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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榻求爱,王牌小皇后-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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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帮你也不难,只是……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莲公主面上露出不露,一个公主,被一个巫医如此压抑,恼怒是肯定的。
“莲公主看不惯我,不要紧,我的心不在此处,只要你帮我……”步绾绾凑过去,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
“你看中那个人了?本公主劝你死心,他和步绾绾,那是铁融在一起的两个秤砣,不可能烧得化,拆得散。”莲公主一脸鄙夷,上下打量着她。
“公主只需帮我一次,我便以后以公主马首是瞻,公主没有损失,只有好处,何乐而不为?难道……公主不想重新得到你父王的宠爱了吗?”步绾绾看着她,字字诱惑。
莲公主果然动心了,沉吟片刻,盯着她说:“好,我们都是女人,你与本公主还算是有相似的地方,都不屈服于命运,那本公主便收下你这匹马,各得其所。”
“公主英明,公主一定能成为伟大的一代女王!若我能成北商皇后,你我之间那是牢不可破的联盟。”步绾绾退了一步,故意给她行了个大礼。
莲公主嘴角抽了抽——还想做皇后?
她这表情,逃不过步绾绾的眼睛,不过她只一笑了之,除了步绾绾,来十个端木纱也不可能夺走帝祈云的心,这自信她绝对有。
莲公主坐下来,和她商议了一会,便出去安排。
已是亥时,那臭竹子果然没来。
步绾绾纠结极了,臭竹子不肯来女子住处,那心果然够真。不来不要紧,有莲公主!
薄纱一般的月色笼罩着院中的那株悬满法器的大树,她走出去,对着一串铃铛吹气,那铃铛就叮咚地乱响了起来。
她看着看着,就忍不住地笑。
招魂铃啊,你可以把帝祈云的魂招来吗?我想你可以不被她所迷惑,我想你可以很快辩出真假,我想你能站在我身边,和我一起面对大小姐那一群心怀叵测的人……
在她身后的大殿屋顶。
帝祈云静静地站着,看着她的背影。巫医狡滑,他不会轻易信她,只来一探虚实。此时见她独自站在大树下,红衣如火,月落乌发。
他前晚曾说过,这世间只有步绾绾穿红衣才好看,可为何这女人这时候穿红衣的样子也……
巫医果然狡滑,居然让他有了这念头!他赶紧把这荒唐念头起走,悄然离开了巫医宫。
—————————————————--—————莫颜汐:《龙榻求爱:王牌小皇后》——————————————————————
酒宴摆在碧莲池边。
此时已天寒,池中只有残荷枯叶,一叶扁舟泊于石阶边,风吹水面皱。
莲公主乌髻高song,三支金钗斜斜攒于发间,长长的金珠流苏垂到脸侧,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晃动,映得她粉面桃腮,愈加艳丽。一身藕色锦裙上,绣着彩羽灵雀衔珠,绕荷飞舞,贵气逼人。她又成了那个气势凌人的莲公主了。
洛君瑜的脚步在池边停住,双瞳里微微滑过痛苦的的神色,随即隐去。帝祈云的身影也随即出现了。
“二位,,请坐吧。”莲公主放下茶碗,抬眼看来,一双柳眉描得细长入鬓,双瞳潋滟生光。
步绾绾在一边站起来,眸光扫过帝祈云和洛君瑜,笑着说:
“今日请二位来,是想做个了断,不必引起不必要的争端,还有……昆王手中有神药,可以医小王子。”
那两个大男人互相看了看,慢步靠近。
“请坐。”步绾绾笑吟吟的,先拉洛君瑜,又去拉帝祈云。
帝祈云不耐烦地拂开了步绾绾的手,沉声说:“有何药?要请孤王来此处,端木纱,孤王说过,你若敢欺骗孤王……”
“何必着急?”步绾绾掩唇一笑,凑到他的耳边,轻轻地说:“今晚就让你看到,什么是奇迹。还是那个时候,你来找小女,小女带你去拿药,若真的对小王子的病没起色,小女让你……剪了小女的手指头。”
帝祈云长眉拧了拧,转脸看她。
两个人的脸隔得如此之近,她身上的异香一个劲儿往他鼻中钻,熏得他头都有些晕了。
“你这是在香粉里煮过了吗?”他厌恶地推开她,大步走到桌边坐下。
步绾绾笑意僵了僵,男人都爱这香,他是鼻子堵上了吗?合作一点好不好?若真是爱她的魂,何必拘泥于这个躯壳,她占谁的身子,他都能爱上,就算她钻非凡的身子里去,他也得爱上她才对!
