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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女御夫-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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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女子一身白衣胜雪,仙风道骨,面带祥和微笑,见到她的一瞬间,只觉煦风扑面,如见春阳一般。

突然而来的犀利目光,如针刺一般,使得白衣女子轻微蹙眉,向下望去,与慕容清欢四目相接时,带着深深的挑衅!

她是来抢梁子衿的?不,不可以,她绝不允许任何人抢走他,一种更震慑的感觉直撞入慕容清欢的心房。

迎上去看向对方的眼眸深处,突然有种熟悉的陌生感,又随之飘散。

而二楼上梁子衿觉出不对,疑惑地看向白衣女子,白衣女子忽的在梁子衿脸上啵了一口,神秘一笑。

☆、040  这下真相了!

慕容清欢血管炸开来,出笼猛虎一样腾地下马往酒楼二楼的雅间冲。

未到房前,听见里面白衣女子的声音:“子衿,跟我走!”

气血上涌,一脚踢开房门,慕容清欢高声喝道:“放开他,他是我的夫郎!”视线直射白衣女子抓着梁子衿的手上。

白衣女子听见喝声,霍然转过身来,看清楚来人是慕容清欢,斜挑了下眉毛,眼里怒火燎原,忽的扑过去,朝着慕容清欢的脸就是一拳。

这一拳带怒而发,慕容清欢一错身避了开去,白衣女子的拳头砸在她身后的墙壁上,发出好大一声巨响,墙灰簌簌的往下掉。

白衣女子见一击不中,转头又朝慕容清欢连连挥拳,冷笑道:“你的夫郎?有你这样的妻主还不如没有!”

慕容清欢铁黑着脸,朝后堪堪避过白衣女子霍霍挥来的拳头,一向不动声色的脸也露出狰狞之色,心底早就恨得进血,抢夫还这么理直气壮的!躲了白衣女子几拳,瞅准机会,跳开来,一拳向白衣女子的胸口袭去。

梁子衿心急如焚,急得眼睛都红了,这一拳要是打下去……扑上去像八爪鱼一样的把慕容清欢抱住,声线也飘到了最高,“姐姐,妻主,你们都停手!”

一嗓子吼出来,慕容清欢愣了,拳头一滞,一刹那,原本是绷直的利得能断喉的利弦,瞬间化成了匪夷所思的绕指柔。

白衣女子接到梁子衿哀求的眼神,不甘心的放下拳头,冷哼道:“在下梁子青。”

子青,子衿?青青子衿?

霎时把慕容清欢心头那股酸火灭得干干净净,难怪会觉得女子有股莫名的熟悉感,是她错疑了梁子衿,十二分的羞愧,暗幸自己这一拳未落下,否则后果无法预计,她脸上的表情像是变戏法似地一下子变得和煦,“姐姐。”

梁子青绷着脸说:“实在当不起你这声姐姐!”

慕容清欢半眯着眼,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做了什么惹梁子青不满。

见慕容清欢的神色,一时翻起旧恨,梁子青盯着慕容清欢那眸子里的光犀利得吓人,像是要把慕容清欢的皮扒了,把心掏出来一样。子衿就像她掌心里一颗宝贝多年的珠子,看着它一点点绽放柔和的光芒,直至耀眼逼人,却被另一个女人视为鱼目。

俗话说,嫁出去的男儿泼出去的水,在理智上,梁子青应当如此,但作为资深弟控的她,无论情感理智上都万万不能容忍,心底无比焦灼,子衿又瘦了,脸色又白了点,头发也没以前黑亮了,手也变粗糙了,一定被慕容清欢刻薄得很惨,真是堪堪往自己的心捅刀子。

越想越心慌难受,想得越多,越看慕容清欢不顺眼。

慕容清欢见梁子青频频蹙眉,目光不善,一时想起自己之前做的那些混蛋事,忙解释道:“姐姐,之前的事都是事出有因的!”

