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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榻求爱,王牌小皇后-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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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再度冰封寒渊,她也义无返顾。

太阳落下去了,官道上渐无人迹,她一人疾行于惨淡的星光之下,而皇城还遥遥在前。

滔滔的大河拦于面前,一艘小船在河边被河水推动。

步绾绾下了马,快步到了小船边,弯下腰就去解缆绳。

“宫主。”

娇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转头看,只见yin娘子披着一身火红的披风,一双狐狸媚眼正盯着她看着。

在东城王府的那名自称青烟宫人的小妾被带进了皇城,一直等着她的主子前来,可那人实在沉得住气,只从这小妾的嘴里得到了大小姐这三个字,其余的一无所获。

大小姐……步绾绾觉得就是绛芸,否则怎么会害她?

“宫主,属下来请您回宫。”

Yin娘子朱红的唇微微扬起,走到她的面前,给她行了个礼。

步绾绾根本不知道此人,青烟宫中的小妖也不可能来到人间,人仙妖魔四界有严格的界限,小妖要冲过来,一定灰飞烟灭。

“你是谁?”步绾绾站起来,冷冷地看着她。

“属下是夜七。”

Yin娘子轻轻揭开了披风,笑吟吟地看着她。

“青烟宫只有四界不收的小妖小魔常年盘踞,我怎么不知道有你这样的人物?”

步绾绾盯着她,拉着缆绳站起来,指尖上的小凤绕着缆绳飞舞着,明亮的火光吓得yin娘子连连后退。

“宫主,属下七娘,以往是为您掌灯的啊。”

“撒谎!我日夜只和臭竹子相半,何时有你在我面前掌灯。”

Yin娘子抿抿唇,轻轻摇头,“宫主真的全忘了……属下等为了宫主,以身葬冰,换来你一魂残留,你魂散之前留下话,让我们来人界寻找,属下等七人,只有属下一人活下来。来到这里之后,只能以男人阳气维持体力,属下等了您百年,才等到你回来。”

步绾绾的脑袋里又开始胀痛,双手捧着头,痛苦地弯下腰去,更多的画面在脑子里撕裂开来,一幕又一幕疯狂撞击,火花四射,让她痛苦不堪。

Yin娘子眼中涌出了兴奋的光,大步走向她,双手伸出,猛地去抓她的火凤凰……

若能得到此物,将天下无敌……

“你干什么。”

步绾绾猛地抬头,火凤凰立刻就飞到yin娘子的头上,乌发被点着,让她看上去像顶着一团燃烧的鸟窝,她双手乱拍着发,惊骇地大叫:

“属下想扶住宫主,宫主快收了这凤火。”

凤凰的火,除非她肯收走,否则一直会烧到她的脚指头去,而且她不下令也不会立刻烧死你,就这要从心理和肉体上一直折磨着你,让你痛苦,恐惧,又无法灭掉这火。

步绾绾以往杀戮太多,今世不想轻宜再造杀债。

她收了火,冷冷地盯着她,下巴微扬着,“滚。”

Yin娘子赶紧跪下去,顶着一脑袋的焦黑,给她磕了个头,匆匆说:

“宫主息怒,属下要留在宫主身边伺侯宫主。”

“不需要。”步绾绾瞪她一眼,把缆绳抛上小船,赶着马儿上了船,拎起浆就走。

“宫主,您不回青烟宫,属下无处可去,您也得回去啊,您不想拿到执情毒的解药吗?”

步绾绾一怔,执情的解药?

Yin娘子的眼中闪过狡猾的光,轻轻地拉住了她的彩羽裙,晃了晃。

步绾绾不露声色地转过了头,马鞭轻轻地拍着yin娘子的鸟窝头,笑着说:

“你知道的还挺多,告诉本宫主,你是怎么知道执情毒的?”

“这个……”

Yin娘子眼神闪烁着,躲着她的鞭子,小声说:

“属下听宫里的人说的。”

“你的关系还挺不错,宫里还有人。”

步绾绾讥笑着,马鞭又在她的鸟窝上挑了一下,把烧焦的发给她挑开了,原本冶艳的脸被这发给半遮住,说不出的滑稽。

Yin娘子撩开头发,强压着怒意,小声说:

“宫主请听属下解释,属下真是听说的,夜沧澜和帝祈云中毒之事已经在九郡中传开了,九郡常年受帝氏皇族的压制,其实早就心有不满,又觉得帝祈云是瞎子……”

“你才是瞎子!”