她粉面蒙霜,在一边坐下,手指摆弄着桌上的酒壶,冷冷地说:
“昆王的怒气还未散,不过我已经劝住他了,让你二人推迟完婚,再作打算。小王子这三日还不能随便离开,等我让小王子情况稍稳,北商皇帝就得兑现诺言……”
“端木纱,孤王有一百种方法,可以让你办完孤王让你做的事。”
帝祈云不肯受她威胁,一把拉住了她的手,把她往面前拖。
步绾绾抬眸一看,只见远远的,“步绾绾”居然抱着小王子站在亭子下,朝这边看着。
她唇角一扬,故意抬手在帝祈云的脸上一抚,娇笑着,把胸贴了上去,在他的胸膛上来回蹭动。
“皇帝好威武,小女真想一试,不如晚上皇帝你早点来,我们先练练默契如何?小女虽未经人事,可有信心,能让皇帝……欲……仙……欲……死,乐不思归呢。”
勾引人到这种地步,让洛君瑜都微张了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呵气如兰,温暖的气息直往帝祈云的耳朵里钻。
帝祈云看着她的眼睛,一时间有些迷茫,居然忘了推开她。
“绾贵妃在那边。”
莲公主突然开口了,眉微拧着,把茶碗往桌上一搁。
帝祈云这才推开了端木纱,黑着脸就走。
步绾绾转过身,拿了鱼食,往鱼池里丢。
“大小姐,绾贵妃请你过去。”
一名婢女匆匆过来,给她行礼。
步绾绾唇角扬了扬,这就是她让莲公主替她办的事,故意去那个女人那里报信,说她想勾引帝祈云。
她把鱼食往婢女手里一丢,对着微荡涟漪的湖面理了理发钗,这才转过身,慢步走向那个女人。
她心里忐忑,不知这香味是否可以骗过这个懂得离魂术的强大对手?渐渐的,两个人近了。
一阵风起,把枝头的秋海棠吹得乱摇,一时间落红纷飞。她们互相看着,彼此都想从对方身上看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越来越近……
终于,两个人面对面了。
“端木纱,听说你可以救我的儿子。”那女人双瞳缩了缩,唇角扬起了笑意。
“尽力而为,不过绾贵妃此时不应吹风,应当坐好月子,女人身子是需要调养的。”步绾绾唇角也扬起了笑容,温柔地劝她。这该死的女人,拿她的身体不当身体用,居然跑出来给她吹风!她若落下月子病怎么办?
“我非凡人,不惧这些。”那女人还是笑,绕着她走了两圈,又问她,“你……想当妃子吗?”
“不敢。”步绾绾笑,稍稍低头。
“那……为何要约我夫君晚上去你那里?”那女人眸色沉了沉,大声问她。
步绾绾转头,只见帝祈云站在不远处,正朝这边看着。这女人还挺懂驭夫术,她是这样支使不过帝祈云的。
她双瞳里锐光一闪,身子微微前俯,一字一顿地说:“可是绾贵妃你信不信,他其实……是想要我的……”
【182】有便宜,你占不占
“你……”她一抬眸,双瞳里杀机顿显。
步绾绾手掩娇唇,眉瞳微敛,长睫一收了,轻轻地笑起来。
“绾贵妃,小女还要去昆王那里复命,绾贵妃才生产,着实应该好好休养……不然,陛下会心疼呢。”
说完,也不等她出声,便转了身,轻轻摇摆着腰肢往回走。大红的裙摆拂到湖边娇艳花朵,金叶儿
到了帝祈云身边时,故意抬起手,状似去抚他的胸膛,可待他伸手欲拦的时候,她的手又一偏,摸到了一边站着的洛君瑜胸膛上,还不轻不重地拍了拍,轻笑着说攴:
“好硬,好胸肌。”
洛君瑜眸子里闪过几分讶然,眼神盯住她不放。
她朱唇微扬,微微侧脸,淡淡地说:“北商皇帝,晚上若不来取药,你杀了我也不成……遛”
也不等帝祈云说话,她已然快步走开了。
这一回面对面,也不知道大小姐会不会起疑心,会不会又拿离魂术来对付她。故意打草惊了这毒蛇,就得赶紧做个笼子来逮蛇。
直到她红色的裙摆完全被假山挡住了,洛君瑜才紧锁眉头,低声说:“怎么这么古怪?”