梁子青温润如玉的脸上泛着冷光:“事出有因就将我弟弟的正夫之位谋给司马容言!夫和侍的地位差别有多大!”越说越痛心,越说越悲愤。

听着司马容言四个字,毕竟有些刺心,梁子衿脸上默了默,又黑又长的睫毛往下垂着。

“武帝和娇后的事姐姐觉得如何?”慕容清欢说道。

大凤初年凤后陈娇,生父为长帝卿,妻主兼表姐、姨妈和外祖母都是女皇,外祖父是太皇太后,是大凤有史以来地位最尊贵的世子和凤后,当年十里红妆,宠冠后宫,却在妻主除去外戚,坐稳皇位后,废黜冷宫。

最宠的时候其实就在步步为营的算计,捧得有多高跌得就有多重。

慕容清欢这是在暗示司马容言就如当年的凤后阿娇?光鲜明媚的宠其实是将他推向了风口浪尖,成为有心之人报复的对象。梁子青脸色稍缓,声音便不像刚才那样硬邦邦了:“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该谋了子衿的正夫之位!”

梁子衿伸手推了推将脸撇向一边的梁子青,“姐姐。”

梁子青忽的想到了什么,关切地对慕容清欢说:“听说你受伤了,我这里有上好治伤的药。”一个小药瓶塞进慕容清欢手中。

慕容清欢有些反应不过来这种急速的转变,像是前方的悬崖突然变成了平地般的。

见慕容清欢半晌没有动静,梁子青皱眉,露出济世救人刻不容缓的气势,一手夺过药瓶,拔开塞子就往慕容清欢嘴巴里灌:“我可是医仙的关门弟子,这药别人求还求不来,你不吃传出去不是砸我的金招牌吗!”

喉咙被滚进的药丸塞住,哽得慕容清欢脸色发青。

“姐姐,这药……”梁子衿瞪大双眼,为慕容清欢递水,急得不行。

梁子青很有仙风道骨的说道:“这药是活血排毒的!”

的确排毒,余下的一个下午,慕容清欢在茅坑与屋子间来回往返,从走过来走过去,到后来爬过来爬过去,夫郎的姐姐是千万不能得罪的呀!

“姐姐。”梁子衿瞪眼,恶狠狠的喊道,“你是不是又拿错药了!”

梁子青的确医术高明,却是爱犯迷糊,经她救治的病人往往都会被折腾得只剩半条命。

“咳咳。”梁子青掩饰的咳嗽一声,“不是已经给了解药了吗?再说这药排毒活血,药效没错啊!”弟弟这么容易就被你抢了,不能这么便宜你!

梁子青关怀起人来韧性可怕,又拿出一瓶药塞给慕容清欢,苦口婆心的说道:“这药里面有大量好药材,对身体底质也比较有好处,弟妹……”

为了这一声弟妹,慕容清欢淡淡慷慨一言道:“姐姐的关心怎能推辞!”接过药一口气就吞了。

这药短时间内倒没看出什么其他的疗效,梁子青见自己济世再度成功,挥挥衣袖,潇洒离去。

*

夜凉如水,而慕容清欢的心中总有股火再烧,越来越热。

她披上衣服,走到梁子衿的院子,推开房门,只见梁子衿浓密的睫毛温顺垂下,肌肤幼滑的身体微蜷着,睡得很沉。

慕容清欢越看,心里越暖意盎然,全身火热起来,又不舍得让将睡得香甜的梁子衿弄醒,咬了咬牙,欲火竟一点也压不下去,她低下头轻轻吻住梁子衿的唇。

热热痒痒的,梁子衿偏了偏头,那吻便落在他的脸上,睁开迷蒙的眼睛,他正欲开口说什么,湿滑的舌头便钻了进来。

“唔……”

*

而睡在客栈的梁子青,如玉般温润的手指抚着药瓶,这可是增加妻夫激情的药,保管女子一夜生龙活虎,不过,她很不厚道滴有件很重要的事没有告诉慕容清欢,想想慕容清欢发现了的脸色,心里就平衡啊~

☆、041   香喷喷滴肉

梁子衿唇是素雅的粉红,白如珍珠般的贝齿,迷醉而探出嘴角的舌头带着无辜诱人的殷红,再加上脸庞上一抹迷离的颊红,登峰造极般的无法形容。

慕容清欢看得眸子都定住了,看得一阵心跳,口干舌燥,身体内早已有股热流在脉息里游走,此刻,更是越来越难熬,吻无边的缠绵。

梁子衿被慕容清欢牢牢梏在床上,吻得气息凌乱,他的手指轻轻抓挠着她的背,痒痒的碰触,软软的指腹挠得慕容清欢身上更是高温如火。

肺里空气减少,梁子衿胸腔一阵阵发疼,脑子一阵阵发晕,连两手力气抓挠的力气也弱了,只能勉强扳着慕容清欢的肩头,把脖子尽量往后仰着,想要说的话全被慕容清欢放肆的唇吞掉。

