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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女御夫-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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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玉和林静领着众人,宝剑不断挥舞,趁着大凉士兵惊慌失措之际,连取数人性命。
大凉士兵被眼前的一片刀光血影迷住了眼睛,大凤士兵势如破竹般,让大凉士兵像是蝼蚁般被撕碎。
而慕容清欢的宝剑一出鞘,闪烁的光芒就像死神微笑的时森森的白牙。
被团团围住的跋拓安和跋拓云,大凤士兵步步进逼,圈子越缩越小。
大凉的士兵早支持不住,却是衷心护主,层层叠叠的挡在跋拓安和跋拓玉的身边,却哪里能拦住慕容清欢的剑。
大凤镇国将军慕容清欢,镇国两字不是浪得虚名!
竭力阻止慕容清寒的几个大凉士兵,被她的宝剑劈中喉咙,受巨力所冲击,大凉士兵齐齐后退,又被包围的大凤士兵阻杀。
慕容清欢手中宝剑用力一扬,横亘在了满身伤痕,筋疲力尽的跋拓安和跋拓云的脖颈上。
跋拓安和跋拓云被擒,而此时大凉城门又出现一支新的队伍,从队伍后缓缓踱出的人步伐沉稳,一步一步向大凤军队走去,那人的眸子在火光的映射下,闪烁着晦暗的光芒……
☆、035 反倒一把
狂风刮起,又一场大战似乎迫不及待的要展开,一队接着一队,连绵如山的骑兵缓缓移动,以训练有素的队形,慢慢的靠近城门。
大凤军队严阵以待,与大凉军队遥遥相对,摆出最后一战的架式,慕容清欢站在大凤大军的最前方,从容沉着,气势无可比拟。
狂风肆无忌惮地呼啸于两军中,死亡的味道满满溢在鼻尖。
而大凉的前阵,随着走在最前的人儿,不断的变换,那人儿抬头直望着慕容清欢,两道锐利的目光,发出远远胜于兵刃交碰的光刺,交错在一起。
“大凉,降!”
仿佛平地里的一声惊雷,面对这个变化,原本安静肃立的大凤军队开始微微躁动起来。
“素闻三皇女跋拓雪计谋无双,大凉大军至此,降的诚意让人怀疑!”慕容清欢盯着跋拓雪,低沉的嗓音,不高的声调缓缓说出,让所有站在前面的人听得清清楚楚,大凤军队由一开始的松懈迅速戒备,大凉可能是诈降。
跋拓雪冷冷瞪着慕容清欢,冷笑一声道:“慕容清欢,你们扣押着我们大凉的两个皇女,我们能不降吗?”
这话一出口,所有人的心都蓦地一跳,脸色各有千秋,都屏住了呼吸等待慕容清欢最后的决策。
“好,大凤接受!”慕容清欢凌厉的视线扫了跋拓雪一眼说道。
签署了投降契约书,慕容清欢释放了大凉的二皇女和四皇女。
嘴和四肢解脱束缚的跋拓安红着眼睛摔开周围的人,向跋拓雪扑去,咬着银牙道:“跋拓雪,你这阴险小人!”本以为夺得兵权,最后也能放手一搏皇位,没想到还是为她人做嫁衣,她和四妹手中的兵权不过是冰山一角,她们还像是跳梁小丑一样。
跋拓雪闻言脸色不变,对跋拓安展露一个无情的微笑:“二皇姐,你可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哪!”她其实是在等待着这样的时机,等待着跋拓安与跋拓云被俘,等待着大凉与大凤一役因她们俩而功败垂成,便可稳操胜算登基为皇。
狗?强烈的怨恨和激愤在血脉里翻腾,跋拓安仗着翻滚的心潮欲与跋拓雪拼了,却被跋拓云扯住她的衣袖的,脸色苍白的跋拓云眼神示意,她们彻底输了!大凉不可能接受被俘虏过的皇女登上皇位!
这一年,跋拓雪登基为皇,她坐在高高的皇位上,接受着百官的朝贺,抬头望着蓝天,只有握住至高无上的权利,子衿,我才能保护你!
*
而大凤军营里,数十余万人的欢呼着,大地都被震得微颤。
司马容言的帐内,慕容清欢对司马容言淡淡一笑:“言儿,我平安归来,你不高兴吗?”
