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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鸾凤和鸣-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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衿娴娜菀字酢
“是,殿下。”
“其他几个人呢?”宁熹又问。
“那四名男子没有易容,但车夫是易过容的。”萧力答道。
“可是他的人?”宁熹问,会此易容术的人在他那儿,也只能是他。
萧力点了点头,说道:“是的。那名车夫曾做过熊保成的管家。”
宁熹颔首,说道:“把他找出来,就说我要见他。”
“是。”萧力领了命令,一个飞跃,消失了。
宁熹叹了口气,回到屋里。他上床搂了搂流光,流光睡得迷蒙,迷迷糊糊地说了一句“不要闹!”抱着宁熹继续睡她的觉,完全没有被惊醒的迹象。
宁熹抚了抚流光的脸庞,他想陪着她过些单纯的日子,可有人不肯放过他们啊。总要把这些旧事都了结了,她才能如了意。
第二日一早,楮亭襄又过来了。进了正屋,遣走了下人,楮亭襄才说:“看不出妹妹这般能耐,养出这么个能人啊。”
流光楞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吴绍文。
昨天晚上楮亭襄好不容易等那窝囊画师画好了,带着禁卫到处去张贴询问。他领了人到妍馨阁的时候,迎上来的居然不是个鸨母,而是个货真价实的大男人,那男人长得可真是妖艳,让他看的有些难以置信。他的卿云妹妹什么时候在妍馨阁里藏了这么个人物?
“他怎么说?”流光问楮亭襄。
楮亭襄点了点头,说道:“他说是这个人。”
流光松了口气,是他就好。
“妹妹能把这事的始末告诉我了吧?”楮亭襄两日来的折腾,也知道这些事情肯定和妍馨阁的那个男鸨母有关。如今他既然已经认出了画像上的人,而此人已经死了,那么流光也该把整件事由始至终告诉他知晓了。
“嗯,我们得的消息就是他说的,他听见了那些人的密议,回来报与我的。”她并没有说出和那胖子密议的是郁氏的林管事,只是简单地把消息的来源给楮亭襄说了一下。
楮亭襄一听,也明白了,事情挺简单,他也略微松了一口气。
宁熹这时说了一句:“我们还要防着他们再出后招。”
这话提醒了在场所有的人,那些人背后的人还没揪出来,定然还会有所动。现在松懈下来还不是时候。
“嗯,”楮亭襄应了一声,说道:“我这便去安排禁卫。”
等楮亭襄走了,流光看向宁熹,问道:“那个林行坦怎么办?要知会渐儿一声吗?”抽挪资金做假账的事才过去多久?还是她拿了母亲莫氏的钱来填了这边郁氏的短缺,如今那林管事又起风波,若是任由他如此继续下去,还不知道要捣弄出什么来呢。
“二公子该是知道此人的。”萧彧说道,“提个醒便罢了,我们并没有证据。”
流光想了想,也是,郁渐知道那人的德性,也该会防着他的,而他们这里并没有直接的证据能够证明林行坦做了什么,即便告诉郁渐又能怎么样,何必把他也牵扯进这些皇家的麻烦里,只能提醒郁渐盯着那人罢了。
“宁熹,我们现在该怎么做?”流光问一旁坐着宁熹。
他笑了笑,说道:“你自个儿都知道,还问我做什么?”宁熹很是无奈,他们现在除了防备,也没有别的线索,还能做什么?
“嘿嘿,”流光不自然地笑了笑,她都已经习惯倚靠宁熹了,什么事儿都想问一问宁熹,她总觉得,宁熹是只狐狸,问他总没错的。
第二卷 怨恨别离 第七十六章 茶楼
这些日子还算平静,没有再发现什么线索,也没有再出什么特别的状况。楮亭襄部署了一支禁卫队伍在城外的管道上,以防再出什么意外。呆在自个儿府里的流光就无聊得紧,宁熹怕她真闷出病来,让她去找郁渐,一是知会下林行坦的动静,二是让郁渐领着流光出府去逛逛,毕竟,在郁氏的势力范围内,她的安全才有保障。
流光乐呵呵地跟着郁渐一同出了门之后,宁熹也跟着她出了府。
那人本是约他到艺馆见面,宁熹考虑到上回被流光瞧着进了艺馆,回来后她恼得不行,仔细想了一想,还是把约见的地点改到了茶楼里头。省得万一被她又瞧见了,平白多生些事端来。
包厢是早已订好的,宁熹下了辇,直接上了楼,挥手斥退了小厮们的引领,自个儿上去了,推开门来,里面坐着一个胖子正在喝茶,很是舒爽的模样,赫然就是吴绍文在妍馨阁见到的那位客人!也就是如今正躺在锦义府停尸房里的那具尸体!