“哦,怎么古怪?”大小姐走过来,长睫轻轻眨了眨,偏着着,一脸不解地看着她,“难道你也被这漂亮尤物吸引住了吗?”
这语气……还真觉得极像哪!
“说不出来……不过,绾绾,你怎么跑出来了?你才生了孩子,怎么出来吹风来了?”洛君瑜低声责备,让侍女速取披风来为她披上。
她唇角下弯,露了一脸苦涩神情,小声说:“听说这巫医让莲公主一夜复生,我特来看看她,是不是真的这么厉害,可以救我的小天下。”
“上轿吧,我说了,这些事你不用操心……”帝祈云心疼地抱起她,把她放到轿子上。
“我怎么能不操心呢……臭竹子……”她把脸埋进帝祈云的怀里,喃喃地说着。
“傻瓜,会好的。”帝祈云上了轿,把她揽在怀里,手在她的发上轻轻地抚摸,拍着她的背。
洛君瑜又看了一眼步绾绾走开的方向,皱皱眉,满脸不解地跟在轿子后面慢慢吞吞地走着,还抬手在胸前摸了一把,却在胸口上摸到了一片硬硬的东西,怔了一下,手指探进了怀里,摸到了一枚金叶。
他怔住,她刚刚把叶子塞进她衣服里了吗?
————————————————————————莫颜汐《龙榻求爱:王牌小皇后》————————————————————————————
“怎么可能不操心呢?”隔着假山,步绾绾靠在假山石上,念着那女人同样的一句话,长睫轻轻地合着,细碎的泪珠在睫上悬挂着,抖一抖,像晶莹的水玉,滑到脸颊上,快速跌下。
她当然想告诉帝祈云她是谁……然后呢?她如何证明?她知道的一切,那个女人可能也全部说得出来,她的儿子还在这女人手里,也不知道有没有做过手脚,在不能确定之前,她绝不会主动站出来。
要斗么?一次性解决,一次性把那女人踩进泥淖地狱里,不要再来烦她。
“你怎么了?”
莲公主绕过了假山,盯着她问,一脸狐疑。
步绾绾仰起头,看着明媚的阳光,吃吃地笑,“砂子迷眼睛了。”
莲公主当然不信,又转头看向那一群远去的人,沉默半晌,小声问她:
“难道你对帝祈云还动了真心?你以前认得她?”
“你对洛君瑜是真心吗?”步绾绾转过脸来,看着她问。
“大胆,你怎有资格问本公主的事。”莲公主脸色一沉,指着她喝斥。
“不过是女人罢了。”
步绾绾笑笑,转身往假山林中走,她昨晚探听过了,昆王宝库里有良药,可延人性命。先让小王子缓缓,火凤还未痊愈,强行啄羽,只会适当其反。
“你站住……你什么意思?”