司马容言随手翻着手里的书,轻描淡写道:“言儿当然很高兴,只是身体不适,脸上的欢喜被疼痛冲淡了而已。”
慕容清欢含笑,低头啜了一口茶:“这次言儿确实是大功臣,多亏言儿告知叶将军,让她们做先锋,为妻才能赢得如此顺利!我今天带着叶将军特来见见我们的功臣呢!”
司马容言神色一凝,惊疑似乎要在刹那倾注而出,咬牙片刻,又忍住了,淡淡道:“将军是言儿的妻主!”
似是看出司马容言的疑惑,慕容清欢开怀的笑着道:“言儿派去给叶将军送信的人回来告诉我,是你的主意!叶将军,多谢了,这样为国着想,深入诱敌!”
慕容清欢徐徐用言辞刺激着叶梅,看着叶梅惊疑不定的观察着司马容言,手紧紧握着剑柄。
叶梅的眼中亮光不断,倏地目光猛然一沉,抬起头,眼中加了几分掩饰,咬牙切齿:“哪里,哪里!”二十万大军全军覆没,功劳拱手送人,如何咽得下这口气。他这几天思前想后考虑到底是哪里出了错,每每头疼欲裂也想不出结果,原来竟是司马容言出卖了梁王,她心里一沉,千不该万不该亲信一介男儿!
司马容言心如滚水般翻腾,忽然闭目微笑,良久才道:“言儿累了!”
慕容清欢从椅子上起身,“言儿好好歇息吧!”转头看着叶梅,语气忽然森寒起来:“叶将军也要好好保重休息了,毕竟你的命可是二十万大军换来的。”
针一样的声音刺破空气,划过肌肤,叶梅强装的好脸色尽褪,眼中隐隐带着火光,重重的哼了一声走出司马容言的营帐。
*
离大凤军营很远的一个密林里,跋拓雪若有所失地将梁子衿抱在怀里,许久,才松开了双臂,她端详着梁子衿熟悉的轮廓,轻声道:“子衿,大凉退兵了!我答应你的做到了!以后你自己要好好保重,月圆之夜别忍得太辛苦,若不是我今夜及时发现,你……”
“嗯!”梁子衿的脸庞浮现一似微笑,随即消散,声音带着疼痛后的轻颤:“你,也照顾好自己!”
跋拓雪看着梁子衿转身,单薄的背影,述说着毫无余地的坚决,洋溢着对幸福的企盼。
直到他的背影缩小成一个点,消失不见,而她身上的血仿佛也随着梁子衿的离去在慢慢被冻结,寸寸结冰,灰色的眸子颜色渐渐变暗,像是一个深色的漩涡,若是慕容清欢负你,我定将她碎尸万段!
而密林中的这一幕,一直被一双恶毒的眼睛紧盯着……
☆、036 喂药遇刺
第二天,大凤大军凯旋向着京都而归。
慕容清欢并没骑马在大军最前方,而是在马车上守着梁子衿,梁子衿从昨夜起忽发高烧,身上烫得怕人,一开始只是高热,渐渐的全身微颤,说起胡话来。
慕容清欢守在梁子衿身边,不敢离开他片刻,不断喂他喝药,心疼不已。
到了后半夜,梁子衿烧得更加厉害,皮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全身痉挛。
“子衿,子衿。”慕容清欢不断在他耳边轻唤,只盼他紧闭的眼睛能睁开。
梁子衿却一直在说胡话,口里轻喊着:“爹爹不要,不……”像是陷入什么可怕的噩梦中,他浑身发烫,额头却冒着冷汗,秀美紧蹙,眉宇间哀伤一片。
隔了一会儿,他开始小声的呜咽:“妻主,妻主。”
“我在,子衿,我在。”慕容清欢握住梁子衿伸在半空中挥舞的手,这时,药单纯的用勺子已经喂不进去。
慕容清欢心里不禁又急又怕,用手指轻轻的固定住梁子衿的下颚,嘴里含了一小口药,唇对着唇,用舌头撬开他紧咬的牙关,将药渡了过去,手轻轻往上抬,梁子衿的的头跟着微微向后仰起,将药吞了下去。
但是喂药的过程并不顺利,好几次,梁子衿都被来不及吞掉的药呛得一阵咳嗽,呼吸急促,慕容清欢惶恐不安,好不容易让他喝掉一小半碗的药,她已是汗流浃背。
亲自为梁子衿换下冷汗浸湿了的衣裳,慕容清欢守在梁子衿的身旁,怕他醒来会觉得口渴或是饿,慕容清欢不敢闭眼睛,只静静的望着梁子衿的睡颜。
梁子衿的呼吸又轻又缓,慕容清欢不断伸手探他鼻息,害怕虚弱的他永远的沉睡在梦中。
天近黎明,梁子衿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不断的喃喃道:“冷,冷,好冷!”