瀑布般黑亮的发丝散乱在脖颈边,衬着脖子越发的雪亮,随着梁子衿抬手的动作,一截雪白的胳膊便从衣袖中探出来,交织着黑色的发丝,极诱人的黑白分明。

慕容清欢心跳得厉害,一把将那玉藕似的手臂抓了,将手裹在掌心里,以仅能让彼此间听见的声音,低声笑道:“子衿的手臂,都这么好看。”

梁子衿只觉得脸上火热,不争气地脸红了,再看慕容清欢的眼神,越发的暧昧。慕容清欢将那嫩玉色的手臂,送到嘴边,小小咬了一下。

“嘶——”梁子衿一半抱怨一半欢喜地瞪着慕容清欢。

伸手绕过梁子衿的腰,摸索了一会儿,解掉他的腰带,呼吸直喷在他颈项上,梁子衿本来就觉得身上无端的热,被她的气息一笼罩,感觉更强烈,彷佛要冒汗般的灼热,像有什么在里头缓缓烧着。

白嫩的肌肤一点点映入眼帘,不是完全的无暇,上面还有着一些浅粉色的痕迹,慕容清欢心中热得简直要化开了,压低了声音,附在梁子衿耳边,“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伤痕?”

梁子衿迷迷糊糊的,恍恍惚惚听见慕容清欢在耳边说话,一时间那焚烧的火焰一下子就冷成了冰,对着慕容清欢,他向来患得患失,想到自己身上有疤,她会嫌弃,想到这里,心里一下子钻出股寒气,乌黑的眸子深处,氤氲出浓浓的雾气来。

慕容清欢见他怔愣住,立即把他连着手臂一起紧紧抱住,笑吟吟地说:“子衿我很心疼,你告诉我吧!”

梁子衿犹豫着:“我,我练习射箭不小心弄伤的。”莹润的眼睛看着慕容清欢,“姐姐给了润肤膏给我,很快就会淡得看不出痕迹的。”

男子力气不如女子,拉满弓时胸腔易被弓箭所伤。

慕容清欢怔住了,盯着那双眸子,心中所有的感动震撼都不足以表达,傻瓜,怎么这么傻!她慕容清欢何德何能让他这样无悔的付出?

膜拜一样的细密的吻着上面浅粉色的痕迹,一遍一遍温柔地亲着,用舌头轻轻舔着,舌尖触及软软粉粉的痕迹,仿佛属于梁子衿的所有气息就入了她的味蕾。

忽然,身上是重重的碾压,淡淡的疤痕上是甘泉般温暖的吻,惊悸不安中有种无法自控的期待,身子颤抖轻轻的颤抖起来,梁子衿脑袋不由地晕眩起来,所有的思维所有的心情都集中在了感官上,那温度一阵一阵把人都烫疼了,无意识地手指紧抓着被单,

慕容清欢额上已经渗出密密一层汗,又怕吓着他,引起他不好的回忆,越发的温柔和小心翼翼。

五官精致,眉目如画的梁子衿,此刻春意泛滥,眼角荡着娇艳与妩媚,又如迷路后只能认命的小鹿,懵懵懂懂地,被催眠似的任人施为。

慕容清欢辗转吻住他的唇,恍惚觉得有些咸,缓缓垂眼去看脸上水浸浸的,肌肤越发莹润的梁子衿,恰好看见又一滴水点轻挂在睫毛间。

梁子衿浓密的睫毛向上缓缓掀开,牙齿间轻吟出声:“唔,妻主……”

慕容清欢搂着梁子衿的双臂紧了紧,盯着他愈发腓红的双颊,一点点向下。

用牙齿一点点解开丝质的亵裤,缓慢的动作带着深深的诱惑,每一下都让梁子衿颤抖得更厉害,呜咽声更重了。

暴露出最原始的肌肤,乍一见,慕容清欢的脸色清白交错,如调色盘一样,最后已不知该是什么颜色。

梁子衿迷蒙着睁开水润的眼睛,想起自己最初想说的话,脸上绯红一片,最后在沉默中吐出:“妻主,我的月事来了!”