莲公主本就心中烦恼,本是一之下万人之上,如今谁都来和她作对,一时间刁蛮脾气又发了,过来就拉她。
步绾绾轻叹,转过头看了看她,抬手拍她的肩。
“公主,其实你很了不起了,全天下,只有你敢公然养了男宠若干,你比那些骨子里放浪却又装成清纯的女人强了一百倍,你爱过什么样的生活就过什么样的生活吧,洛君瑜其实也不适合你,他骨子里传统,嘴上不说,其实心里也接受不了,如此断了,你依然过你的潇洒日子,后宫三千宠都围着你转,也不错。向左向右,都是图个心里痛快,不必再烦了,啊……”
她长长地拖了尾音,看着莲公主脸上神色七彩变化着,怒怨嗔痴伤哀悲痛,就在这么会儿,全写在莲公主脸上了。
“真的,你比玄毅能干,若有可能,我真的会助你一助之力,凭什么皇帝都得是男人呢?凭什么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只能从一而忠,若有不从,就算是男人的错,也要扣上yin贱之名呢?莲公主,你比别的女人都走得快,若天下女子都敢像你一样,反抗不道德的婚姻,都争点气,别想着给男人做小妾,还去争风吃醋,那女人们就都解放了,哪会让男人们作威作福?”
步绾绾又赞了她几句,拉开她还摁在自己胳膊上的手,快步走开。
她不是想怂恿莲公主谋反,只是她觉得有这么个一身反骨的女人存在着,敢和男人一争高下,也不错!
莲公主还站在原处,痴痴地看着她走的方向,那眼中的神色渐渐坚毅了。
有时候,人走去的方向,不过是这么一个契机,看破了,想通了,便无畏了。
突然,她又大步追上了步绾绾,用力抓着她的手腕,一脸认真地说:“端木纱,记得你说的,若有那日,你一定是我的宰相。”
她笑了笑,点头,离开。
裙角拂落绿草丛里的娇花,阳光烈烈,落在她的身上,连带着,一身血液都热了。
她只是一时感叹,没想过莲公主会因她的话燃起了无人可比的斗志,她不知道莲公主今后会怎么样,但是一个人有梦可追,毕竟是美好的。“步绾绾”躺在榻上,看着小婴儿有好一会儿了,眉心微拧着,旁人看了,都以为她在为小王子的病在发愁,没人不同情的,觉得她才当了娘亲,却要面对这样的痛苦,就算贵为贵妃,也是个可怜人。
帝祈云更是疼爱怜惜她几分,不时懊恼当时自己的不克制,让她如今这样痛苦,所以说话做事,声音都低了几分。
“绾绾,喝药了,君瑜为你加了大补的药材。”他亲手端着药碗进来,低声说。
“嗯,你喂我。”她坐起来,双手撑在身侧,抬眸看他,满眼楚楚可怜的波光。
“好。”他在她身边坐下,用小勺喂给她吃。
她抿了几口,又推开小勺,小声说:“那个端木纱今天对你说了什么?”
“她让我和他一起去取药。”
帝祈云长眉轻拧,脑中闪过端木纱那张脸,总觉得和那晚在水榭勾引他时有些不同,可又说不出来这怪异的感觉是来自什么地方。
“哦……”
她若有所思地点头,拿起枕边的帕子,轻轻擦拭嘴唇。
小天下突然动了起来,摇篮晃动着,发出吱嘎的声音。宫婢过去,看了一眼,转过头来小声说:“陛下,娘娘,小王子只怕是饿了。”
“快抱过来。”她赶紧招手。
“他又不肯吃你的奶水,让奶妈来吧。”帝祈云微微皱眉,转头看向宫婢。
“我太没用了,儿子都不肯让我喂他。”她皱起小脸,泫然若泣地低下了长睫。
“不是……你正在喝药,不喂他也好。”帝祈云赶紧抱住了她,在她的背上轻拍。
她的奶水很足,可是天下硬是不肯吃,这让洛君瑜都百思不得其解,只能临时找来皇家奶妈喂养小天下。
“等他身体好一些了,可能就会吃了。”
帝祈云哄了会儿,只见她缓缓拉开衣带,往两边推开,露出两团饱满的雪团,奶水太足,却只能挤出来,可因为孩子不肯吸,一直不通畅,每日里又痛得不行,每每挤出来时,都会痛得直掐被子。
“怎么办,好痛呢。”她吸吸鼻子,抬眼看他,拉着他的手往胸前放。
“那……那……我来?”帝祈云犹豫一下,小声问她。
她脸红了红,轻轻点头。男女之欢,只曾听说,不曾尝试,也不知是何滋味。
“还是算了……”帝祈云突然又改了主意,苦笑着给她拉上了衣衫,轻声说:“你还未足月,我怕我忍不住,又让你难过。”
她唇角笑意僵了僵,轻轻点头,想了会儿,把头靠在他的肩上,小声说:
“那……晚上,你只管去,看她有何诡计,她做什么,你只管听着,我躲在暗处好好观察一下,若她真有阴谋,我们只管夺药。”
“我一个人去就行了。”
“不行,巫医狡诈,我们夫妻,一明一暗……”
“可你还未足月啊。”
“祈云,我是凤啊,我怕什么?”
