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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女御夫-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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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陵的一处山寨。

君嫣眼睛被蒙住,目不能视物,手脚被缚,耳边听着脚步声逐渐靠近,身子不自觉的向后缩了缩。

身体被提起来,等他被带到一处房里,蒙眼睛的黑布解下来,强光忽来,射得她一阵头昏眼花,好一会儿,才勉强看到眼前站着几个人。

一个较瘦削的女子,五官很寻常,手大力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单手握住她的后劲,将她的头按在桌子上,指着桌上的笔墨纸砚道:“写。”

君嫣仔细看了看桌上白净的宣纸,惊魂未定的说道:“让我写什么?你们快放了我,我可是……”

瘦削的女子似乎觉得很有趣地打量着他,笑着说:“你可是什么?姑奶奶管你是什么,不听姑奶奶的话,姑奶奶把你剁了,下酒吃!”说着,用手朝另一个身材高大的女子一扬手,高大女子立马会意的将手中的刀一挥,亮澄澄的刀立在了离君嫣鼻梁不到两公分处。

君嫣咽了咽口水,暗暗叫苦,大凉皇子被劫,她已是难辞其咎,现在又被这群土匪威逼,但现在肉在砧板上,性命都是人家的,只能谋定而后动。

她硬着头皮,眼睛瞟向瘦削的女子,却发现瘦削的女子也正看着她,目光颇不友善。

瘦削的女子说:“写你看上了那男子,与我们抓的另一个女子合谋将他掳走,欲行不轨之事,却被我们这群土匪撞见了,将你们全部绑了去,我们要一百万辆黄金做赎金!”

君嫣哼了一声,不从。

不自量力,瘦削的女子心里不屑的冷哼,一把拿起立在桌上的刀,抵在君嫣右手的五个手指头处。

君嫣惊叫一声,冷汗,身体四肢都僵了似的,动都无法动。

瘦削女子用刀抵着她的手,猛的一戳,鲜血顿时冒了出来,瘦削女子冷冷的说:“你写了,今天就能平安从这里走出去,否则,我今天剁你右手五指,明天剁你左手,直至把你的皮剥了!”

君嫣面如死灰,哆嗦着说:“好,我……。我写!”她平日里有君家主君护着,没吃过什么苦,被这么一吓,早已没了胆儿。

君嫣颤抖着一字一句的写完,瘦削女子拿起宣纸看了看,又道:“画个押!将你身上的信物拿来!”

君嫣脑子里完全是懵的,半晌没做声,瘦削女子这次把刀横在了她的脖子前。

君嫣这才惊醒过来,画了押,从怀里取出自己君家孙二小姐身份象征的玉佩递给瘦削的女子。

瘦削女子这才把刀交给高大的女子,挤出一个尖刀般凌厉的笑容:“你就在这里好好的等着吧!”

另一边,虽然于婷派人将大凉送亲使臣给扣住,但是千防万防没有防到大凉与南疆相邻,会一些南疆诡术,皇子被劫的消息通过被控制了的老鼠传回大凉,而大凤因为大雪的阻碍,消息一直没有传到皇宫。

慕容清欢在书房里看着手中的密报,愉悦的一笑,从书房出来在梁子衿的院子里不见他,就到花园里找。

慕容清欢在花园里没找多久工夫,猛然止步。

远远的,一个修长优雅的身子踮起脚尖,将祈福的剪纸挂在白雪覆盖的梅枝上,树旁放着的灯笼,映照在他的身上,就像一幅上好的写意画。

慕容清欢满心都是美的感受,唇角逸出微笑,慢慢踱步到他身后,伏在他耳边问:“府里的梅花全开了,我们弹琴煮酒赏梅如何?”

梁子衿忽然被人在耳朵边吐着热气,浑身一震,随即就猜到是慕容清欢,转过头,看着她很温柔喜悦地笑着,连眼睛都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心里蓦地软了软,凤眸弯成了弯弯的月牙,轻柔的应道:“好!”

慕容清欢瞅着他,微微一笑,柔声说道:“我命人将你的琴搬到暖阁内。”

暖阁正对着花园的梅林,阁内烤着火盆,温暖如春。

小厮们将古琴摆好,梁子衿单手支着脑袋看着慕容清欢,带着点撒娇的说道:“妻主,你弹一曲给我听吧!”

