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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狙击手穿越:逃婚酷妃王爷追-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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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驶回了船宴范围,云姑姑撑上另一艘小船,一跃而上!

“公子,不好了!蝙蝠来信,等下船队若回仙人岛将会被血衣门的人所堵截!他们已于船队必经之路的地方等候,海面之上已倒入火油!”

流雪千浪月孤独(十一)

“公子,不好了!蝙蝠来信,等下船队若回仙人岛将会被血衣门的人所堵截!他们已于船队必经之路的地方等候,海面之上已倒入火油!”

乐正夕并没有显露出他们所预见的惊慌,相反地,她走到琴案前,手指一滑,一串音连成一片跃然于夜。

“姑姑,什么时辰了?”

“已是戌末了,亥时将至了!”

乐正夕伸出左手食指,拭去嘴角复又溢出的血丝,不看赫连驹一眼,沉声道:“也该是时候了!”

“公子的意思是……”

“姑姑去知会秦总管,今晚船队停靠石英港,何日返回仙人岛,到时再作定夺!”

“是!”

“还有,石英港方圆数里都加紧防备!”

“是!”

云姑姑出去复命,乐正夕如雾般的双眸内闪过零星火花,冷冷地看了一眼赫连驹道:“这就送她们回府,王爷一道回去!”

“你呢?”

她想孤身而战?

“这里的事还没完,我要等子时之后方可回去!”

说话间,赫连驹听得船外喧哗之声渐起,原来船已靠岸!

已近亥时,加之雪愈下愈大,海岸上人群纷纷退去。

乐正家的家眷上了来时的马车,乐正华浓回头看看临风立于雪中的乐正夕。

乐正夕对她点头示意,刚刚她和赫连驹所谓的“遇险”太夫人和夫人并不知情!

乐正华浓一伸粉舌,对她表示感谢!

赫连驹这次到是很配合,一言不发地上了马车!

马车启动的时候,青城白风已隐于马车之上!

“血衣门的人要在今晚动手?”赫连驹的声音低低沉沉。

青城白风闪进了马车之内:“回王爷,血娘子一直不曾出现过,挡去仙人岛必经之路的人并不是血衣门的人!”

流雪千浪月孤独(十二)

青城白风闪进了马车之内:“回王爷,血娘子一直不曾出现过,挡去仙人岛必经之路的人并不是血衣门的人!”

“什么?”赫连驹皱眉,有种不祥的感觉!

“属下如今并不确定那些人到底是什么人?”

赫连驹脑里各种想法和疑问相互交窜,但是,时间并不允许他想那么多,他打开马车门。

马车正急速行向候府,寒风夹着雪花猛地灌进车厢之内。

他蹲在车辕处,身子一提,如夜猫一般窜进了道旁的萋草丛中!

而石英港畔,乐正夕紧销眉头,白色的狐狸皱面披氅,一圈白裘毛领衬着她无与伦比的脸!

一幕雪花,一身忧伤,琉璃箫转动,一个飞身而起,她的身影如披着白翎一般翱翔于夜空之中!

轻盈地转身之后,落于甲板之上……

“公子,准备妥当了,但是这样一来有危险,你确定要这么做么?”

乐正夕点头,眼神有片刻的恍惚,淡淡道:“姑姑,开船吧!”

那船,快过普通的船,船身虽大,却如鱼般穿梭在海面之上!

赫连驹大惊,急忙运功跟上,双脚立于船顶,一道琉璃紫光扫向他!

他一个旋转之后也落于甲板之上!

“你来做什么?”

“阻止你!”

乐正夕勾唇,冷笑:“收起你爱管闲事的毛病!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赫连驹的脸被刺激地抽搐了一下,这个女人,不气死他不罢休!

“你就当我犯贱,不管你的事,我浑身不舒服!”

赫连驹走近她,对她笑,像他们初识时这般,笑得眉眼弯弯的!

“我赖上的人,跑不了的!你不要妄想对我冷漠,我就会知难而退,告诉你,我会越挫越勇的!”

迷津漫漫欲有问(一)

“我赖上的人,跑不了的!你不要妄想对我冷漠,我就会知难而退,告诉你,我会越挫越勇的!”

