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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女御夫-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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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出了将军府,策马来到军营。

夜晚的军营很是热闹,将士们围在篝火旁,篝火上架着烤野味的架子,野味“滋滋滋”的冒着香气,不断的翻滚着烤架,火光映亮了她们的脸,众人站好军姿,齐声喊道:“慕容将军,李将军。”

慕容清欢笑着竖起大拇指夸奖道:“烤得真香啊。”

负责烤野味的将士露齿一笑。

慕容清欢对着身旁的一个士兵道:“拿酒来,今夜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将士们齐齐吼道。

各自端起大碗,将士们嘿嘿一笑道:“我们敬慕容将军,敬李将军!”

“干——”

一时之间热闹非凡,大口吃肉,大口吃酒,无拘无束,没有上下级的等级之分,大伙打成一片。

“这,这都烤的什么肉啊,要用手抓着吃?”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女皇派下来的其中一个副将嫌弃的皱着眉,黏着手指左右翻转着看了看烤肉,将脸厌恶的别到一边。

有几个将士愤怒抡起拳头要起身,她们早就看不惯这些仗着身份权势的人了!没有过硬的拳头和真本事,只会指手画脚的嫌这嫌那的乱嚷嚷。

慕容清欢用手势制止了那几位将士,她端着一碗酒来到那副将的身边,笑着道:“我敬你!”

副将高傲的站起身端起酒回敬。

“敢问你有上战场杀敌吗?”慕容清欢抛出一个问题道。

“我……”副将有些恼怒,她是善于兵书上的,实际的作战经验并不丰富,是因为家族的关系而当上的副将的,她昂首道:“当然有!我还杀了好几个敌人!”

“哦!”慕容清欢点了点头,扯开嘴角一笑:“在战场上,当要埋伏袭击敌人的时候,将士们很多时候都是吃一些干娘,或是打一些野味来吃,甚至还吃过老鼠肉!看来副将一直在主战场上!”

“那是自然!”副将有些飘飘然。

将士们都兀自在心里乐开花了,这是明夸暗贬,嘲讽副将没有真切打过仗!真正的战场上,断粮缺水好多时候都是常事,所以上过战场的将士都学会了怎样在艰难中生存,即使是身为将军也不例外,战场上没有那么多的讲究。

“副将英勇!”将士们端起大碗酒,笑着敬道。

副将喜滋滋的喝了酒,女皇派来的另一个副将起初以为会发生争执,没想到这么快就其乐融融,也暗自高兴,她出生兵部世家,得到女皇赏识,这是第一次到军中来历练。

将士们围坐在篝火旁,有的说起了荤段子,有的开始拼酒,慕容清欢被李云霄堵住。

李云霄抱着两个酒坛子,豪爽的说道:“将军,我李云霄特别的感谢和佩服你,这酒,你一定要喝!”

慕容清欢已是喝了不少酒,头有些晕,甩了甩头,接过李云霄手中的酒坛子,抱起酒坛子,仰起头,一口气干了。

“好!”将士们都拍手叫好。

酒杯喝得一滴不剩,慕容清欢歪歪倒到的,几乎站不稳,脸上红得厉害。

“将军醉了,我扶你到帐里休息。”李云霄将慕容清欢的手臂绕过肩膀,一把扶着她往营帐里走。

*

营帐里。

“热!”慕容清欢口里不断的呢喃,扯着身上的衣服,身体里好像有一股火从五脏六腑一直沿着血液灼烧到外,她躺在营帐里的床上,不住的翻滚着身体,以缓解身体里的热,越来越口干舌燥,头也越来越昏昏沉沉的,慕容清欢察觉出不同寻常,欲起身,床榻旁突然出现了一个黑影。

黑暗里的触觉和听觉都异常的敏锐,慕容清欢被一个冰凉的身体覆压在了身下,她背靠着硬的木板床,听着陌生的喘息近在咫尺,从那个人身上传来的冰凉在安抚着她火热的身体,一股陌生的难以控制的感觉涌上了她的心头,心中凛然,慕容清欢下猛力的一把推开压在她身上的人,死死的咬着唇,尖锐的疼痛刺激着她脑海里的理智,摇摇坠坠的站起身。