“你魂是凤不假,可身是步绾绾哪,你我皆是凡人身……”
“反正为了天下,我一定要去。”
她一脸嗔怪,推开了他,又抡起拳在他的身上打了几下。
帝祈云败下阵来,轻轻地拉住了她的小粉拳,点了点头。
“她要是摸你,你不许摸她。”她想了想,又说。
“知道啦!”帝祈云哑然失笑,抬起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头。
“祈云……”
洛君瑜在外面叫他。
“我去去。”帝祈云站起来,在她的额上亲吻了一下,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又抬手摸了摸嘴唇,觉得她额上的火焰冰冰的,像块千年寒玉,一点都不像以前的滚烫灼热,一下就能激得他热血沸腾。
难道是因为生了孩子身子虚的缘故?
他拧拧眉,转头看了她一眼,她还坐在那里,长长的发一直垂到了榻沿下,小脸苍白,眼睛迷离,小嘴巴都泛着白色。
确实是身子太虚了!他下了个结论,快步走出了大殿,不待洛君瑜出声,便匆匆说:
“还有什么好方子?给她好好调调,她身子太虚。”
“你随我来一下。”
洛君瑜往他身后看了一眼,拉着他的手腕就走。一直走出了行宫,才又看他一眼,小声说:
“你觉得绾绾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绾绾?她身子太弱了。”
“还有呢?”
“还有……她精神不太好。”
“行为和说话呢?”
“怎么了?你想说什么?”帝祈云沉吟了一下,盯着他的眼睛问。
洛君瑜长眉拧了拧,这种怪异的感觉让他无法明言,按理说,他二人才是千年的亲密感情,若真有不妥,帝祈云理当第一个感觉出来,轮不到他这个外人来多言,若错了,又委屈了绾绾,不如再等等吧。
他捏了捏掌心的金叶,摇了摇头,低声说:“我怕她为了小王子的事太过伤心,以至走火入魔。”
“不会的。”帝祈云摇摇头,扭头看向行宫,行宫上方飘着淡淡的红雾,是殿中燃起的熏香,让她可以安神,睡得更香甜一些。
他收回视线,和洛君瑜并肩往前,又压低了声音说:
“今晚取药,不管能不能拿到,子时时分,我们都准时离开这里。昆王已经设下陷阱,准备趁王子有病,诛杀我们三人。我现在有天下在身边,不便和他们起冲突,暂时避开,用你们人的方法,以人制人,昆王和玄毅相互猜忌,必有争端。”
“原来你不是人哪……”洛君瑜打量他一眼,继续说:“那个端木纱怎么办?”
帝祈云不得他的讽刺,沉吟一下,看向昆王殿的方向,低声说:
“绑着她一起,这女人很古怪,身上有股子我说不出来的感觉,而且她是西崇这一辈中医术最高的巫医,是羊蝎族的首领,只要抓着她,巫医的把戏和盅术我们就能了如指掌。我虽是魔宫之人,却不能时时用魔宫之力来召法,以免招来仙界忌恨,造成不必要的麻烦,等我拿下这几国,让仙界失去盟友,再和他们计较。”
“好,我先安排,你晚上准时赶到。”洛君瑜点头,拍拍他的肩,大步走开。帝祈云双手负于身后,唇角扬起了一丝冷笑——那么,端木纱,等月起之时,孤王来会会你!
