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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女御夫-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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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她为了这句并肩站在一起,倾她所有的教他练武!

而这一句,却是居心叵测的套出她武功所有的招数,在最后一刻致命一击!

像是被箭射中一样,慕容清欢苍白着脸,她不断的耻笑自己,不断折磨自己一般地回忆前世发生的所有细节,终于稍微发泄了一点积聚得太厉害的情绪。

“言儿,我真的很感动!”慕容清欢笑得没有一点温度,握着他的手,像是心疼般的说道:“可是,言儿这样受累我会很心疼!”

可惜司马容言背对着慕容清欢,看不清她脸上带着复仇般,狠狠的表情,司马容言笑着道:“言儿是甘之如饴。”

就是这样忽冷忽热的热情,在前世让慕容清欢魂牵梦萦,因为若即若离,所以更想完全的拥有!

可是,人只需要傻一次!

慕容清欢的眼睛,盯着司马容言手中的箭,手摸向它,一阵冰凉的金属感觉,她轻轻的微笑:“射箭需要的臂力大,不适合男儿家,改日我为你量身设计一件更适合你的武器。”

听出慕容清欢语意中的不容反对,司马容言眸光闪了闪,抿着唇,简单地答:“好!”

忽的,他话题一转说道:“妻主和我的圆房之日在即,不如给梁侍夫也做几套新衣服,沾沾喜气。仔细看梁侍夫很美,想是人也很善解人意!”

挑起司马容言的脸,慕容清欢玩味地摩挲他略尖的下巴,高傲地扬扬眉:“言儿难道是吃醋了?”

司马容言避重就轻的答道:“妻主最近似乎很关心梁侍夫。”

“还不是怕言儿圆房之夜承受不住,为妻是在练习,以求给言儿一个完美的洞房花烛之夜。”慕容清欢恶意的笑容满面,优美的嘴唇成弧形上扬。

像是被病毒侵蚀身体一样的脏,司马容言脸上掠过一丝冷笑,快得让慕容清欢几乎看不到:“妻主辛苦了!”

“为了言儿,叫我妻做什么都不辛苦!”前世,她一直愧疚于未把第一次留给司马容言,而对他感到深深的愧疚,对梁子衿万分的憎恶,而如今,你憎恶我的同时,我也厌恶触碰你!

*

用温水仔细的浸着手,慕容清欢在密室中听着暗卫的禀报,皱着眉。

当初令她中毒的醒酒汤里面放的是故意放了诱发毒素的药材,看似有害,实际上却能充当解药。而戏班子的那名女子自昨天起,就无故失踪了,像是凭空蒸发般。

不得不承认,她被司马容言那句梁子衿的为人所牵动,虽然她不会怀疑梁子衿会背叛她,可是她也会对他好奇。

☆、015   圆房之夜(1)

转瞬间就到了慕容清欢和司马容言的圆房之夜,当天府内非常热闹,为了表示重视,慕容清欢命人在湖边搭了好几个台子,分别叫了几个著名的戏班在上面献技,下面摆了数十围流水席,供众请的相熟的亲戚食用。

司马容言等坐在新房中,慕容阮氏自然坐在最惹人注目的主位上,而慕容清欢则与众人敬酒。

喝得已有些熏熏然,慕容清欢顺着湖面的路,找到了一处稍微僻静的地方。

戏台上的声音隐隐约约传到湖岸,朦朦胧胧,颇为悦耳。

慕容清欢转头,惊奇的发现不远处梁子衿一身新衣服,亮闪闪的眼睛望着对面湖边戏台上咿呀唱语的戏子,唇边漾起一丝微笑。

“子衿,你在看什么?”

“看戏。”

慕容清欢走到梁子衿的身边,凑到他耳后顺着他的方向看:“这么远,戏台上的东西也看得清楚?”

梁子衿心情很好,笑道:“是看戏里的故事。”

慕容清欢凝神看了半天,也不懂梁子衿为何喜欢看。

而在不远处众人的呼喊,淹没了梁子衿的轻问:“妻主,戏里唱的是妻夫恩爱,那我算你的什么呢?”