步绾绾一马鞭打下去,yin娘子的一肩膀吃痛,捂着肩就往后坐去,一双狐狸眼睛里涌起几

分怒意,可又害怕步绾绾,根本不敢发作,只能连声告罪,又继续说:

“其实帝祈云……”

步绾绾才听一句,又是一鞭子敲下去,不悦地说:“那是你能叫的吗?”

“啊,是王上……”yin娘子恨得牙痒痒了,两个肩膀都挨了打,双手捂着,从地上站了起来,快速说:“反正他二人中毒之事早已在九郡传遍,再强大的帝王也不能把宫里的人全弄成哑巴,九郡在里面都有耳目,只一天就已经传至了西崇国,莲公主这时候正赶往蝴蝶谷。”

“你是什么妖?”步绾绾眯了眯眼睛,盯着她问。

“属下不是妖,是人。”yin娘子皱皱眉,语气有些冲。

“那,是人妖?”

步绾绾笑了,突然就一抬腿,把yin娘子踢下了水,拎起了浆,往河对岸划去。

“宫主。”yin娘子从河里爬起来,气急败坏地冲着她嚷,“你没有我,找不到执情毒的解药。”

“烧死你就找到了。”

步绾绾一挥袖,火凤又烧着了yin娘子的衣袍,顿时这哀嚎之声在河面上尖响不停。

步绾绾扭头看着她笑,笑着笑着,手里的浆就缓下来了。一轮月缓缓地从云后露出冰凉的脸,满河鳞光,水声澜澜。

凤凰有火,为何吞噬不了执情毒?

————————————————————————莫颜汐:《龙榻求爱:王牌小皇后》——————————————————————————

一盏烛,微弱的光轻轻摇晃着,在地上投下暖暖的光影。

洛君瑜缓缓睁开眼睛,猛地坐了起来,左右看看,随即去摸腰上的短剑。这屋子显然是女子闺房,榻

“那剑你还留着呢。”

幽幽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他眼神一沉,看向门外,只见莲公主披着长发,只着一件单薄的襦衫罗裙,端着一碗汤,缓步进来。

“这是醒神汤,你睡了几天,喝了吧。”

莲公主把汤递到他的手里,柔情满满地给他轻捋了一下衣襟,把短剑拿下来,托在手心里轻抚着。

“莲公主把我抓来干什么?”

洛君瑜把汤放下,喉结沉了沉,不悦地问她。

“还是叫我蓓儿吧,你我之间,勿需再装成不认得,过去种种,我也未忘,只可惜我身陷漩涡,不得相见。”

莲公主笑了笑,转头看他一眼,把短剑系回他的腰带。

“莲公主说什么,我听不懂。”

洛君瑜长眉微拧,拂开她的手。

他的蓓儿冰清玉洁,可莲公主府中养有美男数十,稍有不如她的意,都会被她鞭打成残,其人恶毒,哪是他的蓓儿?

“你听得懂的,我身不由已,当年若非保下你的命,我又怎么会委身给那老东西,又怎么会有今天的我?君瑜,我知道回不去,我只是请你在这里暂住,暂时不要出去。”

莲公主也不计较他的态度,理了理被襦衫,说完就走。

“是你下毒?你如今如何如此蛇蝎心肠?”

洛君瑜的话里尽是怒意。

“给帝祈云下毒?你放心,若有执情毒,我第一个给你吃,不让你看到今日我不堪的一切。我再救你一次,再无下回,你好自为之。”

莲公主微微侧头,语气有些狠,说完之后重重甩上门,扬长而去。

洛君瑜忍不住往前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转头看窗外,正有一俊美男子守在院中,莲公主一出去,就扶住了她的手,满脸殷勤热爱,护着她走上对面高高的台阶,上去之后,那男子还扭头看了这窗口一眼,眼神里全是威胁之意。

莲公主美艳,权势滔天,身边自不差男人围绕!