乐正夕转过身,不理会他!

“你只身而去很危险,也许这是个圈套,不是针对你乐正家,而是针对你乐正夕的!”

乐正夕一阵沉默,并没有回头,轻轻地呼了一口气道:“我知道,但是,就因为如此,我才要去,否则那个危险自始至终都存在!既然针对的是我,那么就由我亲自去解决!”

“那些人不一定就是血衣门的人……”

乐正夕淡淡而笑,脸上并没有多少惊诧之色,赫连驹也跟着淡淡而笑。

自己能想到的,她自然也能想到。

她是谁?

才备九能的琉璃公子!

也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主动出击总好过坐以待毙!

“你还有我!我和你永远在一起!”

赫连驹执起她的手,船驶入茫茫海域,船上除了云姑姑已没有其他人,所以,他上前抱紧她,“柔儿,让我靠近你,不要拒绝我!”

他温暖的怀抱让她有片刻的失神和眷恋,但是仅仅只是片刻,她便推开了他!

“如果不是血衣门的人,你猜会是谁?”

乐正夕挑眉问道,她想知道,他为何会猜测那些人不是血衣门的人!

“等下就会有答案了,我们耐性等等就是!”

“那么你又凭什么怀疑这些人不是血衣门的人呢?”

性如灵狐,呵呵,赫连驹,你果然名不虚传!

“因为血娘子如今正隐于暗处,她习惯暗袭,不会大张旗鼓引人瞩目;你和我其实都明白,不是血娘子的真正原因是什么!”

这一次乐正夕大震,紧紧地凝视着赫连驹,问道:“你……已经知道?”

迷津漫漫欲有问(二)

这一次乐正夕大震,紧紧地凝视着赫连驹,问道:“你……已经知道?”

“关乎你的事,我一定不会袖手旁观!”

赫连驹收起笑脸,眼里的温柔像似一张无形的网,开始渐渐地撒向乐正夕,誓要将她网住,收进并收紧!

“我不会让你孤军奋战,身处危险,即使有危险,我也要与你同在!”

海风呼啸着而过,将一片雪花吹进乐正夕的眼里,冰凉的……和温热的眼眶相融。

融化成一滴泪……

纵有千回百转的情节,这一刻,她是感动的,她亦不是铁石心肠!

船急速向前,他们并排而立,均是无言!

直至漆黑的前方亮起一排火光,乐正夕和赫连驹才相视一笑!

云姑姑将船停下,前方有船向这边驶近。

那船由远及近,船上灯火闪烁,带着某种未知性,却也带着某种即将揭开的真相,向他们靠近!

“其实,我觉得我应该进船舱先回避下,待该是我出来的时候,我再出来!”

赫连驹的视线从前方的大船收回,再颇具深意地看了一眼乐正夕道,“现在站在这里怕会适得其反!”

乐正夕点头,赫连驹果真进了船舱!

须臾,华丽的大船停下,灯火如昼的船头上,有这么个人一身玄衣迎着风雪乘长风破万里浪,顶着一夜苍茫而来!

“你来了!”他问乐正夕,“你只身前来,算准不是血衣门的人,而是我,是么?”

“是的!”乐正夕一如既往的淡漠。

“你也算准了,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我可没那么自信,你在这我乐正家船队的必经之路倒上火油,我不得不来!”

“你永远都这么直接,唉……直接到伤人伤心!”

“如此大费周章,只是与我说这话的么?”

“夕,我想成亲!”

“那是好事,应该恭喜你!”

迷津漫漫欲有问(三)

“夕,我想成亲!”

“那是好事,应该恭喜你!”

“如若柔儿还在世,今年应是十八了,我们本就订在等她年满十八便成亲结为夫妻的!”

“少堡主,她死了!活不过来了!”

司徒磊一脸的忧戚之色,他从自己的那艘船飞至乐正夕的船上!

“我知道……”

司徒的声音很小,边说边走近乐正夕,他的眼神坚定深沉,一直看着乐正夕不放!

乐正夕别过自己的脸,不与他对视!