宁熹反手关上了门,那胖子便起身迎了过去,拱着手说道:“见过三皇子殿下。”
宁熹挥了挥手,止了他的礼,径自坐下了,端了茶喝了一口,倚在椅子上,说道:“你倒还敢出来。”
“殿下那儿的话?奴才可是没有犯什么事儿。”胖子谄媚的笑着说道:“只要殿下的那位郡主高抬贵手,奴才在锦义,会更便利一些。”
“哼,”宁熹发出一个鼻音,满不在乎的说道:“即便她知晓了,你们的事儿,不也办得顺溜得很?”
“那是主子高明。”那胖子往空中一拱手,赞了一句。
“你主子让你来的?”宁熹问道。
胖子弯了下腰,说道:“回三殿下的话,若非主子的意思,奴才那儿敢过来见您?”
宁熹端起了茶,用盖子拨了拨茶水,没有看那胖子,只出声问了他:“说吧。你主子让你来做什么?”
“奴才过来的时候,主子告诉奴才,若是三殿下见了奴才,便让奴才给您带一句话。”胖子笑着说道,直起腰板儿来。
“说。”
“主子说,要您放心,他暂时不会动您的那位郡主。”胖子说话时,一脸子的笑。
“回头你告诉他,”宁熹说道:“以后也别动我的人。”
“是,奴才一定把话带到。”胖子哈了一下腰,仍旧笑着回话。
宁熹拨了拨盖子,想了片刻,又问:“你主子要你来做什么?”
“三殿下打趣奴才了,”胖子说道,“奴才只是过来给三殿下带话的。”
“哼!”宁熹重重地哼了一声,他把茶往桌上一放,发出“啪”的一声响来,说道:“打趣你?官道上易容成你的人是怎么回事?宁塬身边的熊施意是怎么回事?”
那胖子仍旧在笑,一点儿都没有不自然,听到宁熹的问话,还是笑吟吟地回宁熹的话,说道:“官道上的人只是为了知会三殿下一声,而我那侄女可与主子无关。”
无关?鬼才信!宁熹不以为然的靠着椅子,面前这个胖子,就是熊保成的弟弟,熊施意的二叔熊保德。熊保成明面上经营的那家镖局,实际上他这二弟暗地里为他主子做了不少手脚。明面上的生意都是熊保成在接,而暗地里却是为他主子在办事。他的那个侄女熊施意都能被安插到了宁塬的身边,可见他主子的手伸得多长。
宁熹直了直身体,问那熊保德:“你主子想要在宁塬和大易的婚事上做什么手脚,直说了罢。”
熊保德又哈了一下腰,笑着说道:“主子说瞒不了三殿下,奴才还不信,如今可算是信了。”他见宁熹不理他的话,也不介怀,接着又说:“主子的意思,他不乐意大易和西凃结成了亲家。”
宁熹微微蹙了下眉,果真是这样。
熊保德又说:“主子还说,让三殿下别坏了主子的事。您不会愿意让主子不乐意吧?”
宁熹笑了笑,又端起了茶来,问熊保德:“我若是插了手又怎样?”