洛君瑜双拳紧攥,骨节咯吱地响。那日他在山中采药,莲公主突然出现,他一时间心中松动,忘了防备,被她迷倒,带到这里,也不知睡了几天,外面的情况如何!

他大步过去,拉开门就要走,可一抬眼,居然看到对面未关的窗内,那男子正抱着莲公主亲吻,莲公主衣衫半褪,露出香肩雪肤,那男子的唇舌从她的脖子一直往下,停在莲公主高耸的胸前,她还……抱住了他的脑袋,头往后仰着,满脸的迷醉神情。

洛君瑜一身热血都往头顶涌去,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莲公主似乎感觉到了他的目光,转头看了他一眼,伸手就来拉窗户。那男子顺势压到她的背上,窗子关上,把洛君瑜的视线关在外面。

洛君瑜连退数步,撞到桌上,又跌坐在椅上,大口地喘着气,此时真恨不能成为瞎子,不用看这残忍的一幕。

对面的房间里,莲公主已经推开了正伏在她身上动作的男子,走到桌边倒水喝,这手也抖得厉害,几乎握不住茶碗。

“公主,成大事,不得有丝毫犹豫……”男子在她身后小声提醒。

莲公主的长指用力握紧茶碗,牙关紧咬。

她让老三老四来北商,哪知两人不争气,居然去调戏步绾绾那黑丫头,帝祈云用了反间计,买通血玉门人刺杀昆王,昆王大怒,让她绑回老三老四。时至今日,她若有丝毫软弱,一定被太子一党粉身碎骨,她没有退路,她得杀了帝祈云,让昆王高兴,她还要得到火凤凰,从此高枕无忧。

所以,她不能让洛君瑜成为自己的软肋,她要把洛君瑜永远留在此处。

———————————————————————莫颜汐:《龙榻求爱,王牌小皇后》——————————————————————————————

如墨一般的夜色酽酽地笼罩着北商皇宫,月亮被厚厚的云层遮蔽着,屋檐下的灯笼被风轻轻推动,微弱的光投在黑玉的地上。

帝祈云站在窗边,脸色铁青,一双墨瞳里杀机腾腾。

“王上,君瑜公子还未有踪迹,只发现了这个。”

侍卫捧着洛君瑜发上的玉簪匆匆进来,双手捧到他的面前。

帝祈云拿起玉簪,双瞳骤然缩了一下,抓过了玉簪,大步往外走去。

“来人,出宫。”他的声音低沉醇厚,带着凌厉的霸气。

“是……”十数雪甲侍卫整齐地跟在其后。

一行快马冲出后城,直奔洛君瑜失踪的地方。

马儿的速度极快,长发拂得乱舞。他未系披风,阔袖被风灌满,烈烈的风声呼啸过了耳畔,脑中全是步绾绾那俏皮的笑脸。

他不信步绾绾是主动跟着夜沧澜走的,明明前一晚她还在他怀里,温声娇语,说着喜欢。

步绾绾离开,洛君瑜未归,帝祈云不顾师傅临终前的警告,在未愈的情况下动了眠素功,以极霸道的内功强行封制存于体内的执情毒,可是若在五日之内未得解药,眠素功将会把他逼上绝境,全身经脉将内功震断,只有死路一条。

可帝祈云一向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他的命从娘胎里就是捡回来的,在他看来,只有胆大,才能有明日希望,稍有迟疑,就会错过良机,越是危机时刻,越不能有丝毫犹豫。

他更不信命运,他的命都在自己的手心里攥着,没人可以操控把握,他想要的,想得到的,一定要不遗失余力去得到。

滔滔长河拦于面前,侍卫下了马,指着河中大声说:

“王上,有船。”

【151】要把她揉坏了

【151】要把她揉坏了

帝祈云微微侧耳,听着河水拍岸的哗哗声响,俊脸被月光镀上一层银冷的颜色,不怒自威。

“王上,那船又不见了!”侍卫的手搭在眼前看着,突然又小声惊呼。

莽莽大河,月光凉凉,那小船神奇地从众人眼前消失,明明没有大风大浪,不过风摇小船晃而已,绝不会把小船打翻的,况且就算是翻掉,这么多双眼睛,怎么会看不到?