只听“砰”的一声,那人摔在地上,摔得有些重,黑影爬起来,继续朝她扑来。

慕容清欢左躲右闪,但是身体因为运动而越来越热,已经快要撑到极限,像是一个膨胀到极限的气球热得都快要炸开了,必须速战速决。

那人几次落空,瞅准时机,将慕容清欢撞到墙上,身体将她牢牢的压制住,劈头盖脸的就朝慕容清欢吻了下来。

慕容清欢怒火上涌的一掌袭向那人的心口,那人僵了僵身体,纹丝未动,闷哼一声。

惊讶于手中的触觉,慕容清欢脑海中顿时清醒了几分,有胸,是个女的?慕容清欢忽的笑了起来,黑暗中,传来她清晰的笑声,越来越大。

“你回去吧!我对女的不感兴趣!”难道是上次她在勾栏院吻了子衿吻得太成功了?

那人抚了抚自己的胸口,没有开口说话,只是直直的看着她。

“做女儿郎就要有女儿郎的样子!你若不想一辈子屈居于人身下,就来找我!指使你的人也不敢为难你!”慕容清欢说完这句就快步朝营帐外走,她腹部燃起的那团火,快要彻底撕毁她的理智了。

那人看着慕容清欢的背影,追了几步,又停了下来,垂着头,紧紧的握着拳,死死的抿着唇,脑海里响彻着慕容清欢的话。

慕容清欢一路上骑着马,喘息着,几乎快要从马背上掉下来,她挥着马鞭,飞奔疾驰的赶回将军府。

*

将军府。

浴池内,光线黯淡,屏风后面,梁子衿挥退了伺候的小厮,正在宽衣解带,倏地耳中听见异动,刚扯向腰带的手立马停了下,系好腰带,梁子衿来到浴池的角落,浴池里引来的温泉水蒸腾着雾气,视线并不清晰。

一条小蛇突然向他吐着信子射来,尖利的蛇牙露出来,大张着蛇口,这蛇不到半米长,却是剧毒,梁子衿灵活的闪身一避,手捏着小蛇的头,冷冷道:“出来吧!否则你这宝贝就要死在我手里了!”

“圣主身手果然还是一如从前般。”角落里,朦朦胧胧的出现一个女子的身影,五官在氤氲的雾气中完全看不清楚,她嬉笑着从梁子衿的手里接过她的宝贝,敛在衣袖中,似笑非笑的淡淡道:“圣主何时回南疆,大祭祀命属下来带圣主回去!”

梁子衿的目光向女子扫去,强硬的说道:“左护法,我在圣宫中将圣剑插入心脏,与圣宫一刀两断,我是死也不会回去的!”他不会回那个冰冷让人绝望的地方。

南疆土壤奇异,益生长一些稀奇的虫草各类的生物,但是并不适合种植粮食,南疆的人喜欢饲养一些奇花异草,都略通一些蛊术,南疆一直由圣宫统治,圣宫虽名为宫主统治,但一直都是由每任的大祭祀幕后掌控,宫主不过是一个傀儡的摆设,大祭祀下面有四大大护法和左右护法以及各分舵的舵主。

“我只听从大祭祀的吩咐,带圣主回去复命!”左护法抬起头来一笑,“那么多人想当大祭祀,圣主偏不要,不如我杀了你,让给我好了!”

梁子衿怔了一下,浓密的睫毛一颤,做出警戒的状态。

危险的气息在慢慢的向她靠近,再靠近,充斥着整个浴池,气氛越来越诡异,浴池中的水全部幻化成一个个吃人的血盆大口朝向梁子衿一步步走进。

梁子衿的每一根神经都紧绷,血盆大口的距离越来越近,几乎到了咫尺之间,梁子衿闭上双眸,凝神屏气。

“蛊王。”梁子衿骤然睁开了双眸,红得耀眼,一声长令,将手中的蛊王掷了出去,无数的血盆大口藏匿的隐蔽的一处传来一声惨叫,血盆大口瞬时重新化成水滴落在浴池内。

左护法捂着心口遽然现身,嘴角挂着血滴,刚刚驱动的蛊力反噬,她冷哼道:“大祭祀真偏心,把蛊王这好东西给了你!”

梁子衿抬眼直视着左护法的眼睛,说道:“大祭祀给的?我自己喂养的!”