——————————————————————————莫颜汐《龙榻求爱:王牌小皇后》——————————————————————————————
步绾绾已经是第十七次尝试着把不同的巫蛊弄混,再分辩出来,可惜都失败了。若她不能灵活运用这些,那她如何和那个女人面对面交锋?
晚风轻轻吹拂,半圆的淡月升起来了。
她有些烦躁地丢开了瓶瓶罐罐,转头看向外面。都这时候了,帝祈云怎么还不来?难道不想去宝库取药了吗?算了,她自己去!宫中情势,时时生变,她一定要趁对方还未警惕之时,去宝库把药盗来。
她说做就做,制造了一个人依然还在殿中的假象,从后窗翻出。
西崇皇宫的大殿相隔甚远,她沿着墙根小心地往前,遇上巡逻之人,便快速躲开。她特地未换上夜行衣,若真不幸被人逮上,还能自称出来看星探月。
宝库在东南角的海棠花林地底下,有两个巨型的石兽立于外面,一边是湖,一边是假山,有十二名侍卫守在外面。可步绾绾知道,这里并不是真正的入口。她躲在假山后,仔细观察着石兽附近的情形。白天,这里是不许人靠近的,她也只远远观望了一会儿。此时近看,才觉得这里实在大有奥妙。
突然,耳畔拂起了滚烫的风,她猛地扭头,只见帝祈云不知何时到了身后。
“帝祈云!”她脱口而出。
帝祈云双瞳敛了敛,不悦地喝斥:“放肆!”
我还放五呢!步绾绾扁扁嘴,想骂他一句有眼无珠,可又一想,这样等着他再爱上自己,还真一件有趣的事……会爱上吗?不管她披着谁的皮囊,一样爱上她?
她收回视线,指着石兽轻声说:“看到后面的假山了吗?暗门不在在石兽脚下,在假山下面。”
“你怎么知道?”他转过头来,盯着她看。
“我是巫医,我能看穿一切石头树木花花草草,换句话说,你读心,我读尘。”她瞟他一眼,故做高深。
这说得还真玄乎,还比他更厉害了?帝祈云扫她一眼,满是蔑视,这目光之意不言而喻——吹吧!吹牛无损失!
步绾绾小手一拂,从他的衣上滑过,又笑了笑,小声说:
“里面亵衣被步绾绾抓破了,是她亲手缝的,缝了十一针,我说得可对?”
帝祈云双眼一亮,长指立刻掐住了她的脖子,低下头,威胁道:“你从何得知?”
步绾绾绣工极差,可又非要表现贤惠一面,那日亲密,不小心抓破了里面的亵衣,她第二日硬是自己缝上了,还让他穿着,以证明她有贤心有贤手有贤惠之潜力。
“我还知道……因为我……”步绾绾艰难地说着,突然闻到了属于她自己的香味,那个女人跟来了!她赶紧又说:“你快掐死我了,你不想要盗药了吗?”
见她快透不过气来,帝祈云这才松开了手。
步绾绾深深吸气,故意往前走了一步,捧住了帝祈云的脸,猛地就印上了一吻。这动作太突然了,帝祈云来不及反应,硬被她给吻上了。
“陛下,我喜欢你很久了……你摸摸我的胸口!”她故意喘着,拉着他的手往自己的胸前放。
帝祈云猛地抽回手指,可后退时,踩到了落叶枯枝,响动惊起了前头的侍卫。
“谁!”