“主子说,若是三殿下一定要管这闲事,便只好让您那位郡主不安生了。”熊保德笑着答道。
“是么?”宁熹睨了熊保德一眼,说道:“他只是让我不插手罢了,既是如此,我应了他便是。你们若是敢动我的人,该知道下场!”他的语气骤然发狠,把笑得灿烂的熊保德惊了一下,他点着头哈着腰连连说“那是那是。”他还算知道,若是得罪了这位三殿下,主子那儿也不会让他好过的。
熊保德换上了一脸谄笑,对宁熹说道:“既是三殿下应承了下来,我们绝不敢动那位一根寒毛。请三殿下只管放心。”
“嗯。回头告诉你主子,若是我的人有个什么万一,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宁熹把手上的茶杯往地上一扔,“啪啦!”一声摔了个粉碎,他站起身走了出去,再不理会包厢里那个胖男人。
宁熹走出了茶楼,轻轻地笑了一声。驾辇的车夫看着公子的笑脸,奉承了一句:“公子可是遇上了什么开心事儿?”
宁熹摇了摇头。他看着那车夫,沉吟了一下,附到他的耳边,对他说道:“你去拦个禁卫,告诉他这茶楼上有个人长得很像前日里他们搜寻的人。你不必管我,我自会回去。”
那车夫听了,应了一声,就跑去报讯了。
不多时,一队禁卫直直地闯入了这家茶楼,把那家茶楼的惊得鸡飞狗跳,禁卫们里里外外地搜了个遍,没有搜到那人,领头的揪了车夫的领子,问道:“你说的那人呢?”
车夫战战兢兢地说:“小的确实见了一个很像那画上的胖男人上了这茶楼,这才来报了信。官爷,您这么问小的,小的如何能知道?”
旁边走上个禁卫兵悄悄儿在他耳边说了句:“这个车夫好像是卿云郡主府上的。”那领头的这才把那车夫扔了下来,大喊了一声“再搜!”禁卫们又都继续动了起来。茶楼掌柜一个劲儿的嚷着“官爷,轻点儿!”
离这茶楼小半条街距离远蹲着个衣衫褴褛的胖乞丐,往茶楼方向瞧了一眼,苦笑了一下。三殿下的脾气可真不太好啊!
第二卷 怨恨别离 第七十七章 自请送婚
“今个儿心情挺好?”流光从镜中瞧见宁熹卧在床榻上看书的模样,轩逸的身姿斜卧,背后靠着一个枕头,一手拿着本书,一手支在颈子后头,嘴角微翘慵懒地歪着,说道:“我瞧着你挺高兴似的。”
流光自镜前起身,走到宁熹身旁,抽走了他手上的书,看了看书封,《大易游志》。
“这书就这么好看?”流光把书还给了宁熹,问他道:“今个儿我回来之后,就没见你脸上的笑停过。”
“有吗?我平时不都这个样子的?”宁熹笑答,他从来都是笑不离脸的。
流光把手支在床上撑着下巴,跪坐在塌上,仔细地打量着宁熹,良久,她狡黠地笑了起来,说道:“你该不会又算计了谁?”流光暗衬,这个男人熟识久了,还真能看出些微不一样来。虽说宁熹脸上总是挂着笑,可今个儿他的笑容里头有一丝不一样的味儿,她总觉得每每他有什么筹谋之时,那脸上的笑容,总是透着一股子狡诈,若非与他日夜相处,还真难发觉出来这么点细微的不同之处。
“不说这个,”宁熹笑着说了一句,对流光方才的一问,不承认也不否认。
“嗯?”流光斜着脑袋望着他,他想说什么呢?
“我问你,”宁熹笑看着在自个儿面前熟悉的面容,问道:“雁忻的婚事,你可想一同去?”
“能去吗?这来来回回可得两个多月呢。”流光疑虑的问道。再说,陛下也不会同意她跟着去吧。
“不是让你跟着雁忻去西凃,大易只嫁了一位公主出去。”
宁熹用指节敲了敲流光的脑门,她在想什么呢!她要跟着雁忻送亲的队伍一同去了西凃,那成什么样了?一般来讲,陪同新娘到夫家的女子,都是陪嫁的女子,也就是一同嫁过去做妾的。所以流光这话一出了口,宁熹就有些恼怒了,她是傻了还是怎的?