起身刚走几步,慕容清欢又不放心地返回,叮咛道:“子衿,不要到处跑,想看戏就在这里坐着。就算有人来,也不要和她说话。”她又爱又怜再望梁子衿一眼,方快步去了,却是始终未得知梁子衿的那个问题。

心里被搅得乱七八糟,梁子衿走到岸边,掠起袖子伸手在湖水中轻拨,他还有什么不满足呢?妻主记得他,还给他做了新衣服。台上的戏唱得那样的美好,可为何心里却是……酸酸的?

那撩拨水花的手像是猫爪挠心般的挠着恰巧走到这处的陈捷,心里有种东西极想发泄出来。那日梁子衿被慕容清欢带走后,就没了他的消息,又碍于他的身份,不能派人去问,没想到今日居然会见到梁子衿。

梁子衿今日的服饰比较亮丽,身上就像环着一个淡淡的光圈,掬起的水花滑过他光洁白皙的手指,像是洒下一颗颗的珍珠。

陈捷也不知道为什么,对梁子衿有种说不出的感觉,特别是那日他满身银针的样子,更是让她心痒难耐,欲罢不能,像是有一种想把美好撕碎毁灭的那种冲动。

所以她一看见梁子衿,便开口叫道:“子衿,怎么一个人穿得这么光鲜的在这?”边说着,边移步走向梁子衿。

梁子衿起身欲走,抬头一看,陈捷已经横在身前挡住去路。

她是谁?梁子衿冷冷望着陈捷不怀好意的目光,“小姐,喜宴是在前方。”

“我是来找你的!慕容清欢冷落你了吧!我来好好安慰你!”陈捷见周遭没有人,大着胆子想要对梁子衿毛手毛脚,想他为了他的清白不会大声叫喊,若是他喊,她就说他勾引她。

却还未碰到他,手臂上便传来一阵刺麻感,陈捷恼怒道:“你对我用了什么暗器?别在这装清高,以为慕容清欢在乎你,你身上这身衣服还是我表弟好心赏给你的!”

脑袋里嗡嗡作响,梁子衿咬着唇,摇摇欲坠。

*

应付了一些客人,慕容清欢有些放心不下梁子衿,忙着往回走。

急急回到原地,慕容清欢脸色一变。

青青岸边,居然看见陈捷在拉扯着梁子衿。

“陈捷!”慕容清欢怒气骤腾,眉毛一扬,快步向前,拉着梁子衿藏在背后,喝问:“你来这做什么?”

陈捷语气纨绔地道:“当然是参加我表弟的喜宴,表弟妹!”

慕容清欢冷笑道:“那你不去前面,来这里做什么!”

陈捷吊儿郎当的答道:“我迷路了!”她的视线始终未离开慕容清欢身后的梁子衿。

气温开始燃烧在两人的空间中。

“闹洞房要开始了,新娘不去吗?”陈捷轻飘飘的暗讽了一句。

“不劳表姐费心!”她不愿让陈捷再多看梁子衿一眼,不再理会陈捷,带着梁子衿离开。

梁子衿不知怎么了,一直都默不作声的愣着神,慕容清欢心骤然发紧,想要将他抱在怀里好好的呵护,却奈何时间不允许,她脸上浮出一丝让人看不出深浅的微笑,陈捷……

嘱咐了秦奶公几句,慕容清欢匆匆赶回了新房。

新房里众多的亲戚在起哄,陈捷是闹得最欢的一个,却是不慎将苹果砸在了司马容言的手上,苹果掉落地上,滚到了慕容清欢的脚边。

众人打圆场的说:“平平……”说到一半,抬眼一看,顿时吓了一跳。

慕容清欢的脸色已经沉了下来,盯着陈捷,竟像老鹰盯着耗子似的,“谁让你伤了言儿的?”

“我……”陈捷愤怒的辩解。

“言儿是我的正君,你拿苹果闹洞房,不仅砸到他,还碰到了他的手!”慕容清欢深邃的瞳仁闪过一道锐利的精光,像闪电猛地在天上撕开一道口子,但转眼就隐去了,轻抿着薄唇,慢条斯理,字正腔圆地道。

表姐表弟一向是结为姻亲的良缘,很多时候都要避嫌。

“这……”面对众人审视的目光,陈捷有口难辩,她的冷汗一下就淌下来了,在慕容清欢凌厉的视线下,连呼吸都觉得困难,不禁震惊于慕容清欢强大的震慑力,“苹果只是滑脱了手,所以……”

“给你一次机会,好好记住,谁也不许碰言儿,他是我的正君,”慕容清欢冷冷说着,到最后语调一沉,“更不许伤他一根汗毛!”