“但是,你还活着!”

乐正夕回头,脸上一抹阴郁,琉璃紫箫在手间转动,低低地斥问道:“你这是何意?”

“夕,我想和柔儿的牌位成亲!”

司徒磊两道飞扬的剑眉缓缓舒展而开,一字一句说得铿锵有力!

乐正夕倒退一步,喃喃而问:“你说……什么?你在说什么?”

“我要将她从乐正家的祭祖堂迎进司徒堡!”

司徒磊俊朗的脸上是不容人反驳和异议的坚定,他阴沉的眼神,加上嘴角咬紧时的冷酷,让乐正夕心中生寒!

“不可以!”

“为何不可?”司徒磊紧逼一步,眼光灼灼。

“她已经死了,少堡主,让她留在乐正家吧!让她安息吧!”

“她如若是生便是我司徒家的人,她死了却也要是我司徒家的鬼!”

司徒磊双臂一挥,玄色的袍角就如此刻的他,张扬而飞!

“夕,就这一点,我只要进乐正家去求太夫人和夫人,她们应该会同意,并且是甘之如饴!为死去的女儿举办一场冥婚,那是多少父母求之而难得的愿望!”

乐正夕紧紧地握着手中的琉璃箫,一向沉着冷静如她,心里也乱了方寸!

她知道司徒磊说得没错,太夫人和母亲是会答应他的要求的!

可是,乐正华柔没死啊!

可是,她不想嫁给司徒磊啊!

迷津漫漫欲有问(四)

可是,乐正华柔没死啊!

可是,她不想嫁给司徒磊啊!

即便,嫁进去的是她的牌位,她还是不愿意将自己的名字一辈子和司徒磊纠缠在一起!

“那么,你费尽心思引我来此为的是什么?你为何不直接进候府去求亲!”

乐正夕厌倦地背过身,司徒磊,从来都不是自己喜欢的人!

十二岁那年,他对自己惊鸿一瞥之后便求着司徒老堡主上门求亲。

彼时,她虽还小,却并不愿意许下这门亲事!

她曾依偎在太夫人的怀里撒娇:“祖奶奶,柔儿不想嫁与那司徒磊为妻!”

当时,太夫人还震惊地问她:“怎么,柔儿不喜欢他么?”

“不喜欢!柔儿一点也不喜欢他!”

“唉,柔儿长大之后也许就会喜欢司徒家的少堡主了!再说,这是你爹爹有心想和司徒家交好,以缓解两家人百年的恩怨1这事啊,定下了,可由不得你喜不喜欢了!”

她呶嘴,不知道怎么辩,却心里一直不痛快!

她找父亲,告诉他自己不愿意嫁给司徒磊。

父亲却抚着她的小脑袋,道:“婚姻大事自是父母做主的,哪由你自己说了算的?”

她坐在柳树的千秋上叹息,丝丝黄金柳,绕过她的发!

身后,有一少年用力一推,千秋荡漾,迎风而飞……

“哈哈哈……傻柔儿,看你还叹不叹气!”

“哥,你讨厌啦!”

“你不喜欢司徒磊,等哥到时给你做主,咱退了这亲事,你别急,啊?”

哥哥扶住了还在荡悠的秋千,捏着妹妹粉嫩的俏脸安慰道!

是的,如若死的真是自己,这个牌位,哥哥也会护着,不让她进入司徒堡的!

司徒磊冷冷而笑,凝视着乐正夕,说道:“夕,你为何一直对我有成见,你为何一直不肯让我走近你,你为何……逼我走到这一步?”

迷津漫漫欲有问(五)

司徒磊冷冷而笑,凝视着乐正夕,说道:“夕,你为何一直对我有成见,你为何一直不肯让我走近你,你为何……逼我走到这一步?”

乐正夕的头又开始疼了,忍不住以手指而按。

“很多时候,我只想看看你,远远地看你一眼,心里想着柔儿,你们一般的脸容,夕,我真的只是想看看你!”

司徒磊伸手,飞舞着的雪花盘旋着落于他的掌心,用嘴一吹,靠近乐正夕,一手绕过她的腰间,从她身后将她抱紧!