“喔,”流光挨了宁熹那一下子,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有些别扭起来,说道:“我这不是没想到那个嘛,以为你要让我同雁忻一起去西凃呢。”说完,又挨了宁熹一个瞪眼,她赶紧接着说:“你别恼,哪有郡主跟着公主陪嫁过去做妾的?”
她还当真不知道,有些没有封号不受宠的皇室女儿,还真有陪嫁去做小妾的,只不过大易当今的陛下妃嫔不多,也没有生出那么多名字都记不住的皇子皇女,不然,就真得给她说中了。
宁熹无奈说道:“你都想些什么呢!”说完,又敲了她额头一下,接着说道:“我是让你跟着送亲的队伍到大易与西凃交界之处即可,可没想让你也嫁到西凃去!”
“喔,明白了。”流光垂头颔首,又问:“陛下能同意吗?”
“你明日上个折子,你和雁忻公主情谊深重,她如今远嫁,你不舍得那是应该的,再说送到交界之处就折返回来,陛下会允准的。”宁熹微笑着,告诉了她怎么去办,流光听了,双眸汪汪地看着宁熹,说道:“那折子,你帮我写了吧?”反正他最近没什么事情操心,闲着呢,要该她写,难保不会又犯了什么忌讳。
宁熹用那《大易游志》轻拍了她一下,“待会儿就帮你写折子去!”这个女人,真是越来越懒了,快没法子了。
流光伸出手来抓了那书,问道:“怎么忽然看起这类书来了?”
“等过阵子闲下来时,我们去游走游走。”宁熹任由她抢了书走,看着她翻看起来,笑了笑。她老常时间呆在这府邸里,等雁忻的婚事办了,再把手里的事情了结了,他们也能放心到处去走走玩玩了,也省得这个女人成日在府里无聊着。
流光翻看了一下,是些讲大易地理风情的,写的都是一些地方的游玩记事,也好,这府里呆着确实忒无聊了,出去找些乐子也不错。她重重地点了点头,应了一句:“嗯!”
“你快帮我写折子吧,早些递进宫里去,等雁忻的婚事过了,我们就出去玩。”想到要出府去游玩,她就有些兴致盎然起来,催促着宁熹赶紧帮她写折子去。
宁熹摇了摇头,无奈地从床上起身,走到案旁,翻开一本空白折子,书写起来。流光不是第一次看见他写折子,可这一回亲眼瞧着他帮她写,那字迹,和她的完全一致!
宁熹三两下把折子写好了,晾干了墨,塞入流光的手里,说了一句:“给,拿着。”流光接过,乐得开怀,原本她还担心雁忻的事情,若是那些歹人在送亲路上使什么坏来,她总是害怕的,现在宁熹让她跟着一块儿去送亲,她也能放心许多。咦?
流光眼珠子骨碌一转,看着宁熹,说道:“你把我搁进送亲的队伍里,是在算计什么呢?”这个男人阴笑了一整天,那高兴劲儿她可没漏掉,如今他怂恿着自个儿上折子请求一同送亲,铁定是有什么计划,她才不信他真能那么安心把她往那埋着地雷的道上扔呢!
宁熹刮了她的鼻子一下,说:“想到了?”方才她只顾着高兴能同雁忻一道同行了,忽略了他的意图,现下把这些迹象连在一块儿,也该明白了。
“嗯,”流光点了点头,问道:“说吧,要让我做些什么?”