左护法瞪大了眼睛:“不可能。”她像被施了法般的朝梁子衿逼近。

梁子衿唇间带着薄薄的笑意,笑得妖娆,唇间形成一个好看的弧度,红色妖冶的眸子就像是巫师手里的水晶球,一圈一圈的让人陷进去,带着催眠的魔力。

声音很轻很柔,“回去吧!回去吧!忘了今晚发生事。”

左护法眼中越来越浑浊,身体一抖,像是要醒来,又一个激灵,脑海中一片混沌迷茫,慢慢的走出了浴池。

梁子衿原本紧握着在衣袖下的拳头忽然松开,心像被什么扯了一下,猛地抓住抚住心口,心口痛了好一阵子才缓和下来,而圣主这两个字仿佛如乌云般,遮住了他头上所有的阳光,也将越来越重的担忧压在他的心上。

门外的小厮听见响动在门外敲门,都被他喝退了下去。

倏地,浴池的门被撞开了又合上。

“啊——”梁子衿忽然尖叫起来,身后被一个人猛的抱住,但还没等他惊叫出声,慕容清欢喷着酒气和热气的脸贴了上来,一个火热的、柔软的唇堵住了梁子衿颤抖的嘴唇!

梁子衿瞪大了双眼,眸中的红色还没有消退,他闭着眼睛不住的在慕容清欢的身上踢打挣扎,但她散发着惊人热度的身体太沉重,他根本无法挣扎,被吻住的唇也只能发出呜咽的模糊抗议声,他,他不能让妻主看见他现在的这个样子。

梁子衿别开脸,想要挣扎,但慕容清欢的力气比他大,他挣扎不出慕容清欢那仿佛铜墙铁壁般牢固的怀抱,梁子衿闭上双眼。

慕容清欢用嘴唇轻咬梁子衿小巧可爱的耳垂,热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脸上和脖子上,痒痒的,麻麻饿。

梁子衿躲闪着说:“妻主……好痒……”

“呵呵——痒吗?还有更痒的……”慕容清欢暧昧地低语着,唇轻轻的在梁子衿脖子、锁骨上吹气,然后移到他的耳边,含住了他的耳垂。

“妻主——”耳垂被含住,梁子衿全身酥软,就连说话都有些含混不清。

慕容清欢更加用力的疼爱着他小巧精致的耳垂,梁子衿感觉到有点疼,又很痒,他蜷缩起身体拼命抵御着慕容清欢的魅惑。

慕容清欢逗弄够了梁子衿,放过他白皙的耳垂,低下头吻住了他的唇,他的唇软软的,凉凉的,像要融化的冰一样,绵软甘甜,入口即化,缓解着慕容清欢身上的燥热。

“子衿,你真甜!”

慕容清欢捧着梁子衿的头,往更深的地方吻了去,两人的舌头如磁石遇见铁一样,啪地一声吸在了一起就再也无法分开。

梁子衿的唇温凉如玉,肌肤像丝绒一般细滑,慕容清欢的下腹一紧,更疯狂的蹂躏着他的唇,手探在他的腰间处。

“妻主,别……别在这儿!”梁子衿面色晕红,气喘吁吁地想要推开慕容清欢,但慕容清欢的手臂一紧,将他整个人抱起,带着他一起跌入浴池中。

“砰——”溅起了大朵的水花。

“咳咳——”毫无准备的梁子衿被呛到,头浮出水面,咳嗽了几声,眼眶微红。

慕容清欢见梁子衿被呛了水,心疼的揽过他,不住在他耳边低声道:“子衿,我好热,想要你!”她低下头将唇贴在他的脖子上,手已经伸向他的腰间,一扯腰带,想要将他的湿衣服全部脱下来。

“妻,妻主!”梁子衿手忙脚乱地边按住慕容清欢解他腰带的手,惊慌失措地看着慕容清欢,“我,我一会儿还怎么出去见人!”

慕容清欢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出去见人?见谁?”