陈捷有些不甘心,但是为了避嫌只好闭嘴,众人的视线在慕容清欢、陈捷和司马容言身上徘徊,不由得心里感叹镇国将军慕容清欢果然把司马容言宠到了天上!

见陈捷这样有苦难言的吃瘪样,慕容清欢见好就收,不再说什么,点点头,众人识相的走出去,将门带上。

隔了一会儿,慕容清欢听到一个徐徐的冰冷的声音从盖头里传来:“妻主,就寝吗?”

☆、016  圆房之夜(2)

盖头揭下,盖头下的人儿稍显修饰的妆容越发显得英气逼人,他抬起眼,向慕容清欢看去,正碰上慕容清欢黑亮如星的眼睛朝自己看来。电光石火间两道视线相触,竟激出一点小小的火星。

慕容清欢伸出手挑起他一小撮头发,放在鼻尖轻嗅,轻轻一笑:“言儿的头发真香,不过像是南僵的藤花香。”南僵藤花,香味很淡,却能在女欢男爱的时候慢慢蚕食人的五脏六腑!

“藤花?怎么会!普通的玫瑰花而已。”司马容言这才发现,慕容清欢离他太近了,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心不断的往下沉,他不着痕迹的往一边挪动,头皮忽的传来疼痛的感觉。

“不是?那我再仔细闻闻。”慕容清欢低头,把掌中的头发凑到鼻尖上去仔细嗅,若不是因为前世的逃亡生涯,她恐怕也只会以为这是玫瑰花香。

灼热的气息,透过身上的毛孔,一点点渗进心里,即使身上像爬满了蚂蚁般,司马容言脸上的表情没有变过分毫,他保持着一向的冰冷,水杏色的眸望不见底,琢磨不透。

慕容清欢锐利的眼神却没有放过他身上的紧绷和不情愿,她注视着他,同样的一张脸,前世心心恋恋的容颜此刻在她的眼前已经完全扭曲了,痛楚和仇恨给了她双重的煎熬。

“妻主。”喉头上下抖动,司马容言僵硬地吐出这两个字,不能功亏一篑!

慕容清欢失神的眼睛这时才凝聚起焦点,她居高临下的,指尖轻轻压在司马容言的唇上,稍微用力,感觉到薄唇上的温度和触感。

慕容清欢的目光停留在司马容言的脸上,若有若无的笑意,从唇边逸了出来:“言儿等不及了?”

一股难以解释的恶心感充盈着司马容言的内心,几乎让他无法保持一向隐藏得很好的情绪,惊惶从水杏色的眸子深处浮现,冷漠的脸上勉强保持着不动声色。

慕容清欢轻笑了一下,她整以暇地靠近,把司马容言一点点逼到床角,却不忙着动手,浅笑着享受着司马容言的挣扎与害怕。

下巴猛地被人拧住了,两根冰凉的指头触在肌肤上,冰得司马容言一颤。

“言儿今晚真诱人!”慕容清欢盯着他,调笑道。

角落里的司马容言激烈起伏的胸膛,即将受辱的表情和狼狈不安的眼神,无一不让慕容清欢享受到了极点。

前世对她来说是美梦成真的一晚,对司马容言来说每一份都是煎熬啊!那么,你这么不情不愿的嫁给我,究竟是为了谁?!

上下扫视着被自己逼到墙角的猎物,慕容清欢唇角勾起微笑的弧度,“言儿的紧张可真特别!”蓦地顿了一下,笑容更深了,充满了邪气,“一般的男儿都是低头害羞,而言儿嘛,就这么倔强的邀请我品尝!”

眼中光芒骤亮,司马容言猛地身子一压,将慕容清欢反转压到身下,他水杏色的眸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微笑着问:“妻主既然说洞房花烛夜我和一般的男儿不一样,那么就彻底的不一样点吧!”