被子已是盖了几床,若是再加,怕压着他,慕容清欢褪下自己的衣衫,掀开被子,搂着梁子衿,怀里的身体的温度凉得慕容清欢打了个哆嗦。她小心翼翼的抱着他,凭借儿时自己发烧爹爹帮自己取暖的记忆,慕容清欢将梁子衿冰冷的手和脚放在自己的肚子处,又用脸轻轻摩挲着梁子衿的脸蛋,听他气若游丝的呼吸,神色间满是担忧爱怜,眼光温柔似水。
梁子衿还在轻声的呓语,眉头微松,身旁有一个地方好温暖,热乎乎软绵绵的,富有弹性,甚至有一个地方咚咚的响,他不由自主的向里靠了靠,将脸贴在那儿,那跳动声越来越快,越来越急,听着,却好安心,像催眠曲一样,又像是神圣的歌声,驱散所有的黑暗与阴冷。
东方已泛白,天亮了,梁子衿迷蒙的睁开眼睛,雾蒙蒙的双眼如温润的墨玉般,双颊更在虚弱中显出一种别致的玉一般的晶莹来。
“醒了?”慕容清欢伸手轻触梁子衿的额头,松了口气,在他后背垫上靠枕,扶着他坐起来。
梁子衿乌黑的眼睛看着慕容清欢,见她脸上有倦意,怕是一夜未眠,用指尖轻轻划过她的眼睛,像是劝她休息。
慕容清欢不休不眠守了梁子衿一夜,此刻见他醒来,几乎喜极而泣:“我不累,饿吗?。”说着唤人端来膳食。
梁子衿确实有些饿了,自己拿着勺子吃了几口,却是虚弱得有些使不上力。
慕容清欢脸上漾开微笑,斜坐在榻上,将梁子衿轻搂在怀中,自己充当靠枕,又细心的为他掖好被子,将他从头到脚遮个严实,只露出漂亮的脸。
“我喂你。”慕容清欢盛了一勺粥,放在唇边微微吹了两下,又放在嘴里试了下,才送到梁子衿嘴前。
梁子衿望望眼前的勺子,又望望慕容清欢,迷迷糊糊的,妻主的胸膛又暖又舒服,心中温馨之极。
他乖乖的喝了口粥,手不自禁的抚上自己的唇,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脸上有些微烫,目光微微一低。
沾湿的唇,在如玉般透明的肌肤上,像是淡色的温润的两瓣红宝石镶嵌在上面。
慕容清欢心里一动,索性含了一口粥,低头慢慢喂他。
慕容清欢轻啄梁子衿微凉的唇数下,直起身子,准备再含一口粥,刚一抬头,忽然听见破空之声,眼前一闪。
一支箭穿刺飞来,穿过马车,却不露衰势,直直的向梁子衿射去。
梁子衿也看见那支直奔自己胸膛的箭,若是平时闪身就能避过,但此刻全身乏力,却是无论如何也闪避不及了,他不能连累妻主!
情急之下,梁子衿反射性伸手,一把推开慕容清欢,这一推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慕容清欢瘁不及防被梁子衿挣脱怀抱。
热粥撒了慕容清欢一身,瓷碗摔在马车的地上,“哐铛”一声化为碎片。
死亡的声音在耳边飘荡,时间却在这一瞬间静止凝固。
凝滞的时间前移,耳边听见轻轻的“嗤”的震动,引起耳膜的一片耳鸣的回响,这是兵器深深刺入肉中的声音,凌空的一箭已经到达目的地。
空气在瞬间凝固,不祥的感觉一点点蔓延,最后汹涌成惊涛骇浪……
☆、037 小情人儿(全)
梁子衿全身忽然剧烈地颤抖起来,他瞪大眼睛,缓缓抬头, 用尽全身力的抬头看着扑在他身上的慕容清欢,一个如此简单的动作却花费了巨大的毅力和勇气。
不能忍受的场景,随着视线的转移渐渐入目,原本将射入自身的箭,已经在慕容清欢腹部插入一半,衣襟上满是鲜血,嘀嗒嘀嗒。
“妻主!”耳边传来梁子衿颤抖的声音,痛苦得像是心肺被撕裂般。
梁子衿惊慌失措的用双手按压住慕容清欢腹部的伤口,嘶哑叫道:“军医,军医!”