她低笑着说,“乖乖在府里见我就好了。”说着她将梁子衿推向后面,压在浴池边上铺了瓷砖的池壁上,同时加快了手上的速度,一把扯去了他的外袍,然后一边吻住他的唇,一边把自己身上衣袍退了下来。

“啊——”梁子衿惊叫一声,慕容清欢黑亮的眼眸里闪现出了赞美与惊叹,然后她不待梁子衿的挣扎,便用双臂搂住他的纤腰,然后将闭着眼深吸一口气向下,在水中起起伏伏的吐着气。

“妻,妻主……嗯,啊……”梁子衿觉得自己的腿软得像团棉花一样,站都站不住,他几乎要瘫倒在慕容清欢强健的肩膀上。

慕容清欢头浮出水面,灵活的手掌,沿着他的身体的曲线,慢慢的滑过每一寸肌肤,动作轻柔,梁子衿低低的嘤咛一声,小脸暴红。

他的身体被她放低,柔软的长发飘在温热的水中,像是极有韧性的水草,缠绕着将人溺毙。

突地,梁子衿承受不住的弓起腰身,纤细的腿胡乱的滑动,搅乱了一池水,而潜在水面下的慕容清欢跃出水面,浅浅呼出一口气,再度潜下。

周身的温度似乎要把水分蒸干,梁子衿纤细的腰肢扭得厉害:“嗯……妻主……!”

然而唇被快速的堵上,梁子衿下意识的摇头,但像是翻涌而来的暴风巨浪,任他如何闪躲,最终也被卷入其中。

此刻,慕容清欢紧紧搂着梁子衿,两人的身体都想火一样燃烧起来,纠缠在一起,宛如两条并蒂而生的藤蔓,温柔而又狂乱地抵死缠绵在一起。

慕容清欢闭着眼,用双手托着梁子衿的背,避免与池壁的摩擦而弄伤细嫩的肌肤,听着梁子衿嘴里忍不住溢出的哭泣和娇吟,慕容清欢舒服的叹息,她低下头来,寻找他的唇,然后狠狠的吻着他。

她的吻既霸道又野蛮,带着火热和疯狂,燃烧着地,几乎把梁子衿的呼吸和意识全都夺走,梁子衿眼前仿佛一朵朵的烟花绚丽绽放,在云端中徜徉。

不知过了多久,在起伏的巨浪中,慕容清欢终于放过了他。

梁子衿闭着眼睛靠在池壁上喘息,慕容清欢小心地用捧起他的长发,抹上皂荚,手指伸进发根轻轻的按摩着,触动着梁子衿的神经。

梁子衿全身没有一丝力气,顺从地靠在了慕容清欢的怀抱中,他的脸上还有欢爱过后的红晕,他从没想过,会在这里和妻主……好羞人!

慕容清欢替梁子衿清洗好,为他穿戴好小厮端来的放在屏风外的衣袍,梁子衿全身发软,力气都被抽干了似地,慕容清欢爱怜的看着梁子衿身上的红痕,抱着他回到屋里的,安置在榻上,替他温柔的盖好被子,自己也掀开被子的一角,钻进去,手放在他的腰间,将他揽在怀里,相拥而眠。

☆081、011 动乱爆发

云城灾民暴动爆发,来势汹汹,灾民聚集在一起涌在了县衙之外,县衙的官兵已是压制不住,灾民袭击官兵,推推嚷嚷见,有些趁乱进去偷抢食物,还有的拿起火把烧毁府衙,云城一片混乱。

此刻,女皇正与众大臣把酒言欢,美姬身着华贵的舞衣,在舞池中跳着优美的舞蹈,一片欢歌笑语。

倏地,一个侍卫在女皇的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女皇瞬间青筋暴起的将手中的酒杯掷了出去,只听“砰”的一声,所有的歌舞声音都停了下来,被砸到头的领舞的男子用手捂着头,跪在地上簌簌发抖。

室内顿时鸦雀无声,女皇心烦的喝退了跳舞的舞姬、乐手及诸位大臣,只留下瑞王凌韶、陈捷和新派去云城回来的钦差大臣。

陈捷跪在地上,酒霎时醒了大半,冷汗浸湿了里衣,一阵风出来,浑身打颤,心里越想越怕,但是面上还是强自镇定。

醉意熏熏的凌韶半天才察觉到气氛的异常,她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仰着头看着满脸怒容的女皇,不在状态的一笑:“女皇,怎么了?”