帝祈云长眉微拧,突然间身形掠起,脚尖在河面上轻点一下,如离弦的箭,直冲向河面之上。手里的马鞭挥下去,击到河面上,脚借着弹回来的长鞭一蹬,又往前大步越了数米远。没几下就到了方才小船出现过的地方,如今这里空空寂寂的,好像刚刚只是侍卫们的幻觉辂。

帝祈云索性到了对岸,长长的马鞭拖在地上,被浸湿的袍角上沾上岸边的碎草叶,他转过头,深深地吸气,在空气里闻到了步绾绾身上独有的香味。

夜里这样的清寂,空气这样的干净,步绾绾身上的甜味儿,即使是河风,也吹拂不开。

“出来。嫜”

他往前走了一步,低低地唤她。

风吹草叶动,茧火虫也被突然拂来的大风吹得摇摇摆摆,尾上的灯光弱弱地明灭。

“绾绾,你出来,我绝不计较,也不问你为什么,你勿需担心如何向我交待,我只要你出来见我。”

他转过身,面对着长河,声音略高,风把他的长发拂得遮住了脸,一双墨瞳里融进了月色,月海冰凉。

岸边的草丛里,步绾绾趴在地上,呆呆地看着他。

他刚刚说的这句话,都和当年那晚说的一模一样!难道冥冥之中真有定数,不管她落到哪里,一定会遇上他,就算她明明去了现代,也无法控制自己的灵魂回到此处,与他相见。

她的呼吸极轻,结起的屏障让他无法听到她的呼吸。

步绾绾更惊讶地是,他居然好了!不仅行走自如,还能用绝佳的轻功轻松过河,是服用了解药吗?

“绾绾,你出来,我们回去了。”

他的声音低了低,疲惫里带着几分央求。

步绾绾的心松动了一点,正愈起身,突然见到有大船出现在河面上,白色的帆高扬,在风里发出烈烈的声响,旗上的标记是东城王。

是许佳仁,还是于归薏来了?

步绾绾坐起来,看着大船渐渐靠近,又看了看依然站在离自己十步距离的帝祈云。

帝祈云的耳中被风声灌满,鼻中却是步绾绾的香味,渐渐开始不耐烦,往前大步走了几步,怒气冲冲地吼:

“你到底想干什么,明明在这里,为什么不出来见我?还是那臭小子真的把你给迷住了,打定主意要跟着他走?他到底哪里比我好?是长得白些,还是长得壮些?我不就是看不到吗?看不到不是更好,不用看你那些乱七八糟的坏脾气!”

步绾绾鼻中一酸,几乎落下泪来。

臭竹子以前也这样说,她义无返顾地和浮生走的时候,他瞪着被她用狼豪笔打得无法再看清她的眼睛,冲她大声嚷嚷。

臭竹子一直脾气不好的,那时候那样,这时候还是这样。可没有人的心比他更执着,到了那份上,亲眼看到她和浮生恩爱缠绵了,还是不肯回头,固执地化成了黑狐,要跟在她和浮生的马车后在面奔跑。

步绾绾觉得她真的该死,为什么就贪喝了浮生的那杯酒,醒来时看到了浮生的脸?

浮生利用她的凤火,天下七国独得到其四,等于得了半壁天下,还惩治了那些以往欺侮他的人们。

他站于高高的龙殿之上,俯瞰众生,笑得爽朗。而臭竹子的眼睛却在日夜淌着血泪……

步绾绾只要想到那些日子,心就痛得厉害。

她盯着帝祈云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终于收了结界,轻轻地唤了一声:

“喂。”

“你还舍得出声?我还以为你聋了!”

他猛地转过身,嘴唇都颤抖起来,指着她站的方向,怒声大吼:

“还不快滚过来?若让我过去,我非整死你!”

步绾绾嘴角扁扁,拔腿就冲向他,帝祈云的身体,被她撞得往后退了好几步,双臂紧紧地抱住了她,一同往后跌去……

她的凤尾突然探出来,把两个人卷起,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才停了下来。

“臭丫头,你到底有多大的劲,这是什么东西?”

他伸手就摸她的凤尾,一脸愕然。

“我说过我是妖怪,你敢不敢要我,想不想要我?”