低着头,露出脖颈如天鹅般玉白的美丽的曲线,轻咬着唇,已不知是羞愧还是无地自容,竟然因为妻主的温柔而将这件本欲出口的事给遗忘了。

梁子衿的下唇已经咬出浅浅一圈牙印,慕容清欢俯身轻舔梁子衿的唇,“别咬唇。”

她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紧紧抱住梁子衿,隐忍着说道:“让我好好的抱抱你!”

最开始,梁子衿有些不安和愧疚,却又不想将慕容清欢推向司马容言那儿,沉默的闭着眼,渐渐的,慕容清欢那轻抚过自己脊背的指腹,暖暖的如催眠的安眠曲般,他很快的沉睡。

身上的热流慑人,在身上四处流窜,慕容清欢安哄好梁子衿入睡,起身奔向浴室,用冷水一遍一遍的淋着自己,心底压抑着快破土而出的猛兽,心里忍不住哀嚎,得罪夫郎的姐姐会死得很惨滴!

而计算着药发时间的梁子青,在黑夜中奸笑……

☆、042   回门心愿

女皇已经传召梁晨回京述职,若没有记错,梁家是这一年出事的,慕容清欢坐在马车上,思量着,被风吹起的车帘,隐约看见一个人的背影,像极了梁子衿。

她霍然一惊,撩开车帘跳下马车跟在梁子衿身后。

梁子衿来到一个小巷子里,在一座院子的后门徘徊很久,手里还拿着一个小包袱,慕容清欢将自己的身形掩在茂密的树中,她很疑惑,他站在那里,分明是等人,到底等谁?

梁子衿将眼睛定在那扇门上,巴巴瞅着,一会儿,房门终于有了动静,从里头被人打开了。

“怎么?看着我很失望,你以为开门的会是姐姐?”一个瓜子脸庞,身形窈窕,画着淡妆的男子走出来,脸上不带一丝表情:“娘已经和你断绝关系,你还来干什么?日子过得不好来找娘家撑腰?”

梁子衿摇了摇头,脸上有一丝想到慕容清欢的甜蜜而泛出的光泽,他嘴角含笑道:“二弟,我给娘亲做了些衣物,还有给你的爹爹们的礼物,麻烦你帮我……”

梁子衿脸上那抹亮丽的颜色刺痛了梁子芸的眼,他伸手拍掉了梁子衿手上的包袱,声音变得尖利起来:“谁稀罕你的破东西!要不是你败坏门风,巴巴的倒贴过去,我怎么会没人求亲!怎么会被那些主君少爷指着鼻子骂!”

静谧幽远的小巷,被他尖锐的声线完全划破了。

梁子衿脸上满是愧色,但见自己的东西被梁子芸扔在地上还踩了几脚,心里很难受,“二弟,当初不是你帮我逃出去的吗?为什么……”

梁子芸截住他的话,对着他从鼻子里嗤了一下气,皮笑肉不笑地扯着嘴角:“别二弟二弟的叫得那么亲热,要是被别人听见,还以为我和你一样的是不守夫道的!要不是当初看你可怜,我会被猪油蒙了心的帮你?”哼,凭什么娘亲就宠爱梁子衿,连名字,自己都挤不上青青子衿,悠悠我心!本以为娘亲和梁子衿断绝了关系,自己在家里的地位就会提升,哪知道娘亲总是在梁子衿以前的闺房叹气,自己无论怎么努力也入不了她的眼,而江南的那些大户人家也都在背地里嘲笑他有那样的哥哥,根本没人去提亲。梁子衿走了,他的境遇反而更糟了。

梁子芸这么一顿发作,一点脸面也不留,梁子衿顿时脸一下子涨红了,仿佛忽然被扒光衣服拖到大街上一样,霎时胸口闷得难受,他本来站得离墙比较近,胸膛一疼,竟有些膝盖软软要摔倒的样子,赶紧用手扶住墙,十个指头都勒得发白,张了张嘴,说不出一句话

“砰”门被重重的关上,梁子衿好像猛地从梦里被惊醒了,他慢慢蹲下身,捡着包袱里散落的东西。

将包袱抱在自己的怀里,他抬起头,目光深深探入那扇紧闭的门,脚往前挪,恨不得把身子也挤进门里似的,朝里面低声说,“娘亲,二弟,对不起!”