女皇心中的怒火就像是一拳头砸在了棉花上,瞧着坐在下面的凌韶脸上像是被夕阳染上的薄红,醉意朦胧的双眼,心里默叹一口气,这皇妹就知道美人美酒,一有酒喝就没有节制,她转过头看着跪在下面的陈捷和新钦差大臣,对新钦差大臣道:“云城的暴动究竟是怎么回事?情况为何会如此严重?”

新钦差大臣回禀道:“云城自秋收受灾以来,朝廷派发的灾粮并没有到云城百姓的手中,到了冬日,百姓们实在熬不下去,有些甚至还易子而食!微臣去到云城,简直是到了人间地狱,饿殍遍野,当地的朝廷命官不仅不派遣粮食安抚,还将祈求粮食的百姓打死烧死。且当地的朝廷命官每天都大鱼大肉,甚至吃不完的还浪费的倒掉!微臣是实在是痛心啊!灾民们没有饭吃,县官却大鱼大肉,愤怒得揭竿而起,才会爆发那么大的动乱!”

“哦?!”女皇凌厉的目光扫向陈捷,问道:“陈御史,朝廷发放的灾粮去哪儿了!你这监军是怎么当的?”

陈捷颤着声音道:“微臣失职,微臣失职!微臣亲自监督云城县令将灾粮发放给百姓的,瑞王可以作证!”她将所有的事推到瑞王的身上,就可以保全自己!

目光移向凌韶,凌韶跪下,声音带着酒意中沙哑,道:“女皇,臣妹到云城日日被热情的云城官员邀去饮酒作乐,欣赏美人!臣妹实在是不知!”她虽然有些醉了,但是脑子里还是有几分清醒的,陈捷的话是要拉她下水,她偏不如她的意!

女皇一掌拍在案几上,怒其不争的看着凌韶:“你这钦差大臣,简直形同虚设!成天就知道喝酒作乐,你,你……”你字下面就没了声音,因为凌韶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歪斜倒在地上,闭上睡着了。

女皇头痛的抚额,吩咐内侍道:“扶瑞王去她以前的寝宫歇息!”

“是。”两个内侍扶着凌韶退了出去。

陈捷心里暗暗吁了口气,但还未等她那口气顺下去,新钦差大臣开口说的一句话,瞬间让那口气一直哽在了陈捷的喉咙间,呼不出,咽不下。

“女皇,微臣在调查云城暴乱的途中,遭到行刺,原以为是灾民,但经过几番追踪调查,找到了当日行刺微臣的刺客,刺客虽死,但从她们身上找到了证物。”

新钦差大臣说完,将证物呈给了内侍,女皇看着内侍呈上来的腰牌,脸色沉到了极点,“陈御史,你好大的胆子,私吞灾粮,行刺朝廷命官,来人,将她押往宗人府审讯!”

“女皇,微臣冤枉啊,微臣冤枉啊!”陈捷哆嗦求饶着被侍卫拖了下去。

新钦差大臣也退了出去,女皇紧拧着眉,一个宫侍行色匆匆的进来禀报道:“女皇,不好了,世女们染上奇怪的热症,太医们也束手无策!”

女皇的心像是被重锤砸了一下一样,她急忙起身,赶往各诸侯国世女居住的宫殿,看着宫殿里脸红得明显不正常的各诸侯国世女们,对着太医大发雷霆道:“怎么病得这么严重?你们这些太医是怎么当的?一群庸医,治不好全部提着脑袋来见朕!”

太医院的院判跪着道:“女皇,世女们的病实属罕见,前几日世女们只是染上风寒,微臣开药施针,已是痊愈,却不想今日热症怎么也退不下去,微臣猜测,定与涌进京都的云城灾民有关!”

女皇指着其中一个世女的贴身护卫道:“世女可有出去过?”

护卫冷汗涔涔道:“世女确有出宫,且与云城的灾民有过接触!”

“护主不利,来人,将她拖出去斩了!”