乐正夕全身僵硬,陡生的怒意融于内力之中,墨发飞扬,发力的同时双肘向后。

司徒磊被她的内力所震,一时承受不住,连退数步!

乐正夕蓦然转身,那美得绝伦的脸上双眸寒意冷过两枘寒剑,手中的琉璃箫在掌心旋转。

“司徒磊,你好大的胆!若不是看在司徒乐正两家的那点旧情,我当真取你狗命!”

“哈哈哈……”司徒磊狂笑,笑声肆意。

“夕,我今日就是竭泽而渔,焚林而田之举,我早已不给自己留有余地了!”

“你引我来此到底所谓何事?”乐正夕的脸色阴郁,气势慑人!

“迎娶柔儿那日,我要你……”

司徒磊看了一眼乐正夕,心虚地挪开视线,“我要你……替她与我拜天地!”

一道紫光如电般闪过夜空,司徒磊的胸口被紫光所袭,待他回神之时,琉璃箫已然回到了乐正夕的手中!

乐正夕一步一步走近司徒磊,玉面寒冷,整个人散就浓浓的杀气!

而司徒磊却无畏地与她对视,他按着疼痛的胸口,俊脸之上笑容狰狞!

仍是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还要你穿女装!”

话音才落,刚刚胸前受袭的司徒磊觉得后背也有一股强劲的掌风向他袭来!

迷津漫漫欲有问(六)

话音才落,刚刚胸前受袭的司徒磊觉得后背也有一股强劲的掌风向他袭来!

转身,后退……

赫连驹的身体跃然在半空之上,双手合掌,正对着他劈来!

司徒冷冷而笑,抽出腰间的软剑,奋身而起,剑光一闪,迎上赫连驹!

两道颀长伟岸的身影亦如空中的雪花一般飞速旋转。

赫连驹的手上因为没有兵刃,渐趋被动,司徒磊手上的寒剑银光闪闪,竟不留一点余地,招招均是刺向赫连驹的要害!

乐正夕见此情景,只好出手,她以自己的身体为轴快速飞转,只是眨眼之间便已立于俩人中间!

琉璃紫箫碰上司徒磊的剑,司徒磊直觉得手腕处一阵酸麻!

当下大震,只道她武功极高,内力深厚,到底没想到她有这般身手,可以轻易地化解他刺向赫连驹的致命绝招!

“少堡主,敬王若死于你的剑下,你司徒一门将难逃诛连之罪!只道你少年英雄,我看不过一介鲁夫,只不过靠着老堡主的旧名而落得一个‘少侠’之名!”

乐正夕地声音清丽清朗,配上她淡淡表情,看在司徒磊的眼里竟是如此地不屑于自己!

“你当真是一心向着他!哼,我若一剑刺死了他,其责我自然有办法让你乐正家来担!”

司徒磊收回了剑,冷眼对上赫连驹的笑脸,心里的气自是不打一处来!

想想乐正夕当着他的面如此讥讽自己,最为得意的自然就是这个敬王了!

“少堡主,本王向来命大,你信不信本王一定能和自己心爱的人儿共白首啊?”

“哼,王爷,一切还未有定数呢,你可不要高兴得太早!”

乐正夕冷看着这俩个男人暗自较劲,她抽身而退!

“少堡主,请恕夕一切难以从命!”

“夕,你一定得从我!”

迷津漫漫欲有问(七)

“少堡主,请恕夕一切难以从命!”

“夕,你一定得从我!”

“柔儿生前并不愿意嫁你为妻……”随着乐正夕低沉缓缓的声音响起,司徒磊的心被重重一击!

“只为两家交好,再加上她彼时年幼无法为自己终身大事作打算……但是,爱她怜她似宝的哥哥曾答应过她,他日他一定会替她做主,退了这门亲事!”

司徒磊的心碎裂了,胸腔之内满满皆是心疼!

“当真……她当真不愿意?”

“不愿意!”

“哈哈……如此甚好!如此我就不用再念及旧情,对你乐正家心软了!”

司徒磊冷酷刚毅的嘴角挤出一抹阴狠的笑!