然而外面杀声震天,一阵骚乱,军医根本无法及时的靠近马车。
慕容清欢对上梁子衿的眼睛,虚弱的笑道:“子衿,我没事,不能乱了军心!我怀里有金疮药。”
梁子衿幽幽低头,咬着牙说:“妻主,我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他从慕容清欢怀里摸出金疮药,解开慕容清欢的衣襟,乍见白嫩的肌肤,有些脸红心跳,也越发的将伤口衬得骇然,小心翼翼洒在伤口的周围,稳住颤抖的手,拔出箭,趁包扎的时候,将专攻止血的蛊虫放入伤口处。
埋伏偷袭的军队很快被确认是大凉二皇女跋拓安的旧部,而随后又有几批军队陆陆续续的赶来,却并不是袭击大凤军队的,而是制服跋拓安。
骚乱被平息,慕容清欢霍然抬头对梁子衿说:“帮我换衣服,我要下去!”
梁子衿大吃一惊,看着脸色苍白的慕容清欢,“妻主,你的伤……”
慕容清欢展现一向的将才,脸上露出深思的神色:“大凉此次来袭,意味不明,我不能现在倒下,动乱军心,给大凉可趁之机!”
换好衣服,勉强的借着梁子衿的力起身,慕容清欢一阵头昏眼花,差点摔倒,短暂的晕眩过后,她对梁子衿强笑着摇头:“不碍事。”
梁子衿心里越发的疼。
慕容清欢下了马车,一派从容地缓缓踱步,腹部添的新伤和肋骨的旧伤,让慕容清欢走起来路来很疼,但她面上不露丝毫,强忍着缓步行走,竟没人瞧出不对来。
慕容清欢一看跋拓雪,不禁扯了扯唇,“大凉就是这样背信弃义的!”她虽然在笑,眼中却无一丝笑意,眸光清澈冰冷,让人心里不禁打了个哆嗦。
跋拓雪竖起眉毛,灰眸里闪过厉色:“背信弃义?朕是在追拿大凉罪臣。”
慕容清欢薄唇轻轻扯着,拉开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淡淡扫向被俘的跋拓安一眼。
双手被缚的跋拓安开始焦急,忽的,她想到了什么,大声嚷嚷道:“慕容清欢,你还不知道吧,你身边的慕梁早就是我三妹的小情人儿了,为了讨这小情人儿欢心,三妹可是下足了功夫,昨夜还在小树林幽会呢!”
如蓦然被刺了一剑,梁子衿身体瞬间僵直,全身紧绷,无暇去关注其他的,只一味盯着慕容清欢沉静如渊的眼睛。
跋拓雪灰眸蓦然闪出怒火,拔出腰间的剑,对准跋拓安的脖颈上的大动脉,跋拓安的声音戛然而止,脸上却是带着你心虚了的表情。
跋拓雪的眼色极厉,早已发现慕容清欢乘坐的马车上箭留下的痕迹的不对劲,笑意别有深意:“慕容将军,大凉的箭箭端形状是四叶的,还有句话叫空穴来风!”不再多言,她当即沉脸翻身上马,强忍着再看梁子衿一眼的渴望,带着难以言喻的表情,率兵离开。
跋拓雪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慕容清欢沉着脸,攥紧衣袍的手因为用力而泛白,心底忽的泛着酸意,而在另一辆马车中的司马容言目光蓦地一闪。
夜晚,大军驻扎扎营。
慕容清欢闭目躺在主帐的榻上休息,但从眼睛到心灵,她所有的感官注意力都放在来的人的身上,等待着猎物入笼。
“妻主!”