“女皇饶命啊,女皇饶命啊!”求饶声很快就在刀下终结。

女皇疲惫的揉了揉眼睛,“世女们重病的事,谁要是说出去,朕灭她九族!”现在各诸侯国因为削藩的事情已经按捺不住,要是再听闻各自的世女染上重病,定会举兵逼近京都,大凤将会大乱。

宫侍在前方打着灯笼,女皇的忧虑溢于眉眼间,回到寝宫,她即刻命令自己的亲信将云城涌入京都的灾民安排到城外人烟稀少处,深夜秘密的活埋,并下令明天贴出告示,百姓不可私自收留云城的灾民,需送往朝廷,朝廷一并集中安排。

若是那些灾民染上的是传播性的疾病,若是在京都传染蔓延,京都必将大乱,给各诸侯国可趁之机!她一定要把所有的这些都遏制在摇篮中!

*

第二天清晨,将军府门口一个女子徘徊着来回走了数次,却还是下不定决心。

慕容清欢坐在前厅里,喝着手中的茶,匀称修长的手指有节奏的扣在桌上,听着守卫的禀报,抬头说道:“去请她进来吧!”

女子年岁不大,但是目光很是倔强,脸冻得有些苍白,嘴唇乌紫,她抬眼看到慕容清欢的瞬间,惊愕了一下,因为她记得这个人的眼睛!

慕容清欢也有些诧异,这是那个将馒头分给弟弟的小男孩的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云芝。”云芝抿了抿乌紫的唇。

小厮奉上一杯热茶,云芝没有接,慕容清欢笑了笑,道:“暖暖身子吧!”

云芝站得笔直:“你昨晚说过的话算话吗?”

“你说呢?”慕容清欢反问。

云芝眼睛直直的盯着她,没有回答。

“我慕容清欢说话一言九鼎!”

云芝松懈下来,捧着热茶,当冰冷的手一触到暖热的茶杯的时候,手心中传来一阵刺疼,让她微微蹙起了秀眉。

“你弟弟怎么样了?”

云芝立马像刺猬一样的戒备起来,见慕容清欢眼眸清澈,才慢慢松了口气道:“还好!”在京都行乞时,有一些纨绔的女子和夫人,见到自己的弟弟,目光猥亵,想抢去当娈童,自己拼死保护弟弟,才没让他落入这些人的魔爪。

慕容清欢静静的品着茗,茶烟袅袅中,她气定神闲,云芝终于是按捺不住,说道:“将军,我昨夜并不是有意冒犯,是一个长相粗莽的女子告诉我,只要我服侍好你,你会让我和我弟弟还有村里的人可以吃上饱饭,穿上暖和的衣服!”

慕容清欢哑然失语,吃饱穿暖是多么……简单的要求啊!

“你先回去吧!我会派人将衣服食物给你们送去的!”

云芝抬头看着她没有说话。

慕容清欢沉吟道:“你去军营的事,要到下一周,要先吃饱养好身体不是?”

云芝听出慕容清欢语气中的揶揄,知道是她心急了,脸一红,行了个礼告辞。

*

李云霄被吴军师请到了酒楼的一处雅间,见慕容清欢也在,笑着坐下道:“将军,你昨夜休息得好吗?”

慕容清欢沉着脸,语气有些冷:“在酒里下药和营帐里的人都是你安排的?”

李云霄挺直了腰板,道:“是我!”

吴军师伸手猛拍了一下李云霄的头,“说你什么好啊!下药就不说了,你还给将军找了个女人,还是在军营里面!这要是被人撞见了怎么办?传入女皇的耳里,不是害了将军吗?在军营里目无军纪!”

李云霄瞪大了眼睛,心急道:“将军,你没事吧!我不是要害你的,是太女殿下说将军因为清城少爷死了抑郁在心,身边没有可心的人可以排解忧愁,所以我才……将军我错了!”

“下不为例!”慕容清欢看着李云霄,敲着警钟道。

从酒楼里出来,指使李云霄的人是太女,但为何会用云芝?慕容清欢皱眉思索着。

得知了云芝没有成功的太女凌屿把玩着手中的玉佩,幸好只是让云芝去试探一下慕容清欢是否对女子感兴趣,没有轻易的动用太女府中预备的女倌,就算让慕容清欢知道,也不能揣测出什么!

*

半夜,将军府大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守卫打开门,打着哈欠骂骂嚷嚷道:“谁这么晚还来敲门,扰人清梦!”