步绾绾俯在他的耳边,轻轻地问他。

滚烫香甜的呼吸钻进他耳中,他的喉头一颤,随即把她抱得更紧了,仿佛是想把她揉进骨血里一样。

“你还敢问,看我怎么弄死你!”

他翻了身,覆在她的身上,腰拱起来,不让自己压到她的肚子,嘴唇滚烫的烙下来,狠狠地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又立刻吮、住她的唇,用力一吸,疼得她小声呜咽不停。

他一直肆意着,弄得她叫苦不迭,好容易他松开了她的嘴,又掐着她的小脸乱摇,恨恨地问她:

“臭丫头,多久没整你了,越加胆大妄为,是不是非得我敲断了你的腿,你才不会乱跑了?明明在外面溜达,你不知道回去吗?还得我出来找你!

“这不是正回去吗?”

步绾绾捂着被他吻得又红又肿的嘴唇,没好气地瞪他。就是这样凶,以前就这样!这才叫死性不改!

“你明明在河中间,我问你,你怎么跑河边来的?”

帝祈云拧拧眉,低声追问。

“因为我是妖怪,我会法术,小心我吃你,”

步绾绾抿抿唇,手指卷着他的长发,吃吃笑起来。火凤也会隐形的,把她带回岸边而已。若不是不想凤凰太累,她不会频频叫出凤凰,她心疼自己的化身,不愿意让它在这小事上多费力气,那力气是要留着办大事的!

“还撒谎,哪来的妖怪,就算是妖怪,孤王也要收了你!快说,是不是有人在帮你?夜沧澜?还是谁?”

他脸色一寒,双手在她的小脸上又是一阵乱揉。步绾绾的小脸被揉得不成人形,又呜咽尖叫起来。

“你别揉了,脸要揉坏了。”

“反正不听话,揉坏了正好,看谁还想要你?”

他冷冷地嗤笑着,可长指却松开了,在她光滑的小脸上轻轻地抚摩。

气氛陡然间就变得温柔起来,步绾绾定定地看着他,不确定他是否还会想到那时候——若不能想起也好,那就不会有痛苦的回忆!

她微笑起来,仰起头,在他的唇上轻啄一下。

就像鼓励,帝祈云立刻就俯下来,撅着她的唇又是一番深吻。坏坏的舌尖钻进她的嘴里,搅拌着满嘴的湿润甜蜜,她的津液是美味的酒,能醉得他如坠美梦。

他的呼吸渐沉了,手掌不管不顾地撕开她的裙摆,吓得步绾绾连声尖叫。

“喂,雪甲他们过河来了。”

帝祈云抓起丢在一边的马鞭一挥,沉声喝道:

“不许过来。”

正在渡河的小船停在河中,侍卫们识趣的转过了身,仰头赏月。

当侍卫其实挺造孽呀,主子要快乐,他们就得装聋作哑——步绾绾嘴角抽抽,小声嘟囔了几句,随即双手用力地撕扯起了他的衣袍,双手从他的袍子里探进去,拂摸着他强实的胸膛,小声说:

“真好了吗?吃了什么解药?是洛君瑜回去了吗?”

“难得,你还记得我的事,我若死了,你不是更开心,可以与你的相好天涯成双!”

帝祈云咬牙切齿,挥掌就在她的胸前拍了一下。

步绾绾疼得又是一声尖叫,抡起拳打他的肩,“帝祈云,你混蛋!我都不吃不睡,骑马赶回来,还没想过肚子里的孩子会不会有事……”

帝祈云的呼吸沉了沉,身子往下退,双手捧着她的腰,耳朵贴在了她的小腹上,轻轻地听了好半晌,才转过头,深深地呼吸着,舌尖就抵在了她圆圆的肚脐之上,喃喃地说:

“我的孩子,一定坚不可摧!”