“好!”慕容清欢应道,静手焚香,坐在古琴旁,手指一勾一挑一抹,一曲凰求凤倾泻而出。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凰飞翱翔兮,四海求凤。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日见许兮,慰我徬徨。

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梁子衿视线定定的看着慕容清欢,仿佛是那只凤,同凰一起在空中遨游,飞过花海,飞过森林,飞过大海,一直飞到幸福的彼岸。

一室的甜蜜温暖,阁内忽然想起不合时宜的掌声。

慕容清欢五指按在琴上,琴声戛然而止,梁子衿转过头生气的瞪着略有些狼狈的紫衣女子。

赫连静摸了摸鼻子,眼睛瞥向一边,丝毫没有打扰别人诗情画意的自觉。

慕容清欢抬头冷笑道:“不知阁下翻墙而入,意欲如何?”赫连静她早有耳闻,今日是特意让护卫放松警惕,让她有机会进来,女皇生性多疑,安插在将军府里的眼线的话也是半信半疑,再加上赫连静的话,至少会信七分。

赫连静笑着坐下,自行倒了杯水,喝了一口,歇了口气,说道:“被你的琴声吸引而来的。”

慕容清欢自是不信,梁子衿眼见着两人有事要谈,识趣的退下。

“说吧,你是谁?夜闯将军府有什么事?”慕容清欢起身走到赫连静的对面坐下,目光冷冷的看着她。

“在下赫连静,来确实有一事想问。”赫连静坐直了身子,很认真的问慕容清欢道:“你觉得长帝卿如何?”

慕容清欢唇边逸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道:“长帝卿身份尊贵,乃凤后唯一的儿子,自是矜持高贵。”嘴上这么说着,脑海里却在回想,长帝卿是谁?

赫连静神色微变,暗暗压着心里腾起的一股酸意,咧嘴笑着道:“长帝卿确实矜持高贵。”

“不过,你已经娶了正君,长帝卿是不会嫁给你的!”赫连静收敛起了脸上的笑意,正色说道。

“哦?”慕容清欢笑起来,故意激她,“你就那么肯定?帝卿下嫁臣子家里为平夫的不在少数。”

赫连静听这事,心里有些隐忧,脸上却笑得越发的妖娆道:“凤后定不忍长帝卿受委屈。”

“不过听说凤后最近病得严重,不知能不能撑过今年冬天。”

赫连静心里一沉,妖娆的脸上现出一丝厉色,“说吧,你的条件,怎么才肯放手?”

“很简单,我们交个朋友!”

赫连静不可置信的一愣,脱口而出道:“交朋友?为什么?”

“因为你的痴情。”慕容清欢说道,起身在暖阁内拿出一个匣子,往赫连静手里一塞,“见面礼。”

赫连静一看,吃了一惊,虽然见过的稀奇玩意儿不在少数,但这图案古怪却又精美的首饰盒子,一看就知道是稀罕的东西,她闷闷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慕容清欢说道:“先打开看看。”

赫连静打开盒子,里面伏着一条白色金属的链子,链子下面是一颗黑幽幽指头大的珍珠,那珍珠像是活的会动似地,从里到外散发着不同的光晕,另一对嵌黑珍珠的耳环在盒里配着,格外地稀罕漂亮。

慕容清欢用手掩着嘴,轻咳一声说道:“这是从西域带回来的,实不相瞒,我家夫郎最近胃口不好,听说赫连小姐收集了天下的名厨至家中,所以想借一借。”

赫连静半信半疑地瞅了慕容清欢一眼,“为了借个厨子,送这么大的礼?”

慕容清欢看了她一眼,蓦地一叹,忽然问:“你知道我从前为痴情司马容言的事吧?”

赫连静点头,看着首饰盒,问道:“莫非……”

慕容清欢顺着接下去道:“当初在西域千辛万苦找来准备送给他当新婚之礼的,西域的传说,收到这份礼物的新郎,会一辈子和妻主恩恩爱爱,永不分离。”她不能拿曾经要送司马容言的礼物来侮辱子衿,索性就送了赫连静。

赫连静蓦地一愣,手抚摸着匣子上面的吉祥图案,凌厉的目光瞪向慕容清欢,皱眉道:“你如今送给我,是何意?”