“少堡主几时对乐正家有过心软之心了?”

问话的不是乐正夕而是赫连驹!

“制造假象,奸守自盗,不惜舍弃四大护法,将盗药之责推于血衣门,哈哈,当真是善攻心计!”

司徒磊脸上闪过难以置信的表情,却终究不是心虚地回道:“真不知王爷在说什么!”

“哈哈,少堡主此计甚是高明,本王佩服!”

司徒磊睇了一眼乐正夕,见她面色面色沉稳,心里颇觉无底,她到底……知道了多少?

“王爷,你早位高权重,说话好歹要有个分寸才好!”

“哈哈,分寸?少堡主此话说得真好,你这一计应该如此归结定名为好呢?欲擒故纵?”

赫连驹皱眉摇头,急忙否定了自己的话,“不对!不妥!”

“那应该是借刀杀人?好像有点那个意思,却不尽然如此……”

赫连驹以食指相戳,戳着自己的太阳穴,全然不顾司徒磊眼里逐渐而长的杀意!

“啊,应该是数计并用,哈哈,司徒少堡主不愧为天下第一堡的掌权人,之前本王还真是小瞧你了!”

迷津漫漫欲有问(八)

“啊,应该是数计并用,哈哈,司徒少堡主不愧为天下第一堡的掌权人,之前本王还真是小瞧你了!”

乐正夕看着眼前各具城府的两个男人,暂且舒了一口气,所谓既来之,则安之,加之这个好管闲事的男人又乐意帮自己说出心中的话。

自己到真省了不少口舌,不能否认,有时候和话多的人在一起也是有好处的,因为于自己这样不善言辞的人而言。

有时,夸夸其谈真一件让人头疼的人,她乐得清闲,冷眼看着赫连驹,放任他这一回!

“先自盗毒药,杀死四大护法,再进候府负荆请罪,此谓苦肉计;

而后,再放出消息,说盗药杀人者为血衣门所为,此谓离间计;

紧接着,抓回秋如霜,当众询问拷打,最后致她于死地,此计先是欲擒故纵,最是高明,可谓釜底抽薪,当着无数的人,你竟然可以将秋如霜杀人灭口!”

“住嘴!”司徒磊再次拔剑相向。

“对于你司徒堡和血衣门到底是敌手还是盟友,说实话本王直到现在还真是猜测不出!不过,只是可怜那冤死的秋如霜,必是被你和血娘子利用完了之后踢来踢去,最后落得个冤死的下场!”

“王爷,你一个人在这里自说自话,我司徒磊可没那闲功夫陪你,我是来和夕商讨迎娶柔儿之事的!”

“少堡主不如耐性听完王爷的话,到时我们再来谈论婚事也不晚呐!”

乐正夕一手执着琉璃紫箫,一手轻轻拭之,说话时并不抬头看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

司徒磊眉心收紧,像是内心挣扎颇久之后再看了一眼乐正夕,最后点头道:“好,王爷请说,说得越详细越好呐!”

迷津漫漫欲有问(九)

司徒磊眉心收紧,像是内心挣扎颇久之后再看了一眼乐正夕,最后点头道:“好,王爷请说,说得越详细越好呐!”

“少堡主,不如一同回候府去?本王相信乐正太夫人和乐正夫人都会有兴趣于除夕守年无聊之时来听故事的!”

赫连驹回望乐正夕,一种无言的默契又在俩人的心里滋生,乐正夕意识到,的确,此时应该回乐正家才好!

“是啊,少堡主,你敢和夕一起回候府与太夫人母亲对质么?如若,你在他们面前有证据证明你不是毒害王爷之人,我……便答应让你迎娶……柔儿的牌位!”

司徒磊走到船头,看着不远处属于司徒家的上百艘船只正在向自己这边靠近。

再回头看看身后的俩个人,他忽然觉得自己其实陷进自己设的局了!

“夕,今晚我的初衷只想和你谈论迎娶柔儿之事,动用如此多的船只,在海上倒入火油,阻你乐正家的船队返回仙人岛,也不过是虚张声势,不是真的想与你乐正家为敌!只想借此威胁你答应这门亲事,因为……我知道你不会同意!”