慕容清欢睁开眼,将目光转向司马容言的方向,发出轻微的笑声,“言儿。”
司马容言挑起细长的眼睛,在床榻边坐下,瞅着她,“妻主的伤可好些了,让我瞧瞧,我特地带了上好的止血药。”
慕容清欢不为所动,“为妻怕吓着言儿。”
司马容言眼中掠过惊疑,控制着情绪,沉默半晌,轻咬住下唇,目光不断的在慕容清欢身上上下搜寻,语气冷冽得像冰一样,仿佛他瞬间僵硬的心裂开的锋利边缘:“妻主进来疏远言儿了!是厌倦了,彻底烦了吧!”
慕容清欢将司马容言一把揽在怀里,忽的拔出他腰间的短刀,寒光闪闪,司马容言被慕容清欢眼中骤现的杀机所惊,反手欲先发制人掐住慕容清欢脖子的时候,突然听到她说:“你背后有蛇。”
此话一出,司马容言的身体微震了一下,在调整自己僵硬姿势的同时,不得不努力掩饰复杂的内心,“多谢妻主!”
手触摸到慕容清欢腹部伤口的形状,司马容言的心上忽的像是压了一块看不见形状的大石,沉甸甸的闷,面上却还能勉强维持的住。
而在主帐外不远处,“识黑计划”三人组一阵惋惜扼叹。
吴军师小声呵斥道:“李云霄,你扔条蛇都扔不准吗?”
“谁知道将军舍生救美人啊!”李云霄气恼道。
她们三人一见司马容言进了主帐,就蹲守在外,坚决不让司马容言爬上慕容清欢的床。
忽的,凌屿突然轻飘飘的冒了一句:“你说慕容将军会不会是喜欢女子,苦于了无慰藉,恰好司马容言样貌肖似女子。”她出身于皇家,自然也知道母皇和几个皇姨皇妹有女宠,而一些好女风的大户人家也会秘密的豢养女宠。
瞬间,吴军师和李云霄石化,瀑布汗,头顶上似乎有群乌鸦嘎嘎的飞过。
难道说将军突然转性,是因为看上自己了?李云霄瞬间从石化状态转为风化。
任务万分艰巨啊~不是改造慕容清欢的欣赏观,而是掰直慕容清欢的……性取向!
☆、038 混乱心绪
妻主,究竟是相信自己还是不信呢?她会不会误会自己和跋拓雪?
梁子衿脑子里的泡泡浮了又破,破了又有新的浮起来,泡沫飞溅,打得思绪湿答答的,却找不到任何答案。
来到主帐,慕容清欢只穿了单衣,衣料从肩膀到腹部敞开着,暴露出肌肤上的白皙和伤口。
“将军的伤好些了吗?”梁子衿脸红透了,低着头问道。
慕容清欢见是梁子衿,挥退了军医,她抱住他躺在床榻上:“子衿,脖颈处的伤还疼吗?”
梁子衿比墨还黑的眼眸看着她,头倚靠在她的肩窝处,心跳无端的漏跳了两拍,轻轻的摇了摇头。
慕容清欢轻轻抱着他,在他鼻尖亲了一下,温柔无比,梁子衿出奇的乖,小兔子一样任她碰着自己的脖颈处的伤处。
梁子衿脖颈上的伤呈浅粉色,慕容清欢朝梁子衿挨近了一点,用指尖小心地碰了碰他脖颈处的肌肤。
“妻主,以后别为我以身涉险了!”
“可你是我的夫郎!”慕容清欢微笑着,嘴角朝上扬着。
慕容清欢其实也没说什么惊天动地的话,但梁子衿蓦地一颤,他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蓦然贯注入了自己原本寒冷的身躯,让他激动起来。
他忽然心跳加剧,忽然就蹦出一个骇人的想法,要把爹爹的事和自己的秘密说出来!
这事就像是一个无形的石头压着他,他每天都想着,想到爹爹会如何逼自己回南疆,想到妻主如果察觉真相会怎样的怒不可遏。
憋着一腔的凄凉,空荡荡的难受,梁子衿挣扎地想着,忍不住叫了一声,“妻主。”声音激动得竞走了调。
慕容情话被他蓦然的激动吓了一跳,低头看着他,“怎么了?”