慕容清欢无所谓地笑笑,“希望我被辜负的痴心,在你身上能修成正果。”

赫连静闷了一会儿,端详着首饰盒子,抬头问道:“你知道?”

“我难道瞧不出来?自从你来后,每句话都不离长帝卿。”慕容清欢戏谑的笑着道,话锋一转说道:“对于长帝卿,你放心,我没有那份心思。”

赫连静心里忽的就松了口气,她只觉浑身的血液都顺畅了,转念又想到什么,叹了一口气道:“不过,珏儿一直很讨厌我!”苦恼的少女心事终于找到了可以倾吐之处,赫连静一下子全部都说了出来。

慕容清欢静静的听着,不时的插插言,心里叹道,又是一个为爱痴狂,爱而不得的女子。

☆079、009 要被算计?

当君嫣亲笔书写的书信一传入君府,君家上下乱成了一团,君家主君顿时两眼一翻,晕了过去,君敏气得浑身发颤,大力的一拍桌子,呵斥君睿道:“你,你真是养出了一个好女儿!”

“娘亲息怒。”君睿也是急得没有办法,转头看了言不中用晕过去正君,恨恨的踢了一脚,转头忧心忡忡的对君敏道:“现在要怎怎么办?”

君敏将书信揉成一团,脸色铁青得厉害,“牺牲君嫣,保全君氏一族。”

八百里快马的急报送到皇宫,大凉皇子被劫,大凤女皇气怒震天,她并不是为大凉皇子可能受辱而动气,实在是他的被劫将破坏两国的邦交。而慕容清欢早已安排人手潜入大凉,皇子受辱的流言传入大凉国,为皇子生死未明,受尽折磨的大凉百姓愤怒不已,拥在皇宫外磕头请愿,大凉女皇跋拓雪为幼弟受苦痛心,集聚兵力于边界,势要与大凤讨个公道,要求大凤将跋拓曌然完璧归赵。

大凤女皇收到大凉兵压大凤边境又是在两日之后,忧怒得夜不能寐,食不下咽,她立即遣使者解释,但怎敌得过慕容清欢在宫廷与大凉百姓中早早策划好的步步挑唆。

和谈未果,好不容易盼望的和平要被打破,大战在即。

大凤女皇怒视着跪在她身下的帝师君敏和宰相司马濡,气极反笑的说:“两位爱卿真是为我大凤养出了好女郎!”

司马濡虽怀疑司马容翎是被陷害,但是此时万不能说这样的话,她将头磕在冰冷的紫金地上,一字一顿,言辞恳切:“微臣是大凤的罪人!妄女皇赐微臣一死!”

君敏俯跪着说:“妄女皇赐微臣一死!”

女皇眯起眼睛冷笑:“哼!两位爱卿倒好,死了一了百了!帝师还让朕背上一个嗜师的骂名!”

“微臣不敢!”君敏老泪众横道,“微臣教导无方,出了这样一个孽障!微臣愧对女皇的皇恩!”

女皇忧心得长叹一口气:“数月前与大凉的一战,我军大有损失,若是再起战争,我军没有足够的兵力与粮草供应,大凤危啊!”

司马濡恳请说道:“请派微臣出使大凉,只要大凉女皇得知皇子在土匪手里,若按兵不动,则暂且安全。微臣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定会说服她一起共商营救皇子的事宜,毕竟皇子的安危最为重要!且微臣定会在解救了皇子后,亲自押解自己的女儿,任凭大凉女皇处置!”

“微臣也定会亲自押解自己的孙女,任凭大凉女皇处置!”