乐正夕蠕动着嘴唇,终究未曾出声,司徒磊对着船队挥手,大声命令道:“都撤了!”

“我与你们回府!”

乐正夕终于将悬着的心放下了,对着云姑姑吩咐道:“姑姑,开船!”

乐正候府内,灯火如昼。

因为是除夕夜,再加上船宴举办得相当成功,家里更是一番热闹的景象!

下了几个时辰的雪终于在亥时末停了下来。

顺着候府馆园的粉磨水墙,大红的灯笼绵延成圈,园内亭台楼阁均被白雪覆盖,灯火之下琉璃世间分外妖娆恬静。

一骑快马停于候府大门,进入候府大厅之后,迅速引起一阵燥动!

迷津漫漫欲有问(十)

一骑快马停于候府大门,进入候府大厅之后,迅速引起一阵燥动!

“当真是司徒磊做的?那只黑手当真是他?”

所有的人都相互求证,当日他言之凿凿,一派正人君子之样,他当真在暗中与乐正家为敌么?

“公子让他来候府向太夫人和夫人证明自己的清白!”

“他当真来了?”问话的是程姨娘,她想不明白,这大过年的,这些事怎么就在这个时候给纠缠出来了!

“夕做事谨慎,她说是司徒磊就一定是司徒磊!”乐正夫人握着正一脸盛怒的太夫人的手道。

乐正华浓和程家姐妹也都狐疑相视,特别是乐正华浓,回来之后便一直心神不宁!

她刚刚见着赫连驹明明上了马车的,为何到了家却一直不见他现身呢?

她和……他,今晚有过如此亲密时刻,她无法停止对他的渴求。

如果,如果不是乐正夕比她所料的时间之内提前找到了他们,她有信心……她和赫连驹还会有下一步!

“太夫人,公子他们回来了!”管家匆匆来报。

乐正夕为前,司徒磊为中,出人意料的是跟在他们身后的居然是刚刚明明跟着他们一起回府,但最后不见了踪影的敬王赫连驹!

三人带着一身风霜,走进大厅并排而立!

乐正夕环顾大厅四周,太夫人和母亲位居上座,右首第一排坐的得程姨娘,站在她身后的是小女蝶衣!

位于左侧的分别坐着程紫衣和乐正华浓!

因为他们三人的到来,气氛莫名地凝结,所有的人都只是睁眼相望,并不言语。

正厅一角,梅花案上沙漏细细碎碎地发着声响。

时间随着细沙流淌,却已是子时了!

隔着大厅的挡风皮帘被外面的风吹得飒飒作响……

乐正夕指着站在太夫人身后的月牙,说道:“你出来!”

迷津漫漫欲有问(十一)

乐正夕指着站在太夫人身后的月牙,说道:“你出来!”

月牙儿先是一怔,随后看了一眼太夫人,再看了一眼神情冷峻的乐正夕,慢慢地走到大厅中央,对着乐正夕福身行礼!

“你仔细想想,当日大家都在忙着谈话,惟有你一人是时刻盯着那鹿肉的,我查过厨房,鹿肉烤好之后,他们在鹿首处割过一块小肉试味,但是,并没有人中毒!”

月牙怔怔地盯着乐正夕,茫然地问道:“公子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当日那鹿肉要么在厨房送往沁竹园的途中被人下了药,要么就是鹿肉上了桌才被人下了药的!”

“公子啊,”月牙整个身子一哆嗦,急忙跪地求饶,“真的不是奴婢!真的不是奴婢啊!”

“你且起来,我并不是说药是你下的,当日我说过药不是你们下的就不是你们下的,这一点到现在我还是这么坚持,所以你无需害怕,起来说话!”

乐正夕俯首看着月牙,眼里温柔,好似明月在照,月牙的心便安定下来,小心地起身!

“我只是让你回忆,当日,你可有发现可疑之人靠近过这鹿肉?”

月牙咬着嘴唇,使劲地想,却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只好摇头!

