华柔伏在他怀里,一声不响,听着他说话。
“想见见不到你,想不出其他办法,为了见你,我惟有自损心脉……”
日月照耀金银台(二)
“想见见不到你,想不出其他办法,为了见你,我惟有自损心脉……”
“你——”乐正华柔惊得心里猛颤,忍不住又是对着他的胸前一拳,“你这个疯子,你知不知道这样有多危险?万一把握不好,你要让自己心脉俱碎么?”
“我的心,在你吹着琉璃紫箫,我想抓着自己记忆却感受着记忆如丝一般被抽离出自己的脑海的时候就碎了!”
赫连驹握着她的手,眼神复杂,有怨,有伤,有疼……
乐正华柔觉得自己要被他的眼神给融化了。
“对不起……”她主动扑进他的怀里。
那一扑,将赫连驹的万千柔情全都扑了出来,他忍不住紧紧地拥抱着她。
“那你是什么时候想起我的?”
既然,他说记忆从他脑海抽离出来了,那么,当时自己的确已经抹去了他的记忆的。
可是,听他的意思分明在出乐正候府之前就已将这一切想起来了。
“你记不记像你父亲是怎么恢复记忆的?”赫连驹在她耳侧轻问。
父亲的记忆之门被打开,就是在见到母亲和家人之时,只在那一瞬间,他便恢复地记忆,而在此中间的六年,他却全然想不起这一切。
她的心又是一震,又一次离开他的怀抱,和他四目相对,泪水悄然而落。
心,无比的感动,亦无比的……幸福。
原来,他和父亲一样。
“是的,醒来后重新再见到你的时候,一切如掠影一般,清晰如画面,所有的一切回到了我的脑海之中。”
只有拥有强烈诚挚的情感,只有将对方视为生命一般珍重才会将之刻骨铭心。
即便忘了对方,却只要在一转身之间,再次看到,一切便可归来。
“我爱你!无论如何都不会忘了你!”
日月照耀金银台(三)
“我爱你!无论如何都不会忘了你!”
赫连驹深情款款,乐正华柔的心被一种前所未有的甜蜜涨满。
“下一次,你若还要我放弃你,并忘了你,你就直接杀了我!”
“不!”
乐正华柔的心紧紧地生疼,惊慌地掩住了他的唇。
碰触到她柔软的手指,忍不住轻轻而握,万般温柔地抚摸。
最后,将她的双手合在一起,带到唇边亲吻。
“柔儿……”
她的心因为他的低唤而开始悸动,她一度认为,他再也不会如此轻唤自己了。
失而复得的幸福,让他和她,都更珍惜地靠近彼此。
“不要再试图将我推开,不要试图将我让给你的妹妹,告诉你,再来一次的时候我就不会自损心脉,而是自断心脉了!”
乐正华柔轻启温唇,想要解释,想要辩解却觉得一切均是多余。
她不敢再想未来,只想让这一刻永远停留。
暖阳,微风,蔚蓝的海水,海鸥绕在孤岛上,百草芬芳,百花绮丽……
赫连驹盯凝着她还是苍白无色的嘴唇,想起她前一天又差一点命丧大海,心就开始疼痛。
他知道她畏水,曾在姜底溶动,当时自己贪玩将她一把拉下温泉,她惊恐瑟缩的样子到现在他还是记忆犹新。
这一夜,他不知道她是怎么度过来的。
一念至此,忍不住再次将她抱进怀里。
“你吓死我了,我以为,这一次要失去你了!”
本来还想装作记忆尚未恢复的样子,继续和她周旋下去,可抱起奄奄一息的她,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感。
“王爷……”
“你应该叫我的名字!”
她在他怀里摇头,示意不可以。
日月照耀金银台(四)
“你应该叫我的名字!”
她在他怀里摇头,示意不可以。
“你听到王兄和王嫂都叫我驹,你……也叫我一声,嗯?”
他轻轻地抬起她的下巴,与她四目相对,看到她苍白的脸上再次浮起红晕。
自己也忍不住跟着轻笑出声。
真是一个怕羞的女人!
轻啄她的唇,连骗带哄地哀求道:“叫一声嘛!”