两大家族都选择牺牲一个,保住全族。

“准!”女皇拧起眉头,单手支在椅子上,用手抚着额头说道。

第二日早朝,庄严肃穆的皇宫里,女皇高坐在皇位上,她扫视着下面分成两排整齐排列的诸位大臣。

视线移到右边正数第三位,右边正数第三位安安静静站着头上还别着代表着丧亲的白花的慕容清欢,女皇眼皮忽然猛地一跳,心中怀疑,去迎接大凉皇子的人是慕容清欢建议由于婷、君家和司马家的人共同出任,而如今出事……

慕容清欢低首敛眉,眉宇间伤痛之色清晰的展露,将平日里冷静沉着的慕容清欢硬生生覆上一层让人心酸的落寞和忧伤。

触目惊心的伤痛……

女皇只觉得嗓子干涸,强自按捺,如常唤道:“慕容爱卿……”

“微臣在。”沙哑暗沉的应答声,少几分往日的圆亮,多几分低沉。

女皇盯着下面垂首答话的慕容清欢半晌,劝慰道:“慕容爱卿要节哀啊!保重身体,大凤可不能没有慕容爱卿!”善意拳拳,爱宠担忧逸于言表。

慕容清欢略微抬首,深黑的眼眸飞快的在女皇的脸上望了意味难言的一眼,低头答道:“微臣谢女皇关心!”

女皇深深的盯着慕容清欢,说:“大凉皇子被劫,如今两国关系紧张,朕忧虑不已,慕容爱卿保重好身体,随时准备为大凤出战。”

慕容清欢抬眼看高高在上的女皇一眼,忙表明自己的心志,答道:“微臣能为国效力,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但微臣最近身体每况愈下,恐不能担此重任,微臣愿意亲自交出帅印。”

女皇见慕容清欢愿意交出帅印,心里自是了了一件大事,嘴上劝阻着说让慕容清欢再考虑思量一下,见慕容清欢一再推辞,也就应下。

帅印落在新科武状元李云汐手上,前世因为李云霄的腿被慕容清欢打折,李云汐耽搁了两年才考的武状元,而这一世,在今秋的武考中,独占鳌头。

李云汐没有强大的世家贵族背景,姐姐又在军营中,既能培育为她所用,又好控制。

兵权决不能落入四大世家的手中,否则将会破坏四大世家之间相互制衡的平衡。

随李云汐一起到军营的还有女皇指派的两名副将,李云汐虽然帅印在手,但是资历过浅,两名副将仗着自己是女皇派遣下来的人,在军营中我行我素,让士兵们怨声载道。

两名副将军营中的情况禀报女皇中,添油加醋,说军营中的士兵只听令慕容将军的,不听令于女皇皇命!

女皇心中一沉,挥退两名副将,传令太女即刻到御书房。

“宣——太女殿下即刻到御书房,不得耽搁!”深夜接到皇命,太女凌屿皱着眉,扔下正缠着她再来一次的侍夫,匆忙穿戴齐整,一路马不停蹄,飞砂走石。

这么紧急的召见,一定有要紧的事情。

到底出了什么大事?难道是大凉那边,又起了事端?

“女皇,太女殿下到了。”内侍禀报道。

“快叫她进来。”

一进御书房,显然早就在等待她的女皇立即叫退了左右。

房门关上,只剩她们母女两人,严肃沉重的气氛立即就出来了。

“母皇,有什么大事?”凌屿压低了声音问。

“嗯,有一件要紧事,只有你能帮朕办。”女皇也压低了声音回答。

果然,有大事!母皇终于看到了她的努力,要重用她吗?凌屿沉声道,“母皇尽管吩咐。”

“这事责任重大……”

凌屿拍着胸脯,“天大的事情,母皇只要信任儿臣,儿臣定不会辜负母皇的期望。”

“绝对不能泄漏出去。”

凌屿一脸慷慨,“母皇放心,儿臣定会守口如瓶!母皇请吩咐吧,要儿臣做什么?”

“那好,朕要你想办法在慕容清欢身边安插上一个能吹耳边风的人,而且不能让她察觉是你的人!”

凌屿呆滞,“母皇,这是……”

“太女做不到吗?”女皇精明的脸上,神色非常的认真,让凌屿后颈泛起一阵森冷的不妙感觉。

“不是……”凌屿鼓起的胸膛已经瘪了下去。

“可是慕容将军不近男色,除了对司马正君和梁侍夫,其他男子都不会看一眼!”凌屿憋了很久的冷汗终于一次冒了出来,“这事……有些难办!”若她安排不当,让慕容清欢发现,那么好不容易在风城一役中培养起来的慕容清欢对她的偏向,就会荡然无存!而君家与慕容家的婚事则会变成了多此一举的废招。

“太女,”女皇威严的目光扫过来,“你可知道朕为何让你跟随慕容清欢去风城,却又派司马容言相随?”