“那是,我的也是。”

步绾绾连连点头,一脸骄傲,手掌抚在了自己的小腹之上。

帝祈云抬头看她,一脸古怪,她的也是?难道不是他的?他拧拧眉,双掌分开了她的腿,把身体挤进去。

濡湿的舌尖很快就往下去了,她鲜嫩的花苞被他的舌尖抵开,一阵阵地春潮急速往外涌出。

她难耐地支起了双腿,下意识地合紧,他的舌尖就送得更深,不一会儿,就把她弄得泥泞不堪。

“这么喜欢叫,好好叫一次给我听。”

他抬起头,低哑地说了一句,拉开了裤带,释放出焦急的渴望,轻轻颤动着,抵在她的泥泞水润之上,来回摩动,就是不肯填满她的焦灼蜜泉。

“不会叫。”

步绾绾扭着腰,往后退,小声说:

“你别弄了,伤着孩子怎么办?”

“怎么会伤着……”

他哑哑地说了一句,捧起她的臀,把灼烫挤进一半,随即退出。再进,再退……

只这样浅浅地亲密,就让他享受得浑身舒畅。

“帝祈云……”

她忍不住了,小腰肢往下送,主动地把他接纳得更深。

帝祈云眸色一沉,窄腰往前顶去,终是把全部的渴望都送进了她的身子里。温暖坚窒,泉水淅沥……两个人很快就陷进了狂欢之中。

帝祈云喜欢和她亲密无间地相拥着,喜欢和她一起云雨缠绵,这是人最简单也最直接地拥有方式,他在她的身体里,她包容着他,他是他的,她是他的……无可取代……

步绾绾微眯着眼睛,看着这个正在她身子里寻找着满足感的男人,那时候,他对她最亲蜜的动作也就是亲吻了。

偷偷地吻一下,然后被她揍得鼻青脸肿,第二天又偷偷地来吻她……

青涩的、朦胧的情感在青烟宫主的心里盘踞着,可惜她不知道那叫心动,叫爱情的萌芽滋生。她选择了追寻最原始的快乐,去和浮生一起沉浮……

树影重重,月影被枝叶挡住。

林中有人正呆呆地看着眼前的恩爱一幕,半边白皙半边乌青的脸上渐渐涨得紫红,眼中全是震惊和痛苦。

夜沧澜一醒,即刻追了过来。

身体的痛,不能让他暂缓追的脚步,心里对步绾绾的热爱已经无法再压抑,如同雨后的青青藤蔓,疯狂地滋长,占满他的胸腔,把一颗心缠得死死的,步绾绾在,他活,步绾绾离开,他……大约也就要成为一团飞灰了!

他从未如此渴望过一个女人!

哪怕这女人正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

他猛地转过了身,一手撑在树上,大口大口地喘气,强迫自己忘了刚刚看到的,那如玉一般美好的身子,那如蜜一样甜美的嗓音。

夜沧澜也是男人,也有渴望,步绾绾已成为他最大的,最不可忽略的渴望,他突然就希望那个男人是自己,能那样尽情地享用步绾绾的美好……

大船越行越近。

侍卫们划着船,前去阻拦大船靠近岸边。

高高的帐放下来,东城王字旗缓缓落下。侍卫们来不及问话,就见到有羽箭密密地射出来,淬着毒蛇的毒液,一枝接着一枝,见血封喉。

侍卫们因见是东城王旗,是东城王的大船,上面的旗帜和标记都显示这是皇后的父亲,便没做任何防备,哪想到会有如此密密的箭射过来。

除了少数几人,大多数人都被这箭射中,跌进水中。

岸上的人反应过来,迅速套上了衣袍,转头看向大河。

“不是东城王,是刺客。”

步绾绾匆匆说完,披衣起身,双掌挽起两朵明亮的火花,用力一掸,火光就扑向了大船。

大船被引着了,更多的箭射向岸边,有的箭在中途就被火光点着,成了一枝枝的火箭,刺向二人。

帝祈云的马鞭挥掉无数利箭,又有更多的箭飞射过来。

步绾绾双瞳一缩,双掌往前一推,只见火凤清啸出声,更大的火焰把大船包裹住,不一会儿,里面的惨叫声便响得令人不敢去听。

步绾绾不想造下太多杀戮,早早收了火凤,走到帝祈云身边去看,小声说:“有人敢驾着东城王的船进京,这人能耐不小。”

“上船看看。”帝祈云拉着她的手,飞身掠起,二人一同跃上了大船。

被凤火烧过的人,已丧失了抵抗力,剩下的人拿着刀剑,眼睁睁看着二人过来,居然不敢上前半步,都恐惧地看着他们,不待帝祈云出声,居然一个个的全都服了毒,自尽了。

这时候从船舱下传来了哀嚎声,帝祈云掀开了甲板,步绾绾探头一看,只见东城王和东城王妃都被捆在里面,像肉粽一样,动弹不了。

“是王上!王上救命!”