烛光冷静而热情地跳动,照耀着那人敞开的身躯,肌肤妖艳地在冰冷的空气中肆无忌惮地瑟缩着,洁白闪烁着丝绸光亮的贴身长亵裤,呈现在慕容清欢的视线下。

摇曳的烛光下,即使隔着一层衣料,那带着观赏意味似的淫亵注视,就像是被羞辱的利刃残忍地冲击着司马容言的神经。

雪白的绸质布料覆盖下,可以看出覆盖其下的肌肉正不断紧张地绷紧,尤其是大腿,强烈的收缩近似痉挛。

司马容言,你想让我死连可真下血本!连勾引都用上了!

心里熊熊的怒火被养成的深沉掩盖住了,只有眼睛才隐约透露出一点愤怒,慕容清欢慢条斯理地拧住司马容言的下巴,肆无忌惮地用指尖流连忘返。

那么,我就陪你好好玩玩儿!

慕容清欢的指腹扫过司马容言的唇,狠狠地来回摩挲,直到那里淫靡地红肿起来。

“我要抱你的腰……”

指尖轻轻搔动他敏感的腰侧,司马容言有些惊恐地打了个冷颤,“妻主!”

“不够吗?”慕容清欢唇角扬着,眼里没有一丝笑意,瞳仁仿佛是冰做的,“言儿喜欢激烈的?”

指尖下一直颤栗的身体,有一瞬间僵硬了。

慕容清欢继续嘲弄着,“言儿不是都已经迫不及待的骑到我身上了吗?”

仿佛为了回应他似的,慕容清欢故意在他的注视下,将手往上探。

她的力道近乎粗鲁的在司马容言身上揉捏,那小麦色的肌肤上,残留的殷红的痕迹,色彩殷然,美丽得让人心惊。

身体像是被毒蛇噬咬着一般,司马容言咬着牙,沉默。

屈辱的侧脸上还残留着骄傲,他闭着眼睛,把水杏色的眸子藏在眼脸下面,不肯面对即将到来的羞辱。

慕容清欢被他的表情逗笑了,她垂下眼睑,泛着冷意的眸子有着深层的悲哀,有毒的罂粟花上辈子品尝一次也就够了!

门外适时的响起了一个声音:“将军,八百里急报!”

☆、017  朝堂风云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巍峨的宫殿,匍匐在下面的臣子们的声音震耳欲聋,朝拜声从大殿远远传到宫门外。

龙椅上高坐着一身龙袍的女皇凌诺,她将眼光投向跪伏的众臣,又默默将视线敛平:“众卿平身。”温和的嗓音里,带着女皇不能忽略的威严。

“女皇!”台阶下,兵部赵大人小心翼翼的汇报着大凤王朝边捶受大凉偷袭,苦不堪言的情况。

“慕容爱卿!”女皇把目光转到慕容清欢的脸上,微微抿着唇,女皇凌诺年纪四十岁,却是气度不凡,此刻紧抿的唇线,唇齿间威严尽显。

“朕命你此次担任主将,让大凉见识见识我朝的威风,也让太女跟你到军中去历练历练!”

慕容清欢从容不迫的沉声应道:“臣遵命,只是此次去凶险未定,太女……”

女皇不咸不淡的说道:“慕容爱卿,朕将太女交给你了!慕容爱卿的正君精通兵法,朕相信定能护得太女周全!”一番话娓娓到来,棉里藏针,却也矜持温和。

左尚书周大人皱眉道:“女皇,让男儿家去军营,怕是不妥!”

“慕容爱卿可是和她的正君形影不离,何况新婚燕尔!”女皇的话意味不明。

都知道,贵君司马容兰为女皇生了个女儿,不过八岁,太女今年已经二十岁,这次却让慕容清欢历练太女,但又让司马容言随她去军营,女皇心思叵测。

随后工部请奏云城受灾,派去救灾的人选迫在眉睫。

有人提议陈捷是个不错的人选。

女皇目光冷冷的扫视陈捷,而早在一旁暗自哼气的右仆射叶大人瞅准机会上奏,她早就对司马家梁王一党很不满,一定要不能如她们的意,“女皇,农人受灾,民心动乱,更需要一位位居高位的人去安抚民心。”言下之意,怕是官员们趁机囤粮吞银。

女皇默默听着她准备多时的陈述,大殿外突然传来一声高昂的奏报。

“瑞王到!”