“母皇……儿臣……不知……”

“朕是要你在军营中立威,一个听令于男儿家的将军,将士们不会心服口服!”女皇看着凌屿,语重心长的说道:“以后这万里河山都是你的!你要学会权术中的制衡,当给一个人的权利到了顶峰的时候,就是该让她跌下去的时候了!否则将会后患无穷!”

“是,儿臣明白!儿臣遵旨,定不会让母皇失望的!”凌屿信誓旦旦的说道。

夜里,吴军师来到将军府,她一见到慕容清欢,幽幽的说道:“将军怎么主动把兵权交了出去?”

慕容清欢没有接这个话头,转而问道:“将士们怎么样?”

吴军师叹道:“唉!将军别问了,苦不堪言啊!女皇派下来的两名副将指手画脚,眼都高到脑袋顶上了,将士们给她们送去饭菜,她们骂将士们打发下人,不懂行军之道,胡乱的瞎指挥练兵,哪像将军与将士们同吃同住情同姐妹啊!”

“很好!”

“好?”吴军师不解,将军的兵权都没有了还好?

慕容清欢薄唇微微扬起,脸上浮起一丝笑意,这丝笑意在气氛严肃中更诡异了十分。

“女皇派来了人,有异心的姐妹们很快就会有动静,帅印在李云汐手中,她是李云霄的妹妹,她,自是信得过!女皇此举,既帮我们找出了她安插在军营中的眼线,而帅印还是在自己人手中,不是一举两得?”慕容清欢反问道,“这还不好?”

吴军师哈哈笑道:“的确好!不过……”她收敛了笑意,“没了这帅印,将军你……”李云霄不会背叛将军,但是她生性率直,容易被人利用;李云汐资历浅,也容易跳进别人的陷阱。

“放心吧,过几天,女皇定会将帅印和兵权都交还到我手上!”慕容清欢抬头看着天上的弯月,掷地有声的说道。

*

司马容言在房间静静等待着陈捷,静静的,心潮起伏,他看着墙上四方的小小的窗户,嘴角扯出一抹冷笑,竟然被困在了这个小方地里,心里一阵一阵难受,像肉连着筋被人剐了。

“表弟,我来看你一次真不容易!”陈捷大步跨进门,坐在椅子上说道。

“表姐,你真的是来看我的?”司马容言抬头目不转睛的盯着陈捷。

“怎么不是,表弟妹怎么把你禁足在这里?太不像话了!”陈捷哼着气说道。

司马容言冷峻的面容绷得更紧,随后不在意的一抿唇,将一个匣子递给陈捷道:“收好了,这是给大哥的!我现在不方便进宫。”

“放心吧!”陈捷将匣子收进怀里,匣子里装的是美容养颜的,能让男子身上有种特别样好闻的异香,吸引女子,就像是一种毒药,一天不闻就会心焦气躁,所以兰贵君才会皇宠不衰!

陈捷从司马容言的院子里出来,就瞧见梁子衿在花园里散步,披着纯白色狐狸毛皮斗篷的男子,只露出一张小小的脸蛋,凤眸灵动,微张的唇嫣红水润,挺翘的鼻子顶端有些微红,衣袂飘飘,整个人就像是从画中走下来一样,他扬起嘴角,微微一笑,犹如瞬间从寒冷的冬天进入鲜花盛开的春天,陈捷不禁呆住了。

慕容清欢瞧见一旁眼露垂涎之色的陈捷,就像一只豹子在自己的领地上遇上另一只想抢位置的,早就眼睛喷火了,她极度戒备的用身体遮住梁子衿的身影,手抓在他的手腕上。

梁子衿被她一抓,仿佛被铁钳子钳住,痛得眉头微微一皱,他向慕容清欢身后望了一眼,忍着痛,低声说:“妻主,疼,快松开!”