宁熹摆了一下手,说道:“你安安稳稳地同雁忻呆在一块儿就成了。”
流光听他这么一说,想起当初他说的“她要是跟你在一块儿,她便不会有事儿。”,他是这个意思吗?其实流光想得倒是不错,宁熹打的就是这么个主意,他既应承了那个人不插手,那个人也就该答应他不动卿云,不过,卿云自请跟着送亲,可不干他的事儿。
第二卷 怨恨别离 第七十八章 反对(1)
萧彧得知流光上了折子,自请送婚之事,很是不安。前几日里那场发生在萧彧面前的事件给他带来的震惊很大,何况背后隐藏着的凶手并未捕获,若是流光在送亲的途中出了什么意外,可该怎么是好?自郡主将自个儿留在府内协助宁熹处理内务以来,他真心的把流光当成了他的主子,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别样的情愫在滋长,看着她对人待事的各种态度,她对朋友和家人的诚挚情感,萧彧自个儿,渐渐地对这个女人动了情。他并不介怀流光与宁熹的好,他们的感情本就在他之前,而且,他自个儿对流光渐生的情意,他还不想让流光知道。他愿意作为她的幕僚留在郡主府里,他愿意为她打理府内外的事务,他也愿意看着她在他身周的欢快笑颜,她的幸福,她的快乐,她的忧虑,她的恼怒,萧彧都愿意参与其中,置身在她的身旁,看着就好,这边足够了。
可如今知晓她要去送婚这个消息,他很是担惊。的确,只要在她身旁,能够看着她,与她分享她的生活和情绪,他便知足了。可若是她有个什么万一,萧彧很难去想象,那是个什么样的情形。
萧彧来到了漫苑,流光正在嘱咐曼箐她们几个为她的动身做着准备。流光停下手里的动作,抬眼看到萧彧之时,他已经在门口站着看了她好一会儿。
“你怎么过来了?有事吗?”流光迎到门口,问萧彧道。
“嗯,有一点儿。”萧彧点了点头,说道:“我刚听说你要去给雁忻公主送亲,所以过来你这儿看看。”
“你知道了?”流光说道,这件事儿是宁熹怂恿她干下的,并没有告诉府里的其他几位男人,如今被人家找上门来,她有些愧疚,该和他们商量一下的。
“对不住,事先该和你们说一下的。”她很自然地向萧彧道了歉。
“哪里的话,”萧彧见她这么郑重其事地给自个儿致歉,有些自责,这么大赤赤地跑过来问她,鲁莽了些,很有些质问的意思。萧彧不自在地起来,接着说了一句:“我只是过来看看。”
“我知道,”流光笑了笑,看出萧彧的不适,说道:“你们都是担心我,我知道的。”
流光这么一句话,让萧彧不知该如何开口了。她上的折子陛下已经允准了,他这个时候跑过来,也无济于事了。两人都沉默了一会,过了好半响,萧彧才又开了口,说道:“怎么安排侍卫们随行?”
“嗯,还是问问宁熹和祁珩他们吧。”流光想了想,计划是宁熹安排的,祁珩对这些护卫的事情也更在行,对萧彧说道:“这些事情,他们熟知一些。”
“嗯。”萧彧点了点头。
这时,祁珩和宁熹一块儿过来了。
祁珩也是得知流光要随雁忻一同起行的消息,跑去找宁熹的。宁熹想了想,还是过来流光这里了,要不,待会儿,他们都得一个一个的去找他,还不如都聚在一块儿一次都安排妥当了。
大伙儿各自点头致意,很有默契地去了正屋。既是要说正事,还是都坐下来谈吧。
祁珩性直,什么阴谋阳谋他都不管,他在责任就是护好流光一个人。所以,大家都坐下来之后,他第一个开了口,问道:“随行的侍卫怎么安排?”
他问的是宁熹,他其实也知道,流光在这些事情上,都只是提议罢了,若有什么意见她拿了出来,最好做主的还是宁熹。当然,这府里所有的人的主子,都是流光,他们也不会扫了流光的颜面,越过流光直接问宁熹。不过,流光倒是完全不介意的,她本就是个懒女人,用现在的话来说叫宅,烦心的事情在她看来,最好他们都帮她处理完再跟她说一声就成了,没必要都让她来操这份心。不过,分派给她该她做的事情,她还是很有责任的承担下来的,比如,和雁忻随行。
“郭统领那边安排一队侍卫随辇,你那里的隐卫都派出来,暗中跟着就成,有情况时,你们看着显身,务必要保证郡主的安全。”
“我们要跟着去吗?”萧彧问,若是让流光独自起行,他们在府里等消息的话,总是不太放心。
宁熹摇了摇头,“不。”
祁珩是暗卫,暗里跟着就成,萧彧和宁熹的身份却是很不合适随行而去的。
萧彧一听他这样一句话,当即皱起了眉头,他们若是不去,呆在府里等,那不是蚂蚁挠到了心窝子里?急得不行么?