一道矫健的身影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像是冬日里忽然走向春天般的暖意,身穿着深紫色的王爷服饰,凌韶停在阶下,行了一礼:“臣妹来迟,愿女皇责罚。”

但凡都知道瑞王喜欢夜宿花柳巷,来迟是常事,何况她一脸的欲求不满,只怕是还未尽心的匆匆了事。

高坐龙椅上的女皇面无表情,眼角挑了挑,目光淡淡往瑞王身上扫,缓缓道:“既然臣妹请罚,朕就让臣妹去云城救灾吧!”女皇对这个妹妹是恨铁不成钢,凌韶是先皇最小的女儿,她长凌韶二十岁,对于凌韶,亦姊亦母。

凌韶心都凉了半截,急得差点挠头,英挺的眉差点拧起来:“女皇,救灾?唉,我的温柔乡,好女皇,我求求你,不去成不成?”她耍赖般的深深作揖,不肯直起腰,像这是一个多大的苦差事。

女皇没有一点松动道:“这可是臣妹自请的责罚。”

凌韶顿时像霜打的茄子般垮着脸。

陈捷虽不是最后救灾的钦差,却是负责运送灾银和粮食的监军,一时间司马一派皇宠非凡,而宰相司马濡却一直缄默不语,脸上的喜色也让人看得不真切。

而对于司马家的荣宠,很多人都不服气,左尚书周大人联合几位大人,堵住慕容清欢,嘲讽道:“没想到镇国将军慕容清欢需要靠一介男儿来坐镇!”

“表弟妹,你怎么能让她们这样侮辱你,折辱表弟!”陈捷嫌不够乱的煽风点火,更是要报昨晚的仇!

“女皇旨意,臣只是遵旨!”一句话将她们堵死。

而慕容清欢并不锐利的眼神,甚至形状姣好的薄薄的唇上还带着笑意,却无端的让人从身体到心都感觉到一股惊心动魄的寒意。

周大人几人都被震慑住,陈捷更是察觉了慕容清欢看自己的目光,犀利、深沉、还带着让人看不懂的令人心慌的一些别的什么东西……

*

夜深,月色朦胧,慕容清欢一回府便往梁子衿的院子走,明日便要去边境了,她想好好看看他!

推门而入,见秦奶公守在梁子衿的床旁。

慕容清欢见似乎有点不对劲,盯着秦奶公问道:“他怎么了?”

秦奶公被惊了一跳,犹豫了一下说道:“有点发热。”

慕容清欢的眉微微拧了起来,“发热?怎么会发热?”

“受了点凉!”秦奶公想着措辞,少爷昨日不知怎么的,将军走后一会儿,就把新衣服给脱下来剪了。

慕容清欢扫了眼梁子衿脱下的衣物,都是些旧袍子,前几天不是给他做了新袍子吗?怎么不穿?

她走近床边,便见梁子衿满脸病态的潮红,秀气的眉微蹙着,喷出来的鼻息也是烫烫的。

慕容清欢紧拧着眉:“请大夫了吗?”

秦奶公听到大夫两字,便急急的说道:“将军,已经请过大夫,写了药方,熬了药喂下了。”

梁子衿的肌肤因为高烧,莹白中透出不寻常的红晕,宛如涂上了一层娇媚的色彩,而那裹着被子包裹身子的姿势,像是躲藏在洞穴里惊惶不安的小兽般令人心疼。

慕容清欢伸出手,想起身边还有人,转头说道:“下去吧!”

“是!”

轻而易举地将被子掀开,缓缓解开梁子衿白色的腰带,同样颜色纯白的绸缎所制的单衣失去束缚的腰带,自觉地在中间打开,露出里面撩人心火的肉色。

从脖子到锁骨,一直受着各种细心的保养,闪烁着珍珠似光泽的肌肤,在空气中战栗着露了出来。

逐一动手的帮梁子衿擦着身体降温,那仿佛瞬间舒服不少的人儿松开了微蹙的眉,唇边甚至带着浅浅的笑。

床上人儿的妩媚在烛光照射下折射出妖兽般蛊惑人心的光芒,慕容清欢备受煎熬,理智与欲望交替着,像是要挤破血浆般。

前世从不曾发现,梁子衿原来这么美!