慕容清欢在树上看得真切,心忽然紧缩起来,骤然一阵阵抽疼起来,仿佛有谁用鞭子在鞭笞着它,司马容言可以回门与娘爹团聚,而子衿只能守在门外遥遥的看着!一切都是她造成的!但现在她无法去安慰他,唯有尽力的去弥补,修复和梁家的关系。

梁子衿抱着包袱,将手搭在膝盖上,垂着头,怔怔的坐在地上,觉得周围极安静,从没有一刻,他察觉自己如此孤立无援,瘦削的肩膀带着很深的抑郁。

慕容清欢小心翼翼等了一会儿,见梁子衿将自己蜷缩着,心里更难过。

树叶被风吹着,发出沙沙的声响,在半空中一阵阵轻颤。

摇曳的枝条偶尔轻轻一晃,垂下遮住慕容清欢的视线,拨开树枝的时候,慕容清欢看见梁子衿起身,听着鞋子在地上轻轻的蹭过的声音,看着他越走越远的身影。

慕容清欢没有阻拦他,眼睁睁看着他慢慢走远,当她算回过神来再抬头时,天已经黑了,小巷一个人也没有,刚才的一切,孤独无助的身影,带刺的对话,好像都是虚无的。

梁子衿满肚子心事,到了将军府,想作出开心的样子,但那实在太勉强了,脑子成了一洼泥泞,什么清晰的想法都没有,混沌无比,他低垂着头,不让下人们看见他的表情。

而慕容清欢坐在马车上心里盘算着如何消除梁晨对她的怨恨,当马车到了将军府,刚下马车,就见管家急冲冲的跑过来,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般,慌神得话都有些结巴:“将,将军,不,不好了,主君正在审问梁侍夫,准备家法伺候!”

☆、043   有意刁难

梁子衿被两个小厮压着跪在慕容阮氏脚前,嘴里塞着布,白色衣袍都弄得有些脏,脸色惨白得很厉害,旁边的包袱里的东西散落了一地。

慕容清欢还未跨进门,已听见慕容阮氏的暴怒声,心微微一沉,知道子衿的境况很不好,一场雷霆霹雳酝酿着迎接着他,后院的处置大权在慕容阮氏手中,一旦子衿彻底失了他的心,后果不堪设想。

快步走进房门,叫了一声“爹爹”,慕容清欢似是很惊奇的看着眼前的情景,左右环顾了一番,说,“爹爹,这是怎么了?”

慕容阮氏本对着梁子衿冷得骇人的脸,一见慕容清欢,脸色有所好转,喝了小厮递上来的热茶,才渐渐平顺些怒气,“还不是这贱侍不安分,居然偷人!”

“什么?”慕容清欢眼睛猛地一睁,思忖片刻道:“爹爹,应该是误会吧?”

“误会?”慕容阮氏一听就来气,女儿长大了,娶了夫郎就忘了爹了,“人证物证都在,还说是误会!”

司马容言适时的说道:“公公莫气,妻主也是不想梁侍夫受委屈。”

一听这话,慕容阮氏更气了,当初他不知在老将军那些小侍身上吃了多少暗亏,幸亏他防着那些小侍怀孕,否则那些小侍还不知嚣张成什么样,慕容阮氏正色道:“欢儿,后院是男人的地方,你一个女人家插什么手,难道说你爹还没有一个处置小侍的权利!”

慕容清欢一听司马容言明帮暗损的话,心里肃然警惕,赶紧双手执住慕容阮氏,认真道,“爹爹说哪儿的话,女儿是怕爹爹太操心累着了,心里过意不去!况之前受太女殿下所托,准备几件中年女子的衣袍和一些小玩意儿,去感谢对她有救命之恩的一个老妇人,子衿见我公事繁忙就帮我制备了,哪知让爹爹误会了。”

这事牵扯到太女,无从考究,慕容阮氏显然有些半信半疑,“太女殿下那么多随从,为什么会托你办这事?”

慕容清欢凑近慕容阮氏耳边,小声说道:“爹爹,太女殿下身居高位,但是高处不胜寒,若是被有心人知道利用,恐会有危险。”

再次抬眼打量了一下梁子衿,慕容阮氏眯了眯丹凤眼,心底忽的冒出女儿被抢了的那种心酸感,酸涩得厉害,哼声道:“先把他放了吧!”