慕容清欢石雕像一般,冷冷地盯着陈捷那一边,手抓着梁子衿让他动弹不得。

陈捷此时已经走到了花园距梁子衿站的梅树四米处,她目光扫向梁子衿,发觉他面容上似乎显得很不舒服,微微惊讶,视线一移往下,顿时停在慕容清欢和梁子衿肢体相触之处。

慕容清欢居然光天化日之下就抓着梁子衿的手腕?

陈捷眼里几乎烧出火,霍霍地向他们走来。

慕容清欢看她那横冲直撞的劲儿,心里冷笑,眼看她还有七、八步的距离,竟转过身,拽着梁子衿往里走。

梁子衿问道:“妻主,要去哪里?”

慕容清欢一语不发,只管拖着他快步往里头走。

后面站在陈捷身边的梁子芸叫着:“大哥,你去哪儿?”

管家暗中观察着几人的小纠纷,知道将军耍起了脾气了,只好做个尽责的管家,赶紧出来收场,笑着对梁子芸说道:“主君要醒了,他要是见不到梁侍夫会发狂的!”

“为什么主君见不到哥哥会发狂?”梁子芸显然是有些不信。

管家笑笑:“自从清城少爷去后,主君一直将梁侍夫当做清城少爷!若是梁侍夫身边跟着其他人,主君会以为有人要抢清城少爷,会咬人的!前些日子就有个小厮脸上被咬掉了一块,血淋淋的,那惨状啊!”啧啧叹着。

梁子芸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浑身一个激灵。

陈捷看着慕容清欢将梁子衿从她面前肆无忌惮地带走,怒发冲冠,仿佛着了魔般的,也不顾是在人家府里,腿仿佛不受控制般的就往里抬,出了花园转到走廊拐角,眼看着追上去,正要一掌拍上慕容清欢的肩膀,忽然从小门旁钻出三、四个拿到的护卫,把她拦住。

其中一个护卫转头问向慕容清欢:“将军,这是您的客人吗?”

慕容清欢这才停下,转过身,笑着打量陈捷一番,说:“这一位吗?不是我的客人。是正君的客人!”

陈捷狠狠瞪慕容清欢一眼,刚要开口说子芸很久没见到子衿了,很是想念……忽被慕容清欢目光箭似的一刺,她听见慕容清欢嘴角噙笑的说道:“听说最近云城灾民大凉的涌进京都,御史大夫和几个中丞都在向女皇进言,还有不少听闻此事的书生也跪在皇宫外请愿,我没记错的话,陈大人才从云城回来不到几个月吧!”

陈捷浑身一凛,慕容清欢吓住了她,才笑吟吟对一个护卫吩咐道:“这位陈大人恐怕迷路了,你们带她出去一下,我和梁侍夫累了,要去歇一歇!恕不送客!”

云城的事,陈捷像是被戳了一刀似的,伤口上尽是慕容清欢的嘲讽,大吼一声:“慕容清欢——”她猛扑上来。

护卫们不敢擅自捉拿,其中一个护卫拔出刀用刀背一挥,却被陈捷灵活地避开,但寡不敌众,几个护卫见势不妙,一拥而上,将她牢牢架住,正要琢磨着怎么泄愤把她丢出去≮我们备用网址:。。≯,梁子芸已经追了过来,大叫着说:“你们住手,这是我家妻主,她念着我思念大哥之至,才会一时冲动的!”

护卫们松开了手,梁子芸赶忙上前去扶住陈捷,陈杰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又气怒的看着这些护卫,当初司马容言受宠的时候,这些护卫各个都来巴结,现在竟然敢对她动手,哼!她日后定要扒了她们的皮。

*

慕容清欢一路上拉着梁子衿往自己的院子走,但是梁子衿在生气,不怎么配合,她索性蹲下身一把握住他的腰扛在肩上,一口气扛回房里,丢在床上。

梁子衿气得不行,跌在床上,立即弹起来,想要出声,慕容清欢已经重重压上来,唇堵住了他的唇。

肺都像要炸开了似地,梁子衿满脸通红,慕容清欢的吻带着怒意,烫得他心慌。

不知过了多久,慕容清欢才放开梁子衿,梁子衿大口喘着气,生气的朝慕容清欢问道:“你干嘛不让我见我二弟!”上次雪狗的事,他曾有怀疑过梁子芸,但又想不会那么巧合,梁子芸也没有理由要害他。

慕容清欢咬牙耍脾气道:“我就是不让你见他!”把他按在床上,低头就朝着他的脖子狠狠的咬了一口。

这一口可不是平日里的培养气氛的小咬,是真的深深的咬下去,痛得梁子衿倒抽一口气,口里叫道:“妻主!你蛮不讲理!”他蹬着双腿,一脚蹬在慕容清欢身上。

慕容清欢纹丝不动,咬了一口,还不泄愤,又狠咬了口,反问他:“我蛮不讲理?那你为什么对陈捷笑,还让她追着你跑!”