☆、018   危机时刻

长锺敲响,号角响起,银色的盔甲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夺目的光,浩浩荡荡的队伍十里蜿蜒。

“慕容将军?”太女凌屿的轻漫的声音响起,想到皇妹们嘲笑她跟着一个靠男儿的将军,自出生就自觉高人一等的她何时被这样嘲弄过,想着就有些心烦,可她优柔寡断的性子又让她无法向女皇问出口——跟着这样的将军,母皇究竟是什么意思?

“太女殿下!”慕容清欢抬眼看着眼前傲慢轻浮的脸,自有一分打算。

“慕容将军可是想那坐在马车中的夫郎了?”凌屿不看她,哼了一声,“慕容将军大可以去坐马车!”

眼角一挑,慕容清欢肩膀一侧,劈面疾伸的腿向凌屿袭去。

凌屿略显狼狈的躲过下马,怒道:“慕容将军以下犯上什么意思?”

慕容清欢眼中似笑非笑:“太女殿下何必动怒?莫非不是你想做马车,让臣帮你下马?”声音遽然一冷:“莫忘了军中臣是主帅,而太女你是副帅!”

凌屿翻身上马,虽心里不爽,却不敢再用身份压人滋事。

慕容清欢心里冷笑,目光冷然,想那马车中的人儿?可能吗?她只是担心梁子衿的身体好些了没有,昨夜心猿意马一阵,却最终无奈的拥着他入睡,不忍心折磨病中的他。

大军一路行至大凤王朝边境风城,风城乌云压顶,阴色逼人,沉的像要滴下泪来,寒风阵阵吹来,直吹得血腥味呜咽声四处弥漫。

断肢残骸,血流成河,哀鸿遍野,大凉的官兵还在肆无忌惮的烧杀掳虐。

此情此景,慕容清欢盛怒,然而女兵们却像是散沙一般,散乱成一团,对大凉的军队并不构成威胁,很快,大凉的军队便占了上风。

司马容言乘坐的马车顶忽然被一道的气力冲破,躲闪间,身子撞上了一件事物,挺立在那里一动不动,也无声息。

是人!

神经骤然紧绷,司马容言骇然,出手想躲避开,可手,却淬不及防的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抓住了,挣脱不开。

“原来还是个男儿!”一个全然陌生的女子声音在他耳边突兀的响起,冷冷沉沉的。

应对危机的本能让司马容言在刹时手腕下沉,想要射出手心中的暗器,可随着右手脉门的一阵酸麻,对方的手一缠一反,竟已轻轻巧巧夺去了他手心里的暗器,牢牢地如鹰抓住弱鸟般扣住他的双手,随即在他右腕旧伤处恶劣一按,叫他疼得混身一颤,力气顿时散得如石沉大海。

“还是一个彪悍的男子,我喜欢!”戏谑的口气。

司马容言眼中的惊惶短短一瞬间就退了,他不再徒劳地试图挣开那人的掌握,沉住气,抛出诱饵淡淡道:“阁下想不想不战而胜?”

女子紧紧盯住他,心里有那么一点讶然——一般的男子面对这样的情形,早已惊慌失措,可眼前这个眉目俊秀的男子却在片刻的慌神后,竟已稳住了心神,还能从容发问,而这样的男子,她只见过一个,那就是……

“这么有把握?你不怕?”女子微微有些好奇,抬手一推,并不怜惜地将司马容言摔在了马车的床榻上。

背部撞击上僵硬的木板,有一刹那的疼,司马容言忍住不适,微笑:“怕!当然怕!不过我是大凤王朝主帅慕容清欢最在乎的人,我能以一介男儿身到军营,还不能说明我的地位吗?”

女子凝思片刻,不置可否的笑了!

*

战场上厮杀激烈,一片血雨腥风。

突然有人携着一名男子,高声吼道:“慕容主帅,你看看这是谁?”

一瞬间所有人的动作都停止住,转过头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李云霄不屑的怒骂道:“TNND,跋拓雪,你用男子威胁算什么英雄!”

“我本就不是墨守成规的英雄!”跋拓雪冷冷的将架在司马容言脖子上的刀再逼近了一份。

跋拓雪是大凉的三皇女,性子乖张戾气,手段阴狠毒辣。

“乖乖识趣的投降,否则慕容主帅你的心上人可就要……”阴恻恻的声音让大凤王朝军队的所有人心里一震。

慕容清欢眼眸微微眯了眯,她悄无声息地如同鬼魅般的迈上前,平静道:“若是不呢?”