许佳仁肥肥的脸上露出狂喜之色,不停地大喊。

雪甲已赶到船上,带着人跳下去,把许佳仁和于归薏拉了上来。夫妻二人一到甲板上,被解开了绳子,立刻就瘫在了地上,大口地喘气。

“东城王进京,为何不向孤王禀报?”

帝祈云看着他,一脸怒意。

“不是王上召臣进京的吗?”

许佳仁赶紧从怀里捧出了诏书,大声解释:

“臣接到了圣旨,不敢耽搁,连夜进京,还特别加五十舵手划船,全速前行。”

帝祈云曾下诏,让于归薏经官道进京,可按时间推算,这诏书居然比他下的圣旨要晚,前一封诏书看样子并未到于归薏的手中,而是被人换成了许佳仁手里的这份。

【153】乖,我帮你(二更哇!!!)

“主子。”

侍卫们扶住夜沧澜,不忍心看他如此落魄狼狈,围过来,用身体挡住东城王的大船。

“回谷。”

夜沧澜勉强抬头,挥挥手,沙哑地说了一句。

有侍卫扭头看了一眼步绾绾,满脸厌恶和愤怒,这妖女如此戏弄他们主子,罪该万死辂。

一行人走了半截,突然发现路边趴着一个女子,头发和衣衫皆已烧焦,昏迷不醒。

“咦,这个不是yin娘子吗?”

侍卫过去察看,惊呼出声,连忙转头禀报婕。

“带回去。”

夜沧澜点头,此女自称青烟宫人,锁她回去,能问出不少有用的消息。

他吃力地翻身上马,又扭头看了一眼大船,深深地呼吸着。

河浪拍碎月光,鳞鳞地往视线尽头延伸,步绾绾就站在大船船头,眺望着蝴蝶谷的方向。风拂动她的五彩羽尾裙,长发在风中不停地飞舞,仿佛随时都会奔月而去。

夜沧澜的心脏突然就猛地往下一沉,调转了马,往大船方向疾驰而去。

“主子!”

众侍卫大骇,他们只追出来十数人,武功最高的夜沧澜还身奇毒未解,而帝祈云武功深不可测,步绾绾又是驭火妖女,他们不是对手呀!

可大家拦不住夜沧澜,只能跟着他奔到了正缓缓驶动的王船边。

“绾儿!”

夜沧澜纵马急奔,对着船上的人大喊。

步绾绾愕然转头,只见夜沧澜正渐渐逼近了大船,赶紧快步走向了船尾,冲他连连招手,大声说:

“你回去,我给你找解药!”

“请你下来,不要跟他走!”

夜沧澜抬眼看她,双眼赤红,也不知是被这过急的风吹的,还是心里悲伤使然。他似有预感,她这一走,他只怕再见不到她了……

“绾儿……下来好吗?请你下来!”

他把手伸向她,哑然大呼。

步绾绾又往前走了几步,拼命挥手,大叫道:

“你还病着呢,快回去,我一定拿着解药来见你,我发誓,绝不食言!”

正说话时,只听到耳畔有箭弦之声,她扭头一看,只见帝祈云正缓缓拉开长弓,箭指夜沧澜,手指勾紧长弦,羽箭头液的蓝色毒液正泛着阴冷的光。

“帝祈云,不许你伤他。”

她赶紧抓住了长弓,拉长俏脸。

“松手,他是西崇宰相,我的敌人,你难道要帮助敌人来对付我?”

帝祈云微微侧耳,冷冷地喝斥步绾绾。

“对,杀了他!”许佳仁大步过来,胖胖的脸上尽是怒气,一边揉着被绑得肿掉的手腕,一边怒气冲冲地冲着步绾绾说:“我们的船被人使计拦截,说不定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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