慕容清欢刚松了口气,却见司马容言忽然对着包袱里的衣袍赞道:“这件袍子的绣工还真是好,梁侍夫的手真巧。”

慕容阮氏皱眉斥道:“一个男子给别的女人缝制袍子,像什么话!”

慕容清欢目光转向司马容言,面上忽然扯出让人不寒而栗的笑:“言儿,太女要得紧急,前几日你的小厮们都忙着采办点礼,无暇顾上,而子衿身边只有一个奶公,秦奶公身体不好,子衿只好亲力而为。”

司马容言像被人抽了一记耳光似的,即使不属实也不能否认,好半天,才僵硬地挤出一点笑容,“是言儿疏忽了!”

慕容清欢勾起唇角,颇心疼的看着他,痛心的说道:“言儿定是太累了吧!”

司马容言冷淡的笑了一下,“为妻主操持,言儿不累!”

慕容阮氏扫了司马容言一眼,笑着道:“言儿脸色不好,要好好调养,为慕容家添个大胖孙女儿!城儿也马上要及竿了,该学学如何管家了,以后城儿就多帮你分担些!”

司马容言轻轻“嗯”了一声,这是在夺他的权?

慕容清城虽不喜欢司马容言,但是想到他管家了,可以为子衿哥哥谋一些福利,便兴冲冲的答应了,还跃跃欲试道:“爹爹,那些乱嚼舌更的人也该好好教训教训!”

跪在梁子衿身旁的仆妇本来就有些忐忑,这下更不安了,嗫嚅道,“主君,正君,少爷饶命啊!”

慕容清城毫不客气地冲着她冷声道,“饶命?你这样的奴才留着,将军府还不知出多少冤案!”

仆妇还是第一次见平时温柔可人的少爷动怒,吓得心都快停了,哭丧着脸,战战兢兢的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奴才是听正君身边的吴奶公说的,奴才也就随口和旁的人闲聊,哪知道……饶命啊,饶命啊!”

慕容清城骤然停下接下来的话,转头看着慕容清欢,即使他再不满司马容言,但是他是他的姐夫,不能不尊。

慕容清欢冷声道:“你是说言儿指使人做的?言儿的为人怎会做这样的事?定是那些不听管教的侍从胡作非为,言儿是吧?”

句句犀利,直捅心窝,吴奶公脸上有些惊慌,司马容言面上神色不显:“请容言儿问她几句话!”

“你是亲耳听见吴奶公说的?”气势咄咄逼人。

仆妇吓得直打哆嗦,“是,是听着那人的声音像吴奶公。”

“听着像,就能说是吗?”司马容言的盛怒,把心里的火狠狠的发泄了一通。

仆妇什么都不敢说了,一味低着头认错,“是……是是,奴才该死。”

凭司马容言的周密,不会这么容易让人抓到把柄,那个仆妇诚然就是一个炮灰了。

今日算是让城儿在下人面前立威,慕容阮氏摆手道:“拖下去吧!”

脸白如死人的仆妇被人拖了下去。

慕容阮氏看了司马容言一眼,蹙眉道:“言儿以后要加大对下人的管教!别让这样的人败坏了将军府的名声!”

“是!”

*

将梁子衿安置在房间里,喂了些热粥,让身心备受疲累的他缓过了神来一些。

慕容清欢怜爱的看着他,“让你受委屈了!”

梁子衿摇了摇头,对慕容清欢扬起一个微笑:“我会努力让主君喜欢上我的!至少不那么讨厌!”不想看你为难的样子!心里有些忐忑的解释道,“妻主,那件女人的袍子,我是做给我娘亲的!”

“嗯,好好睡一觉吧!”慕容清欢亲吻了下梁子衿的额头。

“嗯!”一整天的心酸惊吓忽的就被抚平了,心里暖暖的,幸福得想要落泪,梁子衿微笑着乖乖的闭上眼。

☆、044    子衿的努力(全)

在立规矩中观察到慕容阮氏最近胃口不是很好,梁子衿便绞尽脑汁变着花样儿做一些可口开胃的糕点。

慕容阮氏瞥了眼慕容清城呈上来的那些糕点,眼睑往下放了放,扫梁子衿一眼,“这些糕点看着是讨喜,不过……我没胃口,赏了厨房那些下人吧!”继续黑着脸吃其他的菜肴。

慕容清城听了一愕,看向梁子衿,梁子衿默不作声的垂下眼,继续规规矩矩的站在一旁接受慕容阮氏的刁难,给他布菜。

慕容阮氏抬起头,冷不防看着站立在一旁的梁子衿,这样骤然一看,侧面玲珑剔透,大方端庄,不免心里软了几分,但又想着梁子衿的狐媚行为,刚刚滋生出的柔情瞬间消散得干净,心里有团火在烧,沉着脸,筷子啪嗒一声拍在桌子上,“连布菜都不会,怎么学的规矩,去外面站一个时辰!”