梁子衿喉咙咯咯作响,他张张嘴,口里都是空的,想说的话好像自己会逃走似的,好一会儿才像又重新找到了。
但老天爷似乎也反对他的决定。
正要开口,外面的一声吼,中断了一切。
李云霄进了主帐,怀着牺牲自我的伟大情操,绝不让司马容言有任何空隙可钻的主要目的,决定舍身陪将军用早膳。
见慕梁也在,李云霄豪爽的招呼道:“将军,慕凉,我们一起用早膳。”
膳食被端了上来,慕容清欢夹了一筷子油菜到李云霄碗里,笑着说:“李副将,多吃点。”她不喜欢吃油菜,子衿似乎也不喜欢吃。
李云霄刨饭的动作忽的一顿,内牛满面,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是她的好胃口还是至少被毁了一半,太女殿下,吴军师,她可不可以临时反悔,不演了?慕容清欢若有若无贴近她的身子,让她悄悄的避开好几次。
好不容易来的勇气就这样被破坏,梁子衿吃着碗里的饭,眯着眼瞧了瞧李云霄古怪的神色,不由得玩心忽起。
他猛然凑前,对慕容清欢微笑着说:“将军,你添给李副将的菜她似乎吃得特别的香。”
看着笑意深深的梁子衿,李云霄瞪大了眼睛。
“是吗?”慕容清欢优美的唇扬成弧形,又替李云霄多添了几筷子的菜,“李副将,近日辛苦了,多吃点!”
李云霄大义凛然道:“不辛苦!”就是太被折腾了,比打仗还累!将军,呜呜,你能不能不要看上我?
梁子衿给李云霄一个别有深意的笑容,幽幽说道:“李副将可要全部吃完,不能辜负了将军的一片心意啊!”
李云霄嘿嘿苦笑着,脸部的肌肉都快抽搐了,猛的低头刨着碗里的菜。
*
大军经过几天的行进,到达了京都,百姓都兴高采烈的欢迎着凯旋而归的队伍。
慕容清欢在队伍的最前方骑着马,而人群中总有一双眼睛若有似无的阴暗的注视着她,仔细看过去,却又没有。
到了镇国将军府,掀开马车帘子的司马容言忽然出声说:“妻主,言儿腿不便,你能抱我进去吗?”
刚下了马车的梁子衿听了忽的脸上一丝血色也没有,怔怔的,而对面楼上一双熟悉的眼睛,更是让他一个激灵,冷得像入了冰窟窿,呆站着,失魂落魄的。
慕容清欢扯了扯嘴角,笑意深深:“言儿,为妻伤未痊愈,恐摔了言儿。”
司马容言像给人抽了一个耳光似的,骤然僵硬片刻,又猛地扶住站立在马车边的下人,强撑着笑下了马车。
似乎慕容清欢的态度有些不一样了,又说不清哪里不一样,他手紧紧攥着自己衣袖,心里忽的乱成了一团,从未有过的心情,这么的若隐若现,连他这个当事人自己都被弄胡涂了,他究竟为何会生气?仿佛像是被别人抢了玩具。
*
夜晚,司马容言在庭院中散步,一个人影轻轻走到他的身后,让司马容言警觉起来,蓦然回头,松了一口气,厉声道:“回去告诉二哥,若是他还想坐在梁王侧君的位置上,就别轻举妄动,对付慕容清欢,我自有办法。”那天的射入马车的那一箭,是梁王军队的箭,虽然改进得像是大凉的箭,却还是一眼被跋拓雪识破,而他进入主帐,确认慕容清欢腹部的伤口也证实了这点。
梁王已然怀疑他了!这一句是提醒二哥,也是告诉梁王。
“是。”来人应道,递给司马容言一个荷包,又快速的消失在了夜色中。
指尖挤压着那荷包,那上面的字忽然唤起了他别的回忆,一片混乱,思绪渐渐被理清,司马容言脸上忽然露出一丝奇怪的笑容,看起来竟有些悲怆。
二哥竟然将那件事告诉了梁王,而梁王竟想用这个来牵制他?
☆、039 来抢夫的?
第二天早朝。
女皇接到叶梅二十万大军全军覆没的消息的第一反应——震怒。
帝王之怒,猛若雷霆。她脸色一沉,尚未开口说出一字,偌大的王宫已蒙上一层灰沉阴森的颜色。
“二十万大军全军覆没?”女皇犀利的目光扫来,叶梅膝盖一软,扑通跪下。
“是……”灰头土脸的叶梅胆颤心寒,跪着把身子压到最低,额头碰着冰冷的紫金地砖不敢稍离。
“女皇,女皇息怒!”宰相司马濡一撩下摆,也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缓缓道:“叶将军二十万大军深入诱敌,才使得慕容将军大获全胜,大凉兵败投降!”