宁熹也担心流光,但是他们跟着去太不合规矩,哪有带着男宠去送婚的?他坚定地看着萧彧,说道:“我们去了也没有用处,你若实在担心她,便去二皇子府上走一遭,知会他一下我们这边会随侍的人,另外,宁塬也在队伍里,他的私卫都不差。”他的意思是,府里的侍卫都出动了,留下他们两个,一是要看家,二是他们两去了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去了也没用,不如放下心来,打理好府邸里的事情,安心等流光回来。何况,楮亭襄是萧彧的朋友,他把流光交到楮亭襄手上,就应该对他放心。再有,宁熹没说出口的却是,他必须留下,乘着这个时机,把屋里的老鼠都给清理掉了。
“好。我这就去。”萧彧起身,去找楮亭襄。
祁珩点了个头,也退下去安排了。
流光眼睛东瞅瞅西瞅瞅,看着男人们意见一致后各自散了。今天的话题,好似和她完全不相干啊。
“我可以回去了?”流光笑嘻嘻地问宁熹。
宁熹笑了笑,说道:“就这么急了?”
“嘿嘿。”流光傻笑着应了宁熹一声笑,总不能说她已经迫不及待要出门了吧,想了想,还是要安慰这个男人一下,谁知道他不高兴了会不会下手来整她。
垂目,低头,手拉着他的衣衫拧玩,说:“我会想你的。”
宁熹看着她好笑,要说马上起程,她都能马上窜了出去,这般样子做来给他看,睨了她一眼,说道:“我还能不知道你!”
流光笑了,环了他的脖子,凑上去吻了一下唇,说道:“我真会想你的。”
“嗯,”宁熹摩挲着她的脸庞,对她说,“我等你回来。”
“好,我很快就回来了。”流光把他搂紧了,其实,她心里,真还是不舍的,他要能和她一同去就好了。
第二卷 怨恨别离 第七十九章 反对(2)
今日宫里也挺闹腾的。一向只管吃斋念佛的老太后领着一群太监宫女们出了敬和宫,直往乾德宫而去,仪仗颇具威严。
“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乾德宫一路进来的奴才们跪了一地。老太后挥手止了太监去通传,径直走进了内殿。此时,皇帝陛下和兰淑妃说着话儿,为了女儿的远嫁,淑妃哭了不知多少回,皇帝陛下正将兰淑妃抱在怀里好言好语的安慰着,太后进来了。
“咳。”老太后站在门帘处,看着内里抱在一块儿的两个人,轻声假咳了一下,提醒他们。
听到声响,兰淑妃吓得一下子自皇帝陛下的大腿上跳了下来,皇帝陛下本以为是奴才来通报,正要喝斥他们没有点子眼色,抬头却看见了自家老娘站在了跟前,他狠狠地瞪了站在老太后身后的郑天翔一眼,这个奴才就不知道来知会一声!郑天翔缩了一下。
“母后来了,儿臣见过母后。”皇帝陛下迎了过去。
老太后自是看见了儿子的那一个眼神,见儿子迎过来,说道:“陛下不必责怪郑内监,是哀家不让他通传的。”
太后搭了皇帝的手,走过去坐下了。兰淑妃早识相地站在了一旁。皇帝挥了挥手,她行了个礼,悄声退下去了。
“母后可是有事吩咐儿臣?”皇帝陪着笑,问老太后。
“哀家哪里敢吩咐了陛下。”太后仰了脖子,不看皇帝,鼻子里还轻哼出一声。
皇帝苦笑,总不能骂自个儿老娘吧,试探着询问:“母后可是为着卿云的事来的?”
“你还知道卿云,哀家以为陛下落了温柔乡里,早望了莫殇家的那孩子呢!”太后睨了他一眼,说起卿云她就来气!