外面烈日当空,梁子衿站在太阳底下汗水涔涔,心里微微有些失落,小声的在心里为自己打气,子衿,你可以的!

慕容清欢忙完公事来给慕容阮氏请安,看在眼里,命身边的小厮为梁子衿撑伞,心疼道:“子衿,我去和爹爹说说。”

衣袖被扯住,慕容清欢疑惑的看向梁子衿,梁子衿摇了摇头,抿着唇道:“妻主,这是主君对我的考验,你要相信我!”

慕容清欢心头一震,看着梁子衿坚定的小脸,万分的懊悔当初自己毁梁子衿的清誉,让出生世家的慕容阮氏无法放下心中的芥蒂。

而这时,司马容言抬起头看向窗外,蓦地像被谁不经意扎了一针,连心都缩了成一团,脸色顿时微变,把目光从慕容清欢和梁子衿的甜蜜中移开,只觉得有些呼吸不畅,胸口窒闷。

恢复镇定后,瞥了进门的慕容清欢一眼,他实在无从解释此刻心里的慌张是为了什么?

像是忽的被扯裂了一条口子,在伤口里一点一点的撒盐,随着慕容清欢越发的亲近梁子衿,这样的感觉便越发的强烈。

维持面上的不动声色,却是心神不安,恍惚觉得好像失去了什么,却又说不清究竟是什么!

司马容言小口喝了口汤,口中却是苦涩一片。

“言儿……”声音钻进耳中,低沉磁性的声线让司马容言骤然一惊,定睛看去,慕容清欢微笑着,眼睛看向慕容阮氏,哪里有唤过他。

当司马容言再次回过神来时,发现慕容阮氏探询的目光停在他脸上。

“言儿怎么了?”慕容阮氏脸上满是担心。

司马容言心惊自己的走神,用手揉了揉太阳穴:“可能是昨夜没睡好!”

慕容阮氏听了他的话,面上的担忧之色才慢慢缓过来,开口道:“欢儿要多去言儿那里走动,他怕是日夜盼你才没睡好,你们妻夫恩爱,我才能早点抱上孙女儿。至于你说的梁子衿做的那些糕点,我明日就尝尝吧!”

听了这一句,慕容清欢心里一松,仿佛把塞在心里的一团乱麻通通掏了出来,爹爹会发现子衿的好的!

而对于司马容言,每一句都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到了耳际,已经隐隐约约地听不清了。

第二日,梁子衿依旧早早的来慕容阮氏的院子立规矩,慕容阮氏筷子踌躇着绕了几圈,还是夹了一块糕点,放入嘴里细细品尝。

梁子衿没料到慕容阮氏真的会吃,喜出望外,一双澄澈的凤眸透出欢喜,抬头看着慕容阮氏,轻声问道,“主君,还合胃口么?”

慕容阮氏嘴角抽了抽,似乎要向上扬,“好……”话未说完,就见一旁的司马容言闷声倒下,心猛地往下一沉,脸上即刻笼了一层寒霜。

冷意笼罩过来,仿佛压在心上。

小厮们慌忙将司马容言抬到床榻上,请大夫,一阵手忙脚乱,梁子衿早就被晾到了一边。

大夫摸着司马容言的脉,沉吟了片刻,道:“正君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而导致中毒。”

中毒?!

吴奶公立马跳出来,脸上香粉扑得很厚,阵阵呛人,一脸刻薄愤懑之色,声音尖利:“正君今早上就吃了梁侍夫做的珍珠糕点,梁侍夫,你安的什么心,怎么可以这么害正君!”

梁子衿一片好心,被突来的变故打得七零八落,听了吴奶公最后一句,猛地一抬头,满脸惊惶。

慕容清城看不去,撅嘴道:“爹爹和我吃了都没事,就他有事!是你们安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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