有人立刻大呼,拔出兵器围过来。
“笨蛋,有便宜也不会占。”
步绾绾冷笑,像猴儿一样灵活地往树上攀去。
帝祈云只身形一跃,便落在了枝头上,一脚轻轻地踩在她的肩头,只要用力,她就会摔下去。
步绾绾心里一紧,抬头看他,若他真把她给蹬下去,落进侍卫的手中,见昆王的时候怎么说?这端木纱的身份和身体,她都正适应着呢。
天上掉下个凤绾绾 【183】真想咬一口啊
步绾绾抬眼盯着他,他也看着她,不远处,那淡香在夜空里弥散消融。
时间和风,似乎一起凝固住。
步绾绾能感觉到他脚正在慢慢用力,再用一点力,她就能直接跌侍卫怀里去了。她咬咬牙,腾出一手,直接抓到了他的腿上。
夜如此暗,他们是看不清彼此的脸的,只能看到对方那落一星两星淡淡月光的双瞳。一个冷漠冷酷,一个愤怒激动。
帝祈云终于一抬腿,她就像一朵红色妖花,跌在了枝头上。枝叶哗啦啦响了起来,引得侍卫们抬眼往上看攴。
帝祈云身形一闪,黑色的披风把她拢进怀里,把红衣的她藏了起来。这树在这里立了足足有三百多年,高song入云,枝叶茂密,底下的人很难发现躲在高处的二人。倒是有两只鸟被他们惊动了,振翅飞远。
侍卫们看着鸟儿飞去的方向,小声议论。
“是鸟吗?遴”
“好像是鹰。”
“仔细点,再四处看看,出了问题都得掉脑袋。”
他们又到四周去巡查了,帝祈云这才拿开双手,步绾绾还趴在他的胸前一动不动。
“闪开。”他微怒,手掌拔开她的头。
“喂……”步绾绾抬眼瞪他,那句话差点脱口而出。
不,再忍忍,大小姐的身份未明,她不能前功尽弃,一定要让大小姐露出原形,不能再被她躲回暗处,再掀风浪。
她轻吸一口气,眯了眯眼睛,手指在他的胸膛上戳了戳,娇声说:
“陛下这胸膛真结实,真想……咬一口……”
“不知廉耻。”帝祈云脸色更加难看,飞身就往假山的方向掠去。
这句话从成天在她身上找乐子的帝祈云嘴里说出来,怎么听着这么古怪呢?他不就喜欢出了门是淑女,入了他的怀就成小浪货的女人吗?
步绾绾朝天翻了个白眼,好吧,表彰一下他的忠贞,不为女色所诱惑,明天做朵大红花,给他佩在胸前,再立个牌坊,上书:天下第一痴情汉!
不对,他不是,洛君瑜才是!
那,就是天下第一双痴情汉?
一双?怎么基情四射的感觉?
步绾绾脑中塞满了乱七八糟的念头,她也佩服自己,都什么时候了,还能想得如此——夸张!
可是,真的,越难的时候,越到困境的时候,越不顺心的时候,越感觉被全天下抛弃的时候,千万千万不要放弃给自己一点快乐,这一点点的轻松,就是你有足够的力量重新上路的加油器。
步绾绾愿意苦中作乐,因为她知道,这苦是她今后永远快乐的肥料,她不怕路难走,就怕走着走着,就没了勇气。
绾绾哪,这世界就算是黑暗的,也有月亮……她仰头看了一眼明月,随即跟上了帝祈云的,往假山下面窜去。
她像灵活的小野豹,那红衣在风里翻飞,似乎成了她的翅膀。长着翅膀的豹子,多有意境的幻想!
“端木纱,你确定是这里?”帝祈云转过头,狐疑地看她。在四周都摸过了,没有机关。
步绾绾看了他一眼,从怀里掏出一只小瓶子,拔开瓶塞,往掌心里敲了敲,一只黄豆大小、圆滚滚的东西跌出来,她用两指捏了,往地上一放,那小东西就在地上飞快爬动起来。
“这是……蛊虫?”帝祈云蹲下来,惊讶地看着这小东西。
步绾绾看他一眼,不出声。虽说她总觉得人心狡诈,可是人的智慧也是让她称赞的。这小东西是一种蜘蛛,通过端木纱用特殊的方法训练之后,擅长寻找地下暗道,能敏锐地察觉到地底下的空气流动异常。
步绾绾看着小蜘蛛爬到了假山东面的花丛底下,身体开始发出淡淡的莹光。
“就是这里。”步绾绾走过去,把小蜘蛛装回小瓶中,又拿出半个巴掌大小的罗盘来,测了测方位,扭头看帝祈云,小声说:“我在玄毅那里打探过,这底下有十七道机关,一道比一道凶险,我武功不济,若我遇险,你不许丢下我,否则没人给你配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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