“那么……”跋拓雪拿刀的那只手下再加了三分里,成功地在司马容言的脖颈上划出一道血痕,而那刀也逐渐的逼近脖颈的大动脉,令司马容言那张冰冷的脸上因疼痛却又强忍着而扭曲。

大凤王朝的女兵握紧手里的剑,若是慕容将军为了一介男儿放弃她们,放弃风城,她们誓死也要拼了。

慕容清欢垂眸,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019  兵不厌诈

“慕容主帅不要你的夫郎了,还是……”跋拓雪诡异一笑,每吐出一字,唇边的诡笑便扩大一分。

若是军队中主帅军心不定,那么整个军队军心动荡!〖TXT小说下载:。。〗

“不要再伤害他了,这场战——我输了!”慕容清欢抬眼望向跋拓雪,眼中有深刻的心疼,叫人为之动容。

跋拓雪心中大悦,握住刀的臂力减了几分。

慕容清欢眸光一冷,快如鬼魅般的倏地夺过身旁凌屿腰间的短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跋拓雪的手臂射去。

飞刀刺穿了手臂,顿时血流如注,汩汩冒出,跋拓雪咬牙,冷冷转头,眼中凶残之色一闪,却被忽然靠近的慕容清欢贴身近了她身侧,夺过了司马容言,避开了她的刺杀。

“慕容主帅真是当之无愧的英雄,卑鄙无耻!”跋拓雪捂住手臂冷哼。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慕容清欢缓缓道,面上似笑非笑,目光却冷:“更何况伤害的是我最心爱的人!”

跋拓雪眼珠一转,抚掌大笑:“那剑上可是被我淬了毒!”

慕容清欢看着昏迷在怀中的男儿,脖颈上的血呈乌紫色,平静道:“跋拓将军也可以看看你手臂上的伤口!”前世与跋拓雪交过手,她的手段可是让她前世吃了不少的亏!

手臂上的血已由鲜红变为紫黑,手臂已是完全没有知觉般,跋拓雪克制住焦躁,“解药!”

“没有!”

战火一点既燃,然而大凉军队主帅跋拓雪受伤,气势大减,而大凤军队因为慕容清欢那一刀,军心大振,志气高涨,势如破竹,大凉军队渐渐不敌,节节败退,溃不成军。

回到安营扎寨的营地,将士们仍意犹未尽,对慕容清欢由之前的鄙夷转为真正的佩服,真女子该像慕容清欢这样,能屈能伸。

营帐里,烛光摇曳,司马容言绻曲着身体,浑身打颤,体内的痛与脖颈上的痒交替着,冰火两重天,锐痛暂时卸下了他脸上的冰冷,微蹙眉头……

慕容清欢静静看着昏迷的司马容言,目光深沉。她伸手拂向司马容言脖颈上的一道深深的伤口处,这一指下去,便是痛,也能将人活活痛醒。

只是……

缓缓缩回了手,慕容清欢静静坐在房中,思忖片刻,抬手拿起一颗黑色药丸,捏开司马容言的下颌,强行塞入他口中。静待一会儿,估计药丸已融,用力在他喉间一顺,迫那又苦又涩的汁液咽入他腹中,又替他盖好被子。

门外脚步渐近,伴着帐外将士们的欢呼声。

“太女殿下!”慕容清欢双手一扯,床边的重重锦帐便垂了下来,掩住了司马容言的身体。

“慕容将军!”凌屿脸上多了些钦佩尊重之色,她将手中一个药瓶递出去,“这是宫中的百毒丹,或许对司马正君身上的毒有用!”

慕容清欢躬身道谢。

“慕容将军今天反将跋拓雪一局,本宫佩服!”凌屿视线看着帐中的人,出声询问道:“只是为何不向跋拓雪要解药?”

“解药?”慕容清欢眼睛微眯,长叹口气道:“只怕是更毒的毒药而已!现在内子承受的还是一种毒,若是吃了跋拓雪的解药,就辨不清是几种了!”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本宫受益了!”

“不敢当!”慕容清欢沉吟一下道:“接下来还有几场恶战,太女殿下好好筹谋筹谋!”

“好。”凌屿笑着道,眸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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