此时,乐正夫人忍不住插话道:“夕,如果说鹿肉在厨房的时候还不曾被人下毒,那么少堡主应该被排除在外了,为何说他才是毒害王爷之人呢?”

“哈哈,这毒不是他亲手下的,并不代表他不能唆使他人下啊?”

赫连驹冷不丁地冒出这么一句话,迎上司徒磊愤恨的眼神,他无辜地耸了耸肩。

走到程姨娘和程蝶衣下首,拉过一把紫檀木椅子,一屁股坐下之后,顺便捡起几上的一块糕点送进嘴里,自言自语道:“肚子饿了!”

迷津漫漫欲有问(十二)

走到程姨娘和程蝶衣下首,拉过一把紫檀木椅子,一屁股坐下之后,顺便捡起几上的一块糕点送进嘴里,自言自语道:“肚子饿了!”

视线的余光看到程姨娘正盯着眼睛以一种极为复杂的眼神看着他,他咽下糕点之后,笑着问:“夫人的病可好些了?”

“嗬呵,托王爷的福,好多了!”

“请用点心啊!”赫连驹将一整盘的糕点推向程姨娘!

程姨娘垂首敛眉道:“多谢王爷,这会儿还不饿呢!”

“哦,呵呵,无妨,那本王就不客气了!”

说着,他又将那一盘糕点从程姨娘那边端回,放至自己这边!

“王爷,请恕老太婆直言,刚刚那话若没有证据,怕是冤枉了少堡主,对他亦是不公平啊!”

太夫人虽上了年纪,又时近子时,倦意袭来,可是脑子到底还是清醒。

“哈哈,老太君所言甚是!”赫连驹拍了拍手,起了身,走近司徒磊,拍着他的肩膀,“少堡主,让你受委屈了!”

他这忽风忽雨的整得一屋子的人都一头雾水,惟有乐正夕看着他的时候,嘴角忍不住上扬,不得不说,他还是一只狐狸!

她看着他,他也正好看着她!

彼此凝视,无声的交流于眼神,于他们的心里漫延。

“不卖关子,可以开始了?”

“可以了!”

“那么又让我来替你说话,你又静静站在一边看着?”

“你不是好管闲事么?当然由你来揭开谜底!”

赫连驹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无奈地再次耸肩,笑嘻嘻地说道:“哈,大年三十,本是欢天喜地庆新年,一家老少聚在一起守年的,不过,今晚还是让本王来替大家讲故事如何?”

“哼,那么敢问王爷,我司徒磊是听故事的人,还是故事里的人呢?”

“唉,少堡主,这话问得好!这里的人,不仅仅是你,都有可能在听故事的同时成为故事里的人!”

铿然一梦余浩叹(一)

“唉,少堡主,这话问得好!这里的人,不仅仅是你,都有可能在听故事的同时成为故事里的人!”

司徒磊抿唇,并不再说话!

而赫连驹却冷冷而笑,说道:“少堡主,其实你的确也算得上是一代少侠,如果你不是为情所困,打不开心结,你的确应该会有更好的作为!”

司徒磊眼里好似有什么东西一闪而来,不过随即恢复如初,冷冷地回道:“多谢王爷夸奖了!”

“哈,不用谢!等下你就不会谢本王了!因为本王本太好管闲事,再加上这件事也的确累及本王差点一命呜呼,所以,不得已在暗中也做了些事!”

厅中之人个个屏气凝神,仔细地听着赫连驹,惟有乐正夕眉眼之间有着淡淡的释然。

“本王其实刚到颂城已然被很多人盯上,原因无他,只因本王因太后和陛下指婚,将要与乐正家联姻。”

说到此,乐正华浓忍不住双颊飞红,双眸含春,柔情似水般地望着大厅正中,那个衣着华丽,气宇轩昂的少年王爷!

只见他双手负后,笑容满面,自信满满地继续着他的话。

“不好意思哈,本王并不如各位预料这般木讷,你们盯着本王的时候,本王已然回击了你们,跟在本王身后的那几双眼睛自然也被本王的人给盯上了!”

他眉眼笑得弯弯,声音懒懒散散,要没仔细听他说话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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