梁子衿回嘴道:“那你还和司马容言共处一室!”唉,他越来越爱吃醋了!果然,当妻主伸出一只手握着他的时候,他就想要握住她的另一只手,越来越贪心,直至想要她的整颗心!为什么都是他在吃醋生气嘛!她偶尔也要尝一尝这滋味不是?可他真的是很偶然的对陈捷笑的,现在被徐沐莨影响得越来越坏了!

慕容清欢眼睛里闪着幽光,彷佛要将人吞噬,半晌后,突的一滴温热的东西溅在梁子衿的脸上,梁子衿骤然僵住。

抬起头,愣愣地看着慕容清欢,好不容易嗓子挤出一点声来,说:“妻主,你……我……!”

慕容清欢虽然淌了一滴泪,眼神却仍非常凶悍,狠狠地盯了梁子衿片刻,忽然叹了一声,说:“子衿,我是不是对你不够好?”

从梁子衿身上下来,翻身背对着他,颓然的侧躺在床边。

梁子衿怔了一下,才缓缓坐起身,看看慕容清欢的背影,虽然笔直,却显出一股别样的哀伤。

心中一痛,不待说什么,已觉得眼眶微微发热,彷佛慕容清欢落泪,自己的眼睛知道了,也要跟着落泪一样。

梁子衿趴在慕容清欢身上,蹭着她的脖子撒娇道:“妻主,我绝对是无心的,我不知道陈捷在那里,我以后再不在外面对别人笑了!只对着你笑!你别生气了!”

慕容清欢沉默很久,才说道:“我不是气你,是气我自己,气我自己这么晚才体会到,当初我娶司马容言时你心中的痛!”

梁子衿心里无端的一缩,“妻主——”

慕容清欢转过身来,脸上逸出一点邪气,说:“所以想着要好好补偿你一下,从身体到心里慢慢的滋补!”

梁子衿愕然,怎么刚刚还一脸知错就改的可怜兮兮的样子,顿时又变得强势,不过他已经无暇想太多了,因为身上的衣袍都要被剥光了。

屋里的温度急剧升温,“咚咚咚”,不合时宜的敲门声响起,“将军,李将军来访。”

慕容清欢看着身下白嫩晶莹的肌肤,脸上憋得紫红,好半晌才顺了气答道:“我知道了!”

将梁子衿的衣袍拉拢,慕容清欢在梁子衿的脸上亲了亲,刚走出几步,转过身来,又凑在他脸上亲了亲,腻歪着他,乐此不疲的愈演愈烈。

梁子衿羞红着脸,推了推她:“妻主——”

慕容清欢叹了口气,伸手捏了捏他的像是涂了胭脂一般的脸蛋,口气亲昵:“等着我!”

待关门声响起,梁子衿用被子捂着爆红的脸,唇角向上扬起,心里像是溢满了蜂蜜的瓷罐子。

☆080、010 要被强上?(吃肉)

前厅里,李云汐一见慕容清欢,站起来迎上来,“将军,今日军中打了许多猎物,请将军到军营中一聚。”

“好!”慕容清欢欣然应允,拍了拍她的肩道:“怎么亲自来?派个人来就好了!”

李云汐慎重道:“将军我定要亲自来请,多谢将军宽厚姐姐的鲁莽和对我们姐妹俩的知遇之恩。”父母皆是奴仆出生的李云汐,虽然很有天份,但学武求师并不易,当日,李云霄怒骂慕容清欢,慕容清欢不仅没有计较,后来还请来了拜访了一段日子都不肯教自己练武的师傅答应教自己练武,让自己经过她的提点,技艺突飞猛进,最终在秋试中考上了武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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