果然是这个事,皇帝暗衬,除了那个丫头,母后也不会有别的事情找到他这儿来了,她这就是来问罪的。思量了一下,说道:“母后,随行送亲,是卿云自个儿上了折子请旨的。”言下之意,怪不到他这里来啊。
“她上了折子你就要允?怎么誉儿上的折子你就不允?”老太后很是不以为然。
皇帝被噎了一下,这是哪儿跟哪儿?他知道太后是说的亭誉请婚的折子,可他那个折子,能允吗?
“母后,那丫头和雁忻好着呢,让她去送送,她也了桩心事。”皇帝想了一下,还是动之以情算了,这理,跟自家老娘,是说不通的。
“送便送罢,怎么送到了两国交界去了?莫殇那小两口可不就没在那里?”老太后想起了两个过世的孩子,顿时伤心起来,声音听着听着,就呜哑了起来。
“母后,”皇帝很是无奈,莫殇他们俩是死于战后的瘟疫,关那交界之处什么事情?再无奈,还是得劝着,“儿臣不是没想到那遭嘛?是儿臣的不慎,不过这旨意都下了……”
老太后也知道,那丫头的折子准都准了,这么为难着自个儿的儿子也不是个事儿,忍了眼里的老泪,说道:“你可得让人把那丫头看好了,若是她再有个万一,我们怎么对得起莫殇那俩个孩子。”
“儿臣知道,已经让亭襄去办了。”皇帝见太后退了一步,赶紧安慰好她。
“嗯,去年的那丫头不见了,我就琢磨着事情不单纯,好不容易找了回来,你又把她给送出去,还送那么远……”太后说着就又要流下泪来,那话里,就像嫁的是流光似的。“那丫头得安安稳稳地回来!”
“是,是,儿臣晓得。那丫头是我们的命根子,母后放心罢。”皇帝无奈得很,他还不是疼那丫头得紧,可这人家上的折子言辞恳切,至情至理,他没有不答应的道理啊!
好不容易皇帝陛下才把自家娘亲送走了,叹息着摇了摇头,莫殇啊莫殇,你这一走,就留下这么丫头,真是害苦了我啊!
今日的郡主府邸里也不怎么宁醒。早晨萧彧祁珩们来找流光时,郁渐并不在府内,自他得了这么一个消息,也很是担忧,下午时他本有个约都找了借口推掉了,急急地赶回了府里。
郁渐一进了门,直接就去找到流光,对她说:“长姊,你不能这般去,太冒险了。”
流光听他这么一说,才想起今个儿还漏掉了一个人,她打着哈哈,笑嘻嘻的端了茶奉上,等郁渐接了,坐下来了,这才说道:“没事儿的,府里的侍卫们都安排好随行了。还有二皇子那里的禁卫呢。出不了事儿的!”
“长姊,你不能这么去冒险。”郁渐还是强调她的行为过于冲动了,“我知你和公主要好,可这毕竟是长途跋涉,来回耗费的时日也长,难保不会出什么意外的。”
“你放心吧。”流光摆了手,不想听他再这么说这个,难保难保,谁能肯定不会出意外,谁又能肯定一定会出意外?怎么他们就这么忧着愁着,好似她一定会出什么状况似的。
“长姊,你让我怎么放得下心来。”郁渐放下了茶杯,对流光说道。
“我知道你们都担忧我,可我也担心着雁忻,你们该知道的。”流光垂了头,继续说道:“我担心雁忻的心境,就如同你们担忧我一般,都是一样的。我宁可和她一同,即便是真有歹人,中了那些人的计谋,我也愿意。”
流光抬起头来,直直地看向郁渐的双眼,她的语气里带着坚定,任是谁也不能改变她的决定。
“长姊……”郁渐有些动容,他想再说些什么,却被流光打断了。
“我留在府里,若是雁忻出了状况,我才更是担忧,到了那个时候,我也得追了她过去,还不如现在就同她一起起程。我不能呆在府里自个儿偷安,明知这一路有险情,却让她一个人上路,若是不能陪她一道,我宁可面临险境是我自个儿,而不是她。渐儿,你懂吗?”流光认真地看着眼前这双眸子,这个人。倘若是以往那时,他有了什么万一,她真会同他一道儿去!现下,她失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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