云芝见门打开,一下子推开守卫冲了进去。

慕容清欢听见敲门声,起身出去恰好看见守卫们抓住云芝准备丢出府外,慕容清欢出声阻止。

守卫们一松开禁锢,云芝立马扑到慕容清欢脚下,哭着磕头祈求道:“将军,求你救救我们村里的人!”

慕容清欢扶起她,神色凝重道:“究竟出什么事了?”

“将军,村里的人被一群士兵骗去城外,要被活埋!我给路上给弟弟买糖葫芦耽搁了,抱着弟弟跟随着他们去了城郊,偷听到那些士兵聊天说的!求求将军,救救我们村里的人!”云芝心急得眼泪一颗一颗的像断了线的珠子般的往下掉,头上磕得青紫。

“事不宜迟,我们马上去!”

慕容清欢暗中调动了将军府里的护卫,出城的城门关了,她们静悄悄的翻墙而过,一路急跑来到云芝所说的地方。

灾民们用绳子被绑在了一起,用布条捂住了嘴巴,士兵们将她们推向了挖好的大坑中,填土埋好,毕竟干的是埋活人的事,士兵们埋好她们,嘴里念叨着有冤有仇切莫回来找她们,也不要将疾病传染给她们,怕染病,将铲子丢到一边,就跑了。

等那些士兵都走了,慕容清欢立马命人挖坑将人救了出来,安排在了慕容家京郊的一处宅子,再次回城到将军府,天已是大亮了。

皇宫中世女们重病累及这些无辜的灾民,而女皇竟然下令将这些灾民活埋!慕容清欢握紧拳头,盯着床顶出了一会儿神。

一小厮敲门道:“将军,正君求见!”

“你告诉他,我还有事,没空见他!”

小厮答应着去了,不一会儿回来禀报,“正君说是人命关天的急事,求将军给他一点时间,就是一边用早膳一边听他说两句也行。”

慕容清欢磨着雪白整齐的牙冷笑了一会儿,道:“让他进来吧,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命关天的事!”

小厮退下去,司马容言到了慕容清欢面前,微微行了个礼,似笑非笑道:“妻主最近真是忙啊,连看言儿一眼的时间都没有了!”

“说吧,什么事!”慕容清欢冷冷的看着他,直接进入正题。

司马容言在椅子上坐直了身子,“我听说,昨夜将军府来了一个云城的灾民。”

“哦?”慕容清欢嘴角抿着不明显的笑,“那又怎样?”

司马容言似乎早打定了主意,喝了一口热茶,静静的坐着,道:“女皇有令,不得私自藏匿灾民。”

慕容清欢敛了唇间的笑意,沉声道:“她已经走了!”

慕容清欢见司马容言胸有成竹的样子,暗中疑惑,司马容言这副神色,一定留有后招。

会是什么呢?

寻思片刻,隐约已经猜到,顿时心内一震。

事情不妙!

只听司马容言徐徐道:“那个灾民走了是不错,只是妻主,你昨夜率人去将云城的灾民解救出安置在京郊的别院上,这是违抗了皇令,没错吧!”以为那一个四方天地能困住他吗?

慕容清欢眼皮猛地一抽,知道被自己猜个正着,不动声色地道:“是吗?正君真会说笑!我昨夜一夜在府中安睡。”

“说笑吗?”司马容言慢吞吞地拖长了尾音。

慕容清欢冷冷道:“正君别把子虚乌有的事情栽我的头上!”

司马容言看她不入套,也不着急,他敢过来这里和慕容清欢谈判,早就已经设计谋划好了,在脑海里来来回回的演练了很多次,处处都想得周全,一计不成,当即把第二计使了出来:“昨夜的护卫回来一身都是土,妻主的鞋子底也有一些。”语气一转,压低了嗓音,“这土像是城外的黄泥土吧!”

京都郊外的图的颜色是黄色,而都城都是黑色的。

慕容清欢倒吸一口凉气,知道死穴已经到了对方手中,盯着他半晌,忽然肩膀剧抖,仰天大笑,笑了半天,才停下来打量司马容言,阴鸷冷淡地说道:“不愧是司马容言!人证物证你都找齐了吧!”赞了一声,道:“说吧,什么条件!”她可真是不能小瞧了他!

司马容言被她突如其来的大笑怔了一下,眼神又瞬间转回原先对峙的清醒尖锐,纸已经捅破,司马容言肃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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