“哦?”女皇冷冷问,“慕容爱卿,可有此事?”
“是。”慕容清欢的目光从跪着的司马濡和叶梅后背上扫过,跪了下来,声音平缓,话里却带了隐忍的怒气,“臣当初龙牙山被困,叶将军将云城西南方向的要塞都用巨石堵住,以致于最后一战臣来迟,没能及时救援。”
慕容清欢这话尖刻厉害,如剔骨剐肉,惊得叶梅都一身冷汗,连声道,“臣不敢!臣不敢!实在是为了防止大凉军队的突袭。”连连磕头。
顿时朝堂上气压低得令人无法喘气。
女皇眼底深处不断闪烁,但心里复杂的想法一丝也没有泄漏出来,半晌,才听见她缓缓道,“叶将军军机判断有误失职,但念在其为先皇立下悍马功劳,叶将军,告老还乡吧!”
偌大的宫殿,忽的没有一点声息,阶下的群臣沉默着,只偶尔眼睛转一转,暗中和身边的人交换一个眼色,又立即别过眼去。
叶梅将军当初是如何的风光,三朝元老,如今兵权官职全部被收。
叶梅蓦然瞪大眼睛,跪着的身子猛地晃了晃,心宛如被死灰覆盖了一般,那死灰是从冬天的湖底捞上来的,冷得他嘴唇青紫,“臣遵旨!”
随后女皇看着近侍端上来的大凉的降书,目光向下扫去,只见群臣深深躬身后露出的背脊:“慕容爱卿此次可是立了大功啊!封一品骠骑将军。”她的嗓音低沉,语气恰到好处,既不过分喜悦,又不失威严。
降书中有提到大凉皇子前来和亲,而大凤适合和亲的人选成了群臣们商议的大事,七嘴八舌的。
慕容清欢思量着提议道:“臣以为,瑞王凌韶是最合适的人选。”上次瑞王凌韶将子衿抢到勾栏院,若不是自己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她一定要把所有的不安定因素扼杀在摇篮中,大凉和亲的皇子可是个善妒的人!
宰相司马濡附议道:“臣赞同慕容将军的说法,瑞王已二十三岁,至今还没有王君,的确是最适合的人选。”虽然现在慕容清欢有点让人捉摸不透,但这个提议正中她的下怀,女皇对于瑞王的喜爱比自己女儿更甚,若是娶了大凉的皇子为正王君,那么登上皇位的可能……
见宰相开口,群臣也跟着附议,一时瑞王的呼声最高。
沉默了很久,女皇才吐出一声,“都散了吧!”见下面的臣子们又抬起头,她淡淡的截道:“瑞王如今救灾,生死未卜,等她回来再议。”
*
回去的路上,慕容清欢被叶梅拦住。
“恭喜慕容将军靠男子立功升官。”叶梅斜着看了一眼慕容清欢,冷笑着嘲讽道。
“呵呵,叶将军客气了!”慕容清欢黑眸深不见底,薄唇似笑非笑,双眸锁住叶梅,也不气恼,微微一笑道:“叶将军,不是每个人都有我这样的运气娶到如此计谋无双的夫郎,你说,是吧?”
“你……”叶梅紧握着拳头,若不是轻信司马容言,这仗她如何会输,今天朝堂上司马濡还假惺惺的猫哭耗子,借机让慕容清欢羞辱她,司马一族,慕容一族,我定与你们势不两立!
*
途经一酒楼,慕容清欢的心脏蓦地似乎被什么刺了一下似的。软软的刺,却是毫不留情地犀利地刺了过来。
不舒服的感觉让她隐隐皱眉,立即抬头向上看去,透过酒楼二楼雅间开着窗户的缝,她的脸色蓦地沉了一下。
梁子衿温和的脸半低着,亲密的帮一个女子整理衣袍,间或抬头微笑。
那件女子身上穿的袍子是梁子衿熬了几个夜晚赶制出来的,本以为是给自己的,不曾想……若非她亲眼所见,定不会相信梁子衿会对另外的女人笑得这么明媚,会给另外的女人做衣服,不由自心底升起一股酸酸的感觉。
而那女子一身白衣胜雪,仙风道骨,面带祥和微笑,见到她的一瞬间,只觉煦风扑面,如见春阳一般。
突然而来的犀利目光,如针刺一般,使得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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