乐正华柔浅浅而笑,赫连驹的心跳忍不住加快。
自从和她相识以来,她好像从未如此温柔地对自己笑过。
那一头长长的青丝被尽数放下,披肩而泄,像是一匹黑练,光滑如缎散就着幽幽淡淡的浅蓝光韵。
她的眼神,朦朦胧胧,流动时却又清清柔柔。
长而密的睫毛时而垂下,时而抬起,像是春末的精灵在阳光下顽皮的跳跃。
纵使她一直有着一脸病态,脸色总是苍白,可是衬着她与生俱来的一种优雅气质,总让人更觉有一种别样的清贵之美。
特别是当她卸下被她刻意伪装在眉眼之间的英气,整张脸部的线条就会被软化变柔,一副寻常的女儿态便动人心魄地呈现于眼前。
她在赫连驹如痴如醉的眼里看到自己不同与往常的柔美……心中一悸,忍不住轻轻而唤:“驹……”
她的声音不似一般女子这般清脆细软,她略为偏低的中性之音每每出声之时便可以带给你无限的暇想。
华丽清朗之中带着淡淡的慵懒低糜,像是深秋的寒露沾上红叶,轻轻滑落的声音。
无比旖旎,无比风情……
和着这样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情意,浅浅的微笑,再加之一份羞赧。
赫连驹觉得自己整个人,连同心都像被灌了蜜,又像是被灌了铅……又甜又沉。
日月照耀金银台(五)
赫连驹觉得自己整个人,连同心都像被灌了蜜,又像是被灌了铅……又甜又沉。
属于男人的呼吸和心跳汹涌喷发而出,形成一股子暧昧的冲动。
是的,这冲动他压抑了太久。
像是火种被埋葬在心底某处,只待她的温柔拨动。
那温柔只要如星星之火一般微小,也足可以让他燎原,让他燃烧。
他的吻落下的时候,乐正华浓就像是感觉到了炙热的六月天里落下了冰雹,又沉又重又有力。
而她就像是被那冰雹给砸得失去了方向。
他如火一般的舌尖长驱直入,一探到底,不顾一切地撬开她的唇齿。
仿佛是要将他积聚多日的所有相思统统交付于这一热吻之中,他捧着她的脸,双手在颤抖……
她轻轻地将一手抚上他的胸口,隐藏在这里的一颗心剧烈而急促地跳动着。
她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心跳可以跳得如此有力的,像是顷刻间便会破胸而出。
“柔儿呵,我的傻女人!”
他的吻如痴如醉,如火如焰,吻过她的前额,触碰着她的眉毛,轻轻地落于她的眼皮之上,再辗转着亲吻着她的琼鼻,最后又回到她的唇畔。
一路往后,最后停留在她的耳边,声如蛊音,低沉暗哑道:“我好想你……好想你啊!”
乐正华柔心里阵阵激荡,她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可是……
“柔儿,我想要你……想要你!”
她将双手握成拳,抵着他的胸,不敢了他贴得太近,她怕那把火也会烧了自己。
“不可以这样,我们不可以这样!”
“我不会再听你这个傻女人的话了,不会了!”
“华浓怎么办?”
日月照耀金银台(六)
“我不会再听你这个傻女人的话了,不会了!”
“华浓怎么办?”
“你应该问问我怎么办,你怎么办?”
赫连驹眼眸像是一汪幽泉,泉水里炽放着烈焰,水火相溶,将怀里的人认真仔细地凝望。
“失去你,我便失去了一切,我不会娶你妹妹的!”
“你……”
“任世间万千女子纵有万千风情,可是,我只要你!只要你!听清楚了,我只要你!”
乐正华柔温热的泪水夺眶而出。
她想珍惜,她想争取,她想拥有!
飘浮于海面上,对着漆黑无望的茫茫海域,她告诉自己一定要活下去!
如今天可怜见,在以为自己快要死去了时候,他来了!他给了自己温暖的怀抱,他救了自己。
活下来了,活下来是为了什么?
不是为了更好的生活么?
支撑着自己活下来的原因不就是眼前的这个人么?
如果漫漫余生,仍是不能与之想守,那么,活下来的意义和目的到底是什么?
她被他推倒在床,他压在她的身上,一手抚过她的长发,眼里情意切切。
“我们可以远离一切,过我们两个人的生活;也可以携手与我一起面对,堂堂正正地争取我们的幸福!”
乐正华柔看着他,心,开始摇摆。
“愿意相信我么?柔儿,我们可以幸福的,只要你愿意!”
她伸出双手,抚摸着他的脸……忽然觉得,他,是不是上天垂惟自己,是赐给自己的幸福归宿?
她含泪点头!
赫连驹展开倾世之笑,乐正华柔亦觉得一直压在心里的沉重在顷刻间放下,整个人顿时觉得无比轻松。
海鸥的嘶叫声盘旋于小船四周,船一侧的小窗开启一半,光线直直地照射而进,伴随着习习海风。
日月照耀金银台(七)
海鸥的嘶叫声盘旋于小船四周,船一侧的小窗开启一半,光线直直地照射而进,伴随着习习海风。
乐正华柔闭上眼睛。
那双大手轻轻地褪去了她身上所有的束缚,清凉过后,如火一般的身体覆上,那是一团火,将自己全然裹紧。
她感受着时而如春风,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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